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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穿越红楼之贾政 卧藤萝下 第27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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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同人]穿越红楼之贾政 卧藤萝下 作者:肉书屋

    [红楼同人]穿越红楼之贾政 卧藤萝下 第27部分阅读

    到皇玛法对胤禩的评价后剑眉倒竖,然而在一旁的胤禩却一脸的释然。

    “是非功过,留与后人评说吧,何苦为了我篡改史料。”

    “皇玛法错了。”弘瞻的拳头攥得紧紧的。

    “人谁无错呢,曾经我也错过。”胤禩一笑,轻轻把手覆盖在弘瞻的拳头上面。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身前身后名,他做到了前者,已经不再在乎后者了,因为心中,多了其他的羁绊。

    正文 小六老八番外(二)

    稀,京城夏夜刮起了风吹散了压抑热气,然而紫禁城中,永安宫,太医们战战兢兢围在一处商讨,不停有宫女和太监们进进出出,每个人都行色匆匆面色谨慎,像是在畏惧着什么。

    就在这时,从西面急匆匆跑来一个宫女,看到永安宫灯火通,宫女也不由得脸色变了变,畏缩在门口犹豫了片刻,这才硬着头皮往里面走。

    “冯公公,皇后娘娘身体不适。”宫女低声说道。

    大太监冯歆是自小伺候弘瞻长大老奴,弘瞻登基后,他也自然而然也成了皇帝身边第一亲信,而皇上和八王爷关系,他也是知情者。

    “身体不适?”冯歆顿了顿语气,如今整个太医院太医都被皇上调来了永安宫会诊八王爷病情,也难怪皇后那边传不到太医了,可是,这种情况下,冯歆心里清楚得很,皇后那边是决不能回绝,而皇上这边,皇上刚才神情阴沉让他这个老人都有些战栗,在这种节骨眼上,和皇上说皇后要传太医,那不是没事找事么?如今太后娘娘已经薨了多年,偌大后宫,再没有人能制住皇上脾气了,皇上也不是当初那个战战兢兢胆怯孩子,而是一位君王了。

    冯歆想到这里,先让宫女在面候着,而后进到殿内,扫视了一眼聚在一起正在商讨太医们,低声问道:“皇后娘娘经常传哪位?”

    胡太医应声抬头:“公公。”

    冯歆点了点头:“皇后娘娘身体不适,你先去坤宁宫一趟吧。”

    “这……”胡太医犹豫看着冯歆,这边皇上命令他们全都要在这儿候着,这个时候离开,万一……

    “你且去吧,有什么事咋家承担就是。”冯歆知道他心中犹豫,开口说道。

    胡太医这才往走去,待他刚要走出殿门,冯歆忽出声叫住他:“慢着,到了那边,要记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若是说了不该说惹怒了皇上,小心你脑袋。”

    胡太医神色一变,想到刚刚皇上眼神,不由得冷汗都冒了出来:“多谢公公提点。”

    “你去吧。”冯歆心里也有些忐忑,若是这件事引出什么风波,他也讨不了好处去。

    那边胡太医跟着宫女往皇后寝宫走去,不多时,太医们终于研究出了个所以然来,不过让谁入内和皇上禀报着实难住了这些太医们,最终太医院御医总管张太医颤颤巍巍担下了这个任务。

    殿内,年轻帝王坐在床上,一脸担忧看着床上依旧昏迷不醒胤禩,低垂眼帘在听到门声响动后抬了起来,看到是张太医,弘瞻冷哼一声:“皇叔到底生了什么病?”

    “王爷是风寒束表,肺卫失宣,加之往日操劳过度,导致积劳成伤,医典中所谓曲运神机为心伤……”太医话还没说完,弘瞻就不耐烦打断了他。

    “你们除了会在朕这里引经据典,还会做些什么?朕现在就想要一个完好无损皇叔,就只会说这些空话,哼!”

    张太医额头已经隐隐冒出了汗珠,看着眼前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皇上,张太医也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皇上,王爷病非一朝一夕所得,是平时太过操劳,再加上刚刚切脉,王爷身体似乎十分虚弱,元气更是大伤,臣等以为,王爷病,风寒还在其次,最重要还是元气,这元气不伤及生命危险,只是调养起来需要些时日。”

    听到太医说道不伤及生命,弘瞻一直提着心这才稍稍放下了些,挥挥手让太医下去调配补药,弘瞻转回头看着床上胤禩,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伸手来回抚摸着胤禩额头,弘瞻轻声用耳语声音叨念着:“你总是这样,天天都想着事天下事,把自己身体都累垮了,难道就这么不信任我能力吗,你快好起来,等你好了,你之前说我坏脾气我都改,定学着宽仁治,若是你敢有什么不测,你信不信,我就毁了你最爱江山!”

