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崇蛊惑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击着祝兰台的心,点燃了祝兰台浑身沸腾的血液。
祝兰台想起来,她跟凤崇唯一一次把白天当成黑夜过的,就是凤浪找到浣花溪的那一天。凤浪跟她说了很多亲密的话,然后惹得凤崇不高兴了,在大白天的就对她展开了全面的“惩罚”,害得她走出房间之后,就被吴妈关心地问,要不要请大夫来给她诊治,因为她走路都一瘸一拐的蛮严重的样子。
努力地避开凤崇引诱的热气拂过她敏感的而后,祝兰台嗫嚅道:“不需要了……”她才不想要凤崇用那么诱惑的语调,将那些他对她做的那些事一一说出来呢!
“就算是可以在白天,但是这里是书房,我们还在书案上,会,会不舒服的……”祝兰台软糯地拒绝着,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凤崇一本正经地思索了一会儿,煞有介事地说:“除了床上,我们是没有在其他地方试过……”说着,凤崇腾出一只手来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
就在祝兰台以为凤崇会将地点从书房的书案换到卧房的软床的时候,凤崇竟然邪魅地一笑,勾起她小巧的下巴,第一次变身凤浪那样的媚情高手,引诱道:“不过,既然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会不舒服呢?”
说话间,不待祝兰台回答,凤崇就用双臂将身下祝兰台的双臂朝两旁摊开,摁住。祝兰台的腿刚要一蹬,就被凤崇先一步用双腿将她作怪的美腿压住,凤崇还借机将他和祝兰台之间的空隙减到了最低。
在祝兰台还在惊诧和犹豫的时候,凤崇已经低下头,伸出舌尖儿,顺着祝兰台衣襟的缝隙,一路由脖子舔舐了下来。
面对最熟悉自己的身体的凤崇的到处点火,祝兰台明显地难以抵抗,凤崇不过用舌尖在她锁骨处画了个圈儿,祝兰台就已经忍不住娇喘连连,那一阵一阵的酥麻感直逼她的理智。在自己彻底沦陷前,祝兰台深呼吸一次,尽量以平稳的声线,有些咬牙切齿地说:“到床上!”
凤崇的回答,是直接用牙齿咬开祝兰台的腰带。因为要用嘴巴勾到祝兰台胸部下端的腰带,凤崇身体下移了一些,那明显开始的硬挺和灼热就由祝兰台的腰腹一路滑下,惹得祝兰台在凤崇身下又是一阵战栗。
“别,别,别……我……”祝兰台被凤崇引诱地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浑身酥麻中,双脚的十根脚趾都忍不住蜷曲起来。
凤崇低笑一声,先前对未来的不自信和恐惧,全都化作了对祝兰台的柔情一片和抑制不住的情|欲。
咬住腰带的一端,凤崇轻轻一扯,腰带就被他由祝兰台的腰间抽出,原本就被凤崇揉乱的衣襟顺势向两边滑落,没有了薄薄的春衫的遮掩,祝兰台胸前那一抹绣着娇嫩牡丹的肚兜,便暴露在凤崇越来越炽热的双眸下。
这种夫妻间亲密的情事,祝兰台不是没有跟凤崇做过,但是从来都没有这一次大胆,更何况现在凤崇,也变得似乎不像平时的他了,仿佛有意折磨祝兰台一般,动作缓慢到祝兰台忍不住想开口催促,却又强自忍耐了下来。
“别这样……”祝兰台开口乞求道,万一有人进来,撞见了她大白天就跟凤崇***的一幕,那她可真是没脸活下去了!
“别这样?”凤崇故意曲解祝兰台的意思,眉梢一挑,计上心来。
收回钳制着祝兰台捣乱的双臂的手,在祝兰台逃离之前,凤崇的手指灵活的翻挑几次,只见祝兰台那娇嫩的肚兜,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挂在了凤崇的指尖儿上。
祝兰台尖叫一声,双臂还来不及掩住胸前的春光,就被凤崇利落地用手压制住。
祝兰台开始在凤崇身下扭动起来,然而这却让凤崇眸子里的火焰越烧越炽热。
身下的紧绷的疼痛将凤崇的耐心全部击溃,只见凤崇一手将祝兰台的下群推高到腰部,另一只手用力一扯,祝兰台贴身的亵裤便丧身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啊——”祝兰台又是一声尖叫。
凤崇见此,将忍着下身紧绷的疼痛,坐起身来,让自己灼热的硬挺隔着自己的中裤和袍子抵着着祝兰台身下柔软的一处,状似无意地磨蹭了几下,然后稍稍撤开,让那柔软的一处在黑色丛林的掩映下,涌出晶亮的花蜜。
上下打量了祝兰台一阵,凤崇邪肆地笑道:“这下,我看你的双手怎么遮掩?”
