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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场主的中国娃娃 作者:幻彩
第一章 暑假引子
“耶!终于考完了!”几本教科书腾空飞起,四个小女生在空寂的校园里开心地跳着,肆意
洋溢青春的美好,五颜六色的裙袂翻飞。
“暑假终于来了。”鲜绿裤裙大大地叹息一声,经过了漫长的等待,暑假简直就像是天堂,
她已经开始神往。
“真是难以置信,一学期就那么过了,我又老了一岁。”多愁善感的是那个粉紫长裙。
“你们暑假都有什么打算啊?”红白条百褶裙推推鼻梁上秀气的黑框眼镜,询问女孩们。
“我要去温哥华避暑,海洋x气候比较宜人,而且可以大大的血拼一番。”鲜绿裤裙阳光地
笑着,憧憬让人自内在放s光芒。
“小晴,你呢?”红白条百褶裙的目光落在了粉紫长裙身上,小晴这个名字实在不适合这个
忧郁鬼。
“我暑假……还是老样子。”粉紫长裙低头抿抿嘴,除了等待某个人的回心转意,她卑微得
没有自我。
“切,你怎么那么没骨气啊。真丢我们女人的脸!那个死男人,你还等他干吗?”鲜绿裤裙
面露鄙夷之色,手指着粉紫长裙的鼻子正恨铁不成钢。
“我……”粉紫长裙的头低得更下。
红白条百褶裙把挡在面前的绿指甲手拨到一边,“昕,你要声讨小晴就到一边去。”
然后她把头扭向身边那个满脸傻笑正云游梦境的黄点白底蛋糕裙,手指将镜框压下,就两只
细长凤眼打量恋爱中的白痴。“羽儿!回魂了!”两只玉手在蛋糕裙面前拍出清脆声响。
“啊?”蛋糕裙恍惚地眨巴眼睛。
“这个花痴!还在美国没回来呢?”其他三个女孩都把目光聚焦在蛋糕裙身上,蛋糕裙不由
得红了脸。
“人家哪有?”蛋糕裙噘着嘴巴皱着鼻子。
“还敢说你没~开~小~差???”红白条百褶裙的葱白玉指用力戳了一下蛋糕裙那被刘海遮
盖的额头,“那你快点回答我的问题!”一副后妈脸摆了出来。
“什么问题?清姐姐你再重复一遍好不好?”蛋糕裙开始咬自己嘴唇,撒娇献媚地朝红白条
百褶裙撒娇。“人家刚才没注意。”
“恋爱中的女人真恐怖。”鲜绿裤裙撇撇嘴吐吐舌,装出要呕吐的样子。
“等你恋爱你就知道了。”粉紫长裙替蛋糕裙辩护,“我真羡慕你,羽儿。”迷蒙的眼里飘
忽着泪光。
“羽儿,你快交代,你暑假有什么打算?不会又要去打工赚钱吧。”红白条百褶裙眯着凤眼
看着蛋糕裙,快人快语。
“我……最近暂时不会去打工吧。”蛋糕裙咽了口唾沫,心里琢磨如果这帮密友知道了她的
暑期计划会怎么修理她。
“真的哦?!那你陪我去温哥华血拼吧,说不定钓个洋人大帅哥,就把你那个穷酸得一天到
晚要你汇款到a的小白脸给踹了!”鲜绿裤裙心里算盘哗啦啦地打着。
“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e文超级俗烂到死,怎么可能交个外国帅哥捏。”蛋糕裙嘟囔道
。
她小拳头暗握,仍然不太习惯好友对自己亲亲男友的恶言,忍不住要帮他开托。“其实jy他
也有苦衷的啊,他休斯敦大学的研究所念得那么辛苦,奖学金又不够花销。我作为他从初中
就交往的初恋女友,怎么也得帮他分担点负担。”她实在不敢看昕与清的锐目,四只明亮的
眼里明确写着“白痴女人”四个字。
“你这个笨蛋女人!”鲜绿裤裙干脆说出来,指着蛋糕裙的鼻子训斥。“他利用你,知道不
知道?只有要钱要东西了才跟你联络,平时都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疯。”
“他只是很忙而已。”蛋糕裙继续嘴硬,其实她也不是没感觉到男朋友出国后的变化,但是
她就是离不开他啊,这么多年的感情了。
“忙,只是男人的借口。一个男人如果够爱你,把你放在心上,就会在伸手之余多关注自己
的女朋友,而不是连人都找不到。”红白条百褶裙犀利地指出。
“是啊,就算你要替他分担,也不用这么虐待自己啊。我早就看不惯了!你每天白天上学不
说,晚上还打一份工,就为了能给他多寄点钱,折腾着自己跟熊猫一样!他还一句感恩的话
都没有!”鲜绿裤裙又多数了一条罪行。
“我……你们今天是要给我开批斗会吗?”蛋糕裙扁着嘴,不太乐意心里薄弱的环节被一再
揭露。说实在的,就是因为心里充满了不安全感,所以她才会努力打工存钱,所以才会决定
在暑假用那笔钱飞到美国去团聚一下。
“好吧,我们不提那个死男人。你就老实交待一下你的暑期行程吧。”红白条百褶裙环起手
臂,今天羽儿支支吾吾,八成又在酝酿着做什么傻事情。
“人家……人家明天……就直飞美国休斯敦。”感谢老天,说这句话实在是消耗了蛋糕裙好
多勇气。
“你!”鲜绿裤裙跳起来,两只手摆舞在空中,用了九牛二虎的克制力才阻止自己掐死面前
的蛋糕裙,恨铁不成钢啊!“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贱!你……你……你这个女人气死我了!
