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7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黑眸飞快闪过一抹异光,“原来如此,真是特别的能力。”
“小月,这是忍术么?”鼬微蹙起眉,心想这会不会是大蛇丸开发的禁术之一。
“不是,是这个世界的一种叫念的能力。”月开口解释。
鼬安下心后便把心思放在这个让人无法忽视的男人身上,突兀地,他想起库洛洛这个名字很耳,转念一想,冷冷地问道:“你就是出现在小月梦境中那个人?”
“是的。”库洛洛仿佛没有感觉到了他的语气淡定地回答。
血红的写轮眼警告性地瞥了他一眼,没等他设想完一切,月便开口道:“你还没告诉本大爷怎么回事。”
“小月,你真的不知道么?”
这下换鼬疑惑了,这样的事情难道没有发生在小月身上么?这个念头一起,心头有些释然,只要小月没事便好,如此便好。
“本大爷该知道什么?”月挑起一眉纳闷地反问。
“没什么。”鼬轻摇了下头并不想多说。
他们仿佛忘却了房间内的第三人一般陷入温馨的兄弟模式,库洛洛脸上的笑意减退了一些,他开始有点明白君麻吕为何这么讨厌这个男人,月月对他的确是过份重视了。
然而,库洛洛跟君麻吕不一样,他并不是个会默默忍耐的人,他意有所指地道:“原来这便是晓的制服吗?真是特别呢。”
透过那个女孩的记忆,鼬是在灭族后才披上这身制服的,他没有忽略这个男人的心思,虽然他看起来面无表情的,然而,每当目光放在月月身上时,眼睛总会放柔一点,赌上这点他敢大胆地推测他并不喜欢月月知道有关晓的事。
事实证明,库洛洛赌对了。
鼬的眼底一沉,眼中的警告意味更加明显。
月当下想起之前的问题,眼带不悦地睨住自家哥哥,抓住他头发的力道加重暗示他尽快交代清楚
一切。
面对小月,鼬完全拿不出平常杀人的狠劲来,只得像以往一般凝视着他。
从小时候起,只要小月别扭不听自己的,鼬便是以这招来作无声抗议,每回总是小月先失去耐性不在这个话题上跟他纠结。
月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这个面瘫又来这一招?他不甘示弱地回瞪过去。
二人以同样血红的眼眸对峙着,再次被人遗忘的黑发男子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习惯性地以微笑掩饰神情的男子在温和的笑脸下藏着让人看不透的心思。
警觉心已被训练得很敏锐的叛忍把部份注意力放在男子身上,不安袭上了心头,再把小月放在这实在太危险了,他已经不能忍受再看着小月受到伤害了。
“小月,我很快便能把你接回家了,到时候再把一切告诉你,好吗?”
冷硬的语气中藏着些微恳求的意味,外人可能听不出来,对他深切了解的月却听进耳内,他撇了撇嘴一如既往地软化,有点不甘地道:“面瘫哥哥你果然学坏了。”
一向把姿势放得高高在上的少爷,此刻语气竟带着淡淡骄气。
鼬见状加重了力道拥紧他的宝贝弟弟,再一次感慨着。
这一生内都不可能有比小月更能理解他的存在,而自己一直以来在追寻的理解者此刻就在他的身边。
首次见着这般模样的月月,库洛洛的内心可说受到不少冲击。
与在刚才的意气风发不一样,此刻的他就像个别扭的孩子,亦是他第一次见着月月总算有着这个年龄该有的表现,向来理智的思绪现在竟有点混乱……
月月,你到底还有多少面貌是我没有看到过的?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你这个人是骄傲得不屑戴起伪装的面具,原来事实并不是这样的么……?
