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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身位高贵的皇族之女······妹妹这般好忍耐。不如,再邀那奴儿一块玩耍?”
“不······不要······她连连摇头,刁横如她,怎可能会与别人分享。
“呵······”他抬起了她的一直腿勾在臂上,自己又稍侧过身。这样的角度让他又原先的深入变成了浅探,不过,却是让他的茎头触到了不曾到访的某处,一下下地轻轻浅戳。
“嗯·····呜呜呜······”她似乎是也格外喜欢这样的爱慰,呜咽之声吃不住,又迎来他送的唇舌续缠,死死交抵。
唰啦,唰啦。不知道这院子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树。这更大的叶落扫动之声下,藏着这样面红耳赤的淫乐之曲。
体下淫茎舒爽万分,但是不知道为何,心中没有半点欢乐感觉;面上一分欲深,更多冷色,眼神不自觉飘忽到了远处,院子中那茂繁的,夹黄混绿秋树之上。风来了,他觉得怀中的她,火热灼人,却带不走他的肃意。
心不在焉的目光落到了更远的地方,那扫院的婢奴,是一团糊影,陌生,又好似像是,可能是曾经见过。但是始终是想不起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困惑,胯下又下了几分力度,意欲捣碎独自沉沦的文茵。
又是再过了那么好一会儿,那扫除声是渐渐隐了。或许是那侍婢打扫完毕,再或者,是她终于意识到了些什么,将院落中集聚的落叶队铲到了大篓里,工具都规整好之后,便匆匆离开。
直到那院门的沉重声音落下,文茵的欢淫声憋了许久,这才一声声的放了出来,媚得醉人,论是哪个人听了都便是要脸红了。
“皇兄······给我······啊······”断断续续的词句,又把自己的身子更送到他的怀中,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怜乳之上,要他好好宠弄。
此下只有这他们二人在,他心中乐趣忽地乏然了。知晓她快到了,便是嘬咬了她乳上波动的豆粒,又是连连送了几下,便是草草放精。
“啊啊啊······”
她深深喘叹,娇体都还是酸软着的。他胸腔浮动,抽出那疲软的杵茎,蕊口便是泊泊涌出白浓花汁,又伸了手指到其中捣抠,带出更多浓液。
文茵的腿胯早已不是自己的了,面上的满足笑容从未停止。等了稍一会儿,不曾见他继续动作,心觉奇怪,媚眼微睁,见他已经将衫裤穿上了,完完整整地似都未发生过的样子。
没有多瞧她一眼,似乎心中又无限迷事,匆匆地离开了院落,合上门。
又是一声沉重的关阖声,她呆呆地望着他离去身影,口中是不敢大声挽留的喃语:
“皇兄······”
0012 第十一回
时光荏苒,过了有些时日,少了幼稚青涩的他,开始在面上蓄起髯须。未曾停止寻欢讨乐,后宫的妃嫔也算过得去,子嗣也多了起来。
唯一的烦心事,大概也便是那位一直不对付的卫漭,依旧虎视眈眈地暗中筹划夺权之事。他不得不抽出许多精力加以应对。
但上一次沉浸情爱之中,触及畅汗淋漓的快乐云巅,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从恍然从一叠又一叠的案卷中自问。
对于男子来说,全精尽出的那一刻,便是最得到慰足的时刻,曾经的他,最享受这样的时刻:极致酣畅的爽快倾泻、柔软圆满的嘭乳、云上彼端的娇吟叹唤······还有怀中女子带着满足纠葛的看着他。
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又似乎一切都变了。现在墙外头的那些子民,私下说起他时,大抵都会说他“年少性淫,但是现在或许是年纪大了,多少也还算是个及格的君王。不过,跟先王比起来,那倒是还是差许多的。甚至,同卫王爷比起来,还差许多。”
他想去寻曾经怀中的那些莺燕下落,寻回昔日的快乐。刘夫人死了;柳棠被夫休之后没了下落;琴妃也逝去多时,死在冷宫中,太医说是月子时见风寒,身子坏了。文茵不用他找,她自己就会送上门来······还有好多,记不清了,再度与那些女子行事,都是失望的。
靠在石柱上,沐浴在发寒的月色下,他沉郁失落。此处是宫中的某个偏僻院落,他也说不上来名字。夜深人静时,遣退了宫人佣仆,他就静静呆在这。
偶然,侧耳听到了那一阵低低啜泣。是女子嘤哭的声音。顺着声音寻去,殿院里头那颗桂树下,缩抱一团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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