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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阳物者,以长度,粗细,色泽,形状,时长等为准,共分九个品第。大小其实只是其中一项标准。”
她将火折子又举近了些,上上下下又仔细观察了一下,说道:“你么,中上之品。不过你年纪还小,将来也许有的长呢,不要气馁。”说罢,她宽慰他似的,用掌心盖住他龟头揉了揉,一边又捏捏他早就绷紧提起的阴囊。
二皇子在“你是中上而已”的评语当中悲伤又愤懑地射了。
射完之后他眼角有倔强的泪光,而女贼已经例行公事地把他的初精收走了。他发泄过后好像嘴皮子恢复了利索和刻薄,说:“本王贵为皇子,而且……长得不赖吧……难道,这不能算加分点吗。”
女贼摇头:“我坚持上品有寒门,下品有世族。就算你是玉皇大帝也不行。脸,我没注意到。”她体贴他年纪小,脸皮薄,收拾完还帮他把被子盖上了:“下回,穿条裤子吧。”
“可是,鸡巴长在人身上啊!”他急得咳嗽。
女贼冷冷道:“对不起,我只认鸡巴,不认人。”说罢,火光切灭,连翻窗的声响都没有,她就消失了。
守卫来拍门的时候燕偈已经坐在床上目光阴狠地思考人生。他沙着声音对外头说:“来人,给本王煲碗十全大补人参汤。”
因势利导,以屌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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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头天眼珠子冒火说想舍己为人与那女贼一较高低,第二天就美美喝十六味大补汤了,这种失身于贼的速度放在历史上也是极为罕有的。秋隆一开始听说良政和二皇子抢着做饵,只是冷笑说:“没想到这种丢人现眼的买卖还争着做。抢孝帽子呢?”
直到二皇子深夜裹着锦被端着汤碗坐轿回府的消息传进他耳朵里。
秋隆说:“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能做出这种事吧。”他的怒气达到了巅峰之后只能说些阴阳怪气片汤话,来防止自己因脑溢血而猝死。他赶到二皇子宫中,见燕偈没什么精气神,自己与自己弹棋子打发时间。
秋隆没见过他蔫成这样,不由沉痛地问:“你后悔了吗。”
燕偈说:“后悔了。”
秋隆点头,换个角度想,一次受伤或许能使这不着调的皇子老成持重起来。他过去,坐在他对面,谆谆教导般:“你后悔什么了。”
燕偈说:“后悔没问问她,到底达到什么标准才算上上之品。”
秋隆有些糊涂。但他毕竟是教育世家出身的,在劝学上灵光得很,立即宽慰道:“殿下,评说君王,没有上品与下品。所谓君者盂也,盂方而水方,为君者贵以身化。”
又是玉戒指掉落在棋盘上的声音。燕偈怜悯地看了一眼秋隆,然后开口狠狠地打击了他的心灵:“我说的是,对那个东西的评判标准。”
秋隆那一瞬间脑中闪过一个问题:不知道一个人被阉了之后还能不能当皇帝。
三皇子燕伉上门的时候,秋隆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正持果碟里的瓷柄小银果叉与二皇子搏斗。燕偈人是不着调,但是剑术高超,抽出随身短剑来与自己的幕僚嘁里咔嚓逗乐了几个来回。
燕伉这孩子从小就老实,就乐呵呵地在一旁看着:“二哥,攻他下三路!”
秋隆舞了两下就累了。他非常绝望:大公子他无缘辅佐,摊上的两个备选种子里,一个是想一出是一出的神经病,一个是想十出是十出的神经病。当然他不知道大公子也一早就被女贼夺走了男贞。不然他真的会直接嘎过去。
他擦了擦头上的虚汗,眼神放空道:“那殿下之后打算怎么做,那贼人不是还没有捉到吗。”
燕偈没说出口:自己本来的计划就并非是强取豪夺,而是用自己的下面震惊并感化女贼,让她流泪长叹道:“世上竟有这样神物,我算是来着了,今夜功德圆满,从此不犯色戒。”然后将她收为己用,往后在夺嫡大战里,必要时刻派出去做些打探情报杀人灭口的小活(他其实真的打算做皇帝),这都是用人之道。
没想到似乎献鸡不成蚀把米。燕偈遭遇了富贵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失意,心中酸涩。
他沉吟,片刻后回答秋隆道:“我先前的方法有误,让先生担心了。”
秋隆没想到他这么客气,诧异道:“殿下……”
“不应该冒冒失失上来就与她揭了底。经过昨夜的教训,我认为,当务之急是调查此贼对阳物的详细要求,如长度粗细色泽等。”燕偈郑重道,“等到时机成熟,再布下一局,定叫她无法走脱,有来无回。”
秋隆再怎么缺少关键信息也悟出了二皇子是想以屌服人。他目光飘远,呷了一口茶,并不想过多评论。
反倒是燕伉来劲了。他好奇道:“那女贼可是真的那么厉害?听说她施毒,使暗器与轻功都是上乘水准。”三皇子书读得不多,只是心往江湖,对这种来去无踪,不求财只求色的神秘人物更是感兴趣。
燕偈点头:“确实。说起来真是个危险人物,她若是存了一分杀心,本王只怕早就交待了。”
秋隆暗道:确实,还是光着屪子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