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幽思彻悟 第17部分阅读
(死神)幽思彻悟 作者:肉书屋
才多管闲事的……
【得了吧,再狡辩还是掩盖不住您那圣母的光辉~】
你还是潜你的水去吧御守灵!信不信我一辈子不始解让你一辈子在刀鞘里憋着?
【切,我才不稀罕咧~今天御萧做红烧肉,我要回去啦~】
你还是把那孩子当奴隶差遣啊……哎,等等,你们哪来的肉啊?!该不会是我的心尖肉吧啊喂!
只顾着吐槽去了,猛地抬起头才发现会早就散了,只是蓝染依旧坐在王座上笑着打量我。我咽了口唾沫,报以僵硬的微笑。
“哈哈,散会了啊?蓝染队长也快回行宫吧,这大厅挺冷的……”
“幽彻。”蓝染走下高台,瞬步来到我面前。高大的个子在我身上投下阴影,我诺诺的抬起头,却因为他靠的太近,只能看到他轮廓分明的下巴。
一只大手抚上我的头顶。不同于喜助哥温暖的手掌,蓝染的手仿佛有着千斤的重量,重重压在我的心头。呼吸渐渐变得困难,我微微向后退了一步,却被蓝染握住肩膀。
“你愿意成为我的利刃吗?”
你的利刃是镜花水月啊,蓝染。所以我的承诺也是镜花水月不是吗?
见我低着头不肯回答,蓝染轻笑出声,放开我的肩膀,拉开我们两人的距离。当蓝染的阴影从我头顶离开时,我才终于如释负重的长吐一口气。
“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幽彻。”蓝染带着玩味的笑容说,“很重要的任务,所以要交给信任的人去办。”
我在心里不住的翻白眼。蓝大您这些话骗骗织姬那样的小姑娘还行,信不信任的,我们不都心知肚明么?
“蓝染队长……这个,这个庞大的任务您确定只交给我一人来办?”我嘴角抽搐着问。
“可以带从属官。”蓝染笑着补充。
“那也太……”
“再加上露比和荪荪吧。足够了。”
“您不能支援个十刃吗?再说,露比伤还没好呢,就个拖油瓶。荪荪打死也不要。”
“没有讲价的机会,就这么定了。一个小时后出发吧,晚饭前回来。活着回来。”蓝染霸道的转身,不顾依旧在后面扯着他的衣服讨价还价的我。
“我先声明啊,我和从属官们可以保证活着,露比和那个小丫头片子可保证不了!到时候别让赫丽贝儿姐把帐算我头上。”
“以你真正的实力,这些根本不在话下吧。”
“蓝染队长你说了什么吗?”“……没有,你快去吧。”
我想我现在的脸色一定臭的很。蓝染着分明是强人所难!对方可是一个大虚团伙!四只亚丘卡斯带领着三十多只基里安。那些亚丘卡斯相比实力一定不弱,否则就不会口出狂言的说要夷平虚夜宫了。
可是就我们几个人说要去端了人家老窝不更是口出狂言么……
蓝染你这是有何用意!若是说交给我这么危险的任务是为了逼我用出御萧的力量,好来证明你猜想的与崩玉的联系,那么故意安排荪荪和我同行就是您老的恶趣味了吧!
“别摆着一张臭脸,我也不愿意跟你出任务。”我扁着嘴白了荪荪一眼。这丫的像是踩了大便似的一脸嫌恶的看着我。
“大人,那些叛乱的虚在哪儿啊?”戴斯乐问出了一个很有技术含量的问题。我耸耸肩。出发前蓝染就说了句“出了虚夜宫往东”,可是莽莽沙漠又没有太阳哪来的东西南北啊!
“好歹也给个指南针嘛……蓝染队长真是抠门。”我双手环在脑后,仰头看着月亮那个抱怨道。
“可是虚夜宫没有那个什么指南针……”戴斯乐小声提醒。
“没有不会发明啊!萨尔阿波罗那个饭桶就没干点正事。”我翻着白眼说。啧啧,这两天翻白眼的频率又增加了,不知道这样下去眼皮会不会抽筋。
翻翻口袋,掏出一个小盒子。这是蓝染临行前给的叛乱虚的灵压存储,依据这个追踪就能找到他们的老窝了。
我怎么会用“临行”这个词啊?好不吉利,看起来像是有去无回似的,呸呸。
“魏格,过来。”一把抓过身边骄傲的小老虎,把盒子凑到他鼻子底下,“闻闻这个灵压,然后趴在地上找找看有没有相同的。”
“你当我是缉毒犬啊口胡!”某只炸毛的小老虎。
“哟,竟然都知道缉毒犬了么,有长进啊~”揉揉魏格的黑发,然后满意的看着他再次炸毛,叉腰哈哈大笑。
打打闹闹中,居然真鬼使神差的到了叛乱虚们的洞口。(其实也就是我和魏格大闹罢了,荪荪还有露比基本上一言不发。)
探头向里望了望,看起来很深呢。
“怎么办,是敲门呢,还是在洞口大叫呢?不过貌似也没门可敲啊……”我话音还没落,魏格直接爆灵压,掀起洞口一片飞沙走石。
“喂,你干嘛!这样太野蛮了!”我一巴掌拍向他的脑袋。“虽说我们是来围剿的,但是能够规劝和平解放最好啊……还可以给蓝染队长带去几只破面的好苗子呢……”
洞口突然很诡异的出现几个红光,眨巴着,那应该是虚的眼睛没错……
红光越来越多,当增加到让我头皮发麻的数量时,突然从洞口一涌而出!
