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像是抽走了，浑身都被碾压得软绵绵的，连攀着他的力气都没了：“慢点，我好累啊。”
    留下的只有酥麻，透出每一个毛孔的酥麻，以及称得上舒服的酸胀，填满了整个小腹。
    他的硬物还在不知疲倦的进出，即使放慢了速度，也不会缓解分毫。
    眼皮沉重，却不想动弹，承受着那团沉重，落在深处的滚热浓浆，更像是留下了他无尽的眷恋。
    85.悖论
    第二天一早童乐就赶去公司，负责烟雾表演的工作人员分别展示了在微风、和风的情况下，加强用量的效果，依然可以顺利进行，只要根据当天的实际风力决定是否使用。
    那如果是大风天气呢?会有什么后果?童乐仔细询问了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
    烟雾会被吹散，影响视线，就像这样。”
    工作人员把风扇对准一根展示的烟柱，彩色的烟雾迷成一片，变成了黄褐色的浓烟，扑面吹向童乐，瞬间就丢失了视野。
    没有任何事先准备，被烟呛的咳嗽起来，在这种突发的状况下，精神不得不高度戒备。
    撤到其他方向，待烟稍散，童乐差点就忍不住要上前掐住那个人的脖子，厉声责问:你想干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吹错方向了……”失误把这个人自己也吓到了，更没想到一向和气的甲方也会生气，赶紧手足无措的道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个风扇我不是很熟悉….
    易秋寒正好过来，在童乐发火前摆手让人先离开了，上前先抱住她轻拍后背温声慢哄:“乖，没事了，不是故意的。
    你怎么来了?”
    易秋寒倒了杯水端给童乐:“昨天不是说出了点问题?过来看看，DRJ不管什么事都不用急，知道吗?”
    只是没想到会刮风，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
    “就知道你能做得很好。易秋寒锁上办公室的门:“江东海果然没有收敛，事情压下去以后，他倒是变本加厉起来，不知道从哪儿认识个大师，迷信处女能帮他走官运，都快有点魔怔了。
    风、烟雾、江东海像是穿成串儿的山楂，还缺一层糖浆，就能变成漂亮可口的糖葫芦，童乐很关心事态的发展:“这次又是什么情况?”
    “经过上次的意外，那些包工头大多已经不敢再玩什么野路子，不过总有胆大的愿意投其所好，甚至旁敲侧击不断助长他的贪心。
    这回倒是没出人命，有个姑娘以为能抱上大腿，开始自己是同意的，却不想江东海只准备做一次性的生意，在江贺明暗中蹿蹬下，打算咬死不放了。
    还有一个是被校园霸凌，灌了酒和药稀里糊涂送过去的，性格本就冷僻一些，家里的情况也不太好，现在基本上变得一言不发，情绪应该不是很稳定。”
    “直接让他消失不就最干脆了吗？这样下去，岂不是要靠更多潜在的受害者来累积扳倒他的砝码？”
    “即使你心里清楚，却不能靠预测来给人定罪，何况现在时机也没有合适的，绝对不能轻举妄动。”
    “对受害者来说，即便有正义，是不是永远都会晚？”
    童乐的困惑，易秋寒解答不了，任何人都给不出标准答案。
    “乖，世间本就没有绝对的正义，更不会有绝对的公平，连维持相对的正义和公平都很难。”
    “我没有在追求正义，我只是喜欢规则之外的世界，所谓的正义不过是附带的产物。
    就像在超市里买五连包方便面赠送的不锈钢盆，但也会有人为了那个赠送的盆而去买面。既然分辨不清楚，不如看天意吧。”
    童乐觉得自己的想法不错，不过听天命前也要先尽人事。
    易秋寒还要去见江贺明，童乐没跟着去，打开已经准备好的文件夹，把已经安排好的礼仪小姐名单删去了一个人，重新打印，悄悄替换了别人交给陈悦萱签字确认的那一份。
    下班回去的路上还买了个沉甸甸的西瓜，童乐站在厨房的餐台前，左手拿着把剪刀，干脆利落的插在西瓜上，这瓜质量不错，飞溅出不少汁水，又垫上块毛巾重新尝试。
    约莫是觉得自己父亲有望成为下一任村官，江贺明跟开了窍似的，不遗余力的吹捧起江东海，背后却恨不得直接让几个受害者扯条幅去闹开工仪式，好让他赶紧腾出位置。
    现在的点头哈腰自然是为了日后的趾高气扬。
    易秋寒当然不会打击江贺明昂扬上进的心思，只是淡淡地警告他：“开工仪式很重要，还要为之后的楼盘造势，连副市长都可能会来。”
    “当然还是要听你安排，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讲……”江贺明对童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