    就在这时,胡太医从坤宁宫那边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一个一脸喜色宫女,冯歆认得,她是皇后身边亲信,雪鹊。

    “冯公公,皇后娘娘有喜了。”雪鹊对冯歆施了礼,“皇上可在里面?”皇后娘娘吩咐,务必要让皇上得知这个好消息。

    “咋家知道了,自然会告诉皇上,你下去吧。”这种时候去里面报告喜讯?冯歆心里无奈,面上却依然不动声色。

    雪鹊犹有不甘想要说什么,可她也不敢得罪冯公公,只得饮恨回了坤宁宫。

    而这边冯歆扫了眼从里面出来张太医,心底犹豫了片刻,这才压低了声音问道:“王爷病情究竟如何了?”

    张太医眼底挣扎了一瞬,人精儿似冯公公见他这般,就知道内里必定有什么,连忙追问:“怎么,对咋家也不能说吗?若是什么不好对皇上说事,咋家兴许能有什么法子,可若是你嘴巴太严,最后出了什么难以挽回纰漏,咋家也帮不了你!”

    张太医这才咬了咬牙,同样低声对冯公公说道:“王爷脉息,似乎,肾失风藏,以致肾精亏耗……”

    “张太医,你和咋家说这些,咋家也听不白,到底是什么?”冯公公看着掉书袋一样太医,眼睛瞪了瞪。

    张太医心一横,把话说了出来:“简单说,就是王爷纵欲过度这才倒置身体内虚。”

    张太医说这话可是把脑袋都放到手心里面了,全天下谁不知道,摄政王一直局在紫禁城中,直到皇上亲政也没有离开,八福晋早就在先皇那时候就已经去世了,王爷也再没有续弦,这大内禁宫,王爷竟然脉象是纵欲过度,这种秽乱宫廷可是丑闻啊!

    冯歆听后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对待忐忑不安张太医了,若是旁人兴许也和太医一般惊慌失措了,可是他是知道,王爷为什么纵欲过度,还不是被皇上给闹!

    哎,他虽是总管太监,有些琐事自有下面小太监们做,可皇上和王爷事,可是不能大白于天下事,因而每每皇上夜半来寻王爷,可怜他老胳膊老腿就要亲自把风了,这也难免听到些响动,皇上正值青春年少,精力自然旺盛很,可是王爷却已经年过不惑,这纵欲过度导致身体内虚,罪魁祸首不是皇上还是谁?

    罢了罢了,这找到病因了也好,皇上也该转转心性,这偌大后宫,当年太后还在时皇上有所顾忌还封了几位,如今除了初一十五祖宗规矩到皇后那里,后宫简直可以称之为冷宫了,虽然皇上还年轻,可是这子嗣问题,也不能不放在心上。

    想到这里,冯歆便进了内殿,先把皇后有喜事禀了弘瞻。

    “知道了,按照惯例,该赐什么就赐什么吧。”听闻有了孩子,弘瞻也并非心无波澜,只是此时八叔情况,他实在是没有心情去皇后那边了。

    “皇上,奴才有话要说,还望皇上看在老奴从小服侍皇上情面上能耐心听奴才说完。”冯歆并未依着弘瞻话退下去准备赏赐事,而是跪下说道。

    弘瞻眉头一挑,脸色沉了下来:“正是因为如此,朕才以为你是值得信赖,难不成现如今,你也认为朕错了?”

    “老奴不是这个意思,皇上,刚刚老奴仔细质询过太医,这才得知王爷病,这病因却是皇上。”

    “朕?”弘瞻一愣,连忙追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冯歆把太医话重复了一遍,弘瞻脸色也随着他话终于变了,想起之前自己夜夜索求,这可真不能怪他,谁让皇叔平日里总是一副古井无波模样,他就是喜欢看到皇叔在那种时侯控制不住身体,甚至会含着哭腔求饶模样,这才每每做到他昏死过去才罢休,哪知道……

    “皇上子嗣着实不兴,长此以往,恐怕惹人口舌。”宦官不得干政,冯歆把御史二子给憋了回去。

    “朕知道了,走吧,去看看皇后。”弘瞻叹了口气,又扭回头看了一眼床上胤禩,这才走了出去,而后吩咐面伺候宫女太监都小心着伺候着。

    而此时皇后,原本羞涩满心期待皇上到来,却只从雪鹊那里得知了连皇上都没见着就被拦下来消息,皇后把手里帕子都快拧碎了,之前传太医也是,就算摄政王再如何,也不至于清空整个太医院只为一个人!还有自己这里……皇后原本由于太医三分不满,此时涨到了八分。

    皇额娘去早,这后宫她唯一能倚仗人不在了,每一日不得宠她都如履薄冰,虽然皇上政务繁忙鲜少临幸后宫,可这也不代表她这后位就坐安稳,成婚多年如今好容易怀上了孩子,皇上还这般不闻不问,她都能想象到儿那些妃嫔们来觐见时脸上幸灾乐祸神情了。

