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48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爷一个交代?”
库洛洛瞥了那缩成团的女孩后,微微弯起一抹优雅的微笑道:“月月,其实这件事与你无关的,你该知道你能信任我的,你跟她的地位是不一样的,我只是跟你一样,有些事情必须向奈奈小姐确认清楚而已,如果她一开始能合作,我亦不用使出非常手段的。”
本来打算忽悠过去的库洛洛见事情被人点破亦没有半点紧张感,他很清楚月月的底线,只有他的家人、或许再加上一个君麻吕才是他的底线,月月这个人虽然极其护短,然而,从他毫不犹豫地要求自己帮忙这点看来,这位女孩并不在他的保护网内,充其量只把她的安全当成自己的责任而已。
这点便是他如此淡定的原因之一。
月月,能看透我本性的你该很清楚这点的不是吗?
月没有回话,仿佛在思考他的话语一般。
一旁的酷拉皮卡缓缓扯起一抹苦笑,这名蜘蛛头说的确实没有错,如果月与他早已相识,在猎人考试中认识的他们甚至连朋友也说不上,他没有必要为自己和奈奈强出头的。
侠客亦很配合地加入说服工作,“月,这位小姐知道很多有关旅团的事,她并不如你所说般的来自你的未来。”他没有说完故意留点悬念让月有想像的空间。
月本来正在拍抚女孩的手一顿,其实他早看出她并不只这么简单,她昨天所说的话其实并不能解释先前在猎考中表现出来的怪异,例如她好像早就知道猎考的流程之类的……
库洛洛那番话说的并没有错,他刚才明显在暗示他不要意气用事,在于奈奈的安危,的确就是他自认为的责任感而已,可是就这么放着不管吗?
观人入微的库洛洛轻易看穿他的纠结,很适时地温声道:“现在我们把情况搞清楚了,自然可以放奈奈小姐离开了,对昨天的失礼我感到很抱歉。”
奈奈闻言自月怀上抬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女王大人后又侧过头看向那个男人,猎人世界中的黑暗帝王表现得很诚恳,可是她很明白库洛洛从来都不是个善罢干休的主,就算这次放她离开,说不定转过头便派其他团员来对付自己了。
另外,她心情复杂地看向一旁的金发少年,自他攥紧的拳头看来他正在强自压抑自己的情绪,对于他,她很感愧疚,昨夜她无意中让蜘蛛们得知……
仿佛在回应她的猜测般,库洛洛的眼底闪过一抹异光又再开口道:“不过对于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我想我们必须好好谈一下。”
或许看在月月的份上,他可以暂且把奈奈放行,然而,对于这个来自窟庐塔族的少年,作为一名合格的团长他并不是就这样放走他,特别是在得知他将会在未来威胁到旅团的存在后。
想到昨夜看到的回忆,被锁链强加的念力杀掉的窝金、一时大意被抓的自己、随后为了自己而牺牲的派克,这些画面都是让他不能放行的原因,很久以前他便说过,任何威胁到旅团存在的目标都要消除,既然在这儿遇见这位少年,那么便在他成长以前把这个威胁抹杀,幻影旅团便将继续存在下去。
酷拉皮卡见他们说开了便不再压抑下去,他咬牙切齿地道:“就是你们把我的族人都杀清!如果我今天没在这儿死掉,我绝对会回来报仇的。”
也许正派的人会把目前还没威胁的少年放生,可他对上的是不把良知放在眼内的幻影旅团,库洛洛轻懈声后道:“你真的很勇敢,不愧是窟庐塔族的人,就连脾性都与你的族人一个模样。”
他停顿了一下,随即敛起笑意沉声道:“同是灭族,月月的表现比你好多了呢。”
他的语气听起来既像夸赞又像讽刺,本想回话的酷拉皮卡在听见后半话把到口的话止住,双目瞠目,有些错愕地看向月,他的思绪纠结成团,被蜘蛛头的话给硬是弄得愣住,月到底是不是他的族人?
感觉到他的疑惑,月静静地回视他道:“别误会,本大爷的族人碰巧被灭掉了而已。”
这番话是他不想带给酷拉皮卡一丝希望后告诉他这一切只是安慰。
酷拉皮卡没有即时回答,他需要一点时间理清头绪,一会儿后他才缓缓道:“月,你的族人也是被幻影旅团杀掉的吗?为什么你可以如此平静?你不该为你的族人报仇吗?告诉我?”
被库洛洛误导的少年从顺序听起来很自然便联想到把月的族人灭掉的是旅团,既然如此,为何月能以平常之心对待他们?
