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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爱情 作者:草食性恐龙
(16鲜币)欺负表弟
直到安宁穿戴整齐,步出浴室,知明才回过神来。
理了理一身湿透的管家服,抑不住嘴角的偷笑慢慢跟了上去。
径直去到餐厅,已等得快要打瞌睡的申风立马站起身抱怨:“表姐,你好磨,这许久,我都饮下了三杯浓茶。”
“饿不饿?”没有接他的话头,而是另起了个新的,安宁神清气爽的坐到他旁边,撑著头望他。
“饿!”虽然面无表情,但那双眸子明显闪动著被关心的喜悦。
可惜,安宁接下来的话,却硬生生把他心思给砸到了十八层地狱:“三杯茶都塞不饱你的肚子,真够能吃的。不晓得阿文备的食材可够用,会不会被你吃了就没我的份。”
“表姐……”委屈的垂下肩膀,下巴差点就贴上了餐桌。
任谁见了这美少年如此难过,都会忍不住安慰的。
“表少爷,是否需要留下来用晚饭。”可惜,向来唯恐天下不乱的知明,却仍要出来搅局,做些火上浇油、雪上加霜之类的事。
“不……不用了。”瞄了眼似笑非笑的安宁,申风轻轻摇头,默默从兜中掏出一瓶药丸搁在桌上,“这是给表姐新制的药,我……我回去了。”
言罢,慢吞吞起身,摆出要走的姿势。
可那仿若电影慢动作的身形,一看便知,他分明是盼著人家能留他一留的。
“等等。”安宁的招呼,对这欲走还留的人,简直是堪称天籁。
“表姐可是要留我?”飞快转身,用与他纤瘦身形不符的迅捷速度坐回原位。
“不是,我只是想问问,你给我的请帖放哪儿了。”忍住笑,安宁继续逗他,心中已默默开始数秒:五,四,三,二……
“呜哇──表姐你是不是不爱我不疼我不要我不……了啊──”嚎哭中的美少年,眼泪鼻涕齐流,全无形象可言。可是,安宁偏就觉著,他著模样,比平日里板著脸的面瘫相更为讨喜。
给知明示意後,寻了条温热湿毛巾来,安宁帮他净了脸,柔声哄道:“乖,表姐怎会不疼你,你可是世家中最聪明的孩子呢!”
“可……可是表姐都不留我吃饭了。”一下下的抽气,中途还半噎著的打嗝,美少年泪眼婆娑的模样,像是日系动漫中走出来的翩翩公子。
如果,真有智商超过一百八,却还总爱被欺负到哭的翩翩公子的话。
“表姐只是逗你了啦,难道谢家还能少了你的吃食?”使劲捏了捏他鼻子,拧掉他的鼻涕,安宁笑著让人上菜,“知明,让阿文快些吧!瞧瞧我的表弟都饿哭了。”
“是,小姐。”掩著嘴,看够戏的好管家,尽快招呼了厨房上菜。
见著一桌子的“经典菜肴”,安宁笑逐颜开的对知明报以赞许目光。对方有礼的躬身回应,像足欧洲古代的优雅绅士。收回眼来,看了看已收住泪的表弟,安宁夹了一筷子鲜嫩鱼r过去:“试试专程为你做的西湖醋鱼。”
“嗯!”可怜的表弟,哪里喜欢吃什麽醋鱼,可从安宁筷子里夹过来,味道自是不一般。
虽然酸溜溜的味道他不太适应,但仍是挤出抹甜笑来回报表姐的好心。不过,笑容很快就被接二连三的糖醋白菜、酸辣茄子、醋溜土豆等一系列酸不拉几的菜肴给消磨殆尽:“表姐……好酸……”
“哈哈!终於又变脸了!不枉我家阿文费力气给你赶出一桌全醋宴!”笑不可遏的安宁,放下筷子,捂著肚子挥手让人换菜。原来,这一桌子,也不过是这位大小姐欺负表弟的新招数罢了。
申风自小面瘫惯了,要看尽他的表情,安宁早已学会了施展各种法子让他变脸。
“表姐,你欺负人。”抿抿嘴,申风已再无之前面瘫相,全然一副美少年受虐後的小媳妇脸。
“阿风,你知道我最疼你啦!快试试吧!特意让阿文给你做的江浙菜。”大言不惭的安宁,笑著拍拍表弟肩头,硬把自个儿想吃的给说成对他的关怀。可怜的天才表弟,刚还被欺负过几次,这会儿便又傻兮兮上当,举起筷子来挨个吃一遍,一脸幸福窃笑傻样。
只知理化研究的脑子里,还不断盘旋著一句暗喜言语:表姐果然是疼他的!
饭後,依旧是安宁逗“宠物”时间。
恢复力超强的阿文,已能一脸有礼微笑的半跪下身,亲吻她的手背了。
“阿文,今个儿的菜都美味,晚上可以去我房间。”这话说得暧昧,听得表弟申风一阵猛揪毛巾。那张j致俊脸上,哪里还见得著半点面瘫端倪,满满的都是羡慕嫉妒恨。
“谢小姐赏。”顺著手背,缓缓亲吻到她小臂、胳膊、肩头……最後停驻於脉搏律动的颈侧。阿文也跟著知明学了坏招,故意伸出舌头舔舔她敏感处,借由她低笑的反应来刺激申家表弟的神经。
“表姐!”咬牙切齿半晌,终是忍不住的申风,腾的站起身来。三两步冲到安宁身旁,撞开阿文,硬挤到安宁椅子上,“表姐,你这宠物看起来身体有些虚,不如送我那边,帮你调理好了再还你,省得在谢家传狗瘟。”
阿风,你当阿文真是只狗狗麽?还狗瘟咧!
何况你这反应分明是吃醋好不好,还硬要找借口讨人,刚刚的全醋宴没吃够麽?
“你帮忙调理倒是可以,不过,有些事就得知明一人帮我打理了,我怕他忙不过来……哎──你也知道,阿美当年是不许我的管家出这间大屋的。”眼中偷偷闪过“正中下怀”的心思,安宁笑著歪头靠在表弟肩头,假模假样的叹气道。
“我今天就帮你搞定这事!”一心只想著把阿文弄得离安宁远些,申风跳起身来,拽著知明就往外冲。
“小姐,这样真的没问题麽?”待两人跑远,阿文这才再度半跪坐安宁腿边,仰著头,与她对视。
“不用担心,你的事解决了,自是轮到阿明。你也知我是天秤座,喜欢公平。”安宁拍拍他头顶,像在逗小狗,表情却是笑意满满,显是对最近诸事的顺利较为舒心。
“已解决了?”惊讶的起身,躬著腰与她四目相对,曾文颇为惊讶的追问。
“应是不错,疤爷已允了我会尽快办好。”点点头,用鼻尖磨了磨他的,安宁笑得笃定。
“小姐可是允了疤爷什麽?”道上混的人,没人不知那个名头。虽不晓得他家小姐如何搭上那人,但他比较担心的是,对方瞧中了安宁什麽。据他所知,疤爷x子乖张,手段却极为了得,各地黑道头目都卖他帐。
“你怎得不猜,是疤爷允了我什麽?”举起手来,晃了晃指节上的戒指,安宁好奇反问。
“那……那是疤爷的……”已被惊到不知该如何言语的曾文,愣愣瞧著那枚戒指。要知道,但凡是道上的人,都晓得这枚戒指的珍贵。当年不过是意大利黑手党某不长眼的人提出要买,不多久那边就被血洗了一次。这样的宝贝,安宁竟也能得来,是运气好翻天麽?