房间内的气氛有些突兀感,特别是那对相处得和谐温馨的兄弟与门边独自站着的男子产生了一种违和感,没让这情况发生得太久,另一道身影自落地窗跃进房间。
首先入目是一把长长的黑发,待男子抬头看清房间内的情况后,俊美的脸庞仍旧是毫无表情的,子夜般的黑眸闪过一抹阴霾,随后他仿佛不在意那名本不该出现在
这儿的哥哥,只淡淡地轻启唇提醒道:“月,你的念力快要耗尽了。”
月闻言这才感觉到体内的念真的如他所说般地快要消失。
鼬虽然不懂什么是念,可却推测出一二,逐便抬手轻抚他的脸颊并沉声道:“小月,我该回去了,等我。”
月心情复杂地看着那张明显比以往更憔悴的脸庞,半垂下眼帘低声道:“记得你说过的话,还有万事小心……”
“嗯。”鼬的唇角淡淡地扬起,如同以往睡觉前一般轻轻把唇瓣贴在弟弟的额上,把他的祝福传递给他,动作轻柔把怀中之人放回地面。
缓缓收回念力,任由眼前之人的身影自空气中淡化至无,待人影彻底自视线内消失后,月亦有点体力不支地倒坐在柔软的大床上。
“月,你太勉强自己了。”杀手君缓缓走至床边淡淡地道,语气毫无起伏的让人听不出情绪。
少爷毫不领情地瞥了他一眼后道:“啰嗦,本大爷自有分寸。”
一股不是滋味的感受袭上了心头,虽然早就习惯了这个高傲的少年的说话语气,然而,在见过他与那个男人的相处方式后,他便不可压抑地愤愤不平起来,为何独独就对那个男人露出他最想见到的
一面?
大而无神的黑瞳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名让他又疼又恨的少年,后者仿若没有感觉到他的怨念似地呆坐着感觉体内的念力。
伫立在一旁的黑发男子缓步走至床边,略带笑意地打趣道:“月月,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我的存在感这么少呢,不只你的哥哥,连伊耳谜都毫无所觉的,以你的职业看来这并不是好习惯呢。”
语气听起来像在开玩笑,内容却是句句带骨。
伊耳谜瞥了他一眼后意有所指地道:“如果我是在接到任务的前提下自然不会这么松懈了,特别是你的。”
杀手君的言下之意作为阴谋家的团长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他很大气地回道:“我会期待着的。”
库洛洛之所以说得这么漫不经心原因在于旅团与揍敌客家一直有种互不冒犯的默契,再者其他蜘蛛全部都待在这儿,有什么事真打起来,独身一人的杀手君铁定会处于下风的,只要有脑子的人也不会真的动手。
伊耳谜把这话听成耳边风,伸手轻柔地抚弄月的发顶,一板一眼地道:“月,你的念力还不稳定,刚才那样做太冒险了,下次别再乱来了。”
一方面说来就算月是位天才,惯用忍术的他在掌握念来说还太嫩了,特别是这种需要以这么大量的念支撑的能力,一个不好念力失控的话后果可说是不堪设想,另一方面自然是他不想见到那个碍眼的男人。
月一把拍开他的手下着逐客令,“本大爷要休息了。”
伊耳谜的眼神一沉,月又在抗拒他的接近,真的只有那个哥哥才能进入他的内心么?
正想说点什么时,怀里的手机却突然传来微震,他掏出手机后看完信息后心情更郁闷,竟然在这个时候有任务要执行,心思一转,本想带着月一起去的打算在注意到他的疲乏后打消。
视线扫到一旁的那名富有威胁感的男子后停顿了一下,黑眸重新定在栗发少年身上,“月,我要离开两天,别随便乱跑在附近等我。”
没等月开口回应,他转过头又道:“库洛洛,记住月是揍敌客家的人,要是……”
他没有再往下说,脑袋向来精明的库洛洛听出他话中的威胁,只淡淡扬起一笑道:“我会照顾好月月的,伊耳谜你就安心离开吧。”
闪着复杂异光的黑瞳对上深沉得让人看不透的黑眸,杀手君身上无形的杀气隐隐散放着,强盗君亦是内敛地表现出幻影旅团团长该有的气势,两人在传递着无言的威胁,直至没把心思放在他们身上的少爷开口打断:“你不是该走了么?”
伊耳谜再一次被月的冷淡打击到,暗叹一声后他略带无奈地俯身轻吻他的额头后便迳自离开。
离开别墅后,杀手君仍旧有点不能放下心来,把月丢在危险的蜘蛛头身边实在是让人无法安心……
想到忠犬君并不能信任,转念一想,他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
虽然那个人也是不可信任,可是相比起来,他比库洛洛那个男人安全一点,看来这次的任务必须尽快完成,心底有种不明的感觉,现下的宁静就像暴风雨前夕的平静……
这是他的错觉又或是……?
