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穿越红楼之贾政 卧藤萝下 第26部
[红楼同人]穿越红楼之贾政 卧藤萝下 作者:肉书屋
[红楼同人]穿越红楼之贾政 卧藤萝下 第26部分阅读
练习的地方选的偏远,盖因甄府生怕她们惊扰了太太小姐们的休息,因而却是离西侧角门颇近,这一出二进的,贾蔷和着龄官彼此皆有了那么丁点的意思。
当日贾蔷只是起了心思,却因着正事,把儿女私情暂且放在了一旁,谁知道这甄家被罢了官,合家要搬回金陵老宅,府上的奴仆,家生的要带走,外面买来的,甄家老太太那边放下话,说是该放出去的就恩典放出去,也算是积福。
这龄官是死契卖身进来的,逢了这个机会,竟毅然决然的选择离府而去,贾蔷得知再想打探,却已经是杳然无踪了,原本的几分好感,不由得在这种怅然若失间成了思念。
当日甄府那么多的女孩儿,却有几个有龄官的气魄说走就走,大多都哭着喊着要跟着伺候太太小姐,心底实是舍不得这比外面锦衣玉食多了的日子。
这人一走,贾蔷心底朦胧的感觉日渐清晰,到了今时今日,却是非卿不娶了,只感慨世间女儿多,如此之人却少之又少,因而见了柳湘莲夫妇,听说了尤三姐的事,心里更是触动了他的一丝感慨。
看到柳尤二人一波三折的缘分,贾蔷心里面原本已经渐渐失望的念头不觉又抬了头,思前想后良久,这才提笔给远在广东的贾政写了书信,请他在那边也帮忙找寻一二。
贾蔷这边心里有了主意不提,那边是儿子不急急死老娘,薛姨妈几次三番的催促着薛蟠,终于合家到了夏家去拜会,也该是缘分,这夏家奶奶第一眼看着薛蟠就禁不住的喜欢,两家人生疏了这么多年,这一见面竟比谁都亲热,叫了女儿出来相见,这夏金桂也是出落的人如其名,薛蟠这眼睛也有些直了。
薛姨妈心里面喜欢的很,又问了几句可曾读书识字这些,见那夏金桂举止有度应对得体,更是喜欢了,两家又互相来往了一月,薛蟠这次可积极了,央求薛姨妈替他去求亲,薛姨妈喜气洋洋的自不必细说,贾家这边也热闹起来了。
贾母笑着说道:“姨太太大喜啊,这连着三喜临门,真是喜事啊。”
先是迎春定亲,而后柳尤成婚,现在薛蟠的亲事也有了着落,贾家可就连着办了三场喜事了。
薛家在京城的宅子已经安顿完毕了,这薛蟠娶了亲,就要回那边住着,薛姨妈原本让宝钗住进蘅芜苑是存着和迎春亲近亲近的念头,如今人家已经别嫁,薛蟠又有了别家,薛姨妈自然是想把宝钗带走了。
宝钗也点头应下,反倒是莺儿有几分不舍,她这些日子在贾府里面可是玩疯了,又和珍珠很是亲密,心下觉得她是个敦厚老实可信的,因此少不得悄悄和珍珠说了好些贴心话,珍珠却是也舍不得宝钗,她平素自恃最是知礼守礼,本着本分少去劝慰宝二爷和云姑娘一些,却始终不被理解,如今好容易心里十分敬慕宝钗,可偏偏还是要走的。
因而莺儿和她两相叹气之时,珍珠也叹道:“我本想着,待云姑娘回来,定是喜欢宝姑娘的为人,我们人轻言微,宝姑娘若是肯教导云姑娘一番说不定就有了效果,谁知道偏偏,哎!”
不过等到薛姨妈一家和贾母拜别之时,贾母却是分外舍不得宝钗,好说歹说也要留宝钗在贾府再住一段时日,薛姨妈拗不过贾母只得答应了,走之前便叮嘱莺儿好生服侍宝钗,不可因为贪玩误了事情。
莺儿如今也大了,心里面自有她的想法,听到薛姨妈吩咐,身旁又没有旁的人,便大着胆子说道:“太太,这些日子在园子里住着,莺儿瞧着,兴许,这贾府里能有姑娘的终身也说不定呢!”
薛姨妈一愣,沉默了半晌,这才言道:“我看你也是年纪大了,这心也活了!”