“好啦!不用担心,你且跟著阿风去调理下身子,其他的事都有我。”安宁见他表情,也明白这戒指果真重要得紧。之前文俊的反应,她还当是熟人才晓得戒指的事,现在看来,威慑范围更广了嘛!可喜可贺,她又能寻著新乐子了呢!
“是,小姐。”虽有些舍不得,但阿文向来乖巧。加之身份的事被摆平,便明白来日方长,待在她身边的事并不急於一时。
“乖,别担心。过些日子就是表弟成人礼,我去时就带你回来。”拍拍他的俊脸,安宁亲了亲他微抿的薄唇,柔声安慰。
“小姐,我今个儿还能去你房间麽?”小心翼翼地回吻,曾文漂亮的浅棕色眸子满是哀求。这模样,全然一副等著主人领著出门遛弯儿的忠犬,
“自然是行的。”伸手揽上他宽肩,安宁加深这个吻,并给予他如是保证,“你是我的爱宠嘛,不抽些时间陪你可不行。”
“小姐最好。”双臂收紧,把人如抱小孩般举高,曾文笑逐颜开的抱著她上楼回房。进房後,随手带上门,便急急的把她放到床上,开始撕拉她衣裙,像是寻著了顶好玩游戏的大狗。
很快,全然光裸的美人身躯上,便被印上了一点点的玫红浅痕。
唇齿并用,认真的在她娇嫩皮肤上小心膜拜,双眼中的喜悦则全然不加掩饰,深情又醉人。
“阿文,你许久没像今日般开心。”安宁颇为感叹的叹了口气,躺平身子,合上眼,由著他在身上一点点的留下吻痕。
“小姐……我终於能守在你身边了。”直到亲吻遍她周身,曾文这才俯趴到她身上,凝视著她沈静的娇颜。
“乖,我说过我可以的……”微张开眼,伸手捏住他一方耳垂,安宁想起了过去的事。
“是,小姐,我信你,一直是。”微微偏头,由著她把玩他的耳垂,也不管这个动作会多少牵扯到身上的伤口。
“我的阿文,真不知你当初为何会对我有信心……”摇摇头,再度合眼,打了个不雅的哈欠後,安宁在他身下陷入了浅眠。
凝望著她信任的睡颜,曾文勾起嘴角,小心褪去全身衣物,以让她舒适的方式侧躺下来。圈著她的柔软娇躯,心头被无与伦比的温暖环绕。当年的一切历历在目,想必,在他有生之年都无法忘怀吧?
为什麽会信你麽?
因为,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阳光。
因为,你是我宛如炼狱般凄厉人生的唯一救赎……你是我的天使。作家的话:所以,天才面瘫什麽的,事实上却是个傲娇滴小弱受哇……
(15鲜币)猫狗大战
“表姐,你怎得不等我?”
“阿风,我只是太累所以才会睡著。”
“表姐……你……你与那笨狗做了什麽会累成这样?”
“阿风……”抚著额头,安宁非常黑线的琢磨,为毛自己要在大清早七点都不到的时候,与表弟争执这些有的没的。
深吸口气,安宁决定不再挡在自个儿爱宠跟前,由著他来解决这个跟炸毛猫似的小表弟。
“滚。”不知从哪里掏出柄消音枪,同样有些起床气的曾文,毫不客气的用枪口指著申风。
“你这只笨狗!你才应该滚下我表姐的床咧!”气鼓鼓的拿出特制针枪,装上了枚足以麻醉掉一头大象的剂量,恶狠狠的对准曾文。
如果,面无表情只是脸色有些发红,也能称得上恶狠狠的话。
“死猫,你滚。”怕枪声太大影响安宁回笼觉,曾文只是保持一手揽抱安宁的姿势,一手笔直的握著枪杆,没有扣下扳机。
“臭狗,你才要死开!”如果有耳朵和尾巴,相信申风已完全竖立起来了。虽说在研究上面他非常厉害,但对阵上,他确实差曾文许多。当他与其对视时,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一股杀气。若不是双脚打颤得太过厉害,他还是有把握把针剂发s出去,s中对方的。
似乎也瞧出了他的窝囊,曾文冷笑一声,收了枪支,躺下整个把安宁揽入怀中,顺手扯了被褥来掩住两人。
这下子,申风同学更加没法瞄准了。
可他却又不甘这麽就算了,便颇为气恼的举著针枪站在床边,盯著那坨被褥发呆。
“表少爷,早上想吃什麽?”知明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搞笑画面。
诚然,惯常看戏的管家大人,是不会在客人跟前放肆笑出来的。不过,比平日里上扬得更多几分的嘴角,仍是泄露了他被自家表少爷逗乐的好心情。
“煎蛋好了。”抿抿嘴,收了针枪,申风寻了个由头,气冲冲的出了房门去客房清洗。
不堪其扰的安宁与曾文,也在他离开後,慢腾腾从被窝中爬了起来。
“天!我若是有孩子,定不能让他变成阿风这样黏人。”打著哈欠,安宁到床头的手机,点开万能秘书传来的今日穿衣建议,“阿明,去帮我把衣服找来。”
“是。”微笑接过安宁手机,很j确的依照上头的建议选好从内到外一套衣著,捧著回到床边。伺候完安宁穿衣,便利落的整理床铺。待到安宁洗漱完毕後,遂又陪著她去餐厅用早餐。
“今天让阿文也来一起吃吧!反正哥哥不在家。”安静去了哪儿,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安宁不提,众人就齐齐装作不知而已。