”
“你们不要泼羽儿冷水啊,说不定她这一趟团聚就能消除那些不安全感,她和男朋友之间的
感情能增进,人家不是说小别胜新婚啊。”粉紫长裙替好友捍卫爱情,谁叫她也是个恋爱狂
呢。
“小晴,你给我打住。”红白条百褶裙发言了,“这次去美国,羽儿难说守了这么多年的处
女之身就保不住了。”
“羽儿,你会跟男朋友嘿咻嘿咻吗?”粉紫长裙试探地问。
“废话,当然会!”鲜绿裤裙代答了,很严肃地看着黄点儿蛋糕裙。
“你们别这样看着我好不好?”黄点儿蛋糕裙被众姐妹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
“羽儿,你真的准备献身?”红白条百褶裙忧心地询问。
“我……嗯……”黄点儿蛋糕裙羞涩地点点头。
“羽儿,我劝你还是别献身,这年头,隔着那么远,感情容易变质,就算你们交往了不少时
间。虽然现在都叫嚣着男女平等,但是还是很多男人都有处女情结的。”红白条百褶裙语重
心长,她是四个女孩里最年长的一位,所以她也觉得自己像个大姐姐,要守护着众人。
“我……我相信他是爱我的。”黄点儿蛋糕裙心里在挣扎,她想到男朋友去美国前曾经要求
与她发生关系,但是当时她拒绝了,当初就是对未来的缥缈持怀疑态度,可是近来,男朋友
有疏远的倾向,她企求能以x将他套牢,因此才出了这下下策。
“万一……我是说万一……他不负责呢?”粉紫长裙咬着嘴唇,回想起自己的往事,心里替
朋友担心,“那你该怎么办?”
“是啊!你要是也碰到一个跟小晴先男友一样的死男人,怎么办?”鲜绿裤裙扎呼呼跳脚,
先字和死字发得格外重。
“昕!”红白条百褶裙拉拉鲜绿裤裙的裙角,皱着眉头假咳嗽两声,提醒她别口不择言。粉
紫长裙婉约地一笑,眼中流露的意思是我没事。鲜绿裤裙也连忙噤声。
“jy的情况跟那个人不一样!”黄点儿蛋糕裙咬咬嘴唇,心里的反对声越来越大。“他不会
抛弃我的,他会跟我结婚的。”
“既然你这样坚信,我就祝福你好运吧。女孩子家还是要学会保护自己。”红白条百褶裙嘱
咐道。
“如果你坚持的话,我提醒你一定要用小雨衣,要不搞出人命就该你自认倒霉了。”鲜绿裤
裙放弃劝导。
“女孩子失去第一次会很疼的,绝对没有小说里形容得那么美好。你一定要有心理准备。”
粉紫长裙好心提醒。
“我知道……”黄点儿蛋糕裙红了脸,用细如蚊子的声音附加一句:“我还特意去做了一个
法式蜜蜡去毛……”
“什么!!!你去做蜜蜡去毛?!”鲜绿裤裙大声叫唤出来。
“会疼吗?”粉紫长裙小声问。
“昕,收声!”红白条百褶裙将跳立起来的鲜绿裤裙按坐在位置上,“那就是说你准备献身
了?”
黄点儿蛋糕裙点头。
“那是不是就把那个地方的毛毛全部都去掉了?!”粉紫长裙小心地问。
黄点儿蛋糕裙继续点头。
“哇!那不是跟童女一样!!!”鲜绿裤裙掰开红白条百褶裙捂她嘴的手,忍不住继续惊叹
。
“我……还不是怕他找不着地方……”黄点儿蛋糕裙的小脸已经埋到了x口,“我听说了好
多男生第一次都……都会弄错……人家不想被弄错……”
众女生晕倒。
“i服了 you!”鲜绿裤裙说。
“你真是个大怪胎!”红白条百褶裙说。
“羽儿你……!!!”粉紫长裙咽着口水,无法在自己的字典里找到恰当的词汇。
暑假就在这样的爆料中延展开来。
项羽儿在友人的无语中开始了她的意外旅程。
第二章 男朋友
“啊~亲爱的~别在这里!”一个女人用英文娇吟的声音远远传来。
“宝贝,这么晚没人会注意电梯的。放心!”一个男人急喘着安慰,“宝贝,你的x真大,
我忍不住了。我来了!哦……”
“啊……”女人因为男人的侵入而尖叫,她很是享受。
“噢,宝贝,你好紧。我好舒服!噢!”男人的甜言蜜语随着身体碰撞的声音暧昧而急促地
随即响起。
[分段/]
项羽儿本在睡梦中被男朋友抱着转圈,好开心好开心,忽然远却清晰无比的一阵y言浪语传
进她耳朵里。
这个男人的声音好像jy哦!不知道谁大半夜的看a片还开那么大声。
项羽儿不再趴在自己的小行李箱上,她坐起身,伸个懒腰。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表,凌晨三点,她已经在男朋友位于波斯敦的公寓外等了五个小时。虽
然小盹了片刻,可是硬邦邦的地让她娇小的身躯酸痛不已。
奇怪了!怎么这么晚还不回来?是不是忙得就在实验室里睡觉了?项羽儿不禁心疼起来。
[分段/]
“甜心,快一点,再快一点……”女人的呻吟持续着,“就是这里,快快快。”
“宝贝,别急,我都给你。唔唔唔~”男人想必汗水淋漓。
jy真可怜,周末邻居都那么豪放地骚扰,一定寂寞死了,我一定要好好补偿他。项羽儿站起