月摇了摇头道:“不,灭掉宇智波家的人不是幻影旅团。”
“不是?那么是谁?”可能是因为月一直以来带给自己的亲切感让少年着急于他回答,亦可能是少年认为同被灭族的月必定能理解自己的心情,思绪有点混乱的少年想也没想便接着问。
然而,栗发少年下一刻的回答却让他整个人怔愣住。
“是我的哥哥。”
少年以非常平静的语气回答,仿佛是说着与他无关的事宜一般。
“……”一时之间,酷拉皮卡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嘴里一直说着要报仇少年说白了仍旧是名十六的少年,因为灭族的噩梦让少年被逼在一夕之间成长,现下突然听着同样被灭族的少年竟然表现得如此平静,再听见凶手竟然是少年的哥哥时,他真的不知该有何感想……
月看穿他的想法,正起面色沉声道:“收起你的同情心,本大爷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骄傲入骨的他不屑于别人的同情,一贯华丽的他虽然并不是真这么想得开,但是就算他的内心再不平静也好,他向来高傲的自尊心亦不允许他像眼前的少年一般失态,真正的强者需要的不仅是实力,更要拥有坚强的内心才行。
见着这个发展,库洛洛很感满意地扬起嘴角,月月果然是他看重的人,两者对比起来,酷拉皮卡这个少年的表现实在连月月的一半都不及。
一直只是旁听的奈奈开始感觉不对劲了,事情怎么朝这个方向发展了,是因为她而引发的蝴蝶效应吗?要是女王大人不出手帮忙,原著中命不该绝的酷拉皮卡不就要在这儿被杀掉吗?她毫不怀疑蜘蛛们会把任何威胁到旅团的存在消除,经过昨晚以后她深感他们就是一群冷血无情的蜘蛛,要不是她、要不是自己酷拉皮卡本不该如此的……
想到此,她心思一转,突然开口道:“女王大人,酷拉皮卡是宇智波一族的族人,这个世界跟火之国是有关联的,窟庐塔族便是后来的宇智波族。”
为了弥补因为她的到来而引起的过错,她决定要孤注一掷,她知道如果女王大人袖手旁观的话,酷拉皮卡绝对活不过今天,说不定她亦然,为此,她不惜扯出一段随口乱编的历史。
“你说什么?”月微愣一下随即问道。
这个推测曾经在他脑海中浮现过,女孩的话让他内心平静不下来,这仿佛是在印证他假设过的可能性一般,让他无法分辨事情的真伪只得开口问道。
“奈奈,你说的是真的吗?”向来冷静的酷拉皮卡亦略带激动的问着。
153左右为难及假面下的库洛洛
奈奈知道自己已然没了退路,毅然地点了下头继续道:“是真的,宇智波一族只剩下宇智波佐助而已,因为异族相交,血继亦被稀释了,经过时间的洗礼后便成了现在的火红眼。”
她的话听起来有条有理的让人无法得知她话中的真伪。
这话听在月的耳内相信了八成,因为这曾经是他猜测过的可能性之一。
“那么为何窟庐塔族完全不会忍术?宇智波族的人又怎么出现在这个世界?”月提出疑问,双眼紧紧盯住她仿佛在观察着什么似的。
奈奈的心一突,想着该如何圆谎随即想起什么便道:“就像月大人一样,曾经也有宇智波家的人穿越到这个世界,而窟庐塔族人向来喜欢和平隐居于世,也许他们曾经会忍术的,只是失传了而已。”
许是因为没有退路的原因,她急中生智的答案倒也回答的滴水不漏的,连酷拉皮卡亦相信了这个理由,他喃喃地道:“那么我跟你真的是族人……?”
这话他仿佛在询问月,又像在告诉自己他原来不是只是一个人般。
库洛洛的眼底闪过一抹阴霾,杀气渐起,暗忖这个女人早该杀掉了。
侠客有些忧心地看了看团长,本来一切应该没有意外地能与月达成共识的,这个女人这一席话却让月处于两难的局面,假如这名少年真的是月的族人,相信刚得知自己被灭族的他不会放着不管,可是,就算是月,面对会带给旅团威胁的人,他们仍旧是不可能留手的。
那么,团长将会作出什么样的反应……?
“奈奈小姐,这番说词为何在你的记忆中没有出现过呢?”库洛洛淡淡道出一疑点。
奈奈被他那双锐利的眼睛看得心谎,她有点支吾地道:“你们以那样的方式逼问我,我当时的脑子都混乱了,自然不可能什么事都想到……”
月陷入深思,忆测奈奈这番话到底是真的又或是假的?