“是。”行了个礼,知明去了厨房,没多久便领著曾文一道走了出来。
“小姐,表少爷。”像是稍早两人的对持并未发生过,曾文落座时,只紧贴安宁身侧,一副优雅大厨的模样。虽然大厨刚刚爬窗回房的动作,不算太雅观,而且身上伤处的钝痛也让他行动有些僵硬。但这一切,都压不住他那华丽的异族贵公子气质。若不是知他打小也就跟著组织学了些礼仪,诸人都会当他是穿越的中世纪贵公子。
“表姐,吃虾!”不过,总见不得安宁身边男人的申风,自是不会允许安宁注意力放太多在曾文身上的。举起筷子,硬要把软白虾r塞到安宁嘴里,小表弟那面瘫脸上,端得是不允拒绝的坚持。
“小姐,这是特意为你做的灌汤包,待会儿请务必试试。另外,这个泡菜是你上次喜欢的口味……”带笑的曾文也不落人後,眼明手快的把一干吃食都铺陈开来。晾冷包子,拌好佐料,吹冷滚粥……硬是从数量上把表少爷的示好给击败。
左右为难的安宁,只好这边吃两口,那边咬两下,尽量保持好x子的把这顿饭给了结掉。
吃个早饭就撑到不行的安宁,为了自己的身材著想,在饭後小歇的当儿,很利落的做下了个爽快决定:“阿风,你说了要帮我调理阿文身子的,可不能说话不算。”
“表姐,你交代的事,我何时没做好。”本想挽起袖子展露下自个儿近期锻炼成果的,一想到稍早在安宁床上见到曾文的那身肌r,申风决定继续走他的美少年路线好了。
“阿文,其他事都不用多想,跟阿风去几天,身上伤好全了再回来。”点点头,跪坐身边的高壮男人,安宁满意的交代道。
“是。”蹭蹭她掌心,在瞄到申风双眼圆瞪後,遂又刻意偏头去亲了亲她指节。
“笨狗!表姐的手也是你可以亲的?!”猛的一拍桌子,申风再度掏出了他的那柄针枪。
“死猫,过去用武器指我的生物,可都没在这世上了。”淡淡站起身来,用不可思议的速度掏出枪,对准比他矮了一个头的美少年。除了安宁,这世界g本没人能得他青眼,就算是名义上的表少爷也不例外。
无奈的扶额,安宁已放弃调节两人纷争的打算,学著一旁知明的模样,打著哈欠看著就好。
这两只,自打初次见面就丁卯相对,可单凭身形上便能瞧出,这分明是“攻受大战”。
可怜的申风,尚不知自个儿已被表姐划入了“小受”行列,还傻兮兮的仰头,得意的展示自己的漂亮下巴线条。难道他不晓得,过去表扬他身材纤细漂亮的表姐,实际是用一种看“姐妹”的心思在赞赏他麽?
冷眼看著对方眼神变了几次,曾文无奈的想起,对方是怎的一个弱,本欲放枪,却在其挑衅的目光中不得不继续僵持。最终,在管家先生看够了戏的情况下,才好心的上前拉开了两只,还了屋子片刻宁静。
“你们去吧,我还得准备晚上的家宴。”趁著未再发生对峙戏码,安宁便紧著把待会儿的安排给公布了,听得在场几位都不由一阵呆了片刻。
“表姐,可……可用我陪著?”家宴二字,在寻常世家儿女眼中算是再普通不过的事,对於安宁来说,却是大不相同。只因,她的父亲,对她自来不喜,从入交际圈起便未曾出手帮衬过。但凡遇到大小事,他也都只是不咸不淡的随口问问,再多的关心言辞欠奉。
“阿风,你还是去帮我好好调理阿文身子吧!省得又闹得舅舅舅妈他们不开心。”安宁在申家反倒是更受宠些的,当年申家家主也曾说过,若是谢家不要这个女儿,他们愿以嫡长女的身份来接纳。
想到这儿,安宁不由得冷笑一下。
自个儿若不是和王家的哥哥们交好,她那打小就没给过好脸的父亲,定会忙不迟疑的点头同意吧?!
“小姐……”曾文刚想说他不急,但见了安宁一脸冷然的模样,也知不应触她逆鳞。
想到她若是去本家时没人陪著,被奚落或欺负了……曾文心头不由一阵抽痛。转眼,看看知明和申风,同样眼神满是憋闷,明白众人心头所想已是相同,却不知该如何劝安宁打消那自动上门受气的念头。
张张嘴,无奈的发现自个儿太过口拙,只好求助的望向知明。
同样望著知明的,还有安宁:“怎麽?管家大人也有话说。”
听到她的称呼,知她已是极为不快,微微笑了笑,躬身行礼,知明如是道:“小姐的决定小的不敢掺言,只是担心小姐心头不快活,耽误了正经好事,那就不妥了。”明著是支持,暗著却是提醒安宁,别为了家头那些事,把真正重要的人事给忘记了。
以往的家宴过後,安宁至少都需要闭门谢客足足一周才能完全调剂好心情。
而申风的成年礼,恰好在本周末,距离今晚谢家家宴尚不足五日。
“知道了,阿风的成年礼尚早,我不会缺席的。”深呼吸一口,安宁挤了抹笑出来,已算是做出了最大妥协。
谢家家宴本是她也不喜参加的,无奈母亲有过遗命,她也没办法推拒,只好硬著头皮年年去了。天知道,对於那个老头子,她真是半点不想见到的。何况,每次去都是受气,谁会高兴得起来呢?
摆摆手,示意大家各忙各的去,刚刚走没几步,突的又想起什麽的转头:“阿风,听说你和阿美打赌赢了,记得告诉她,阿明身上的东西你已拆了。那个三年的赌约,你且折个三月就罢了,算是给她补偿。”
“表姐我知道啦!”面无表情的点头,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申风这是在高兴呢!
