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死神同人]转身一世第1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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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神同人]转身一世 作者:肉书屋

    时候我就很好奇。”双手环住十日的腰,蓝染将下巴放在十日的头顶上,“所以,你认为的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其实并不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我见你……在你不知道的很久很久以前。那个时候,你还拉着一点点大的朽木队长满大街的转啊……”

    略略一顿,又仿佛耳语一般道:“十日,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用那种语气叫我的名字的人。没有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的轻蔑和敌视,没有别人盲目的崇拜和敬畏,就只是……叫着蓝染惣右介这个人而已,或者……还带着一点点得意的叫着‘小蓝’。现在回头去看,才发现,原来我们两个已经经历了这么多和这么多年了。那个时候的我,看到那个样子的你,才明白了什么叫做强大,也一直渴望着强大。但是,如果真的独自的强大着,或许……会堕落成虚也不一定——因为盲目而没有目标的存在着。十日,或许,你是那个平衡。”

    十日坐在他怀里,隔了被子,不会像夜里一样感受到那个人的体温,可是,却从来没有过的温暖。

    蓝染,从还是自己的学生开始就出色得不像话,因而没有人把他放到平等的位置上去看待过。

    那些贵族看不起他这样一个最下层的贵族的出色,那些流魂街来的人又将他划入贵族的圈子敌视着。等到成为了队长,每个人又把他放到高高在上的位置上去尊敬着。其实,他也很孤单的辛苦着吧?

    其实,十日看得到蓝染那站在天的顶端的目标,并且深深的钦佩着。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这种以一夫之力而扛天下的勇气和能力。可是,到底是忽略了,当他说那句“我的身边一直有你的位置”时,既是对自己的等待和承诺也是对他自身的期待:他一直期待着,有一个人不是站在他的身后,而是在他的身边陪着他,不说与他一起向前走,至少陪伴着……

    “小蓝……”十日轻声道。仿佛见到当初,那盘旋的落叶下那个温润的少年。

    那个少年,有一双明亮的眼……即使……后来,那么的凌厉……即使后来,那个少年曾用那样高傲的姿态说出那些话——

    天空呢,其实是无色的。

    它并没有欺骗你,

    你只是自己的眼睛欺骗了自己。

    并没有人一开始就站在天上

    不论是你或是我,就连神也是

    但这天之王座的空窗期也要结束了

    从今以后,由我立于顶端

    无论扫掉的灰尘是一颗还是两颗,用肉眼看都是没有什么分别的。

    不要轻易的口出狂言,那样只会透露出你的软弱的。

    想要踏过蝼蚁而不践碎它,力道可是很难掌握的。

    他,是以这样的姿态慢慢的慢慢的被现实逼到那个决绝的位置上来的……

    番外。市丸银3

    故事里都说分别的时候天会泣泪,会有漫天的烟花为人送行。可是,到底是故事,我与大波斯菊的分别到底是安安静静的。

    她站在我身后看我离开,而我,则看着那日复一日从未改变过的流魂街的抢夺径自离开。我和她,终究为着不同的人走上不同的路,虽然,我知道,以她的绚烂,最终我们必定会相逢,只是,到时怕是已经物是人非了。到时,怕是我能做的,顶多也就是在离开的时候给她说声再见,而非像这么的无声无息了。

    不同的人,不同的梦,不同的路。

    就像蓝染,他说他要他的至高无上,而我,却要小家子气得多。

    我啊,就只是想再见他一面罢了,那个曾经宛若天神一般降临在我的面前的少年,那个已经在我的心里被我无数次的描绘,无数次的美化,无数次的已经想不起他的容颜的少年。

    其实,说到底我也是个顶凉薄的人了。

    真央的学生,每一个人都穿着同样的衣服,除了男女,但是,每一个人都有着不同的骄傲。

    那些贵族,真以为凭着自己贵族的头衔就能横行无忌,殊不知,凭他们的实力,我只要动动手指就能让他们灰飞烟灭。贵族,到底也只是稳定的力量供给罢了。进了十三番队,还不是一样按资排辈。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权力圈,我一直没懂。到底是贵族比较权重,还是十三番队的队长比较权重,抑或是这二者之间本身就是一个权力的制衡?

