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之逢魔时刻 第30部分阅读
暮光之逢魔时刻 作者:肉书屋
生物是女巫必除去的存在吗?不过你不用知道了,维多利亚,我知道你的名字就足够了!”
叶瓷一愣,连名字都知道?她忍不住侧头看了一眼维多利亚,她的表情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但是那抹挂在嘴边的笑意没有了,对面的女巫也敏锐地察觉到了。
维多利亚微微一笑,“我记得……”话音未落,叶瓷就看她身形如闪电般一侧身,只觉突然拔高,那些一直戒备着的女巫们立刻低吟起咒语。
叶瓷忍不住暗吸了一口凉气,瞪大了眼睛,她这才发现,八个,竟然出动了八个女巫,她现在可以肯定的知道目标是自己了,而维多利亚是撞在枪口上了。忽然,“维多利亚!”她忍不住在维多利亚的耳边唤了一声,因为她的聚魂珠发光了,而且地面上女巫们站的位置连起来正好是个五芒星,淡红的光正结如流水般成阵。
面色冷峻的维多利亚似乎也察觉到诡异危险之处,有意识地在空中变了方向,叶瓷咬紧牙齿,骨子里涌出的寒意让她感觉不到痛楚,因为她知道就算再怎么没有力量,也能察觉到这些女巫们合在一起的力量有多强,如果是对付维多利亚,一次性出动八个围剿太浪费,更何况女巫不会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做简单的事情。好吧,现在事情不简单了……
“嘶……”维多利亚绕着圈,想要突围而出。没一会儿叶瓷就被这种玩命速度和颠簸弄得头晕脑胀,胸膛腹部被坚硬的肩膀硌得生疼,头部因为下垂的角度和激烈振动而充血,她眼前开始发花。叶瓷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就算没死也得被整的半死,更何况也许这是好时机,她必须得做点什么了。
之前她不敢挣扎是因为一旦坠下,九成九会被摔死,加上维多利亚不会好心的任由着自己逃走,她可能还会很乐见自己摔下去,然后再抓自己回来,所以只能勉强保持着平衡,同时尽量缩紧身体,以免在摇晃中让伤势更严重。
叶瓷尽力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看起来维多利亚好像跑进了一块很多房子的地方。高低不平的房子,错综复杂的小路,偶尔还夹杂无数纠结的电线,原本栖息的鸟类因为维多利亚和女巫们的存在而飞得不知所踪,天啊,居民集中区,维多利亚真敢赌,敢在这种情况跑进这里,是想趁乱逃掉?!她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维多利亚敢独自一人逃走,就算是吸血鬼,爱德华他们也不可能在白天,尤其天气不稳定的时候出现在群居的集市中,这无疑是暴露身份,而且她居然对这里这么熟悉,既增加了自己的逃跑机会,又让爱德华、卡莱尔不得不分头行动,减少了追击她的人数。厉害,叶瓷微眯起眼,仔细琢磨着路线,目光在女巫们和她们的五芒星上,很好,只用了捕猎困兽的咒语,却没有用追踪咒,看来等级比苏她们低了不少,这样看起来女巫族比想象中的壮大。
“你逃不掉了,”领头女巫的声音幽幽地传过来,就像是特别用了什么技巧,声音可以直接在耳边响起,阴冷清脆,而就这么看上去她只是动动嘴唇,“你的同伴已经死了,你是在期待他来解围?”
詹姆斯死了!叶瓷脑海里划过一个念头,她那会儿听见的咆哮声和燃烧的声音是因为这个!维多利亚脸色变了,身形刷地定在空中,几秒后重重落下却无任何声响地蜷立在屋顶边缘,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你说什么!!”
叶瓷皱紧眉,目光一亮,嘴里无声的念着咒语,身体在缓缓变化着,只能赌一次了,要么被女巫抓到,要么死在维多利亚手里,而另一种可能就是逃离,没错!就现在!
“不可能!”维多利亚从一个楼顶跳到另个楼顶,因为是平台式楼顶,所以没有因为她控制不住的力量而毁坏。“你们杀的?!”
“我们也想,可惜不是,你居然不知道他被拧断头,烧成灰,”领头的女巫似乎有点不相信,她们接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正好看见她带着戴安娜离开,而同时屋里的吸血鬼大战的确是同时上映,那样的咆哮声比她现在的咆哮要高很多,居然没发现,难道……
就这么会儿工夫,“爱德华卡伦!”维多利亚嘶吼着,忽然觉得不对,叶瓷不见了!