瞧瞧他那被得知可以帮表姐分忧後,一双眸子闪亮得宛如星辰,便足以说明一二。
“阿文,你们去吧!”点点头,安宁笑也不笑的吩咐完这句後,又顺带提了下,“阿明,电话通知他们来帮我准备。”知明自然是知道“他们”是指哪些人,点点头,送走了申风与曾文,便去轮番通知起来。
略有些乏的安宁,见到稍早还略有几分不待见彼此的表弟和曾文相携而去,心头也放下了个大事,转身便回了房。现在,只需等著人来为她做好装扮,便於全副武装的应付晚上的“家宴”了!作家的话:挠头,俺又卡了……果然是三天一小卡,五天一大卡麽?打滚儿求安慰……求票求虎……求爱求包养~ps不久後万人瞩目滴疤爷要chu来啦!俺相信,灵感又会回来滴!俺果然是被大叔迷住了麽?扭动,有木有一起被迷住滴咧?俺只看到两小只在会客室给八爷表白耶……真素不够热情啊亲们……疤爷不满意会闹别扭不chu现哦……
(20鲜币)谢家晚宴
被万年秘书风诺一领著群装扮好手一阵捣鼓後,安宁终於在下午时分盛装完毕,准备出发了。
若是平常的宴会,她定是不会这麽早就出门的。
可惜,顶著家宴名头的聚会,若是去迟了,又将受到父亲的一阵奚落,以及某些人的落井下石,她只好早早出发,尽量减少一次被骂机会。坐在车上,百无聊赖的发了会儿呆,目光转到手指时,想起指节上那不起眼戒指的妙处,好奇的拧开来。本想喂喂两声的,思及今个儿也没法去会那疤爷,便又合上小宝石,掩下乱七八糟的心思。
车子开了许久,方才到谢家主屋。
说是主屋,也不过是谢家家主现在的居所罢了,过去的四大辅族都是紧邻主家而居。时代变迁,现在再没了那些硬x规定,所以辅族们的家主也就只是选择同一个城市便罢。这些年来,四大世家都开始彼此联手做生意什麽的,所以便都在这边有了家主的宅子。谢家这间,便也是与王家不太远的一处大屋。
大屋之所以能称得上一个大字,自是比安宁现在所住的那栋房子了得了许多。
据说是仿著某英式庄园打造,除了广袤农庄,几乎全是一比一的比例修筑而成。安宁的车子,停在的地方,便是那庄园门外的一处僻静小道上。这里直通谢家偏门,待会儿晚宴後她若是想早些偷溜,也能很方便的来到这边,坐车离开。不用打扰太多警卫门童,也不用被那些各式各样的眼神关注。
“哟!我道是谁,原是大小姐回来了!”笑得过分热情的,是谢家现任家主的三姨太。安宁亲爹的小老婆,之一。
“刘姨好。”微微点头,避开对方准备挽过来的示好胳膊,安宁大步从走廊去了厅中。
“老爷,你总念叨的安宁可是来了!”紧跟著安宁後头,三姨太笑嘻嘻的往厅中主位上的人宣告。当然,也是告知众人有客到的意思。
“父亲。”安宁微微行礼,扫了一周後,不待人回应,便自顾寻了个角落位置坐下。
厅中一如既往的围满了人,其中最显然的,当属安静。
可惜今个儿安宁没心情与他交言。
主屋中的一切都让她觉得压抑,至多能保持淡漠心绪的她,多一分笑颜都是欠奉的。
“这麽多长辈在这儿,竟不懂得一一招呼麽?不知礼数!”可惜,谢老爷绝无轻易放过安宁的意思。在一双儿女中,安静若是心头r,那麽安宁便是墙边草。若不是当年谢家主母特别留有遗嘱关照,这小女儿指不定会被谢老爷打包丢掉也不一定。
只是略抬了抬眼,瞥了眼四周的那些燕瘦环肥姨太太及其亲眷们,以及满眼歉意的安静,安宁冷哼一声,转而出了会客室。
谢老爷的咆哮声顿时响彻云霄。
安宁翻翻白眼,在一干下人们的瞠目结舌中慢慢爬上楼梯。
“小宁,等等。”没走几步,安静就追了出来。
停下脚步,安宁心情略好的与他相望。
“你……你的屋子被父亲用作了它途,若是你想休息,不如去我……”房间二字尚未说出,安静便看到安宁风一般的跑上了三楼。赶紧撵上去,果然看到她已冲进了过去的主母房,“小宁,这屋子现在已经是……”
“是什麽?是他新欢的房间?还是你未来大老婆的闺房?”冷冷看著那本是国色天香的旧屋被重新装修一番,母亲留下的物什都被收了个七七八八,而另一些欧式风情的物件则充填其中。很显然,新屋主绝非善茬,至少,这间屋子已十余年未曾有人敢打过它的主意。
“小宁,别闹,这并非大事。”上前两步,揽著安宁肩头,安静想要告诉她,东西都还在,他有好好帮她收著,可惜却被她狠狠甩开了。
“要什麽才会是大事?主母房不应该一辈子留给妈妈麽?我借用都只是睡地板!这床,在谢家,谁还有资格睡?!”安宁气得不顾妆花,硬要去扯那些蕾丝的窗帘床幔,却被安静死死捉住。
已气急的她,挣脱不开,便低头狠狠咬住他的手腕。
“嘶──”被咬痛了却仍不松手的安静,由著她在自己身上制造伤痕。死搂著她的另一条胳膊,则在感受到她呼吸慢慢平顺後改为温柔揽住,“小宁,不气,没什麽的,母亲也不会在意这些。”
“母亲在,便不会发生这种事。”松开口来,盯著他被咬出一圈血痕的手掌,安宁心头百味杂陈。
“乖,别气,反正你也不喜欢这里。”安静尽量小心的安抚,却不知,丢弃和被丢弃的区别,已在安宁心中无限放大。
深呼吸几口,安宁只想问他最後一句:“哥哥,你是不是仍会依著老头的心思娶妻?”
“这……小宁,你不用担心,就算哥哥娶妻,你仍是我最疼爱的妹妹。”安静的回应,已不似之前的那些笃定坚持了。是人心改变了,还是遇上了心意的美人?安宁木然的点点头,轻轻抚开他揽抱她的胳膊,扫了眼与记忆中全然不同的房间,黯然的退了出去。
安静没有再追,他刚刚碰到了安宁礼服的裸背,想到了某个隐匿多年的家族秘辛。
垂下头来,盯著他手上的牙印,心头有些沈重起来。
似乎,从不知什麽时候开始,他的安宁,已往著与他渐行渐远的方向而去了。要怎样才能寻回过往的美好呢?他要的不多,只是盼著,能独得她唤一声哥哥便好。现在看来,连这都快要成奢望了麽?
颓然的跌坐到地上,安静怔怔的看著尚未更换的中式古典纹样地址,无声的问:母亲,请告诉我,要怎麽做?