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月,我会尽快回来的……
“现在这个情况让我回想起第一次跟你见面的时候。”
在全部碍事者离开后,库洛洛并没有立即离开反倒像在与月说着床边故事般自然地落坐在床头。
平躺在大床上的栗发少年把头转向男子的方向,露出淡然的一笑后道:“是有点像,不过那个时候并没有这么多事情发生。”
回想起来,头一次见着库洛洛的他还在木叶安心地享受着家人的温暖,想到家人少年的唇边不由得挂着一抹温和的笑意。
黑眸仿佛被吸引住似地紧紧地盯着那抹笑容,与平常张扬的笑意不一样,而是更为内敛和真诚的笑容,库洛洛分出心神回答:“世界就是这样,每天都在改变,就算你站在原地不动,世界仍旧是在转动的,有些事是不能避免的。”
月轻懈声,略感有趣地道:“库洛洛你说话仍旧是这样。”
库洛洛略感纳闷地轻挑一眉,轻声问:“怎样?”
“说话总是转弯抹角的又喜欢夹杂着哲理的。”月瞥了他一眼后道。
库洛洛轻懈声才道:“是吗?那么在你眼人,我是个怎么样的人?”
他突然很感好奇,在月月眼中他会是个怎么样的人。
作为团长的他时刻必须保持理智,以旅团的利益作为优先,因此他很习惯性地隐藏自己的本性,有时候连他自己亦不清楚该以什么来形容自己,
这样的他在月月眼中又是如何呢?
月半垂下眼帘边想边分析道:“初次见面的时候本大爷认为你是个温和的绅士,简单说来就是个书呆子,除了书以外什么都不懂,在梦境中见着你的那几次都是这样以为,直至在这个世界遇见你后……”他好像在想些什么似的顿住。
库洛洛本来听得嘴角微抽,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月月好,为何他一直就认定自己是个书呆子……然后又有些好奇地询问下去,“然后?”
“然后我开始觉得原来你这个人是表里不一的,本业就是个不华丽的强盗头子,外表看起来却像个温文的绅士,从这点看来你是个很擅于隐藏自己的人,其实早在看到流星街后,我就觉得你这个不会那么简单,毕竟你是生活在一个极其混乱的地方,在亲眼见着你后,你果然就是个这样的人。”
库洛洛没有说话,唇边仍旧挂着淡笑好像感觉这番言论很有趣似的。
月眨了眨眼睛,直直地看着他道:“库洛洛,如果我们是在我原来的世界认识,又或是一开始就是在这个世界认识的话,我一定不会与你做朋友的。”
黑眸飞快地闪过一抹异光,温声问:“为什么?”
“因为你是个麻烦,本大爷的麻烦已经够多了。”月微拧起眉模样认真地说。
“原来如此。”库洛洛的语气平静得让人感觉不出什么来。
两人又再次陷入沉默之中,库洛洛没有再提问什么。
月在说完这番话后眼皮开始缓缓往下垂,未几便因念力消耗过大而陷入沉睡。
房间顿时因为无人交谈而沉寂下来。
久久的,久久的,一道低厚的嗓音缓缓自房间内响起。
“可是……我却对你很感兴趣呢……”
让人听不出意味的话语中夹带着一丝茫然。
几丝月光自落地窗处映影在床边,背对着微光的男子让人看不清表情。
151暗自转动的命运之轮
黑发男子习惯性地以手捂住唇瓣开始陷入深思。
他的心思难得地纠结成团,尽管他的表面仍旧是一如既往地淡地,然而,他的内心其实早已暗潮汹涌。
初次见面时,月月还是个小孩子,他故作成熟的言行举止让正感无趣的他如同找到玩具一般,在那个虚幻且无害的环境下,他习惯性地以戴上温和的面具扮演着一名好好先生,果不期然地,这个明显生长在和平地区的孩子把自己当成知己,很快便接受他的存在。
第二次见面时,这个孩子带给自己很多惊喜,富裕的知识、独特的技术,这些开始让他感觉到兴趣,那个时候的他感到有点可惜,如此有趣的人竟然只能在梦境中相见,许是现实中找不着他的痕迹,他对月月这孩子越加感到有趣。
就算他已经成为强盗集团的头子,仍旧有想要也抢不过来的东西吗?
随后几次的相见,他有种看着月月从孩子长大成少年的感触,然而,这一切奇妙的感觉他只归于因为得不到才会更产生兴趣,他并没有加多细想任由自己陷于复杂的心思,只要睁开眼睛,他,仍旧只是把旅团放成第一位的团长。
长年在流星街的洗礼让他很早熟,时刻保持理智是他身为团长该有的责任,直至亲眼在流星街见着正以君麻吕之名战斗着的少年,他的心弦止不住地开始颤抖。
在遍寻不着月月的痕迹时,他曾疑惑过月月这名少年或许只是他心底的幻影,就像书上写着每个人都会拥有连自己也不知道的一面,那个少年可能只是他的潜意识。
直至那一刻,他才恍然,原来这个骄傲张扬的少年并不单单只是幻影,而是真切存在着的。
随后他会想,他为何会纵容这个少年呢?
