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异乡 第103部分阅读
HP之异乡 作者:肉书屋
威武雄壮的百兽之王那样昂然挺拔,一往无前。
西里斯&8226;布莱克。
无怪乎艾薇&8226;马尔福会对这样的布莱克一见倾心以至于后来病态般的一发而不可收拾,那时的他是那么的年轻英俊,光彩照人,如同一把刚从炉火中萃取磨砺而出的宝剑,带着银辉色的慑人光芒,让人不敢逼视。
可惜剑的缺点也是众所周知,当你举起它时,有一面刃是对着自己的……
海姆达尔几乎没有办法把眼前容光焕发、神采奕奕的少年与之前在旧报纸上看见的目露癫狂、五官扭曲的罪犯看成一个人。
海姆达尔迅速看了连幅彩页下方的一大段文字,惊讶的抬眼道,“他逃狱了?”
隆梅尔也不瞒他,点头道,“我接到的消息也是这样。”
海姆达尔楞楞的说:“他是怎么办到的?阿兹卡班不是号称无坚不摧吗?”摄魂怪的威力举世闻名。
“谁知道,要怪就怪阿兹卡班把话说的太满了,世界上没有绝对。”
隆梅尔明显不愿多谈,为一个陌生人费唇舌实在太不值得了,自己视如珍宝的里格说不定人家都不稀罕,尽管他明白这点,潜意识里还是比较排斥这位常年蹲大牢的亲生父亲。
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的威克多突然伸手抚摸了一下海姆达尔的脸颊,还用手指在他脖子上画圈圈,海姆达尔被弄得痒痒的不行,忙左躲右闪。
隆梅尔的脸顿时一黑,胆子不小啊,居然当着他这个家长的面吃他儿子的豆腐?!!
不过经过威克多这么一打岔,海姆达尔也不纠结了,反手把杂志翻到沃贝克的专题那页,继续刚才的阅读。
威克多连忙牵住他的一只手,防止他撞到麻瓜的电线杆子上。
隆梅尔睨了眼威克多。
威克多目不斜视,神色自若。
隆梅尔的嘴角就带起了一丝笑纹。
英国魔法部被小天狼星的这一出搞得人仰马翻,叫苦连天。
几乎每一个部门都在加班加点,就算该部门与司法挂不上边也要随时待命,专门负责高布石、巫师棋和魁地奇的工作人员搞不懂部里让他们严阵以待能干什么用?
难不成抓小天狼星的时候先和他来一场巫师棋决斗?或者让高布石里的石头喷他一头一脸的臭液?再趁其不备拿飞天扫帚抽打他?用鬼飞球砸他?让金色飞贼咬他?
身为魔法事故和灾害司司长的奥萨姆&8226;道尔顿也成了熬夜大军中的一员,就连威森加摩英国席成员的卢修斯&8226;马尔福都被勒令这段时间不许离开英国半步。
卢修斯挺想和部长抗议的,他是国际威森加摩的英国席位成员,不去本部溜达他怎么工作啊?
但是一看他们福吉部长那张绿油油的脸,立马改了主意,决定服从上级指令——反正国际威森加摩若有不满,他就把责任全推给部长,然后就心安理得的跑去和奥萨姆一块儿不务正业去了。
“我清楚的记得,当初为了抓西里斯&8226;布莱克,法律执行司下属的警察部队几乎全员出动,最后甚至还出动了傲罗里应外合才把他捉拿归案的。”奥萨姆捧着咖啡杯啧啧感慨。“说实话,他能逃出来我并不觉得有多惊讶。”
“风凉话就少收两句吧,你没看到博恩斯司长这两天白头发见长吗?”卢修斯表面一本正经,语气却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奥萨姆不接他的话茬,笑道,“你说他逃出来是为了什么?”
“阿兹卡班里的每一个巫师都想逃狱。”卢修斯悠然的举杯。
“他一直声称他是无辜的。”
“只有梅林知道。”卢修斯讥笑。
奥萨姆看了他一眼,“他知不知道里格的存在?”
卢修斯一下楞住了,“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卢修斯却多想了,在他心里外甥里格是一个相当优秀的孩子,不得不说,从天赋的角度出发,德拉科也比不上,马尔福先生忽然有种“敝帚自珍”的冲动。
难道小天狼星终于明白了里格的优秀?终于决定直视儿子的存在?这一次逃狱的目的就是为了里格?