夜色并不会因为谁的心思而拖沓,它准时降临到了谢宅。
本还有几分寂寥的大屋子,现在因宾客临门而显得有些异样繁华。
今次谢家家主邀请的名单很奇特,都是些漂亮的小姐夫人为主,世家旧交的人只略请了几位关系亲厚的捧个人场。不用多说,大夥儿也能瞧出,这是谢家在选妃了。就不晓得,是不是为新家主继位而准备的。
安宁端著杯不浓不淡的香槟窝在一隅,冷眼看著大厅里的觥筹交错。
与她相熟的姐妹都没来,见到的都是普罗大众眼中知道的那些“上流人士”。看样子,那些个打扮得青春靓丽的小美人儿们,今天过後就会有部分成为她的小妈或嫂子了。看著忙著接待众人的安静,安宁在想,若是当年他不硬要在十八岁改姓,今天是不是已经领著儿子来主持宴会了。
垂下眼,把目光聚集到杯中物上,一饮而尽後,又招来下人换了个杯子。
“美人独饮,是在等待王子邀请麽?”来人是今个儿代表王家赴宴的王二少,安宁举杯与他碰了碰,遂又一饮而尽。准备再来一杯时,却被对方拦住了胳膊,“美人不宜过量。”
“少瑞哥哥说甚胡话,这点儿酒j我还不放在心上。”安宁撇撇嘴,却并无坚持,只是百无聊奈的依回角落发呆。
“酒不醉人人自醉,今个儿我可是奉了长兄之命前来护花。若是宁宁在我眼皮底下喝醉了,我怕是要被哥哥打成猪头。”王二少躬身在她耳侧小声嘀咕一番後,很耐心的陪著她在这边盯著舞池中正在开舞的申安静发呆。
“少瑞哥哥不用管我了,我已备妥了车子,待会儿大家兴头高时我便离开。”安宁不被她父亲疼爱的事,家族中算是人尽皆知。
王大少因忙不过来,便叮嘱弟弟必须亲自来陪著,自是怕她与父亲闹得太过,伤了和气,也气坏身子。不过,少瑞见了她只是脸上略有红晕,并无特别情绪後,明白自家哥哥是白担心了。
“那我去与伯父他们打下招呼,待会儿送你一起离开。”想了想,尚未正式拜见家主的少瑞,还是准备暂离职守片刻。
“好。”轻轻点头,却在少瑞转身过後,便踱步到了另一个空档。
随意吃著小点心,看著兄长与好几位美丽佳人共舞著,安宁心头竟莫名的生不出半点气恼来。也许,不是她的,就不应觊觎吧?
叹了口气,擦了擦嘴,刚想离开,便听到了身旁不远处的“窃窃私语”。
余光瞄过去,是她父亲的几位姨太太与一些个自诩上流社会的太太小姐们聊著天。那内容自是与她有关的,不用说,自当是对她今日裸背的晚礼服非常鄙夷了。冷哼一声,并不想理会的安宁,却在被人挡住去路後不得不打起j神来迎战:“好狗不挡道,阁下是没听过麽?”
“哟哟,一个拜金女,装什麽大小姐。怎麽,申家少爷不要你了,所以只能窝在角落骗吃骗喝?”刻薄的话,就算是从道貌岸然的漂亮小姐口中说出,也一样不讨喜。
“管你屁事。”g本不想与这不知名女子多谈的安宁,只想尽快离开。
“一点家教都没有!”岂料,对方竟对她说出了这番话。
“请问,这位有家教的小姐,尊上贵姓?”安宁深吸口气,上下扫了眼这个女人,也顺带的看了看不远不近围著的那些相熟面孔。这些人,竟还真听了她父亲那些小老婆们挑唆,当她是个平常人家的女儿呢!不知道今天是谢家宴会?还是以为安静改姓後,连带的也把她驱除出了谢家大门?!
“我的姓氏也是你配问的麽?小杂种。”话音刚落,安宁便给了她一记响亮耳光作答。
什麽屈辱都能听得,但那三个字,却是绝对不能入耳的。
“你敢打我!”尖叫声打断了悠扬的音乐,一众宾客都把目光转了过来,就连谢家的家主与安静,都开始尽量不留痕迹的靠近。
“发生什麽事了?”安静走得快些,领著他的舞伴过来打听情况。
“姐夫,你快看看这下贱女人,在这儿耐著不走呢!”不知名的小姐,很快就似寻了大靠山的依过去,一副无比亲昵的模样。安静没有第一时间挣脱,而且他身旁的舞伴,也正好与这位撒娇的小姐相貌相若。看样子,姐夫的称呼,也不算过了呢!
安宁看得一阵心凉,面上却尽量维持风度:“你口中的下贱女人与你的姐夫正巧同胞,而且,你所谓的小杂种,血缘与你抱著的男人是一般无二的。”说完这段,抬脚想走,却看到她父亲已然听了半晌,遂低下头来,一言不发的等著他发话。
“小宁,怎麽在这儿与一些不入流的人说些浑话,还不去招呼客人。”没想到,一向与她不对盘的父亲,竟不问缘由就信了她的话,摆出全然向著她的态度。而她一直以为最为亲厚疼爱她的哥哥,却还在与那两个极有可能共事一夫的美人拉拉扯扯的。
“是,父亲。”不管如何,最不愿在这些人面前丢了脸的安宁,仍是摆出乖巧女儿模样,随著父亲脚步一同转身去招呼客人。从头至尾,安静都未曾帮她一句,就连一句都没有。垂头丧气的跟在父亲身後,安宁心头冷得似冰,与那满场的欢愉气氛大相庭径。
不多时,那个努力扮演慈父的男人,却还是垮下了脸来,冷冷的告诉她:“不高兴就滚!整晚哭丧著脸作甚!”
“是。”不愈多谈,想到今个儿的好些不快都是他家姨太太惹出的,安宁便头也不回的告退了。走在y冷的院子里,吹著微寒的夜风,刚刚的那些乱七八糟画面都不断徘徊脑际。安宁只觉著,今日的家宴,可算得上数年来最为难过的一场了,没有之一。
就连日理万机的王大少,尚有空叫了亲弟来帮衬陪伴,那位一向自称最疼她宠她的兄长安静,却连冷漠的父亲都比不上……这是上天告诉她,应该死心的意思麽?自己揽进双臂,只觉得心口缺了一块的安宁,突的冷得直打颤。
此刻的她,仿若是被放逐到了冰寒极地中,还被迎头泼了盆凉水,彻头彻尾的冷到了骨子里。作家的话:本章剧情过渡,有些场面没戏写,反正大家明白意思就成,不想多费笔墨写不重要的人。ps有预感,一直顶著男猪名头却总是在打酱油的哥哥会被大家抛弃……
(16鲜币)八爷喂猫(限)
慢慢走出小道,寻到自家车子,安宁交代了声,便继续往大道上走著。
远远跟著的车子,打著灯为她照路。脸色惨白的安宁,尽可能把注意力放在地面上,而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漫无目的地走路,是她一直以来的自我放松方式。就像有些人的疯狂采购,有些人的砸东西发现,有些人大吃特吃转移注意力一样,安宁会这麽闷著头,一直走,走到身心都乏了,才会停下来。
因为每年的谢家宴会後,她都会这麽走一遭,所以跟了她足足八年的司机,并没觉得有什麽特别。只是,远远的似乎也有一辆车子,亦步亦趋的跟著他们後头,到底……会不会是有什麽歹心的坏人呢?刚想踩下油门,安宁的司机就看到,那辆跟了他们好久的高级轿车,已踩了油门,撵过了他,并朝著安宁驶去。
“这麽晚还在闲逛,是因为想捉老鼠麽?小猫儿?”缓缓滑行在安宁身侧的车子,车窗摇了下来,从里头传出了一个沈稳的男中音。
“疤爷?”收住步子,诧异的抬眼,安宁惊讶的发现,车後座的男人,正是母亲的那位故交。莫名的,眼眶有些泛红的安宁,在对方打开车门後,飞扑到了他怀中。
“受委屈了?”男人轻拍了拍她肩头,掏出电话,让她与司机交代下。
“你跟上,这是我朋友的车,我们要去远些的地方散心。”挂了电话,见他一双鹰样的眸子,略带柔情的凝望著她,安宁脸上没来由的红了红,“看什麽?妆花得厉害?”