    这些,是我从那个凤十日懒懒的讲述中明白的。他自然是不会明说,但是,或许是因为我到底是过于关注他,总是从他的一颦一笑一皱眉之中得出了这么多的信息。

    或与蓝染说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他还只是个副队长,他总是抚摸着肩膀上的副队长臂章笑容温和的看着我。但是,我总觉得他的笑容很诡异。当然,更多的人说的是我的笑容诡异。

    那个时候蓝染曾说过一句话,直到后来我才切身的明白。他说:“你看得过于细了。”

    我看得过于细了,所以全心的都系在了他的身上,所以,那个人的影响对于我来说太大了,大到了潜移默化的地步,而这……很危险。

    因为潜移默化人们往往无法很快的察觉,往往容易让自己陷入危险,而我和他要做的便是顶顶危险的事。

    看得过于细了,满心满脑的便是他。人的眼啊,就那么点大,要是都让一个人充满了,别的也就放不下了。而蓝染,他需要一个工具,而不是木偶。

    我默然,然后便释然了。

    相见不相识。

    别说他压根儿就不记得我,便是我在那春意盎然的校园中见到他的时候,心头那一瞬间的感觉也是那么的复杂的。

    哦,那个人便是他么?

    那时候,心里是这么想的吧?

    于是,再看着他,一笔一划的把心头模糊了那么多年的人影子勾勒出来,于是一念一想的将那个心目中的人赋予血肉,让他生动起来。可是,到头来,却生生的为自己造了个笼子,进退不得。

    蓝染那般的人,只一个眼神便能透析你心头最最隐蔽最最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所以,当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的时候,我便只能眯缝着眼回看着他。他却只是执一杯茶,淡淡的,似乎并不在意。只是,他那双浅棕色的眼睛却让我嗽然发冷。

    或许我与他都是顶善于伪装的人了,但是,我才发现,我与他是那么的不同。我的伪装,虽然大多数人都不懂我在想什么,但是很多人都能看出我是伪装,而他……竟已经伪装到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出自己是在伪装了。

    我忽然有点幸灾乐祸,他这样的人,有一天要是遇到自己真的必须要背驰自己一贯的作风的时候,必定会狠狠的自欺欺人的。

    我抄着手,垂下头,苍白的发丝扫过那伏案工作的人的手指。他虽不抬头,我却能感觉到他隐隐的怒气。

    他这样骄傲的人,他这样把自己的骄傲掩藏到骨子里的人,和我啊,可以说是最相似的,却也可以说是最背道而驰的,所以,我可以轻易的看出来。

    我挑衅一般:“嗯哼~,蓝染副队长不是也对凤老师很有不同吗?”

    那一刻,他眼帘都未掀,只说我逾越了。

    我走到路上,觉得阳光真是好啊。他这样的人,果然如我所说,所以,对于那个叫凤十日的人,我是占了先机的吧?只是,一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我于他,就算占尽先机又如何?

    我聪明,聪明不过他。我强大,强大不过他。对那个人耍手段,我舍不得来那些逼迫,而他,则只要那个目的就行了。

    他这样的人的爱,真不知是幸是悲,更何况,那爱已经深到他自己都惊恐到要去否定的地步。

    其实,凤十日是个很好懂的人。贪吃贪睡贪享受,爱钱爱玩爱美人。但是,他自己又无比的明白,什么碰得什么碰不得,什么坚持什么不坚持。所以,这种人看起来,往往便是没心没肺了。

    对着他,我不敢说爱。

    我与他,是极相似的,骨子里透彻的冷漠,面子上却对谁都笑得开怀。明明对什么都不在乎,却对认定了的事有一种病态的执着。而我与他最大的不同便是,我深深的明白自己这种性子,承认这种性子,所以不再去奢求什么,而他……还保有最初的纯真,用心的渴望着。所以,一开始我便明白,他是不会接受我的,除非……手段用尽……

    所以,我等着,我也等得起。

    我该庆幸的不是吗?原来,人死后,还有这么长这么长,长到无聊的时间可以去等待,可以去算计。

    再次见到松本的时候,我已经穿上了黑色的死霸装,顶着三席的头衔。

    我跟在蓝染的身后穿过那长长的看起来几乎一模一样的长廊,然后,一瞬间,与她错身而过。

    那一瞬间,我明显感觉到她的僵硬。而……身边的蓝染笑得高深莫测。

    我听到身后,与松本一起的小丫头在询问她怎么了,然后,她的眼光追随着我的背影,淡淡的说了句:“没什么,想起一个人。”

    我忽然就很想笑,虽然我其实不管什么时候在旁人看来都在笑着。手指笼在袖中动了两下,最终仍旧是那个姿势。

    那个女孩子,终于也学会用这种淡漠的语气去看待曾经的那种迷恋。曾经,不管我走到哪里,她都是那么坚定不移的跟随着,从不曾落下。这次,我俩檫肩而过,相隔不过寸许,她已经学会只是静静的站着,看着我走开,然后用那种漠不关心的话来界定两个人的关系。

