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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五条悟和夏油杰面色沉重,夏油杰利落的把人扔出去,开始向叶行止解释什么是神婚祭子。
也是,他们早该想到,这种宗教类的家族是很有可能搞出什么神婚祭子这种鬼东西。从家族里挑选一个小辈,在她出生时给她洗脑,扬言已经将她嫁给“神明”。与其说她是人,不如说是一个被养着的器具,这种“神婚祭子”不允许有喜乐悲哀,不允许和任何人有感情,不允许对视不允许说话,她只是一个提线木偶。
“这不就是药仙会干的畜生事???”叶行止不可避免的想到她小时候看的漫画里那个的那个组织,剥夺人的一切感知不允许他们有任何自主思想,用养蛊的方法培育趁手的工具。
怪不得,怪不得她一进这个地方就浑身不舒服。明明是宽敞的庭院却透露出一股垂死挣扎的腐烂气味,时不时传来别人的喃喃的忏悔声,所有人摆出一副提线木偶的样子,这什么□□组织。
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24孝少先队员叶行止觉得自己胸前的红领巾更鲜艳了,扫黑除恶人人有责,身在霓虹心在汉,祖国光辉耀四方,她有外交豁免权!
三人组趁着月色摸到了东南方的宅子里,那是一个大约占地一百平的庭院,三个人暗戳戳的借着摇曳树影掩去身形,宛如梁上君子一般但没有任何做贼心虚的尴尬。五条悟摘下眼罩,六眼扫视这院中心的宅子,五条悟看了很久,甚至不信邪的“重启”好几次,还是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叶行止一看五条悟这颓废的样子,知道他靠不住,又苦于自己身上没有带纸笔。一咬牙一狠心,咬破食指以血为符。金色的光芒在空中消散,一缕金光指向宅子又随之消散。夏油杰心下黯然,召唤出咒灵把二人拎了回去,顺手把五条悟丢回他的房间:“有什么么事明天再说,先回去睡觉。”
五条悟觉得也许是自己最近太累了,六眼罢工不加班,他心大的躺下,啥事儿也不管了。夏油杰送叶行止回房间的路上问她:“你怎么看这件事情”
“事出反常必有妖,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的那个就算再离谱也一定是事实真相”
叶行止有些头疼,她一头疼就想嗦手指甲。刚准备把食指放嘴里就发现……麻蛋好疼!!!
夏油杰从兜里掏出一片创可贴,抓起叶行止的食指放在嘴里。叶行止能感受到自己的食指被温暖的口腔包围着,软滑的舌头在指腹舔舐。月色下的日式长亭里,扎着丸子头的少年替自己面前的明艳少女“消毒杀菌”,四下无人唯有蝉鸣声声,安静极了。叶行止的脸“砰”的一下,脸红不红她不知道,但幸好晚上看不清。
叶行止唯唯诺诺的发出疑问:“……杰?”
夏油杰用手帕替她清理残留的属于自己的痕迹,“如果找他们要药品的话,恐怕会有些不必要的麻烦,但是伤口不处理一定会有细菌甚至可能病变,唾液酶可以消毒杀菌,再贴上创可贴就好了。阿止,我们是同伴,我不希望你受伤”
夏油杰正气凌然毫不避讳的看着叶行止的眼神,叶行止莫名心虚的收回目光扯开话题:“那快回去休息吧……晚安……”
“晚安,阿止。”
叶行止胡乱点点头走在回房的路上,她忍不住回头看一眼夏油杰的背影,正好对上他抓包的眼神,叶行止尴尬的跑回房间一把钻进被子里拿枕头盖住脑袋开始发散思维。
而夏油杰,他早在心里数好了步数等着她回头。毕竟感情史一片空白的叶行止哪里比得上这个理论大师呢?
夏油杰悠哉悠哉的伸个懒腰,回去睡觉了。
夏油杰是被一阵香味儿勾醒的,在半梦半醒间,他看见穿着粉色围裙,挽起长发的叶行止轻轻的蹭了蹭他的脸颊,在他脸上留下一个香吻,轻声的跟他说:“老公——起床吃饭啦”夏油杰迷迷糊糊的爬起床,浴室里叶行止为他准备好的牙具,他刷好牙就被推搡去了餐桌。叶行止夹起一箸荞麦面喂他吃:“老公,张嘴,啊————”
夏油杰被突如其来的幸福砸晕了脑子,转不过来弯。半截面条挂在他的嘴角就像一撇还没有刮完的白胡子,叶行止突然把他摁在椅背上,俯身朝他靠近。那一阵雪香扑面而来,叶行止舌尖卷起那半截面条吸进自己嘴里,她还意犹未尽的砸吧砸吧嘴,又亲了他一下。
夏油杰突然心底凉了半截,脑子逐渐全新开始运作,盘算周围的一切。
这里的一切,都像他曾经幻想过的那个家。在他的幻想里,每天早晨会有一缕阳光透过窗外照到他和他搂着的阿止的脸上,阿止会因为赖床而不满意的叮咛两声,然后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这个时候,他都会好脾气的给炸了毛的小兔子顺毛,顺便帮她把窗帘拉上。他会成为咒术高专的老师,而阿止会在他的支持下做她想做的任何事情。她还会在心血来潮之际蹑手蹑脚的早起,她以为他不知道,其实他早就醒了,听着门外她为他准备好早饭的动静。
他会记得他们在一起的每一个纪念日,会把那浓烈的感情变成细水长流的爱,会在她不注意的,每个不经意的瞬间为她准备惊喜,他们要追着日落的脚步慢慢变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