妈妈咪呀!这么多……这么多的基里安?!条件发射,我第一反应就是想转身逃跑,却发现身边早就没了人影,纷纷争先恐后的投入战斗中。
戴斯乐,伊尔弗特,魏格挡在我前面战的英勇,露比也不甘示弱。我微微笑了,发了几个鬼道解决一只基里安后,拔出御守灵。
“张天结盾吧,御守灵!”好久没有始解了,这种被御守灵的力量环绕保护的感觉真不错。
正想瞬步上前投入战斗,杀开一条血路后找到头头谈判一下和平解决的问题,肩膀却突然被人从后面握住。
“终于有机会可以杀了你了,浦原幽彻。”
陷入苦战
“终于有机会可以杀了你了,浦原幽彻。”身后爆发出的杀意令我缩缩脖子。远处,戴斯乐正在对付五六只基里安,伊尔弗特和魏格则对战刚从洞里出来的两只亚丘卡斯。沙尘飞扬,本来就阴暗的天空下,也看不清飞溅的到底是谁的血。隐约听见魏格在嘶吼“咬碎他吧,虎牙迅风!”,变成的剑齿虎的姿态和对手撕咬成一团。
我叹了口气。在这种万分危急存亡难料的时刻,荪荪你来这套是不是挑的不是时候啊?!
还没等我拍开她放在我肩上的手,语重心长的经行教育,就听见身后怒吼的刀刃向我袭来。
“想杀我,等围剿任务完了再说吧。大家都战得很辛苦,我们却在这儿自相残杀,这是很不理智的,荪荪。”淡定的瞬步躲开她的进攻,又看了一眼洞口激烈的战况。戴斯乐和伊尔弗特联手对抗第二只亚丘卡斯和不断涌出的基里安,而魏格仍然与那只很强的亚丘卡斯酣战,并且处于劣势。
基里安们似乎也注意到了里洞口较远的我和荪荪,躲开戴斯乐的进攻向这儿涌来。
“想要和我战斗,还是先保好你的命吧。看见过来的二十只基里安了没?你十只我十只,就这么说定了。”
“少用那种同伴的语气跟我说话!你以为我和你会并肩作战吗?!哈哈,你现在要对付的是我和二十只基里安!”荪荪大笑着,紫眸被狂热的恨意晕染,原本清秀的面庞变得狰狞起来。
“喂,我说,闹够了吧?本来以为你挺有脑子的呢,没想到跟牙密没两样。”虽然觉得这样紧张的场合一脸轻松的吐槽有点对不住戴斯乐他们,可是看到荪荪几近疯狂的样子还是忍不住说两句,“我都说了,任务做完,如果我们都还留着命的话,要杀要剐我奉陪。现在这样的场合,我不想伤害你。破道之七十七,双莲苍火坠!”一个鬼道轰退涌上前的基里安,“有那闲工夫你还不如解决两个基里安然后抽身去帮魏格那孩子呢!”
“我不会帮你的从属官的。”荪荪冷笑着,双手环胸,“你就做好命丧此地的准备吧。我会给你机会说遗嘱的,所以现在可以先打打草稿。”
喂我说你这家伙怎么油盐不进啊?!现在我们两个都被基里安围攻了,你还搞内讧!我一边躲闪荪荪的攻击,一边发射破道解决基里安。
几秒钟后,我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几乎是所有的基里安都围到我身边,而荪荪周围却一只没有。
“为什么他们……不攻击你?”一记飞踢踹到荪荪肩膀,转身的同时雷吼炮消灭一只基里安外加断空抵御基里安的大虚闪,我喘着粗气问道。
“基里安虽然智力低下,可还是能够辨别死神和虚的灵压的。某一层面上,我们和他们是同类,而你们死神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他们自然会来攻击你了。”荪荪灵巧的穿梭在基里安群庞大的身躯中,寻找我的死角。
可恶,这些大东西好烦人!块头太大,数量太多,距离又很近,其实鬼道是不占优势的。加上荪荪又在一边捣乱,而且招招致命……我快招架不住了啊!
