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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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功夫和气力,吃起来可谓是筋道十足。
    作者有话说:
    从今天到27号评论发红包,也不为什么,就是想看多多的评论,能不能激励自己每天日六。
    板鹞风筝是江苏南通的流传下来的手艺,挺神奇,建议可以去搜搜看。
    参考至华夏风物app里的“南通板鹞”和《飞翔千年的风中传奇—中国风筝地图》
    鱼圆参考至《鲁迅笔下的绍兴菜》和《老上海味道》
    童谣来自《温州童谣研究》中的《燕啊燕》,完整版如下:
    燕啊燕,飞过店。店门关,飞过山。山头摇,飞过桥。桥下打花鼓,桥上娶新妇。新妇奶奶,嫁给田蟹。田蟹八只脚,嫁给喜鹊,喜鹊飞半天,嫁给独脚雄鸡。雄鸡不生蛋,嫁给小旦。小旦不做戏,嫁给皇帝。皇帝不管天下,嫁给白马。白马不揣(注:方言音闯,脚底向外踢)脚弹,嫁给黄岩。黄岩一点水,嫁给白溪。白溪白洋洋,石头卵子好供娘。感谢在2022-07-22 16:57:59~2022-07-23 16:56:5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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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 竹筒饭
    吃完一碗清汤鱼丸, 晌午刚过,阿夏走在河岸边都还能听见若有若无的筝鸣,风筝高悬, 似天上挂彩。
    河道里的渔船船头也立根竿子,上面绑只风筝,船往前划,风筝就在后头飘。
    她们边走边看, 不过早上起得太早,玩风筝又跑了许久, 有些犯困, 看完也就回家去了。
    阿夏也觉得有点累,慢慢吞吞走在巷子里, 平日门前还坐着不少老头老太太的, 今日各家大门紧闭, 透出点冷清来。
    她从紧闭的大门前一一扫过, 转头过了拐角, 根本没有留心,被靠在墙边上的人吓了一跳。
    看清是盛浔后, 她缓口气,“站在这里做什么?”
    不过片刻又觉得别扭, 扔下一句话就准备走, “我还有点事, 就先回去了, 你也早点回去。”
    脚才刚迈出一步, 手被盛浔拉住, 他说:“怎么看见我就要走。”
    “放风筝累了。”
    阿夏面上些许僵硬, 随口就说了一句话。
    “那跟我去船上歇会儿。”
    “去船上干吗, 我家都要到了,”阿夏侧过头看他,语气十分不解,说完就想挣开他的手回家去。
    盛浔劲大,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回来往前走,边走边道:“我跟方姨说过了,带你去个地方,晚点再送你回去。”
    “你又没跟我说,”阿夏被迫跟着他的步伐往前走,声音控诉,而且她很不满,“我也没答应说要跟你去啊。”
    盛浔就问,“上次给你孔明灯的时候,我要你答应陪我去一个地方的,你忘了?”
    “我,我后面不是跟你一道去海湾了。”
    阿夏初时有点底气不足,说到后头义正言辞。
    “可我没说那就是我的要求,”盛浔转过头看她,“我只是说隔日吧,但没有说去海湾就算。”
    “你,”阿夏哑口无言,她哼了声,拽开盛浔的手,自顾自往前走。
    “生气了?”
    盛浔走了两步就跟上她的步伐,歪头问她。
    “我才没生气,”阿夏气鼓鼓地道,她的背影和脚步都在显示她有点不高兴,但嘴巴还是硬的。
    她往明月河边上走,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吐出一句,“你说话不算数。”
    “我可没有,”盛浔摸摸她的脑袋,像给炸毛的小猫咪顺毛,很有耐心地安抚她。
    “我跟你说笑的,今日是带你去海湾,那里有社火,错过要等上三年才有。不然我也不能看你这么累了,还要拉你过去。”
    他起早去海湾,得知此事后又划了将近一个时辰的船回来在这里等她。
    “那你不早说,”阿夏本来就不是爱生气的人,闻言声音也软了下来。
    盛浔也没有替自己辩解,“确实怪我不早说,那小娘子可以跟我一起去看社火吗?”
    他伸手作揖,略微弯腰伸出手掌侧指明月河岸口停靠的船只。
    阿夏被他这怪模怪样给逗笑了,扑哧笑出来,稍后拿袖子掩住下半张脸,笑着道:“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不过刚才那点子不愉快也确实烟消云散,连心底存的别扭好像在此时的天光下,渐渐隐藏。
    “我怕你到时候拿着这件事跟我算旧账,”盛浔看她笑了也松一口气,跟在她身后往船上走,打趣地说。
    阿夏坐到船舱里,还要探出头来替自己反驳,“我可没有这般记仇。”
    盛浔只笑不语,拿起桨撑岸口划出去,阿夏从窗户中看到沿岸飞舞的风筝,本来还挺精神的,越看越觉得困,上下眼皮都在打架。
    她掀开帘子对盛浔说:“我有点困,想先睡一觉。”
    “那你睡吧,到地方我叫你。”
    阿夏也没含糊,在春凳上找了舒服的姿势趴在那里打个盹,盛浔划船很稳,偶尔的轻微摇晃也不会让人发晕。
    等她迷迷糊糊醒来时,窗外霞光漫天,她的眼神迷蒙,呆呆地盯着船棚看。渔船的棚是用竹条子编的,有许多的小眼,左右两头又叫竹帘子盖住,光就从孔眼里透进来,像夜里的星光。
    颇有点满船清梦压星河的意味。
    她仰躺在那里看了许久,再等她坐起来时,船只已然靠岸,盛浔掀开帘子进来,本来是想叫她,却看见人家已经醒了。
    “还要再躺会儿吗?”
    盛浔走到船舱另一侧,那里有个水桶,他舀出半勺浸湿巾子,拧干递给阿夏,“擦把脸,醒醒神。”
    阿夏接过来,睡得太久确实还迷糊着,冷布糊到脸上,精神了些。
    从船舱出去后,今日风正盛,对面海船上升起的布烈烈作响,筝鸣一声接一声。阿夏循身望去,海湾的港口两旁立了好几根柱子,悬线拉绳,上面挂满大小不一的纸鸢,后头应当绑了哨子。
    纸鸢比起风筝来可能图案上多了点秀雅,诸如蝴蝶翅膀上画了瓜瓞绵绵,瓜果葫芦缠枝绕藤,还有仙鹤展翅,小童撑荷叶伞。最多的是扎燕,瘦燕纤长,新燕要俏,肥燕饱满。
    纸鸢没有绑牢,风吹它动,一动便是满目的青黄橙绿,姹紫嫣红,连海湾的青石墙上都挂着风筝。
    行走在海湾的路上,大家穿得花哨又喜庆,裙摆飘飘。阿夏一时竟看入神了,只觉得这里过节比花湾还要浓烈上三分。
    “好隆重啊,”阿夏看着每家每户廊檐下挂出来的风筝,以及街上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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