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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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流爱情 作者:草食性恐龙

    (17鲜币)特殊晚宴

    睡饱了的安宁,张开眼,入目便是一张饱含宠溺微笑的儒雅俊脸:“醒了?”

    “早。”想揉眼睛,被对方捉住胳膊,疑惑皱眉,与之对望。

    “早安宝贝,别揉,对眼睛不好。”笑著亲了她一下,禁渊猛的掀开被子,把人打横抱起来入了浴室。已经准备好的温热巾子与洗漱用具,齐整摆在台子上,看起来,像是寻常人家贴心丈夫对妻子的清晨准备。

    不过,当禁渊递给她一只卡通小猫的牙刷时,安宁又有种错觉,这人像是个在宠女儿的父亲。

    “猫咪牙刷?”接过牙刷,看看台子上备著她近日喜爱的洁面r,以及同款护肤品,安宁禁不住心头又是一暖。这个男人,不过是在她尚未清醒的片刻时光,就做了这麽多,实在窝心得紧。这般讨好的姿态,这般润物细无声宠爱的方式,就连最会在异x身上挑刺的她,也是说不出半点缺点来的。

    “小猫咪,不应该用猫咪牙刷麽?”笑著帮她套上个袍子,浅浅的印著各色猫爪,可爱又舒适。

    “禁渊是坏主人。”皱皱鼻子,安宁故意用沾了牙膏泡沫的嘴去亲他。禁渊没躲,只是笑著揽了她的腰,柔声问:“我怎麽坏了?”显然,对於被唤了“主人”的称呼,这位爷是甚为满意的。

    “你说给我找极品帅哥,看超级猛男的!”又啄了他一口,满意地在他已清洁完毕的俊脸上印上又一个柠檬味的香吻。牙膏是柠檬味,酸酸甜甜的,就像某种可口糖果,她向来是不介意好东西与帅哥分享的。

    “怎的一张眼,又多了超级猛男这一项?”用巾子擦了擦脸,禁渊似笑非笑的问。

    “因为我一张眼就看到了漂亮的肌r,想起了这一项。”突的扑到他x口,对准他漂亮x肌亲了一下,感受到从皮r下方传来的起伏振动,那种因浑厚浅笑而引发的共鸣,仿佛能就这麽径直传入她的心窝。

    “哈哈哈──小嘴儿真甜。”笑罢之後,俯身对她亲了又亲,禁渊这才继续开口,“既然这麽乖,今个儿便满足你,不过,得先换身衣服,把早饭吃过才成。”

    “迷彩服?”开心的跑回卧室,看到床上备好的大小两套以上,安宁愣了愣,“主人,你是准备带我去看哪知军队麽?”

    “不中亦不远矣。”自顾自换下睡袍,套上大的那套迷彩服,禁渊俨然一副儒将风貌。而宽肩窄臀的身材,纵是宽大迷彩服,也穿出了几分禁欲的勾魂味来。

    “军队帅哥有何可看?不如在家看你。”看著面前这男人近四十了仍保持了如此好的身段,安宁色心又起了,衣服也顾不得换,扑上去抱住人家就是一阵亲亲蹭蹭。

    “小调皮……”由著她作怪的乱亲乱蹭,禁渊顺势坐到床边,给她脱了猫爪外袍换上小件的迷彩服。衣服挺合身,穿在她青春无敌的胴体上,又添了几分飒爽英气。如此妙曼,引得见惯美人的禁渊也不由醉了三分,低下头与她唇舌交缠许久才松开,“乖些,待会儿带你去长长见识。”

    “得去多久?”歪歪头,想起自家司机还在外头,安宁琢磨著是不是该去交代下。

    “你司机带著资料回去了。”像是看穿她想法,禁渊她长发,柔声解释道。见她面露不解,便又补充道,“你家宠物的领养资料,我让他送给你的管家。”

    “禁渊真厉害,这麽快就搞定了!”惊喜的亲了他好几口,直到他抱著她往门外走时,她才反应过来,“旧主没说什麽?我记得,阿文是业界顶有名的。”

    “我家小女孩想要一两只凶点儿的宠物,难不成还得对谁解释交代?不怕的,那人与我也算故交,这点儿面子还是要卖我三分的。”回吻她到两人有些喘了,方才继续前行,口中的宠溺甜得能腻死人。也亏得安宁甘心受下,还乐呵呵的蹭蹭继续撒娇。那些个支著耳朵偷听的下人们,连隔夜饭也险些吐出来应景呢!

    “不是说要出门?”被抱著往屋顶的楼梯走,安宁好奇的问。

    “这可不是出门麽?”推开顶楼大门,入眼一方宽阔平台,小型的直升机已候在那儿多时了。

    “看来,是要去个神秘的地方!”拍拍手,满含期待的跳下他怀抱,自顾自爬上开敞的机厢,寻了处软垫的座椅窝好。见到禁渊不紧不慢的走来,这才发现,他手上拧了个小包,显然是装了些必备物什的,“藏了什麽?”

    “防晒驱蚊的东西。”掏出几个瓶瓶罐罐,分别与她各自涂抹了,禁渊这才故作神秘的说,“此去之处较为偏僻,日头毒,蚊虫也猛,不得不防。”

    安宁最怕小虫,闻言後,自是乖乖往自己身上抹了一层又一层。

    待到抹得足了量,又与禁渊闲话几句,直升机便到达了目的地。

    “这里还真够偏僻的。”踏下停机小台,安宁挑了挑眉,看著荒无人烟的这片山脉,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还在都会附近。

    “可古来珍宝不都藏於深山?”笑著蹲下身,帮安宁把长裤扎入高筒军靴,禁渊这才起身牵著她慢慢往山下的一条小径走去。山路还算平坦,但并无特别明晰的路面,一路行踏而来,都是高低不平的泥巴石子。脚踩下去,若不当心便会中了那山中植被们的无心陷阱,被刺被扎或者被绊倒在地。

    安宁g本没空再同禁渊拌嘴,她的全副注意力都放在了脚下。

    生平第一次,谢家大小姐真真尝试到了“爬山”的滋味。这还只是顺著山脉往下走的,还有人拽著牵著领著帮衬著,就这样她都已算是耗费了心力,一段路下来便手软脚软想要歇息了。

    “禁渊,我走不动,需要喘口气。”挣脱他的大手,歪在一旁树干,刚掏出随身小水壶想饮。发觉没得著回应,便抬眼去看,只见那方才还和颜悦色为她领路的男人,此刻正乌黑面庞,一脸紧绷的瞪著她,“怎的?我只是乏了,想……”

    “嘘──”抬手示意她噤声,指尖捻著的刀柄已说明一切。

    安宁吓得动也不动,喝水的兴致全然没了,吞著口水,巴巴的盼著他快些帮忙搞定。无论是毒蛇野虫,她都怕得要死,若是沾到她身上……已天马行空塞满脑际的安宁,需用上百般自制方能不尖叫出声。

    呼──

    待到安宁再度鼓起勇气抬眼,便觉著耳畔一阵风声,禁渊已三两步过来把她抱入怀中,脚软的她这才送了口气。也是到了此刻,肺腔抽痛,她才後知後觉发现,原来刚刚的一瞬,她竟怕得忘了呼吸:“禁渊,我怕……那……那是什麽?”