“绞死他吧,白蛇姬。”荪荪同学很和适宜的在我同时被三只基里安围攻时归刃了,像条蛇一样从沙地上滑行着一剑捅来。
同时基里安们像是凑热闹似的集体向我发虚闪。
红光在头顶越聚越大,荪荪的刀刃也逼到胸前。
要是我会挖洞就好了……我很悲观的想着,一边吟唱着飞天震贼雷吼炮。
【喂,我说你是不是忘了我已经始解了啊?荪荪那个丫头不用管她,让她自己捅自己自生自灭就好了嘛!】
抱歉,我的确是忘了已经始解了……
【我才几章没出场而已存在感就这么淡了么……】
哈哈,不要在意这么多啦……打哈哈安慰着受伤状的御守灵,突然振奋起来。呀咧,刚才还闪过我就要死了的念头呢!真是,御守灵不久陪伴在我身旁吗?她承诺过不会让我受伤的。那么我也可以放手解决眼前的情况然后去支援快要挂掉的魏格了。
“破道之八十八,飞天震贼雷吼炮!”仰头吼出鬼道,巨大的力量球从手心喷涌而出,瞬间抵消了基里安的虚闪。
哟西!接下来,轮到荪荪小姐了。
荪荪看到我竟然不闪不躲的张开双臂迎接她的刀刃,而且笑得灿烂,不禁瞪大眼睛,猛怔了一下。
直直冲来的刀锋当然不会因为她的犹豫就停顿。扑哧一声,刀从我胸口贯穿,荪荪大喷血,深紫色的眸子猛地睁大。
“怎么可能……”
“呐,我的始解的能力是攻击转移。所以,对不住了,您先在地上趴会儿吧,等战斗结束我就给你疗伤。”我笑眯眯的蹲下身来,把她一头黑色的秀发揉的跟鸡窝一样,然后看着她满脸的厌恶和憎恨却动弹不得的样子,哈哈大笑。
“既然你们是敌人,那就不需要疗伤了,不如把她给我当晚餐吧,死神小姐……”不知什么时候身边的基里安竟然都不见了,这才发现身后有个庞大的亚丘卡斯正咀嚼着基里安的碎片。他抬起漆黑的眼眸静静注视着我。
“人形……这是瓦史托德?!”荪荪紧咬下唇撑起身体,惊恐的瞪着进食的虚,额头冷汗滴落。
我扶额。“喂你看好了,这是猿形不是人形好不好?”
“圆形?”“算了算了……当我什么没说。”荪荪你也抽了啊……
“呐,死神小姐,有没有考虑我的建议呢?把地上那只苟延残喘的蛇形虚让给我当食物吧?”猩猩状瓦史托德悠哉悠哉将一地基里安吃进肚中,末了还有滋有味的咂咂指头。
周围挡住光线的基里安都没有了,我这才看清楚他的长相。块头很大,比牙密要大几倍,长的倒是跟牙密差不多,低智能的样子。除了脸上的白色面具,身上其余部分都被黑毛覆盖。他直立杵在那儿,看起来跟金刚二代无异。
是力量型啊,这种大块头我最不擅长了……看起来皮就挺厚的,不知道一记黑棺能不能要了他的命。
“啊,你说要吃她是吧?”我拎起荪荪的后领子,她捂住伤口呻吟了一声,“吃了她你可是会拉肚子的哦~还不如抱回家当媳妇呢!美女与野兽,哈哈哈……”
“浦原幽彻……”“别动怒,夸你美女呢~”
“死神小姐,她都重伤了你还是不肯抛下她,这种善良的品质我很欣赏。”猩猩鼓掌,笑得假惺惺,“那么我就只好把你一同吞下肚了。”
“猩猩桑,你这话就大错特错了。第一,我不把她给你吃是因为怕你拉肚子,而且这女人的味道一定很让人反胃。第二,你胃里的风景我没兴趣,所以恐怕不能乖乖让你吃掉了。”我将荪荪丢到一边,确定她不会被波及,然后摆出战斗的架势,“浦原幽彻。请多指教。”
“812号。”犹豫了一下,猩猩蹙眉,带着厌恶的表情说。
“哎?你们的名字不应该都是英文的那种吗?什么什么·什么什么,这样的格式。”
“812号,我的名字!蓝染惣右介给我的编号!”猩猩狂笑着嘶吼,笑容里充满狰狞的恨意。顿时,令人窒息的狂怒灵压向我袭来。“我是蓝染的改造虚进化成的亚丘卡斯!”