卢修斯变得很想见见外甥,他越来越觉得坐立不安。
纳西莎安慰他不管用,不是说纳西莎的话不管用,而是这位贵夫人根本不会安慰人,始终说不到点子上,卢修斯一点都听不进去。
就连西弗勒斯&8226;斯内普教授的冷嘲热讽也无济于事,卢修斯越来越坐不住了。
“与其像个跳豆一样蹦来蹦去,不如直接找里格谈谈!”被他搅得耐心尽失的斯内普冷着一张脸。
“我明白你也很想念他,好,我们一起去!”卢修斯就在这里等着。
斯内普的眉毛顿时扭成一团。
“部长不准部里的员工离开英国,麻烦你帮忙解决一下,替我编个出差的理由。”
斯内普的眉心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最终,卢修斯在和回国的儿子照了一面后来不及多说什么就匆匆离开了英国,他的出差目的达到了,虽然,据说帮他达成目的的人是那老疯……嗯,是邓布利多校长。
卢修斯忍了又忍,还是决定不当面感谢他了。
为了“掩人耳目”,斯内普被迫和他一起踏上了木棉古镇的土地。
在等待隆梅尔把人送来之前,他们坐进了青木棉的茶座内打发时间。
“你知道接替洛哈特成为霍格沃茨最新一任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是谁吗?”斯内普的语气带着一丝怨毒和忿忿。
“不是你吗?”卢修斯假笑一声。
斯内普目光凛冽地剜了他一眼,卢修斯举手道,“好吧,是我的错,那么请告诉我是哪个幸运儿?”
“莱姆斯&8226;卢平。”斯内普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
“……那个老疯子终于疯了吗?”卢修斯愕然,居然雇佣那个狼人?!之前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刚想追问,就见斯内普向他打了个手势。
“以后再说,他来了。”
与此同时,海姆达尔轻轻推开挂着金铃的木门。
海姆达尔是自己来的,没有旁人跟着,对于隆梅尔&8226;斯图鲁松知情识趣的安排,卢修斯感慨万千。
妹妹虽然犯傻犯了一辈子,最后还把自己的命也一并犯没了,但是她临终前把儿子托付给斯图鲁松家族的举措却是她这辈子所做的最明智的决定。
就今日的情况来看,斯图鲁松家比布莱克家要强上千倍不止。
为什么呢?
每当夜深人静时,卢修斯就会忍不住怅惘心酸,为什么非要等到死前才让自己聪明一回呢?
他们的谈话是在非常和乐的氛围下展开的,主要由卢修斯负责说话,海姆达尔择时回应,斯内普就在旁边充当摆设。
不过听着听着,斯内普教授不耐烦了。
卢修斯已经习惯兜圈子说话的模式,所以讲了半天,问了一堆废话(在教授听来就是废话),也没能奔向主题。
于是斯内普教授清了清嗓子。
卢修斯立马住了嘴,茫然地看向他,以为他有什么重要言论发表。
“听明白了吗?”斯内普直接问当事人——海姆达尔。
海姆达尔楞了一下,然后说:“明白啊。”不就是在问德拉科的暑假生活嘛。
“错了,实际上你舅舅想知道的是西里斯&8226;布莱克的事情。”
海姆达尔赶紧摇头,“我不知道他的暑假生活是怎么过的!”
卢修斯差点就笑出来了,被斯内普瞄了一眼。
经过这么一打岔,卢修斯再也不卖关子了,温和的直言道,“我听你父亲说他已经派人保护你了,所以我们也就放心了。”
“您在担心我?”海姆达尔眨眨眼。“为什么?”
“西里斯&8226;布莱克逃狱了你不知道吗?”
“知道啊。”海姆达尔点头,随即不解的说:“他逃他的,关我什么事?”
斯内普说:“你舅舅担心你被布莱克找上,而那家伙被认为是神秘人的忠实信徒。”
“怎么会?”海姆达尔骇笑。
卢修斯被他的斩钉截铁弄得一愣,只听他又道,“我又不是哈利&8226;波特!”