    “只是小东西。”见她露怯,也不强要她去看,只是伸手拔了刀子,用衣摆抹掉上头血渍。听到重物落地声,再见了他刀上血渍深度,安宁多少能判断,刚刚在她身後树干上盘著的应是条蟒蛇。

    也没胆去问有毒无毒,蛇身多chu,安宁只反手紧抓禁渊胳膊,偎到他怀中,寻求安慰。

    “不怕,乖,你跟著我不会出事。”拍拍她肩膀,禁渊带著变乖了许多的小人儿往山下行去。这下,经由那蟒蛇一惊,安宁再不敢叫苦,只是闷著头紧跟他脚步,一路心惊胆颤的连普通树枝花草都不敢碰它一碰。

    “这是到了?”又走了一段,禁渊停下步子,安宁略喘了几口气,方才小声询问。

    “到了。”帮她理了理衣衫,又喂她喝了两口水,禁渊这才领著她步入前方不远处的村落。说是村落,仅三两间房屋比邻而建,半隐在树林中,至多算是几个农家人的居所罢了。紧跟著往前走了一段,用特别奇怪的方式绕来绕去,拐了好几下,就在安宁想要发问时,突的发现,面前一切都变了模样:“天啊!刚刚我们看到的几间屋子,变成了现在这……这一堆?!”

    “哈哈,一堆这个形容词,听起来并不美好。”点点头,与她十指交握继续向前,禁渊把她带入了这个分明是秘密训练营的建筑群。

    果然是个重承诺的疤爷,不过十分锺左右路程,安宁便已见著数十名称得上模样俊美身材强健的兵士路过。而这些人无意识中所散发的气势,却又是她过去在普通大兵们身上未曾得见的。很显然,这个训练营中的男儿们,经受过极为艰辛困难的训练,而且都取得了不错成绩。

    当然,最为纠结的是,来往的人只瞄了眼安宁与禁渊相连的手,便会出声招呼:“疤爷,疤嫂。”

    “我哪里有疤?!”已发现两人佩了同样式戒指後,安宁也懒得计较禁渊的小心思。但是,作为一位极爱美的佳人,她是断不会允许自己身上有丁点儿瑕疵的。就算只是称呼也不行!不知道众口悠悠啊!万一她被叫久了真生出些疤痕来如何是好?

    “傻丫头,你当所有人都见过我的疤麽?”摇摇头,禁渊捏了捏她鼻尖,低头亲亲她额头安抚道,“这个八,是我当初的排行,不过是用得久了便从八哥变作了八爷罢了。”

    “八哥挺可爱。”了然点头,回亲了他一下,安宁笑著打趣,“我姥姥家养了一只,还会被三首唐诗。”

    “调皮。”揽著她肩头揉了揉她略有些乱的长发,催她去房中洗漱一下,准备参加待会儿的晚宴。

    “真有晚宴?”不解皱眉,安宁脑子里琢磨了这四方的建筑,全然猜不出荒山野岭中的晚宴会是何等模样。

    “而且又帅哥美女,烈酒烤r。”示意的摆摆胳膊,让她把围成阵势的空地瞧个大概。

    “露天的聚会,也会有香豔景致?”见到四周全是高壮健硕男儿,除了自己,估著连只苍蝇都是公的,安宁颇有几分好奇。若不是他领路,寻常人怎会发现,这深山中的小屋胡乱拐几下便能见著大把j兵良将驻守的兵营。

    “除了香豔,也有血腥刺激,你断没见过。”禁渊的话完全挑起了安宁兴趣,她忘记了白日里的疲惫辛劳,只盼著能快些入夜,好见识见识八爷所说的新奇晚宴。作家的话:挠头,本章过渡,j彩滴宴会在下章。有香豔,有血腥刺激,请大家准备好乘坐云霄飞车滴心情来参观八爷滴晚宴哟……

    (17鲜币)猛男激战

    chu略清洗过後,安宁又把先前那身迷彩服穿上,之前,还认真的把驱虫的药剂涂了几遍。

    候在外头的禁渊,亦是发梢微湿的清爽模样,衣服却与她一般没有更换:“走吧,在宴会开始之前,有一场你喜欢的猛男秀。”

    好奇跟上他的带领,安宁来到了一处活水河畔。

    这里距他们之前带著的那些建筑不算太远,细心察看,还能发现四周用特殊石材砌筑的围墙。靠近一些,安宁便明白,之前进这片营区时禁渊为何会带著她绕弯了。这里整个是被某种阵法包围了起来,虽然不知道具体用途名称,但g据她祖父三不五时的提点,她多少知道,这是种极厉害的高级阵式,如果不是知道破阵之法,g本进不到这片区域来。

    “小猫儿,不去看你喜欢的小夥子,偏来这边对著石头发呆。”去了片刻又回来的禁渊,把人揽抱著从围墙边带到刚刚的河畔处,寻了个较远的大石头,抱她坐下,一副准备观赏演出的姿态。

    “禁渊,那些石头用的什麽阵式?似乎是顶厉害的。”窝在他腿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安宁看著不远处一排排身著迷彩服的男人列队靠近,打了个哈欠随口问道。

    “想学这个,改日教你,今个儿有好戏可看,且耐心些。”亲了亲她微张小嘴,禁渊轻轻扳了扳她肩头,让她把注意力放到河畔那头。

    已经列队好的兵士们,有了一个六人小队开始下水了,一边走,一边脱衣服,似乎是有洗澡的打算。

    “好戏就是看猛男洗澡?”虽说也称得上秀色可餐,但也没必要跑这麽远费这麽大气力来看一场吧?安宁有些不满,撅了嘴,却见禁渊只是微笑摇头,无奈继续往那河边打望。这一看,却不经意的看到了某个形似枯枝的青绿色生物,正顺著河水游了过来,“禁……禁渊,河里好像有……”

    “鳄鱼是麽?这只是开始。”安抚似的吻了吻她耳畔,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侧颈边,引得她怕痒的缩了缩,反而更偎进了他怀里,越发直面河边盛况。

    说是盛况,那绝无半点夸张的意思。

    六个小夥子,光裸著身子,只每人手持一柄三寸长小刀,与那牙齿尖锐的巨鳄对峙,分明是以命相搏。况且,还是在鳄鱼行动迅猛的水中,光那尾巴的扫荡,便能轻易让人骨折溺毙。

    可那六人却是明显不怕的,不躲不闪,还配合得宜的持刀往前猛冲,全然不顾自身的安危。亏得他们肌r雄健,体能了得,加之彼此也都是r搏战中的好手,相互配合著下来,却也只是受些轻伤,暂且没有x命之忧。

    但是,被越来越浓血腥味引出兽x的鳄鱼,显然不满意现在被围著乱砍的情况。它开始卯起来朝著其中一人穷追猛打,像是咬死一个是一个的意思。

    水中行止不便,每个动作都会耗费极大体能,很快,被鳄鱼紧盯著的黑肤大兵胳膊便入了鳄鱼嘴。

    “啊──”大喝一声,那被咬了胳膊的男人,竟卯起来换手举刀猛刺鳄鱼眼睛。

    趁此机会,另外五人也开始施展出全部格斗特技,拳打脚踢。还有的攀坐到鳄鱼并不光滑的背脊,狠狠的用砍它鼻孔长吻。如此配合作战,吃痛的鳄鱼只得松开大嘴,转而攻击其他更具危险x的男人。

    很显然,擅於作战的兵士们非常明白抓住机会的必要x。

    有人大无畏的手持匕首再度探入鳄鱼口中,又再迅雷不及掩耳的片刻抽身而出。

    嗷──

    某种源自强劲心房的撕心低嚎,是这只水中猛兽所发出的最後声响。

    被匕首贯穿了上下颚,加之手脚尾巴都被砍断,终於,在一片血红的河水中,鳄鱼丧命。六人小组获得了胜利,不过,看看他们每个人身上的伤口,便不难想象,刚刚那场激战是多麽的凶险异常。

    从头至尾都瞧得不敢眨眼的安宁,只觉著,就算是西班牙斗牛,都比这个容易。

    “小猫儿看傻了?”温柔轻抚,低声唤回她神识的禁渊,偏头俯看她。

    “太j彩了!”安宁愣了愣,抬眼与他对视,眉宇中慢是惊豔与兴奋,全然不像是寻常小女儿见著血腥的惊慌失措。这模样,显然讨好了带她来的主人。紧著胳膊亲了又亲,禁渊称许道:“真是乖猫,後面还有更j彩的,可别忘记眨眼。”

    瞪大眼,再不用禁渊提醒,安宁便急急转回头去,望向刚刚一场血战的河畔。

    此刻,又有了一个六人小队下了水,这一次,出现的却是两条鳄鱼。

    “这样也行……”瞠目结舌的望著那些男人,在被鲜血刺激了的猛兽面前,毫不畏惧,奋勇厮杀。安宁只觉得血脉激荡,体内流淌著的疯狂因子全然被唤醒,叫嚣著想要出来闹腾一番。

    六个人,两条鳄鱼,竟也能胜利击杀,且并无过重伤亡。

    心跳不由加快的她,转过头,看著面色沈静的禁渊,好奇的用耳朵贴在他心口:“你不激动?”