完了完了……蓝染的改造虚都有强大的力量和奇怪的能力,万一再有鬼道防禁能力,我就等着举白旗吧……
“那个……猩猩桑,既然蓝染赋予了你力量,那你为什么还这么恨他呢?”我弱弱的问。主要是为了安抚他的情绪和拖时间,刚才回头看荪荪,都快被暴怒的灵压压的翻白眼了。
“蓝染!蓝染!”听到蓝染的名字,猩猩桑再次灵压爆发。
“好好好,我不问了还不行吗……息怒息怒。”伤脑筋的抓抓后脑勺。他那么恨蓝染,我怎么劝说他和平归属虚夜宫啊……屏住呼吸仔细感应,戴斯乐和伊尔弗特好像已经干掉那只亚丘卡斯了;魏格仍在战斗,处于优势;露比好像进到洞|岤里面了,正在跟最后一只亚丘卡斯作战。
“你是蓝染的什么?手下?”猩猩眯起眼睛盯着我。
“呃……怎么说呢,半年前我是蓝染的席官,然后现在是蓝染的手下的爱人……”我吞吞吐吐的说着,猩猩的眼睛眯得更紧了,咽了口唾沫,叹气道:“好吧说白了我就是蓝染的手下。”
我真想说我跟蓝染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啊……因为手下两字话音刚落,猩猩就带着狰狞的笑容向我扑来。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让我杀了你的理由。”
蓝染要是我就这样因为跟你扯上关系被杀你情何以堪!我嘴里吟唱着黑棺,瞬步躲开他的大锤头,一跃而起,对准他的脑门:
“破道之九十,黑棺!”
猩猩突然笑了。鬼道在距离他脑袋一米远的地方就突然崩溃消失。我这个乌鸦嘴啊!这只改造虚竟然真有鬼道防禁的能力。蓝染我诅咒你诅咒你……要么你当初就别改造,改造了之后反过来咬你一口还是咬在我身上!你到底是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让人家那么恨你啊!
虚当然不会给我时间让我慢慢腹诽蓝染,他出其不意的响转到我身后抡起一爪子拍到我背上,摔进沙地。
后背猛烈地撞击使我猛咳一下,血腥涌上喉咙,混着嘴里的沙子,咸腥一片。后背是几乎让人晕厥的火辣辣的疼痛,估计是骨头断掉了。对我这种没受过几次伤的人来说,这种疼痛足以剥夺意识。
【你还好吧?】御守灵担忧的问,【解除始解好了,他是拳头型攻击不是刀剑型的,我转移不了。】
我单手撑地缓缓爬起来,吐掉嘴里混合着血水而粘稠的沙子。
“卍解,愈守灵。”
“卍解?你说卍解?”原本以为我已经死掉而走向荪荪准备吃掉她的猩猩桑,在听到我的话后,吃惊的回头瞪着我,喃喃道。
我翻了个白眼。吃惊什么,我的卍解半点杀伤力也没有。
一阵光芒过后,我笑眯眯的拍拍衣服上的尘土站起来。卍解治愈后,我是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浑身有劲儿,精神倍儿棒!(怎么听着像广告啊……)
“喂,荪荪,我给你治疗,你帮我解决掉这个猩猩,怎么样?”
“我解决掉他你就把银大人让给我吗?”荪荪挑眉,笑得妖娆。
“你还是在那儿趴着吧,烂掉我也不管!”可真是会见缝插针啊!收起卍解,带着浓浓笑意面向猩猩桑。
“既然你可以防御鬼道,那我就换个方法对付你。接下来的能力,我也就只用过一次而已。所以你可要感谢苍天给你的好运气啊,猩猩桑。”
此谓大获全胜~
【终于要使用我的力量了吗?百年来你连御守灵都用的很少更不要说是我了。】心灵世界中,镜子缓缓抬起头来,原本木然毫无波澜的眼睛中闪着亮光。
嘛……这回不是快挂掉了吗……我耸耸肩。不过……能把面具改改么?你知道我百年没有用虚化的能力最大的原因就是面具太丑……
【我不是灵王……这种东西是个人人品问题。】
我悲催了。人品决定一切,我果然是作孽太多……
叹了口气,任命的把手放在额头,聚集灵压。不知道荪荪那个死丫头看了我的面具会不会冷嘲热讽毒舌一番。
“喂,你们都还活着吧?”魏格终于干掉了那只瓦史托德,整个人摊倒在沙地上,仰头看着月亮,咧开笑容却又牵动伤口,疼的呲牙咧嘴。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浑身都破破烂烂的了。”伊尔弗特笑着,也躺了下来。