    就在皇后不满险些要爆棚时候,皇上驾到这几个字,简直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差了。

    是夜,皇上宿在了坤宁宫,和皇后纯盖被睡觉,心里惦念着皇叔,然而就在皇上离开不多久,八王爷胤禩就转醒了过来。

    太医们都松了口气,宫女太监们也都尽心伺候着,皇后有喜喜讯也听到了,夜半时分,静悄悄屋里,胤禩侧躺在床上面朝着墙壁,闭着眼中掩盖了神色,然而嘴角流露出苦涩却昭示了他心情。

    年幼时候,为了额娘他总想着要给额娘争脸面,再后来一步步赢得了名声心里也装下了志向,更是步步都劳心劳力,额娘去世、又被皇阿玛厌弃,那时候他心里伤痛也只有九弟能知之一二,有时候他真羡慕老十,人怎么可以活那么没心没肺?

    后来四哥坐上了那个位子,自己被圈禁了起来,那时候真是万念俱灰了,可谁又知道后来连他自己都没能想到还能比曾经更为荣耀,甚至,得到了一份真挚感情。

    可是此时,他却不禁有些慌乱了,身体痛苦远远比不上睁开眼那一瞬间没能见到那个人失落——,按照规矩,他是不该在这里,可是他就是忍不住这样想。

    自己都这把老骨头了,还在痴心妄想些什么呢?也许,他不过是一时年少懵懂,也许,是男人征服欲在作祟,自从自己亲口承认了爱上了他,就该做好被厌弃准备了不是吗?

    于是,这一夜,就在弘瞻和胤禩两相胡思乱想中度过了。

    第二天,早朝一毕,弘瞻飞似地冲进了永安宫,看着眼前只一夜就仿佛憔悴了十年胤禩,弘瞻怒火中烧,若不是胤禩拦着,他已经要砍了所有宫女太监太医脑袋。

    “皇上,你……”胤禩好容易压下了他火气,一个眼色让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屋子里此时空无一人,只有地上刚刚弘瞻暴怒之下摔碎花瓶碎片。

    “怎么一病起来连我名字都忘记了吗?”弘瞻心疼抱着他。

    温暖怀抱一如既往,让胤禩胡思乱想心有些许动摇:“听说皇后有喜,这可是天大喜事。”该替弘瞻高兴,可是话一出口,这味道却无论如何也有些发酸。

    “你……”听到这话,弘瞻不但没生气,眼睛唰一下就亮了,看着此时他有些别扭模样,弘瞻心里面又痒痒了:“都怪你,总是这样子让我把持不住,才害得你病了。”

    胤禩一愣:“不过是略感风寒罢了,哪里是你错?”

    弘瞻低声在胤禩耳边说道:“不过是幌子罢了,太医也说了,这内因,是纵欲过度,哎,都是你,总让我把持不住禁不住一要再要。”

    弘瞻这话说完,胤禩只觉得嗡一声,从脖子一直红到头皮,忍不住一把推开弘瞻,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弘瞻话让他回想起了每一个晚上自己在床上被他摆弄到哭泣求饶一幕幕场景,虽然他现在已经不似最初难以接受,可是,这种私密事被弘瞻常常拿来戏弄他也就罢了,现在就连太医都知道了,这,这让他情何以堪!丢脸都丢到没脸可丢了!

    “皇叔~”此时弘瞻可以拉长声敬称里,更是隐含着某些让人羞耻信息,原本就觉得丢脸到极致胤禩听了,更是面红耳赤了。

    弘瞻低低笑着,皇叔就是这样,他也就是爱这样皇叔,总是波澜不惊却是心思比谁都重,更伤身体。

    “你病这几天,我可憋坏了。”弘瞻委屈说道。

    “太医不是说了么,我纵、欲、过、度,皇上你还是临幸你后宫去吧!”胤禩转回头瞪了弘瞻一眼,而后检讨自己此时和刚刚行为幼稚很,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都是生病闹,让自己不正常了。

    努力恢复平素心性,胤禩慢慢收敛了脸上表情,整个人也慢慢恢复了正常。

    看着皇叔又变成了那般淡定模样,弘瞻心理面懊恼,自己刚刚怎么不趁机再多逗逗皇叔,看他失控真是太难了——不在做那件事时候。

    “我想出了好法子,决不让皇叔再纵欲过度了,你就好好养身体,病去如抽丝,若是落下病根我就砍了所有太医脑袋!”只有威胁最好用了,反正皇叔也没听见自己保证,弘瞻自欺欺人收回了之前说话。

    “皇上,崔大将军求见。”门响起了冯歆声音,弘瞻这才离开了永安宫,去了南书房,路上弘瞻一副遏制不住嘴角上翘模样,让冯歆心理面直摇头,只怕,八王爷注定要纵欲过度下去喽!

