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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吃糖(H) 作者:生为红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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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只只会吃喝玩乐的小米虫。
季澜脸颊红得发烧,但又拗不过靳寒的驴脾气,他靠在靳寒怀里局促不安的打起了游戏,靳寒挽起袖子认认真真的陪他一起,兴许是季澜紧张过头又不好意思,结果还让靳寒瞎猫撞上死耗子,误打误撞的赢了几回。
杜戚是两点半到得,带着一应俱全的宠物用品和那只小橘猫,这是靳寒的意思,想让小橘猫来和季澜做个伴,她怕季澜和靳寒都是第一次养猫没有经验,于是还特意手写了一本详细说明。
季澜惊喜得不行,已经认识他的小橘猫热情似火的往他怀里钻,季澜兜着小猫软乎乎的身子谢过杜戚之后便同它蹭到了一处,笑弯的眉眼里藏着温润又美好的盈盈光亮。
一人一猫都是可爱到极点,这种画面原本应该是让人心旷神怡,杜戚却在这一刻觉出了明显的杀意。
她干咳两声将带来的东西安置妥当就赶紧脚底抹油,靳寒的神经病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可不敢在这种醋意弥漫到酸度明显超标的空气里再待下去。
第10章 靳先生的大情敌
半大的小猫正是好奇心最足最淘气的时候,杜戚养出来的猫个个胆子大不怕人,季澜看中的这只小橘猫更是个中翘楚,据说是刚断奶的时候就敢爬到成年的缅因猫身上作威作福了。
杜戚送完它就赶紧离开,小橘猫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将陌生的宅子打量了一遭,全无离开主人的悲伤哀怨,反倒是立刻就钻进季澜怀里软绵绵边蹭边叫唤。
奶声奶气的猫叫声充满稚嫩,但又颇有喵星人骨子里的高冷与威严,小橘猫蹭着季澜的手心将爪垫往季澜胸口一搭,响亮而清晰的叫声像是告知屋里的两脚兽们——从今天起,季澜就是它的新晋铲屎官了。
靳寒一张脸黑成锅底,只可惜他连怒都不敢怒,更别提开口让季澜把猫放下,他虎视眈眈的盯着占了自己地盘的小东西,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人家还没发育出来的猫铃铛,满心都是小肚鸡肠的算计。
杜戚准备的东西算得上是一应俱全,靳寒深吸一口气调整了面上过于幼稚的嫉妒表情,他走到门口把杜戚送来的箱子拆开,猫窝、猫抓板、猫爬架、猫砂盆、猫粮、猫罐头,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小玩具和零食赫然堆积如山。
季澜揉着小猫的软肚皮走过来仔细研究了一阵,不免对穿着10厘米细高跟还能扛着箱子健步如飞的杜戚平添几分敬意。
小猫发育的阶段很重要,营养要补齐才能确保日后的茁壮成长,于是季澜和靳寒兵分两路,靳寒忙活着组装猫爬架的功夫,季澜拆开猫粮的袋子仔细对照杜戚写得小册子,按着精确的剂量开始给小橘猫准备午饭。
养猫和养孩子差不了多少,都是柔弱宝贵的小生命,既然决定养了就该好好对待,靳寒这点觉悟还是有的,所以即使看见小橘猫连吃饭都要季澜扶着小肚子才啃老实,他也只是悄悄掰断了原木猫爬架的一个踏板而已。
靳寒再怎么跟猫吃醋,也不得不承认这个软绵绵毛绒绒的小东西着实对季澜有好处,三四天的时间过去,他发现季澜最起码会经常露出那种明亮温软的笑意,而且是发自内心的开心所致,没有半点勉强或是纯粹是为了笑给他看的意思。