    很好啊,我当初亲手采下的路边野花终于成长了。

    她想起一个人,她看到的再不是眼前的这个人,她学会在记忆中去寻找完美,就像……我一样。

    最初的最初,对凤十日的迷恋,便是在记忆里。

    我与她不算形同陌路,因为相见的时候总会淡淡的笑笑,然后点头离去。她不曾介意的告诉旁的人,我曾经与她一起生活过。于是,我便知道,如今,我与她,只能算是点头之交了。

    见面的时候点点头,离开的时候挥挥手,从不曾带来什么,从不能带走什么。

    曾经那个我爱过的女子,总也消失在风中,连记忆都忘却了。然后发现,我放开了一个真实的爱着的人,用全心去追求着一个似乎永远也追不上的幻影。

    若是旁人知道,怕是要笑我傻的,但是,我从不是会后悔的人。也一直以为,她是从不曾后悔的。直到,后来凤十日告诉我。

    凤十日告诉我,原来我走了她会伤心,她会大口大口的喝酒,会在醉后喊我的名字,会抓着凤十日的衣服喃喃质问我为什么不带她走。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煽情一点来说,大概我和她终究是缘分未到吧。我离开的时候干脆,她也接受得坦然,于是,再多的事都那么一直埋在心里不说,于是一直都不知道。

    我能为她做的,终究只能是那当初双极之丘上让她握住我的手,哪怕只是那么一小会儿。

    我能为她做的,终究只能是那当初双极之丘上,我站在反膜之中,她站在反膜之外,就这么遥遥相望一眼。那一眼,她眼中的恍然我清晰洞见,却已无法回头。

    但是,若是有人问我这辈子所爱,我想我是爱过两个人的。虽然我不是别人问就肯回答的人,但是,我的确是爱过两个人的。

    一个是少年时的梦,我用了一生去追求;一个是檫肩而过的缘,我用了一秒钟去放弃,不肯回头。

    究竟爱谁多一点?情与爱,谁能说得清。我只能说,我为了一个,早早就放弃了另一个,所以,这个,便是怎么抓着也不敢放了。

    我到底,只是这么个胆小懦弱的人呵……

    很多很多年以后,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去了以后。我再次走在流魂街的街头,用冷漠的眼看这仿佛永远没有变过却又改变了许多人许多事的地方,遇到了一个老者。

    他说他是刀匠,他说每一把刀都是有血有肉的,他说刀会选择与他相合的主人,他说古时候的人铸刀便常常以活人献祭。

    那个老人面色蜡黄,身材矮小而佝偻,却抽着烟看着我腰上的神枪连连摇头,啧啧的道:“可怜的孩子哟,你有这把刀,过得很不好吧?”

    我一愣,回头看他,他却已经背着手准备走开。我一个瞬步拦在他面前,他却毫不惊慌,只淡淡的抬起那双混沌毫无光泽的眼睛,磕了磕手中的烟斗说:“这把刀,曾有人赞他:那是宛如爱意一般的绝美杀意。”

    然后我就在那破破烂烂的流魂街头站了许久。

    交颈……(h)

    那些话,说出的那一瞬间,蓝染自己也分不清是怎样的心情。

    可是,当那声很多很多年未听见的“小蓝”钻进耳朵的时候,蓝染却发现自己竟然如此的渴望着,沉迷着。

    那些美好的,思念的……过往呵……

    他,从来都不是个敢说不敢做的人。

    所以……

    蓝染将蚕蛹一样的人平放在宽大的床上,十日黑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蓝染勾唇一笑,修长有力的手指极其缓慢的一点一点挑开那包裹着十日的被褥,那洁白无瑕的身体便像从雾气朦胧中缓缓呈现一样一点一点的清晰的出现在眼前。

    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是十日,在蓝染那双微微泛着波澜的浅棕色双瞳的注视下,在这样缓慢而刻意的挑逗下,竟然有些不由自主的微微发颤。

    仿佛是为了缓解这样不利的状况,十日莞尔一笑:“小蓝还是这样聪明,不管做什么,都能做到最好的。”

    “是么?那就试试吧。”蓝染邪魅的挑挑眉,在心里嘲笑十日的死不低头,忽然低下头,凑到那个面色微微泛红的人耳边,一手抚着他的脸,把他下意识躲开的头掰了回来。濡湿的气息仿佛蛇一样往十日的耳蜗里钻,低低沉沉的声音沾染了情欲的气息,带上了点点沙哑,舌尖舔过那晶莹的耳郭,低低的笑:“呐,十日,你刚才并没有满足吧?”