“像只可爱的小花猫。”笑著把她抱上膝盖,男人抽出纸巾,认真的为她擦拭脸上脏污。刚毅的脸庞上,满满的全是宠溺温情,几乎能把她溺毙过去。特别是,在这个寒意彻骨的夜晚,更能温暖她的心。
“禁渊……禁渊……禁──呜呜──”一声声的唤著,在他每每应下个柔柔的“嗯”字後,便又继续,知道禁不住哭出声来。
知她难过,禁渊并无多余言语,只是轻拍著她肩背,由著她在x膛制造水灾。
被温热x膛整个环住的感觉,几乎能全然抵消之前的入骨极寒。加之那温热大手一下下的拍抚,暖暖的熨在她光裸背脊上,热热的抚慰入她的心间。那股子独属於他的清幽茶香,混在他浓郁的男人味中,不知不觉盈满鼻腔,挤掉了在谢家晚宴上嗅到的各种靡靡之香。
心头的情绪慢慢平复之後,安宁只觉著脸下枕著的这x膛无比舒适,就连那沈稳的心跳也别样悦耳:“禁渊……”
“乖猫,这是受了谁的气?”略松了口气,疤爷把她再度哭花的小脸擦拭了个干净。语气中满是怜爱温情,又带著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担忧。很明显,安宁刚刚的这场大哭,把这位道上呼风唤雨的大爷给惊了一惊,目前尚未平复。
纵然一贯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但在某些人跟前,却又禁不住拿出初恋小男儿的姿态来应对。紧张,担心,忐忑,宠溺,痴恋……一股脑儿的堆上来,捧在掌心,奉到她跟前。就这样,都仍会怕她不受,怕她推拒不耐,一如世间最寻常的恋爱中人,再没了往日一统千军的那般神气。
“没。”尚不知男人心间的百转千回,只木木然的摇摇头,安宁婉拒了他想出手帮忙的意思。
自己的仗要自己打,这是母亲在世时给她留下最有用的话。
纵是世家小姐,安宁从小便也是极为独立的。抢玩具,打石战,比赛马,拼打拳……无论会与不会,擅不擅长,应不应去做,她都亲自上阵。就连安静要帮著出手,她也是拦著不让的。
已彻底了解过她过去的疤爷,自也是明白她心思的。轻轻点头,再不多说,只是一下下轻吻她发际,安慰著。
受著他温柔抚慰,安宁心头不快逐渐淡去,呼吸也慢慢趋於平稳。
未多时,本有些疲惫的她,竟枕著他肩窝,昏昏沈沈的睡了过去。
疤爷本还是柔抚她裸背的大手,轻探到她尾椎上方,小心的了,在触到些许异样後,心头震了震。微微拧眉,想俯身细看一下,却在感受到脖颈处的撒娇磨蹭时,顿住了。本就是满是怜惜的心房,顷刻又填入了几分蜜汁般的清甜。
也罢,不急於一时,且让她好好歇一歇再说吧!
摇摇头,脱下外套来,把怀中酣睡的人儿小心裹住。换了个让她舒服的坐姿,大手复又一下下隔著衣服轻拍她背脊,助她继续安眠。
车子行了许久,一直都是平稳匀速的前进著,直到安宁醒来,方才稳稳停住。
“禁渊?”揉揉酸涩的眼睛,安宁有些语焉不明的嘟喃著望向抱她的男人。这模样,就像是一只讨好主人的小猫。特别是那双哭过睡过後,有些微微发红发肿的大眼,更是凭添了几分可爱。
心头跳了跳,疤爷收了收胳膊,层叠的深吻就压了下来。
从额心到鼻尖,最後再到殷红唇瓣,他的吻带著几分攻击x,又饱含著毋庸置疑的情愫。有些受蛊惑的仰起头来,安宁顺著他的攻势加深了这个吻,软软依著他的身子,还不自觉的磨蹭了几下,很快就把他胯间沈睡的物什给唤醒了。
突发奇想的探手下去,拉开碍事拉链,安宁掏出了那g火热肿胀,箍在掌心,胡乱套弄了几下。待到那巨大的男物胀到极致後,又到g部,尖起长指,捻起饱胀囊球上的娇嫩皮r,好玩儿的拉扯。
“调皮……”纵容的亲了亲她嘴角,男人并未拦阻她继续在自己身下作怪,就像是她作弄的部位并非他的命g子,只是旁的什麽无关紧要的衣物配饰一般。
“这里面会有多少小禁渊?”喜欢他对自己的宠爱纵容,安宁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疼爱的孩子。这种滋味,过去至多在安静身上感受过。这也是世人无法明白,为何爱煞肌r男的她,会独独锺情安静一人的缘故。
“足以喂饱你这贪嘴的小猫儿。”见她眼波流转的姿态惑人,男人一手点了点她的微启丰唇,遂又顺著她脖颈x线一路滑下,来到她腿间。见她双腿紧闭,也不急著逗弄那私密的娇花,只是一手探至裙底,顺著她美好的臀部曲线温柔抚弄著,轻浅挑逗著。技巧极好的引得她发了欲,主动张开腿来,放他私处深探。
指尖拨开底裤,抵到她花口後,便不再深入,只是微微拨弄著,轻软的揉捏著……明摆著回应她之前的挑逗,并带著几分应战的意味。
“只喂一次麽?”明目张胆的宣告自个儿的贪嘴,也就安宁独一家了。
女孩子的矜持全没了踪影,浑身透著的情欲引诱,漫得整个车子都香气萦绕,呼吸间都全是她的媚惑勾魂。
被诱得呼吸略急,男人x膛起伏得稍快了些,嘴角的笑意也加深了几分:“我的小猫儿,安分些,今个儿定能管你饱的。”
他喜欢她这幅小模样,比之寻常女子动情时相似,却又多出几分不同来。
正是这多出的一星半点儿,恰恰就撩到了他心尖软r上,不轻不重的勾出了他满心怜爱,满腹情欲。自然,也有不服输的满腔炙热,那种足以把周遭一切都焚烧殆尽的温度,都随著他毫不隐瞒的眼神流转而倾泻而出。
滚烫,火热,灼烤……从未曾在任何男子眼中,看到过此番景象的安宁,难得的被怔住了。
她刚刚还当自个儿掌控了全局,殊不知,这麽片刻时光,又不这男人给拧了过去。
心跳陡然加快,碰碰的撞击声从喉管溢出,转成顺和的呢喃,娇柔的呻吟,用以回应他的动作。
是的,禁渊开始动作了。
