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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咳嗽着,一边朝臧玉道歉,“抱歉,抱歉。”
臧玉羞赫。
太激动了,没注意控制音量……
恼羞成怒地瞪了眼贺百。
没错,她迁怒了!
“贺百,你说不说!”
不说的话,她这脸,不白丢了?
贺百头次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正在犹豫时,一妇人笑出声:“小同志,你别难为你对象了。这有啥事啊,回家说,回家说啊。”
周围人都是一脸的打趣表情,臧玉直觉不好,却又只得按捺下该死的好奇心。
把脸埋进贺百的胸膛,避开众人的视线,臧玉突然抬头:“行李?”
贺百将人按下:“在这呢。”
臧玉又抬头:“那你快睡觉,我守着。”
“我不困,你再睡会儿。”
臧玉眯着眼看了会贺百,贺百正襟危坐。
不对劲。
——难道她真的睡觉流口水了?
臧玉想想,做罢。
等终于下了火车,到了歇脚的地方,臧玉立马拖住想要溜走的贺百,将人按坐在床上。
贺百眼神左右游移:“我们的行李还没有放好,我去……”
“等会去!”臧玉凶道,“你今天不说之前在车上怎么了,就不许走!”
见贺百还是红着脸不说话,理智告诉臧玉此时收手为时不晚,但是臧玉这人吧,是一定要活得明明白白,死都不能当糊涂鬼的那种,当即狠狠将贺百推倒在床上,压了上去:“你不能骗我、隐瞒我,任何事都不能!”
说着说着,自己倒还先委屈上了,眼泪巴巴的。
贺百急了,心疼地抬起手,笨拙地帮她擦去泪花:“不瞒你,什么事都不瞒你。”
说着,将臧玉拥入怀,起身,将臧玉在睡梦里对他做的事娓娓道来。
臧玉这次是真哭了。
太羞耻了!
她怎么可能睡着睡着就爬人身上又亲又抱,她没这习惯啊!
揩着眼泪嘟着嘴,犟声道:“那你也不能瞒我……”
虽然很尴尬羞耻,但是绝对不许瞒着她,任何事都不能。
主要是这次的事着实羞耻,饶是贺百,都不知该如何和臧玉说。现在看到臧玉眼角挂着的泪珠,贺百简直懊恼坏了,搂紧了怀里的臧玉,一遍又一遍地亲着抚着臧玉的发顶。
两人紧紧相拥,不知为何,难言的契合。
回乡
1979年的北京街头,就已经有了一些青年人穿着喇叭裤,戴着□□镜,穿梭在街道上,踩着音乐节拍,跳起迪斯科。
当然,这是有关机关所不允许的。
留着披肩长发的小年轻来到拥挤的火车站台,在人挤人中靠着强悍的体力与热情挤进了人群中心,扬起大大的笑脸,指着一个录音机道:“这个!”
人群中心是散落一地的物什和一个大麻袋,守着麻袋的是留着蓬蓬头,带着大□□镜的两人。
其中一个身形较为细条的蓬蓬头嘴角上扬着,脆声道:“一百!”
小年轻瞠目:“太贵了!”
贵?
当然贵!
小年轻又指了指一块女士手表:“那这个?”
蓬蓬头嘴角的笑越来越大了:“两百。”
小年轻想放弃了,然而话音还没落,就被人挤开。
“这个,我要了,给我拿个!”
说着,递出了一叠大团结。
一直站着不说话的那个蓬蓬头接过来,数了数,冲笑着的蓬蓬头点了点头,将那人指着的录音机递了过去。
“录音机只有两件了,价高者得。之后我们可就不来了。”
那人一听,喜气洋洋地抱着录音机跑远。
小年轻一愣:还能这样?
然而,越来越高的叫价声让他没有心思去谴责这些倒爷的无耻了。想着伙伴们还在等着,小年轻咬牙喊道:“一百三,我要了!”
虽然超出了预料,但是怀里四四方方的触感足以让小年轻乐呵出声。
他就是这条街最靓的崽!
突然,沉默的那个蓬蓬头将□□镜微微放下一些,露出凌冽的眸,不知他是如何动的身,等众人回过神来时,只听一声声哀嚎。
“打打打……打人了!”
蓬蓬头一按,被扭压在地上的青年又是一阵嚎叫。
众人没理他。
这两个蓬蓬头来这也有几天了,熟人都知道,老老实实买东西,什么事都没有,今天没买到,明天再来就成。想浑水摸鱼的,往往都没得好果子吃。那个沉默的蓬蓬头,放民国,就是妥妥的打手一个。
就在众人以为这又是一个小风波时,却见“打手”迅速松开了浑水摸鱼的家伙,将地上的东西利落收进袋,抱起另一个伙伴,一瞬,便不见了踪影。
只留下脆甜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