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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主就在你身后,你不对他祝颂一声‘哈利路亚’吗?”
最后那句话一出口,藤原佐显然也听出了不对劲,猛地拔出枪,但下一秒,对方的声音就消弭在了砰砰两声枪响下。
D夜开枪很快、很准,没回头,一枪过去,正中脑门,眉心一点红,人就倒了下去。
“哈利路亚。”极冷淡的一句话,连表情都没多余的变化,看了眼莱斯沃,“戏演完了。”
两声枪响,一枪给的是藤原佐,另一枪则直接崩在了混凝土墙面上,墙体裂了道细缝出来。
冷哼一声,他低下头擦了擦枪:“雪狼,别把你的家伙对准我,擦枪走火,小心我一不留神爆了某个人的头。”
莱斯沃讪笑两声,朝毫无动静地阴影处一扬手:“出来吧,雪狼。”
D夜看都没看一眼,盯着藤原佐的尸体说:“你想干什么?要他的命很简单,需要安排这么愚蠢无聊的戏码吗?”
“不不,这一点都不愚蠢和无聊。”莱斯沃变态兮兮地笑,一身黑色牧师袍和手里的十字架让这人满身亵渎和罪恶的气息,“来,我给你看些有趣的东西。”
走出教堂,长廊上血迹斑驳,子弹扫出的窟窿几乎削掉半面石柱,藤原佐的人马早被清除的不剩几个,莱斯沃经过时笑眯眯地扫了眼,随意挥了挥手,雪狼几发子弹将跪在地上的数名俘虏解决得干干净净。
跟着莱斯沃走到一间仓库样的屋前,大门一开,里头的景象让D夜微微愣了下——几十个人被黑布套了头反绑着手脚仍在地上,齐刷刷的枪口瞄准了那些人,似乎只要一声令下,瞬间就能将对方扫成看不出原样的马蜂窝。
莱斯沃一伸手,雪狼立即很有眼色地递了把枪过去,恶趣味的男人冲着D夜一笑,把他拉过去:“来,认认脸,看看藤原家的人是不是都在这了。”
命人把套头的黑布拿走,头罩拉开一个,就是一声闷闷的消音枪响,莱斯沃很有兴致地一个一个送这些人去见上帝。
。
D夜立在旁边冷眼看着,看得都有些麻木了——他早该想到的,滥杀一向是莱斯沃喜欢的游戏,单单死一个藤原佐又怎么能满足变态的报复心理?至少也该赔上姓藤原的一整个家族。
“慢着!”莱斯沃突然制止了手下掀头罩的动作,翘起嘴角看了眼D夜,绕在手指上的十字架项链在唇边吻了一吻,然后极为轻柔地放到D夜的手心,“主的心与你同在。”
D夜瞪了他两秒,目光一扫蜷缩在角落的两个人,口气冷硬道:“要杀你杀。”
“该杀吗?不该杀吗?”莱斯沃笑得春风和煦,“虽然现在还是什么都不是的孩童,但将来却有可能变成致命的威胁。”
“……”D夜眼神微动了下。
“雪狼,去摘掉他们的头罩,然后,”莱斯沃顿了下,扬扬眉,“放了他们,顺便带他们去看一下藤原佐的尸体是怎么喂狼的。”
“是,老板。”雪狼干脆得没一句废话。
但还没等他有所动作,角落里的两个人已经软了下去。
一人一枪,干净利落。
D夜收回枪,连一眼都没看,直接转身走人。
莱斯沃哈哈大笑,叫人拦住他,教诲的姿态像一个哲学家:“原则总是很脆弱的,只要有足够的理由,又何必计较那些没有意义的坚持呢?杀人是杀,杀孩童也是杀,同样都是杀,杀绝了才能不留后患。”
D夜连冷哼的力气都省了,寒飕飕的眼光瞪着他:“你简直病态得无药可救。”
莱斯沃极为享受地眯了眯眼睛,像听到了什么无与伦比的赞美:“那说明我被黑暗浸润得足够彻底。”抬手轻轻巧巧地打了个响指,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下唇,对D夜说,“一个也不留,野火才烧不起来是不是?我喜欢中国话。”
……
……
……
一个也不留,野火才烧不起来……
莱斯沃这次传达的还是这个意思么?
靠坐在三楼窗口,冷风吹得头发乱拂,随手拢了拢军装的衣领,手指捏着那枚质地极纯的银色十字架出神半响,忽然扯起唇讥诮一笑——莱斯沃那混蛋还真有自信,又想玩暗渡陈仓的老伎俩,不过这次……
肖斯诺乌黑的眼珠冷光剔透,哼了一声,随手将项链甩了出去,目送着那玩意儿消失不见,手一撑栏杆翻身而下。
他得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弹了弹衣裤上的灰尘,不经意地一抬头,好死不死正好一眼撞上迎面过来的千道忍。
肖斯诺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撇开目光转身就走。
“你去哪?”千道忍叫住他,几步走上来,“跟我回去。”
“我正要回去。”肖斯诺双手插兜,踢了踢脚上的黑色高筒靴,侧过脸不冷不热地看他一眼,表情极不耐烦。
“方向反了,房间在那边。”千道忍挡在面前,修长俊挺的身形完全笼在了他头顶,无形中散出的气场压得肖斯诺受不了的往后退了一步。
但一退他就后悔了,脸色变了变,胸膛起伏了两下,忍不住恼羞成怒:“我回自己的房间!怎么,这也需要向你报备?!”
千道忍脸色也不好看,行动更胜言语,拽过人直接拖走:“我说过了,不准你再替莱斯沃卖命!”
肖斯诺漂亮的俊脸气得发红,一手肘撞在对方胸口,挣脱开勒得骨痛的钳制,拳脚瞬间就招呼了上去:“我他妈就喜欢给他卖命怎么样!你有什么资格管!”
千道忍被他一拳砸在肩膀上,整个人朝后一撞,身体摔上走廊栏杆,肖斯诺毫不留情地一脚踢过去,军靴重重扫了记对方腿骨,掐住对方脖子竟然真有把人按下栏杆的势头。
千道忍领口的铜扣崩掉了两颗,衣襟微微敞开来,里头雪白的衬衫也被揪起了褶皱,肖斯诺低头一眼扫到男人蜜色的肌肤,深邃的锁骨处甚至还落着两道红红的齿痕,那种地方那种痕迹……
心头火腾得一下窜上了天,烧得眼睛都红了,顿时种种不堪和羞耻的记忆一下涌满脑子,但也许真是恨到极致了,热血汹涌了片刻,反倒没了当初那种杀而后快的急迫,他突然有种想陪对方慢慢玩的冲动和恶毒心思。
人恶毒起来,是不分男人和女人的,越漂亮聪明的人,越能让人把毒药当蜜糖和牛乳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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