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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窗子大开,暖洋洋光线从外面照进来,慵懒又灼热。
看着她,先前没见着人的怒气就削弱三分,走一步,便忘记小芙蓉身上那一袭水色的来龙去脉。抬手抚过那张脸,娇娇小小,手下人蹭着大掌拱了拱,猫一样玲珑卖娇,于是连一周碰不得的火气都没了。
温宴今天待在家,只穿一身宽大睡袍,看在苏雄眼里,便是身无寸缕毫无防备。手指挑开半掩前襟,温宴真是个江南姑娘,没穿胸|衣,d ? ?肚|兜一层软布柔柔盖上,一根带系于后颈,另一根自胸下绕过,是青色的。
海棠春困,一无所知。
苏雄看着,伸手牵住后颈结的一角,轻轻用力,像展开一幅画那样徐徐扯下。
比画更美。
担心春光从窗外泄了去,干脆脱鞋爬上床,宽肩遮住光源,从背后托住两团软肉,美色依旧一览无余。真是美。温宴在他手掌贴上自己肌肤时就醒了,身上要害被掌握,动弹不得,干脆后仰凑到他耳边去嘤咛,江南小调咿咿呀呀,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偶尔呼痛,好疼呀。苏雄很懂怜香惜玉,可他的力气再怎么放轻也是辣手摧花,顺着平坦杨柳小腰往下走,心都在颤抖。
“月事走了?”
“还没。”
温宴回答,额头沁薄汗,尽量保持镇定,可这人夹住她的腿,按住她的小腹,死死往后压,压到汹涌叫嚣的欲望上,她怕出现意外,就抓住他另一只手,十指交扣不让动。苏雄沉声笑出来,连胸腔都在震,顺着后仰的颈窝寻到唇,一错不错地含住,撕咬咀嚼勾住舌尖,怎么样都得让她绽放开来,细碎滚烫的吻落在她如发低烧陷入情|欲的侧脸,“大话,七天了……为我张开腿,张开腿,阿宴……”
声音如下了符咒。
温宴从茫茫然半不清醒的状态醒过来,一咬牙,翻身从他怀里拱出来。
男人黑色西装棕大衣,连领带都未歪,只胯|下支起一帐篷,一双眼饶有兴致,翻滚的占有欲不加掩饰。反观自己,犹抱琵琶半遮面,身体四处被点火。
真是死人!
揽一层薄被裹着,只敢在心里翻白眼,“雄爷回来这样早,小芙蓉不是在外面吗?”
苏雄抚摸她濡湿的额头,忍笑道,“她关我什么事?”
“她去伺候你呀。”
“……”
这是,吃了醋?
苏雄心情大好,连挑逗的事也先放下,连人带被抱在怀里,赤|裸的肩胛骨都遮严实,轻飘飘一团,燕窝鱼翅吃到饱,怎么都养不胖。
“别墅最近扩建装修,最近一月就在你这了,小芙蓉身上那件旗袍是你的?”得到肯定答案,苏雄霸道开口,“要回来。”
这样没脸没皮也能说得理直气壮,温宴气极反笑,然而这和他讲得另一件事简直没有可比性,蹭的起身,瞪眼道,“什么叫最近一月在我这?扩建就扩建,我不信苏雄雄爷连个其他别墅都没有。”
苏雄扬眉,看这女人不识抬举,“东西都收拾好了。”
“什么时候?”
“你睡着的时候。”
他慢吞吞:
“我剥开睡袍时,大概收拾好书房,拉开肚兜时,杰仔就坐在书房等吩咐,手指揉——”
“够了!”温宴哆哆嗦嗦,盘算刚刚那一场迷情时间,三五六七九,她迷怔了大脑与心脏,哪能算得清?
“你是还有事?那就快去呀。”
苏雄说,“我等你来伺候啊。”一句话理所应当,好像她是什么女保姆。
“我换了衣服就去!”
*
苏雄前脚走,温宴后脚找新衣,一看果然角落多了衣柜,连什么时候搬进来都不知,可别是那个时候!她体温还高着,温柔侧脸被熏得绯红,换好衣急急向外走,却撞上细蓉与一外男的好事,两人躲在角落抱一起,看见她后,触电一般分了开来。
温宴比他们更尴尬,她还想,小芙蓉不是苏雄的人吗?这么够胆敢给苏雄顶青青草原?
顿一顿,她感慨,人果然没有十全十美的,纵然他雄爷顺风顺水不可一世,想住她家一月就住一月,命里也该遇上铁板一块,这不,一不留神就绿云压顶,想想也有点可怜。
挤个笑安抚住两人,转身就去了苏雄书房——哦,这之前明明是她的书房,被强取豪夺的愤怒又压过绿云罩顶的可怜,温宴低眉顺眼走进来,与细蓉私|通的男人就跟在她后面。一前一后的顺序让苏雄多看两眼,温宴知情不报略有心虚,愈发忍了苏雄不正经行为,一只手从桌下伸过来,握住她的翻折揉搓。
“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