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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着角度戳刺许久,顶弄他的前列腺,他呼吸不畅,抖得像脱水的鱼,一层一层的冷汗直往地上流。
他的性器在贞操带里硬生生地发抖,却无人理会。
慢慢地,他已经跪不直,腰身虚软下去,又被他努力地挺高,撑着地的双臂抖得像在筛糠,镜子上的假阳具一下接一下地撞进他喉咙深处,叫他欲呕而不得出。
但从头到尾,他的眼睛都紧紧地盯着我,一瞬不瞬。
像一匹伺机报复的野狼。
我解开镣铐,把苏奕留在原地。拔下镜子里的假阳具塞进他嘴里,取下捆绑式的假阳具塞进他菊花,然后转身离开。
回到床上,却一夜未眠。
28
早上起来没见到苏奕。
走进调教室,才发现他仍用昨晚的姿势待在原地,只是蜷缩得更紧了些,人已经烧糊涂了。
真脆弱啊……
我叫了几声他都不应,只好找来了医生。
医生进门的时候下意识地啧啧称奇,但也不曾多说什么。
给他涂了药,挂上点滴,只劝了一句:“叫他稍微缓一缓吧,再玩下去真坏了。”
我不置可否。
医生便留下药离开了。
我把笼子锁好,用摄像头对准,想了想,又把摄像头藏得隐蔽些。交代保姆每个小时帮他换一下点滴瓶,然后留他一个人蜷在里面挂点滴,自去上班。
坐在办公室,打开电脑,想起苏奕昨天坐在电脑前的样子,不由地心下一痛。
赶忙收拾心思,投入工作。
到中午的时候,我打开监控,看到苏奕仍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显然仍在昏迷。
我压下心底的一丝不适,一边吃饭,一边看他。
然后见保姆走进来,看了看点滴瓶,等了三五分钟,把空了的取下来,换上新的。
忙活完蹲下身,在苏奕额头探了探,一声叹息。
苏奕的声音此时却突然响起来,嘶哑难听,沉闷地:“吕阿姨,东西给我一下。”
然后我就看见保姆从衣服兜里掏出了一部手机,递给他。
有不知从何而来的重击直直敲进我心底。
我竟然一直没留意过苏奕的手机在哪里。
从来没见他拿出来过,我下意识地以为他是被凌虐得顾不上,或许是扔在什么地方早就没电了。
没想到竟然是在保姆手里。
多机智,多安全的选择啊。
在我注意不到的地方,用我意想不到的方式,有人帮他保管,帮他充电,帮他留意联络信息。
他人虽然被困住,但他的意愿一直可以跟外界沟通无碍。
真厉害啊,苏奕。
接下来的画面就像是隔着一层水雾才传输进我脑海。
我看着苏奕撑不起身子,只是侧着脑袋,D?r?J?在手机上连点了许多下,翻看了半天也许是文件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最后打出去一通电话。
不由想起他昨天的那个谎言。
这不是有手机么?想知道那些不能拿手机搜么?
我昨晚竟然还真的思考了一下我是不是太过多疑不够冷静,他那些话是不是有可能真的不是谎话。
真蠢啊,赵黎阳。
隔着监控听不到电话对面是谁,只有苏奕的声音低沉沙哑地,带着气声,“我没事。”“没关系的白叔,真没事。”“蓝野集团的企划案我看了,对,其他没什么问题,第三条修改一下。指定给浩程建材,对。”“跟蓝总说是我的意思。”“好的,白叔,您别担心,我真的没事,我心里有数,好的好的,谢谢您。”
苏奕挂掉电话,又回复了一些不知道什么信息,然后松下身子,把手机递还给保姆。
我招人的时候只知道这是一个做菜口味格外合我心意的保姆,苏奕却亲近地叫她“吕阿姨”。
这个保姆在我家已经工作了近五年,是我习以为常的,家的一部分。
真厉害啊,苏奕。
到下午临下班的时候,我就知道了那通电话对面的“白叔”是谁。
白董事拿着企划案走进来:“蓝野回复了,他们对我们的企划案很满意,只是蓝总的意思,修改了第三条,将软包的部分全部指派给了浩程建材。”
公事公办地跟我汇报:“浩程的情况我也查过了,是个老牌的建材公司,业内信誉一直不错,跟蓝野之前也有过合作。”
我端详着他:“先放下吧。”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