可是她的回答倒也可以相信,如果真的如她所说一般,他真的不可能任由蜘蛛们把他的族人杀掉,派克的能力是读取别人所想的记忆,本来请她来一切便得到证实了,可是这个情况实在不可能再任由派克对奈奈动手……
奈奈明显在等待自己的回应,这个时候再把派克叫来,就是不信任她的证明,向来高傲的他不屑于这种不完全的信任。
“那么你又为何得知幻影旅团的资料?月月的世界跟这里是不一样的。”库洛洛继续作出反击,听起来像在质问的话语其实是道给少爷知道。
“我是从历史书上看到的,也许是有人穿回原来的世界吧……”奈奈连锰续编下去,把漫画书说成历史书。
“奈奈小姐的回答真是有趣,难道这里跟月月的世界是连接在一起的么?可以任人穿来穿去。”库洛洛没有给她任何忽悠过去的机会又道。
被跟她完全不是一个程度的蜘蛛头这样逼问,奈奈当下有点哑口无言。
她下意识地看向静立在一旁的女王大人,见他的蓝眸正定定地看着自己,她有种说不出的委屈闷在心头,没受过苦的女孩眼睛渐渐朦胧,分不清是因为心谎还是别有原因,眼角滑下泪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侠客看着这发展不由得在心底冷笑,这个女人想要跟团长比口才果然是还差得远,可是现在重要的是,月他怎样想。
月的心情开始烦躁起来,许是精明的脑子在他们一来一回的交锋下亦糊成一团,一时之间他亦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女孩的话,稳忍已久的少爷终于忍不住开口喊停。
“够了,本大爷听够了。”
这一声活像让正在演的闹剧按下停止键一样,本来吵闹的房间顿时陷入沉默。
秀美少年微皱眉,来回看了他们几眼后,终于张开唇道:“你们各说各话,本大爷没有兴趣再听下去了。”
奈奈扯住他的衣袖,有点着急地叫道:“女王大人你要相信我……”
相比起她的反应,库洛洛显得异常平静,整件事仿佛与他无关似的。
酷拉皮卡心情复杂得产生不了任何感觉,这天的事情来得太快,让他的内心暗潮汹涌得太过以致麻木掉,双眼紧紧盯着这个很有可能是他同族的少年。
侠客难得敛起笑容,绿眸底下闪过一抹忧心,视线定在那个栗发少年身上。
这个少年之于旅团一直是矛盾,刚开始他们都不明白这样一个幸福的大少爷有什么值得团长放在心上,心里为大少爷将来可能受到的待遇而幸灾乐祸着,越是骄傲的人在受到创伤后越是有趣,团长想要的便是享受猎食的过程吧……?
他有点不确定,团长现在的反应实在冷静得太过,许是擅于分析的侠客亦有些迷糊了。
现在的情况开始失控,奈奈那一番话到底是真亦假对他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月你会如何选择?
向来护短的你是见不得这个被称之为同族的少年死去的吧?
月,你接下去的选择将会决定你的立场。
置身事外地与旅团站在同一战线,又或是选择站在与旅团敌对的方向呢?
成为旅团的朋友,还是成为旅团的敌人?
这两人各站一方以眼神对峙着,深沉的黑眸对上掩不住傲气的蓝眸。
房间内的人都默契地沉默着,他们都在等待少爷作出选择。
少爷仿佛没有感觉到他们的视线一般,只淡淡地唤道:“君麻吕。”
早就准备待命的君麻吕立即回应,“是的。”
“把她带上。”月仍旧没有要开口说明他的立场,只说出一句让人莫名的话语。
侠客微愣一下,有些纳闷地问:“月,你这是?”
栗发少年微微上扬的眼尾显得有点无情,他轻启薄唇一字一语地道:“本大爷要离开了。”
侠客有点心惊地瞥向团长,只见后者仿若没有听见般地似的毫无反应的,唇边甚至仍然挂着一抹轻笑,团长这个反应实在太不正常了,虽然他一向擅于隐藏情绪,可是月对他来说好像有点不一样,然而,团长竟然一点该有的情绪都没表露出来,身上的缠甚至完全没有变动过,一股不安的预感顿时袭上了心头。
“月,难道你想把这两人带走吗?你有想到后果吗?”侠客见团长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只得道。
他话中的意思便是如果月选择把他们带走,那么他将成为旅团的敌人。
栗发少年无意识地伸手爬梳一下头发后才道:“本大爷知道,可是侠客……”他故意停顿一下,勾起一记笑容语气凌厉地说:“你是不是太小看忍者了?你以为你们真的有本事绝对能把本大爷留下吗?啊嗯?”