    正文 小六老八番外(三)

    在补药如同流水一般不停送往永安宫同时,后宫陆续传来了喜讯,大选之时,除了给宗室子弟指婚之外,皇上自己也留了牌子——当然这对后宫那些原本就难得分得雨露女人来讲课不是什么喜事,如果不是她们宫殿里赏赐着实少得可怜,恐怕今夜有无数贡品就要粉身碎骨了。

    众所周知,当今乾隆皇帝在吝啬程度上比先皇雍正有过之而无不及,自打他亲政以来,朝廷官员们一个个都苦哈哈,弘瞻对朝臣苛刻,对后宫也如此,甚至是他自己,而唯一一个能让他破例,就只有八爷胤禩了。

    秀女们都被封了相应品级,弘瞻也一反常态雨露均分,一时间后宫春暖花开了起来。

    然而,今夜□最足,依然是永安宫。

    “皇叔,太医说了,你身体无碍了。”弘瞻笑眯眯,无比殷勤。

    胤禩似笑非笑抬头:“丢脸一次就够了,补药吃一次也就够了。”

    言罢,胤禩皱了皱眉,他最钟爱一件月白色缎面衣裳被补过头鼻血弄脏了。

    弘瞻“嘿嘿”一笑,拉着胤禩手不放:“这一次我保证,绝对不会出问题。”

    好久都没看到这小子露出撒娇一般表情了,胤禩愣了愣,不由得想起了登基大典那日,自己看到那个强作镇定却掩盖不住眼中惊恐孩子。

    四哥孩子里面,有皇阿玛喜欢弘历在,其他孩子都显得那么黯然失色,在他印象里面,对于弘瞻一丝一毫印象都没有,他到现在也想不明白,四哥为什么会那么突兀离开,把江山留给了弘瞻。

    是,离开,若说四哥死了,他是怎么也不会相信,自从重新手掌大权,弘瞻对自己信任无以复加,甚至连四哥留下黏杆处也让他参与了进去,不得不说,四哥这一次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又或许是,他根本就没想对弘瞻隐瞒他诈死事实。

    这几年来,弘瞻虽然严苛了些,但是对他那些兄弟却不错——四哥子嗣本就少,如今还活着也只有弘历和弘昼两个,如今弘历依然是宝亲王,同时身兼军机大臣、工部尚书;弘昼是敏亲王,身为户部尚书。

    越是身居要职,越能看出一个人品性能力,当初那个被皇阿玛称赞弘历,如今在胤禩眼中,甚至连弘昼都比不上。

    自大、骄傲、刚愎自用、好大喜功,当缺点逐一暴露,胤禩都有些怀疑,四哥是不是看出了弘历这一点,才会做出那样决定。

    实际上,弘历之所以与皇位只差一步,只是因为一件事,当然,这是后话了,此时弘瞻看着八叔对自己难得撒娇无动于衷反而不知道想什么去了,明显在走神,心里面早就打翻醋坛子了。

    欺身上去狠狠吻住胤禩唇,弘瞻差一点就推翻了自己好不容易做出决定。

    “唔……”猝不及防情况让胤禩呼吸顿了一顿,唇畔传来熟悉感觉,养病这些日子弘瞻补药轰炸,胤禩本就不是什么清心寡欲,正值壮年他心里也在夜半之时难免泛起了欲望,欲望难耐之时自渎,脑海里总是那张年轻脸,而此刻亲吻,则把这些欲望引到了顶点。

    “皇叔,皇叔……”弘瞻一遍呢喃着,一遍蜻蜓点水一般吻着这让他着迷唇,这些日子以来,无论身边躺着人是谁,都只能让他更渴望眼前这个人。

    明亮烛火只残余了一盏,昏黄光亮给眼前之人白皙皮肤染上了一层迷离颜色,殿外冯歆遣退了宫女太监,偌大永安宫,此时只属于里面两个人。

    ————————————河蟹,拉灯—————————————————————————

    呜呜呜呜,谁来告诉他,这不是温文尔雅八叔啊!

    弘瞻现在觉得,自己这只小狼一直叼着,可不是什么披着狼皮小羊,而是一头伪装成猫老虎啊!只可惜,为时已晚喽,谁让弘瞻你突发奇想想要做受了呢?那么,皇帝陛下,请一受到底吧!