“切,你不也是一样。”
露比摇摇晃晃的从洞口爬出来,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他默不作声的坐下,低头舔着自己的伤口。
“我说露比,你从刚才就一直一句话没说啊!你不是挺爱说话的吗?”魏格回头问,见人家不搭理他,便又悻悻的转回来。
戴斯乐将刀插在地上支撑着身体,望着幽彻的方向,一脸凝重。
“戴斯乐你也失语了吗?哎呀哎呀,真是,该不会是浦原那个女人被打得稀里哗啦了吧!没办法,还要我们去……”喋喋不休的魏格在看到幽彻的脸的一瞬间突然停住话头,诧异的瞪大眼睛。
“那个面具……还有跟我们极其相似的灵压……浦原幽彻她……”
“你……你怎么会……”猩猩在看到我面具的刹那僵住,伸出手颤抖的指着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嘛,我啊,也可以算是蓝染的试验品吧,咱俩是同类。”嘴角绽开一抹苦笑,当然面具挡住了是看不到的……“我不管你和蓝染有什么恩怨情仇,他又是怎么把你踹掉的,反正我现在在他手下拿工资,就要帮他办事。所以,这次要速战速决了,猩猩桑。“
“破道之九十,黑棺。”语毕,手中透明的刀刃瞬间变成的浓重的黑色,刀身周围包裹着黑色流质。
虽然我的斩击很差,但是我也知道,凭借这样的武器没几下就可以把他干掉了。紧握刀柄,腾空跃起,向庞大的对手挥刀。
“啊啊啊……你……你不要妄想拿着那把黑色的刀就可以砍伤我了,我的钢皮可是很厚的!”猩猩慌乱的恐吓我,可从嘴中说出的颤巍巍的话语却没有丝毫震慑力。
“我说……蓝染甩了你是不是因为你太能说了啊?喋喋不休的男人可是会招人烦的哦~”面具下的黑色眼眸充满了戏谑的笑意,我瞬步绕道猩猩桑身后猛地挥下手中漆黑的刀刃。
“蓝染你这个挨千刀的永生不得好死!!!”用尽最后的力气吼出这句话,猩猩桑裂成两半,在凄惨的月光下,消散成灵子。
重重的叹了口气。他在临死前还可以肆无忌惮的喊出心里的话,可我呢,直到死也不敢当面顶撞蓝染一句吧。
“真是什么样的人配什么样的面具,这烧饼一样的面具糊在你脸上还真是绝配啊,浦原幽彻。”荪荪嘲弄的笑着,眼中流露毫不隐藏的恶意。
“伤好了吗就在这瞎得瑟,你就算是穿金戴银,银也不会看你一眼的!省省吧。”你恶毒我就是要比你还恶毒!毒舌完毕,满意的看到荪荪原本血色尽失的脸被气得通红,伸手一拂将面具拿下。
“哦?戴斯乐你们也搞定了吗?啧啧,魏格你小子还活着啊。”笑嘻嘻的拍拍魏格的肩膀,还是专门挑受伤的地方拍的。本以为魏格会呲牙咧嘴的喊疼,可他却表情严肃的盯着我,戴斯乐和伊尔弗特也是如此。
“干嘛……看的我心里毛毛的……”
“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力量?”魏格竟然皱着眉头伸出手来捏捏我的脸蛋,“是面具没错吧?”
“拿手啦!”我拍掉他的爪子,揉揉脸颊,“哎呀,解释起来挺复杂的,反正就是跟你们很相像的力量,这么理解就行了。”看他们还是不放心的样子,我又补充道:“不会对魂魄本体有什么伤害的。”
“呀,你们都破破烂烂的了!还有露比,啧啧,都快认不出来了。”我轻轻笑着,拔出斩魄刀。
“你……你要干什么?!我们可是伤员,你拔刀做什么!”魏格咽了口唾沫,不住向后退,双手挥舞着。
“受死吧!涅哈哈哈……”我邪笑着举起斩魄刀,刀光一闪!
“真没想到你的卍解竟然是治疗……”魏格上下检查着身上的伤口,竟然全都不见了。抬起头,不经意间对上了我含笑的眸子,他的脸顿时涨得通红,慌忙移开视线,支支吾吾道:“嗯,那个……总之,总之谢……”
谢谢二字卡在喉咙里说也不是,咽也不是。
“你说什么呐,我没听清……”我恶趣味的盯着魏格害羞的眼睛,努力抑制住上前揉他头发的欲望。猫科动物都这么别扭惹人喜欢吗?