是因为他对月月感到兴趣,又或是月月对旅团没有威胁呢?
他曾经想过让月月成为他的收藏品,这个长相漂亮的少年有资格成为他的收藏品,这个无论站在何处都让人无法忽略的身影,就好像天生就该是吸引别人的发光体一样,连揍敌客家的长子,甚至侠客、小滴、飞坦……他们都皆被这道华丽的身影吸引着。
是因为他们本来就生于流星街这个黑暗的地方,所以本能地被犹如发光体的少年所吸引吗?
心绪不只一次被他打乱,这让本来没有多加细想的他有点烦躁,身为旅团的头,他除去旅团外,不该让其余一切搞乱心绪的,这点让他不得不去思考月月之于他的地位。
那个嘴里说着即使被哥哥杀掉也心甘情愿的少年在他看来有点天真过头,果然生于幸福家庭的月月就算拥有天份仍旧不适合流星街,在蜘蛛的世界内,就连信任也只会交给生命共同体般的旅团,所谓被人杀掉就是被背叛。
月月既可笑的不相信哥哥背叛了他又在心底怪罪那个背叛他的哥哥,这样的矛盾的心情说白了便是逃避吧?
这次自那个有趣的女孩身上得知月月再次被背叛,没想到这次月月却没有再令自己失望,在天台无意中见着他闪烁着自信且华丽的光芒,嘴里说着嚣张却让人有种想要相信他做到的感觉,那一刻,他的心弦仿若被人用力一拉似的鼓动着。
一夜之间,这名少年的心智好像再次成长了,从过去那个莫名自信的孩子成长至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
这样一个骄傲入骨的少年,那一刻的他,一举手一投足都足以吸引任何人的视线,包括他自己。
这样的他,即使站在人群中仍能让人一眼注意到。
这样的他,就像个天生该傲视天下的人。
侠客曾经说过,库洛洛是个天生该立于顶端的人,即使生在流星街亦是黑暗之王,有种生而为王的魅力让他不由自主想要追随自己。
听着的时候只觉有趣,直到见着这一刻的月月,他想他开始明白侠客说的话了。
有些人真的天生就该成为王者,站在所有人的头上让人拜倒在他的魅力之下。
没等他整理好心思,他再一次见着另一面貌的少年,站在哥哥的保护网下的少年脱下所有骄傲露出原有的一面,直到那一刻他才明白,其实少年在自己面前露出那一面其实只是他习惯性的面具,心底某处开始不平静起来。
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之于月月应该相当于某个重要的存在,毕竟能以这么特殊的方式见面,这本该就是让人无法不印象深刻的。
然而,他好像高估了自己的地位。
与他不一样,在少年的心目中,自己也许是个可有可无的过客而已。
刚才无意中问起月月对自己的感觉,虽然他表现得一如既往的平静,可是心弦却是被拉得紧紧的,有种快要紧绷得只一轻拨便会断掉的感觉。
原来一直以来月月都清楚自己的个性。
原来一直以来月月都把事情看得明白,他本以为月月对自己的态度只是出于被他的假面欺骗后的结果,却没想到原人他早就看透他的本质,知道他是个伪装者,有一瞬间他有些高兴月月竟然出乎意料地了解自己。
下一瞬间,他却开始感觉到月月的危险,这样一个心思聪慧的人再放任他下去只怕是个威胁,这个念头甫升起还没压下,月月便接着说假如他们早已生于一个世界,他绝对不希望与自己有所交集。
听见这句,他的心当下一沉,有种说不出口的复杂滋味自胸口汹涌而出。
他的心思因为少年的表现与言论而纠结成团,而这名少年却毫无所觉地睡得香甜。
这一夜,陷入混乱思绪中的男子一夜无眠。
昏暗无光的房间内,一名少女正被吊挂在墙壁,双手分别被锁链吊起,洁白的洋装上血迹斑斑的,外露的皮肤上有着或深底浅的伤痕,轻浅的呼吸快要轻得让人以为她已然断气。
这
一幕在看来人的眼里,有些不敢置信地倒吸口气,白天还精神抖擞的女孩只一天便成了这个样子,她到底受到怎么样的对待?
