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还带着磁性，“说什么？”
    说话间他还‘不小心’碰到嘴唇，当然只有0.01秒的时间。
    姜眠轻笑，抬头飞快在他嘴上亲了下，“说...你的嘴巴看起来很好亲的样子。”
    说话时语调上扬撒娇的语气，让纪贤差点以为回到了上学时期。
    他怔愣三秒，唇边勾起一抹笑，“我的荣幸。”
    说完，两个人又紧紧贴在一起，接下来是晋江不能描写的一些...
    过了一段时间两人缓缓松开，姜眠摸着嘴巴，感觉嘴巴一直发木，这难道就是电视上亲狠的感觉？
    纪贤嗤笑一声，“傻了？”
    房间格外的安静，语气说安静，倒不如是暧昧的味道。
    姜眠硬邦邦说道：“你才傻，别以为亲了我就代表什么，我还没有同意那。”
    纪贤也不急，说话时眉梢展开，不正经地说道：“代表什么？”
    “女朋友！”姜眠‘哼哼’两声，“别得意，我还不是你女朋友。”
    纪贤俯低身子眉眼弯了弯，轻声道：“那么请问我亲爱的女朋友...”
    他还没说完姜眠打断道：“说了还不是。”
    话刚说完，姜眠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下意识地抿了下嘴，这个习惯真的得改，也不知道从哪养成的坏习惯，总打断别人说话。
    她坐直了身体，把纪贤往后推了一点，两个人正好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
    ‘咳。’
    她装模做样的清嗓子，最张了张又闭上，婉转开口说道：“你真的喜欢我吗？”
    纪贤认真看着她，也不说话。
    见纪贤这个样子，心里顿时有些慌乱。
    她就知道纪贤不可能喜欢她，就算喜欢也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喜欢，可能这份喜欢对他来说只是好感一方面。也是，两个人都那么长时间没见，如果他那天说的是真的，或许是那天正好想到了她。
    算了，就算是假的又怎样，最起码在清醒时亲过了，也不亏。
    想到这，她佯装轻松的样子看着他。
    纪贤缓慢开口，“不是喜欢。”
    她就知道。
    一时间心里的落差好像从一百米高空跳下来，嘴角控制不住的耷拉下来，就连平常大眼睛也随着耷下来。
    “与其说是喜欢——”纪贤停顿了一秒，接着认真说道：“不如是爱。”
    爱？
    她不懂什么是爱，从小她就比别人慢半拍，上学时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到了社会不知道什么是爱。
    她迷茫地望着他，“爱？”
    纪贤认真看着她，语气诚恳又神情，“姜眠，我爱你。永远不要怀疑我对你的感情。”说着，他失笑道：“就连这次你认为的突然相遇也是我策划的，等了你足足六年，终于等到长大成人那一天。”
    六年时间，期间有无数个绷不住的瞬间都想跑去学校找她，每次理智都压过野性。今时不同往日，他这样的废人不能去打扰她本该幸福而又安静的生活，女孩还小什么都不懂。他怕，怕这样丑陋恶心的手指会给她留下阴影，怕她嫌弃他，怕她不要他。
    托姜也的福，时隔两年他终于见到她，虽然只是隔着冰冷的屏幕但他也知足，只要能在难熬的夜晚看一看，哪怕就一眼他也十分满足。
    再后来创业失败，每天都要陪客户喝酒，一喝就喝到凌晨喝到不省人事。那时候每个人都要耻笑他少了一根手指，有时还要接受客户无理要求将缺陷的手泡到酒里，那段时间比之前所有的日子都难熬，但也十分幸福。他知道，只要坚持努力他还是有资格去见她一面。
    可那时他竟然破例了。
    凌晨三点，他满身酒气的一路走到清水大学门口，走到那里天也微微亮起，酒也醒了。本该转身走的他竟然破天荒停在那里，就那样站在树后，一站就是两小时，等天完全亮太阳升起，他也没有等到想见的人。
    暧昧的气息不断升温，她眼神清澈明亮地望着他，“那我问最后一个问题。”
    “问。”他平静道：“只要你愿意，多少都行。”
    姜眠低声道：“你都那样说了，但我还是想问一下...我不会谈恋爱，我们在一起之后你还会离开我吗？就像之前那次一样？”
    他的六年，她的七年。
    两个人之间是她先动心的，喜欢一个人的滋味她已经知道是什么，得不到的滋味她也知道。可得到喜欢的人又分开的滋味，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纪贤垂下眼，捧着她的脸极其认真地说道：“不会。”
    姜眠吸了吸鼻子，“我也是。”
    她笑着看着他，可不知为何，笑着笑着就哭了。
    当初毕业的时候方茵就说过，说她的青春太过平淡不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以后会留遗憾的。
    当时她笑了下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