身,朝声源走去。嗯,我可以听听,借鉴一下,哈哈!她的好奇被钩了起来。
走了大约十米,她惊异地发现这声音居然是从走廊尽头的电梯里传来的,这一发现让她更加
兴奋,说不定还能看到真人秀呢,嘿嘿。她不由得踮起来脚尖,缩头缩脑地开始尝试窥视半
掩的电梯门内的动作片。
“啊~~~~~哦~~~~~~哦~~~~~~~~~~~”女人的声音更加高亢起来,她快小死一回了。
“噢,宝贝,我快不行了。这一次就让我s到里面吧。”男人将女人顶到电梯的墙壁上,下
身不断抽动,面部神经痉挛,扭曲成一个痛苦的快意。
“别~~~~~~哦~~~~~好舒服~~~~~~哦~~~~~”女人拒绝地扭动高潮弥散的裸体,却让男人更加
兴奋。
[分段/]
这男人声音真熟悉,项羽儿不禁想。不对!这简直就是自己男朋友的声音,项羽儿朝电梯探
出的头颅在看见了男人的面相之后就再也无法缩回来了。
不知道别的女人看到自己的男人跟其他女人做爱的现场秀是什么反应,项羽儿只觉得五雷轰
顶。
一定是做梦还没醒!她捂住自己的嘴,怔然地盯着电梯里的纠缠躯体,久久不能面对。一定
是恶梦,醒了就万事大吉了!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一定是的!一定是的!”这句话被她当成咒语默念,念了五遍以后居然念出声了。
[分段/]
“啊!亲爱的!有人!”赤裸的女人x前波涛狂振,手忙脚乱地要从男人腰间跳下,高潮忽
然全部散去。
“噢,宝贝,别急,别!”男人也同样手忙脚乱地要让女人保持动作,“我的老二!我就快
到了!好紧!宝贝,别动!别折了我的老二。”
“你快出来,有人有人!”女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食指指着项羽儿的懵懂小脸。“小鬼,别
看,滚开!”
“卡住了卡住了!”男人的主要注意力与血y还集中在下体,脑子与眼睛暂时罢工。
“你!”女人就着男人的x口,抬起玉脚,奋力一踹,男人被踹开,捂着老二在地上匍匐,
女人也夹着自己的私处哧牙咧嘴。靠!真疼!
[分段/]
“小鬼,你还看什么看!都是你!”男人头尚未抬起,就冲女人刚才指的方向吼去。
“jy,你给我说清楚!”项羽儿掐了一下自己的手,会疼,这场闹剧不是梦,气不打一处来
。
“羽儿!”男人吃了一惊。
“你认识他?”女人狐疑地打量项羽儿,用英文问道。
“不不不!我不认识!”男人矢口否认,用眼神要项羽儿离开。
这男人真过分!“你说清楚,说清楚!她是谁!你们什么关系?”
“就是你看到的关系,这位小姐!”女人用怪异的中文对项羽儿说,亏她同jy学了一年中文
,她的听说可是有一定能力的。
男人揉揉自己疼痛的太阳x,怎么忘记了这个“正牌女朋友”会说中文呢。
“羽儿,我们已经没有感情了,你也看到了,我和我的女朋友过得很好!你别来纠缠我。”
男人将女朋友三个字说得很重,可是说的是身边的光女人!他说完拉着尚且赤裸的女人跑回
了自己的公寓,徒留一个被晴天霹雳震下云霄的项羽儿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事实。
“jy,你这个负心汉,你这个胆小鬼,你跟我把话说清楚。”项羽儿冲着关上的大门狂吼。
“这位小姐,请你不要骚扰我和我男朋友!我们会报警的。”裸体女人此刻裹了一件家居睡
袍,她把门开半寸,对项羽儿抛下这么一句,然后又把门用力扇到她的脸上。
面对关闭的大门,项羽儿颓然地心伤,只好拎上自己的行李流浪走出这座还未熟悉就已经陌
生的公寓。
[分段/]
凌晨,异地,伤心人。她何去何从?
好在这个刚成为历史的男朋友住在市中心,此刻灯红酒绿还未歇息。于是她走进了一家酒吧
。特意为他存的打工血汗钱,花了,没什么好心疼,就当来美国旅游吧。
美国分手游,会是另类的时尚。
[分段/]
行李放一边,项羽儿掏出大把的现金砸到吧台上,指指旁边人喝的绿绿调酒。酒保会意地给
这个满脸失落的女子上了一杯又一杯酒,直到她喝到泪流满面,喝到坐不稳趴下。
不是酒保心肠坏,而是当这个失意人一进入酒吧就被坐在角落的两个男人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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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尔先生的农场是不是不准备再提供我们货了?”