“啰嗦!快点回虚夜宫啦!”魏格羞恼的抛下我大步向回走去。
“我不会谢你的,浦原幽彻。无论是葛利姆乔的那一次还是这回,都是你多管闲事罢了。”露比淡淡的说着,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
“露比……你被萨尔阿波罗改造了还是因为刺激太大人格变异?”我诧异的走过去拍拍露比的脑袋,被他偏头躲开。“说真的,虚夜宫的面瘫有乌尔奇奥拉一个就够了,孩子,咱别装深沉吭,这年头开朗的小正太比较吃香……”
露比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脸上写满了“我很严肃”。
我无奈的撇撇嘴。看来被小葛一手穿胸真的是个不小的打击,或许经过这次第六十刃人员的变更,露比悟到了些无法言喻的做人之理吧。
“幽彻大人,那个女人不用管她吗?”戴斯乐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荪荪。
我扬起笑容,踱着步走到荪荪面前,蹲下身来捏起她的下巴,“呐,荪荪,你要是求我的话我会帮你治疗的哦~不过,若是你碍于自尊面子什么的,真有那个骨气不肯低声下气的话,就趴在这儿等着被过路的虚吞掉吧。”
荪荪死死咬着嘴唇,进我的拳头看的出她在挣扎。
“拜托……拜托你治好我……”蚊子一样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
“本来还想好好整整你的,不过看你这么可怜,罢了吧。”挥刀,一阵光芒将荪荪笼罩。
可是令我始料未及的是,光芒中突然飞出一把刀,瞬间穿透我的左肩!
“大人!”身后传来惊叫,戴斯乐等人一个响转过来讲刀架在荪荪脖子上。
“没事。”我紧皱起眉头,一咬牙,把刀从左肩拔出。“没关系,再治疗就好了。反正我还是卍解状态,很方便的。”
“她呢?杀掉吗?”魏格粗暴的抓起荪荪的头发,舔舔爪子。
“魏格,你要学会怜香惜玉才是!以后有了老婆还这么对人家,老婆可是会跟别人跑掉的!”我淡淡的扫了一眼表情狰狞的荪荪,起身拍拍沙土,“走吧,带着她,让她知道伤了我最心疼的是谁。”
“你,根本,连当小三的机会都没有。”
于是,我故意留着左肩的伤口没有治疗。血迹蔓延了半个身体,把白色的虚夜宫制服染得艳红一片。
大咧咧的推开会议厅的大门,我插着腰环视大厅里的众人,扬起嘴角。
“我们回来了,蓝染队长!任务成功,而且人员全部安然无恙!”
“辛苦了,幽彻。还有各位破面。好好回行宫休息一下吧。”蓝染微笑着注视着我,突然扬起眉毛,“你的伤没关系吗?”
“啊,这个啊,”我撩开肩膀上的衣服,露出皮肉绽开的伤口,呲牙一笑,“没关系的,死不了。”
“用不用把井上织姬带来?”乌尔奇奥拉突然开口问道。
“哎?啊,不用的,治疗术我自己也懂一点。谢谢你的关心~”说罢对乌尔奇奥拉莞尔一笑。他的表情似乎有一瞬的不自然。
离开会议厅,突然被揽进一个怀抱。我愣了一下,随即绽开笑容,把脸埋在宽阔的胸膛。这怀抱总有让人安心的力量。
银没有像往常一样轻抚我的头发,而是猛地推开我。
笑眯眯弯着的眼角闪过不易察觉的杀意。他撩开我肩上的衣服,附身舔上伤口。
“喂,银!后面还有人看着呢!”我故意娇嗔道,呵呵,没错,后面还有荪荪呢。我几乎可以感受到身后燃着的熊熊妒火了。
“啊啦,是不是我的感应有错误啊,这伤口上的灵压,好像是荪荪小姐你的呢~”银瞬间瞬步到荪荪面前,嘴角的笑容扩大。
“银大人……”荪荪的眼中充满了恐惧,“我……我……”
银笑着,像是不经意一般讲手放到荪荪肩上,指甲猛地一划。荪荪白皙的脖颈上顿时出现一道血痕。
“杀你这样的美女,我恐怕是要折寿好几年的吧。”银嘴角的笑容完全被杀意晕染,右手扶上腰间的刀柄。
“银大人……不要,不要杀我!我一直都爱慕您呐,银大人!”荪荪惊慌的向后退,紫色的妖眸花容失色。
“行啦,我要回去休息了,银,走吧。”我合适宜的走过去打圆场,拉着银的袖子。
“好吧,幽彻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回去睡觉吧~”银笑着瞥了荪荪一眼,揽着我的肩膀向行宫走去。
“你说的睡觉什么意思啊,滛鬼!”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咯……”
“去死,我刚从战场下来你还有心做这个!”
