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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我想与她比试一番!”燕伉听到可能会出人命更加激动了,说罢他就要出门:“来人,快传出消息去,就说三皇子阳具粗长,世所难寻,愿与女侠会于???月下紫禁之巅,一决胜负。”
秋隆深吸一口气,开始劝慰自己:学武从现在开始并不晚,指不定明天就发现自己是个能杀光天下贱人的武学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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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贼或是女侠本人此时正抓着笔在撰写自己的经验之作,书名还未定下。她不善作花鸟题咏,字也扭扭爬爬,但所写所记,都是真知灼见,字字珠玑。
她咬着笔杆,苦恼道:“中原文字真难写。”纸面上好多都是错字,别字和她没辙了自己画的示意图。
她身下的男人说:“在下不才,可以帮忙。”
她把纸张摊在男人的胸肌上写大字,墨砚都是从他房中取的现成的。小贼基本上没有白日宣淫的经历,今天是吃饭时一眼瞄到了好货,又见这公子孤身一人住在客店,所以大胆作案了。
她点头:“好,你准备怎么教我?你身上的药劲,我也是一时不能解的。”
公子温和说道:“不要紧。小姐告诉我要写些什么,我记诵下来,一会儿帮小姐写下就是。”
美色当前,她并不多想。她喜道:“多谢公子。”
公子说:“不客气。小姐可否告知芳名?在下姓韦,名参。”她记住了:阳具丰伟的伟(去掉人字旁),参你一本的参。
韦参公子耐心地看着她,等待她的回复。她虽不忍心欺骗一个好人,还是忖了忖,说道:“公子可以叫我小粮。弹尽粮绝的粮。”
韦参春风般的笑容没有一丝僵硬。尽管他真的快要粮尽援绝。直到现在,他的阳具还被压在她软热的小肉户底下,囊袋胀硬,无法自拔。她那只小瓶子已经取了他两次精,再装大概要漫出来了。
小粮将纸笔拿开,帮他按摩身体,说:“这样麻劲会化开得快一些。”她揉了揉他十分可观的胸肌,便感觉小屄坐着的那根活物迅速充血昂挺了起来,不由感叹道:“世上竟有这样神物,我算是来着了。”
韦参只是微笑,看着女贼开始戳玩他的乳头,竟也面不改色。他生着棕发与孔雀石般明绿的眼睛,许是有些粟特人的血统。
她低头,小心翼翼地坐低压紧他的阳物,又如往常一样蹭动起来。她俯身时,嫩白的鸽乳便在衣襟里柔柔晃动,乳间似乎垂有一玉坠,刻着个小动物的模样。
近日来小粮忙着收精,虽然武艺高强,作案时也时刻提防着些,所以竟很少自己享受地泄身。这次遇到个沉默可亲任人宰割的公子,当然是恣情一番。韦参却长久地盯着她的玉坠。他身体知觉稍微恢复了些,又感到小粮双腿夹紧,小肉户如挑破花苞般春水潺潺而出,便趁势从衣襟中托出她小乳,含住乳尖吃吮。那只红绳牵着的小玉坠便温热地贴住他脸颊。
小粮见他如此善解人意却又刻意的举止,便眯眼笑道:“好人,这样爱吃,不如再吃些甜水。”她将自己乳尖救出,又放开他饱受挤碾的阳具,抬起小屁股,膝行几步,便将个馥热湿软的小肉阜,与他兜脸坐下。还不等韦参反应,小粮便一手揉揉小淫豆,一手绕着床架上的纱幔,穴眼儿翕动,她细哼着将蜜水尽数泄在他口中。
韦参说不出话。喉咙里咕噜了两声。小粮满意地点点头,抬身穿衣。她动作迅敏,还替他把床重新铺好,纸墨笔砚收起。只是他那根梅开三度的大勾八只能自行解决了。小粮笑着,持笔在他下腹写了个歪扭的“大”字,看着他受刺激抖出的晶莹前液,道:“下次再与公子讨教写字。后会有期。”
韦参韦公子,嘴里含着怪怪的液体,躺在床上,勾八高高翘着,腹肌上写了个很大的大字,只是忧伤地发呆。过了一会儿,他终于自言自语道:“小……粮……真的忘了我吗……”
是啊,好巧,你怎么也是上上之品啊
大概良政也想清楚了,听二皇子瞎指挥,抓贼的工作是得不到实质性进展的。于是他老老实实找受害者谈话取证,以期至少拿到一张女贼的画像。然而此贼极狡诈,作案时虽然兴起了什么都能脱,就是蒙着脸。又是深夜,又是中了迷香,又是意乱情迷难以自持,多数人都无法说出贼人的形貌特征。良政近日牺牲极大,重拾旧业,把在家吃空饷养花种菜精进厨艺的快乐时光都花在了走访上,除了被哭了一胸口的眼泪鼻涕,竟然一无所获。
最终他还是来在二皇子座前。毕竟这人好像心理和身体素质都不错(被硬上弓之后还能吵着要喝补汤),且思维清奇(事后说女贼人其实挺好的,就是没有审美),说不定能给出什么线索。
燕偈正边吃果子边翻书:“良公来了,请坐。”
良政礼道:“殿下,身体好些了吗?”
二皇子忠诚的幕僚秋隆在一旁站着。主要是因为他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三皇子那里此时正在满皇宫乱窜练铁人三项,王府的武库都快被翻遍了: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抓,镋棍槊棒,拐子流星,硬说没有一样趁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