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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得自己向本王来讨。”
齐杏九的脑子不大灵醒,手脚发冷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什么意思。刚惶然片刻,又见这紫衣王娘并无厌意,于是他大着胆子褪下外裳,露出宽而薄的胸肩和纤软的腰肢,一双美目缥缈似轻纱薄雾,笨拙稚嫩道:“阿杏求娘子垂怜。”
不知是什么触动了这位高贵的王娘,她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会,忽然抱起他当真向外走去——齐杏九揽着王娘的脖子,随她路过廊下生闷气的乌衣女子和女子身旁匆匆赶来的宦婠,忽然莫名觉得有些不妙——
但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王娘抱到了长廊尽头的亭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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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软含香的小舌探进汁水丰沛的桃谷深处,流引出绵绵湿意和不时飞淋出的甘甜蜜浆;红樱耸立在双峰之巅,随着躯壳的震颤抖擞变硬,细密的皱褶被恰到好处的吮吸短暂地抚平,章法混乱而力道匀称地落在敏感的肌肤上。
亭中的竹床很结实,也很硬,跪得齐杏九矫嫩的膝盖红肿了一片。但他实在乖巧听话好用得紧,于口头功夫上又十分天赋异禀,只消香遇闷哼几声便寻到要点,埋在她敞开的腿间卖力耕耘许久,一张俏脸上全是香遇泄身时喷溅出的液体。
伺候完香遇,齐杏九周身衣衫褪得精光、白如敷粉的身躯上斑斑青紫暧昧得骇人,香遇却只脱了一只锦靴,玉足隔着罗袜碾踏着他硬挺的性器——却并无欢好之意,只拿它当按摩足底的玉锤时轻时重地踩着,直叫齐杏九一个雏儿又痛又爽得连连泄身了几次,几乎要被榨干。
齐杏九不识字,更不晓得这四面挂了屏风纱帐看起来很严实的亭子实际上完全不隔音。偏他又生得一副好嗓子,香遇要他叫他就叫,要他喊他就喊,什么淫词艳曲都被勾着唱了一遍,直哄得香遇身心都舒畅起来,才终于发了善心,许他自己捏着帕子略微疏解一下。
香遇敞着怀仰躺着,耳畔男人嘤嘤噎噎的叫床声连哭带喘、也只权当是教坊司新出的艳曲——眼风透过屏风轻纱的间隙扫过不远处木雕石柱般的主仆二人,屈辱感与快意几乎同时在心头泛起——但又都十分的淡。
……说到底,这也不过几个男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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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媎妹们的鼓励支持,我回来啦!
这章后面我找机会大修一下,停笔了大半个月,有点找不着状态……
27.【剧情章】假天然克真傲娇
到长芳苑时就已经入夜,好容易幸了个男人刺激完皇帝,香遇紧赶慢赶,才总算踩着宵禁的点回了王府。
到底是成亲后头一次下朝回来,边修雅特意领着府里一众夫侍在门口等她。眼见马车上紧跟着香遇下来一个夭夭尧尧满面春色的男人,几个通人事的夫侍多多少少都变了脸色。
杨舟梦这种本就受了王娘冷待的、面色更加暗淡不提,秦云焕这样近日还算有几分恩宠的、登时就皱了眉——就连一向驯顺温吞的雪奴也露了些不虞之色:再怎么说他也是良家出身、大长公主亲赐王娘的侍子,又长伴殿下多年,若和这等狐魅模样的无名小子同等位份,几乎是有些羞辱人了——
边修雅倒只是面容发白、尚且镇定,从从容容地迎上来:“殿下也不介绍介绍,这是哪一位弟弟?我瞧着竟有些眼生呢。”
香遇倒是难得被问住了——她迟疑片刻,转头揽过方才刚幸过的小郎:“你叫……”
齐杏九乖觉地倚进香遇怀里,水光潋滟的眸子向她一望,轻声道:“民男姓齐。”
他原以为接下来会被问一遍母父户籍——再不济名字用要问一下吧——孰料香遇竟然真的并不关心他叫什么,得了一个姓就立刻松手拿去搪塞边修雅:“啊,对。这是齐氏,子衿你先着人给他安排一个院子歇着,本王还有事——”
重心被猝不及防地甩开,齐杏九踉跄两下,一时难免有些狼狈——人群中传来几声嗤笑,齐杏九偷偷望过去,正对上那个容貌最艳丽的男子冷冷投来的视线——他只看了他一眼,就轻蔑又不屑地转身离去,仿佛只这一眼就伤到了眼睛。
端庄温宛的主夫望着离去的侧夫,又瞥一眼香遇,眉心微皱:“乡君他……”
香遇压根没功夫注意这群男人间的刀光剑影。她正思索着正事,道:“对了,子衿、阿秦,你们也随本王去一趟前院。”
秦云焕心知是为了母亲,只觉沉重、并不惊喜;边修雅不明原委、愣了愣,微不可见地对身旁的苹苹使了个眼色、打量一眼秦云焕、又回头扫视了一圈身后的莺莺燕燕,这才点头跟上香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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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秦云焕放到书房,香遇带着边修雅先去见了骆萱。
韶国公的爵位虽在香遇这一支,但其实老国公骆邦不是没有嫡亲姊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