叶瓷用力贴近冰冷石面,屏住呼吸,把自己藏在暗处里。希望自己反借魔法阵而下的咒语,让维多利亚闻不到气味,也让女巫们搜寻不到,其实她哪儿也没跑,就躲在了楼与楼之间的小巷子里,而且并不是躲在容易藏身的杂物堆、垃圾堆中,却是险险藏在窗户的窗沿里面,那条半米宽人工雕琢的石头窗户的窗沿上,因为角度和自己一身黑斗篷正好视觉差异,让楼顶的人察觉不到,更何况这老房子一片黑暗,除了照明用的昏黄灯光始终亮着,其他人似乎都在睡梦中,偶尔听到有人脚步声,怕是早上起床准备早餐的妇人,也没人注意到高高的窗沿上有人躲着。
果然,如她所料女巫们发现自己不见之后,立刻在附近搜寻“已逃跑”的自己,包括盛怒的维多利亚,叶瓷知道若非女巫们在场,维多利亚的举动恐怕是更恐怖……
“叱!”的一股劲风忽然传来,维多利亚一个后倒,她顾不得叶瓷的踪影,迅速往前奔去。
“你逃不掉的,”领头的女巫说道,手一挥,其中两个女巫开始向前移动,魔法阵随之猛然扩大,扬起红色的光晕,拼命奔跑中的维多利亚对于女巫的话只当没听见,突然她身影一个踉跄,好像被什么绊到了,摔倒在一块屋顶坚石之旁,飞扬的红发乱成一团,瞬间弹起,吸血鬼的速度极快,只觉如影子般划过,这时,情况改变了,维多利亚的身形如慢动作缓下来,竟然变成|人类的正常速度,她瞪大了眼睛,漂亮的面容上刻满了惊恐,样子狼狈至极。
领头女巫冷冷一笑,其他所有女巫们了然的追了上去,看来她们之前在附近留下的咒语起效了,否则以维多利亚速度,除了吸血鬼、狼人,她们当中没有谁能赶上,当然在她上面的人肯定能追上。一群人迅速分开跑到维多利亚摔倒的地方,正欲搭木梯欲跨过去,眼睛却忽然涌上惊恐,尖叫道,“别过来!”
可惜,迟了,分散开的女巫们急着追过去,却没注意到这条巷子的古怪,等察觉的时候,刷地一声,八个女巫就那么消失在一片白光中……
恐惧,领头女巫一闪而过的念头只有恐惧,她级别不够高却知道这个陷阱不是一般女巫能做到,除了女巫族的‘高层’……不!维多利亚!!
“哼!”维多利亚不知从何地冒出站在那条巷子边冷冷地笑着,看着那条白光缓缓消失。叶瓷握紧手腕上的聚魂珠,努力让自己融入空气,发生什么事?为什么八个女巫的气息突然消失?等等,糟了,维多利亚回来了。
窗台从地面上来看很高,天已经完全亮了,街道上也渐渐有了人声,不少人好奇地叽叽喳喳讨论着刚刚听见的吼叫声,而错综复杂的小巷子里依然安静的可怕,维多利亚如猫般悄无声息地穿梭在小巷子里,这片区域是她提前熟悉过的,够古老够安静够阴沉,这也是在这边设下陷阱的原因,而那个女的是怎么逃脱的?在自己没察觉的一瞬间?什么都没有,没有味道,没有声响,没有粗重的呼吸声,看不到,听不到……她怎么做到的?还是说她已经跑远?
