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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到锁骨,展现出了露骨而纯粹的意义。而我自然对此了明于心,虽然想要表现得像条拒不配合的死鱼,却难免给出了些令人害躁的反应。
说实话,若不是我没有那种可怕的力气,我或许还会得心易手地起身推倒他,然后更狂暴地将他压在身上。
可惜我真的没有那种力气,前一晚睡前服下的富马酸喹硫平片亦让我一如既往地精神萎靡,并不打算让自己亲自去扭腰摆臀,试试我曾经喜欢过的女上位姿势。我只是乖乖地躺卧在床上,时不时发出呻吟轻哼,任由他捏住我的乳肉,含住我的乳尖,尔后又是腰腹肚脐,还有更下方的秘密花园。
在大包平与我的身体彻底贴合在一起时,我的情绪性眼泪已经止住了,却又有新的生理性眼泪满覆而出,只是没再来得如之前那边汹涌。
正因如此,他根本没有如从前那般急躁地继续动作,反倒安抚小动物似地摸起了我的头,用覆了不少薄茧的手指穿过我披散的长发:“你……你还好吧?”
“不好,我讨厌你,嫌弃你。”
“为什么要嫌弃我?”
“嫌弃你不带套啊。”
“……真的不想怀上我的孩子吗?”
“怎么又提到这件事了?”
“我只是不明白。”
“我说过的啊,我不想怀孕,我讨厌小孩子,就算生了我也不会养。”喷涌而出的泪已让我的眼前模糊得成一片氤氲,而我亦觉得无奈且好笑,“而且就算我特意找人给你搞了身份证明,我们俩也终究不是一个物种,有生殖隔离的,我怎么可能会因为你怀孕啊?”
一边揉起了泪汪汪的双眸,我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捶起他的胸口。而他却是又陷入了沉默,却依旧覆在我的身体上,小心翼翼地抚摸起了我的头。渐渐地,我将捶击过他的手收回,眼中的泪却凝聚散发得更为迅速也更多。
“最后一次。”我说。
没想到我会耿直道出这种命令意味的词句,还在企图安慰我的他愣住了:“什么……?”
“这是最后一次,你想怎么做可以,就算很过火也可以。”发现自己眸边的泪无论如何都拭不干净,我索性也不擦了,甚至主动用双腿夹上他的腰,“你以后真的不要再来了。”
“那这次还是不做了。”
“就算这次不做,你以后也不许再来了。”
“……那还是做吧。”事实证明,就算把一个真·直男付丧神放在与从前截然不同的环境很久,他那本性中过分的耿直直男感也无法发生多少改变,还是敢什么话都直接讲出来,“说不定做着做着,你就回心转意了。”
听罢这话,我竟是忍不住笑了:“你哪里有那么大的魅力啊?”
“有啊!我当然有了,我可是最好的刀,也是最美的!”相当不满地拧起了眉,大包平直直地看着我,又毫不犹豫地用炙热的掌心抵上我的脸颊,“如果我没有那么大的魅力,你怎么会想尽一切办法要把我带到现世呢?还有那些假的身份证明,都是绝对不该做的事吧?但是你为了我,基本所有不该做的勾当都做了,不是吗?”
3
说来也是有趣,产生自杀念头的时间我根本就记不清,当初想要成为审神者的原因,却牢牢地镶嵌在我的脑子里。
我那时才刚开始服药两个月,还没停下手上的工作,也没将建立不久的厂牌丢给别人打理。正因如此,我对做审神者那点可怜的薪水和福利也没有丝毫兴趣,毕竟矜矜业业忙活一个月却连双脏粉黑脚趾都买不起的生活,根本就不适合我。但当我在常去的夜店遇见位曾经的审神者,难得没有兴致去和她翻云覆雨,反倒听她抱怨——甚至泄愤似地将之前的工作内容说了又说,我却突然动心了。
“去他妈的联合政府,去他妈的狗男人!一群想把老娘血都要吸干净的死崽种!”几小时前的她还是个过分得意的闷骚美人,如今却在酒精和舞曲的作用下变得愤恨无比,就差砸了酒瓶要把在场的男人一一杀死,“说是去做上司,不过被骗去做性奴,而且还是前面后面上面下面都要用各种方式玩!而且只要那点所谓的狗屁灵力没了,你就马上会被丢掉!”
“真惨呢。”
“是非常惨啊!”
“你在去之前应该有做过调查吧,有调查到你说的这些事吗?”
“查到了啊!”
“为什么还要去?”
“哈……这个吧……”稍稍丢了些先前那种激情澎湃的光火,她的气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弱了下来,“我以为这样的生活我能承受得住,我也以为我会过得很开心。”
“原来如此。”大概是因为我也给自己的胃里灌了不少酒,所以我也变得愈发狠毒不理智,“你是自愿被那些男性掌权者吃的,你是自愿被你口中的崽种当垃圾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