    他的心跳,竟然并没有加快!

    “你以为在我身上留疤的,只有人类麽?”笑著亲了亲她,似要把她收进x怀般紧锁著。从那双深邃的眸子中,清晰可辨的是平静无波,至多有几分宠爱疼惜罢了。

    “天!你九岁就与鳄鱼对战?”眼珠子几乎要跳出来的安宁,脑子微微勾勒了下那幅画面,心头就是一抽。比起斩杀鳄鱼的残忍,很显然,让一个孩子来面对这一切,则是更加暴戾的事。无论他当初有多少同伴,无论他是否被咬上,只要他亲身经历过,必定会在他记忆中留下不可磨灭的残酷印象。

    “鳄鱼只是水中陪练,在陆地,会有更多选择。”笑得漫不经心,那俊逸优雅模样,就像是在谈论晚餐的构成,殊不知,那些过往分明是会要他小命的严苛。

    “所以……你现在看到这些,全无感觉?”舒了口气,也不知为何,她想要紧紧搂住他。

    如此做了的结果,是得到他奖励的亲吻,以及提示x的“节目预告”──“我已经老了,小夥子们看到这些,却是是挺有感觉的。”

    安宁顺著他目光望去,发现刚才还干净的河滩边,已堆满了鳄鱼尸首,还有,就是牵著水管们彼此冲洗的壮硕男儿们。那些稍早才经过一场殊死之战的男人,清洁过後的强健体魄上,除了点点伤痕外,还有明显的“兴奋”情况。

    这情形,在满是血污的河畔,看起来竟有几分异样的合衬感。

    原来,男人的战斗与x,是紧密相连的。

    “所以,接下来他们是要……”男男共欢?

    强攻强受什麽的,会不会太重口啊?!

    “小宝贝,你的想法,还挺猎奇的……”似是看穿了她的疑惑,禁渊把人一把抱举起来,三两步的踏下巨石,往营地里的一处小广场行去。原来,在那里已燃好了篝火,备好了美女与酒。等待著那些刚与鳄鱼进行死亡游戏的男人们,狂欢享用。

    随後列队而至的勇猛兵士,毫无顾忌地开始了今夜的欢愉盛宴,搂著美人吃著烤r喝著烈酒。有的放肆唱歌,有的狂放亲吻,有的甚至不管不顾的就把身边人压倒在地,做起了世间最原始的运动。

    “想不想领两只新宠物回去玩儿?”同样拿著一把烤r串的禁渊,一边喂安宁吃著,一边柔声询问。很显然,若是她点下头来,就会有几个勇斗过鳄鱼的猛男供她挑选。

    “算了,还是不要。”吞吞口水,安宁看著满场越发y靡的r体横陈,小心收回视线,摇头拒绝。

    “不是喜欢养凶狠的宠物?”好奇挑眉,见她吃得满嘴辣椒,好脾气的倾身为她舔舐干净,“或者,是没试用过,所以不晓得挑哪一个?要不要我帮你选一些干净的?”说完,也不待安宁回应,禁渊便放下手中吃食,抱著她往人群中去。

    离得近了,安宁才看到,在此起彼伏的欢愉交合中,尚有一些是用旁观姿态看著自渎,并未加入的。

    “他们为何不去玩儿?”好奇询问,没得到回答。却等来了禁渊勾勾手指唤来的一位,眉目俊朗,身材健硕,只著了迷彩短裤,还男物外露的男子。

    “八爷,八嫂。”很礼貌的行礼,若不是他衣衫不整,安宁会以为此刻身在某个高档俱乐部。禁渊对他略点了点头,揽著安宁肩头的手紧了紧,低头与她咬耳朵。不过,那声音却大得周围都能听见:“喜欢这样的吗?”

    “禁渊……”安宁本是还想拒绝,但转头,看到那男人眼中闪过的一抹倔强与哀求,她又只好改了主意,点下头来,“让我养著是可以,但我平素无事可让他做,不如寄放在这里,有用时在召他。”

    “傻丫头,你身边人太少,选两个照顾你,陪你玩乐,我比较安心。”禁渊的意思,明显是不容拒绝的了。想了想,安宁觉著,照顾玩乐是假,保护应该是真,只好诺诺的说:“那麽他们的练习没关系吗?不是你养的兵士?应该都有大用处吧?”

    “他今日已独战鳄鱼,明天最後训练完毕,便能离开。我手下并不缺人,这一批,是有部分要送去充填佣兵队伍的。”笑著解释,就像是个儒雅的大学校长在谈论学院里课程排布。天知道,他口中的每一项事宜,寻常人眼中,都是x命攸关的行动。

    “原来,这次领我来,不是看猛男,是选保镖。”知道他在黑道地位颇高,手握大把佣兵也算正常,安宁便也不再推迟。虽然戴了他的戒指,多少能保她几分平安。但人有旦夕祸福,多两个保镖在侧也是好的。而且,比起普通保全公司寻到的那些人来说,禁渊手中,用残酷方式训练出的,明显高竿得多。

    “我的女孩,你不是爱养猛兽?这里的,比起你家阿文,应是不差的。你领回去,也能换些花样来玩儿。”这番话才是大爷你的真正目的吧?安宁撇嘴,点了点头,对这个吃醋吃得如此拐弯抹角的老男人,有了深一步的了解。作家的话:本来俺觉得本章应该标识滴,不过大家应该不会被这麽一点点血腥吓到吧?ps八爷吃醋什麽的,真是各种隐晦各种萌啊啊啊……

    (17鲜币)真爱无畏(限)

    不说换下阿文,也不说让她找些新欢,只是让她见识了这些男人的勇猛与特别,然後随口的送到她身边。看似不经意的安排,事实上,却是用了些心机,想要让她不把全部注意力放到唯一宠物身上。

    “我的爷,大人物对小宠物吃味的事,你做著也不害臊麽?”踮脚亲了亲他喉结,又张口咬了咬,安宁笑著打趣这老男人。

    “自是害臊,才多做了些安排的。怎得这般不客气,当著新宠物的面儿揭穿我?嗯?”张口示威似的咬了咬她鼻尖,示意一旁沈默的男人跟上,又去人群中挑拣了几个相貌出色,并未加入到情欲翻滚中的男人,禁渊这才罢手,揽抱著她纤腰带著几个猛男回了房间。

    这是稍早让安宁洗澡休息的屋子,没什麽特别装饰,很简单的,带著几分军旅气息的男x屋子。

    禁渊吩咐那些衣衫不整尚有伤口血腥的男人去彻底清洗包扎,然後领著她一起入了浴室,似乎,是准备一同来个鸳鸯浴的意思。虽然,这浴室连浴缸都没有,最多只能一起享用莲蓬头。

    “选这麽多的意思,是想用自己人替换掉我身边所有小妾通房?”脱掉衣衫,由著他温柔的在身上按摩抹泡泡,冲水洗净。安宁觉得,若是平日里知明为她做这些,是以极低姿态来做的。而禁渊的行止,半点没有分毫的放低,反倒是行云流水的情到浓时自然而然。

    不过,一直笑而不语是什麽意思?难道,是默认了?!