    十日的身体轻轻的发颤,被蓝染紧紧相贴的身体感触到,又是一阵轻笑,只有那双眼睛,在十日看不到的地方波澜泛滥。

    十日感到自己的脸上泛上的热度,仿佛蒸笼一般。那曾经没有发泄过的欲望,在蓝染刻意的挑逗下冉冉升腾。他轻轻的将头一偏,完美的下巴,优雅的脖颈落入蓝染的眼中,被蓝染一口咬住。

    “唔……”十日昂起头,优雅如同天鹅,却把白皙的脖子更加贴近了蓝染的口。

    蓝染的眼瞳颜色渐渐变深,舌尖在那被咬出的红色印子上温柔的打着旋儿,惹得十日小巧的喉结不住的吞咽了两下。

    蓝染毕竟不是阿修罗,阿修罗的亲吻永远是凭着自己的本能,而蓝染……不论是曾经的那个身份还是现在的王者,都注定了他不知道接触过多少男男女女,情事,对于一个上位者虽不是必须却永远不会不拿手,所以,他会挑逗,他会撩拨,他会……让眼前这个似乎永远都游离在世外的人外他狂热起来——呵,我要的人……

    那个样子的他,光是想,就可以让人热血沸腾。

    蓝染的眼,那一瞬间仿佛流满了光彩,他的吻绕过那吞咽的小巧喉结,轻轻的啃噬十日完美的下巴,然后是耳垂,然后是那不住的颤抖的眼睑……

    带着厚厚的茧子的手掌似乎覆盖下去就能将这个纤细的少年完全的掌控在掌心里,那温热的或者说滚烫的手掌在十日柔韧的身躯上游走,掌心的薄茧滑过那滑腻的身体,带来阵阵战栗。

    胸前的红樱颤抖着在掌心下绽放,挺立……

    身下的人那洁白细腻的身体已经开始泛出淡淡的粉红,不安的轻微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咬紧的嘴唇犹自颤抖着,仅仅是想象就可以感觉到那张檀口中会吐出怎样勾魂摄魄的莺声燕语,光是想象,就可以让人浑身发热情欲喷张。

    曲起的双腿微弱的可怜的颤抖着,十个脚趾头泛着淡淡的光泽,犹如海中的小贝,那紧紧扣在一起的脚趾头仿若无力的挣扎。

    双腿之间,那挺立的欲望,竟然也形状美好到让人赞叹。那顶端的透明液体,更是泛出让人颤抖的情欲诱惑。

    “呐~”蓝染的手掌在十日的身体上慢慢的游移着,顺着那狭窄的腰身,轻抚着浑圆的臀部,抚摸着那有力而纤弱的双腿,却独独不去触碰那挺立的欲望。

    蓝染邪恶的压低声音,那明明带着浓厚的欲望却没有发泄的声音本身就是最好的催|情剂。蠕动的嘴唇细弱的摩擦着十日的耳朵:“呐,十日,我记得你从来都不是个隐忍的人哦~”抚在十日大腿根部的手配合的屈指弹了弹那颤抖的欲望。

    “啊……”十日睁眼一瞪,却不知那眼中的风情是何等的诱人。

    蓝染低头狠狠的吻住那一声呻吟,辗转反复,有力的舌头在十日柔软的唇上来回的打磨着,引诱着,却又在十日探出舌尖的时候狠狠地将那舌尖顶了回去,然后……一同纠缠着……

    舌尖不时的刷过敏感的上颚,不停的在十日的口腔内翻腾着。

    诱惑的……不是那动作,而是那强劲的气势,那仿佛一切尽在把握的掠夺。

    十日想要挣扎,想要记起阿修罗那亮晶晶的眼睛,那执着的问句:“呐,十日,你是我的是吧?”可是,人却软在蓝染狂风骤雨一般的吻中。

    如蓝染所说,十日从来就不是个隐忍的人,他懂得享受,也享受着享受。何况,千百年来,他自己已经拥有过说不清多少个的恋人,下意识里也就再没有为谁守身如玉的想法了。

    所以,他推抵在蓝染胸口的手渐渐的改为搂着蓝染的脖子。

    长长的深吻后,两人分开。

    蓝染额前的一缕发丝竟然也已经濡湿,称着他那双骄傲的眼倒显出一种别样的风情。

    十日媚然一笑,挑挑眉,挑衅一般:“呐,小蓝,你也很不‘隐忍’哦~”口中这么说着,竟然已经伸手握住了蓝染抵在自己腿间的欲望。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十日滚烫的手一把握住,蓝染除了如普通男人一般浑身一震,眼中竟然还一瞬间露出一股肃杀之气,只不过一瞬间便转瞬而逝罢了。