俩英国巫师突然就没话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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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小天狼星,海姆达尔一直有种难以名状的复杂感,他是里格的亲生父亲,是艾薇&8226;马尔福的心上人。他的身影遍布艾薇的整本日记,爱了一辈子,想了一辈子,念了一辈子,是她到死都难以割舍的心魔。
小天狼星过去的点滴可以从旧报纸上得见,他的故事可以从父辈们的言谈中获知,他的形象渐渐浮出纸片和语言,一点一滴的清晰立体,至于这个形象是否真实海姆达尔不敢早早定论。
爱他的人甘之如饴,恨他的人芒刺在背。
好与坏,对与错,不能一概而论,在这件事上立场决定一切,就好比莱姆斯&8226;卢平和卢修斯&8226;马尔福,前者定位在青梅竹马的好友之上,为其排忧解难、两肋插刀也不在话下;后者……
海姆达尔不知道卢修斯是怎么看待小天狼星的,他是妻子的娘家人,是姻亲,是妹妹的心上人,是外甥的亲生父亲。
恨吗?或许吧,站在兄长的立场上,对“薄情寡义”的小天狼星恨之入骨也不奇怪,但是换个角度想,小天狼星何其无辜,他只是不爱艾薇而已。
艾薇&8226;马尔福的爱情本身没有错,错的是以“爱”标榜的行为。
海姆达尔转而又想,卢修斯不一定会十分纠结,毕竟马尔福家的人天生护短。
同时,海姆达尔对自身的五味杂陈也进行了分析,虽然理智上明白小天狼星只是这具身体的精子贡献者,情感上却并非他表现得那么淡定从容。小天狼星的消息总能引起他片刻的失态,所幸他已经习惯了所以没让自己真的失态,但是这股冲动却一直在心底滚动澎湃。
为什么会这样呢?想来想去他只想到一种可能,会不会是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换句话说也许从前的里格并非什么都不知道?也并非海姆达尔以为的那样浑浑噩噩?更也许他从艾薇口中早就知道些什么?甚至于比他这个鸠占鹊巢的知道的还要多得多?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一切就有了解释。
本来的里格对小天狼星的这种冲动可以看做是儿子对父亲的盼望,一种孺慕之情,对于父爱的渴望。作为后来者的海姆达尔通过这具身体多少继承了一些“条件反射”。
里格心中的小天狼星会是什么模样呢?是不是会像所有的男孩那样,认为自己的父亲是天底下最棒的?
通过艾薇的描述,通过母亲的爱情,再经由他自身的渴望,他会如何描绘心目中的父亲的形象?他知不知道小天狼星进了阿兹卡班?艾薇的执着是否把实情扭曲了?灌输给儿子的“真实情况”实际上出自她的狂热幻想?里格心底里的小天狼星是不是就是由母亲虚构出来的那般“美好”?
每次一想到此,海姆达尔就会忍不住黯然唏嘘。
不管事实到底如何都已经不重要了。
小天狼星可能永远都没有机会知道这个世界上曾经有一个男孩打从心底里思慕他,渴望见到他,渴望和他说话,渴望得到他的关注,渴望获得父爱,渴望叫他一声“爸爸”。
德校学生升上三年级以后就要离开风景如画的南塔,住进天文塔旁边的东塔。入住东塔就代表彻底脱离了低年级的范畴变成了中不溜,美中不足的是又要和上面一个级别的师兄住一块儿,刚做了一学年的大哥,个中滋味还没得瑟够,今年又要“伏低做小”了。
每座寝室塔的内部设施相差无几,海姆达尔从南塔搬到东塔后还是和莱昂一个寝室,也还是017房间,大家基本保持原来的居住习惯。
门边悬挂的也依旧是提灯引路人画像。
卡罗和里安到是从021换到他们隔壁的018房间了。
经过一个暑假的“淬炼”,同学们的精神面貌基本不变,外貌特征变化显著,换句话说大家都开始争先恐后滴发育了。
原本和海姆达尔差不多高的卡罗一下子顶天立地起来,眉眼轮廓的棱角鲜明突出,虽然还是一张馒头脸,却摆脱了婴儿肥的稚嫩感,变得器宇轩昂,再配合他陡然拔高的身姿,套句里安的咋呼——不得了!这家伙居然变得那么有型!