维多利亚停下脚步,冰冷坚硬的脸布满了怒色,一双眼眸子猩红得异常,目光灼然,巷子里堆满了杂物,让狭窄的路更窄了,若是以前,必定会跑过不少老鼠和野猫,而现在因为维多利亚的出现变得异常寂静,耳边只有呜呜的风声和两旁房屋里人们的说话声和走路声,寒冷的风刮得更大了,天空中积压的云渐渐在风中慢慢移动,丝丝阳光透了出来,维多利亚勾起嘴角,目光一闪,瞬间踢翻角落里堆着的杂物,一声巨响,惹得不少人赶过来站在路口张望。
叶瓷咬紧牙关,手紧握着聚魂珠,眼睛瞪大,若是仔细观察一定能看见她身上现在竟然笼罩着一层薄薄的蓝光,像密不透风的光罩将她包裹在里面。
“哼哼……”维多利亚抬头看了一眼越来越亮的光线,冷冷地笑着,用阴冷甜美的声音说道,“waitg for ……”犹如冰冷滑腻的毒蛇静静地吐着猩红的信子。
叶瓷完全僵住了,下一秒身边一股风过,四周重新陷入平静,躲在深处的老鼠开始爬出来,窸窣作响,叶瓷竖起耳朵,手指无声地画出一个五芒星,闭上眼感觉周围的情况。隔了好一会儿,终于松开手,睁开眼,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从窗沿伸出头看了出去,惨白的脸上滚滚冒着冷汗,维多利亚踢翻的杂物就在窗口之下,好险好险,叶瓷砰地靠回原地,胸口阵阵疼痛,她强行使用力量施下咒语,让自己和空气融为一体,她是在豪赌啊,静静呼出一口气,若非维多利亚的心神乱了,自己恐怕没机会活下来,哪怕是维多利亚再待一段时间,自己的力量会根本撑不到那个时候。是命不该绝吗?她闭上眼,缓和着身体的不适,刚摔下来的时候,断掉的腿伤得更严重了。
眯着眼,看着微弱的阳光渐渐移过来,汗湿的头发在风中慢慢变干。不行,我得想办法,叶瓷撑起身体,看了看地面距离窗台的高度,小心将自己的断腿搬过来,一阵刺骨的疼痛让她的汗又一次涌了出来,现在是冬天,这样的汗水多得让人心惊。耷拉着的腿能看到骨头有些变形,如果再不接骨固定,她这条腿怕是废了。
叶瓷深吸一口气,用安好的腿撑着身体顺着斜角的杂物慢慢往下移动,等身体完全压在杂物上时,高度已经降了大半,她单腿立着,身体不自觉地发着抖。如果我能撑过去,是应该好好恢复武功,现在实在和曾经的自己相差太多,她咬紧牙,单腿猛地发力,闷闷地一声,她成功跳到地面,紧紧扶住墙壁,小心地打量着四周,空气中弥漫着垃圾腐坏的味道,很刺鼻。她扶着墙滑到地面坐下,刚刚的巨响并没有引来行人来查看,自己的身影怕是被杂物遮住看不见。
腿很沉重,隐隐传来痛楚的感觉,手指顺着腿骨滑下,摸到错位的骨头,她必须找到木板,目光打量着四周,她记得有见到废弃的木框架,应该是用来固定机器的。叶瓷坐直身,靠着墙角,攀着墙壁爬着站起来,指甲因为扣紧墙壁,塞满的青苔般的淤泥,她不敢太用劲,生怕磨坏手指,留下血迹。艰难地拖着断腿往前挪,因为没有着力点,移动地非常缓慢,稍微用到断腿就传来刺骨的疼痛。叶瓷咬紧牙关,额头布满了冷汗,走不动的地方她干脆重新趴回地上,用手肘的力量拖着身体往前爬,本就乱蓬蓬的头发现在更向鸡窝了,这么久没有洗脸了,满脸尘灰污垢,身上也没见多干净,若非斗篷一直裹着,怕是更难熬过寒冷的天气,只不过就现在这个样子来看,任谁也会觉得是流浪汉。她瞪着一双清亮的眼睛望着前方,那双眼睛就像浸进了水里,湿漉漉的,却又暖暖的。
总算爬到木架子旁,暗沉的巷子里散发着阴沉腐败的气味,面前堆积如山的垃圾堆在冰冷的空气中满满腐坏,散发阵阵恶臭。叶瓷喘了喘气,真累,袖子一抹,脸更脏了,她三下五除二地处理掉木框架,拆出合适的木板,拖着身子往干净点的暗处爬,边爬边留意是否留下痕迹,还好是冬天,融雪让地上湿润无比。就算是她爬过,因为斗篷防水,所以不会留下印记。她解开斗篷,迅速脱掉厚的外套,接着脱掉了内里的薄衣迅速撕成了布条,灰黑的手在衣服上留下黑黑的手印,外套上沾染的血迹干掉留下暗红的疤块,磨蹭一下就能掉下细细的血粉。准备工作做好了,先接好骨头再说,她深吸一口气,顺着骨头往下摸,摸到断骨的部位,手微微一缩,索性将剩下的布团成一团放在嘴里紧紧咬着,眼睛猛地瞪大,两手迅速用力扯开再重新对准。