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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射出来后,纪珩只能勉强靠沈慕桥卡在他腿根的双手维持姿势,整个上半身都陷在柔软的床铺中。
“不行了啊……”他向后伸手扯住沈慕桥的胳膊,喘得厉害。
“最后一次宝贝儿,快了。”
“啊,啊,啊——”纪珩被撞得臀肉翻起小小的浪,叫得都带出哭腔,整个身体从腰际发麻,不受控制地绷直离开床面,呼吸断成一截截的,前端冒出一股股清澈的水,抖得活像身坠沸油之中。
他又累又乏,完全失去了意识。
只知道沈慕桥把他抱得很紧。
像失而复得的宝物。
第46章 记住没有
“你别动啊。”
“……别用劲!那儿疼!”纪珩叫了一声,尴尬无比地将自己摔进软绵枕被中,心塞得不行。
有比在晨炮中腿抽筋还丢脸的事吗?自己还全身光裸,右腿被站在床上的沈慕桥抓着向上举,活像只叉烧鹅。
等到纪珩彻底不抽筋了,两人也没有再做的兴致。
沈慕桥坐在床上给他按摩:“昨晚上我就发现了,你高潮的时候把身体锁得太紧了。”
“有、有吗?”手掌温热,力度适宜,纪珩本来舒服得都想哼哼唧唧,这会耳根又开始泛红。
“不仅那里绞得特别紧,腿也是,我不按着就全合上了,特别用力地夹着我腰。”
沈慕桥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陈述,完全不顾听的人已经脸红到要爆炸,“不过的确太爽了。”
纪珩闷在枕头里崩溃大喊:“闭嘴!那是因为太久没做了啊——”沈慕桥俯身过去把人捞出来:“嗯,以后都补上。我也好久没听你叫‘沈先生’了……”话尾消失在甜腻的亲吻里。
早饭是沈慕桥做的三明治、鲜榨果汁,两个人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上,阳光从大片的透明玻璃照射进来,那些绿色的植物正生机勃勃地绽放着。
一切都是崭新的、充满希望的。
电视上滚动的财经新闻刚刚结束,时事速报的女主持正在说本期内容的提炼,都是些平常的东西,总统又去哪里访问了、某地区战火不断、与哪国结交友好关系……播到最后一条是“国际毒枭宣判死刑,其疑似同伙摆脱嫌疑,于今日出狱”。
纪珩拉住了要去洗盘子的沈慕桥:“你做饭,我洗。”
“好的老婆。”
沈慕桥笑着侧过脸去在他脸上亲了亲。
他悠闲地把头仰在沙发上,轻轻吹着口哨看纪恒头上敲起来的几根头发,随着动作一上一下地蹦,真是可爱到要了老命。
“……昨日跨国毒枭柏某在法庭被判死刑,于2月14日执行。而其嫌疑同伙齐某摆脱嫌疑,今日上午从S市法院出狱。”
沈慕桥刚分出一点心思去看电视,纪珩端着切好的橙子走了过来:“快没有水果了。”
“等你看完店面一起去买。”
电视画面一切,转到了乱哄哄的法院门口,将两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屏幕上瘦弱的青年戴着口罩、鸭舌帽,被层层记者和摄像头围绕着,他明显濒临崩溃,在应接不暇带有攻击性的问话中喃喃:“我有罪,我也吸毒,为什么不抓我!”
他就像要被逼疯了一样,不顾两侧法警的牵制,拼命扭动着身体,嘶声哭喊:“你们连我一块杀了啊!”
后面穿着西服的男人忽然伸出手来将话筒握住,银丝眼镜下的双眼迸发出锋芒:“我的当事人被犯人长期胁迫,精神状态不佳。大家可以向我提问。”
摄像头很快转开了。
沈慕桥和纪珩都有些僵硬。
半晌,纪珩有些僵硬地问:“刚刚那是他吧。”
虽然看起来瘦得简直脱形,不过那和自己极为相似的轮廓、鼻梁,还是能让他判断出来。
沈慕桥嗯了一声,转身拿过自己的手机开始浏览网页:“我早就感觉那个男人……”他紧缩眉头看了好一会,才抬起头对纪珩说:“你去换衣服吧,我送你。”
纪珩没说什么,自己回了屋,再出来的时候,沈慕桥刚挂断一个电话,神色自若地等在门口。
在路上纪珩没怎么说话,他脑袋里混乱一片,有种断断续续的坠落感。
他觉得自己又怕又沮丧,只要那个人出现,好像总会准确无误地打到他的死穴,给这段刚刚再次续上的、并不稳定的感情来一个袭击。
现在齐延桥陷入困境,而作为曾经的男朋友,沈慕桥会怎么做?纪珩茫然又胆怯地想,我有赢面吗?
“到了。”
沈慕桥停好车,凑过来在他腿上轻拍了一下。
“哦……哦,好,我走了。”
纪珩恍过神来,伸手去开车门,从背影就能看出肩膀跌得毫无气势。
沈慕桥看着纪珩慢吞吞的动作,轻轻蹙眉压住他交换了一个吻,声音温柔又低沉:“你不开心?宝贝儿,从昨天晚上做爱的时候我就发现你心情不太好。如果不说出来……我怎么能猜到原因呢?”
纪珩被他半压在车椅上,晃荡了一路的难过情绪顿时像被戳破的水球般爆发,忍不住无奈而痛苦地揪住沈慕桥衣领哭起来:“你是要去找齐延桥吧?我知道,我这辈子都比不上他在你心里的地位了——无论我做什么,他总归抢在我前面,亲吻也好做爱也好,你的每个第一次都属于他!我更讨厌这样的自己,明明知道你心里会永远给他留位置,却喜欢你到愿意不去想那些追着你过来……呜……沈慕桥你怎么把我变成这样……”他哭得像个孩子,毫无顾忌地用袖子抹眼泪,可见被这些事压得有多难过。
沈慕桥手忙脚乱地抱住他,笨拙无措地在他背后轻拍:“宝贝别哭,别哭,我心都碎了,我不知道你是这么想的……所以宝贝昨天一开始才不想和我做是么?是我不好,没给你足够的安全感,也不知道你心里这么难受……”
纪珩头顶在他肩上认真听着,慢慢觉得自己的行为简直幼稚,止住了号啕大哭,却又任性地不想给出反应。
“……齐延桥在如何对待恋人这件事上教了我许多,可这毫无疑问是段失败的感情,他投入的是利益,我到后面投入的也不再是爱情。做过的事无法抹去,可未来所有的第一次我都愿意交给你,好吗?还要谢谢你第一次给我准备饭菜、洗衣服、等我回家……太多太多,你让我明白爱情原来是这样平等的存在。”
沈慕桥把纪珩的脸用手捧住,眼睛里洒满了令人心碎的温柔:“还有,我心里除了你绝没有别人的位置,你记好了。”
“记住没有啊?”纪珩终于回应上他的目光,眼皮染着薄薄的红色,一直悬在空中的心终于重新落回了胸膛,轻松愉悦的幸福感绵软地托住他。
“记住啦。”
他回答着,黏糊糊地重新赖在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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