仿佛在配合少爷的话般,肩上扛着人的君麻吕开始散放着杀气,侠客顿时头痛了,光一个怪物似的君麻吕已经难搞了,要外加上个损人招无数,还能召出上次那只大火鸟的少爷,另外还有那个放话说月是揍敌客家的人,这些种种加起来的话,就算他们能把人留住相信亦会损失惨重。
少爷明显是选择了与旅团对立,侠客有点为难地看向团长,动手又不是,不动手又不能的。
月定定地看着文封不动的黑发男子道:“库洛洛,是你先选择欺骗的不是吗?既然我们一开始便在不同的世界,本大爷不久以后亦会离开,既然如此,你何不放行呢?”
如果说库洛洛不是在昨晚逼问奈奈而是过后才行事的,他亦不会把这视为自己的责任,就因为本性高傲,所以才会把被他硬请来的女孩上了份责任心。
库洛洛闻言仿佛感觉很有趣似地嘴边的弧度开始增大,锐利的黑眸里却是毫无笑意,“月月,你就这么确定我会把你们放走?”
月面带微笑地扬起下巴,一贯骄傲且嚣张的气质到了现在仍旧如一,他语气坚定地道:“你会,为了让旅团不受到无辜的损伤,作为团长的你会宁可先假意放人,待重新计划好后再来行动,让旅团以最小的伤害得到最大的利益。”
漆黑的眼底闪过一抹寒意,库洛洛终于敛起笑容正起面色紧盯着这个充满自信的少年,没了笑容的他就算没了那身黑皮衣,整个人的气势仍旧是不容小觑。
月不禁在心底感叹。
果然,一直以来都戴着假面的蜘蛛头终于在他面前露出本来的面目,此时气势尽显的库洛洛才是黑暗帝王,幻影旅团的团长,库洛洛.鲁西鲁。
插不上话的酷拉皮卡微怔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原来他的灭族仇人竟然是个如此强大的人,见着勇敢且仍旧骄傲的少年,他不禁有些困惑,自己能做到跟月一样的地步吗?
奈奈的心脏猛跳,女王大人对上库洛洛,仍未完全成长的女王大人脸貌还有点青涩,然而,对上猎人世界最强的王,女王大人在气势方面完全没有落下。
这样的发展是她始料未及的,接下来会是……?
秀美少年脸上虽然挂着张扬的轻笑,眼神却是充满威胁性的,仿若女王般的神态以骄傲的姿势看着另一人;俊逸男子面无表情,一双漆黑的眼眸内有掩不住的冷意,念压和杀气若隐若现地自他身上散发出来。
这两人的对决,犹如帝王对上女王般的。
“侠客。”终于,库洛洛开口了。
“是的?”侠客收回心神等待团长的命令。
“把他们都带出去。”库洛洛无视在场几人的惊讶,接着又道:“月月,有些事我该向你交代清楚的,说完后我可以放你们离开。”
月挑起一眉,正想着该怎样回答时,库洛洛低懈声后道:“如果你害怕我作出什么小动作的话,你可以把君麻吕留下来一起听的。”
这话听起来就像在暗示,你到底有没这个胆量,深知月月的自尊心向来高傲,激将法一出,他是绝对会上当的。
果不期然地,少爷闻言当下回道:“本大爷并不需要害怕,君麻吕,看好他们。”
“是的,月大人。”君麻吕有点不甘愿地回应,随即有点不放心地放话道:“库洛洛,你要敢让月大人掉一根头发,我必定会让你以死来抵消。”
库洛洛没有把他的威胁放在眼内,只微敛首以眼神示意侠客带他们下去,后者离去前有点不放心地回看他们一眼。
团长,你到底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待房门重新关上后,库洛洛就像如释重负地深深吁了口气,重新挂上若无其事的微笑朝月走过去。
月微拧眉有点怀疑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库洛洛表现得如同刚才的事没有发生一般,温声低语道:“月月,奈奈并不如你所想般单纯的,
她昨天告诉你的事只说了一部份而已。”
“你的意思是你知道接下来的其他?”月听出他的言下之意,逐便有点纳闷地挑起眉问着。
一时之间,月有点开始分不清刚才他的反应是有意为之还是……?
