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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闺女受一分委屈。
此事皆因楚贺真而起, 狼心狗肺的家伙, 见金若瑄受伤,非但没有自责和悔改之心,还怪她无理取闹, 自找没趣。
而且这段时间,他连家都不进了,整日流连烟花之地。
金若瑄还总是特别粘他,楚贺真在里面逍遥, 她则冒着冷风,蹲在店门口傻等
养母拉都拉不回来,接连几日, 直到被冻出风寒,身子难受,才心不甘情不愿回家待着。
本以为生病后,金若瑄能让人省心些, 令人没想到的是, 大夫竟然说她有身孕了。
晴天霹雳,养母准备带金若瑄离开桐仓,回侯府的想法,也破灭了。
楚贺真知道后,丧心病狂地把肚子里的孩子当成摇钱树,经常要挟养母掏钱,美名其曰维持店里开销。
如若不然, 他就给金若瑄喝坠胎汤药。
以前金若瑄正常时,养母能直接拒绝,现如今,为了保住闺女跟她肚子里的孩子,只能任由楚贺真索取。
因为她从不怀疑,那个没良心的畜生,真能够不顾及情面,下狠手。
自私且没有心的人,很容易做出极端事情,欲望又是个难以填满的沟壑。
养母最后一点积蓄,全被楚贺真造光了,就连侯府送来的衣物都没放过。
后来她才明白,一味忍让,换不来相安无事,只会让对方更加得寸进尺。
想通这点,养母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带金若瑄回侯府。
大年三十晚上,他们像别人家一样,正常吃年夜饭。
动筷子之前,养母将一包药粉,偷偷掺到楚贺真碗中。
正如江湖郎中所言,没片刻工夫,他便晕倒了。
养母不敢耽搁,马不停蹄地拉着金若瑄离开,风雪天没有马车可租,母女俩就提着灯笼,深一脚浅一脚地连夜逃跑。
中间金若瑄有哭喊着要回去,天太冷了,俩人又穿的单薄,不过相对于继续受楚贺真折磨,这点痛苦算不了什么。
只要回了侯府,一切都好办,即便鞋靴被雪水浸湿,养母也没敢停下休息。
就怕楚贺真醒来,将俩人捉回去,到那时,她们可真的是求助无门了。
金冰颖不敢相信,从未想到楚贺真能有囚禁人的胆子:“也就是说,侯府每次派人问好,都是他出面打发走的?”
养母抹了把眼泪,自责且肠子都悔青了:“也怪我,爱面子,想瞒着你们,以为能把金若瑄治好,谁能想到,唉……”
她越说越伤心,泣不成声,连带着金若瑄也跟着哭了起来。
马车内气氛
“事已至此,难过只会徒增烦恼,”金冰颖让养母放宽心,她一定会让楚贺真为此付出代价。
“估计他已经醒了,”养母放的药量,只够楚贺真昏迷一晚上的时间,这会儿他应该四处搜寻母女俩了。
“醒了更好,我这就去把他抓过来,”新仇旧账一起算。
暂不论药食坊供应商被替换之事,机械被毁,返厂重做,供货日期延后,生产损失,金若瑄变傻等。
单拎出来任何一条,对簿公堂,都够他焦头烂额应对了。
楚贺真脑子转的足够快,醒来后,第一时间收拾包裹,离开桐仓。
筹码跟摇钱树虽然跑了,但他手里藏了不少钱,足够找个陌生小寨子,安稳度过下半生。
金冰颖又岂能任他逍遥,无论是谁,做了坏事,就该为自己行为买单。
她把养母安置妥当后,便同王爷来到桐仓县衙,事急从权,发动官差大规模搜索。
本以为,这场行动要持续个三五天,结果,抓到楚贺真的那一刻,金冰颖才知道,从头到尾都是自己高估了对方。
当时他正在吃饭,旁边坐着位温婉女子,相对金若瑄的朝气蓬勃,她显得各位沉稳内敛且成熟。
据官差所说,此处距离桐仓不远,半日车程,这位善良美丽女子,刚成亲没两年,她丈夫就病故了。
估计是看楚贺真可怜,大过年的孤身一人赶路,心软将其留下,又热情招待,张罗了一桌子热乎饭菜。
撇去别的不谈,单单利用女人同情心泛滥的特点,楚贺真就足以让大多数人甘拜下风了。
金冰颖无视他惊讶眼神,从旁边拉了个小马扎,毫不客气地找位置坐下。
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