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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没见过这样让她心里打鼓的。
她看了一会儿就有点燥,赶紧转过身去,接着挑杯子。
覃深推着车到她跟前,还要问她:“你怎么了?”
裴术被他问的没心情挑杯子了,不挑了,把杯子放回去,走向收银处,并不理他。
俩人买完东西回到家刚好十一点,裴术做饭,覃深帮忙。
覃深听指挥,裴术让他干吗他就干吗,没一会儿就弄得两只手上全是鸡蛋面。
裴术煮了几根玉米,把玉米粒和土豆绞烂在一起,然后用手揉了一盘丸子。她不知道好不好吃,也没见人这么搞过,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很想把时间浪费在厨房,就瞎弄了。
接着揉好裹上面包糠,放油锅里炸出来。
她自己先吃了一口,不怎么好吃,正准备搁一旁不再管时,无意间看到覃深在盯着她。
她见他也想尝尝,就把盘子端了过去。
覃深看了看盘子,然后看了看自己全是鸡蛋面的手。
裴术很讨厌被牵着鼻子走,她也绝不会做出喂谁吃东西这种事,然而她这种硬气却并没有坚持两分钟。在覃深可怜兮兮地看了她两分钟后,她还是拿了一个,喂给他。
覃深一口咬下去,把她手指都含在了嘴里。
裴术指腹感觉到他舌尖的柔软,立刻抽了回去,但那种被他含住的异样的感觉却无法抽出身体。
她把盘子放下,走到客厅,佯装镇定地拿起自己的杯子,把里边水全喝了。她喝完才想起这半杯水是覃深剩下的,又立马放下,去了卫生间。
覃深还在品味裴术的厨艺,他突然想起之前她吃他做的早餐时,她那个反应,让他以为他有做饭这方面天赋。可跟裴术这几个随手做的丸子一比,那已经能称之为黑暗料理了。
这么看,裴术很擅于捕捉细节,更会顾虑身边人感受,她这些微小的举动,都能让人感到舒服。
他又想起裴术早上心软,留他吃饭的行为……她其实并没有她看起来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也没那么不近人情。
想到这儿,他笑了下,望了一眼卫生间的方向。
卫生间里的裴术洗了洗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她有意识自己在一步一步走向难以掌控的局面,可她空有心知晓,却无力阻挠。
覃深的眼睛,鼻梁,嘴唇,手指……他每一个地方都像是带钩子,撩拨的她这个二十好几的女人在跟他对视的每一秒都像是焚身一般的痛苦。
她是真他妈有病,为什么往家里招这样不饶人的野男人?
呸!什么野男人,这个该死的狐狸精!
【9】
裴术在卫生间整理好情绪,再出来时,覃深已经完成他的任务,洗好了手。他看向裴术,问她:“你不舒服吗?”
裴术躲开他的眼神:“没有。”
覃深说:“我以为你不会做饭。”
裴术回到厨房把最后两个菜炒了:“我也以为你只会偷东西。”
覃深笑:“你就非要冤枉我?”
裴术告诉他:“东西一天没找到,你就一天有嫌疑,我怀疑你,合理合法。”
覃深又问:“那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呢?”
裴术停下手,抬起头来,像是想了一下后回答:“那天喝酒是我们说好的,你也没对我做什么,却给我做了两天早饭,我这算是还礼。”
覃深‘哦’一声:“你跟每个人相处都分这么明白吗?”
裴术说:“分明白有什么不好?”
覃深摇头:“没什么,就是这样你来我往,容易出事。”
裴术第二次停下手,这一次她明显感觉到氛围又有了变化,连气温都随着两人的交谈不断攀升。
覃深走过去,坐在中岛对面,看着她炒菜。
裴术不喜欢被盯着做事,随手打开电视,挑了一部高分电影。她想要覃深被分走一些注意力,可覃深对电影完全不感兴趣,就看她。
裴术很不自在,放下锅铲:“你在看什么?”
覃深大大方方地提出自己的疑惑:“你比我第一次来你家里拘谨了很多。”
裴术也知道,那一次她对覃深只是抱着想套出点什么的心理,这一次她是对覃深有所改观,并发自内心留他吃饭。两种情况,当然就是两种心情。
覃深看她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不执着于她的说法了,转身看起电影。
这部电影叫《地久天长》,该片主演包揽柏林电影节最佳男、女主演员奖,还有金鸡奖的最佳男、女主演员奖,是去年热度比较大的一部剧情片。
覃深没看过,但看过它得奖的新闻,他问裴术:“是不是所有在权威性电影节获奖的电影,都要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