“是的,昨天我问到很多有关你哥哥的事,灭族之事并非他所愿而做的,内情奈奈并没有告诉
你就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居心了。”如大提琴般低厚的嗓音有种让人想要信服的魅力存在,语气中的忧心听起来亦假亦真的,外加上那身温文的气质和诚恳的笑意就让人无法不去相信了。
月的心一突,睁大双眼追问:“你说什么?你还知道什么?”
果然,他就猜到以面瘫哥哥严肃正经的个性是绝对不会去想什么阴谋的,那么事情到底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的?加入晓的事又是?
如果说刚才他对库洛洛的表现仍有怀疑的话,那么现在的他已经再次放下戒备,一心只想着搞清楚事实。
“很多呢,就像你哥哥被逼加入晓,还有晓背后的首领貌似跟你们家有点关系的呢,你哥哥好像还不知道呢。”库洛洛微偏头看着他,边回想边回答。
“什么!还有什么事你一次说清吧。”月正起面色继续询问着。
听见自家哥哥后心绪混乱的少年错过了黑眸闪过的阴冷。
库洛洛有些为难似地微皱眉,若有所思地以手指缓缓抚过下巴后道:“用说的可能会说不清,对了,你那个能力现在能用吗?你应该也在担心他不知情的吧?”
月转念一想,要事情真的如库洛洛所说的话,那么情况确实是应该尽快通过面瘫哥哥的,他微点头道:“可以,虽然这个能力消耗的念很多,可是睡一觉便能恢复了。”语毕,他随即把查克拉集中在眼睛展开写轮眼。
再次看到那双仿佛能把灵魂亦吸走的眼眸,库洛洛再一次感慨这样的眼睛果然不是火红眼能比的,看到月有点不耐地蹙眉,他敛了敛神,有点歉意地笑了笑便略带好奇地问:“对了,
这个能力是你想要见什么人都能召出来的吗?这样的话,还真是个很方便的能力呢。”
月撇了撇嘴回答:“那有这么方便,这能力不单使用时需要大量的念力,被召唤的一方要是没有共同的心念根本就不可能成功。”
库洛洛挑起一眉,很中肯地下着评语,“那么这个能力实用价值真的不大呢。”
月微点头后便没有再理会他,开始集中意念使用召唤能力。
未几,库洛洛便开始察觉房间内多出几丝黑烟,运起“凝”观看月的情况,随着他放出越来越大量的念力,那道身穿黑底红云披风的身影亦渐渐成形,待月终于稳住不再大量释放的念力后,那名黑发男子已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俊逸的黑发男子缓缓睁开眼,入目便见小月和上回见到过的危险男子,他微皱眉把视线重新定在栗发少年身上,哑声开口道:“小月,这样频密的使用这个能力不要紧吗?”
鼬仍旧记得头一次莫名出现在这个世界,小月因为过度使用力量而脱力的情况。
“没事,本大爷有这么不华丽吗?”月回答得自信满满的。
“月月。”库洛洛唤了声后自身后取出一本黑皮书递给他。
“这是……?”月有点不明白所以地看了看封面上印有赤红的掌印,总觉得这本书好像似曾相识的。
“因为事情太复杂了,用说的可能说不清,我已经把看到的都写进去了,你看完便明白了。”库洛洛温声解释着,不着痕迹地瞥了鼬一眼。
鼬微眯起,心底不知怎的突然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这个男人……
仿佛在印证他的猜测一般,在月伸手接住黑皮书的那一刻,一种异样的感觉突兀开始升起,体内的念能力仿佛被什么吸走似的──
下一刻,鼬的身影开始渐渐淡化,血红的眼眸内,三颗勾玉开始并合,冷冽的语音开始响起:“你做了什么?”
月咬着牙好像在忍受什么似的,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血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蜘蛛头道:“库洛洛,你……!”