莺儿急得连连分辨:“太太若是这么想,莺儿宁愿现在就死了,莺儿这心全是为着太太和姑娘,绝不敢有别的念头。”
薛姨妈眼珠转了转,忽而笑了:“你是从小就在府里面长大的,你是什么样的人品难道我还看不出来吗?宝丫头这孩子,就是太冷了些,凡事也总不为自己想着,有你这样机灵的在她身边,我也就真的放心了。”
薛蟠的婚事定了下来,薛姨妈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宝钗的终身,她是瞧着宝玉不错,贾家的门楣也好,又有金玉良缘一说,可是,薛姨妈想起黛玉来,心下不由感慨,这林家也不是好相与的,老太太又偏疼黛玉些,这宝玉的婚事,还不是要老太太做主,况且那两个孩子站在一处,真真是一对璧人,就连她见了也心里面喜欢,不过,老太太先前让黛玉和宝钗帮着李纨一起管家,是不是心里面也放进了宝钗去?
薛姨妈越想越迷糊,于是待在薛府安顿好了,便亲自带着补品借着看凤姐的由头,略略提了几句这事儿。
凤姐如何听不出薛姨妈的意思,三言两语也点了薛姨妈几句,话里话外,黛玉的地位确认无疑。
薛姨妈这边绝了和贾府结亲的心思,但却忘了这莺儿她没提点到,这贾府里,有关金玉良缘的说法,因着有心人的传播,不胫而走了。
这件事传到薛姨妈耳朵里的时候,原本就已经卧床的她更是气的差点儿昏了过去,你倒薛姨妈如何又卧床了呢?这话还得从薛蟠大婚说起,这夏金桂却是是个俊俏又通文墨的,只可惜有一点薛家却不知道,这夏金桂因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儿,自小娇生惯养的很,脾气又是一等一的暴躁,身上毛病可多得很。
一进门,先没去婆婆身边立规矩,倒给府里下人们立了规矩,这话里话外,带不得“金桂”二字,谁若是不小心说了这两个字眼,定是要被毒打一顿才能解她心头之恨,就连桂花也遭了秧,愣是被改了名字叫“嫦娥花”,原本薛姨妈对夏金桂的举止行为还能解释为是大家小姐的气性,得知了这事儿,薛姨妈气的无言以对了,这不是无理取闹是什么?
薛姨妈现在十分能明白儿子的感受了——自从娶了夏金桂,薛蟠浓情蜜意了不到一周就腻歪了,最开始夏金桂闹,薛蟠还哄着,可薛蟠也是个豹子脾气,就连被尊贵如九爷、十爷那样的人欺负了,也不服气的在心里面骂几句老子如何如何,更何况是对夏金桂了!
这夏金桂的丫鬟宝蟾也不是好相与的,她也是个心高的,眼看着姑爷房里也没有个通房丫头,这心思就更是活络了,这夏金桂正一步步的打算着在薛家立威呢,结果没提防自己身边倒先反上了!
这一日宝蟾给薛蟠端茶时眼角眉梢的竟是挑逗的姿态,把薛蟠的心头火也给勾起来了,薛蟠笑嘻嘻的刚想摸一摸她的小手,不巧夏金桂正从外面走进来,见了眼前这幅模样,气的这夏金桂恨不得把宝蟾给生吞活剥了。
夏金桂眼神凶狠,到底碍着身份在哪儿摆着,只得冷嘲热讽了几句,哪里知道薛蟠今日马上就要得手宝蟾了,被夏金桂给破坏了不说,又听了这话,不由得火更旺了,当场把宝蟾手里的茶杯整个往夏金桂身上砸了去。
夏金桂哪能料到薛蟠竟然动了手,她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冲上来就要扭打薛蟠,她力气也不小,倒真和薛蟠扭打到一块儿去了,薛姨妈那边听说儿子和媳妇竟然在府里打起来了,连忙赶了过来,好容易叫人劝开了,一问缘由,薛姨妈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就是想要一个通房丫头吗?本来这陪嫁过来的就有这个意思在,你夏金桂善妒不说,还跟丈夫动了手?!
薛姨妈这一次懒得劝了,直接一病不起了,宝钗那边在贾府正因为尘嚣直上的金玉良缘不自在呢,这边薛府薛姨妈卧病的消息传到了她耳中,她连忙向老太太请辞,说是要回家侍奉汤药。
贾母如何不知道这府里的传言,她暗地里调查了一番,得知竟然是从宝钗的丫鬟莺儿嘴里传出来的,贾母心里对宝钗有些不喜,贾母没有想到是莺儿的擅作主张,还倒是宝钗的心思大了,此时宝钗自己提出来要走,又是母亲病了的理由,贾母很痛快的就准了——连带着珍珠也给了宝钗去。
宝钗回家,夏金桂那边正和薛蟠闹的不可开交,一看小姑子回来了,婆婆已经和她不同心了,她自然也要拉拢别人,可惜,宝钗已然从薛姨妈那里得知了这嫂子的无理取闹,自然是对她不假颜色,时不时的还以暗语弹压一番。夏金桂见宝钗如此,知道她是个不可犯的,便又把注意打在了她带回来的丫鬟身上。
那个什么莺儿的无须多虑,左右是薛家长大的,那个死鬼若是有意思也留不到今天,倒是那个珍珠,模样俊俏,身段丰腴,又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谁知道那个死鬼动没动心思?