在她毫无抵抗的时刻,在她不知不觉的时刻,用灵巧的手指爱抚著她,一点点把她送上高潮。
“禁渊……”略带哭腔的呻吟,是她示弱的讯号。
已回过神的安宁,在花x里外都被照顾到之後,才忆起,她刚刚挑逗的男人有多麽了不得。初次见面,便让她很快达到了情欲巅峰,还连著三次之多。可怜兮兮的眨巴著大眼,安宁开始求饶了,她已开始後悔刚刚主动撩他,还做出那些挑衅举动来逗他了。
“小猫儿,怕了?”亲吻她鼻尖,把上头冒出的几颗汗珠吮掉,禁渊宠爱得说,“不怕,我会让你快乐,让你满足,让你乐不思蜀……”
语毕,埋在她体内的长指又是一阵抽送捣弄,按压抚,直把她的娇吟逗得此起彼伏,不断回荡在整个车厢之中。闻此天籁,纵是自制力最好的男人也不免胯间一紧。何况本就情欲颇盛的疤爷禁渊?在用手指把她再一轮送上高潮後,小心的抱著她跨坐腿g,就著她高潮余韵的收缩,一个猛顶,狠狠的挤了进去。
紧窒的幽x因刚刚得了极致欢愉,尚留著些许yy在其中,chu大得夸张的玩意如此毫不怜惜的进入,却也未曾给予半点阻碍。反倒是不断蠕动吞咽,自动自发的把那物什吃得更深,像是生怕它会知难而退般。
本就等候多时的男物,此刻得了便宜,便像是寻得了温暖源头的巨蛇,迅捷的往那花x深处探寻,去找那散发极致诱惑的花心。强悍的三角蛇头,凶猛的一举冲顶入最深处,硬是把那娇嫩的小花心给撞得不住颤抖方才罢休。
当然,这也只不过是暂时的休憩,为的自是下一波更为激烈的攻占。作家的话:矮油,大受欢迎滴疤爷又chu现啦!有木有人在哇?鲜红咧?掌声咧?不给够滴话,小心疤爷xo乃哦!ps那个不要嫌弃哥哥安静哇,人家却是是本卷滴第一大boss,虽然他一直都在打酱油,虽然他一直在做一些被大家嫌弃滴事,不过他素有苦衷滴哟……
(17鲜币)彻夜欢爱(限)
“禁渊……禁渊……”不知为何他会半途停下的安宁,扭腰摆臀的磨蹭著想要更多。
“乖猫,我们进屋继续可好?”已在车上停了许久,若是继续,还不知会磨到什麽时候。想到她上一次躺在他身下的娇俏模样,禁渊又巴不得快些回房,寻到那柔软床榻把她放上去,好一番疼爱娇宠。
“不嘛……人家想要……”可安宁哪里管他那许多,只觉著自个儿悬在这儿不上不下的,甚是难过。硬是收了收小腹,夹紧花x,嘴巴还张开了四处的乱咬著,偏要撩他激他,逼他就范。
“哦哦──给你给你,我的乖猫,且给你喂饱这次,待会儿我们再来。”饶是久经沙场的老男人,也禁不住她这般又夹又咬。圈住她的一条胳膊,整个把她揽在x前,大手绕到她一方挺翘绵软上,罩住一阵揉捏。而另一头,本是捧著她翘臀大手,则伸进她裸背礼服中,探到她臀缝间去,轻轻的捻著她的小菊x。
而刚刚为她披上的外套,因两人这麽一番来回的动作,早就掉落在了座位下头,沦为脚垫。男式的软皮鞋底踩在上头,因身体的晃动而一下下的蹂踏著,直至完全皱做一团,方才添些r白r白的汁y在上头,染一坨名唤爱欲的花样。
又是一次欢畅入骨的交合,可算是餍足了的安宁,绵软无力地贴在禁渊衣衫微乱的x膛,额头歪抵在他宽厚肩头上,喘息著顺气。
笑著拨开她额际湿发,松开她脑後已松散的发髻。让人惊豔的长指温柔的c入浓密长发中,轻轻按压著她脑上几处x道,助她顺气放松。直到她平稳了呼吸,这才止住,亲昵的贴著她圆小耳畔,衔著她耳廓柔声问道:“可是饱了?”
“唔──”几乎耗尽全部力气的几轮欢愉,让安宁只余下哼哼的劲儿,再闹腾不起来了。这幅慵懒的模样,双颊泛红,泪眼摩挲,俨然像是只吃饱喝足的小懒猫儿。那娇娇的哼唧声,也似足猫咪撒娇的乖巧可心。
指尖游滑至她面颊,勾勒著她漂亮下颚弧线,轻抬起她的小脸,禁渊低头吻了下去。
这个吻,不似之前欢爱中的那般具有强烈攻击x。只是很浅的贴著她的唇瓣,在她喘息唤起的当儿方才轻轻张口,含住她丰盈下唇,温柔的吮吸,轻浅的啃噬:“小家夥真贪嘴,这麽喂都不饱……”
语毕,尚埋在她体内的半软物什,就著浓稠黏滑缓缓律动了几下,不多时,竟又鼓胀起来,硬到了极致。
“渊……禁渊……”想要拒绝,却又被这无尽温柔的情欲滋味给腐蚀了神经,安宁只能不知所谓的反复念诵他的名讳,承著他缓慢又磨人的频率起伏娇躯。chu大阳g的热烫温度,灼得她本就已是敏感巅峰的花x不住战栗颤抖,不由自主的急速收缩。
整个如若无骨的身子,软趴在他x前,一手捉著他衣襟,一手揽在他肩胛後胡乱的抓挠著。虽隔著衣物,却仍是能一下下在他肌肤上留下缕缕红痕。偶尔指尖抠到那有疤的位置,还更施力大了些,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想要抓破我的疤麽?真是只调皮的猫儿……”可他却是无比纵容的,就像他之前纵容她在车上就解他裤子一般,他也纵容著她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一个男人,只有在对你有情时才会允你在他身上烙印。
禁渊对於安宁,那是绝对宠溺到极致,前所未有的程度。就算是她要他的命,指不定他也会只是微皱著眉头,给她递上把趁手的锋利小刀来。所以,在她抠他抓他时,他只是这麽哄人般嘀咕了一阵後,遂又俯身亲得更下去了几分。开始啃咬她脖颈,舔吻她心窝,逗弄著吮吸她的绵软rr,对她的抓挠视而不见。
只一下下悍勇地往她x心间的小花口猛撞著,没一下都顶到最里端,并借著她身体的重量而狠狠的灌到花壶中间,挤著那紧窄的g房颈口死命往里。这样的力道,这里的深度,足以震得全车起伏晃动,张扬的向车内外“观众”宣告他们所行的欢愉之事。