库洛洛缓缓弯起唇角,退下温文的面具瞥向鼬,压低嗓子一字一语道:“月月的哥哥,再见了,不、应该说永远不见了。”
随着他的语音落下,鼬发现那股支撑着他存在的力量正在消失,已然展开成万花筒写轮眼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库洛洛,后者早已熟知这能力没把视线对上他,满意地捧起黑皮书亦即是他的念能力,盗贼之极义缓缓翻开。
库洛洛以指尖缓缓抚过唇瓣,若有所思地看著书页,沉声道:“远方的心念吗?倒是个很符合现状的名字。”
鼬的面色一凝,没让他再说些什么,身影已然消失无踪,消失前他只看到那个毫不掩饰得意情绪的男子那挑衅一笑。
月因为被盗取能力而陷入短暂的虚弱状态,没等他有恢复时间,后颈倏地感觉到来一阵疼痛,下一秒,他已然陷入黑暗中。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柔地替他把垂落至脸颊的发丝顺回耳后。
“终于抓住你了,月月……”库洛洛低声在月耳边轻喃。
154库洛洛冷静下的疯狂
在夕阳的映照下,被安放在大床的少年那散落在白色皮单上那栗色的长发显得闪耀亮眼。
这本该是副很有美感的画面,然而,少年的双手却很突兀地被人以白布绑在床柱破坏了整体的美感,站立在床边的黑发男子静静地欣赏着这副景象,漆黑的眼眸底下暗潮汹涌的,情绪复杂得让人难以看透。
几声轻吟自少年口中传出,神智渐渐回复过去,睁开眼却发现眼前漆黑一片。
“这是……?”少年略为困惑地开始回想晕倒前的记忆。
一道低厚地声音徐徐的响起,“月月,你醒了。”
听到这道熟悉的嗓音,月当下想起这个人便是始作俑者,他咬牙道:“库洛洛,你这是什么意思?”
库洛洛仿佛没有感觉到他的恼意,缓缓落坐在床边把俯下身子在他耳边低语着:“月月,是你逼我的。”
说话间带来的热气让月不自在地往后缩,库洛洛表现得仿佛一个很宠涩爱人的完美情人一般,伸出手轻抚他的脸颊,“月月,你的反应实在太可爱了。”
月微皱眉,忽略心底的不安,别开脸冷声道:“把本大爷放开。”
修长的指尖顺着高挺的鼻梁来到紧抿的唇瓣,粗糙的食指轻轻摩擦着那抹柔嫩,黑眸紧紧盯着那被白布蒙上的眼睛,库洛洛哑声开口道:“月月你知道么?是你把我逼到这个地步的,所以别怪我。”
是的,一开始他的本意是耐性地等待月月踏进他细心编织的蜘蛛网内,可月月却完全没有顺着丝线踏进陷阱,随着一次又一次的纵容,月月一再出人意表的表现让事情脱轨了,最后被逼急的人竟是以理智闻名的自己。
月搞不清他的言下之意,语带怒意地低声道:“库洛洛你到底在说什么?赶快把本大爷放开。”
他只推测到库洛洛欺骗了他,假意说要告诉他事实的真相,刚才那本书乍看之下有点眼熟,那时被打乱心意的自己并没有想起来,现在他才想起那本书是自己曾经见过的,那是库洛洛的念能力,具体的作用大概是把别人的念能力封印之类的,在他的手碰触到封面时,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用来维持面瘫哥哥出现的念力开始退去。想到此,一股怒意便自心底冒出。
库洛洛,你竟然敢欺骗本大爷!
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以月读或是豪火球术把他放倒好好泄忿,可是库洛洛仿佛早有预防似的把他的双手绑住让他结印不能,更甚者竟然连双眼也被蒙起来,让他完全无计可施。
听着那命令式的语句,库洛洛并没有生气反倒轻懈声,温声道:“月月,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是这么嚣张,不过你就是这点最可爱。”
月的额角不住抽搐,低叫道:“别说本大爷可爱,快把这些解开,本大爷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库洛洛只感有趣地俯低身子缓缓道:“可是要是我想发生呢。”
什么……?