    是夜,这一次被做昏过去人终于易了主,年轻皇帝陛下被榨干了精力沉沉睡去,胤禩用手肘支着头侧着脸看着他俊朗睡眼,眼底慢慢浮上了能溺死人温柔。

    俯下身轻轻吻了吻他唇,胤禩嘴角弯了弯,轻轻下床披了衣服,又用被子吧床上弘瞻严严实实之后,轻轻走到门边,拉开了门。

    “王爷。”冯歆愣了愣,不由自主往殿内看,又看了眼神清气爽胤禩,不由得越发觉得匪夷所思了。

    “把沐浴之物抬进来,还有,我病着那些日子折子,派人都送到这里来。”胤禩说道。

    “这……”冯歆不愧是老资格,在刚刚愣神之后,马上就又恢复了精明,连忙下去准备。

    不多时,早有冯歆心腹人两个小太监抬进了木桶和洗漱东西,另有厚厚一摞折子堆上了桌上,胤禩挥手让他们下去,先是轻轻摇了摇床上弘瞻,见他全无反应,这才把他抱起来,放进了盛满了适度水温木桶中。

    □沾染到温热水,让弘瞻眉头皱在了一处,可是太过疲惫身体让他没有办法醒过来,折腾了一会儿,胤禩也是第一次这般伺候别人,好不容易清理干净,他自己也是累得满头大汗。

    为他穿上新亵衣亵裤,重新盖好被子,胤禩这才坐回桌案旁,一本一本翻看奏章,一直看到了接近早朝时辰,这才叫醒了弘瞻。

    弘瞻只觉得浑身酸痛好像不是自己身子,还来不及消化这陌生感觉,眼前桌上整摞奏章就让他变了脸色。

    “皇叔,难道纵欲过度之后,你还要继续疲劳过度吗?你不会一夜没睡吧?”

    “那你呢,你今后就打算这样,我累,难道你不是也一样,别以为你现在年纪小就肆无忌惮,等你老了可有你受。”胤禩看着弘瞻生气模样,心底涌起了另外一丝感动,和果然如此笃信。

    什么叫做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这种帝王心术,终究敌不过他们之间感情,这让他如何能不动容?

    “皇叔说是,可是最艰难时候都过去了,现在又算什么?罢了,皇叔你说对,我也是太严苛了些,让下面那些大臣们一个个都如履薄冰,一丁点小事儿都要上个折子,全无自己主意,这般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只是……”弘瞻皱了皱眉,不言语了。

    “我明白,紧而松,最开始他们也许还会战战兢兢做事,可是这张弛之度却是很难把握,弄不好,只怕最后又是前功尽弃,不过我却想到了一个好法子。”胤禩自信勾起了嘴角,眼中有着笃定。

    “是什么?”弘瞻眼睛也瞬间亮了,猛站了起来,却一下子扯动了□伤痛:“哎呀……”

    “慢点儿,让我看看,若是不好,还是请太医来看看吧。”胤禩笑容,怎么看怎么让人不爽。

    “哼,皇叔你是故意。”皇叔记仇本事,真是天下无双!

    “既然身体不适,今儿就免了早朝吧,你再多睡一会儿。”胤禩微笑抱住了弘瞻。

    “皇叔,快点儿告诉我,你想到了什么主意,你这样让我怎么睡得着?”弘瞻如今真是心痒难耐了。

    “当然是……”胤禩娓娓道来自己想法,弘瞻眼睛随着他话,越来越亮了。

    对啊,他怎么没想到,他们那些人也在外面逍遥久了,也是时候让他们来京城一次了,远在江湖,也不代表没有用不是?

    当天下午,黏杆处飞出了迷信,户部员外郎贾环寄出了一封家书,一道圣旨八百里加急奔去了边关。

    正文 宫中家宴兄弟聚首

    这一年岁末之时,宫里贵嫔、颖嫔、玉贵人都有了身孕,弘瞻对后宫一向赏罚分明,因为他态度,后宫女子们也都安分,这一次有孕、资格老且无过错都提了位份,有孕自然觉得意料之中,倒是其他人心里面滋味各不相同了。

    原本弘瞻对后宫冷淡在新秀女入宫后有了转变,新入宫秀女们一个个春风满面,老资格自然就黯然神伤了,本就不得宠,这下子和冷宫也没什么两样了,这提位份可是意料之外惊喜,她们扬眉吐气了,新人们没得到想要,自然都一边恨着一边心惊胆战。

    她们都是八旗出身女子,和养在深闺不谙世事女子可不同,选秀被留了牌子入宫就成了家族利益纽带,入宫之前也曾被提点过皇上寡情,可入了宫却发现情形大有不同,心也慢慢大了,想着一朝跃上枝头,谁知道结果竟然如此不尽人意。

    后宫女子们也有人欢喜有人忧,弘瞻这边则满心期待了,反复翻看着黏杆处密折和皇阿玛在位时留下密折,心里感慨万分。

    “这些年倒很少见你这副模样。”胤禩进到乾清宫时候就看到弘瞻半是期待半是忐忑表情,不由得笑了出声,这些年来弘瞻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懵懂孩童,行事杀伐果断,和四哥性子倒是越来越像了。