在这种时候,不得不说,知夫莫若妻,这薛蟠的性子,没到嘴的都是美人儿,到了嘴的就是没事儿人!薛蟠早先在贾府就觉得珍珠是个尤物,此时见了竟被贾老太君给了妹妹,更是琢磨着想要过来。
薛姨妈听了是一百二十个同意,这珍珠的品性薛姨妈最喜欢不过了,若是真和蟠儿在了一处,多加劝解着,兴许这个家就没那么多事儿了!
宝钗那边,虽说是贾母给了自己的,但也终究是贾家的丫鬟,又是卖身契进府的,宝钗便先问了珍珠的意思,若是想要还家,薛家也不查着几个钱。
这珍珠却是自愿给薛蟠做屋里人的,她本就不愿意回到家里去,在贾府也好,在薛府也罢,也总好过家里,更何况,珍珠心里面想着薛大公子白玉娃娃一样的脸,少女的心哪有不动摇的?
于是,薛姨妈力压夏金桂的不满,开脸把珍珠给了薛蟠做屋里人,夏金桂恨,宝蟾却是比她还恨,她好不容易得了姑爷的青睐,这哪里来的小贱人竟然横插一脚,把自己的好事儿给搅黄了!
夏金桂也不傻,她看出了宝蟾都快把帕子给拧碎了,眼珠一转,对珍珠和颜悦色了起来,夏金桂此时,起了坐山观虎斗的心思。
夏金桂露算了一点,她想拿珍珠制衡宝蟾,却不知道,只有把宝蟾也给了薛蟠,才是让宝蟾最快失宠的好方法,这薛蟠得了珍珠,也是新鲜了没几天,又故态复萌了。
宝蟾可是下了狠心要做姨太太的,终得了一日机会,和薛蟠有了夫妻之实,夏金桂知道了还是死活不肯给她名分,薛姨妈那边心疼,她自然是希望儿子多多纳妾开枝散叶才好,便把宝蟾从夏金桂那里讨了来,夏金桂情知拗不过,也只得给了。
宝蟾在薛姨妈这里更好和薛蟠曲径通幽了,夏金桂心里面明镜儿似的,却也只能指桑骂槐的说几句,这宝蟾因为是要用“偷”的,格外刺激了薛蟠,他对宝蟾的兴趣倒持续不减,结果也该着宝蟾,竟然怀孕了,这下子,薛府可炸了庙了。
薛姨妈欣喜万分,宝钗虽然觉得正妻还未有动静竟是连个名分都没有丫鬟怀孕说出去,不免有些家风不正,可因这夏金桂的品性,宝钗对此保持沉默,她也看出了宝蟾也不是什么好相与之辈,珍珠不免有些黯然,这和她理想中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夏金桂则是暴怒了,先哭着回了娘家哭诉夫家的冷落,痛骂宝蟾的无耻,夏家疼这个女儿到了心坎上,哪里能让她受这般委屈,夏家上门来讨理,薛姨妈正憋了一肚子的火儿呢,见亲家来了,也把夏金桂的所作所为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薛家觉得过分的,夏家却不觉得,夏奶奶眉毛都立起来了:“我们家金桂嫁给你们家薛蟠,是他的福气!他是个什么德行你以为京城里谁不知道?这事儿我也不怕闹没了面子,真闹大了,理亏的还是你们薛家!”
名声是个棘手的东西,薛姨妈心里面也明白,更何况,就算夏金桂再不好,也是不能休妻的啊,这夏家是什么人?京城中桂花局都是他们家的,脸宫里的盆景都是他们家供应着,可不是一般的富贵,薛家若是曾经在金陵一手遮天的薛家也还罢了,如今,薛家是不宜和夏家正面冲突的,可这孙子,薛姨妈说什么也不能让宝蟾肚子里的孩子出了意外!
夏家奶奶自然拿捏的住薛姨妈的心思,她一个女人带着女儿过活还支撑起这么大一个夏家,见识自然老辣,见薛姨妈面色,就知道她心里面想什么,也不废话,指明点姓要薛蟠出来说话。
叫了半天,薛蟠连影子都没有,薛姨妈让人去叫,来得小厮支支吾吾了半天,这才回道:“刚刚大爷他带着两个护院,约了卫公子,去八大胡同去了。”
这话说完,薛姨妈脸上简直都成黑色的了,夏金桂也顾不得哭了,手都气哆嗦了,夏家奶奶眼神锐利的盯着薛姨妈:“哼,你们家这儿子,我真是长见识了!”
在场气的恨不得把薛蟠碎尸万段的女人们并不知道,薛蟠现在是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哪里如她们想象一般软香暖玉抱在怀中?