“今天我跟他谈的时候,他这么说的。”
“你知不知道失去他的货源,我们会损失几千万啊!”
“那我们该怎么办?”
“这个布尔还真的没有什么把柄!”
“他什么都不缺……哦……不……他身边没有女人。”
“那……我们派个女人到他身边?”
“听说十年前他的未婚妻跑了以后他就不碰女人了……嫌女人麻烦……”
“如果送一个不会跑的清纯女人给他呢?”
“哪里找啊?还不如去卖个充气娃娃。”
“你用点脑子好不好,充气娃娃多低档啊!你看看那边那个女人,如何?”
两个人研究了半天,满意地笑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于是他们把酒保
叫过来,吩咐了几句。
[分段/]
第二天傍晚,吉姆?布尔回到他位于山腰的别墅,浑身都是阳光与汗水的味道。
“布尔先生,您回来了。”管家是个五十多岁的慈祥女人,她每天晚饭前会在这里整理屋子
,做饭等等。
“嗯,我先去洗澡,沙伦太太,把晚饭准备好你就可以回家了。”他大步地迈上楼梯,豪迈
的声音飘在身后。
“是。”沙伦太太开始准备离开,“布尔先生,今天休斯敦的客户给您送来了一个大礼物盒
,我让他们搬到您的卧室了。”
“他们有说是什么东西吗?”吉姆疑惑,这帮人在玩什么?他中气十足的嗓音从楼上传下来
。
“先生,我不知道,他们说是给您的惊喜。”沙伦太太把自己的围裙脱了下来,挂到了壁橱
里。“先生,我回家了,晚安,祝您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好,我一会看看。也祝你晚安。”吉姆的大嗓门继续振动墙壁。
不过洗完澡,吃完饭,他却忘记了礼物一事,直到他看完了整场橄榄球赛后,回房间睡觉。
[分段/]
一只硕大的粉红色礼物盒安静地被放置在他的超级大床旁边,晕黄的灯光照s在那些表面点
缀的蕾丝上。
吉姆不禁失笑,如此娘的礼物,送给他?!会是什么玩笑?
他走到礼盒边,chu大的手三下五除二就扯断了所有的蕾丝,明天看来沙伦太太得收拾半天,
不过他真的想看看里面是什么。
这一看,他就傻眼了。
只见礼物盒里垫了雪白的羽毛垫,垫上沉睡一个中国小女人。柔顺的黑色头发洒落在细白肩
头,身材很纤细,但是看得出线条匀称。头上戴着毛绒兔耳朵,身着透明的粉红蕾丝。两朵
红色小莓子与幽然白净的私处若隐若现。
是最新出品的充气娃娃吗?做得真细致,宛若真人,让他这个大chu人都想收藏。
他大笑起来,这些个生意伙伴,都担心他禁欲过渡,又对一般女人有厌恶,老是给他不是送
充气娃娃就是送y道倒膜。不过他还是喜欢比较自然的方式……没有女人……就靠自己的双
手吧。不过说实在的,这个充气娃娃让他的欲望膨胀,虽然只chuchu地瞟了一眼。
他的笑声让头脑一片昏沉的项羽儿睁开迷蒙的眼。“你是谁?”她没有气力地说话,她受到
了惊吓。因为她的眼前一个满脸大胡子的黄毛大汉正在将他自己的背心推高,露出满是x毛
的肌r上身。
老天,他就跟巴黎铁塔一样!快两米的高度吧!
老天,为什么让我这么倒霉,先是被人甩,现在又被巨人虏来?!
让她直接晕倒吧!
第三章 拆礼物
项羽儿的惊异还在脑海中闪现,她尝试着动动自己的肢体,却发现四肢疲软,头脑混沌,特
别是太阳x还隐隐发疼。于是她放弃了动作。
这是什么地方?她找不到一丝头绪,只有休斯敦那一街烟花般寂寞的冷光霓虹恍然在她的印
象中。
她的眼光不由得停留在那个已经把上衣褪去的大巨人身上,古铜色的chu糙皮肤,x肌腹肌,
一块一块分界得很明晰,虽然她看到的只是他的斜侧正面,但是那强悍的肌r纹理却是格外
震撼。
是的,就算那身材比海报上的阿诺大叔要逊色几分,但是项羽儿还是第一次如此地贴近看见
这般壮硕无比的男人。特别是他脱完了上衣后,下一个动作是脱那条薄薄的棉布睡裤。
好大的手,灯光在他手的晃动中被隔成厚黑的影,一只手怕是都有项羽儿的脸盘大。
那双手是那么有力地准确地拉住睡裤腰,只见男人从容地一低身,缩进结实的臀,曲腿抬脚
,那条睡裤就被麻利地脱下了。然后被大脚踩到脚底,脚的主人朝礼盒靠近。
项羽儿眨巴眨巴眼,不由得咽下口水,太阳神阿波罗是不是就是长这个样子,长而健美的腿
,窄臀,x一定是硬邦邦的,完美捍人的倒三角组合。
当然,她也没忽略黝黑身躯上那条勉强遮盖,看起来更像装饰效应的子弹内裤,以及男人胯
间明显的隆起,看到这,项羽儿的牙齿不由得因为哆嗦磕碰了一下。
男人走到礼物盒前,弯下腰,凑近项羽儿的小脸,想仔细端详一下这个娃娃。这个娃娃让他
充满了前所未有的“x”趣,绝对不只是因为装她的盒子是正方体还不是扁长形的。
项羽儿看着那庞然大物朝自己走来,吓得慌忙闭上眼睛,面部神经紧绷,腮帮的肌r僵硬,
牙关咬得死死。
这个男人巨大的身躯在这个空间里有极强的存在感,扑面的男人气息合着黑暗y影朝她的方
向,从头到脚笼罩下来。
又是噩梦,一定是的……项羽儿暗自向上天祈祷。天知道如果被这样的一个男人,哦不,大
熊先奸后杀会死得多惨!