海姆达尔望着高出自己大半个脑袋的卡罗羡慕得不得了,旁敲侧击他到底吃了什么,卡罗理直气壮的告诉他,“像我一样每天吃六顿!”当中还不包括零食点心……
里安小帅哥则变得更帅了,再加上会打扮,还真有点风度翩翩的雅痞架势,据他自己说他的奋斗目标就是罗伊&8226;洛朗教授那样的。
最让人意外的是暑假里他居然交了一个女朋友,是他母亲好友的女儿,这件事还没来得及告诉海姆达尔和莱昂就被卡罗捅出来了。
里安继海姆达尔之后成了同年级里第二个“有家属”的学生。
经过三堂会审,他们仨知道了里安的女友目前就读布斯巴顿四年级,比他大一岁,从里安随身携带的照片上的模样来判断,虽然并不十分漂亮,但看上去青春靓丽、活泼开朗,正是里安这个年纪的男孩最容易心动爱慕的典型,总之,给三位好友的第一印象基本不错。
卡罗酸溜溜地说他走了狗屎运,里安反唇相讥说他连猫屎都踩不到,把卡罗气了个仰倒。
新学年伊始最让海姆达尔高兴的是威克多依然选择住校,不止男朋友,邓肯和贝尔尼克以及校队中的七年级生也选择继续住在学校里。
实际上魁地奇队员们的去留影响了整个七年级,几乎所有学生都留下了。
而为了承办魁地奇赛事而重新整修的北塔顺理成章地干回了老本行——做回七年级寝室塔。
海姆达尔因为能和男朋友继续朝夕相处而兴奋,卡罗也兴奋,学生会主席雷&8226;迪亚斯毕业了,接替他的就是原来的副主席让&8226;塔内斯塔姆。
卡罗的兴奋点就在这里,迪亚斯主席一直压着他申办校报的申请书,原本说不通过,后来又说再议,不上不下的吊着就是不给准信,卡罗都有打退堂鼓的念头了。
而返校的同一天,塔内斯塔姆主席就亲自找上门暗示他开学以后提交一份新的申请书,可把卡罗高兴坏了,一晚上没睡踏实。
开学仪式上,塔内斯塔姆接过了雷&8226;迪亚斯的大权成了会议主持人,这位新主席就算在开大会时也依旧保持言简意赅的风格,不过他比迪亚斯会尊重人,尤其是身后的那些教授都从他身上找到了尊师重道的美好德行。
比起面热心冷的迪亚斯,大家更喜欢面冷心热(?)的塔内斯塔姆。
德姆斯特朗专科学校今年共招进9名男生,3名女生,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原本已经决定入读德校的三名女生突然齐齐改了主意,掉头跑去穿布斯巴顿魔法学校的丝质长袍了,这件事后来不了了之——不过据卡罗得到的小道消息称,那三名女生在布斯巴顿公然抱怨德校校服穿起来像护树罗锅一样丑陋不堪。
也就是说德校今年的新生人数就是一小于十的正整数。
“还有一件事相信大家暑假之前就已经听说了,”塔内斯塔姆选在散会之前轻描淡写的提了一提。“今年会有几名他校的交换生到我们学校学习一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具体情况到时候再看吧。散会。”
下面的学生纷纷鬓角生汗,既然“不是什么大事”,为毛还特意拿出来说一说?
不管怎么样,塔内斯塔姆的蜻蜓点水颇有成效,交换生迅速成了学年伊始的公众话题,大家纷纷就此发表自己的看法。
海姆达尔比那些啥都不知道的学生强,神奇动物研究室的室长卢塞已经确定要去霍格沃茨就读最后一学年,听说下个星期会随霍格沃茨派来的接洽人员一块儿去英国,故而返校那一天为了那条西格玛人鱼马蚤扰了海姆达尔一晚上。
这个消息据说之前还处于半保密状态,连卡罗都不太清楚,在得知了准信以后卡罗捶胸顿足、絮絮叨叨了近一个小时,说他暑假前半段就在英国过的,消息来源居然还不如一北欧小子。
海姆达尔不为所动,问他看不看《预言家日报》,卡罗说看。
海姆达尔看了他一眼,卡罗神色自若的说:“难不成那报纸刊登了交换生的事情?”
海姆达尔朝他摇摇头,卡罗憋了一会儿,然后小心翼翼的说:“你要问什么?”
海姆达尔说:“我不问什么,你把《预言家日报》借我看看就行了。”
卡罗喜欢把刊登重大新闻的刊物随行李到处搬运,他人在哪里,那些出版物就在哪里。
当卡罗把《预言家日报》带给海姆达尔时,海姆达尔接过手后当他的面翻了翻,然后就笑了,不出所料,全都是西里斯&8226;布莱克的事情。
卡罗很尴尬,抓耳挠腮的,其实他原本并不知道这些,也并不关心这些,要不是有个在英国魔法部上班的继父,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接触,后来又听继父透露这个被全英国的智慧生物通缉的逃犯可能是里格亲生父亲时,他消化了好久才艰难的顺下去。
卡罗正不知道说什么好时,海姆达尔问他借阅这些报纸,卡罗很大方的点头,“没事没事,撕了扯了放火烧了都没事,不还给我更没事。”
海姆达尔哑然失笑,更加肯定小胖子十有八九啥都知道了。
卡罗忽然支支吾吾起来,海姆达尔特别看不惯他的忸怩,明明就是个有话大声说的性子,所以就皱起了眉头:“有话就问,不然别烦我!”