薛蟠看着在自己身上狂野粗暴的十爷,心里面一边问候着满清的列祖列宗,嘴里一边求饶,那眼神,都快望穿秋水了,谁来救救他啊?他错了,今天就不该来妓院!
正文 薛家完毕改朝换代
老十吃抹干净心情舒爽,嘿嘿,他可不是嘴硬的九哥,喜欢就吃,不吃就被别人给叼走了!看着躺在旁边已经沉沉睡去的小白玉馒头,老十那一向都显得几分蛮横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软意。
“砰”的一声,房门被重重推开,脸色阴沉的九爷扫了一眼屋里,脸上更加阴云密布了,甩上房门,九爷快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抬着头看着自己的老十:“你跟我说你今天晚上有事,就是这种事?”
老十从容不迫的从床上站起来,扭过头看了一眼睡的正熟的薛蟠,嘿,这小子果然是累坏了,被自己累坏的!想到这里,十爷十分飘飘然的走神了——第一次对着九哥走神。
九爷的脸都快能拧出水了,看着老十那模样,心里没来由的烦躁起来了,再看看床上的薛蟠,九爷不得不承认,一路上心里面究竟为什么变得如此烦躁。
“九哥,这种事可不是小事。”老十脖子一埂,晃晃脑袋:“要不是我来得及时,这小子就爬到别人床上去了,哼,九哥要不是你拦着,我还能让这小子娶那个什么桂花兰花的!”老十这话里面有着浓浓的不满。
九爷一愣,随即想到今天听人通传的那些话,不由得笑了:“若是不让他娶,他就一直惦记着,现在娶了这么一个老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娶了。”
老十看着九哥脸上的笑也来了精神,他就知道九哥的消息一向十分灵通。
九爷看着老十脸上的神情,眼里慢慢浮现了凝重的神色:“你是认真的。”
老十低头看了一眼睡的沉沉的,连这么大动静都没有被吵醒的薛蟠,复又抬头看向九哥:“我从不开这种玩笑,上一次我就说好了,是你自己不要的。”
九爷眉梢一挑:“现在我反悔了,你有意见吗?”
老十嘿嘿一笑:“我可不傻,这小子一根筋,我这里暴力镇压万一镇出毛病可怎么办?九哥你脑子好使,有你在,总有我的肉吃不是?”
可怜的薛蟠,还不知道,自己在睡梦中的祈祷并没有成为现实,现实十分残酷的,由两个家伙确定了他未来的命运,当第二天他终于浑身酸痛的醒来时,熏香缭绕的嫣红阁房间弥漫着熟悉的味道,然而,自己周身上下的於痕却清清楚楚的告诉他,之前的一切都不是梦,嗷,他既然又被那个混蛋给上了!
薛蟠缩了缩脖,看看周围,确定屋里没有其他人,眼睛瞪得圆圆的,开始破口大骂:“我呸你个……”
话还没说完,门“吱嘎”一声被打开,薛蟠吓得连忙闭嘴,口水猛的被呛在了嗓子里,呛得他猛的咳嗽起来。
“公子,你怎么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薛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女人的声音?
薛蟠迅速的抬头,也不顾得自己正咳嗽的昏天黑地,瞪着大眼睛紧着劲儿的瞅,果然眼前站着一个穿着水葱色的俏丽女子,门口站着几个穿着鹅黄|色衣裳的小丫鬟,正费力的抬着一个木桶往屋里面走。
那女子笑盈盈的给薛蟠行了个礼:“公子,爷吩咐,您若醒了,就让您沐浴更衣。”说罢,女子把手上一套崭新的衣裳放在了椅子上,而后挥了挥手,那几个小丫鬟放下手中的木桶,齐刷刷的退了出去,那女子也一福身:“奴婢告退。”
“等等。”薛蟠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起来,也不顾的自己身上只穿着亵裤还裸着上身,一把就拉住那女子的手,手上传来的软软滑滑的触感让薛蟠好一阵荡漾:“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笑道:“公子叫奴婢碧儿就是。”
“碧儿,你让公子我一个人沐浴更衣?”薛蟠一边笑,一边拉着碧儿的手不放。
碧儿脸上的笑容一僵,那位爷可是吩咐了,不让人伺候的,她就算知道让客人自己沐浴更衣不合规矩,可也不能不照办呐!
“公子,不要玩了,碧儿还有事。”纵然心里面急坏了,可碧儿也还得对薛蟠软言软语的,可这小子就是一个吃硬不吃软的货,一个劲儿的不放手。
还一边叫嚣着:“碧儿你乖乖服侍爷我舒服了,到时候爷心情高兴,给你赎身回去做姨娘!”