    不知道十日感觉到了没有,他只是狠狠的握住,然后用一种极其缓慢极其煎熬的速度上下的捋动。蓝染狠狠的出了一口气,盯住他。

    十日颇有成就感的笑起来,一手勾住蓝染的脖子,然后……交颈而过,声音诱惑一般沙哑:“呐,小蓝,你说……如果……我压了你会……怎样?”话未说完,人已经被蓝染狠狠的压在了床上,那捣乱的手也被用力的禁锢在了头顶之上。

    蓝染的眼睛一瞬间情绪变幻,然后终于又恢复了平时的清明。

    他感叹一般露出一个极浅的笑容,整个人却在这个笑容中凌厉得如同出鞘的利刃:“十日哦,你还是这般……容易挑起男人的怒气。不过……”声音微微一顿,然后笃定一般:“你会么?你会压我么?就连银,让你压你都不压。谁都知道,你一直都很喜欢美人吧?银他……可是很漂亮的吧?”

    十日的神色变幻了一瞬,然后偏偏头,丝毫不在意被禁锢在头顶上的双手让自己呈现出一种“任君采拮”的姿态,反而做出一副感叹状:“是啊,有点后悔呢。”

    “哈哈……十日,别人看不懂你,我还看不懂么?你啊……”蓝染低下头浅浅的吻了吻十日还留着痕迹的脖子,然后嘲笑一般看着那双黑若夜的眼,“你啊……你怕一上了谁,就再也甩不开了,你怕会爱上别人。”那双黑亮的眼猛一收缩,然后归于平静。

    “小蓝……”十日叹息,终究主动凑上了自己的唇。

    耳鬓厮磨,然后是那剧烈的欢愉化作一道白光冲破了身体的禁制,也冲破这么多年来心灵上的禁制。

    蓝染满意的看着身下的人在自己的手中瘫软成一片,那高嘲过后的呼吸,带着浓浓的慵懒味道,那泛着粉红的身体上落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只一眼,便是最好的媚药。

    高嘲过后的十日懒得连脚趾头都不想动,轻轻一瞥蓝染的胯下,却是一阵低笑。

    “居然还敢笑么?”蓝染轻咬一口十日白皙的大腿根部,立刻让十日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那带着薄茧的手指就着十日的白浊在早已开开合合盛情邀请的后|岤边缘缓缓的打着圈儿,那层层叠叠的褶皱,在粗糙的手指的抚摸下宛如初春的花朵一般缓缓绽放。

    |岤口本就是极其敏感的地方,何况是高嘲过后的敏感身体?

    十日瞪了蓝染一眼,双腿一收夹住蓝染恶意的手:“要就进来!”

    终于没有忍住,蓝染低沉的笑起来,笑声愉悦的回荡在空旷的房间中。胯下的张扬晃动了一下,蓝染带笑道:“你确定?我可是难得才要……”

    十日撇撇嘴,火热的目光在那巨大的欲望上扫视了一圈,颇为自得的发现那东西竟然又微微的胀大了点。仿佛报复,十日伸出手指弹了一弹,换来蓝染的一声低吼,终于不顾十日的取笑挺身刺入。

    高嘲过后的身体自然的分泌出粘稠的嗳液,不过显然不足以让那般巨大的东西进入那小巧幽密的地方。

    蓝染握住十日的腰,汗水一点一点的滴落在十日的腹上,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进入着。

    虽未经过细致的开拓,可是,那紧致的后|岤却仿佛有意识一样,滚烫的,紧紧的包裹着蓝染的欲望,却又没有完全阻碍。那艰难的进入过程,更甚来说,倒不如说是亲密的调情。

    蓝染这样的人,何时为别人如此隐忍过?

    十日看着这样的蓝染,心头一瞬间竟然有暖流流过。

    经过了这么多世,十日早已明白,不管是谁,都不可能尽为别人放下一切。所以,那力所能及的放弃,那最大范围的容忍,反而让他更加的深深的感动着。

    这样的蓝染呵……

    十日伸手抱住蓝染,紧紧的抱住蓝染,两人相连之处便在这样突然的拥抱中噗嗤一声密不可分,换来两人都情不自禁的一声低吼。

    “哈……嗯……”

    “啊……”

    原始的律动渐渐迸发,肉体与肉体的碰撞,粗重的喘息和着滛靡的嗤嗤声在房间中来回的荡漾。

    十日尽力的张开着身子,迎接那一次深过一次的进入。纤细有力的双腿紧紧的缠绕着蓝染精壮的腰肢,仿佛两颗纠缠的藤萝……

    月光透过扯掉帘子的窗透进来,印着床上的两人:匍匐的,重叠的,交折的……

    后来

    十日醒来的时候带着一贯的迷茫,所以,他动了动身体,皱了皱眉:似乎有个什么东西啊?