“实在是太逼真了!”他掬起一捧滑亮的长发,手指十分享受地摩挲,又把鼻子凑到项羽儿
的颈间,甜甜的媚香,却也很爽鼻。今天晚上可能要破例地享用一次这样的馈赠,他盘算着
,心也怦怦跳得更快。
当然,心跳加快的可不止他一个人,项羽儿感觉到那双大手触到了她的头发,而那炽热的
鼻息靠得那么近,近得让脆弱的颈部皮肤都警戒地竖起汗毛。
遇见大熊要装死,她记得在书上看过。对付这只大熊一样的蛮子相比也有用!她的掌心里冒
着冷汗,手暗地里捏得让指甲都陷入了r中,眼睛也闭得让眼角出现太阳光一样放s状的纹
路。
嗯?!这个娃娃的脸上肌r还会动?吉姆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不会是看错了吧?他的手转
移方向,捧起项羽儿心形的小脸蛋,大拇指上了眼角被强行挤出的褶皱,二人的脸贴得
只有半个拳头的距离。皮肤细嫩的触觉让他更加兴奋,他有把这个娃娃搂在怀里好好疼爱的
冲动。
项羽儿感觉到大熊大叔的口中哈出的r桂辣味,好呛人好灼热。老天,怎么这么近?难道他
对死人也有兴趣?熊不是都不碰死人吗?碰死的人,该不会是有奸尸嗜好吧?思及此,项羽
儿不由得睁开她的眼睛,虽然不是那种圆溜溜的大眼,但是中号的杏眼陡然睁开却把吉姆吓
得马上停止了手指的动作。
“现在的娃娃还有定时功能吗?眼睛还能那么灵活?”他狐疑地察看着她的脸,她的眼珠随
着他的眼神转动。他改用双手捧着她的脸,蓝色的眼瞪着褐色的眼,一双眼睛里写着疑惑,
一双眼睛里写着恐惧。
这个娃娃似乎还有温度啊,吉姆将自己的额头靠在项羽儿的额头上,似乎差不多的温度,不
是冷冰冰的那种。这是什么新产品?
这个举动揭开项羽儿的沉默封印,只听见她用尽了吃n的力气尖叫:“啊!!!”
这个声音让吉姆马上丢开了双手,往后跳了三米远,chu重的声音也低吼了出来:“喔!什么
鬼!”
项羽儿的脑袋因为失去了吉姆双手力量的支撑,无力地往盒子边沿靠去,一靠不要紧,盒子
重心不对,翻倒过去。
“嗷!”项羽儿眼中的世界顷刻被倒置,不,是她被倒置了。她的四肢因为药物的原因,无
力地垂到一边,该死的人贩子!
“救命!”她发生微薄的呼救,天知道这只大熊会不会有点人x,他会对她做出什么来?她
不敢去想,可是现在这个姿势,她一定会脑瘀血而死。
吉姆听见这个娃娃发出他听不懂的声音,心里还在惊讶这个娃娃的真。她,有温度,眼睛会
动,会说话……难道她不是充气娃娃?难道是真人?!