“娶回去做姨娘?你还没娶够吗?”就在薛蟠拉拉扯扯大放厥词的时候,门被推开,九爷似笑非笑的站在门外,双手环着横在胸前,一侧的眉梢微微挑起。
薛蟠吓的立刻松了手,像受了惊的兔子似的往后退,紧绷在一处的神经终于让迟钝的他察觉到了身体某处传来的钝痛。
碧儿也脸色苍白的站在一旁垂着头,九爷挥了挥手:“下去吧。”
碧儿这才如释重负的连忙走了出去,九爷瞥了眼盛满了洗澡水的木桶,又看了看站的远远的薛蟠,说道:“是你自己进去,还是让我把你扔进去?”
“我自己进去,自己进去!”薛蟠一边点头一边往木桶旁边走,边走还用床单围着上身提防着九爷,生怕他突然扑过来似的。
九爷看着薛蟠这模样,原本没想怎么着,这时候心里面都觉得,不把这小子好好虐一虐,都对不起他那表情!
“妈呀!”薛蟠迫不及待的进入木桶,热水涌进了昨晚又被弄伤了的地方,让薛蟠像虾米一样猛的弹了出来,这下子,床单也撇了,胸口两颗小小的红豆子因为这下也悄然战栗了起来,让一旁的九爷真真欣赏了好景色。
“不好好的洗干净,可是会生病,来,爷亲自‘伺候’你。”九爷话音未落,人已经到了木桶边,一手用力在薛蟠的肩膀上,不由分说的往下一按,另一只手自然十分准确的找到了需要清洗的地方。
“别,我错了,疼……”薛蟠眼泪汪汪的看着九爷,看起来分外委屈。
“现在只是这里疼,但是如果不清理一下,那这里……”九爷的手往上移动,覆盖在薛蟠的小腹处:“这里会更痛。”九爷语气轻佻的,热气蒸腾上来,给九爷漂亮的脸上染上一抹氤氲的朦胧,让色胆包天的薛蟠又看呆了。
所以说,自作孽不可活,薛蟠在彻底被九爷清洗了之后,很快就又需要再清洗一次了。
这一整天,嫣红阁不停的进进出出送热水的,送干净衣裳的,送吃食的,一扇大大的屏风横亘在窗前,遮住了所有人好奇的眼睛,却拦不住里面的狼哭鬼号。
“你td吃什么药了,呜,你就不能歇一会儿,药吃多了,小心以后都不举了!”
药?!九爷眼睛一眯,狠狠的又来了两下,让你小子话多,还是有力气!
“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没吃药,您怎么能吃药呢,您要不给我吃点药吧,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死的!”薛蟠眼睛都长了,这个变态,他自己已经两次了,他却连一次都没有呢,再这么下去,他两个地方都会废掉的!不要啊~
九爷看着身子下面紧皱着小脸直嚷嚷的薛蟠,忽的心里面一阵难以言说的感觉涌了上来,随着动作的轻柔,他慢慢的低下头,吻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接吻了!薛蟠一瞬间当机了,第一次,那个人的吻,这么让人……让人意乱情迷。
于是,薛蟠迷迷糊糊的热情回应了九爷,九爷的眼睛随着对方的热情越来越迷离和深邃了,果然,没有放开他的手,是对的。
没心没肺的薛蟠,被对方的温柔攻势给攻陷了,鼓着小包子脸,薛蟠拖着下巴,下面凉凉的,据说是最好的药,捂着腰,薛蟠动了动嘴,看着睡在一旁的美人,薛蟠包子脸更鼓了,切,都怪自己这身子,怎么吃都吃不胖,不然,在上面的一定是他!
薛蟠做着白日梦,嘴角都弯了,而此时另一个人,却笑不出来了,九哥太狡猾了!老十听着手下人的回禀,咬牙切齿的想着,把自己支开处理那小子的家事,然后他去吃好的去了!哼,不行,晚上他得讨回来!
于是乎,当十爷晚上回到那里时,薛蟠还心存侥幸的扯着九爷的袖子,希望能够逃过一劫,毕竟,九爷今天那么温柔,还给自己上药……只是,九爷接下来的话让薛蟠泪奔了。
“上了药好得快,就是为了晚上再用嘛,乖。”九爷的声音温柔如水,听在薛蟠耳朵里,薛蟠温热的小心肝都结成冰了。
嗷,他造的这是什么孽啊!