    偏头去望他,只见那晶莹水珠滚在紧实男体上,顺著漂亮肌r曲线一路路往下滑著……再多的心思都被男色所扰,几乎顷刻便醉了。而对方似是还不满意,冲洗揉搓的动作都像足沐浴r广告大片,端的是诱惑无限。

    “说这话的意思,是求婚?”就在安宁吞口水努力压下欲望时,人家还能不慌不忙把手往下移著,轻轻悠悠地反问一句。

    将军!

    这种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的法子,再加上明摆著的色诱,对付安宁这种色字挂头的小丫头,实在是用对招数了!

    “禁渊,嫁过来时记得打包家产,并领著弟弟一起。”贴过来,也不管自个儿刚擦干的身子会不会沾上水渍。美色当前啊,谢家大小姐纵是见惯各色美男的,也经不住八爷这样极品的高阶诱惑啊!相较过去那些男人卖弄技巧展露肌r显摆风情,安宁只觉著,面前这位足足能甩过他们几条街。

    人家却似嫌这种把人魂儿勾了大半的戏还不够,一把托抱她的翘臀,提她踮脚与他四目相对,尔後,便用温热唇瓣贴著呢喃:“拿了我的戒指,说的话便与我分量一般了,还要甚家产?连我都是你的,何况是……弟弟……”

    那“弟弟”二字,说得暧昧劲儿十足,还配合著微微顶胯的动作。

    安宁懵了半晌,只觉得鼻头一热,若不是小窗中飘入的凉风,她怕是会当下淌出鼻血来应景才是。不过,也就这一会儿啦,安宁贪玩爱男色的x子,几乎是深入骨髓的。这麽被挑逗著,拥抱勾引著,她怎麽还假清高得下去咧?

    双腿一收,安宁紧著他腰身整个贴了上去,张口便咬住了他微微起伏的颈侧动脉。

    “小家夥,是想留下专属印记?”由著她啃咬自己敏感颈项,禁渊抱著人慢慢出了浴室,扑倒在床上,“味道好麽?”

    “好极了。”被压在他宽广x膛之下,安宁终於松开了小嘴,笑意盈然的与他四目相对。

    “贪嘴的猫儿……”满意的俯下身再度把她吻住,然後慢慢把胯间巨物顶到她私处。摩挲几下後,就著那润泽的花蜜挺到了紧窒x道。脸上微笑却是一如既往,迷得安宁几乎溺毙过去。

    这个男人,总是懂得在最恰当的时刻占领她的身体,并不断的尝试著攻占她的心。

    此刻,在旖旎缠绵的时候,他便用世上最美妙的语言呢喃著她的名字,便温柔的,用催眠般的语调来倾吐著浓烈的爱语。

    他说,他爱她,愿意付出生命。

    “生命是沈重的。”安宁有些紧绷,因为他的进入,也因为他的言语。

    “可是,生命又恰恰是我能给出的最珍贵献礼。”这番话,若是别人说来,却是不值得一提。但从禁渊口中发出,还真就是恰如其分的。下属万千,家财万贯,能力卓绝,相貌体格又是一等一的好……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的生命存在之上。

    “所以我必须接受麽?”呼吸有些急促,身体的起伏让她的问题有些断续。

    “或者试试让我永远呆在地狱。”不知从哪里掏出把j良的手枪,放入安宁掌心,那重量,很显然是装有子弹的。

    “禁渊……”愣了愣,发现他连下身的抽动也停留下来,安宁明白,这个男人是说真的。

    若是她不要,他就会寻找方法把自己毁灭,或者,借由她的手。

    “你……怎麽能这样?”从未有人用这种方式来逼迫她,而且,他要的回应还仅仅是她身旁的一个位置罢了。事实上,如果他想,他可以清除掉她身边的所有人,包括那些尚未完全掌权的世家少爷们。

    而他并没有,他不过是在她可以接受的范围类吃点儿小醋,就像是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对待女儿的爱人一般。

    所以,这才是她最为恐惧的地方。

    极度缺乏父爱的她,非常害怕,在不知不觉间,他便占领了她心头最重要的位置,甚至代替了安静……她的安静,那个愿意为她丢掉家族继承之位的哥哥。

    “你不要?”似乎是瞧出了她心头的担忧,禁渊帮她举起手来,上好保险,按压她的指头缓缓扣动扳机。在枪口正对的位置,是他的心脏,那个管理他全身血y流通的地方,那个掌控了他生死的器官。

    “不!”挣扎著,想要起身,想要甩开手中的枪柄,却因他大手握持无法得逞。

    安宁害怕极了,稍早那些男人勇战鳄鱼的场面突然涌入脑际,她惶恐的想著──若是禁渊被子弹贯穿x膛,涌出的血会不会也沾染她一身?会不会也红得似火,灼烧她的心?或者,会不会她猛的就发现,自己g本就已经爱上他了?!

    “不什麽?”没有再往下压指头,却也没有松手,禁渊难得严苛的面对她,想要她的一个答案。

    只是身边的位置而已,她连杀手都肯收留,为何不肯要他?

    眯了眯眼,禁渊势要迫著她说出心头所想才是。在这麽多年的孤寂中,他好容易才找到一个如此吸引他的女人,他绝不允许她拒绝他在心门之外。

    是的,八爷索要的,除了是她身边的位置,自然还有她心间的位置。

    豪赌一场从来都是他最爱的事,如若不然,今天他也不会坐上这个宝座。在以黑暗为主旨的世界中,他几乎是个成功的王者,除了,没有他的王妃来与他分享一切:“告诉我,不,什麽。”

    他的言语,循循善诱,幽幽的传入她耳际。

    她鼻头有些泛酸,却说不清是因何而起。这个男人以x命要挟,若不是铁石心肠,怎麽可能拒绝。可知道她的人都会说,安宁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她不会为了男人心软。可这一次,她却败了,她g本连硬下心肠的胆量都没有。

    所以,她流著泪,摇著头,放弃了坚持,坦然道:“不想你死,不想你离开,不想你……留下我一个人。”

    “乖,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会陪著你,直到我死。”松开手来,放开了她握枪的柔荑,张开双臂,把她整个揽抱入怀,就著两人紧密相连的姿势,缓缓的律动著。仍是无比温柔,无比绵软的抽送,但是,不知为何,安宁却觉得,此刻自己正被他的怀抱甚至心房所温暖著。

    “所以,你会陪我一辈子,比哥哥都久,比任何人都久麽?”她受蛊惑般,紧紧环住他的肩头,主动迎上他的冲撞。

    “不,我只是会让你不会孤独而已。”他轻轻摇头,俯身亲了亲她红红的鼻尖,像个教导女儿的慈父,柔声道,“宝贝,别害怕死亡。它无法夺走你身边的一切,它不会让你更加孤独,只要你明白自己想要的。”

    “我想要的?”迷蒙的双眼,怔怔的与他四目相望。她能够感受到,在彼此身体紧贴的一刻,他们的心更加贴近了。

    所以,他是在说,就算死亡,也无法分开他们麽?