没等月思考完,他便感觉到唇瓣被一道柔软的温暖抵住。
库洛洛半垂下眼帘,缓缓以唇瓣摩擦着他的,唇上清澈地传来一阵柔滑的触感让他很感满意,并不急着入探,只轻轻地互相抵摩着,来回数十下后他终于有点按捺不住地伸出舌尖开始描绘着那片薄唇。
“你……!”月终于自打击中回过神过,连忙开口发出抗议。
双唇这一轻启,柔软的舌尖便顺势往入深,他动作轻柔地缓缓舔过贝齿、软肉,最后才猛然地以灵舌缠上另一道柔滑,甜美的滋味让向来理智的黑发男子开始忍耐不能,动作开始越见躁狂地纠缠住他的,他这一动作让栗发少年惊醒,想也没想便用力咬下去。
本来便开始失去理智的黑发男子在尝到嘴里的血腥味后冷笑一声,这一声让满目黑暗的栗发少年有点心慌,此刻的库洛洛实在有点不对劲。
下一刻,库洛洛便抬手毫不犹豫地捏上月的脸颊强逼他把唇张开方便自己享用,唇瓣再次印上他的,这次他的动作与先前的轻柔不同,这次的动作明显粗暴起来,舌尖滑入那被强逼性大张的口腔内,勾起另一条舌头便开始纠缠着,对另一人没有给予应有的回应,库洛洛开始有点不悦了,他半眯起眼以舌尖勾出他的开始吮咬着,疼痛的感觉终于让月轻叫出声。
库洛洛这才满意地放柔动作,缓缓地以舌尖挑逗着他的,少年青涩的反应取悦了他,他开始放缓动作仔细舔遍那温暖的口腔,月开始因为呼吸不能而缓下挣扎,感觉到他的虚弱,库洛洛这才把紧捏住他脸颊的手放下改为捧住他的后脑,让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两人的脸紧紧贴在一起,入口的滋味更让经验可说是丰富的蜘蛛头很感满意,那甜美带着某种不能形容的滋味让他舍不得让这一吻结束,抢夺成性的蜘蛛头的脑海只剩下最真实的本性。
他忘我的表现让月差点没因缺氧而休克,待他终于愿意离开那让他不住流连的唇瓣时,月只能大口大口地吸引着新鲜空气。
“月月,你果然是最值得期待的,我好像有些失控了呢……”库洛洛怜惜似地伸手轻抚被他掐得微红的脸颊,语气犹如自己是月的情人般似地。
“走开……”月有点嫌恶地别开脸,怒气冲冲的他实在无法以平常心看待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自尊心向来高于天的少爷完全不能容忍别人把他看成女人,一次两次地被男人强吻的他已经无法再容忍了,外加上现在正处于动弹不得的状态,他实在无法再冷静下来了。
“月月真是别扭。”库洛洛完全没把他的拒绝听进耳内,也许可以说他的意愿对于强盗来说是没有意义的。
“本大爷再说一次,把这解开。”月再次低叫并开始挣扎着。
“如果我不呢?”库洛洛略带笑意地道。
“本大爷绝对会让你后悔的。”月完全没有害怕,仍旧逞强道着。
“我很期待。”库洛洛轻懈声回应着。
如果月没有被蒙上眼的话,那么他便能清库洛洛的脸其实是毫无笑意的,此刻的他显得冷静太过,漆黑的眼眸底下藏着些许狂乱。
月抿了抿唇没有再说话开始深思着脱身方法,结印不能的他无法使用任何忍术,念方面他主要是先具现暗器再进行操作的,现在的他可说是被逼进没路。
在库洛洛看来,他就如同一个在赌气的孩子一般,即使处于劣势仍旧掩不住骄傲的神态,这样的他实在让人很想把撕下他骄傲的表像看清他的脆弱,库洛洛的眼底闪过一抹异光,他轻声呢喃道:“月月,不要再挣扎了,把我逼急了对双方都没有好处的。”
听着此话的月很感莫名,忍不住反驳道:“库洛洛,现在是谁在逼谁,啊嗯?”
“这很明显不是吗?”库洛洛回以让人摸不着头绪的话后突然伸手扯下和服的衣带,被解下腰带的和服很方便脱下,他毫不客气地把和服的衣襟拉开,洁白的胸膛顿时入眼。
入见的皮肤诱人得让库洛洛移不开目光,精美的锁骨、粉嫩的红果让他不禁轻叹,温暖的大手缓缓抚上那光滑紧致的皮肤上并开始移动着。
这下骄傲的大少爷开始着急起来了,“你在干什么?把本大爷放开!”