他迟疑片刻,略微思考一下,项羽儿模糊的声音持续传来。
这个男人怎么不管她了?项羽儿虽然身上没有什么力气,并且有种莫名的热感在血管里流窜
,但是摆着如此别扭的姿势也还是会难受的。
吉姆小心翼翼地走近盒子,将项羽儿柔软的身躯从蕾丝堆里抱出来,她的纱裙已经翻到腰间
,私密处暴露在空气中,头发凌乱地披散,让他刚被吓回去的雄风又迅速膨胀起立。
项羽儿想避免与男人几乎赤裸的身体接触,可是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一只驯服的
波斯猫任他拥在怀中。他的x毛与她细致的皮肤摩擦,让她没来由的兴奋,该死,那帮死人
贩子该不会给她灌了药吧。看来她要客死异乡了,呜呜~ 好悲惨
吉姆把他的娃娃轻柔地放在大床上,深蓝色的床海上仿佛绽放了一朵粉色羞涩的花朵。
他已经许久没有现在这样的渴望了,他以为十年前他那像小毛头一样的冲动早已经因为伤害
而遗失。
可是此刻,无论眼前这个诱人的尤物是一个他避之不及的女人,又或者是一个高科技制造的
充气娃娃,他都有占有的欲望。这种欲望也许潜伏在他的血y里很久很久了,不过却在看到
她的那一瞬间就如同沙漠上的猴面包树,肆意生长起来,茂盛得让他无法抗拒。
项羽儿虽然无力反抗,但是她一直用着戒备的眼睛看着男人,男人注视她的眼睛里有她不熟
悉的火焰在隐约燃烧。危险,可是他身体的温度虽然是短暂碰触,却让她有留恋的想法。不
,绝对不,他说不定吃了她还不会吐骨头。项羽儿对于自己的处境极其担忧。
男人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又把长满蓬松黄毛的脑袋凑到她x前,耳朵贴着她的x口聆听。有
呼吸,有心跳。他的手又放肆地抚过她暴露在外面的大腿,甚至还掐了一下,很有弹x,
很温暖,甚至还有些许潮汽。
男人的嘴角露出复杂的表情,她是个真人,他却该死地想要她。可是怎么会有人送真人给他
?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她看起来要命的清纯,让他的欲望蠢蠢欲动。他甚至不知道自己
在惊喜之余为何又有愤怒的情绪。
“你是谁?”吉姆眯着深凹的双眼质问。
项羽儿看着男人的大胡子动了动,说出一句她听不明白的鸟文,郁闷到了姥姥家,她的体力
已经消耗太多,浑身发热发软,还无法沟通,她死定了。不行,她不能就这么玩完,爬也得
爬离熊窝。
她开始往床边挪,男人却更快地意识到她的企图,双手落在她身边,健壮的身体压下,将她
禁锢在他的怀抱里,他很喜欢这种感觉,他想更接近,但是他又十分防备女人这种生物。
“告诉我你是谁。”他重复。
项羽儿仍然听不懂,本来警戒的眼现在充满眼泪,一滴滴的泪水滑落。
“雪特,别哭,我有那么吓人吗?”吉姆直觉地不想看到她的眼泪,并且还是因为他而流,
这个陌生的娃娃怎么就让他如此在意。
男人的口气有点重,让项羽儿的眼泪流得更快。死定了,这个满口鸟语的男人生气了,可能
会先奸后杀再奸,好悲惨啊!
但是男人却温柔地用手指拭去脸颊上的泪珠,还把她搂到炽热的x膛里,动作里还有慌乱的
蛛丝马迹。
“好了,别哭了,我不会凶你的……”眼泪绝对是他的命门,想当年,就是因为眼泪,他义
无反顾地爱上了一个脱衣舞娘。不过这个娃娃为什么对他说的话没反应,难道是聋子?
他必须得找个人问清楚。于是他一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给送礼的人。
“博比?”
“吉姆,晚上好。”
“我晚上不好!你给我送来的是什么鬼东西?”此刻鬼东西正靠着他,让他欲火中烧,他却
不知道该不该下手。
“你拆开礼物了?”
“嗯!”
“你……不喜欢?”博比试探地问。
“我……”他不喜欢吗?他该死的喜欢!
“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个是什么!”
“难道不是女人吗?”博比开始纳闷了,这个男人该不会禁欲太久,连女人都不认识了吧。
“废话,我当然知道是女人!”虽然刚开始以为是充气娃娃。
“就是送给你消遣的啊,你也知道卢西很想销售你那里出的货。”
“法克,你们不知道我不睡妓女的吗?!”吉姆很郁闷,这么长时间他终于又对活生生的女
人有感觉,居然又是一个出卖身体的拜金人。
“吉姆老兄,这回可不一样!你听我说,这个女孩子绝对干净,不信你一会可以验货。再说
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我都快有孙子了,你连个继承人都没有。这个女人反正也不会说英文
,只要你不给她穿鞋,她就跑不了。”博比开始游说。
“她是从哪儿来的?多大了?我对幼女没兴趣,可是现在成年的女人还有几个是处女啊。”
“她是从中国偷渡来的,她的护照在箱子底,她绝对成年了,嫁给你她就可以无忧无虑地在
美国呆下去了,不是两全其美吗?”
