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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虽然不想你穿,可我不能不让你穿。”
阮援亲亲他,“你不要这样说话,好可怜的样子。”
“但是,”邱镇瓮声瓮气着,“但是得我给你选。”
阮援咬咬牙,说,“行!”
听到他答应,邱镇好像迅速恢复精神,一脸严肃的从包袱里挑出三件。
指着第一件桃花粉高叉旗袍说,“试试这件。”
阮援心想,难得啊,邱镇这么大方,竟然让他穿这么艳的衣服。
阮援拿到手里还有点不好意思,“你背过身。”
邱镇正人君子似的立马背过身。
阮援现在身高已经快一米七八了,小时候营养不良骨架不大,肉倒是长了不少,尤其是他套倒臀部的时候,有点吃力。
这套旗袍很挑人,肤色不是冷白的,会显得很黑,而穿在阮援身上却是刚刚好。
阮援还在系着胸前的盘扣时,就感到一股力量把他抱起来。
回头一看,正是装的挺像的邱·正人君子·镇。
阮援本来旗袍就有点紧,整个人还被抱在怀里,不舒服极了。
他拿手推那人巨石一样的胸膛,看见邱镇带笑的眼神,脸色微微泛红。
“你放开我,不是说好了挑衣服嘛,还挑不挑了。”
“挑啊。”邱镇嘴角微翘,眼神却很清明,话末一字一顿,“咱们一套一套的挑。”
“别啊。”阮援红着脸挡着邱镇作乱的手,有点羞恼“你诓我,还说吃醋,明明是……”
邱镇亲他秀长如白棉一般软的颈,不怀好意的问,“明明是什么?”
“起来,起来嘛。”阮援受不住的推他。
邱镇闷闷的笑,净装着冷意的扇形的眼睛这时暖得好似可以将冰雪融化。
他说,“我真的吃醋,也真的想吃你。”
阮援故作凶狠的呲牙,实则像是炸毛的奶猫“反了你了,还想吃我,我先咬死你!”
……
三套衣服被邱镇挑完,阮援是真的一滴都不剩了。
期间邱镇给他洗漱换衣,他都没有一点知觉。
真的是只废喵了。
第74章
终于熬过了拍旗袍的戏份,阮援也松了口气,怪就怪在邱镇那人太闷骚,一脸的正经却偏偏不干人事。
这天要拍原君出狱时,邱镇来和他说,吴先生现在定居上城,想约他一聚。
吴先生当年因为有家世庇护,倒也没遭了大难,只不过现在是在乡下。
邱镇按着地址进了村,又向路边的孩子诸多打听才勉强找到吴先生的小屋。
推开木门,就看到一个瘦弱的中年人正在晾晒衣服,那人闻声转过头来,瞬间就笑了,“邱镇?”
邱镇也笑道,“吴先生,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吴先生赶紧迎他进屋,可看到邱镇送他的好酒,眼睛一下直了,“哟,好酒啊,邱镇!”
“小的时候记得您和爷爷经常在一起喝。”
“我现在也爱喝,不过啊。”吴先生明明才到中年,头发已经花白,但五官清俊,一点也不显老,而且精神十分不错“现在得严格按量喝,年纪大了嘛。”
邱镇也笑,“小酌怡情。”
“对对对,就是这么个道理。”吴先生拍掌笑道。
俩人说了几句关于邱家爷奶的事便也入了正题。
吴先生想了想说,“我还是很好奇,你在香家村那么偏远的地方,怎么就有毅力自学数学,而且还写了十多万字的中学数学的教辅,虽说你爷爷是数学老教授了,可我也是他的学生,他的教法解题思想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邱镇一年前就开始写学习类的教辅了,买自行车的钱当然也是从这些书出版赚来的钱。
这事他没阮援说也没家里人说,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辅书,他是那种没做出成就来就不会和家人说太多的人。
毕竟这个时代跌宕起伏,还是怕他们替他担心受怕。
邱镇谦虚道,“打小爷爷就教我这些,再加上身边有个鬼点子特别多的朋友,帮他辅导的间隙,渐渐总结出这些。”
“很好,很好。”吴先生感叹道,“B城的出版社朋友收到了样书,想必没有多久也会大批量印刷,只要B城起了带头作用,别的地方应该也不远了,你小子,有前途!”
“劳您费心了。”邱镇心里也高兴,他又问,“您有没有想过回去?我听汤伯伯说,您家里那面一直在让您回家,这次来他也嘱咐我好好劝劝你。”
吴先生脸上挂着淡笑,平静道,“回去了又怎么样,想要见的人,已经不在了,没有意义的。”
邱镇心下怅然“那您一个人住在这地方,也不是长久之计,倒不如顺路和我们去广城,我爷奶也快回去了,他们也很挂念您。”
吴先生摇摇头,摩挲下酒杯,黯然道,“我不回去了。”又看向邱镇,“我这一辈子父母缘薄,唯有挚友二三,临走时心里还惦念着恩师和你,我在B城有个小房子,你若是有机会去便帮我打理打理,要是我哪天没了,这房子就过给你了。”
“吴先生!”邱镇没想到一向淡然和煦的先生,竟然有这样颓丧的一面,“您这是怎么了?我们现在越来越好了,曙光就在眼前,您何必这样糟践自己,有这样厌世的情绪。”
吴先生摇摇头,淡声道,“哀莫大于心死,我现在多活一天,好像都对不起那人。”
他见邱镇一脸震惊和担忧,苦笑道,“若你有一天有了在意的人,一定要守住他,死也要守住他。”
——
邱镇陪吴先生喝了不少酒,一开始没觉怎么地,等回到招待所躺在床上,整个人就像驾云了晕乎乎的。
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水声,门开开合合后,终于一切归于平静。
阮援从电影厂回来一进屋,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
赶紧去床上瞧,那人醉得一塌糊涂不说,外套都没脱就躺在床上。
他换了睡衣,赶紧去接了热水,洗毛巾,给他擦脸。
邱镇微挑的眼尾泛红,热毛巾一碰到他额头上,眉头就皱出一团,像是受伤的小兽一样呜咽一声,“头疼。”
“怎么喝了这么多啊!”阮援扔了毛巾,把他头挪到自己腿上,给他缓缓的揉按太阳穴。
“援援。”
阮援说,“干嘛?”
“援援。”
“干嘛呀。”
又来,“援援。”
阮援翻白眼,拿手揪他鼻尖“耍酒疯啊你!”
邱镇迷迷瞪瞪的睁开眼,黑亮黑亮的眼睛满是温情“我想你了。”
阮援哭笑不得“干嘛你,肉麻死了,快点睡觉,酒醒就好了。”
邱镇嘿嘿笑,轻轻摸阮援的眼睛,“我想亲你眼睛。”
“都是酒味,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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