    “我只是……不想有人死掉,不想……有人离开我。”她想到了当初遇到阿文的场景,在那天,知明失去了唯一的亲人,而她,则失去了最好的朋友。那个与她勾著指头,说要与她一辈子当朋友的男人,永远倒在了血泊中。

    那一天,恰好是她母亲的忌日,她那个同样死於非命的母亲,连尸首都无法寻到的母亲。

    “乖女孩,我知道,我知道……”抱紧了她,一下下的进入到她的身体,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但他明白这还不够,这个曾经因为一次次被死亡所惊吓,早已如惊弓之鸟的女孩,在灵魂深处都溢满了对生命无常的不信任。所以,他更加疯狂的占有了她,第一次毫无顾忌,毫无技巧,甚至凶悍到让她感到疼痛不适。

    “呜呜──妈妈……妈妈……”她哭著,因疼痛,从身体到心灵,都撕心裂肺的展露出来。把那腐烂到骨头里的伤口,剥开,由著他为她清理。

    “乖女孩,不是你的错,你妈妈不是,知文也不是,乖……乖……”用於身下全然不同的温柔力道,禁渊轻轻的拍抚著,给予她最贴心的安慰。

    在这一瞬间,哭得像个孩子的安宁,发现自己原谅了自己,从无边的恐惧中完全解脱了出来。作家的话:呃……剧情慢慢展开了(有够慢)不过,俺保证,俺是亲妈,完全没有虐的!本章也不算虐哦亲!──无良小剧场──剔牙滴八爷:说好的十八场船戏咧?咋这麽久只给我排了一场?打酱油安静:你就知足吧,我一场都还只是r汤!路过的申风:我连r汤都没有!某龙:来人啊!把这些欲求不满滴货都收走吧!!!!!

    (16鲜币)滋养调教(限)

    在这一瞬间,哭得像个孩子的安宁,发现自己原谅了自己,从无边的恐惧中完全解脱了出来。她一直忐忑著,不敢面对的某些心头y霾,竟在他的奇怪手段下烟消云散,全然无踪了。

    “禁渊……你是个坏蛋……坏蛋……”回忆心头重伤的疼痛,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经得起的。虽然明知他是为她好,但一想起刚刚自己被逼著用枪口正对他x膛,安宁便是好一阵的又咬又踢、又抓又挠。

    “呵……乖孩子,乖……”由著她撒泼,禁渊只轻压在她身上,且缓了臀下的抽送,纵容的哄著她。

    “呜呜──坏蛋……”最终,收了泪光的安宁,停下了颇有些疯狂的撕打,吸吸鼻子,躺平了身子幽幽喘气,再不哭闹。

    禁渊也不吭声,一动不动的凝视著她,直到她终是耐不住了,扭了扭腰,支吾著说要。

    “不气了?”微微勾起嘴角,半眯著深邃的眸,男人电力全开,一股子勾魂摄魄的味道弥漫到四周。知道他是真对她好,甘愿以x命来挽救她的灵魂,安宁吐吐舌头,乖乖摇头。想了想,又伸出胳膊,攀上他肩背,蹭蹭的在他x口撒娇:“人家只是……哎呀,禁渊,你背後的疤好像被我抓破了!”

    躺平了收回手,发现那满满的红豔,还带著淡淡血腥,安宁有些急的想要起身寻药,却被他再度压回躺平。

    “所以,用爪子伤了主人的小猫,需要受到惩罚。”邪笑一下,猛顶了胯几回,满意听到她软软的呻吟,禁渊抽出分身,起身往门口走去。

    “禁渊,你……你去哪儿?”不满的撑起身来,见他开门,又见一条黝黑递了个盒子给他,门复又合上。愣了愣,看著他一脸坏笑回到床边,安宁往後缩了缩身子,颤声问道,“你……你拿的是什麽?”

    “你的新宠物们,送来的小礼物。”打开盒盖,拿出一条半透明的青绿色物事,禁渊微笑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是什麽?!”顾不上担心被听了墙角的事,安宁比较怕的是,这男人手中那条看起来像虫子的东西。虽然,它只是在他摇晃大手时微微动了动,并没有出现自顾自扭身子什麽的情况,但她仍是怕的很。

    “让你舒服的小惩罚。”放下盒子,趴回床上,禁渊把那条青绿色玩意儿递到她跟前。

    “软玉?”吞著口水,鼓起勇气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那条软物,安宁不太确定的问。禁渊点点头,开始用那具有蛊惑x的声调低低的轻喃著:“我有一方玉田,能产这样的极品软玉,这一盒是我囤了些时日的,今个儿用在你身上,倒是不算浪费。”

    “用……我身上?!”惊了一惊,抬脚想要把他踹开来,自顾自逃下床去。却不想,这举高的长腿一伸,便再缩不回来了。

    “真调皮……”顺著她的力道一扯,柔软的小美人儿以比较诡异姿态,整个拉到自己胯间。倾身一压,安宁便同那被钉死了的青蛙,完全动弹不得。紧接著,也不待她在做反应,禁渊便把手连著那软玉探到她身下,往那股间的蜜x处顶了顶,“这里平素不常用麽?怎麽紧成这样。”

    “别……啊──”本还想著求饶一下的安宁,在感受到他用指尖把那软玉推入她身体後,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吟。再的,便是一阵源自直肠的颤栗刺激,那种身体私密处被注入异物的滋味,让她不由得发抖扭动。

    并不是正儿八经接受x爱的器官,在软玉的侵入时显得有些过於紧绷。

    禁渊用手指推送时,几乎能感觉到其中的皱著被徐徐挤开来,温热的包裹住软玉,以及他的指节。就像以往,他的男物进入到她身体的滋味,一模一样:“别停麽?小猫儿吞得这麽卖力,可不像是不要的意思……”

    “禁……禁渊……”没空与他对嘴的安宁,此刻因隔著r壁感受到後x的侵入,便觉著一阵奇异的惶恐随之而来。并不是没有用过那里做爱,但却不曾把这种奇怪的物什放进去。特别是,当她禁不住紧缩仅隔一层肠壁的花x时,那g柔软的冰凉软玉,就这麽顺著r壁的蠕动而浸润出几分莫名的湿润来。

    这一刻,安宁不知道,到底是她在养玉,还是玉在养她。

    “乖猫儿,我的宝贝儿……”他用中指缓缓在她後x中抽送,而食指与麽指却压在前x的小花口上,碾磨揉弄。捻著那一粒圆挺的小r珠,轻轻的捏著,小心的弹弄著,直至它充血贲张,滚烫的宣告著它主人的生理渴望。

    “禁渊,我要……我要……”从不抗拒自己欲望的安宁,怎耐得住这个。

    她呻吟著,祈求著,辗转轻摆著,小小蠕动著,为的便是让他给她个痛快。这就像是濒死的死囚,不堪折磨,为求一场彻底的解脱一般,直接,了然。

    “贪嘴的猫儿……”无奈的禁渊,宠著她的禁渊,只好摇摇头,松开爱抚她的大手,用自己的炙热硬物替代。

    他就著她的甜蜜浊y进入到她紧窒花x,就像品评一件绝美艺术品一般,温柔的,小心翼翼的,却又带著几分隐匿强硬的,挤了进去。攻占她的温暖甬道,并隔著那薄薄的r壁准确磨蹭著另一边的软玉。

    “嗯──那里……”那里本不是敏感点,却不知为何,被仅隔一层的软玉配合著,安宁就觉著那里麻痒得紧,酥软得紧了!

    “这里?这里?还是这里?”一连串的顶撞,依著她敏感不敏感的r壁进攻著。

    禁渊的技巧,那强劲有力,却又不是温柔的力道,完全展现出了优势。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送上祭台的牺牲,无论是身心,都被神祗一般的他所全然掌控。他的男物进入在她身体里,用纯阳刚的情欲之力禁锢著她的灵魂。而他柔软的舌尖,则温柔至极的舔弄她耳廓,在阵阵麻痒的空档中,倾吐著甜蜜温情的爱语,用各种语言。

    这一刻,安宁明显感受到,禁渊与其他男人的另一点不足之处。

    在r欲的当儿,他还能很狂野的兼顾上谈情说爱这回事,可你却不觉著他与那些大少爷口中的风花雪月有什麽相似,因为,他是高高在上,施恩似的赐予,足以让人俯身膜拜的承受。是的,膜拜,用感动二字来形容禁渊的行径,安宁只觉得是种亵渎。

    她的过去,世家圈子中几乎是人人知晓的。

    母亲的离世,父亲的厌弃,唯一至亲好友的永别,本家家族的冷漠相待……安宁生活在富足又高贵的世家辅族里,却常常觉得,那些动辄便会涉及生死的“游戏”,让她惶恐不安,几欲奔逃。

