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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还甘之如饴的。
肖斯诺盯着千道忍愣愣出了会儿神,掐在对方脖子上的手慢慢松了开来,然后一把将人拉起来。
男人靠在栏杆上微有狼狈地呛咳了两声,手指轻轻一抹唇角的血丝,随意理了理凌乱的衣领,突然侧头说了句:“你脾气太坏,我不喜欢家暴。”
肖斯诺冷笑了声,连眼梢都懒得挑了:“我也不喜欢家暴,我喜欢杀人。”
“好。”千道忍一拽对方手腕,搂着人直接顶到了走廊墙壁上,“只要出去了,杀谁都可以。”
“我最想杀你!然后奸尸!”肖斯诺瞪着他,微微扯起嘴角,一双眉目风流得晕带桃花,冷淡的时候就极美,眼神灼灼的时候简直能叫人目眩神迷。
千道忍眼睛里突然露了一丝笑,那么暧昧的距离,呼吸交融间,嗓音都低哑了起来:“奸尸有什么好?如果我真死了,一定连一根骨头都不让你看到,免得你得意忘形了。”
“……”
“乖乖的,我不喜欢家暴。”千道忍忍不住笑了一声,掰住肖斯诺的下颌,执着又强势地吻了吻对方的唇角,男人的心表达得太直白了,最后反倒容易伤了,“走吧,虽然是别人的游戏,但我们已经是局内人,想要全身而退,破局是必要的。”
作者有话要说:阿门阿门阿门……师兄,希望乃逃过死劫……
PS:这章可能看着与前一章接不起来,主要是借着这段回忆隐晦地说一下肖宝后面为什么会有的异常表现……根源都在莱斯沃- -所以不到最后,千万不要讨厌俺们家宝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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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055 意想不到的前奏 ...
上次林希和莱斯沃一会,交涉下来的结果就是,双方合作,各取所需。
合作是什么,无非力量制衡,需要以妥协的姿态来瓜分大家共同看中的一块肉。
Bloody缺人,这一点,林希毫不顾忌,说得很明白,人手不足,蛇要吞象自然免不了自毁其身的后果;而另一方面,莱斯沃上岛,得益于乔白的帮忙,但乔白和他,其实不过两条道上的人,乔白的目的在于陆宗南其人,而莱斯沃的目的则赤裸多了,他要的就是黑岛地下私藏着的摩尔原矿——一种价值堪比黄金的能源晶体。所以说,莱斯沃当初那套“亏本生意”的说辞完全扯淡,强盗作派才是他的真面目。按他的意思,乔白这条线是肖楚给他牵的,内应的义务也只限于助他上岛,剩下的全由他自己发挥。肖楚虽然是祭SAC的人,但他莱斯沃可没这种立场,他出人出力帮肖楚一把,保了肖家小少爷,再替他端掉陆宗南这个叛徒的老窝,说到底,生意人的目的无非一个字——财,撇开以前的那些不愉快,他和Bloody其实不存在什么实质性的冲突,肉是一块肉,要能切得双方都满意,彼此都低姿态一点,事半功倍岂不省事多了?
Bloody缺的是人手,而莱斯沃对黑岛的情况顶多知道个大概,如此一来,双方谈笑两声,自然是一拍即合。
至于肖斯诺这个被林大代理人很看好的谈判筹码,莱斯沃Boss自然是以大局为重,轻轻一举杯,以相当慷慨的姿态果断放手。
“主的心与你同在。”对方出门时笑眯眯地对肖斯诺说了这么一句。
平平常常的祝颂词,听到肖斯诺耳朵里,却意味深长得叫人不得不深省再深省——通常莱斯沃说这话的时候,往往都有些变态的暗示,比如合作还没开始就已经有了背信的打算。
当然,肖斯诺表面不动声色,心里早对这场强行将他拖进来的游戏厌烦了,按他的恶毒心思,全灭那是最好的了,不管莱斯沃还是Bloody,想将他当棋子耍弄,那就该死!
林希和莱斯沃的合作方案一敲定,双方立即有了动作,人手到位,兼之陆宗南被抓的关系,黑狱这边几乎不费什么功夫就被Bloody控制得彻彻底底,但黑岛的军力并不止黑狱这块,主力基本集中在了海防线一带,为免惊动那边的军队,黑狱内部的清扫行动极为迅速和小心,上岛挥金的豪贵们还在纸醉金迷的狂欢享乐中,整个黑狱的警卫就已经全数撤换了个干净。
从表面看来,黑狱还是黑狱,除了狱警换了批生面孔,哪里都还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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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没大亮,窗外天色还是青灰的,肖斯诺被突然出现在房间的千道忍一惊,蓦然就睁开了眼,瞪了对方十秒钟,太阳穴突突跳着,因睡眠不足引起的低血糖让嗜睡的家伙一下炸了毛,习惯性地从床头一抽刀,直接朝着人杀气腾腾地砍了过去!
他挥刀的速度快,对方夺刀的速度更快。
千道忍一把按住他的手,在手腕处狠狠一拧,迫得他不得不脱刀,然后猛地反扭了他双臂,下一瞬,直接扑着人压上了床。
“滚!”肖斯诺像一头发怒的小狮子,浑身毛都竖了起来,长腿屈起,又快又狠的一脚朝着对方下腹猛地顶过去。
男人抓着人果断翻了个身,扭着脾气暴躁的小美人直接叫他背朝天地趴在床上,膝盖卡在对方双腿间,迫得肖斯诺不得不涨红着脸死死并住腿,在动真格的拳脚上,力量等于一切,他和千道忍的差距就那么让人恼火。
“你好像永远也学不乖。”千道忍压在那曲线漂亮的背上,一手反扭着他双臂,一手扣紧身下劲瘦的细腰,喷在对方耳廓边的呼吸热热的,然后肖斯诺忽然就喘了下,浑身都打起了哆嗦,男人湿热的舌轻轻一舔他的耳后,那极易感染热度的部位皮肤薄得通透,神经敏感得几乎不堪一击,就算是舌尖不经意地滑一下都能叫他忍不住蜷起脚趾。
他扭着身体想要挣开对方的压制,喘息叫嚣的声音掺了微不可察的轻颤不自觉就变了调子,喑哑低闷,像从鼻腔哼出来的,些微上挑的尾音听着竟然有些暧昧的味道:“混蛋!别碰我!……”
他身上就套了一件丝光睡袍,几下打斗几乎滑掉了一半,大半个肩背露出来,羊脂白玉的肤色衬着那散在床上的一头墨黑长发,极致的黑白激起的视觉诱惑,像根华丽的尾翎一下挠在了人心尖上。
千道忍冷峻的眸子里慢慢掀起旋涡似的黑影,仿佛某种沉淀太久的情感见了光,一下炽热暴烈起来,勒在对方细腰上的手情不自禁就探了下去,揉着黑色的丝光睡袍从敏感的大腿根部极缓极慢地滑进去。
肖斯诺一下就受不了了,身体像被烧红了烙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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