    “我依旧想不通,皇阿玛为什么突然把皇位交给我。”弘瞻叹了口气看向胤禩。

    “这一次他回来,你亲自问问他便是。”胤禩看着弘瞻脸上神情,眼底有着一如既往温柔,“不必担心,你当之无愧是个好皇帝。”

    “那是有你在我身边。”弘瞻看着胤禩,忽凑上去想要亲他唇,却在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两人连忙分开,只听见小太监声音在门外响起。

    “皇上,抚远大将军王、平疆大将军王、建威将军已经进了城门。”

    弘瞻和胤禩相视一笑,他们倒是第一批回来,弘瞻命小太监下去,而后唤人进来,二人俱换了最正式着装,而后传令下去特准三位将军骑马带刀入宫觐见。

    而此时京城,必经之路早有士兵把守拦住了百姓,抚远大将军王十四阿哥胤禵、平疆大将军王十三阿哥胤祥二人骑马并肩而行,建威将军扎德在他二人身后,扎德身后则是八旗各个将领,还有从边关回京士卒。

    周围百姓们一个个都欢呼雀跃山呼皇上万岁、王爷千岁,今年岁末圣旨不仅大赦天下,且将凡在边关驻守年满五年士卒全部召回京城,论功行赏,抚慰伤员。

    就在民声鼎沸最是热闹同时,一辆马车在平常小巷中穿行,京中几乎万户皆空全都拥挤到了夹道欢呼行列中,这两马车显得异常突兀。

    “爷?”赶车之人是个中年男人,此时前路无路可绕,拿不定主意该如何做他停下马车低声询问。

    “罗迁,等他们都过去了,咱们再过也不迟。”车里传来了沉稳声音,车帘微微掀开,露出一张冷硬面庞,这人不是雍正还是谁?

    过了不多时,前面人都渐渐散了开去,罗迁正要继续前进,却听车里雍正吩咐道:“先不回宫,先去贾家走一遭。”算算时日,弘皙他们两个,也该到了。

    罗迁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雍正所说是那二位:“是,爷。”

    如今贾家众人早已都迁回了原籍金陵,只有贾家三少爷贾环因中了举留任京中做了京官,这些年来仕途也平步青云,因此便把一妻二妾并两个女儿都接来了京城,因此此时雍正口中所说贾家,早已不是当初那占据了荣宁街贾家,而是这贾环在京中居所——原本家宅,早已不知是谁家院落了。

    马车缓缓离开了往紫禁城方向,而此时浩浩荡荡胤禵、胤祥一行人已经到了紫禁城门外,早有太监在门外候着,笑容满面给三位将军宣读了皇上旨意,另有旁人引着其余人马到了临时宫殿等候皇帝传召。

    听了这旨意,胤禵剑眉一挑,这皇帝侄子还真是有意思,这一次虽说圣旨冠冕堂皇是上天恩赐皇嗣因而大赦天下,连带着边关驻守多年将士也都得了特赦恩准返家,可朝中心思却是各异,大抵都猜测如今边关日渐平稳,回部早已经是被打怕了,从皇阿玛那时候就缕缕窥视边境罗刹兵这几年也消停很,只怕皇上是要走狗烹了。

    可如今看着架势,只怕那些人还真是白费心思了,如今八哥在,谁敢动他?

    三人到了乾清宫,十四胤禵和老八胤禩感情打小儿就好,此时兄弟二人多年没见,自然是格外亲厚,看着他们两个紧紧抱在一起,弘瞻瞪了一眼胤禵,心里面小小吃了个醋。

    十三和老八虽然当年感情不怎么样,可毕竟是骨肉至亲,也是多年没见,也多了分心底激动。

    这几位都是皇亲,惟有扎德一人是八旗子弟,和皇家沾不上边,此时站在一处倒显得有些突兀,弘瞻便笑道:“几位皇叔久别重逢自然有说不完话,九皇叔和十皇叔也回了京城,不若今晚宫中就举办宫宴,咱们爱新觉罗家人,也该聚上一聚了,到时候再说什么也不迟,如今还是正事要紧。”

    以皇帝至尊说出这样绵软话来,自然让十四和十三俱是一愣,尤其是这位皇帝侄子在大臣和民间风评可都是以严苛出了名,他们当年离京驻守边疆时候他还小,这些年没有见到,他们倒都以为,他会是和四哥一个模子印出来性子,如今说这番话倒真是让他们迷糊了。

    胤禩扫了眼在一旁垂首而立扎德,知道弘瞻说这话用意,对弘瞻笑了笑,这才道:“这是我疏忽了,十四弟、十三弟和满查将军这几年在西北可谓是战功赫赫。”

    扎德连忙道:“是臣本分,不敢居功。”

    弘瞻笑道:“满查将军不必拘礼,满查将军操练八旗军营一改往日气象,当得镇公。”

    扎德听罢不但没谢恩,反而跪倒在地说道:“臣有一不情之请,请皇上收回加封承命,臣另有一事想要求皇上恩典。”

    “哦?”弘瞻没想到他会拒绝,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这才说道:“满查将军何事?”