卡罗磨蹭了半晌后才贴上去小声说:“你会不会有危险?”
海姆达尔看见了他眼底的担忧,心里顿时一暖,和声和气的回答,“不会……”
“你别把话说的太满!”卡罗把眼睛一瞪,对他的漫不经心相当不满。
海姆达尔奇怪的说:“我会有什么危险?”
“他是那个神秘人的忠实追随者。”从嗓子眼里含含糊糊地抠出这句话,鉴于他继父一说到伏地魔就是这调调,他这个继子看了半个暑假,也有样学样了。
“喔,所以呢?”海姆达尔明显不在状态。
“万一他来找你怎么办?这个小天狼星是从阿兹卡班监狱里逃出来的,阿兹卡班你知道吧,那个阿兹卡班!是阿兹卡班!!”卡罗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样。
“我知道我知道,你冷静点。”海姆达尔反过头来安慰他。“我知道阿兹卡班,就是由摄魂怪(一直觉得台译版本的催狂魔更形象些)把手的坐落在北海上的巫师监狱嘛,据说逃亡率为零。”
“已经不是零了!”
海姆达尔感到好笑,你瞪我干什么,又不是我让逃亡率从零到一的。
“他不会来找我的。”海姆达尔说。
卡罗明显不相信,“你是他儿子啊,他出狱以后肯定会想办法来看你的。”
卡罗担心的重点与其他人不同,他害怕海姆达尔被牵连,毕竟那人是逃犯,万一搭上线了被抓个正形,这不是白白惹了官司嘛!
从他继父的反馈情况来看,英国魔法部对这件事有着前所未有的高度重视,很有可能宁可错杀一百也不肯放过一个。
“我天天待在学校里,怎么可能有机会碰见他。”从卡罗的语言能推论出他只知道小天狼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更深层次的就一概不知了,所以海姆达尔不想和他过多的谈论这当中的纠葛。
卡罗的脸色好看了一些,也对,德姆斯特朗虽然不若霍格沃茨自我宣传的那样固若金汤,但从古至今也没出现过有不明人士闯进来的记录。
格林德沃不算,他是辍学生,不是不明人士。像是为了给母校“遮羞”一样,小胖子赶紧在心里多念叨了一句。
“就是啊,别说西里斯&8226;布莱克了,就连跟他稍微沾亲带故的都见不到。”
仿佛为了验证父亲隆梅尔那句“世界上没有绝对”,几天以后“沾亲带故”畅通无阻地进了德校校园。
那一天,霍格沃茨、布斯巴顿以及海德格拉克三家魔法学校分别把他们各自的交换生送了过来,代表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来德校交流学习的是珀西&8226;韦斯莱,送他来的人就是霍格沃茨本学年新上任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莱姆斯&8226;卢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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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德格拉克的交换生和布斯巴顿的那个女孩子说了一会儿话,然后转过头来和珀西打了招呼,珀西短促地点了点头,略显拘束的冷淡到是没有把哈斯勒吓住,哈斯勒依旧笑容满面的上来和他攀谈。
珀西心里就嘀咕起来了。
于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闲话,等珀西蓦然反应过来,才发现他把什么都讲出来了,脸色立刻变得十分难看,哈斯勒却好像什么都没听出来,转了话题说到关于布斯巴顿的闲话上去了。
珀西的脸色渐渐有所缓和,不过接下来还是拿出了十二万分的小心。
实际上韦斯莱家的三儿子多虑了,他身上没有什么惊天秘闻值得让他人打探揣摩,哈斯勒就是在和他闲聊,然而,珀西显然不擅长谈论家长里短,所以吃不准哪些无足轻重,哪些至关重要,一和陌生人“天南地北”就总认为自己也许、可能、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而这些“不该说的”在哈斯勒听来根本没有利用价值。
珀西越来越如坐针毡。
终于忍不住朝他们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递了一个类似于求救的眼色,赶在卢平有所行动之前,哈斯勒憋着笑主动走开了。
