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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低声唤道,几近气音即便知道恐怕会将人吵醒,他也还是控制不住地缓缓伸出手臂,探向直哉,只是,随着手冒出被褥,在青白色月光的挥洒下,位于他中指上,镶嵌着银丝连理枝纹样的黑色玉戒,借着柔和的月光,闪烁出了星点微光,映入了五条悟的眼中。
这是......他和直哉的戒指,回过神来的五条悟凝望着戒指,在心中想到,这才是真正真实的。
随后,他缓缓抱住了直哉,将人揉入怀中,感受着直哉温热的身体。
“唔......怎么了,悟?”虽说五条悟动作小心,但到底还是扰醒了熟睡中的直哉,只见直哉眉头轻蹙,睡眼惺忪,有些含糊不清地断断续续道,“做......噩梦了吗?”
“......嗯,的确是个噩梦,”静默片刻,五条悟将直哉抱得更紧了些,哑声道,“不过已经没事了,你睡吧。”
“哦......噩梦啊,别怕...梦......都是反的,”直哉强撑着困意,回抱住五条悟,轻轻拍了拍对方的后背,下意识学起了前世从母亲那里学来的摇篮曲,不成调子地轻声哼唱道,“睡吧......睡吧,快快睡吧......”
结果,还没唱完一句,自己便又睡了过去。
见此,五条悟不由轻笑了一声,一时间,他心中的不安烦躁,乃至那点点恐慌,倒是都被直哉那调子古怪的催眠曲给消散了个大半。
“是啊,梦都是反的......”五条悟重新阖上双眼,抱着直哉的手却没有松开半分,就这样与直哉一起,听着对方平稳有力的呼吸声,重新睡去。
这次,再没有噩梦的侵扰。
只是其他人却没有这么好运了。
“小惠,你的眼睛怎么了?”在接惠去咒术高专的路上,直哉看着他眼眶周围的黑眼圈,皱起眉宇,关切地问道,“昨晚没睡好吗,是不是有点紧张?”
“不,我没事,小叔,你不用担心,”虽是这么说,但惠还是没忍住打了个哈欠,从眼角渗出几滴生理眼泪,看着直哉‘依依不饶’的表情,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道,“真的没什么,只是昨晚......做了个噩梦。”
“噩梦?”直哉有些惊奇地眨了眨眼,“这么巧,悟昨晚也做噩梦了。”
闻言,惠身形一顿,目光转向了五条悟,而对方湛蓝的眼睛,也正看着他,视线交接,一阵电光火石后,他们从彼此眼中的情绪里,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异样。
难道他也做了和我一样的梦?两人几乎同时在心中想到。
“......我做的噩梦里,少了一个人。”惠抿了抿唇,皱眉说道,并不动声色地看了直哉一眼。
“嗯,”五条悟点了点头,肯定道,“我差不多也一样。”
两人再度陷入沉默之中。
一旁的直哉看得满脸问号,不是说做噩梦吗,怎么搞得跟对情报一样?
就这样,临近中午,各怀心思的三人终于抵达了咒术高专的大门前,早已在此等候多时的夏油杰,见到三人走近,正想扬起嘴角着迎上去,确再看见惠脸上的黑眼圈后,愣在原地。
“杰?怎么连你也......”这下直哉是真的有些惊讶了,他看着夏油杰脸上几乎同惠一般无二的浓重熊猫眼,不由问道,“该不会你也做噩梦了吧?”
“嗯,的确做了个不大好的梦,”夏油杰笑道有些勉强,毕竟梦到自己被挚友杀死,尸体还被羂索这样恶心的家伙占据——这种事,实在算不上什么愉快的体验,“这么说,悟和小惠也......?”说着,他看向两人,得到了点头肯定的答复。
“好奇怪,为什么你们都做了噩梦,就我没有?”直哉面露不解,却没注意,一旁的三人在听了他的话后,神色微滞,身形一顿。
“或许,是有什么咒灵在暗中影响也不一定,”夏油杰想了想,说道,“之后我会和悟去调查一下,不过现在,我还是先带小惠去办理一下入学手续吧。”
“也是,别耽误了时间。”
闻言,直哉点点头,操纵影子,将惠的行李包裹从中尽数取出,大大小小堆了一地,乃至还有不少水果,“我听说高专的宿舍是有冰箱配置的吧,小惠,你搬进去之后记得要把水果都放进冰箱里,虽说现在四月的天气还不是很热,但也要以防万一,免得吃坏了东西拉肚子,对了,还有这些被褥被套你也要记得定期换洗,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就马上打电话给我,还有那些......”
直哉说的絮絮叨叨,几乎关照到了惠的方方面面,若是以往,惠虽心里对此十分开心,但面上还是容易羞赧,并会想要试图打断直哉那好像说不完的关切话语。
然而眼下,惠对直哉的话语却是一字一句地认真聆听,眼神专注,不肯漏过一丝一毫,直到直哉说完所有的嘱咐后,他终于没忍住,上去抱住了直哉。
“谢谢小叔,”惠将头埋在直哉的肩窝里,有些哑声道,“我都记住了,你放心。”
“今天这是怎么了,还跟小孩子似得爱撒娇,”直哉先是一愣,随即有些失笑地抱住惠,揉了揉他的发顶,温声问道,“是不是昨晚做了噩梦的关系?”
惠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一旁的五条悟和夏油杰见此,对视了一眼,只见夏油杰眼眸微动,扫了一眼身旁的直哉,而五条悟则对此稍稍点头,两人多年的默契,让他们瞬间就理解了彼此间那些没有说出口的话。
即便惠如何不舍,不多时,还是同直哉做了道别,跟在夏油杰身后,去办理自己的入学手续,至于他的那些行李,自然是由直哉叫出焦糖和奶茶帮忙。
“高专里还开着不少樱花,你要去看看吗?”等待期间,五条悟牵起直哉的手,扬起眉梢,提议道,“这可比公园里那些人挤人的樱花要好看不少。”
“行啊,”闻言,直哉点了点头,笑道,“那就麻烦你带路喽?”
只是,正当两人漫步于空旷的高专中时,直哉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不断响起,先是甚尔,后是真望,紧接着就连弘树信史信樱他们也一个接一个地打过来,仿佛要确认什么一般,非要听见直哉的声音才肯罢休。
更难得的是,一旁的五条悟没有对此表现出任何被打断的不满,安静地任由直哉去接通那一个又一个的电话。
直至两人好不容易来到五条悟所说的樱花树下,直哉的电话才总算偃旗息鼓。
“真是怪了,今天怎么一个个都想起来给我打电话?”直哉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自己的手机,因为接了太多电话,手机的机身正隐隐有些发烫,“又不是我生日。”
“大概是突然想你了也说不定。”五条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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