是夜,被翻红浪,红烛高燃,而薛府则是又一番景象了。
夏家被施压,夏金桂不得不返回薛家,只不过薛蟠不在家,珍珠有薛姨妈护着,宝钗稳如磐石,她所有的火气都只能冲着自己的丫鬟宝蟾使了。宝蟾也是个刺头,又仗着薛蟠前一阵子对自己伏低做小的好不殷勤,哪里就忍让得了她家小姐。
夏金桂还顾及着几分大家小姐的颜面,宝蟾可无所顾忌,几个回合下来,夏金桂被气得不轻,直接把宝蟾打发回了娘家,让她母亲找牙婆把宝蟾给打发了,宝蟾这下子可吓坏了,想跑回去找薛姨妈做主,可夏家看的紧紧的,她哪里有机会,再者,薛姨妈也知道宝蟾被赶走了,不过她可不想管,这姨娘,就要像珍珠这样,温柔恭顺,那宝蟾是个不省事的,留着也是个祸害。
原本夏家奶奶还顾及几分情面,吩咐着牙婆子把宝蟾卖到别人家做丫鬟,或是找个庄稼人给嫁了,谁知道因为这宝蟾的模样俊俏举止又轻佻,那牙婆子心生歹念,竟偷着把她卖到了妓院,宝蟾得知自己的处境简直有如天打雷劈一般,死活不从,竟然投井自尽了。
这件事在老十的插手下给闹大了,一传十十传百,竟成了夏家逼良为娼,夏家为了摆平这件事可煞费苦心,不过夏金桂的名声,彻底的给毁了。
薛姨妈只觉得这是一块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当薛蟠终于回了家,薛姨妈也顾不得教训他八大胡同的事,立马就让他写休书,薛蟠也早腻歪了这夏金桂,之前母亲一直压着,现在他巴不得的写呢。
不过在考虑续弦的问题上,薛蟠想起昨天晚上九爷和十爷的威胁,薛蟠缩脖了,他哪还有什么精力对付女人啊,那两只禽兽!
瞥了眼珍珠已经有些隆起的小腹,薛蟠自我安慰,最好这一胎是个儿子,他薛家也算是有后了。
十月怀胎,果然珍珠生了一个儿子,薛家大喜,薛蟠趁机跟母亲说,干脆给珍珠扶了正算了,薛姨妈心里想着是珍珠毕竟是丫鬟出身,名不正言不顺,可薛蟠又旧事重提,说道:“若是再娶进门一个桂花,咱们家可怎么办?”
薛蟠又央求了好久,薛姨妈这才点头同意了,只不过这扶正的仪式却是草草的办了了事,珍珠自知自己身份,能有一个少奶奶的名分就知足了,也不拿主子架子,和从前一样,薛姨妈这才舒服了些。
薛姨妈是舒服了,可薛府的下人们心里可不这么想,每个丫鬟都既嫉妒又瞧不起珍珠,都是伺候人的,谁比谁高贵?不就是肚子争气吗?敢情谁不能生啊?
现在母老虎已经被休掉了,她们看珍珠也是软弱的,都卯足了劲想要争薛蟠的宠,只可惜,现在的薛蟠,已经是硬不起来的小龙了,哪里能应付她们呢?
每日只规规矩矩的,除了去九爷府上办事,回家就进屋睡觉,那些丫鬟还以为是珍珠霸占着主子不放,气的牙都要咬碎了,可她们也不知道,每日同床却如同寡妇一般的生活,珍珠自己,也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
好在还有孩子,珍珠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教养孩子身上,尽力想要做一个贤妻良母,可是,薛姨妈实在是放心不下珍珠的出身,生怕她对孩子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却是连碰也不让她碰的。
这下,真成了闲妻凉母了,珍珠无法,也只得安安静静的,每日在薛姨妈面前立规矩,做做绣工,和宝钗说一说话,待宝钗嫁人后,她的日子,真的就只能用枯槁来形容了。
无数个夜晚,她也曾幻想过,如果当初拿了卖身契回了家,会不会,就不是现在这般模样了呢?
没有人在意这个女人的黯然神伤,一向没心没肺的薛蟠早已经在沦陷了身体后终于把那不知道在哪儿的心都给沦陷了,薛家也因为这个戏剧性的转折,在雍正初年的风雨飘摇中保持了完好——当然,这其中薛蟠努力的按照两位的指点做到急流勇退有着不可磨灭的功劳。
曾经辉煌的薛家,终究还是卸下了皇商的名头,回归了金陵的古老大宅,而最能消磨人抱负的爱情,也终于在尘埃落定知道终究还是输了那个位子之后,让在雍正初年受封亲王的九阿哥成功的转型成了闲散亲王。
看着曾经意气风发的两个兄弟准备退出朝堂,八阿哥第一次对两个弟弟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四哥,你赢了,连老九和老十都背叛了我。”当八阿哥这样新皇说话时,并不能预知到,未来的自己,会为这句背叛黯然神伤。
当新皇的位子越来越稳,曾经的八贤王终于被他的兄长圈禁,他昂着头对他的四哥说:“谁不知道抄家皇帝的名号,你就算杀了我,这个朝廷,谁敢说一个不字?”
雍正皇帝看着斯文扫地的八弟:“朝野上曾经敬你为八贤王,可是这些年来,你的所作所为,可担当得上一个贤字?”
