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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记恨可没减少,反倒因为预期可以提升的地位而日益徘徊在心头,简直不吐不快。
易秋寒没空跟他兜圈子:“如果你觉得不该说那就别说。”
“我说,我说,就是你身边那位,我发现她其实还和别人在一起,好像是个送外卖的……”
易秋寒抬头斜了他一眼,却看不出是什么表情,盯得江贺明心里刺挠起来。
“你倒有空盯着她?”冷笑着反问,易秋寒心里护短又滴血,不能忍受别人背后捅她的刀子,更受不了有其他人的出现,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童乐从不过问他的行踪,也不会吃任何女人的醋,易秋寒喜欢这种亲密又自由的关系,他以为两个人都是如此。
现在看来,他似乎一直都忽略了另一个人格的私人问题。
“偶然撞见的,可不是我盯着……这我哪敢啊?”
“我知道,她的事你少管。”童乐双重人格的情况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易秋寒不动声色的隐瞒下来。
最后一剪刀扎进西瓜,彻底碎裂开,台面上已经迸出了一滩西瓜汁,好好一个西瓜捅得七零八落,童乐把瓜皮扔进垃圾桶,毛巾吸饱了果汁,拧了两三次,才把台面擦干。
86.抽丝
收尾的工作都交给陈悦萱,童乐没必要和她抢功劳,还份人情正合适。
到了开工仪式那天,现场的礼仪果然少了一位,童乐如愿接到了电话,让她临时去顶替一下,身高达标,又足够熟悉流程。
副市长看在易建明的面子上,也莅临现场,前半场的天气倒还正常,干巴巴的吹着小风,表演活动也就正常安排了。
虽然机会已经不大,童乐还是认真观察过江东海的体貌特征,他的耳侧有附耳,突出一块肉粒,皮鞋上有一枚很小的金属扣。
棚户区改造专项领导小组组长讲完话,就是非常壮观的烟雾表演,横跨几十米的彩色烟雾直冲云霄,童乐却没有兴致观看,一心期盼着刮风。
诸葛亮能借来东风,大风蓝色预警可否也给她应验一次。
表演达到高潮,烟雾喷射的高度已经比背景板还要高,干冷的狂风骤起,带着风沙席卷而来,烟雾打散了,比预想中的还要夸张许多。
有过被烟呛的经验,童乐迅速屏息蹲下,浓烟混着沙土,遮天蔽日,瞬间就什么都看不清了。
坐在前方席位的易秋寒也赶忙蹲下躲避,最后闭眼前回身抓住了后方的童乐,想把她拽到怀里护住,却被一个用力挣脱了。
没过多久,熟悉的身形又摸着椅子腿找回来,往他怀里靠,窸窸窣窣的动作不断。
过去好几分钟,这浓烟才渐渐散去,因为风势较大,后面的讲话和流程都是能省则省,匆匆忙忙就收尾结束了。
好好一场开工仪式,虎头蛇尾,却又怪罪不了天气,易秋寒和陈悦萱顶着大风把各位领导送走,往好处想,安然无恙就已经是无过的局面。
一片混乱中,根本没人注意到坐在边缘的江东海不见了。
童乐在塑钢搭建的简易更衣室里仔细检查过衣物,没有痕迹,才把礼仪统一发放的裙子、手套扔到回收箱里。
散场结束,易秋寒已经被吹的灰头土脸,满身疲惫地坐到车上,可怜兮兮望着童乐:乖啊,要不今天你开吧。
嗯?我开?童乐趴到易秋寒耳边,神神秘秘的只说了一句话:“江东海死了。
你说什么!?想到刚才童乐挣脱他的举动,当真不是在开玩笑,易秋寒立即开车回去。
眼看着童乐从胸前的衣服里掏出两个胸垫,准确的说不是胸垫,而是一副手套,就是家中做清洁常用的那种,宽松隔水内里是绒面的塑胶手套。
手套是翻过来后口朝里的三折,正常翻回去,塑胶的那一面,依然是斑驳未干的血迹。
“怎么这么大胆,在这种场合动手?!”易秋寒是真的感到一股气血直冲脑门,既是惊喜也是惊吓:“这种场合的人员活动数量有限,如果要彻查,怎么应对?”
“没有动机,没有证据,没有疑点。”
童乐把手套放在水龙头下彻底地洗干净了,然后扔进消毒液里泡起来:“我说过,看天意,结果就是这样。”
“那下午就会被发现的,一定不是小案子,真的有把握吗?”
如果童乐是放烟雾那时动的手,尸体则必然留在原处,只能是实木桌下,被厚重的桌布盖着。等到下午工人要收走桌椅的时候,肯定会发现然后报警。
童乐没有展示工具,那么很可能是因为留在原处,或者就地取材,易秋寒继续倒推:“剪彩时用过的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