    他半眯着眼伸出手指摸摸索索的探到自己身后,然后碰了碰那个与自己深深连接在一起的东西,然后又碰了碰……

    早在十日醒来的时候一贯浅眠的蓝染就已经醒了,可是,像所有喜欢看十日刚醒来的那一刻的人一样,他只半撑了头笑眯眯的看着十日迷迷糊糊的举动,笑眯眯的看着他迷迷糊糊的一再的触碰两人相连的私|处,然后翻身而起,在十日的一声惊呼中将他压在了身下。

    十日迷茫得如同蒙上了一层水雾的眼睛这才渐渐清明了起来,然后啊呀一声鼓着眼睛看向那个压在他身上的人,撇了撇嘴道:“下去!”一点不容情的模样。

    蓝染动了动深埋在十日体内的欲望,看到十日略带赧色微微透出些薄红的脸,显得心情极度愉悦:“可是,是你自己勾引他的哦……”粗糙的手指极度情se的顺着十日的背脊下滑,沿着那凹陷的脊沟来到敏感的尾椎,埋在十日颈边的脑袋轻轻的蹭了蹭十日光滑的脖子,轻轻的啃噬着蛊惑着:“呐,十日感觉到了吧,”身子一顶,便听到十日骤然加重的呼吸,“那么……怎么可以就这么放过你呢?这是十日的原因吧?昨晚,十日晕过去了哦……”

    十日的脸唰的一下红透,恶狠狠却怎么都显得中气不足的样子瞪着蓝染显得格外“开朗”的脸,狠狠的掐上他的脖子:“那个……是你的体力太好了!”

    “那,我就当作是对我的褒奖了。”蓝染愉悦的笑起来,掰开十日放到他脖子上的手放到他的身后,停留在两人紧密的交合处,声音渐渐嘶哑了起来:“呐,十日,感觉到了吗?”毫不客气的律动开始进行,蓝染一直抓着十日的手感受着那深深拔出又深深进入的私|处,一直望着十日,仿佛要让他确认两人的交合一般。

    十日黑色的眼睛里风云涌动,着迷一样看着眼前的蓝染:精瘦的胸膛上是十日昨晚不甘示弱时留下的吻痕,满布的汗水在那偏深的色彩上流动,偶尔两股碰撞、汇聚,便啪嗒一声滴落到十日的赤裸白皙的胸口上,仿佛还能看到那被两人体温蒸腾而起的雾气,让眼前的一切显得那么滛靡而充满诱惑。

    十日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抚摸他濡湿的发,然后被他一把抓住,放到嘴里细细的吮吸起来。温暖濡湿的舌尖绕着纤细的指尖温柔的打着旋儿,一点一点的舔舐着,浅棕色的瞳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十日舒服得如同猫儿一样的神情,然后恶意的狠狠一顶,几乎让十日整个人都顺着他的动作颤动了起来,然后条件反射的惊叫一声抱住蓝染的脖子,却……让两人更加紧密……

    十日,我才知道,原来人是这么的贪婪,一旦得到,就想要更多,更多……仿佛永远不会满足。十日……

    我是如此贪婪的看着你在我的身下辗转呻吟……

    蓝染低下头,细细的舔舐着那每一寸都让他着迷到想要吞下去的肌肤,一寸一寸,让每一寸肌肤都因为他而泛起浅浅的粉红色,让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他滛靡的唾液,然后,衬着他的皮肤泛出浅浅的光泽……

    激|情过后的十日还懒懒的趴着,享受着那高嘲过后一波一波的余韵,蓝染却已经将他搂起来,抱在怀里,然后摩挲着他的耳朵在耳边低声道:“十日,让阿修罗去现世学习吧。”

    十日嗖的睁大了眼睛,扭过头去看他。蓝染却就着他的姿势又狠狠的吻了一遍,几乎逛遍了他的口腔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带出闪亮的银丝。

    “你该不会是嫉妒吧?”十日颇有些怀疑的道,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不会相信,呵。

    蓝染危险的眯了眯眼睛,手臂狠狠的搂了楼十日纤细却十分柔韧的腰。柔韧到什么样的姿势都能够完美的呈现出来……

    “十日,你不可否认,阿修罗即使力量在不断的强大,可惜,他的情商却像个孩子一样。你确定你能够教好他?况且,让他到现世系统的学习的话,是最好的办法吧?”