聚众赌博是犯法的……
自从幽彻入住虚夜宫,原本阴沉清冷甚至死气沉沉的宫殿有了明显变化。比如以前除了吃、睡、战斗之外什么都不知道的十刃,现在居然也会看看杂志,聊聊八卦,互相吐槽,相亲相爱的样子。
蓝染把弄着手中的博士伦隐形眼镜的盒子。这是幽彻去现世是带来的,她知道自己是真的近视,没有眼镜很不方便。将信将疑的带上小小的镜片,有点不适感。睁开眼,眼前果然清晰无比。
蓝染微笑着拿起床边的杂志,刊名叫《一路腐到虚夜宫》,是幽彻仿照女协杂志创办的虚圈腐女刊物。她召集了几个女性破面,组成了个编辑部。那几个破面想必是单纯的孩子,才会对幽彻这个外来户没有恶意。
不过想来……十刃们似乎也对幽彻消除恶意了呢,尤其是葛利姆乔,诺伊特拉,牙密他们,与她你来我往的吐槽,几乎打成一片。
这么想着,蓝染突然眼眸一亮。他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从一开始进入虚夜宫也好,还是现在融入了他们也好,幽彻始终没有跟那个人说过一句话,甚至都没有看一眼。杂志上胡乱配对的cp中,也没有那个人的名字。
越想越觉得有趣。蓝染摩挲着下巴,勾起嘴角。肯定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如果是这样,利用一下来逼幽彻运用隐藏的力量,也不失是个好办法。代价大不了就是失去一个十刃罢了。
蓝染放下杂志,起身来到窗边。清冷的月光洒在他锃锃发亮的博士伦眼镜上。(?)
反正就是个最低等的基里安,比起当个吊车尾的十刃,这样牺牲掉才是物尽其用吧。
“幽彻!~午饭好了没有?我很饿了哦~”
“快了快了~”我在厨房里忙的团团转,银居然还是一副悠哉的样子,靠在厨房门口双手环胸,咧着大嘴看好戏的样子。
我心烦意乱的瞪了他一眼,又瞥了一眼坐在屋里的乌尔奇奥拉。他正面无表情的喝红茶,悠哉程度堪比偷笑的银。
想我厨神浦原幽彻,什么时候做饭会手忙脚乱了?可是今天乌尔奇奥拉突然造访,确实杀我个措手不及。
事情的源头要从井上说起。蓝染将照顾井上日常起居的任务交给了乌尔奇奥拉,乌尔也很负责的每日三餐按时送去。可是井上只动了一筷子后,便瘪着脸一口不吃了。原本以为是担心同伴的安慰,可是询问理由后,才知道原来是嫌弃虚圈的饭菜太难吃……
不是公主挑剔,我自己也尝过虚圈大厨破面的菜……那感觉还不如吞马桶呢……
于是乌尔奇奥拉将问题归功在虚和人类的味觉不同这点上,于是又理所当然的找到了我,让我以后全权负责井上的伙食。顺便把他的也负责了。
加上戴斯乐,伊尔弗特,魏格还有银和我自己,总共是七个人的分量,居然让我一个人忙活,凭什么啊!
“要不要我帮你啊,幽彻?”银终于不忍心我满头大汗的团团转,从门后拿出围裙围上,走过来接过菜刀,低头专心的切黄瓜。“切丝就可以了吧?”
“银……”我激动的丢下汤勺飞扑过去抱住他。啊,原来银围着围裙一副贤良家庭妇男的样子可以这么帅!感动呐,以后有了孩子,喂奶换尿布一类的事情都可以交给他做了~(银:“……喂奶还是你来吧。” “我说的是喂奶粉!”)
脑中浮现银被大哭不止的孩子弄的手足无措,笑容都快挂不住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啊,你应该感动才对吧。”银佯装不悦,孩子气的冲我挥挥菜刀,嘴角的笑容不自觉的扩大了许多。
“是是……”我笑着应答,舀起一勺热汤,吹吹后,凑到嘴边抿了一口。嗯,还不错,味鲜,咸淡也刚刚好。又吹了吹,然后一口气喝下去。
“我也要尝尝排骨汤。”银丢下菜刀凑过来,张嘴示意我喂他。
我嘴里含着汤,说不出话来,只是晃晃手里的勺子递给他,让他自己舀着喝。银突然凑近,弯弯的眼角满溢狡黠的笑意。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唇就覆了上来。
像是回应唇上温润的触感,大脑立即传来熟悉的触电感。他轻舔一下我的下唇后,便接着撬开我的唇舌,品尝完排骨汤,依旧贪婪的深入,微薄的双唇在我唇上辗转撕磨。
我破天荒的没有翻白眼然后推开他,而是紧闭着眼睛享受唇上酥麻的触感,双手抱住他的背,配合的回应着。
他的拥吻又何尝不是我想一辈子沉溺其中的。
等等……好像忘了什么……
“我说你们……饭都糊了。”乌尔奇奥拉突然出现,面无表情的打断我们。
“啊啊啊……”我就说忘了什么来着!我的煎鱼片!