小橘猫尽管还是个小猫,但是早已显露出了橘色家族的优良传统,雪白的肚皮始终是圆鼓鼓的,俨然就是个日后必定会压倒炕的苗子,所以在它进家门的第二天,季澜给它取了个名叫球球,靳寒则大言不惭的给它冠以靳姓。
取名那天黎叔刚好在场,有幸见证了一向不喜欢猫狗的靳寒是如何板着脸抱起小猫的爪子,满脸严肃的告诉它既然姓了靳就要守规矩,靳家家规第一条就是不许骑在季澜身上作威作福。
靳球球支棱着软乎乎的耳朵尖,似懂非懂的喵呜了一声,随后便以粉嘟嘟的爪垫当即拍在了靳寒脸上,似乎是跟他达成了共识。
像球球这种寻常品种的小土猫也是杜戚自己繁育出来的,所以和讲究血统的品种猫差不多,都是适合和人一起生活的温顺性格,靳球球无论怎么追着季澜手里的逗猫棒疯闹,修剪整齐的指甲都会始终藏在肉垫里。
照理来说靳寒应该放心季澜和猫整日混在一起玩,可放心和不会眼热是彻头彻尾的两件事,靳寒也是在靳球球入住家里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心眼居然可以小得永无止境。
起先他的小心眼还局限在不愿意让猫窝在季澜怀里蹭上超过十分钟,后来就算是靳球球隔着十米开外对季澜叫一声,他心里的妒火都蹭蹭蹭的往上烧。
然而即使心里上演着千百种妒火中烧的愤恨,靳寒面上也得维持一副平静如水的模样,季澜太小心也太敏感,靳球球到家前几天,季澜担心他洁癖或者嫌弃小猫闹腾,硬是没敢把猫往楼上抱过,中午和晚上去楼上睡觉的时候会特地小心翼翼的换一身没粘猫毛的衣服再进屋。
靳寒放慢了自己急于求成的计划,他开始专心致志的陪着季澜养猫,日常谈论的话题也都是围绕着靳球球的茁壮成长。
他换了一条弯路试图重新走回季澜身边,即使明知道季澜心里对他的那扇门永远是半掩的,他只需抬手一推就能重新登堂入室。
靳寒尝试着用季澜的角度去思考问题,细心的琢磨、回忆着过往的十年光阴,黎叔对他的选择不置可否,但看向他的目光倒是少了点以前那种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靳寒一腔热血满腹柔情,一天到晚不仅积极铲屎陪玩,甚至还跃跃欲试的照着网上的脚程做起了猫饭。
靳球球入住的第五天,黎叔从市场上买回了一条新鲜的三文鱼,靳寒有模有样的亲自操刀分解,靳球球绕在他脚边被鱼腥味勾得恨不得追着自己的尾巴啃,季澜在一边看得心惊肉跳,几次都想上前阻拦。
三文鱼的鱼骨硬,虽然没有小刺,可靳寒毕竟是个生手,肥美硕大的三文鱼比切菜的案板还要长出一截,他手上动作狠戾有余灵巧不足,即使有黎叔指点也无济于事。
靳寒切到手的时候其实压根没觉得疼,他听见季澜惊慌的叫了一嗓子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马失前蹄,败在了一条鱼的手下。
猩红的血液从左手拇指上的刀口汹涌而出,季澜脑子里嗡得一声立刻拼命往楼上跑,脚上穿得兔头毛绒拖鞋发出了一阵急促的啪嗒声。
药箱在三楼,季澜一来一回用了不到三十秒,他甚至急得直接坐在楼梯扶手上出溜了下来,靳寒哭笑不得的赶紧伸手将他接住,生怕他落地不稳再摔着。
刀口整齐,虽然深了点,但没有伤到骨头也没有割掉肉,靳寒皮糙肉厚,比这个严重多的伤势也不在话下,可季澜却慌乱的像是他得了什么绝症一样。
季澜拆药箱的手一个劲的发抖,纤长的十指冰凉僵硬,一开始没能用手拧开酒精的盖子,就在靳寒打算用右手代劳的时候,季澜心下一急,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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