八阿哥第一次被这个沉默寡言的四哥说愣了,贤吗?他忽然笑了:“四哥,有你这句话,我死也死得不冤。”
“我不会杀你,我答应过老九,只要他能把国库充盈成原来的三倍。”
这番话掷地有声,八阿哥想起曾经的那句背叛,这才知道,原来荒废了这些年的人是自己。
雍正六年,就在雍正皇朝一切都蒸蒸日上的时候,年轻的雍正皇帝驾崩于圆明园,留下了一道让人侧目的遗诏,皇六子即位,起复被圈禁的八皇子为摄政王。
而这位从人生的谷底陡然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正拿着雍正留给他的密诏,交给了准备垂帘听政的皇太后钮钴禄氏,彼时皇六子生母已丧,寄养在钮钴禄氏的名下,清朝的历史上,第一个出现了年幼皇帝登基,太后无法垂帘听政的历史。
原本呼声最高据说被秘密立为太子的宝亲王弘历,据说,此时正秘密在江南游玩呢,雍正帝的葬礼,为了等待这位私自出京的亲王,延迟了整整三天。
新皇登基第一道圣旨,在摄政王的授意下,降宝亲王为贝勒,勒令闭门思过。
历史的车轮,在偏离了一刻后,继续向前前进着,若干年后,当乾隆皇帝十六岁大婚亲政,这位摄政王果断还权,却依然被顽固的小皇帝扣留了请旨回盛京老家的折子,被恳求留在紫禁城中,据野史传,皇帝终其一生,在摄政王面前始终不肯称朕,也终其一生,敬摄政王如父。
正文 弘瞻胤禩番外
十六岁大婚,年轻的乾隆帝弘瞻在夜半惊醒,看了眼身边睡的沉沉皇后,眼前浮现的还是梦里清晰的一幕,亵裤里黏腻的触感时刻提醒着他,梦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那个在自己身下压抑着低声呻【吟的人,是八皇叔。
这不是第一次了,再也无法成眠的弘瞻睁着眼睛盯着黑沉沉的天花板,他以为,大婚之后,他能收起自己一切不应该有的心思,就像皇阿玛对待皇额娘那样,帝后情深,可是,越是这么想,心里面那心思就越是无法消除。
皇额娘曾经告诫他要提防八皇叔,他当然知道哪些宫女太监们都在传,自己不过是个傀儡皇帝,可是,他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甚至觉得他们有些同病相怜:皇阿玛的遗诏那么突兀,那时候旁人都说,是自己抢了四哥的位子,那时候他记得清清楚楚,原本脸带微笑的熹妃神色变得那样惨白,后来他才知道,熹妃宫里都传,将来是两宫太后的盛世。他也从没想到,自己能成为皇帝,他才十一岁,皇阿玛曾经赞许四哥文武双全的时候,他还为背不下来完整的尚书被太傅斥责,谁能想到皇阿玛会选中他呢?
就像没有人能够相信,八皇叔会成为摄政王一样——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注定。
父丧,民间守孝三年,身为帝王只需三天,三日后他登临大宝,从六岁入学到如今十一岁,皇阿玛从来没有让太傅教导过他为君之道,祭天的时候他手心里全是汗水,生怕出错一丁点儿贻笑大方——往年跟着皇阿玛祭天的从来都只是四哥弘历。
皇额娘微笑着看着他,眼里都是鼓励,可是他的心却抑制不住的越发惊恐了,直到八皇叔的那双沉稳的大手握住了他的,一步一步,带着他到了家庙,他看不见群臣惊恐的神色和悚然的抽泣声,他也不觉得这是逾矩,他需要这双手。
他年幼无法亲政,下了朝堂坐在摆满了奏折的乾清宫,他坐立不安不知所措,八皇叔却耐心的给他讲着奏折、讲着天下大事,引导他提出自己的看法。
待到他慢慢长大,他和八皇叔之间的矛盾也越来越多,不,这不能称之为矛盾,自己太过,八皇叔太宽。
终于,要亲政了,辗转反侧的弘瞻想着这五年来和八皇叔的一切,心头莫名的情愫越来越让他心乱如麻,一边为着梦中那张隐忍中带着□的脸庞抑制不住的口干舌燥,一边又想着若是真被他知晓了怕是连叔侄都做不成了。
第二天,亲政第一天的弘瞻带着硕大的黑眼圈出现在了金銮殿上,望着站在群臣之首的八皇叔,弘瞻心里更是说不出的复杂了,强迫自己整理好了心情,他不能在亲政的第一天给八皇叔丢脸。
他亲政半年,傀儡皇帝的名号销声匿迹,可是群臣再多敬仰在他心里却敌不过八皇叔一个赞许的眼神时,他明白,自己终究还是逃不开这张网。
就在他拼命压抑的心情马上就要达到顶点的时候,那张请旨回盛京老家的奏折捅破了天,他拿着那封奏折,上面是熟悉的八皇叔隽秀的字迹,心里一向犹豫的天平终于倾倒了一边,做不成叔侄,那就成为情人吧,他是天子,天下人的帝王,也是他的帝王!