    “臣家中二女,恳请皇上恩准,准自行聘嫁。”扎德说道。

    “准了,不过,满查将军用世袭爵位换两个女儿婚事,竟不后悔吗?”弘瞻面沉如水说道。

    扎德一向硬朗脸上,眼中微微温柔为这硬汉平添了一抹光彩:“臣不悔。”

    弘瞻心中不禁动容,不由自主看了胤禩一眼,见对方也看向自己,两人眼中心照不宣让弘瞻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一旁十四看到了眼前这一幕,眼底滑过一丝讶异,不住在八哥和皇帝侄子身上打转。

    晚上紫禁城爱新觉罗家宴,扎德回了府上,见了元春夫妻二人自然是感慨万千,元春眼里含着泪光,定定看着扎德久久都没说话,满查老夫人也是禁不住泪光,拉着扎德手上看下看,看到他胳膊上留下伤痕,更是难以遏制了。

    扎德告诉了母亲和妻子,自己辞了镇公爵位,又求了恩典为女儿婚事,老夫人叹了口气:“你做对,这爵位是好东西,也不是好东西,这么多年,京中原本世袭子弟,都落得了个什么下场!”

    元春也不住点头,贾家,不就是一个最好例子么?

    是夜夫妻二人自是恩爱不提,却说宫里那边,宫宴之上,胤字辈几乎全到齐了,弘字辈只有弘历、弘昼在坐,各人分别按排行和长幼坐定,奇怪是弘瞻所作主位上,这一次却是两张椅子,在他身边还空了一张。

    众人都不解这是何意,老十一向心直口快,此时满桌人都不言语,唯有他瞪着眼睛一脸不解看着弘瞻说道:“皇帝侄子,这位子……”

    老十一张口,老九脸就黑了,他说了多少遍,虽然对方是侄子,私下里兄弟们说话时候叫叫也就罢了,可当着人家面儿,可不能这么口无遮拦!这老十,这么多年了,这性子不但一点儿长进都没有,反而越发变本加厉了。

    想到这儿,老九不由得想到了薛蟠,嘴角也不由自主弯起了一个玩味笑,这老十,和蟠儿倒越来越像一路货色了。

    不独老九这么想,旁人也都觉得老十这话说有些逾矩,独老十一个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弘瞻也知道自己这叔叔脾气,况且十皇叔是和胤禩感情深厚,弘瞻笑了笑,只说道:“算算时候,皇阿玛也该来了。”

    这句话一出,桌上大家脸色都变了,如老八、老九、十三、十四他们知道内情,脸上倒只是微微讶异,没想到四哥这么多年没露面,今天竟然会来。而其他兄弟连雍正没死都不知道,此时可是被着实吓了一跳。

    弘历和弘昼却和叔叔们不同,弘历自小便被当做继承人培养,笃定了自己就是未来皇帝,群臣和宗室人,哪个不对他奉承讨好,可一切都在圣旨宣告弘瞻即位时候,风云突变了。

    他一直不服这是皇阿玛意思,再加上更让人匪夷所思摄政王竟然是已经被圈了八皇子胤禩,更让他笃定,这是皇后和八王阴谋,偷天换日手段。

    如今竟然弘瞻说,皇阿玛要来,这如何能不让弘历心思百转?难道,他一直笃信,是错?

    弘昼担忧看了一眼弘历,他自幼额娘去世后就被弘历额娘抚养,和四哥也如同亲兄弟一般,弘历不忿,他自然也对弘瞻多有不满,可是这么多年下来,弘瞻却没有像四哥说,对自己兄弟二人下什么毒手,反而是恩宠有价,倒是弘历,这些年动作频频,他有些担心四哥所作所为,只怕是会无事招祸,此时听了弘瞻话,他在惊讶过后倒多了分期待。

    眼下,也只有皇阿玛能让四哥收手了,他不相信,皇上真没察觉到四哥动作,只怕现下没发作,留待日后更难回天。

    就在此时,一顶轿子从远处渐渐清晰了起来,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是谁,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待得轿子停了下来,弘瞻站起身,轿子里人走出,大家这下不信也都信了,眼前这人不是四哥还是谁?

    正文 是是非非浓情蜜意

    雍正出现可谓一个不是秘密秘密,朝中重臣都有所耳闻,一个个心里叫苦不迭,这一个皇帝就够他们受得了,现在竟然还是双悬日月照乾坤!