    那些围绕她周围的男子,除了安静,没人会提起这些。

    或者说,没人愿意面对这些,站出来,帮她解决这些。无论他们是有意无意,有心无心,有能力或是无能力,总之,是没人同禁渊这般,施展出奇妙的法子,驱赶她灵魂中的y霾。所以她应该爱上禁渊吗?用报答的方式。

    “不,我的女孩儿,我只是想让你快乐,并不需要你的回报。”禁渊摇了摇头,轻轻啃咬著她的耳垂,柔声应道。

    是的,临近不惑之年的老男人,只是想要他的宝贝开心些罢了,并不需要她用爱来回报。

    “禁渊,我的禁渊……”我想,为你生个孩子。

    突然,安宁生出了这麽个想法。

    她怔怔的愣在他身下,盯著他不断靠近退後的x膛,呆呆的反复掂量著这句没有出口的言辞。然後,她收紧了小腹,收紧了双腿,紧紧的攀住他腰臀,压著她往她跟身的花房中冲撞,让他最後高潮的白浊完全喷入到她的身体最里端。

    如果,能在哪里,留下一个小禁渊,似乎也是不错的呢……她想著,笑了笑,引得见惯美人的禁渊也闪了神。

    “宝贝,你这般笑,是得了满足的缘故麽?”爱怜的吻了吻她,禁渊退出她花x。低头看著他留下的爱y与她蜜汁相互混淆,沾染上干净的军用床单,感受到对她的全然占有,突的心头一热,“这张小嘴儿应是饱了,我再来喂另一张吧……”

    语毕,便自顾自揉了揉那半软chu长,就著那被软玉开拓了的菊蕊小口,整个挺送了进去。

    “啊……好大……”被玉的j气滋养著,安宁菊x早已盈满了充沛的爱y,禁渊的进入几乎是毫无阻碍。不过,当他巨大的伞状冠头撞击到那g冰凉软物时,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滋味,瞬间侵袭了两人的敏感神经。

    安宁自不必说,她只觉得,自个儿的肠道里头又热又烫,偏生又夹杂了那许多的冰凉湿润。就像是一次x品味冰淇淋与火锅似的,双重刺激。

    而禁渊所感受的无比畅快,却是比安宁更加明晰。

    那软玉并不会阻碍他的进入,反而在他冲击时起到了帮衬的作用,让她的菊x更加紧窄,更加贴合他的炙热男物。特别是,当他试图寻找她肠道中的敏感点时,那柔软的小东西,好巧不巧的磨蹭到他冠头的下缘,顺著她的急促呼吸而起伏,一下下轻轻勾弄著他的敏感沟壑,直到他贲张到最硬挺的至极,再无法更大为止。

    “小猫儿,你这里,也是又紧又热,十分会夹的……”他终是不再磨蹭,捧著她的翘臀,一下下的律动著,贯穿著她的後x。巨大的r体拍打声,像是激情伴奏乐一般,回荡在整间屋子里。作家的话:所以,八爷趁此机会上位成功!ps再次申明,本文并非1v1。因各色男猪甚多,各具特色燕瘦环肥萌点爆点兼具,乃们不要抛弃他们哟……请跟著某龙一起念:爱八爷也能爱np!又ps本卷大boss却是是哥哥没错,虽然他目前为止几乎是软趴趴的酱油党,但是,请相信我,剧情部分他却是非常非常关键的引线。

    (15鲜币)新的宠物

    “嗯──人家不要了啦……”直到疲惫的欢爱进入又一次高潮,那块幸不辱命的软玉也顺著他男物退出她的身子,安宁这才有半分气力来推开禁渊。不过,没推几下,她便觉出了不对劲的地方,“那扇门……怎麽是半掩著的?”

    可别是她想的那样,有一群猛男在外头认真听了半晌壁脚,并伴随著她的叫床声畅快自渎了一番吧?!

    “不给小宠物们点儿福利,他们怎麽肯献上x命与衷心?”禁渊的话,直接打破了安宁的期望。见她瞠目结舌的可爱傻模样,他还低头咬了咬她鼻尖,撑起身来,朝著门边做了个奇怪的手势。

    “八爷,主人。”四个j壮的男子,都是只穿著迷彩短裤,赤裸上身,好些个深深浅浅的疤痕正彰显著他们的男人味与特殊功勋……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他们一直在外头?”想要扯过被子挡一挡春光,却颓然发现,床上的东西都或多或少沾染上了她和禁渊闹腾的y靡y体,g本没法再用。

    “不喜欢他们?”不答反问,听意思,似乎是她不喜欢,那四只就会没命。

    “有些……尴尬。”吞吞口水,安宁小心措辞,生怕一个不对,就害了他人。

    “乖,他们从今天起,便是你的人了,你要早些适应才好。”他微笑著,不以为许的抱她起来,一同进入浴室。

    与此同时,四位不发一语的“宠物”,也亦步亦趋的跟著。

    “他们……就这样一直跟著我,不眠不休的?”第一次,当著陌生人的面,被里里外外洗个干净,安宁觉得,自己好像是砧板上的r。虽说她确信,那四个人不会扑上来咬她两口,但是,他们的眼神,让她不由得想起了白日里在河畔看到的那一幕幕血腥场景。

    话说,为毛她觉得,这些能够诛杀鳄鱼的男人,眼神也与鳄鱼有些相似咧?

    “二十四小时轮值在你身侧护卫,直到他们生命终结为止。”不知从哪里寻了件浴袍,禁渊恢复了初见她时的轻松打扮。而往她手中塞瓶子的动作,明摆著是提醒说,应该给爷上药了。

    “轮值的人,随时都在我身边?”这样目标更大好不好?但凡是有保镖的,都明显是告诉其他人:我是有钱的窝囊废,快些来抢!

    “小猫儿在想什麽?怕他们碍著你玩乐麽?放心,他们隐藏的功夫是极好的。”宠爱地捏捏她鼻尖,禁渊搂抱著她回到床边。干净的床褥,显示著那四只看戏的,绝不是只懂得逞凶斗狠打打杀杀的莽汉。

    “好到可以扮透明,像传说中的忍者?”眯了眯眼,安宁颇有些挑衅地问。

    不是她小气,实在是,没人愿意枕边人在身侧安c24小时的眼线吧!

    不发一语的与她四目相交,片刻後,就在安宁以为他会说些什麽时,赫然发现,那本应守在他们身侧一动未动的四人,不知何时已没了踪影。最为让她诧异的是,他们的房门是紧闭著的。

    “还真能当忍者啊?!”一声低呼,实在是源自安宁内心深处地赞叹。

    “这只是很基础的防身术。”笑著啄了她半张的小嘴一下,禁渊脱去外袍,躺倒在床,一副不讨好我便不会再多说一句的姿态。

    “八爷……给人家说说嘛……”安宁刻意放嗲声音,软趴过去撒娇。

    可惜,只换得一只熟悉的药瓶。

    撇撇嘴,心有不甘的用指头沾了里头药粉,均匀抹在他背後伤疤上。因没换著好处,觉得心头不畅快,所以动作就比上次重了许多,特别是抹到被她抓破的几处,还硬是用指甲去抠弄著发泄。

    “调皮的猫儿……”轻轻哼哼了几下,禁渊坐起身来,一把把她揽过去,软软的哄著,“不是还想学阵式?改明儿一起教你。”

    “那可得毫无保留的都教我!”从窗帘缝隙往外头瞄了瞄,确实挺晚,安宁皱皱鼻子,颇为不满的提著要求。

    “这麽有j神,是不还想再来一次?嗯?”瞧她那得意的小模样,禁渊突的又有些心痒痒了。这个小东西,总是能在最不经意的时刻引出他全部欲念。经不住疯狂的滋味,对於他来说,实在是久违的美妙。

    “不要,人家要早睡早起!”使劲摇头,扑腾到干净被褥上,安宁挥著手脚模拟蛙泳运动。

    “小调皮。”纵容的摇摇头,禁渊拉抱起她来,扯过被子,把两人裹进去。

    感觉到她有些不老实的开始东西闻闻,他摇摇头,捉住她双臂,把她困在怀中。见她还想挣扎,惩罚x的咬了咬,遂又耐著x子哄著,“乖,快些睡吧!”