瞬间,巨烈的疼痛从脚上闪电般刺进她脑中。叶瓷啪地一声倒地,嘴里发出连声凄厉的惨叫,所幸因为布团,所以声音并没多大,疼痛让她的身体像蚯蚓般在地上抖,汗如雨下,身体控制不住的抖动着。眼泪顺着眼角静静地划下,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看着灰白的天空,寒风停了下来,手指在掌心留下深深的月牙印。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瓷松开口中的布团,一口白气重重地呼出,就像垂死的人想要越多的生命般挣扎无奈……“我还活着呀……”淡淡地说道,她一开口便觉得嗓子带着刺痛,看着微弱的阳光,伸出手接着那一缕温暖,勾起嘴角,无声地笑起来,笑容如花般绽放……
“爸爸,妈妈,我还活着……”喃喃念道,偏偏头,“爱德华,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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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鬼追人(上)
埃美特和卡莱尔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爱德华拉回崩溃的边缘,这做起来并不容易,理智已经不在他的字典里,制服这样的他根本成功率不大,若非卡莱尔提到维多利亚带走叶瓷肯定有什么计划,不会轻易取她性命,恐怕他也不会愿意先回福克斯从长计议。毕竟‘从长计议’这个词太伤人……
爱德华从舞蹈室回来之后,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拒绝进食,拒绝安慰,将一切隔绝在外,只是僵直地站在那里,眼睛没有焦距,没有色彩,整个人笼罩在让人难以接受的沉寂中。忽然,“爱德华……”飘渺的声音幽幽飘来,心一阵绞痛,“叶瓷!”爱德华激动地轻唤,猛地转头看向窗外,目光放远——可是什么……什么都没有。
“怎么了?”埃斯梅担忧地问道,儿子总算开口了,卡莱尔在一边拍拍她的手背。
“她在叫我……”爱德华黑金色的眼眸里透着悲痛和焦急,“她刚刚在叫我……”,他就那么轻声重复着,大家都无法想象那样的他如今能透出如此多的情感,百年来他都是孤独的,他的世界就是冰冷的黑暗,没有光亮没有温度,也没有爱情……但他现在状态又好得到哪儿去呢,就像一根绷得不能再绷的弦,在舞蹈室,他生生将詹姆斯撕成无数的碎片,疯狂地咆哮,如泣地低喃,若是没有大家的拦着,他真的会疯了,百年的努力将化为灰烬,他们都知道一旦弦断,他真的活不下去了……
“她不会有事。”卡莱尔坚定地说道。
客厅,爱丽丝靠在贾斯帕地怀里坐在沙发上,巨大的落地窗透明冰冷,布置都没有改变,只是少了些温暖,气氛很糟糕,埃美特还在为没救出叶瓷而闷闷地蹲在角落,罗莎莉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一遍遍的来回看着录像。
“我应该跟你们一起,不然怎么会跟丢伊莎贝拉。”埃美特咕喃着,但大家都清晰听到他的话。
“问题不在这里,”卡莱尔站起身,“你们是在靠近她家的时候失去踪迹?”
爱丽丝点点头,“模糊,那一瞬的模糊,我看到的未来是白白的一片,就像是有人把图像抹去……又象是有什么阻拦着……”
贾斯帕吻吻她的额头,他知道爱丽丝在自责,她比爱德华的情况好不到哪里去,责怪自己慢一步,责怪自己眼睁睁地看着叶瓷消失。
“但贝拉作为诱饵,并没有错,”卡莱尔说道,“这件事之后,越来越让我觉得贝拉是特殊存在……尤其是爱德华在那间舞蹈室第一个闻不到她血液的任何味道。”
“就像一瞬间没有任何吸引力。”贾斯帕接话,“还有那古怪,被下了咒语的舞蹈室。一定有什么是我们没发现的。”
“看!”罗莎莉尖声打断众人的谈话,眼睛透着欣喜的光彩,“看!”