黑影小心翼翼地感觉房间上的气息,好半晌,在他断定没有活人时才轻步走上前,压低声音轻声道:“奈奈、奈奈?”
良久、良久女孩都没有给予回应,就在他以为不会有任何回应时,女孩缓缓抬起头睁大双神的双眼下意识想张口尖叫,他动作飞快地伸手掩住她的嘴巴,女孩有些惊恐地张嘴咬住他的手心,他没有呼痛任由她发泄。
待女孩的眼睛回复清明后,他才放下被咬至出血的手,她配合地低声道:“……你、你怎么?”
“嘘,先想办法离开再说。”他并没有回答反倒开始轻手轻脚地解开锁链。
女孩心情复杂地看着他动作,脑海再次浮现那张让人难忘的脸孔,她的王子为何还不来救她……?
突地,门边传来让人无法防备的一声咔擦。
有人……!
二人对视一眼随即把注意力放在门边等待着来人的审判。
“是你?”
待栗发少年清醒过来后,房间已然剩下他一人,疲惫过度的他并不知道昨晚有人曾在这儿坐了一整晚,他步出房间后,忠犬君已然站定在他门边守候着。
两人相陪走到大厅,大部分蜘蛛已然起来,月扫视一下四周后道:“君麻吕,把奈奈带过来吧,本大爷该把她送回去了。”
“是的,月大人。”忠犬君得令当下转身想要把人抓来。
他刚展开脚步,一道优雅的嗓音便响起,“月月,奈奈已经走了。”
月微愣一下,微皱起眉问道:“走了?什么时候走的?”
本来还想询问她一些有关写轮眼的事情,他清楚知道她有所隐瞒却没去点破,只问出自己最在意的答案后便觉需要时间去整理好自己的心思。
库洛洛放下捧在手里的书侧了侧头仿佛在回想什么似地回道:“不太确定,今天到她的房间后便发现不见人影了,貌似她有种能不着痕迹离开的能力吧。”
他回答得滴水不漏,早已从她的记忆中得知她有种叫瞬步的能力能瞬间移动,遗憾在这能力偷不到手,这点相信月亦知道的。
果不期然地,月信以为真地挑了挑眉后道:“真可惜,本大爷还有点事情想要问她的。”
忠犬君当下开口询问:“月大人,要我去把人抓回来吗?”
“不用了。”月摇了摇头,那个女孩本来就是无辜的,是他太想要得知答案才硬把她抓来,这做法本来已经不厚道了。
“呐。”其中一位蜘蛛走至他前面,头一次可以以俯视之姿睨住人的男子自我感觉非常良好。
少爷这才注意到这位存在感不甚强的人,上下打算他一眼后道:“怎样?感谢本大爷吧?”
现在已经是165君的飞坦藏在面罩下的嘴角微抽,这位少爷什么时候改成大爷的?昨天不还是少爷么?不过本着他竟能让已然让人绝望的身高往上发展,他还是缓了口气忍耐后哑声道:“那个药还有吗?”
上次几颗药便让早已结束发育的他长高了10公分,所以也不能怪他贪得无厌地想要再高一点吧。
“那个没药草了。”月感觉有点可惜地撇了撇嘴,要不是想要测试这个药有没过期,他早就自己吃掉了那会便宜这个被虐狂,倒没想到那配方这么有用,也许是这个世界的科技比较发达,药草并不如原来世界的多样,要他现在重生调配有点难度。
飞坦闻言有点不悦地抿了抿唇。
没让他们继续和谐下去,一道让人难忘的怪声怪调突兀自一角响起:“哦~◆这么人齐为什么不叫上我~?小甜果和带骨果也在呢~&9829;”
少爷忍住不华丽的抽搐,眼神嫌弃地瞥了变态君一眼后把视线定在阴谋家身上,眼神明显在暗示
你快把你家团员搞定,后者眨了眨眼睛,嘴角扬起一抹轻笑道:“西索,这次并不是强逼性的任务,我以为你忙着培养你的兴趣没有时间来。”
他的言下之意便是每回变态君只在强逼性集合才会露面,实在不能怪侠客没有通知他,反倒是这次他莫名其妙地主动前来让他有些微疑惑,难道是因为月月在这么?