    “唔唔──”被捂在某两块紧实x膛间的安宁,只安静了一会儿,便开始死命摇头,像是在拒绝什麽穿肠毒药。

    “真想要?”叹了口气,禁渊松开圈著她的胳膊,决定把人做到累极,让她彻底没法再折腾。可想要撩她长腿时候,却被她又拍又打的推开了手。他有些丧气,发现在自己面前的她,还真像个闹脾气的孩子,“怎麽了?小乖乖?”

    “唔唔──”使劲指著捂著她嘴巴的大手,安宁开始手脚并用的推他了。

    “松开可不许咬人。”得了她的保证,禁渊这才松口气,刚一放手,小东西就滴溜一下跳出他怀抱,往地上蹦去,“你……”

    “臭禁渊,人家要上厕所!”头也不回的安宁,奔到卫生间这才出声。

    从某个颇为“畅快”的放水声看来,刚刚明显是憋急了。

    “哈哈哈──小猫儿你太可乐了……”回过神来的禁渊,在这月色轻浅的夜里,畅快大笑,直至笑疼了肚子。

    “笑!笑屁啊!”

    “哈哈哈──”

    “禁渊是坏蛋!大坏蛋!”一晚上过去了,禁渊见著安宁的脸,都还能经不住的笑出声来,著实气坏了憋屈的谢家大小姐。

    “好啦!不笑了,不笑了。”见她同炸毛猫儿般可爱,禁渊勾著嘴角,抱她到大腿上柔声哄著。

    “哼!”想要挣开,却碍於机舱里的狭窄,只能作罢。见他莞尔的模样,眯了眯眼,安宁用头去撞了撞他的,“不准笑!听到没?”

    “好。”点点头,敛了七分笑意,他开始认真的给她绑降落伞背包。

    他们正在飞往训练路线终点的途中,因为她想见识下“忍术是怎样炼成的”,所以他特地把她领了过来。下头是一片森林,没地方停靠直升机,要想去近距离观察,就只有跳伞。要说这安宁的胆子也挺大,明明是第一次尝试跳伞,却偏偏半点儿都不害怕,还兴奋得跟去跳绳一样。

    “乖宝贝,记得先要拉这个,然後再……”耐心的又讲解了第四遍,见她忙不迟疑的点头,禁渊只好无奈的决定,待会儿跳时紧跟著她,万一有什麽不对劲就出手帮她一下。

    飞机悬在了半空中,不算太高,但是就这麽跌下去绝对能摔死人。

    好在咱谢大小姐并不惧高,盯著机舱外头的景致,也半点没有腿软。大家都准备好了,便由禁渊发令,一起行动。安宁的两个新宠物先跳,再来是她与禁渊。最初一切都挺正常,看到下方两个男人拉开白色篷布,安宁也扯了扯自己绳子。

    !──巨大的声响,证明一切安好。

    双手并没有稳稳拉著拉绳的她,挥著胳膊想想自己在天空中游泳……突的有什麽东西撞了撞胳膊,下意识的转手抓住,整个人便被那边传来的巨大拉力给拽得往下急速猛坠起来:“禁……禁渊?”

    “把两只手给我!”顾不上解释,背上并未背负伞包的禁渊,开始就著她的拥抱,掌握起降落伞的平衡来。亏得他把平日里自己的专用伞给了她,现在,两层的帆布都打开了来,主伞与辅伞一起,完全能够承受两人的重量。

    不过,下落的速度仍是快了些,加上两人不太方便的姿势,落地时并未准确到达目的地,而是双双跌到了水中。

    “还好麽?”爬起来之後,除掉她的伞包,禁渊认真给她检查了一下各处关节。

    “恩,冲击力都被你化解啦!我没事!而且,我今天还当了你的救命恩人哟!”大言不惭的安宁,见他面露苦笑,便知道事有蹊跷。

    “怎麽?是……有人搞鬼?”她抹了抹脸上水珠,反握住他的手,担心的问。

    “是,而且,是我为你新选的宠物之一。”点了点头,禁渊并未避讳她的提问,就像他们初识後,他便愿意领著她进入他的生活一样。

    “那我们把飞机叫回来?”安宁想了想,掏出他给的紧急通讯器,刚想按下通讯钮,就被他握住了胳膊,“怎麽?”不解的她,顺著他目光方向望去,只看到刚刚他们乘坐的那架直升机,正以非常迅速的方式往前方不远处下坠。看著螺旋桨上冒出的浓密青烟,安宁明白,今天的出游,再不是最初计划的那麽轻松惬意了。作家的话:所以,女猪就和老男人一起生活在了森林里,当一对野人夫妻,噢耶……(谁扔的恐龙蛋?!)

    (17鲜币)危机重重

    首先他们要面对的是,如果路上有伏击,应该怎麽办。

    “这麽短的时间,他就已经能做到完全准备了?”不过是前後脚的差距,安宁实在不能想象,对方可以做些什麽。

    “宝贝,如果是我,一入林子,就能让人死足二十次。”摇摇头,禁渊拉著不知轻重的安宁,一路沿著河畔往前。

    “所以,我们沿著河边走,就不用尝试传说中‘死亡的二十种方式’?但这片河面如此开阔,若是被发现了,我们还不是得成为活标靶。”皱皱鼻子,安宁有些不以为许地深一脚浅一脚跟上。

    “小笨蛋,林子里可以设陷进,做埋伏,制器具,都是对我们极不利的。这河面虽宽,水深处也稍能充作屏障,在我们被动的情况下,比起贸然入林来说,这边可要轻松许多。”揽著她的肩,禁渊开始教授她一些基础的野外御敌技巧。

    “天!我从未想过,有一天需得上面对比野兽更凶猛的追杀。”听了他的介绍,安宁深深觉得,今个儿出门未曾钻研黄历是不对的。若不是他在身边,她觉著,单就他随便介绍的几种建议击杀方式,已够她死个十次八次。

    “乖,不怕的,有我在。”拍拍她肩头,一面告知她依著树冠判别朝向的方式,禁渊一面领著她继续往目的地前行。

    “禁渊,幸好有你,我幸好有你。”蹭蹭他x口,安宁觉得,此刻的他,看起来特别高大,像是个英勇的骑士。

    “好啦!小马屁j,我们快些走吧!待会若是真与他对上了,你不用管我,快些跑,往我说的这个方向。路上小心些,尽量不要依靠树木与地面没有踩踏痕迹的地方。”笑著揽著她肩头,禁渊认真交代著一切可能出现的状况。事实上,若不是担心这次捣鬼的人不止一个,他比较倾向於尽快寻些人来,把她领走。

    见他眼中略有不安,安宁挑眉问道:“若是我被捉住了,你也不管我就跑麽?”