爱德华瞬间出现在她身边,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众人聚拢过来,画面上是昏暗的舞蹈室,无数的镜子反射着阳光,依稀能看见飘舞的灰尘,而贝拉正扶着叶瓷,她们手相握着……
“她留了信息……oh!她留了信息!”爱德华猛地捂住嘴,眼睛涌上欣喜,流转着希望的色彩。
“我和爱德华现在去医院。”影动风过,卡莱尔已经穿好平时上班的穿着出现在楼梯口,“埃美特、罗莎莉,巡看边界,确认狼人的动静。”
埃美特和罗莎莉同时点头,下一秒已经从窗户跳了出去,消失在森林中。
“爱丽丝,贾斯帕,埃斯梅,搜索维多利亚,她极有可能回到福克斯。”
爱丽丝、埃斯梅和贾斯帕点点头。
“叮……叮……”这时,电话突兀地响起来。
埃斯梅站起身,看了大家一眼,绕过爱丽丝和贾斯帕,站在电话前,接着拿起听筒,
“hello……”,未等她继续说,听筒那边传来查理急切的声音。
“卡伦医生在吗?”
“在,稍等,”埃斯梅回过头,卡莱尔已站在身边,接过听筒,“你好,我是卡莱尔,查理,出了什么事吗?”
“卡伦医生,贝拉一直都没有醒,你能来看看吗?那些镇静剂……”查理慌忙地说道,他的心乱成一团,贝尔,他的宝贝儿,为什么还没有醒。
“波特医生怎么说?”
“他说还有一段时间,我不放心……他……”查理有些语无伦次,他没办法说出不相信卡伦医生以外的医生。
“我明白了,我一会儿就到。查理,你要相信波特医生,他的判断没有错……贝拉伤口太多了……”
“是,是,戴安娜,戴安娜有没有联系爱德华……”查理问出另一个担心的问题。
卡莱尔看了看眼眸稍微恢复些神采的爱德华,“没有,查理你那边有消息吗?”
“没有,没有……卡伦医生,可以……”查理斟酌着用词,“可以麻烦爱德华也来看看贝拉,贝拉在叫他的名字,我知道这样要求有些过分……可……”
“好的。”卡莱尔直接答应道。这让查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请求卡伦医生和爱德华早点过来。
卡莱尔挂掉了电话,冲着爱德华说,“出发。”
— — — — — — — — — — — — — — — — — — — — — —
贝拉睁开眼睛,对上了一盏明亮的白色的灯。一间陌生的房间里,一间全白的房间。她身边的墙上覆满了长长的垂直百叶窗。在她的头顶上,耀眼的灯光让她的视线模糊起来。一张硬邦邦的,很不平坦的床上,床边还装着栏杆。枕头很扁,凹凸不平。附近的某处传来了一阵恼人的蜂鸣声。贝拉希望这意味着她还活着。死亡不应该这么不舒服。
抬起眼,她的手上插满了透明的软管,一根管子一样的东西缠在她的脸上,就在鼻子下方。她抬起手,想把它拿开。
“不,你不能。”温热的手指抓住了她的手。
“查理?”她稍稍转过头去,他的脸离她的脸只有数英寸远,他的下巴靠在了枕头的边缘。她再次意识到自己还活着,下一秒目光扫到坐在沙发上的爱德华,这一次还带着感激和兴高采烈的情绪。
“哦,爱德华,我非常抱歉!”
“嘘,”爱德华嘘声示意她安静下来。
“现在一切都没事了。”查理开口道。
“发生了什么事?”贝拉记不太清了,当她试图回想的时候,她的脑子抗拒着。
查理睁大的眼睛显得那么诚恳和真挚,“你同意和爱德华见面,于是你开车去到他和卡莱尔还有爱丽丝住的宾馆,但在来去他房间的路上,你失足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可……”贝拉迷糊地皱起眉。
“宝贝,那都不重要了,关键是你养好身体,我去叫卡莱尔,你和爱德华聊聊,戴安娜的事情……”查理站起身,冲着爱德华点点头,接着走了出去。
爱德华靠近了几步,看着门合上。
戴安娜!想起来了,贝拉激动的开口,“这个故事太多漏洞了,戴安娜,戴安娜怎样了?”
“我来得太迟了。我被困住了。我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带走。”他耳语着,声音里充满了痛苦。
“我太蠢了,爱德华。我以为他抓住了我妈妈。他骗了我们。不,”贝拉模模糊糊地意识到,“我得打电话给妈妈。”
“蕾妮就在这里——嗯,在这间医院里。她现在去吃点东西了。”爱德华接话。
“她在这里?”她试图坐起来,但脑子晕得更厉害了,整个落回回枕头上去。
“她很快就会回来的,”爱德华保证道。“而且你得一动不动得待在这里。”
“可你是怎么告诉她的?”贝拉惊慌失措地说道。她对被安抚丝毫不感兴趣。妈妈在这里,而她正从一次吸血鬼的袭击下康复过来。“为什么你要告诉她我在这里呢?”