刚坐回原位,海德格拉克的天文学教授淡淡的说:“不要欺负其他学校的学生。”
“霍格沃茨的代表有点一根筋。”哈斯勒答非所问。“跟他聊天挺累人的。”
“听说他几乎年年都得第一,霍格沃茨的owls中拿了十二个证书,如果没有参加这次的交换生考试并且获得了通过,他今年很有可能就是霍格沃茨的男学生会主席。”
“哦,一个书呆子,而且还是一个喜欢钻营的书呆子。”哈斯勒点点头。
天文学教授瞥了他一眼,哈斯勒振振有词的说:“您别这么看我,我是临时抱佛脚才通过的。”
该教授笑道,“那也要有本事才行。”
哈斯勒哪里会听不出教授的言下之意,他原来在列支敦士登魔法学校的时候成绩就是中上水平,要不是斯图鲁松主席派人替他恶补,那些教科书翻来覆去的啃,后来又想办法帮他缩小了范围,十之八九无法顺利过关。
也就是说我还是有点小聪明的!每次想起来哈斯勒难免有些眉飞色舞。
“抱歉抱歉,让各位久等了。”随着悦耳动听的寒暄声一共进门的就是德姆斯特朗的校长伊戈尔&8226;卡卡洛夫。
屋里坐着的人纷纷站了起来,或面带微笑点头致意,或热情地上前和他握手。
校长的握手顺序就代表了这三所学校与德校的亲密程度。
卡卡洛夫殷勤地握着海德格拉克魔法学校的天文学教授的手,半天都没有松开,“真是太可惜了斯图鲁松先生,我们学校的天文学教授开学时跟我透露他有退休的念头,我前两天还考虑不如聘请您来做我们的天文学教授,没想到……”说着重重叹气,一副失之交臂遗憾终生的夸张模样。
海德格拉克新学年聘用的天文学教授就是霍夫斯&8226;斯图鲁松。
之后,卡卡洛夫又分别和布斯巴顿,霍格沃茨的两位教授寒暄一番,说话长度明显低于平均水准,尤其是霍格沃茨,在面对卢平时他的目光甚至带点闪躲,嘴角的笑纹也藏着一丝僵硬,给人一种不情不愿的错觉。
也许并非错觉。
“校长先生,不带我们去参观校园吗?”
眼瞅着卡卡洛夫又要长篇大论,有人卯准时机提了问题,卡卡洛夫没显摆成又被人质疑了工作安排,脸色就变得不太自然,但又不好当众发难给其他学校的学生难堪,只好耐着性子挤出笑容。
“斯利文小姐,如果我没有记错,您不是已经参观过好几次德姆斯特朗了吗?”
“好几次”念得格外响亮。
安妮塔理直气壮的扬起下巴:“我还想参观,难道不可以吗?”
哈斯勒低头自言自语般的小声说:“你是还想参观,还是还想被什么人领着参观?”
安妮塔转头剜了他一眼,言行毫不退让,死死盯着卡卡洛夫,好像不让她参观她还有后招等着似的。
迅速权衡了利弊,卡卡洛夫决定顺应变化,让这些外校的客人们参观校园,并且一遍又一遍的安抚自己:这不正好么,还给我省事!
安妮塔兴高采烈的跟在卡卡洛夫身后走出大门,结果一看到要为他们带路的人并非自己以为的人选时,俏脸立刻垮了下来。
塔内斯塔姆对她的骤然变脸视而不见,面无表情地带着一溜人往外走。
安妮塔阴云密布、有气无力地坠在队伍末梢。
“怎么不是里格呢?”她大失所望的喃喃。
“各年级的级长和副级长那时候是给学会生打下手,又不是学生会成员。”哈斯勒故意嘀嘀咕咕的从她身旁擦肩而过。
安妮塔瞪着他的后脑勺气不打一处来。
就像哈斯勒说的那样,她已经来了不止一次了,没了那个朝思暮想的人,自然看什么听什么都索然无味,好不容易熬过了参观,安妮塔觉得两条腿像绑了板子一样一步都迈不动了。
心情一不好,身体都跟着违和了。
不过当一行人路过食堂时,垂头丧气的安妮塔&8226;斯利文小姐陡然之间精神焕发,一下子就健步如飞地冲了进去。
不顾四周围的惊艳目光,步履轻盈地穿过层层人墙,来到中央的长桌旁,冲着那个背影吸气吐气再吸气再吐气,然后竭尽所能地柔声道,“里格~~~”
有人喷出了嘴里的茶,卡罗一边慌忙抹嘴一边回头,“谁啊?!我鸡皮疙瘩都起来——”话语戛然而止,被安妮塔的吃人眼神吓住了。
刀子般的慑人光芒稍纵即逝,下一秒,安妮塔又恢复到温婉天真的状态。
女人天生就是出色的演员。卡罗突然想到继父时常挂在嘴边的这句话。
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他又想到继父的另一句“至理名言”了,于是赶紧回过头来装饥渴,狼吞虎咽目不斜视。
安妮塔在心里对卡罗使劲白了好几眼,没看到里格正往我这里看嘛,小胖子太不省心了!
