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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就开始给他绑十字铐。
想了想,又去拿了口塞把他嘴堵上。
不过就是这么些事儿,争辩,理论,翻旧账,又有什么意思呢?
他太了解我,最知道说些什么会让我心软,而我如今,不能再心软了。
没有任何预兆地,我狠狠地一鞭打在他背上,苏奕一声闷哼,跪姿前倾,额头抵在了桌边。
也不拘是哪里,我一鞭接一鞭地甩上去,苏奕惨哼着叫不出声,扭动挣扎着,到最后跪不稳摔倒,蜷成一团。
又被我狠狠甩了十几鞭上去。
我气喘吁吁地停下手,瘫坐在椅子上,看着脚下瘫软呻吟的男人,一时间竟莫名有些茫然。
停了好一会儿,苏奕慢慢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我。
那眼神可怜极了,真的很像无辜被打的小狗。
但我告诉自己,不能再被他骗。
他既不无辜,也不是小狗。
他是一匹狼。
只有一直防备着,责打着,震慑着,不给他一丁点反叛的机会,才能把他养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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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做项圈的师傅已经到了。
我选了选,挑了钛钢的。
师傅建议我不能太重,否则可能在睡眠里压迫呼吸,我就选了不致死限度里最重的。
师傅建议留两指的空隙,能叫人日常松快些。
我看了看跪在一旁的苏奕:“留一指吧。”
师傅自卖自夸地说他们家这款货借鉴了榫卯结构,把钢材用独特手法卡在一起,然后上锁,无论如何都打不开。
我接过来看了看,“缝隙焊一下,锁眼融掉。”
师傅顾不得心疼他们家的绝妙技艺竟然发挥不了作用,满是同情地先看了一眼苏奕。
苏奕跪在旁边,微垂着头,不声不响。
师傅拿着我选好的项圈,在他脖子上套牢,然后焊死了缝隙和锁眼,任谁都再也打不开,他也面无表情地配合着,听之任之。
再配上同样材质的牵狗链,我拽一拽,试试手感,他被拖得一个踉跄摔在地上,牵动了伤口,闷哼一声。
师傅告辞离开,我把他牵进调教室。
他知道今天绝对不会好过,也不求饶,乖巧地就任我把他绑在刑架上。
我静静地等着蜡箱里的蜡融化。
苏奕面朝墙站着,戴着眼罩和口塞,一动不动。
直到第一勺蜡油浇在他身上。
他像是被按进热水里褪毛的鸡一样,一声尖利的惨鸣,抖到停不下来,锁链被扯得哗啦作响。
我又舀了一勺,均匀地从他肩膀上划过,他肌肉紧绷,青筋暴起,项圈看起来都像是被填满了,他的脸涨得通红。脸上的鞭伤肿得更加鲜艳,狰狞得像一条爬在他脸上的虫。
慢悠悠地,我一勺接一勺,泼在他肩膀、???后背、腰臀,苏奕惨叫着,扭动着,挣扎着,不知在狂乱地喊些什么,透过口塞只传出来一些模糊不清的声响。
艳红的蜡慢慢包裹了他,他像是一只刚刚破蛹的蝴蝶,脆弱又艳丽。
我抠下已经硬结了的一块蜡,他又是一声惨叫。
我便去拿了散鞭,狠狠地对着蜡壳甩上去。
刚刚被浇上去有多痛,此时被剥掉只会更痛。
烫伤后的皮肤更加敏感,如果不是镣铐困着,苏奕此时只怕已经满地打滚了。
即便被口塞压着,那惨叫声也越来越变调,越来越沙哑,越来越不似人声。
终于清理干净他的身体,眼前的躯体已经红肿一片,连轻轻的抚触都会叫他颤抖不已。
我解开镣铐,又把他绑成跪趴式。
他身前就是立镜,镜子上吸了一支粗大的假阳具。我绑好穿戴式假阳具,走到他身后。
苏奕透过镜子看我,眼神里还残留着瑟瑟的痛苦,却又带了些茫然的依恋。
我解开口塞,他乖巧地叼住镜子上的假阳具,咬紧,挨过菊门被侵入的痛。
我摆起腰,狠狠地挞伐进他脆弱的肠道,他被撞得前扑,镜子上的假阳具也进得更深,轻易就抵到了他的喉咙。
他本能地挣扎着,又被我用戒尺打在背上,只得惨呼着承受。
看得出来他在努力地挺腰向后迎奉,又因伤而动得杂乱无章。这种努力的讨好视觉上很刺激,但于我并没有什么实质的快感。
我只是想看他痛苦,看他被羞辱。
我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