祝兰台羞窘极了,双手上上下下地调换了不知多少次,不知道是该遮住胸前的春色,还是该掩住那羞人的柔嫩。在此之前,祝兰台从来都不知道,凤崇竟然会做出这种令人羞窘的事来!
可是,在羞窘里,祝兰台又生出一种别样的刺激,这种刺激催促着她,在一次深呼吸之后,一狠心用光裸的双腿缠上凤崇已然赤裸的腰部。
“你!”凤崇倒抽一口气,只觉得那软嫩的小腿,像是有着非凡的魔力一般,以摧枯拉朽之势,将他勉强维持的理智瞬间攻破。
没有任何的犹豫,凤崇握紧祝兰台纤细的腰肢,伴随着一声低吼,猛烈地撞进祝兰台的体内,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的全部,深深地埋入祝兰台湿润的体内。
祝兰台从来没有想到她和凤崇竟然会这么疯狂,不但在书案上留下了激|情的证据,甚至在椅子上,地上,到处都留下了他们曾经疯狂了整个白天的明证!
当最后一次在幸福的高端战栗之后,祝兰台整个人瘫陷在书房里备用的软榻上,侧脸看见窗外四合的暮色,听见凤崇在她耳边低声问道:“怎么样,刚才那一次又一次地在你体内绽放烟花,比那些珠宝要璀璨许多吧?”
祝兰台用尽最后的理智和力气点点头,在心底那一阵璀璨的烟花中,躺在凤崇的怀里跌入沉沉的睡眠。
搂紧怀里的祝兰台,凤崇心满意足地喟叹一声,低头温柔地抹去祝兰台脸上不知道是累极后流出的汗水,还是激情时流出的泪水,也沉沉地睡去了。
祝兰台是在凤崇的骚扰中清醒的,彼时星光灿烂,外面辉煌一片。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祝兰台伸手掩住嘴巴打了个呵欠,双手自然地抱住身边的凤崇,将头埋在凤崇温厚的胸膛里。
“子时了吧。”凤崇估摸道。
低头在怀里的祝兰台发间亲吻了一下,凤崇关切地问道:“你身体还好吗?不会有哪里特别酸疼吧?”
祝兰台面色一红,将头埋得更深,嗔怪道:“还不都怪你!我现在浑身都酸疼……”
将祝兰台的小脑袋捧出自己的怀抱,认真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凤崇才叹息一声,在她额上轻轻地吻了一下,问道:“对不起,是我情难自禁的。”
祝兰台红着脸啐了凤崇一口,说:“现在知道说这些便宜话了,想要快活的时候怎么没想到……”
“唉……我错了,娘子。”凤崇笑了一声,见祝兰台精神还算不错,便正色问:“你今天盯着那满满一托盘的珠宝看得那么入神,还特意要跟我到书房谈论那些珠宝,心底是有什么打算吗?”
祝兰台故意问道:“怎么?你是怕我被那些珠宝吸引,然后会为了那些珠宝,乖乖地跑去‘京贵绸缎庄’送羊入虎口吗?”
“当然不是!”凤崇轻轻刮了一下祝兰台小巧的鼻子,笑说:“我要是真的那么想,先前就会努力到让你现在还醒不过来!”
祝兰台闻言,一脸的感动,只因为凤崇的这份信任。
一时激动,祝兰台一下子坐了起来,丝毫没有想到,她现在依然是光着身子,那曼妙的身姿在春潮后,在银色的星光下全是诱人的味道。
“谢谢你的信任……”祝兰台哽咽道。
凤崇也坐起了来,压下因为刚才的满目春色而升起的欲|望,顺便拿起旁边的薄被给祝兰台披上,笑道:“说话前先把自己包裹好,不然我可不敢保证,这场原本严肃的谈话可以进行得下去。”
祝兰台脸色一红,裹紧身上的薄被,正色说:“你还记不记得,先前巴尔来信,说是通过西域的商路因为战乱,已经不复先前的通畅,他正考虑要不要换一种生计呢。”
“是啊。”凤崇点头道,“我听说大姐和大姐夫为了躲避战乱,到了番禹一带,九儿说过想要去看看大姐,顺便看看能不能在那里寻求新发展。”
“所以啊,我想,即使不久后平息了战乱,咱们要想往西域扩展商务,只怕会艰难许多。”祝兰台分析道,“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巴尔和九儿真的离开了西域,咱们跟西域的生意会难上加难。既然如此,咱们也可以将对外贸易的重心,由西域转移到别的地方。”
凤崇略一思索,问:“你该不会说,你的建议,跟刚才那些珠宝有关吧?”(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lt;a href=<a href="<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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