海姆达尔一向是以不变应万变,况且他实在不知道眼下要怎么变,只好随机应变。
“斯利文小姐。”客气的笑道。
“跟你说过好几遍了,叫我安妮塔就行了。”安妮塔腿一伸,当仁不让地坐在了海姆达尔身旁,把里安挤到边上去了。
没敢去挤另一边的威克多&8226;克鲁姆,身形没有他高大的里安只能自认倒霉了。
正在吃东西的威克多就挑了挑眉毛,若有所思地盯着盘中的食物,不知道在想什么。
海姆达尔自然不敢指望男友帮他招呼客人,他决定自力更生。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是同学了?”海姆达尔笑道。
安妮塔立马释放出一朵绚烂的笑花,四周围的雄性生物都被挑下马了。
大家伙痴痴地望着她,这效果堪比芙蓉&8226;德拉库尔效应。
海姆达尔见了突然有些担心她的人身安危了。
“你住校吗?”
安妮塔听了一愣,然后点头。
海姆达尔意有所指的说:“给你安排在什么地方?我们学校的四个寝室塔都是男生。”
安妮塔一下子就脸红起来了,无限娇羞地低下头。
海姆达尔傻眼了,这这这……茫然地回视同学们那既暧昧又嫉妒的目光,又瞅了眼脸色有些发黑的男朋友,海姆达尔表示很莫名。
“你这么关心我啊……”安妮塔含羞带怯地飞快瞥了海姆达尔一眼,她当然听出海姆达尔的意思,她觉得自己幸福得快要昏过去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海姆达尔最担心的就是给对方错误的暗示,急忙补救,“我们是朋友,关心朋友是应该的,你可以问问卡罗,我平时也很关心他们!”
是吗……
卡罗很想吐糟,但终究没能敌过海姆达尔的“媚眼”攻势,鼓着腮帮子拼命点头。
花容月貌的斯利文小姐眨眼间就黯然消沉下去了,浑身都变成了灰色。
卡罗不忍地转开眼,心想真是作孽啊,这么漂亮的一朵花干嘛要盯着一颗树“上吊”呢?
这个时候参观团终于进了食堂,不能怪他们姗姗来迟,而是安妮塔&8226;斯利文自作主张了。
布斯巴顿的老师朝她无奈地叹口气,安妮塔立刻面红耳赤地站起来。
“这里是食堂,各位想吃什么就自己拿吧,上午的参观到此为止,下午两点以后我们再继续。”塔内斯塔姆说完以后朝他们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去了。
“主席是不是天天开小灶啊?”里安望着那道身影渐渐消失在门口,而后皱眉道。“我好像都没见过他进食堂吃饭。”
没有人回答,因为大家都不知道答案。
“……里格?”
海姆达尔转过身,站起来,“您好,卢平先生。”
“真的是你?”卢平的口吻带着几丝茫然和唏嘘。“我刚才都不敢认。”
“我的变化很大吗?”海姆达尔笑道。
“何止是大……”卢平怔忪片刻。
“你好,珀西,欢迎你到德姆斯特朗上学,我们以后就是同学啦!”海姆达尔朝他身后的珀西&8226;韦斯莱投去一个友善的笑。
后者古板地点点头,几次张嘴却一个字都蹦不出来,这个打击令珀西十分沮丧,原来他竟是如此的口拙嘴笨。
海姆达尔也不是第一回和他打交道,很清楚他的个性特征,也就没有在意,转而主动给他找交谈的机会。
“韦斯莱家的其他人怎么样?罗恩好吗?他前一次寄信给我说新学年争取参加格兰芬多的魁地奇队。”
“他上个学年的成绩很糟糕,妈妈很生气。”
海姆达尔在心里无奈一笑,他的重点明明是魁地奇,而非学习成绩,但是面上不显,顺着珀西的话往下讲,“那就让格兰杰小姐多多监督吧,他们是朋友,也许相互督促学习比其他人劝导更有用。”
珀西显然不太了解赫敏的事情,所以表情不太自然,只好含含糊糊的称是,心里也越来越沮丧了。
“其他人呢?弗雷德和乔治怎么样?应该还是那么活跃吧?”
珀西眼睛一亮,生怕海姆达尔突然转了其他话题一般,抢道:“他们暑假打算偷偷跑出去,还留了封信说要去挪威看火神队的比赛,被妈妈及时发现,被关了十二天的禁闭。”
让韦斯莱家的双胞胎足不出户等同于要了他们的命。
“他们没有抗议吗?”