“你从两截楼梯上掉了下来,撞破了窗子。”他顿了顿。“你得承认,这是有可能发生的。”
贝拉眨眨眼,叹了口气,这个动作让她隐隐作痛。低下头,看着被单下的身体,“我的情况有多糟?”
“你折断四根肋骨。头盖骨上有一些裂缝,你皮肤上每一英寸都伤痕累累。你还流了很多血。他们给你输了许多血。查理特地叫了卡莱尔过来。”
“你……你有尝过……”贝拉吱唔地问道。
“没有,你的血虽然诱惑力足够,但在那里却对我没有一丝吸引力。”爱德华冷冷地答道,眼睛却眯了眯,那是叶瓷的习惯,他学了过来。
“对不起。”贝拉道歉道,“戴安娜说那间房有问题!”
爱德华示意她继续说下去,“然后?”
“她让我跑。”
“跑?”怎么可能跑过吸血鬼。
“她好像看出什么?”贝拉解释道,“她说女巫,她在我手心写字……”,某些很不愉快的回忆开始闯入脑海。贝拉颤抖着,然后畏缩起来。
爱德华有些焦急。“贝拉,怎么了?”
“詹姆斯怎么了?”贝拉对于爱德华的叫唤有些欣喜。
“死了!”爱德华脸色变差,“埃美特和贾斯帕后来料理了他。”这话让贝拉困惑起来。
“我没看见埃美特和贾斯帕在那里。”
“你晕过去了。”
痛苦的画面在贝拉脑海里一闪而过,“爱丽丝看了那段录像没?”她焦急地问道。
“是的。”一丝新的声响使他的声音阴沉起来。那是一种全然的憎恨的语气。
“她明白。”他的声音很平坦,但他的脸阴沉着,写满了狂怒。
贝拉试图用空着的手去够他,但某样东西阻止了。贝拉低下头,看见静脉注射管正扯着手。她退缩了,她怕针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她问道。
“叶……戴安娜在你手心写了什么?”
“跑……还有女巫……”贝拉偏着头,想从脑海里搜寻出那段记忆,可是一想就疼得厉害,像是自动阻拦自己回忆。
爱德华焦急地走到床边,用冰冷的手抓住贝拉的手,“你确定?”
贝拉呆呆地看着爱德华的动作,她对他的抚摩毫无反应,但这既不是因为她依然沉浸在痛苦之中,也不是因为药物带来的麻木。监视器的蜂鸣声忽然毫无规律地上下跃动起来。现在他不再是唯一一个能听到她的心丢脸地砰然乱跳的人了。
“没……没有……”她尴尬地垂下头,“戴安娜会出事吗?她怎么样了?她……”。
“我会救回她,你不用担心,养好身体。”爱德华牢牢地盯着她,突然松开她的手,脸上布满了失望,淡淡地开口,“我想我听到了你妈妈。”他说着,转身离开。
“别离开我。”贝拉喊出声来,一阵蛮不讲理的汹涌的恐惧席卷了她。她不能让他走,他会再度从她身旁消失不见的。
爱德华停住脚步回头看着她,脸色很难看,他无视她眼里的恐惧,“好好休息,我会再来的。”再来找到他想知道的信息。
贝拉脸刷的变红,又惨白下去,看着爱德华离开的背影,门啪地合上,接着没隔多久,贝拉能听见她妈妈的声音了。她正和某人说着话,也许是个护士。她听起来既疲倦又担心。贝拉真想从床上跳起来跑到她那里,安慰她冷静下来,向她保证一切都很好。但她现在的状态根本不可能做任何形式的跳跃动作,所以她只能安静地等着。
门被猛地退开了,蕾妮从门外偷看着。
“妈妈!”贝拉低声说着,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热爱和宽慰。
接着卡莱尔走了进来,一袭白大褂穿得格外的帅气,完美的笑容,“贝拉,感觉怎样?”
贝拉动了动脖子,她的注意力集中在卡莱尔也是吸血鬼,他怎么能忍受医院血液的诱惑上?
卡莱尔例行检查了贝拉的情况,“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吗?”