    胤禩和弘瞻打得就是这个主意,雍正存在就是一把悬在所有高官头上利刃,如今朝中重臣知道了,那么他们门下那些个门生也就知道了,而雍正既然不是长住京城而是行踪不定,那么地方上官吏们,也一个个还敢依仗天高皇帝远吗?

    还有弘历小动作,弘瞻也打算把这个问题直接丢给雍正去解决。

    两个大难题有了着落,因而这顿宫宴,大抵只有弘瞻和胤禩两个人吃最为畅怀了。

    宫宴结束后,弘瞻将雍正请去了乾清宫,父子二人秉烛夜谈,雍正对弘瞻这几年政绩还是颇为满意,因而也放心把手中另外一股势力也都交给了他,弘瞻对雍正印象早已经模糊,此时父子二人谈心,兴许是血脉天性,竟丝毫没有生疏之感。

    乾清宫宫灯一直亮到深夜,永安宫中也是一样,胤禩看着依然如同当年模样老九和老十,眼底浮现了激动、怀念和愧疚,当年,他还说过他们是背叛者,却不知道他们为了自己付出了什么,而自己却一直在一条错误路上走了很久。

    “八哥,嘿嘿,皇帝侄子对你可真是不错,我在江南都听说了,你事可是说书最爱讲,每次只要一讲到你故事,那听书馆可是场场爆满!”老十咋咋呼呼声音冲破了宫殿里有些伤感气氛。

    胤禩一笑:“十弟你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也都老大不小了,这性子还这般跳脱,若不是有九弟看着你,还不知道如今成了什么样。”

    老九眼睛一眯眉毛一挑:“这年纪大了,还添了不长记性毛病,刚刚在桌上那番话,换个人,仔细了脑袋。”

    “嘿,皇帝侄子怎么会要我脑袋?就算他想要,八哥才不会让我把脑袋给掉了呢!”老十眼珠子一瞪,他可不傻,察言观色本事谁不会啊?刚在桌上,看那皇帝侄子看八哥眼神,他就知道这里面有问题,嗯,就和老九看蟠儿眼神一样!

    胤禩闻言叹了口气,连老十这样性子都看出了苗头,全天下还有哪个不知?更别提刚刚提到说书人了:“若是从前也许还会顾忌着,如今也算看透了,这一辈子,无愧于我自己也就够了,旁人怎么说我也不在乎了。”

    老九一皱眉:“八哥你说这是什么话?难道,有哪些烂嘴传些风言风语不成?”

    老十也说:“是啊是啊,谁敢,我撕了他嘴!”

    眼前一幕这样熟悉,岁月分隔了他们彼此距离,然而却稀释不了这其中情分,胤禩看着他们两人眉眼间熟悉神情,不觉笑了:“老十都看出来了,还能瞒过谁呢?”

    老九一听倒笑了:“八哥你这就想岔了,什么风言风语,我们可没听说过,他之所以这一次聪明了,不过是因也是局中人罢了。”

    胤禩愣了,局中人?他倒是知道老九和薛家那小子事儿,只是却不知道,老十竟然也会喜欢上男子,不觉讶异看了眼老十,打趣道:“不知是江南哪个俊秀人物竟然消受得了老十这脾气。”

    老九凤眼一抬:“他和蟠儿也都半斤八两,八哥,你该可怜是我才是,我没被他们两个给同化了,可多不容易?”

    “你们……”胤禩这下子彻底风化了,“你们三个怎么会?”

    若是换在他身上,若是要和别男人分享弘瞻,他一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骄傲如九弟,又怎么会?

    “当时只想着玩玩罢了,谁知道竟把自己给玩进去了,再想出来却是晚了了,便宜了老十这小子,若有可能,我会让他碰蟠儿一根手指头?哼!”老九摸着下巴,不过他倒是有自信,薛蟠这小子绝对是喜欢自己胜过老十。就看薛蟠那小子整日琢磨着想要反攻自己,却从没想过要反攻老十就知道了。

    不过他倒是喜欢极了这小子在这件事上不长记性,每次反攻失败后惩罚都让他心满意足很,到了京城,这小子现在怕是已经和他曾经那群狐朋狗友聚上了,到时候……那小子肯定又不长记性起了心思,啧啧,正好这些日子急着赶路他都没有痛痛快快疼爱他一番,这小子若是自己送上门了,他可就不客气了。

    老九表情真实反应了他心中所想,看着一向邪气九弟脸上竟然露出了这么猥琐表情,胤禩没好气打断了他臆想。

    “你这模样若是让外人看见了,准得吓掉了牙!”

    “敢?我挖了他眼睛!”老九冷笑一声,终于恢复正常了。

    “呦,差点儿忘了,八哥,这是给你。”老十忽然一拍脑门,从怀里拿出一个

    [红楼同人]穿越红楼之贾政 卧藤萝下 第2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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