    十日沉默,却不得不承认蓝染说得对,就连他自己也的确有过这种想法。可是,那个孩子的话,还是会不放心啊……

    “但是,现在的虚圈跟尸魂界的关系十分紧张吧?阿修罗这个时候去现世的话不会太危险了么?”十日终究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发问。

    “当然不会!”蓝染有些愉悦的感觉到了十日的松口,“尸魂界会害怕逼急了你,你会给我打开通往王座的门。而且,他们知道,如果真逼急了你,即使有阿修罗在手,也没办法阻挡你的杀戮的。而且,你就这么信不过自己的半身么,十日?何况,你的那些个小朋友还在现世吧?他们对你的愧疚,会转化到对阿修罗的好上去的。”

    “蓝染!”十日盯着蓝染的瞳子,然后斩钉截铁的道:“你真是个j诈的家伙!”居然连人心都算计进去了。

    “呵,谢谢夸奖!”

    阿修罗走的时候十分不乐意,但是,十日笑眯眯的牵过他不知道说了什么,立刻让少年虽然一步三回头不过到底还是走了。

    十日颇为无奈的回头,对了蓝染说:“我怎么觉得我做了一件十恶不赦的坏事。”

    因为两人的关系的彻底改变,蓝染如今即使在人前也会显出对十日的亲密,比如即使是会议上也会让十日坐到他的旁边,或者干脆将他半拦在怀里。

    他是虚圈的王,所以不管他做什么,旁的人,哦,这里应该说是虚,都不会说什么。他和他,到底都不是在乎别人眼光的人。

    只有市丸银,偶尔的一个眼神落过来,带着些淡淡的,却深入骨髓一样的哀怨,或者……叫伤痛。

    但是,蓝染不说什么,十日便也装作不理会。

    只有那只冲动的波斯猫,头一天的时候啊的一声跳了起来,甚至碰翻了那么重的凳子。这让十日皱着眉头觉得十分疼痛的看着波斯猫的腿。

    而葛力姆乔的一句话却让他接下来的日子过得水深火热。

    他颤抖着手指,指着十日和蓝染,终于喘匀了气吼道:“你们在干什么!你们都是男人吧?”

    蓝染看着他颇为无理的动作以及行为,挑了挑眉,强大的灵压一下子扑过去,葛力姆乔立刻仿佛被扼住了喉咙一般跪倒在地上。蓝染就这么坐在他的位置上,一手拦住十日的腰,动作一点都没动的睥睨着葛力姆乔:“哦,葛力姆乔不知道么?男人跟男人也是可以……做的!”最后的做字分明是从牙缝里咬出来的,“但是,我的行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过问了呢?第六十刃葛力姆乔费卡捷克。”然后,那浅棕色的瞳子便投向了仿佛静止一般站在一边的乌尔奇奥拉。

    带着绿色泪痕的破面眼中闪过一丝光华,然后恭谨的道:“会让他明白的,蓝染大人。”

    恭谨,十分的恭谨,或者说愉悦到少见的恭谨。

    然后,接下来至少有十天,十日都没能再见到那只活泼好动的猫咪,然后再十天以后,全虚夜宫都听到了那活泼好动的声音:“乌尔奇奥拉——你这个死面瘫——我要杀了你——你——你——”尾音一圈一圈的回荡在寂静得仿佛死水一样的虚夜宫,不断的消逝,不断的被更加愤怒的声音填补上去,所以,一直响彻了整个芳香的下午。

    那天,十日觉得虚夜宫的天空格外的晴朗。

    阿修罗现世行

    当老师把那个绝对酷似十日的人领进教室的时候,所有的人几乎都有一瞬间的怔忪。

    当初,十日被蓝染带去了虚圈,便没有人想着他能够再回到学校,毕竟,蓝染那种人呢,即使面子上看起来有多儒雅多亲和,但是,所有人都明白他内里的强势,所以,即使有朝一日十日来到现世,那么,便是与尸魂界正式为敌的吧?所以,即使十日蓝染这种人不管别人怎么想,尸魂界毕竟名义上是维护现世的和平的机构,何况是十日这种与尸魂界本就有着牵扯不清的关系的人。他们到底还是为十日打点了一切,就是学校,也有人为十日办了退学的手续,说是转学了。

    如今,却……突现阿修罗……

    年轻的班主任一见到阿修罗的时候也吃了一惊,不过蓝染早就给阿修罗准备了合适的身份,说是十日的孪生弟弟。其实这倒也不算胡言乱语。不过,其实蓝染到底也能够不把阿修罗送来现世就是了。

    十日的确是个懒散的人,偏又宠孩子得很,的确是个不能好好教孩子的人。但是,他蓝染呢?他蓝染手下,要说为人处世精明干练的人,不是没有。要说学识见识博大的人,倒也不少。真要教,这些人便足够了。只是,他蓝染不愿意罢了。

    这么个孩子,倚着他与十日的血缘至亲,若是在身边,便让旁的人生生的被比了下去。蓝染这般的心高气傲,岂能服气?