仿佛在回应他的疑惑般,变态君朝少爷抛了个媚眼后道:“有小甜果在的地方我怎么可以不来~&9829;”
“不要把那不华丽的形容套用在本大爷身上。”少爷终于没忍住开口道。
凤眼微微挑起,略感有趣地道:“哦~?小甜果想要当大果实了么~★”
少爷撇了撇嘴,再一次感觉到跟他沟通不能,正想无视他之时,忠犬君站前一步目光冷冽地瞅着他道:“不许你冒犯月大人。”
变态君非但没受威胁,反倒有些兴趣地扭了扭腰道:“冒犯了……你会怎么呢~&9829;”
“杀了你。”君麻吕回答得毫不含糊。
“哦~&9829;”西索舔了舔唇角,强自按捺住被他激起战意。
他暗暗提醒自己,期待已久的游戏快要开始了,不能破坏早已打算好的计划,要忍耐,身为好果农就要忍耐……
表面上这天仍旧是平淡的一天,昨夜的一切仿佛是在做梦一般。
用过饭后的月表示要回去练习,君麻吕自然紧跟在后,库洛洛仍旧是边看书边吃饭以致吃得非常缓慢,西索缩在角落叠着扑克牌金字塔,侠客在打玩他的手机,窝金和信长又在扛上……
这样的和谐直到侠客突然面色一变才被打断,“团长,那个女人……”
众蜘蛛停下动作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游戏要开始了呢~&9829;变态君忍住笑意犹自偷笑着。
月甫踏入房间便感觉到一股不该存在的气息,君麻吕闪身内进正想朝入侵者攻击时被叫住。
“等等,你怎么会在这儿?”月有点错愕地看着眼着这个金发少年。
酷拉皮卡没有回答,只伸出手指示意他们身后,月会意地以眼神示意,站在门边的君麻吕当下回意把门带上。
“说吧,你怎么会在这儿?”月正起面色询问道。
先不说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光是窟庐塔族与旅团的不共戴天之仇便让他无法不疑惑了,蓝眸微微眯起,眼神凌厉地等待着回答。
酷拉皮卡有些纳闷地发现到这个少年给人的感觉有些转变了,与以往单纯的张扬不一样,只一
天之间,少年的气势竟让人感觉到他的王者之气,此刻,他终于有点明白为何奈奈总把这人叫作女王,或许昨晚的决定真的是对的。
赌上内心的感觉,酷拉皮卡开始缓缓道:“我是跟踪你们来到这儿的,昨天偶尔在咖啡店外见着你们,没想到竟然见着那个男人,刚开始我只对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后来我见到奈奈状态有些异常地跟着一名金发男子走,从那刻起我便感觉到不对了……”
他停顿了一下,眼睛因为情绪的波动以换成火红色,他有点激动仍旧是压低嗓子道:“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是蜘蛛,就是我的灭族仇人幻影旅团,为什么你会跟他们在一起的?你不是说有可能是我的族人么?那么……为什么?”
他的心情很复杂,其实心底很明白月的眼睛跟火红眼无关,可是每次见着他时,自己都会产生
一种不可说清的亲切感,他自问是个非常谨慎且被动的人,或许小杰那样自来熟的人能与自己成为朋友,但是月并不是个这样的人,所以他只能以月是窟庐塔族分线的血脉来让一切合理起来。
特别是那双带有勾玉名叫写轮眼的眼睛,这双眼睛总让他感觉到似曾相识,如同印象中曾经见到过一般,可他能清楚回想起来的一次是在最终测试前,那么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呢?
月的心思有点复杂,即是说他是从咖啡店开始跟踪侠客而来的?那小样果然没用,竟然连没有念的普通人都能跟踪到他,于这个少年,他真的不知该如何看待,特别是知道宇智波族亦同样被灭族后,只是他与自己并不一样,他选择的是报仇,而他选择的是……
他深吸口气回道:“酷拉皮卡,本大爷明白你的感受,可是你要明白,在这个世界我本来就是个过客,就算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亦不能要求我做些什么。”
他决定略过说明与库洛洛早就是朋友,毕竟他看起来情绪已经有够激动了。
酷拉皮卡怔了一下,心思细腻的他很快便想明白他的深意,他勾起一抹冷笑走至床边
一把扯开被单道:“那么这个结果亦是你默许的吗?”
