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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感填满。那东西带着的热度无情,硬得也无情,完成任务似得碾过每一处敏感点。
戚孤雪用这根东西让徐儒丢了一回,还想继续,被徐儒按住了。
“不要那东西……不要那假的,要你。”
戚孤雪一惊,仓皇道:“我不行的,我……我不能让义父舒服的。”
徐儒又重复了一遍,语气更为坚定:“要你。”
戚孤雪没法子,只能自己坐起来,让徐儒也坐在他腿上。徐儒的后穴已是泥泞一片,随着徐儒坐下来的动作,那小肉茎畅通无阻地进去了。
徐儒只觉得那炽热的小东西没了阻隔埋在自己体内,就好像他和戚孤雪的肌肤相亲又近了一层。古怪且背德的满足油然而生,填补上灵魂的空缺。
他把戚孤雪搂得更紧了些,喃喃道:
“我也爱你。”
正文完
番外一 青苔
夏天第一场雷雨落下的时候,废太子暴毙。新帝还备了口薄棺,让人找了个风水好的地方落葬了。
百姓素来热衷于谈论皇室秘辛,在有心人的引导下,新帝仁善的名声在百姓口中传开。也不是没有指责新帝假仁假义的言论,不过如鱼吐泡泡似的,三两下就散了。
这话也传到了身在江南的徐儒耳中。
天气热了起来,江南又潮湿,水雾多情地缠着每一寸能缠的东西不撒手,养得青石板缝中油绿绿的苔藓长得格外地好。徐儒心中有事,不巧踩在了青苔上,刹时筋肉撕裂的疼痛就顺着胫腓骨往上攀,牵着他的小腿往台阶上撞。五月的衣衫已经穿得薄了,根本拦不住粗糙坚硬的石阶,等徐儒狼狈地站起身时,小腿与手肘外侧已经鲜血淋漓了。
戚孤雪得了消息赶回来时,就见着徐儒坐在软凳上给自己处理伤口。手肘外侧的伤自己看不太清楚,只能别扭地侧着腰,肩胛骨往前顶着,另一只手胡乱地往伤口上撒药粉。小腿上的一拃长的伤口已经覆了一层厚厚的粉末,青白的药粉融在混着脓液的血水里,结成一块一块的。
对上戚孤雪流淌着说不清情绪的眼,徐儒难得声音柔和了下来,带了几分低声下气的味道:“擦擦吧,一头的汗。”说着,放下药瓶,抽出一条帕子递给戚孤雪。见戚孤雪不接,声音又低了几分:“托人去买跌打损伤的药,这刚给我送过来……你来了正好,来帮我上药。”
戚孤雪一言不发地取过帕子,也没用来擦汗,只是去寻了坛烧酒泼在帕子上,绞干了后小心翼翼地擦了擦伤口边缘,又拿过药粉一点一点倒在徐儒的伤口上。
徐儒疼得小口小口地倒吸冷气,好在戚孤雪动作快,比起徐儒自己这上一点歇一会儿再上要少受不少罪。上完药,戚孤雪还找出一颗糖塞到徐儒嘴里。
“义父,我还是去人牙子那儿买两个贴心的来照顾您吧,我实在不放心……“
“不用。”徐儒拒绝得急,也不敢抬眼直视戚孤雪,“我觉得我俩这样挺好,旁人来了我觉着……不自在。”
戚孤雪叹了口气,也不去戳穿徐儒的真实想法,说道:“我去给义父烧些热水,等会儿好洗澡。”说完就转身出了房门。
出门的时候戚孤雪还好好地带上了门。房内有些闷热,堵得徐儒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他昏昏沉沉地想着,该怎么让自己的义子相信,一个坐立行走在宫里练了二十几年的人会“不当心”往一大片青苔上踩,又不是年近花甲眼花腿软。
他就吊着颗心等着,等到戚孤雪把齐胸高的大浴桶搬了进来,还搬来了个小脚凳。徐儒的注意力被分散开了些,出言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义父的伤口不能碰水,我来帮义父洗。”戚孤雪说着,走上前想要抱起徐儒。
“不……不必,我自己来。”徐儒下意识地拒绝,可话又被戚孤雪堵上。
“义父这手也伤着腿也伤着,怎么自己来?您是能自己倒热水还是自己擦身子?”意识到自己话说得不敬了,戚孤雪顿了顿,又开口道,“我幼时义父常常帮我洗,现如今义父不便,我来帮义父洗澡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论起胡搅蛮缠徐儒向来不是戚孤雪的对手,只能由着自己的义子动手。
上身的衣衫被除尽了,下身只留一条亵裤。戚孤雪小心翼翼避开了徐儒的伤处,打横抱起徐儒放在浴桶里的脚凳上,又动手解了徐儒的亵裤。
徐儒觉着羞,无意识地蜷着身子,猫儿似的,开口催道:“行了,放热水吧。”
“等等。”戚孤雪一手勾住徐儒伤着的那条腿的腘窝处就要往上抬,感觉到徐儒的抗拒,耐心地解释道:“天又潮又热,义父您这伤要是再碰水要化脓的。您就把手和脚搁在浴桶边上,我来给您洗。”
话说得轻巧,可当徐儒真的全身光裸着还不得不像一幅被迫反卷的画卷一样展开身子时,他还是羞愤地不敢睁眼,鹌鹑似的把头偏过去,只是感觉着温度适宜的水缓缓地贴着皮肤往上攀,一直到没过了胸口才停下来。
热水妥帖地舒展了他的寸寸肌肉,也算能够遮羞。在腾腾的雾气里泡了一会儿,徐儒试探性地睁开眼,撞入眼帘便是戚孤雪几近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