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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的礼更贵重,更别出心裁,更能讨陈掌印喜欢。看着倒也其乐融融,有几分宫外普通人家喜庆团圆的样子。
只是陈掌印出事,尸体被扔乱葬岗的时候,几个义子没一个出面去收尸,都逃得远远的,恨不得洗清所有关系,唯恐耽误自己投靠别人。
他按着自己的私心,逼着自己去想戚孤雪描述的画面。他的阿雪身为权宦,若是想,身边也不会缺女人的。更何况他的阿雪生的好看,脾气性格也好,只是稍微激进了些,若是有个温柔可人的女子在旁,正好能劝着些。
至于他自己,老而无用。他的阿雪若是不嫌弃他,逢年过节带着义子来看看他也行。有人替自己养老送终,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戚孤雪见徐儒真的一副陷入沉思的样子,又气又好笑,干脆一口咬上徐儒的唇:“有什么好想的,别想了。义父您想装傻,也不想想谁家义子会把义父压在床上又亲又舔的?”
“就这样吧,义父,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吧。”
“就咱俩,没别人了。就咱俩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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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
三个字灼热得像是盛夏正午的太阳,把徐儒砸得晕晕乎乎的。
他还试图和戚孤雪讲道理:“我比你年长,等我到了行将就木的年纪……”
“义父您不用担心比我先死的事儿。”戚孤雪含着笑打断了徐儒的话,“您去世后我必然风风光光地将您落葬了,然后一头撞死在您的棺材上,绝对不让您在黄泉路上等我太久。”
徐儒慌忙抽出手,细长如玉的手指抵上了戚孤雪的唇:“你瞎说些什么!”
戚孤雪眼里促狭的笑意又浓了几分,张嘴就把徐儒的手指含进口中,舌头舔糖似的舔了几圈,像是真的咂摸出什么甜味了一般,发出啧啧的轻响。
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指尖往徐儒经脉里钻,刹那间半边身子都软了。这根手指收回去也不是放着也不是,徐儒像是失去了动弹的能力,由着戚孤雪尝够了味道才松了口。
气氛陡然间变得旖旎了起来。
“义父总是担忧些有的没的的事情,为什么要被礼义廉耻束着,不能诚实地面对自己呢?”戚孤雪直视着徐儒,声音低沉,手却不老实,从徐儒亵衣下摆处往里钻,“义父真的不喜欢阿雪这样对您吗,嗯?”说着,指甲还轻轻地刮蹭着徐儒尾椎处凹陷的皮肤。
痒意蔓延开来,徐儒只觉得自己外面的身子也痒,内里被戚孤雪勾人的声音挠得也痒,整个人又软又热,连呼吸都好像不会了,只能小口小口轻喘着气。
“义父是喜欢的,对不对?”
徐儒点头也不是,却又狠不下心摇头,只得垂着眼避开戚孤雪灼热得目光。
没有拒绝就是对戚孤雪最大的鼓励。他最善于得寸进尺了,抬手解开了自己黑色的发带遮住徐儒的眼,绕到他脑后打了个松松的结。
“交给我吧,义父……阿雪让您舒服。”
戚孤雪从床底摸出那装着淫器的木盒,从中间抽屉里摸出一枚颤声娇。颤声娇比李子大不了多少,中间藏了几粒浸了药的铜球,外面则是镂空的,绞丝铜线绕出莲花泣露的图样,看着是精巧可爱。
视线被挡着,徐儒看不见戚孤雪有什么动作,只能感受到金属特有的冰凉触感顺着腰线往上爬,刺激得他不由自主地抖。
凹凸不平的花纹在路过徐儒左侧乳尖时还坏心眼儿地摁了摁,徐儒唇齿再也咬不住了,戚孤雪如愿听到了他想听到的短促轻吟。
趁着徐儒嘴还没合上,戚孤雪迅速将手上那枚颤声娇推入徐儒口中。徐儒始料未及,下意识地想将这东西吐出来。
然而颤声娇里的铜珠一遇热气就如囚鸟似地乱撞起来,碰出铜钟般的闷响,混着徐儒的咿唔声,回荡在床笫之间。
徐儒只觉得自己的上颚和小舌被撞得又疼又麻,灵魂都仿佛被撞出了躯壳。一丝难以言明的爽意混杂着目不能视带了的惧意来回地拉扯着他的思绪,他甚至不能确定自己身处何方,只能无意识地抬起手,妄图抓到什么东西来确定自己是否尚在人间。
戚孤雪握住徐儒细白的手腕,引着他把手搭在自己的肩上。脖颈左右的皮肉被用力抓着,像是狂风天里落水的人抓着救命的浮板。微弱的痛意让戚孤雪更加兴奋,顺着半解的衣衫就一点一点舔了下去。
才尝过一两次性事的乳尖尚且羞涩,软软地藏在乳晕里。却经不得逗,戚孤雪才嘬了两口就颤颤巍巍地硬了起来,像是自己往他嘴里送。再吮一下,就能听到徐儒染了哭腔的哼唧声,断断续续的,可怜得紧。
玩够了乳尖,戚孤雪才松了口,一路向下吻着咬着,留下朵朵被露水沾湿了的绛色梅花,淫靡色情。
徐儒自己是见不着的。他只能感受到属于口腔那温热黏腻的触感一点点往下挪,从胸前到腰侧再到腹股沟。他什么都不会,什么都猜不到,只会跟着自己口中那枚颤声娇一起瑟瑟地抖着,像是竹枝尽头被秋风挟裹着的叶,连呼吸都快被剥夺了。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亵裤被温柔地褪下了,臀部一下子露了出来,又羞又冷。徐儒缩了缩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