“妈妈的态度很坚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珀西突然笑了起来。
海姆达尔回头去看男朋友,威克多一直在留意他们的谈话,自然明白海姆达尔是什么意思,于是朝珀西笑道,“如果他们以后还有看火神队比赛的念头,我可以给他们提供门票。”
珀西赶紧道谢,心里却不以为然,光有门票也没用,凭韦斯莱家的经济条件,根本没有供两个儿子出国的可能,更谈不上去看魁地奇比赛了。
海姆达尔对韦斯莱家的经济状况也是深有体会的,但是他不能随意保证什么,首先他自己都没有经济来源,花销的是父亲的钱;其次威克多跟韦斯莱家非亲非故,免费提供门票已经是极限了;再次双胞胎父母健在,韦斯莱先生是一个有原则也有自尊的男人,不会平白无故接受他人的施舍。
“我给他们邮寄一份火神队的粉丝周边产品,”海姆达尔貌似兴高采烈的对威克多说。“你又多了俩球迷,应该好好笼络住!”
威克多笑道,“你没听韦斯莱先生说么,他们是火神队的球迷,不是我的。”
珀西点头,“嗯,弗雷德和乔治迷上的不是克鲁姆,他们支持的是击球手和追球手。”
海姆达尔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随即头疼的想,这个珀西……难怪在家里不受弟弟们的待见……
一直在旁仔细观察的莱姆斯&8226;卢平悄悄叹了口气,极力掩住外泄的情绪,心里着实五味杂陈。
他把海姆达尔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几番计较几番思量,年少轻狂的过去在眼前一一闪现,然后,一个念头跃然而出,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鲜明,在脑中回荡的声音也越来越响亮——
布莱克,你知道你究竟错过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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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 囧 囧 有 神 的 三 年 级 act&8226;290
“嘿嘿嘿,我也在,你怎么从头到尾都不问候我一声?”略带腔调的埋怨从珀西身后传来。
珀西吓了一跳,赶紧让到一旁。
哈斯勒就势走上前来,嘴里不依不饶,脸上却洋溢着浓浓的笑意。
海姆达尔立刻迎了上去,哈斯勒眉飞色舞地举起手,就见海姆达尔从他身边擦过去了,哈斯勒微张着嘴,一脸呆滞地瞪着自己悬在半空的手。
喷笑声钻进耳朵里,哈斯勒无奈地转身。
那一边,海姆达尔已经和霍夫斯亲密友好地会晤上了,等二人简单的寒暄完,海姆达尔这才扭头去看虎视眈眈的哈斯勒。
“教授都是排在学生前面的。”
哈斯勒怪叫,“你怎么知道斯图鲁松先生是教授?”亏他还想来个出人意料。
“大哥自己告诉我的。”
哈斯勒顿时通体发寒,“你叫谁大哥?”
“霍夫斯大哥啊,他父亲和我父亲是一辈的,我当然要叫他大哥,”海姆达尔转头去瞄脸色微变的霍夫斯,“是不是啊,大哥?”
霍夫斯投降道,“你就直接叫我名字吧!”这大哥听上去怪怪的。
“为什么?”海姆达尔平静的指出。“你儿子‘里格叔叔’长‘里格叔叔’短的叫得可顺口,可没有心理障碍了。”
霍夫斯沉默片刻,然后说:“我明白了。”
海姆达尔顿时眉开眼笑,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
虽说阿纳尔和霍夫斯不亲,但养不教父之过,亲子关系再恶劣,在没有脱离关系之前,作为父亲都有责任去教导自己的孩子,有时候一味的放纵或者逃避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不可收拾。
再说了,他们只是不亲,还没有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海姆达尔觉得父亲隆梅尔与霍夫斯总能相谈甚欢,父亲不是个平易近人的族长,单从这点就能知道隆梅尔对霍夫斯的印象应该不错。
在斯图鲁松家族中,谁可以热热乎乎,谁应该视而不见,谁需要维持表面和谐……海姆达尔这个“伪”斯图鲁松真叫是两眼一抹黑,想来想去最保险的法子就是以父亲的喜好为标准。
既然爸爸都愿意花时间停下来和他侃大山,海姆达尔就放任自己和他多多接触了。
“那一场球真是太可惜了,克鲁姆先生。”霍夫斯转而看向威克多。
威克多握住他伸来的手,笑道,“球赛本来就有输有赢。”
霍夫斯的眼底浮现出几丝欣赏。
海姆达尔纠结了,为什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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