“唔──禁渊,深些……再深些……”折腾得又失了大半气力,只能软软瘫在他怀中,由著他冲顶抽弄的安宁。仅余的劲儿只够她攀住他肩背,上气不接下气的受著他的狂抽猛送,旁的便再无多一分了。
合上眼来,嗅他因激情而越发浓郁的男x体香,安宁脑中半点繁杂思绪都不留。只余下丁点儿的神智来感受他强悍冲击,以及下意识的在脑际中勾勒他那雄壮分身的狰狞模样。
“小乖猫儿……这还不够深麽?再深些,怕是要戳穿了呢……”戏谑的逗了她几句後,再她不满扭身时,便又依了她的要求,更深的进入她体内,深到似要把男g囊球都挤入的程度。
见她展露全然迷醉神色,禁渊心头自是满足感更加膨胀,猛吸了她粉嫩r尖一口,趁她敏感颤抖的当儿,又猛一挺腰,把整个分身贯到她花壶间。待她尖叫求饶,并不断痉挛著身子,释放了高潮蜜y後,方才把那雄健的伞状冠头c在那娇弱g房入口,又顶了数十下,遂才释放出全部阳j,满灌了她的小小g房。
“嗯──禁渊……好饱……”餍足的舔舔唇瓣,安宁就像是喝饱牛n的小猫儿,朝著他x口吐气撒娇,呢喃著被喂得很满意的言语。
“乖女孩儿,想睡便下车去,到我房中好好歇一歇,嗯?”不舍得退出软下的男物,禁渊环著她腰背,把她抱在怀中,柔声的哄著。这姿态,就像是一个慈父在哄他最疼爱的女儿,虽然寻常父女间是决计不会像他们此刻这样,私密处紧紧相连著,彼此x器上还沾染著对方的爱y。
“不嘛,人家要你抱我回房。”听到他的柔声哄劝,安宁便觉得心口一阵阵甜蜜。感受著他如慈父般的爱宠,遂觉著像是回到幼年时光,撒娇的劲儿便全使了出来,硬赖在他怀中不肯起身下车。
若是换了旁人,身为疤爷的男人,自是不予理会的。
可安宁的撒娇耍赖,却让他心里最坚硬的部位都软糯了下来,哪里还硬得起心肠让她自己下车呢?
“真是爱撒娇的小家夥……”摇摇头,老男人拧开车门,就著两人下身贴合的姿势,颇为艰难的抱著她走了下去。见夜色仍沈,便微微招手,让人送了件外袍来把她光裸背脊裹住。这些动作不免让两人私处相互摩擦,隐隐的又添了些勿需言语的妙处来。
特别是,觉得微痒的安宁,还发出娇憨的浅吟,险些没让疤爷自控不住,把她就地压倒又来一次。
亏得周遭下属们恭敬的行礼,让男人寻回些许神智。
咬咬牙,搂著树袋熊一般的娇娃儿,三步并作两步的穿过石子小道,入了面前那栋大门开敞的j巧小别墅。径直上了二楼,把人放入主卧床上,剥去全部衣衫,搂著一起入了浴室,方才松了口气。
见那小坏蛋还在得意的娇笑著,眉眼间慵懒又妩媚,早就硬起来的疤爷便硬是把人扑倒在了池子中,就著那温热的茶浴水办了她一次。末了,在她求饶声中收势。咬了咬她颈侧动脉,学那吸血鬼留印子的方式,在她纤细脖颈上印上几颗明晰牙印,直到她吃痛推拒,方才罢休:“还作怪麽?”
“禁渊,你说了要疼我的……”不正面回答,却是撅著嘴,可怜巴巴的撒娇。
那双无辜又倒映著水光的眸子,陪著娇俏的小脸,怎麽看怎麽招人疼惜,惹人怜爱。
“乖猫,我怎麽不疼你了?嗯?”捏捏她脸蛋,滑如凝脂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松手,见她委屈扁嘴,这才放开来歉意的亲了亲,“要我抱你,不是抱你了麽?”
是呢!疤爷的怀抱,寻常女子哪里敢高攀?也就她安宁不知足,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说让我享那寻常女子想不到的美好,我却觉著不过如此。”撅著嘴,本起饱腹至极的小猫儿,偏生还想招人。
“不过如此?”一把捉过往池边躲的娇娃,禁渊把人整个压入怀中,作势就要再办她一次。
“不要了啦!禁渊总想著欺负我,都不给我置办些好玩儿的!”扭著身子挣扎,安宁确实是不想再要了。今个儿疤爷让她深刻明白,作为一名“老男人”,是有多麽的厉害,多麽的持久强悍。下身略有些红肿的她,只是想要见识下旁的玩意儿才开口的。道上人人敬畏的男人,玩乐之事肯定与寻常世家公子大相庭径才对。
这也是转移注意力的方式,过去谢家晚宴後,她一贯是找来一群好姐妹,顺带弄些极品男人一同玩儿无遮大会混足三五日的。
“乖猫,这麽贪玩……”见她眼波流转,已知她心思的疤爷,便摇摇头,松了松胳膊,低头啄了啄她撅著的小嘴,哄道,“明个儿给你寻些好玩的来,今天先休息,嗯?”
“要有极品帅哥!”得寸进尺的安宁,回吻了他一下,仰著头提要求。
“成。”爱宠的点头,轻咬了咬她鼻尖,算作契约印章。
“若是能有禁渊这样的,更好……”想了想,安宁又生出坏心思来。
“感情我成了下限标准?”坏坏挑眉,那邪邪表情像是在无声威胁,若是她敢点头,他就生吞了她。
“禁渊是上限,我最喜欢的类型……”这句溢美之词绝非单纯讨好,疤爷相貌身型无一不优,加之能力地位寻常人无法匹敌,搁在安宁这小色女眼中,也真是排了前几位的呢!
“喜欢老男人?”笑著抱她离开浴室,禁渊温柔擦干两人後,状似无心的问。
“只是禁渊而已。”摇摇头,皱皱眉,安宁难得好心的不说话气人。
“乖猫……”亲了亲她额头,抱著人躺入柔软被褥,禁渊欣喜的呢喃许诺,“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人与事,明儿开始,我带你玩儿个尽兴,乐足每一日。”
知他不会虚言哄人,安宁有些感慨的红了红眼眶,然後乖乖闭上後,扑到他x怀里轻轻点头:“好。”作家的话:矮油,八爷会准备什麽好玩儿滴咧?票票哇……美人儿们有木有期待八爷给女猪寻滴啥乐子咧?剧透下──大把帅哥猛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