“可是她现在看我的表情就像看强奸犯一样。”
“女人都这样,没上床前清高得不行,上了床以后是荡妇。”
“我……”吉姆在迟疑,他的娃娃眼神太无辜,让他有罪恶感。
“你又不是对她不负责了。”
“我确实会负责……”他是个很有责任心的男人,而这个女人他要定了,他决定了。
“那你就慢慢验货,好好享用吧。记得关照一下卢西,他这份心意可送得大。”
“好,晚安。”
第四章 验货
项羽儿看着他挂了电话,然后两只手将她拥得很紧,让她呼吸有点困难。这个男人要开始吃
了?!她怎么好像很期待呢。
吉姆很享受这个小女人的质感与气味,有多久了,他未曾这样搂一个女人在怀里,甚至还有
安全的感觉。
项羽儿对这么接近的大熊实在是不感冒,皮疙瘩浑身爬满,但是嘴巴可是合得牢牢的,不
敢跟这只熊大小声。
吉姆极其自然地用嘴唇,不,更应该说是用胡子磨蹭项羽儿,从头发到耳朵,到脸庞,额头
鼻子脸颊,然后克制不住地轻啄了樱桃小口。鲜嫩的触感以及甜蜜的弹x让他满意极了,验
货吧,如果真的是个处女他就收藏她一辈子,迷恋的冲动足以让他豪迈地用生命作赌注,他
就是要这个女人了。
项羽儿感觉到chu糙的毛发在自己敏感过度的皮肤上亲密接触,还有r桂味的浅吻,奇怪的是
没有格外的厌恶,只是几许恐惧夹杂按耐不住的热潮,“轰”地像礼花一样在体内绽放。一
定是药物的作用,她欲哭无泪。
刚才还温柔亲吻的男人此刻居然迅速地将她撂倒,并敏捷地将纱裙剥去,她不由得伸出软绵
绵的手指抓住男人的肩头,妄想制止他的后续动作。
“娃娃别怕,我只是想验明你的真身。”男人解释着,没听见她回音,才忽然想起她是个语
言不通的小可怜,只好使用肢体语言证明。大手分开两条玉腿的同时,滑腻得让他赞叹,他
极快地抬头给予她安抚的微笑,又不舍地立即低头凝视那白玉一样皎洁的私处。
项羽儿想把腿并起来,可是她的腿却不听大脑指令,反而是那隐秘花朵在男人放肆的注视下
颤抖。男人的笑非但没有安抚她,反而让她觉得狰狞,那就是狼在吞食小绵羊前露出的笑容
,那浓密的大胡子里,光亮的白牙反s出的灯光晃痛了她的眼。
男人迟疑地伸出手,这实在是一件艺术品,让他都舍不得染指。
他咽着口水叹息。
那小小的花苞在绽放,白玉中心是诱人的嫣红,粉嫩的嫣红洋溢着处子的鲜美色泽。
小小的花瓣带着露颤抖,花谷那么地细窄,被它吸食的感触一定销魂。他光想都觉得自己胯
下的兄弟高耸充血,疼痛地呐喊着要一尝芳泽。
他深吸一口气,一只手稳住项羽儿的腰臀,另一只手伸出中指,缓慢地探入那朵未开的菊花
苞。
“啊!”项羽儿惊喘,这个死变态熊!好chu的手指,要命,好疼!还不知道这个男人其他地
方是不是更雄伟,如果真怎么样,她一定会被撑成两半。这么想着,居然能让她春潮流得更
凶猛,顺着花谷滴落在床上。
“嘘,宝贝娃娃,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想看看那层膜在不在。”吉姆自言自语,“老天,你
真敏感……”他摒住呼吸,手指从后庭内顶住花径,那层自然红润的血膜赫然就昭示出项羽
儿的单纯。“老天,你真的是个处子。”无论是色泽还是状态,都绝对没有造假的痕迹。
吉姆满心欢喜,他在项羽儿的抽气声中撤出手指,径自走进洗手间,在他的欢愉歌声中传来
洗手的水声。
这个男人有什么毛病?他的行为完全于项羽儿在各种媒介上吸收到的知识不相符。
项羽儿虚弱地倚靠在枕头上,男人的吻与触已经成功地将她体内的药x激发,这被褥上阳
刚的味道让她像一只发春的猫渴望爱抚。
吉姆在厕所里,面对着镜子,冰冷的水拂在他的脸上,他的手臂上,他的手掌上,暂时缓解
了他沸腾的血y。
他看着自己的脸,没有十几岁的时候那么阳光年少了,虽然肌r还是那么紧绷,甚至更加壮
硕。蓄了多年的胡子长满腮帮,但是修得很有型,他的小娃娃会觉得很x感吧。
是该找个女人,生几个萝卜头在他广阔的土地上跑,玩。他可以教导孩子骑马,斗牛。
他曾经也有过很美丽的梦想,很单纯地就想找个赏心悦目的女人,每天在工作之余嘿咻嘿咻
,然后生孩子养大他们。但是某个让他心动至深的女人竟然背叛他,差点让他跌到永远爬不
起来。
对于女人的不信任与愤怒又一点一点恢复。不,那个小娃娃那么纯真的样子,不能跟当年那
个x感风骚的舞娘比较。他心中暗自辩论。
很好,她不会说英文,但是那并不妨碍她做一个又能温床又能生育的女人。何况他不会亏待
她,他会给她喝最好的牛n,吃最好的牛排,穿最舒适的衣服,她甚至可以分享他的财富。
有闻中国女人都很温顺,对忠贞也格外看重……想着想着,吉姆觉得他在良心与欲望间找到
了一个平衡点。
项羽儿正在被欲望的燥热折磨,浑身有火焰在窜动,她需要一个男人来抚平这疯狂。迷蒙的
眼里看见那高大的身躯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她本能地将身体摆出最娇媚的姿态,望能博得
男人的采撷。
吉姆刚平静下来的目光在看到他的中国娃娃撩人姿态以后,又迅速地激动起来。双腿间的欲