月的视线顺着那个方向一看,当下皱起眉有些困惑地看到本该离开了的女孩竟然伤痕累累地躺在大床上,外露的手臂更有明显的血迹。
152急转直下的发展与又一炸弹
“这是怎么回事?奈奈不是早就走了么?”月仿佛在询问少年又像在问自己一般。
一直观察着他反应的酷拉皮卡见状暗自松了口气,沉声道:“幻影旅团就是这样的存在,你真以为跟他们能融合地相处么?”
月没有即时回答,自怀中掏出两支药剂抛给他,有点无力的声音缓缓响起,“先让她喝掉吧。”
后者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后转过身子。
堪蓝的眼眸底下闪过一抹黯淡。
库洛洛,你果然是不能信任吗?
没让他们深思多久,房门便传来轻声象征式的敲门声,来人没等人回应便迳自推开门来。
这短短的一瞬间只来得及把被单重新拉上。
“月月,你的客人么?”首先进内的黑发男子露出一抹如沐春风的笑容犹如无事人般地表现得自在,他瞥了金发少年一眼仍旧没有特别的反应。
没等月回应,他又接着道:“月月,你的念能力开发得很好呢。”
身后的侠客探了探头,绿眸定在金发少年身上,有点好奇地问:“月,这便是你的念能力吗?”
伫立在一旁的酷拉皮卡没听懂他们的言下之意,月倒是了然却又带点怀疑。
库洛洛现在是以为酷拉皮卡是用念召出来的么?
的确有这个可能,昨天他亲眼见着面瘫哥哥因为念的消耗而消失,没让他细想下去,侠客又再道:“月,这个也是你的兄弟?”
月拧起眉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们是真的没发现,又或是……?
库洛洛这个人总是深藏不露的,这样的人是真的没有发现吗?
最后,他勉强地扯起笑容道:“算是本大爷的族人吧。”
侠客看似理解地点了点头,笑了笑,意有所指地看了看金发少年后道:“看来宇智波家亦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呢。”
月有点不明所以,他见状又补充:“我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是华丽控呢。”
没等月反应过来,库洛洛便略带笑意地插话,“侠客,就连月月的哥哥亦不是呢,可惜上回你看不到。”
“真是可惜。”侠客笑眯眯地回答,语气的遗憾跟表情完全搭不上。
月仍旧没有说话,这两名蜘蛛都是擅长演戏的,那么他们现在是在装还是……?
酷拉皮卡强自压抑自己的情绪,他知道以他的实力来说,现在对上两名s级通缉犯是不理智的,回想起来,刚开始他并不知道他们是自己的灭族仇人,直到后来西索告诉他,他才知道自己竟然离幻影旅团这么近。
他日以继夜地想变强,考取猎人证无非是凭着疯狂想要复仇的决心来支撑,眼见仇人近在眼前自己却苦无力量去做些什么,可是眼下的情况不容他去逞强,先不说月的立场,还有奈奈这个伤患,就算他多么想要动手手刃仇人,他仍旧只能按兵不动。
在理智与情感挣扎的少年全然不知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他的脸上有双显眼的火红眼。
“你们没事就快走。”君麻吕有些搞不清状况,然而他却直觉地知道月大人并不想这两人继续待下去,语气强硬地下着逐客令。
侠客有点委屈地鼓起包子脸回道:“君麻吕你太无情了吧?”
这招苦肉计用在眼中只有大人的忠犬君身上自然没用,他只以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啊啦,月,你看他……”侠客表现得像往常一般打闹着,让人无法分辨他到底是在佯装还是怎样……?
“够了,本大爷没时间应酬你们,没事就出去。”月只能顺着他们的反应开口。
库洛洛瞥了侠客一眼,后者很识相地道:“好吧,不打扰你们了。”
二人转身就要举起脚步时,床边突然传来一阵声响让他们顿住脚步……
被单不知何时起被女孩无意识地扯下,还没完好的伤痕清澈地表现出来,她发出几声轻吟,有些茫然地睁开双眼。
两名蜘蛛的双眼定在她的身上。
一时之间,无人说话的房间内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酷拉皮卡暗自握拳,暗忖她怎么就不晚点清醒过来。
“啊啦,奈奈小姐怎么在这儿呢?”侠客的语气让人听不出心思,绿眸闪过一抹好奇又问:“月,奈奈小姐整晚待在这儿么?”