“我想你应该知道原因,亚罗尼洛。”蓝染坐在扶手椅上,利芒一样的眼神直直盯着亚罗尼洛,就连对方细微的颤抖也尽收眼底。
“蓝染大人……我想原因可能是这个。”亚罗尼洛犹豫了一阵,拿下脸上的面具。
蓝染眯了眯眼睛,兴味十足的样子。
原来是因为这个,她才故意躲着亚罗尼洛。那么她的预知连这个都能预先知道么?
“有趣……亚罗尼洛,我要交给你一个任务……”
“谢谢,饭很好吃。”乌尔奇奥拉擦擦嘴,淡定起身,拿起井上的那份便当。无意间,眼睛扫到了桌子上放置的双龙戏珠摆件,停住动作。
“那个……”他指指绿色的珠子,“那不是我的……”
“啊哈哈,不是啦,那是我以前送给蓝染队长,蓝染队长又送给银的。那个……井上快饿成|人干了吧,你快去送饭吧~”尴尬的笑着,我推把乌尔奇奥拉推出门口,“不送~”
咻……要是让他知道我把人家的眼珠子这么摆出来,再面瘫也会生气吧。
洗好碗碟,银已经在沙发上小憩了。我擦干手,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把乌尔奇奥拉的眼珠子拿出老,攥在手心。
一咬牙,拼了,不就是捏个眼珠子吗,有什么惊悚的……
用力收紧手掌,手心远远的球体瞬间碎成粉末状。
我愣住了。眼前居然出现了一面镜子,镜子里是面无表情的乌尔奇奥拉,右手放在他的虚洞上。
“心是什么。虚也有心吗。倘若有,那么我的心又在何方。”
他语调平坦的说出三个问句。镜子里那双明亮碧绿的眼眸没有一丝波澜,静静的流淌着无垠的虚无。
我怔了一下,伸手抚上胸口,冲着镜中面无表情的人露出微笑。
“心的意义,我会帮你领会的。谢谢你这么坦诚的相信我,乌尔奇奥拉。”
“银,醒醒醒醒!”我摇摇沙发上熟睡的银,他微微皱了下眉头,转身接着睡。
“喂,别睡了~”我趴在他身上,抬手攀上他的银脑袋一通乱揉。银的银发细细软软,像丝绸一样,滑滑的很顺手。
银突然伸手揽着我的腰把我摁倒在他胸前。紧抱着我,调整了一下姿势,接着睡。
“银,醒醒,我有事情找你……市丸银!”
他睁开惺忪的睡眼,妖冶的红瞳满是慵懒之意。“有事?”
“没错!”我抬起头来,下巴抵在他的胸膛,眼睛卜凌卜凌闪着光,“我们打扑克吧!”
扑克?什么是扑克?不要说葛利姆乔他们那些没见过市面的,就连银也挑眉,一脸费解。于是,
我拿起银主持《破面大百科》的教鞭,指着小黑板,向下面的学徒们讲解扑克牌的基本知识和各种玩法。
扑克牌是从现世买的。本来只是想玩玩占卜什么的自娱自乐一下,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这么有意思的游戏当然要大家来分享啦。
乌尔奇奥拉静静坐在下面听讲。刚才浦原幽彻突然敲他房门,说有游戏玩。他当时就淡淡转了转眼珠子,说了声“没兴趣”,可是那女人却坚决拉他来,还神秘兮兮的眨眨眼,说“弄不好通过这个你就可以领悟心的存在哦~”
而且井上那个女人也被拉来了……看她的样子好像对扑克牌这种东西了如指掌。
可是这东西真的就能帮助发现心的存在吗?翻看着手里的纸牌,乌尔奇奥拉皱眉。
“什么啊,这么简单的东西,老子稍微一学就会了!还废话什么,开始玩吧!”小葛急性子的走到牌桌旁坐下。
“那么,六个人一桌。输了可是有惩罚的哦!蓝染队长不是都有给大家工资吗?我们就拿那个来玩吧~”我兴致勃勃的发扑克。
“啊啦,这不是赌博吗?被蓝染队长知道了可不大好哦~”银提醒。
“没关系没关系,这是促进虚圈相亲相爱的生活氛围。小赌怡情,大赌才伤身呢!再说,不让蓝染队长知道不就得了!”
几分钟后,虚夜宫变成了大型赌场……吆喝声四起,熙熙攘攘像菜市场似的……而我这个罪魁祸首,却很有成就感的双手叉腰,笑眯眯的看着打得投入的大家。没想到这些在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十刃们,玩起牌来很厉害嘛!
我身边的这一桌,是小葛、乌尔、井上一组,牙密、诺伊特拉、银一组。井上虽然牌技不是很好,但毕竟早就会;乌尔奇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