望苏醒地厉害,他扑到床上,一抬手就把她揽到了怀里。
“嗯……”舒服的低喘,她想索取更多。
“噢,我的娃娃。做我的新娘,好吗?”当然,他知道她听不懂,而他也为她霸道地做了选
择。
“嗯……”项羽儿的小脸情不自禁地向他x口贴近,这个热源可以拯救她的干渴。
“小宝贝,你真热情……在别人面前千万别这样,我要独自占有。”他的唇落在了她的红樱
上,她小口微张,让他灵蛇一样的舌头摄取更多甜蜜的津y。
“老天,你让我想更多地占有你。”深吻后他让喘息不止几乎憋气的项羽儿略微休息,那张
小脸红扑扑的腮帮,艳若桃李,他恨不得一饱口福。
“我的小娃娃,我有很多很多年没有接吻了,技术肯定衰退了很多,你别介意。”他的荞麦
色脸庞也泛着红光,当血y都朝下身奔流的时候,男人也会笑得像羞涩傻冒。
他的吻离开了她的嘴,开始亲吻下巴,耳垂,颈窝,每一下都让项羽儿浑身哆嗦,被快感震
憾了,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片羽毛,那么轻,又仿佛是一团蜜,就要融化。咿咿呀呀的声音
从她的喉间发出,她听着觉得陌生,可是她控制不了,只有全身的皮肤细胞都尖叫着要更靠
拢。
“我喜欢你的小桃子。”他的大手将她的x部盈盈一握,虽然没有r牛型号的伟大,但是圆
润尖挺,特别是那微翘的蓓蕾,简直就是上好的酒酿红莓。
“啊……”她惊喘,电流从他的手指硬茧传到r尖,让她的源泉快畅地流淌。
他伸出舌头,chu糙的舌尖舔那硬硬的红莓,野x在身体内益发清晰。他实在是饿了太久。
他的手继续向下,尽量温柔地触碰她,从大腿内侧一直到一毛不拔的小山包,水渍让他很有
成就感。他将花瓣剥开,她娇艳欲滴的珠儿无言地邀请着,他的手指按了上去,换来她的娇
吟连连,花径开开合合,春潮更加汹涌。
他不由得用中指尖在水帘洞口盘旋,爱抚。
“噢……啊……”项羽儿挺起腰,迫切地需要被填充。
但是吉姆却没有更深地进入,“娃娃,我会等到婚礼举行的那天晚上再要你的。”他只抓住
她的温润小手,隔着内裤的菲薄布料,包住他的高昂。他自己也情不自禁地低吼了一声,天
知道他多想进入她体内,翻天覆地一场,但是不,他要珍爱她,他今生的新娘。
好热,而且还有活力地颤抖,她的小手都包不住,项羽儿掌心的嫩r接触到那微湿的布料,
后面那激昂的欲望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的脸格外的羞红,她的甬道痉挛得更加厉害。
“给我……”可惜他听不懂,他们继续同鸭讲,“呜呜……我好难受……”
“怎么了宝贝?”他的重要部位贴着她的身躯磨蹭,快感让他飘飘欲仙,她的味道她的反应
,光是联想与她合而为一,他就快要泄了。
他的大手包着她的小手,她将甬道口更加贴近另外手的手指,意图很明显。
“宝贝,你也想要我?”他明白了她的肢体语言,他很满意自己找了一个热情的小百合。“
乖,今天不行……”他吻了她的额头,然后将手指浅浅地探入,她传来满意的喘息,眼神更
加迷乱,身体扭起来。
“宝贝别急……”看到她的迫切,感到自己的高潮也快来临,他将她的腿抬起,架在自己的
肩膀上,她的小手也握紧那把越来坚硬肿大的枪支,她想要那个东西。
他的唇舌贴着她的下身,他吸着蜜汁,舔着花核,胡须刺激着周边的皮肤,让她也快到了。
小手的速度越来越快,舌头在花核与花径间迅速穿梭,二人都喘息着吼叫,然后他的兄弟喷
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白色洪流,她也第一次尝到了高潮的眩晕。
她像一只累了的猫咪一样蜷在床上,虽然还有一些空虚,但是她太疲倦了,舒服的床与坚定
的依靠,让她安心地闭上了几天未曾好好合过的眼。
他爬到她的身边,一手抱住她,一手拿起电话。
“喂,是哈里斯太太吗?”
“你好,您是?”
“我是吉姆?布尔。”他的呼吸还未完全平息,但是这通电话他着急着要打。
“布尔先生,您好,请问有何贵干?”
“抱歉这么晚还打扰您,事情是这样的,我准备和我的爱人在即将来临的周日举办婚礼,能
否在哈里斯神父的教堂里举行,如果可能,我还希望您能亲手为我的新娘改一下婚纱。”
“……”电话那边一小段沉默,哈里斯太太吃了一惊,但是她是个绝对镇定圆滑的人,“您
……这是真的吗?恭喜恭喜!…………这个星期天……没有问题,请问什么时候方便为您的
新娘量身?越快也好。”
“那就明天吧,请把我托付您保存的那件婚纱也带过来,婚礼这全套事情就交给您负责,我
会重重酬谢你的。”
“谢谢您的赏识,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哈里斯太太以为这辈子都没有办法为这位财神效
劳了,但是看来命运并非那么绝对,她仿佛看见华盛顿在绿色的钞票上朝她微笑。
“那……明天见。”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