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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地观察着覃月。
“老看我干嘛?”
“还疼吗?”
覃月愣了愣,明白过来他问的什么,扯了扯嘴角说:“姐一身功夫可不是白练的。”
“姐,对不起。”覃楚江低声说。
“干嘛跟我说对不起。”覃月挑了挑眉,不懂他的小意因何而来。
覃楚江没再说话,那些谣言是覃楚溪散播出去的,但他不打算告诉覃月,不是为了替覃楚溪掩饰,是他怕,但具体怕什么,他又说不上来。
“我当时不在……”想了想,他这样回答。
“嗤,说的好像你能保护我一样。”
“我能!”覃楚江似乎受了极大的冤屈,声量一下拉高了不少。
覃月斜睨了他一眼:算了,满足一下小屁孩的胜负欲吧。
……
春色悄无声息地自山头向村庄蔓延,四处渐见绿意。
雨雾迷蒙了这方天地。
太阳恹恹地躲在薄薄的幕布后,却并没有削弱孩子们的高涨情绪。
“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这些高中生,要跟小学鸡在同一个游乐场春游。”覃月的同学兼好友罗子美嫌弃地乜着放声尖叫的那一堆堆的小学生。
“严格来说,是整个江镇的学校,都在这个游乐场春游。”覃月木木地往嘴巴里塞了一把无花果。
“姐!”
覃月意外地转脸看向声源,果然是覃楚江。
“我听覃楚溪说你们也是来这里春游,我一解散就到处找你,真让我找到你!”覃楚江兴奋得双颊通红。
一旦黏上,覃楚江就是狗皮膏药,怎么也甩不掉。
覃月看了罗子美一眼,罗子美表示无所谓,于是覃月便允许了覃楚江跟着她们。
就在不远处的树荫下,覃楚溪阴沉着脸,望着自己的弟弟围着覃月,前后左右上蹿下跳,他努力地逗覃月开心的样子,太不堪了!
覃月叁人终于玩累了,在人工湖边一块大石头上,分别将自己带来的零食铺开。
“哎呀,你不应该带米花棒的,你看,都压碎了!”罗子美瞧着几根长短不一的米花棒,心痛不已。
“这不还能吃嘛。”覃月不以为意。
“姐,你要吃这个吗?叫跳跳糖,我妈前段时间寄了一箱零食给我和覃楚溪,这个她第一次吃就吓哭了,我就都拿走了,嘻嘻!”
“什么东西?”罗子美脖子灵活地控制她那颗圆圆的脑袋,卡到了覃月和覃楚江中间。
就在这时,覃月倏地跳起来,把罗子美拉到身后,几乎同时,她感到两叁股水汽,直扑向她,顷刻间,她头脸和胸前都沾了水。
“哈哈,别生气哦,玩玩儿而已嘛!”面前几个女生在覃月发飙前装起鬼脸,然后快速开溜。
覃楚江又急又气,他拉长外套的袖子,慌乱地给覃月擦拭,覃月嘴上顾着安抚着面前两人,却没想起要挡开按在她胸口的那只手。
覃楚江本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他就是看到哪儿有水就擦哪儿,直到骨节传来软绵绵的触感,直到覃月从耳根开始‘刷’地红了一片……
好像,有什么不对了。
晚上洗完澡,躺在床上,覃楚江怎么也睡不着,他竟然有点怀念那触感,太变态了,那是他姐,虽然不是亲生的,可是,也是不可以的……不可以的吧?
覃月后知后觉地发现,覃楚江最近很少主动找她,甚至,似乎是有意避开她。
不过她很快释怀,即使是亲姐弟,随着年纪渐长,有了隔阂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疏远就疏远吧,也没什么的。
时光从来都是不经意间就不见了。
两年的时间,覃月和覃楚江明明就住对门,却很难碰上面。
蒋珍拿到覃月的处女膜证明后,就急吼吼地离开了这条令她窒息的村子,她直觉再晚一天,覃有成就要被别的女人拐走了。
覃月又回到了武馆上课,但她再没有住那里了。
武馆这两年发展得不错,招到了不少的学生,郑陆骁如今也是武馆的师傅,另外还多聘请了一位女师傅。
下课后,覃月会帮忙清点、收拾,然后无论早晚,郑陆骁都会把她送到村口再离开。
这天,郑陆骁将她送到后,却拉住了她。
“月月,我有话跟你说。”郑陆骁一脸凝重。
“嗯。”覃月也认真地听着。
“我妈回来了。”
覃月又应了一声。
“她要我跟她去国外。”
“师傅知道吗?”
“知道,师傅让我自己决定。”郑陆骁停顿了一秒,拉起覃月的手,“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覃月垂下眼,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