在场最让月警戒的人便是仍旧笑得云淡风轻的库洛洛,他一言不发地伫立在原地,漆黑的眼眸让人看不出情绪,仿佛对这件事没有丝毫兴趣似的。
月心思一转,勾起假笑回应,“正好,本大爷亦想问问你们奈奈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虽然把事情说开对人力单薄的他们是不理智的,然而,他骄傲的本性却让他不屑再佯装下去,根据他的推测,其实自他们莫名闯入房间那一刻起,他们便早已知情了吧?他不会看轻库洛洛这个人的脑子,见装不下去他亦很干脆地点开了。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库洛洛等待他的回答。
库洛洛表现得很淡定,状似困惑地微偏头扯出一记苦笑道:“月月,我真的不清楚,我昨晚都待在你的房间没有离开。”
他的语气和表现都表现得很诚恳,刘海自然垂落在额前的他看起来很温文,让月有一瞬间的迷惑。
“你是真的不清楚还是在装?啊嗯?”月仍旧怀疑着,微眯起眼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变化。
作为阴谋家的库洛洛本来就擅于伪装,他毫无异状的,微摇头转眼瞥向旁边道:“侠客,昨晚有人私自行动么?”
侠客在心里暗自咒骂团长大人的腹黑,很配合地挂起微笑把问题抛向给他道:“团长,我昨晚忙着收集情报没有跟大伙一起呢,要不我现在去问看看吧?”
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让在场三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然而,上天好像看不得他们好,一道略带沙哑的嗓音缓缓响起。
“这里是……?”女孩完全清醒后有些困惑地转眼一看,第一道入眼的身影便是总能让她安心的耀眼身影,随后她便发现站在一旁的两名蜘蛛。
昨夜的梦魇让她有些惊慌失措地低叫道:“不要过来!我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女王大人救我!”她边叫边把头埋在柔软的枕头上,仿佛这样能让她感觉到安心似的。
女孩的反应让月有些不忍,缓步走过去轻拍她正在颤抖的肩膀沉声道:“有本大爷在,你不用害怕。”
低幽的嗓音与坚定的语气让女孩重新抬头,一双眼睛带着水雾,配合身上残破的衣衫与满身的伤痕让人于心不忍,她怔怔地看着少年秀美的脸,听着那让人安心的话语后,她打从心底相信女王大人既然这么说了便会把自己护到底,半晌后终于再也忍不住委屈地扑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
本来就是普通女孩的她落在飞坦手上,那折磨人心智的酷刑让她无所释从,本来对飞坦不反感甚至喜欢他长相的女孩在亲身见识过他折磨人的手段后,所以的歪念都消失无影,对幻影旅团亦只剩下恐惧之心。
月心情有点复杂地伸手轻轻抱住哭泣的女孩,湛蓝的眼眸有些黯淡,库洛洛你果然还是……?
两名蜘蛛文封不动地站立在原地,侠客不着痕迹地以眼尾观察着团长的反应,只见他仍旧是一副温文样,就好像这件事他是真的毫不知情似的,在不清楚团长的打算前,他唯一能做的便是见机行事。
君麻吕的眼底闪过一抹杀意,这个女人竟然敢这样靠近月大人……
为何她还不死去?虽然心底是产生是对她的杀意,可是单纯如他亦明白大人与那个男人之间明显产生了矛盾,以保护月大人为生存意义的他不能意气用事,现在他该做的便是等待大人的命令。
“库洛洛,你该给本大爷一个解释。”月转过头看向阴谋家,其实心底早就有了答案,可是他仍旧想要给他一个说服自己的机会。
黑眸飞快地闪过一抹异光,俊逸的男子只露出一抹明显的苦笑,语带无奈地道:“月月,相信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尽信的了吧,我只能说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强自冷静的酷拉皮卡听得皱眉,为何这个男人如此在乎月的反应呢?按西索说的,这个男人就是旅团中最高深莫测的蜘蛛头,难道他跟月有什么特别关系吗?随即暗自摇头,这样一个冷血心狠的男人又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心思,他绝对是在演戏而已。他把视线定在月身上等待他的回应,对这个让他产生亲切感的少年,他真的无法不在意,虽然他没有让月搞和在自己灭族之仇这浑水的打算,然而,现在的情况好像有些失控了。
没等月回应,奈奈已然有些失态地尖叫着,“女王大人,别相信他!就是库洛洛让飞坦逼问我的,然后……我、我、……”她好像回想起什么,瞳孔顿地放大随即又把头堆在少年的怀中。
月静静地盯着那双黑不见底的眼眸,语气平静地道:“那么你打算怎么给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