    教室里一阵安静以后,在黑崎几人的面面相觑中,浅野启吾是第一个泪奔上去妄图一般抱住一句话还没有说过的阿修罗的。

    天知道,他浅野启吾虽然不说,但是,对那个总是笑眯眯,总是对着他一脸无奈不过还是任他欲与予求的人有多少的舍不得,甚至还想,哼,居然连转学都不给我说一声,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么?

    当然,在浅野启吾的心目中,几乎所有人都是他的“最好的朋友”。

    黑崎一护他们是还没有见过阿修罗的,所以即使觉得有点怪异,还是由得浅野在黑了脸的老师的注目下以一种超越普通人的生理极限的诡异姿势飞扑了上去。

    但是,意外之所以叫意外就是因为会叫人措手不及。

    阿修罗是怎样的人?

    十日自然是觉得他纯洁宛若稚子,但是,就拿父母的心态来说,谁不觉得自家孩子是最好的最宝贝的,生怕别人看不见?

    仔细想想他阿修罗过的日子,那么长的日子,被困在不见天日的地方,能不心理变态已经不错了,更何况,他一出来便是见惯了虚圈的强者为尊,见惯了虚之间的生杀之事。

    十日之所以一直觉得他单纯,一方面是因为他真正诞生的年岁短,只见着了那么些人那么些事,的确比普通人的眼界小得多;另一方面是因为他对十日的确是没有什么心思的,宛若镜子,就这么真真正正的站着,任你看,任你查,于是再黑暗的事也会下意识的去原谅了:你看,若真是不好的,他能这么无谓的露出来么?于是,便愈加的看人家的孩子是根草,看自家的孩子是块宝。

    待大家还在惊叹于浅野启吾的突然“露一手”,他人已经嗖的飞了出去,撞翻了几张桌子,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教室里的安静突然就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状态。

    班主任老师也呆滞了。原来的凤十日就是个看起来乖巧,惹起祸来能气死人的主儿,现在这个……这叫……暴力倾向……吧?

    年轻的老师额头的汗那是唰唰的冒,十分遗憾自己开始看走了眼,怎么觉得这个孩子自闭安静可爱呢?其实她不知道,阿修罗已经早在凤十日对于现世什么法律啊规则啊的叮咛中没下重手,不然,他的一脚能叫这个让他寒毛直竖的人灰飞烟灭。

    这个人,那亮晶晶的眼睛太诡异了!

    阿修罗就这么随随便便的站在那里,手插在裤兜里,脸上一点波动也没有的垂着眼看着倒在地上不停呻吟的浅野启吾。他的手微微一动,满教室的人立刻心惊胆战,黑崎一护更是一下子冲到了启吾的身前,神色凝重的看着他,哪知他只是伸手拽了拽让他觉得不舒服的校服领带,便这么扬着那双墨一样却透着点点光泽的眼睛看过来。

    黑崎一护一怔。那双眼睛怎么说呢,透彻清凉,在那双眼睛里,似乎连杀戮这样的事都可以无知无觉,都可以漫不经心。那是,最最深沉的黑暗,最最残酷的纯洁,这样的眼睛,竟然让黑崎一护也禁不住退后了一步,惹得茶渡泰虎猛的木着一张脸站了起来。

    阿修罗却只是满不在乎的笑了笑,浅浅的弧度自唇边荡漾开去,明明该是温暖的,却让所有人都打了个冷战——这才是真正的修罗啊,十日,我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才敢这样的表现,因为我怕啊……我怕我这样的修罗是没有办法守护你温暖的笑容的。

    不管他到底看过多少事,不管他的生命是不是因为诞生时间的短暂而纯白若纸,但是,十日都忘了,或者说刻意忘了,他是内里虚,这样的虚的本身便是疯狂的血腥的杀戮的。

    或者,即使是这样,即使凤十日那个人明白清楚知道也是不会在意的吧。凤十日那样的人,本该就是为一人而屠尽天下的疯狂的家伙,比之虚,过之……而无不及。

    “你不是十日。”石田雨龙从一开始的震惊和狂喜中恢复过来,推了推眼镜缓缓的站起来,看着那个黑暗得如此纯粹的人缓缓说到。语气平静却出奇的坚定。

    那双眼睛,不可能是凤十日那个笑得狂妄的人的。

    阿修罗这才把那冷飕飕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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