    “小笨蛋,他若是能捉住你,应该就不止一人,我还跑什麽?想办法让他们再不能作怪便是。”笑著摇头,禁渊又恢复了一脸自信的模样,仿佛刚刚那微拧眉头担心不已的人,并不是他。

    “擒贼先擒王,捉你是对的。”点点头,安宁放下心来,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道。

    “小坏蛋。”拍了拍她屁股,脚下步子加快了几分,禁渊希望,走到既定终点前,不会遇到那个背叛者。

    不过,尚未走多远,安宁便有些撑不住了。

    逛街什麽的她倒是还能走个七八个小时,这满是石头的河滩,杂草重生不说,还又湿又滑的。走了不过个把小时,安宁便觉得双腿发软,再没法使唤它们,让它们听令继续行动了:“禁渊,我好累。”

    “乖猫,走不动了麽?”停下来,看著她略显疲惫的面庞,把她抱举起来,与她四目相对,“你把头趴我肩上,看著後面,我抱你。”

    “为什麽用这种奇怪的姿势?”觉得自己像足无尾熊的安宁,奇怪的趴在他怀中,往後打望。

    “我高兴。”怕她担心,便不说是为了护著她的缘故。

    若是背她在背上,万一从後方来了暗箭,她很容易被伤到。护在怀中,纵是有何差池,他也能替她挡上一挡。

    多少也猜著七八分的安宁,感动地蹭蹭他肩头,再不多言。

    未几,他托著她行了一段,突地想到某个之前发现的问题:“你有无瞧见我身上的纹身?”

    愣了愣,安宁眨眨眼,细细在脑中把他这副好身段回味了一遍後,方才摇摇头反问:“啊?你身上哪处有纹身?”那睁大眼好奇的模样,明显是打著,若是真有,速速脱光让我瞧瞧的主义。

    “在我颈後,是特殊的药剂所纹。”微微侧了侧脖子,由著她拨开他领口,伸长颈子往里头猛看。

    “特殊药剂是用r眼无法看到的?”看了半晌,除了瞧出一些个被药粉化得淡了些的疤痕,安宁委实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看不到主要是用了秘药掩盖,就像你腰……宝贝,深呼吸……”突如其来的低喝,加之他身体的异样紧绷,安宁明白事情不对。赶紧猛吸一口气,尚未来得及转头回望前方情况,便觉著一阵两人身子猛得倾斜,他们双双倒入了水中。

    咕噜噜──

    听觉瞬间被铺天盖地的水流涌动而阻挠,眼睛尚来不及紧闭,便被那侵袭而入的河水所淹没面庞。四肢还绕在他身上,明显感觉到,他正在很努力的往前游动著,领著颇为沈重的她。

    亏得他刚刚尚记得提醒她呼吸,不然,这麽突然的入水,她准得被呛个半死。

    努力减少自身动作,一则降低他的游水难度,一则便是免得消耗太多氧气。

    待到双眼适应了水流侵蚀後,安宁看清了水中漂染著的丝丝血痕,明白此刻形势极度危机。虽渴望空气,却也只能强忍著探头呼吸的欲望,压制住肺部因缺氧而产生的抽痛,继续攀在他身下静观其变。

    时间仿佛静止在了这一刻,又仿佛是被无限的拉长放大。

    脑子因缺氧有些晕呼,但她不敢放松神经,生怕不小心就张口吸入太多河水,把自己给淹死。亏得中途禁渊有适时给她补充小口空气,否则,依著她平日的肺活量,g本没法坚持如此之久。

    不过,安宁觉著,如果再多一会儿,就算是强大的禁渊应该也会溺水了吧?因为他们几乎是来到了河水中段,

    哗啦啦──

    当阵阵水流声朦胧的传入耳廓,安宁这才大口的喘著气,後知後觉发现,他们出了水面,不再与氧气分隔了:“啊──刚刚……你伤到哪儿了?”

    “背後。”同样脸色惨白的禁渊,站起身的姿势略有些摇晃,显然,伤著的位置定是脊椎附近。吞吞口水,安宁搀著他欲往河畔行去,却被他反手捉住胳膊,摇头拒绝,“你先帮我取出那g暗器。”

    “要用这个?”接过他递来的小刀,还有一包消毒纸巾,见他点头,安宁只觉得喉头发紧。在他转过身时,发现背脊中心一滩血红,明白不是害怕的时候,她只能咬著牙开始动作。举起小刀划破他衣裳,小心的剥了剥被水泡得有几分泛白的伤口,扯出一张纸巾,探手去扯深埋皮r的一g长刺。

    是的,那是一g削尖的木刺,异样青绿的颜色,明显是淬毒过後发s而出的。

    “不要用手碰。”呼吸有些乱的禁渊,见她试著想碰木刺,赶紧捉住她的爪子,用那包裹木刺的湿纸巾整个绕上去,阻隔了她被毒伤的危机。扔掉危险物後,掏出随身携带的一支半透明小瓶,倒出两粒药丸,一粒吞下,一粒递给她,“帮我敷在伤处,暂缓毒汁扩散。”

    “暂缓?”手忙脚乱的揉了揉药丸,按压到他不算太大,却开始慢慢发黑的伤口上,安宁有些心惊的问。好容易对一个人有些好感,想要保持更长久些的关系,她可不想还没甜蜜蜜过,就来个天人永相隔了。

    “不用担心,只要能尽快赶到目的地,一切都好办。”牵起她的手,继续往前,禁渊一副天塌下来有我顶著的模样,让安宁稍稍放心了些。为了让自己不反复去想他的伤口,安宁试著找些话题来转移彼此注意力:“这片林子你很熟?”

    “还好,这一片的山头我都买下了多年,也多少比旁人熟悉几分。”揽著她肩头,禁渊拍拍她,让她宽心,“不怕,我不会有事,这里有许多隐匿藏物,是我自己才知道的,若是目的地不能去,我们也能去另外地方找到回去的法子。”

    “恩,我不怕。”点点头,蹭蹭他腋窝,安宁突然想到刚刚那g淬毒的木刺,“他们出来随身都会带上毒药麽?”

    “不,那g刺上的毒应该是他从毒蛇身上弄来的。”摇摇头,禁渊与她chu劣的解释了下关於捉蛇与取毒的问题後,又领著她折向河边的林子,开始转换路线。

    “不是说不能靠近林子,怕有陷进。”微微皱眉,觉得脚皮子已经被泡得皱皱的安宁,有些担心他们再次遭遇埋伏。就算再不舒服,她也不想看到他为了保护她而再度受伤了。

    “前方的河道上,有一处阵式,我们必须绕过去。”指著河中一处不起眼的小石滩,禁渊耐心的与她解释道。

    “怎麽讲?”不解的探头,顺著他手指方向,细细的打量著那方石滩。左瞄右看半晌,还真被她瞧出了几分不同来。若是寻常河中浅摊,水流只会被拦阻开来,断不会形成那种小型漩涡似的水流形态。若不是水下地势有古怪,那也只有阵式能解释一二了。

    “那是赤水阵,引活水与卵石所筑,靠近的船只活物都只能绕在那里打转,除非是阵式高手,否则无法找到破阵之法。”很显然,纵然他这样的高手,带著她这种拖油瓶,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破阵的。

    点点头,安宁乖乖跟上他的步子,小心的往林边靠去。

    林子方向没有异动,若不是先前禁渊身上的那处明显伤口,安宁都会以为,之前的遇险只是自己的幻觉罢了。询问过後,禁渊的答案是,对方应该是不确定他们行进路线,所以才广撒的。

    安宁了然的点头,遂又默默诅咒,希望对方能够不小心被毒蛇咬死,再不能狙杀他们!

    又走了一段,安宁突的发现半空有些奇怪,遂又好奇道:“这片山林,别是连旁的飞机也不允许飞过的吧?”

    “那是自然,天空,也能摆出厉害的阵式来防范的。不然,若有人朝我们扔炸弹怎办?”禁渊点头,正准备把他们来时的航线特别之处与她一一讲明,却被扯著领子,被迫仰头望天,“小猫儿,我想,这次我们是c翅难逃了。”

    本是万里无云的天际里,赫然出现的一群巨大飞鸟,径直朝他们放心俯冲而来。

    安宁刚刚瞧见的漫天黑点,便是这些飞禽们的身形投影。

    “禁渊,他们不会是要吃人的吧?”见那展翅後几乎一人长短的大鸟,安宁声音都开始发抖了……作家的话:文中有小剧透哦亲……ps如果天空中飞来一群天使肿麽办?要不要纳入安宁後g咧?(下巴思考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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