库洛洛重新把唇瓣印上他的,这一次他只轻碰一下便离开,零碎的轻吻犹如羽毛般自下巴来到脖子,嘴巴轻轻吸舔着脖子,一道道红痕因为他的动作而开始出现,他略感满意地开始往下移,随着他的唇往下移至锁骨并越往下移动时,月开始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他开始扭动身子挣扎起来,双手更是努力想要解开手上的束缚。
库洛洛完全没把他可以说是弱小的挣扎放入眼内,唇瓣更是嚣张地印上红果,先以唇轻轻抵摩,在敏感的红果开始反应时,他才伸出舌尖开始灵活地挑弄着那轻轻颤抖的红果,舌头上粗糙表面的摩擦作用让柔嫩的红果开始变红,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似的一下又一下留连忘返,直到变得红肿挺立仍旧不肯放开……
月拧起眉有点不知所措地挣扎着,越着他越发大胆的动作,胸前甚至传来异样的痕痒感,他开始越发感觉到不妙了,也许是男子过度专心动作让少年的右脚终于获得了自由。
“该死的,你这个变态给本大爷滚开……”月完全没有留情地把念集中在右脚用力踢开忙着动作的男子下腹,完全没管这一脚要是得逞,那怕蜘蛛头再强大也只是个普通的男人,后果可以说是……
然而,一向警觉性高的蜘蛛头在感觉到危机后便以坚护体并飞快地伸出手抓住偷袭的右腿,他微眯起眼,声音开始变得危险地道:“月月,你真的很不听话,看来我想温柔点也不行呢。”
他的语气带点无奈让少爷听得不爽,“谁要你温柔阿!快把本大爷放开。”
“这样吗?原来月月喜欢粗暴点的吗?正好我也喜欢。”蜘蛛头佯装听不懂并假意扭曲他的话。
“不要故意扭曲本大爷的话……”少爷还没吼完便感觉到双腿被强自拉起并环绕住某种夹带暖意的东西,那道光滑的触感让他立时明白是什么。
库洛洛很干脆地把自己挤进他的双腰间并让他缠住自己的腰身,他再次俯身回到刚才被打断的动作,这回他的动作显得比刚才急躁,仿佛在印证他比较喜欢粗暴点的话一般,他先是牙齿轻轻抵摩住红果重复几下后突然用力轻咬下来,敏感的柔嫩被人如何对待,月没有忍住地疼呼出声。
“唔……”
这带点傲气的疼呼声让黑眸一沉,缓缓松开口中的红果开始转攻另一边,大手探上嫩滑的腰肢,还没完全发育完成的少年身体非常柔软,手掌传来的滑腻触感让他的手流连不去,嘴巴没有闲着正忙着挑弄另一颗红果,这次他轻柔地先以舌尖划着圈,随后便张开唇把整颗红果吸含住,力道重得让少年止不住颤抖。
月忍耐住异样的感觉,再次咒骂道:“库洛洛,本大爷现在才知道你是变态,别把本大爷当成女人……”
他话没说完,库洛洛便不经意地重重咬了他一口随即放开,轻声的热气让被逗弄多时的红果敏感得轻抖,他轻舔一下才回道:“是你逼我的不是吗?”
他的语气和表情都非常平静,擅长掩饰的蜘蛛头看起来没半点被逼急的样子,可是如果月能以“凝”观看他的话,便可以发现他身上的缠比平常浓厚不只数倍。内敛的蜘蛛头能忍耐到这个地步实在让人不得不佩服,即使他的内心毫不平静,不仔细观察他仍旧是看不出他的心绪。
这一次,库洛洛其实真的是被逼急了,在他还没理清思绪时,月月竟然提出离开并做出一副决绝的样子出来,最后更道很快便会离开这个世界。
月月,在你把我的心绪弄乱后,你以为自己可以全身以退吗?
虽然他一贯耐性,然而,对上这个骄傲得太过的少年,他的耐性已然用尽,既然他的本性是胡作非为的强盗,这一次便让他疯狂一点,当回一个称职的强盗,把想要的抢过来。
库洛洛单手抬起他的后腰配合着他的动作,一手在滑腻的背部上下游移,舌尖舍不得离开一直在抖动的红果,另一手亦开始爬上另一颗被冷落的红果,存心要激烈少年的感官,一阵马蚤麻的痕痒感让高傲的少年咬住下唇想要抵抗这样的感觉,他的反应明显是取悦了蜘蛛头。
要是把他高傲的外衣撕下,让他在自己身下发出难耐的轻吟,这副景象想必一定很诱人吧?
这个念头刚起,下腹便不由自主地开始反应过来,自制力向来惊人的库洛洛皱了皱眉,为月月带给自己的影响而略感茫然,他随即决定先享用这美味的猎物再思考其中的深意。
他把不满诚实地反应在正在进行的动作上,唇瓣终于愿意放开那颗早已涨红肿大的红果,开始在洁白的身子上四处种下自己的印记,这稍稍地满足了他的独占欲,他要让这个少年完全染上蜘蛛的印记。
忽然想到什么似地,库洛洛倏地停下了动作。
被他折磨得只能咬牙的少爷缓缓吁了口气,就在他以为酷刑已经结束之时,一阵刺痛感突兀自左耳传来,耳珠仿佛被针贯穿了一般,他扭头低叫道:“你这个神经病又做了什么?快把本大爷解开。”
库洛洛满意地打量他的左耳,只见耳珠上挂着的赫然是其中一只蓝晶石耳环,耳珠上有几滴血珠滑下,他伸出舌尖轻轻舔掉,入口的血液竟然有些甜美让他忍不住以舌尖顶弄一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