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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生气吗?”可是不知为何,我在笑了片刻后便鼻子一酸,随后便很快有咸湿的眼泪喷涌而出,以致他立刻慌乱了脸色,甚至还傻乎乎地想将我的眼边的泪珠吻走,“受害者是不可以生气的,否则我会想要把一切脏水都泼给你的。”
无与伦比的爱(全文)
* 大包平x女审神者(前)
* 有蛮少的肉,但好像不是糖,也不是一篇令人快乐的文
* OOC,OOC,OOC
就在那一天,她微笑着告诉我,她打算去死。
1
我究竟是什么时候产生了想死的心思,这有点说不清。感觉就像是某一天我起了床,又昏昏沉沉地洗了脸刷了牙,刚拿起梳子刮起了被漂染过多次的头发,原本空荡荡的脑海突然灵光一闪。
我今天早上要喝牛肉滑蛋粥,然后就去跳个楼。
大抵便是如此,但我并没真的跑去跳楼。抛开别的原因不谈——比如我根本没喝粥,首先便是在我鬼鬼祟祟地往客厅的窗边搬凳子时,有个比我高大太多的健壮男人捉住了我。这位红发银眸的男性付丧神——曾经的付丧神——先是用扛麻袋似的粗犷方法将我抗在肩上,又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提起凳子,最后将我俩一同扔回了卧房。
完全没管那张分外无辜的独凳,大包平只是难以置信地纠结了眉眼,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丢上床的我:“你又在做什么啊?!”
“准备去死。”
“啊?”
“准备弄死我自己。”
“……你怕不是有病吧?”
“我可不需要一个说我脑子有病的炮友,所以我们的关系结束了。”特意将两道已没再被好好休整过的长眉拧了拧,我做作地摇了摇头,“所以我是不会留你吃早饭的,请你快点离开吧。”
但显而易见的是,某个意味微妙的词并不在某个前·千年处男的认知范围之内:“炮友是什么意思?”
“一起玩鞭炮的朋友。”
“我可没有和你一起玩过鞭炮。”
“那就是一起吹泡泡的朋友。”
“我们哪里有一起吹过泡泡?明明连泡面都没有一起吃过。”
“但是有一起吃过泡芙吧?奶油泡芙,榴莲泡芙,蓝莓泡……不对,我们为什么争论这个?”说着说着,我便情不自禁地皱起了眉头,只因我的脑袋又开始一如既往地痛起来了,“我都说过很多次了,我们分手了,结束了,现在就是偶尔在一起上个床打个炮的关系。你根本就不该每回都要在我的床上赖一晚不走,更别提现在还要阻止我跳楼。”
稍微低下了头,什么都没说的大包平将自己的目光投向旁侧,一双熠熠生辉的银眸却隐隐约约地荡漾着水色。
见此情形,我也学着他将自己的双眼侧向一旁,心中却又立刻发起了慌:“啊……你不要这样。”
而他则是依旧不开口,反倒还用他那口白得亮眼的牙轻轻咬住下唇。
“大包平……”瞬间产生了要将我们俩都揍上一顿的冲动,我因自己的失败而感觉糟透了,“真的够了哦,听话,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而他照样不愿出声,也不愿看我,???还渐渐厚重了呼吸,似乎还微微润湿了眼眸。
“大包平先生,先生!您上千岁了,您也有一米九高哦,比我高了将近两个头,您弄死的枪兵怕都比我会唱的歌多,您觉得您如今这种表现合适吗!”终于是忍不住发了火,我当真抓住他那仍旧结实无比的双臂,企图用自己的头朝前冲,希望能够成功撞上他,“明明以前在本丸里的时候……”
“你以为这是谁的错!”到底是个身材高大的战士,即使已经太久没在溯行军遍布的战场上浴血杀敌,他也照样可以轻而易举地搞定我,甚至可以选择就这么直接杀了我,“你以为是谁让我变成这样的?!”
“如果我没猜错,那个人是我?”双手被其用自己的手牢牢束缚在身体两侧,亦被强行躺卧在床上的我默不作声,却在凝望身上男人半晌后勾起了嘴角,笑得冷漠又平和,“谁叫你以前那么迷人呢,所以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你和强奸案里的受害者简直一模一样呢。”
“你……”
“怎么,你很生气吗?”可是不知为何,我在笑了片刻后便鼻子一酸,随后便很快有咸湿的眼泪喷涌而出,以致他立刻慌乱了脸色,甚至还傻乎乎地想将我的眼边的泪珠吻走,“受害者是不可以生气的,否则我会想要把一切脏水都泼给你的。”
2
莫名其妙地——其实也是不出意外地,他吻了我,由额头到唇齿,由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