这一夜,梦幻变成了现实,他卑鄙的在他震惊和绝望的神情中,终于拥有了他,并且一而再再而三的索求,直到他累得昏厥了过去,一遍一遍的亲吻着他的唇,把想象中的味道印证了现实。
之后不顾他的强行反对,把他困在了紫禁城里——“你是我的。”这是他心里最真挚的承诺,因为他没有办法说,“我是你的”,他是君王,就不可能是他一个人的,这还是皇叔你教导我的。
朝野上所有的揣测都在他下了这道圣旨后消停了下来,他知道,从前,他们都说,如果八皇叔不能架空他,那么八皇叔就会成为第二个多尔衮。
如今,一切的结论都让他们闭嘴了,他就是要让天下人知道,八皇叔的荣宠,古今无双,多少荣宠备至的宠臣皇亲最后的下场都那么凄凉,唯独他这里不会,因为他还年轻,而八皇叔已经不惑之年,八皇叔终究是要死在自己前面的,这样多好,他能保证八皇叔的一生,不会和从前那些人一样,晚景凄凉。
就算现在,也许八皇叔会恨他。
乾隆十九年,紫禁城的永安殿,二十岁的乾隆帝弘瞻亲自端着寿面,讨好的看着胤禩,像小猫一样笑眯眯的看着八皇叔把最后一口汤都喝到了肚子里,这才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还带着微咸的面汤滋味。
四年的时间,足以把一切变成习惯,即便八皇叔不爱他,可他却已经能够主动回应他的亲吻了不是吗?他有足够的时间等待。
“你看,前几天那个英国的画师詹姆士给咱们两个画的画像,可比宫廷那些画师强得多。”弘瞻把立在画板上的红布掀了开,指着那幅油画,上面他和八皇叔并肩坐着,一个身穿五爪龙袍,一个是四爪龙袍,不仔细辨认,还以为是两个皇帝。
胤禩叹了口气:“还是该穿朝服才是,这成何体统。”
弘瞻挑了挑眉:“我就喜欢这样,你看,画的真好是不是?”说到这里,弘瞻忽的又说:“粘杆处传来的消息,果然皇阿玛没死。九年了,我都快忘记他的模样,宫廷画师画的糟糕透了,若是有机会,还该让西洋的画师再画一幅。”
胤禩抬头看着有些失落的弘瞻,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一些,他总是会忘记,眼前的人虽然已经成为了帝王,却还是个从小就离开了父亲的孩子:“如今四海升平,他去看看这大清江山,你们父子二人,一个高举庙堂,一个远处江湖……”
弘瞻猛的把胤禩抱住,成功让他后来的话没能说出口:“我知道,你一定恨我困住了你,你也想像父皇一样,看看这大好江山是不是?”
“我……”
弘瞻叹了口气继续说:“其实我也想看看,从十一岁登基,除了祭天,我连民间都没私自去过,可是想是想,我却知道自己不能去玩,你告诉我的,身居何处,就有着应该肩负的责任,所以大清就在我的心中,就算不能亲眼看遍了,我也无悔了。可是我还是会寂寞,所以你要陪着我,我决不会放开你。”
固执的话带着些许的别扭,却让胤禩心中动容,每次都逃开,这一次却无论如何都逃不开了,一直以来,他都在两人中扮演着心不甘情不愿被困住的海东青,可是弘瞻他却不知道,其实自己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低下了骄傲的头颅和渴望天空的梦想。
“我,会一直陪着你,弘瞻。”可是,他却依然说不出口那三个字,说不出,他只能,不再喊他“皇上”。
弘瞻的眼神随着这一句话亮的如同此时璀璨的星辰,他猛地直起身子,看着胤禩有些闪躲的眼神,他从他的脸上看到了真诚。他终于叫他的名字了,这还是第一次!
“胤禩,胤禩……”他呢喃着,轻吻着他的唇,慢慢的侵蚀,随着他的回应慢慢变得越加热烈,他们两个人都没有闭上眼睛,看着彼此虔诚的神情。
权利与爱情,他们彼此都为对方留有一线余地,后世评价乾隆王朝,总是感慨,严苛的帝王,宽仁的摄政王,相辅相成得偿盛世,何其幸哉!
人人都说,如果不是摄政王当朝,大将军王胤禵早就反了,哪能驻守边关一去十年屡战屡胜攘除外患?
康熙朝末年的波涛汹涌缔造了乾隆朝的盛世前奏,虽然他卸下了摄政王的头衔,然而史官却掷地有声的记载着他的荣耀,一个贤字,是他终其一生的追求。
弘瞻翻看圣祖康熙时的史料,在看
[红楼同人]穿越红楼之贾政 卧藤萝下 第2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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