“啊?”贝拉反应过来,“就是痛,想东西的时候,头疼。”
“没事,”卡莱尔笑着,“好好养伤,之后会慢慢恢复。”他在病历上签下名,接着冲着蕾妮说道,“会好的,我先出去了。”
蕾妮感激的点点头,“谢谢你,卡伦医生。”
卡莱尔笑了笑,迷人无比,他向贝拉点点,朝着门外走出去。
“妈妈,我真高兴看到你!”贝拉开口道。
蕾妮俯下身子,温柔地拥抱着贝拉,贝拉感觉到热泪正从脸上流下来。
“贝拉,我真担心!”
“对不起,妈妈。但现在没事了,已经没事了。”贝拉安慰着她。
“我真高兴,我最终看到你睁开眼睛了。”她在床沿上坐了下来。
贝拉忽然意识到她还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我的眼睛是从什么时候起闭上的?”
“今晚是星期五,亲爱的,你睡了很长一段时间。”
“星期五?”贝拉吃了一惊。她试图记起那件事是哪天发生的……但她不愿意去想它。
“他们不得不一直给你使用镇静剂,用了好长一段时间,甜心——你弄出了很多伤口。”
“我知道。”贝拉能感觉到这些伤口的存在。
“你真幸运,卡伦医生就在那里。他真是个好人……不过,太年轻了点。他看上去更像一个模特,而非医生……还有爱德华的妹妹爱丽丝。她是个可爱的女孩。”
“她确实是。”贝拉完全赞成。
“你还没告诉过我,你在福克斯交了个这么好的朋友。戴安娜呢?爱丽丝说她去旅行散心了……”
贝拉畏缩了一下,然后呻吟起来。
“有哪里疼吗?”她担忧地问道。
“我很好。”贝拉向她保证道。“我只是刚刚想起来不能乱动。”
贝拉充分利用了蕾妮那一瞬间的分神,努力不让话题回到那绝对称不上诚实的举动上。“菲尔在哪里?”迅速问道。
“佛罗里达——哦,贝拉!你根本猜不到!就在我们要离开的时候,最好的消息来了!”
“菲尔拿到了合约?”贝拉猜测着。
“是的!你是怎么猜到的!太阳队,你能相信吗?”
“太棒了,妈妈。”贝拉竭尽全力,尽可能说得更热情些,尽管她根本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你会喜欢杰克逊维尔的。”贝拉茫然地盯着她,她滔滔不绝地说着。“当菲尔开始跟亚克朗市队沟通的时候,我还有些担心,因为那里到处都是冰雪,你知道我有多讨厌寒冷。但现在,杰克逊维尔!那里总是阳光灿烂,潮湿也没那么糟糕。我们找到了一所最可爱的房子,黄|色的,装饰着白边,还有一个像老电影里那样的门廊,还有那棵巨大的橡树。而且那里离海边只有几分钟路程,你还能有你自己的浴室……”
“等等,妈妈?”贝拉打断了她的话。“你在说什么?我不打算去佛罗里达。我住在福克斯。”
“可你不必这样做了,笨蛋。”她大笑起来。“现在菲尔能有更多的时间在附近了……我们已经就这个问题谈过很多次了,我打算作出让步,在他客场比赛的日子里,有一半时间陪着你,一半时间陪他。”
“妈妈。”贝拉迟疑着,想知道怎样才能最圆滑得处理这件事。“我想要住在福克斯。我已经融入了那里的学校,我也有一两个闺蜜了。还有,查理需要我。他在那里老是一个人,而且他完全不会烹饪。”
“你想要留在福克斯?”她不知所措地问道。这个想法对她来说太不可思议了。“为什么?爱德华?”
“我告诉过你……学校,查理……”贝拉耸了耸肩。这不是个好主意。
蕾妮的双手无助地在贝拉身上徘徊着,试图找出一块安全的地方拍一下她。最终拍了拍她的额头,只有那里没有包着绷带。“贝拉,甜心,你讨厌福克斯。”提醒道。
“那里没那么糟。”
她皱起眉,“是因为那个男孩——爱德华吗?”
贝拉张开嘴想要撒谎,但她的眼睛正仔细地审视着,贝拉知道她会从脸上看出来的。
“他是其中一部分原因。”贝拉承认道。没有必要坦白交代这部分有多大。
“可是。”她迟疑着,“他不爱你……”
啊—噢。贝拉心一痛,是啊,他不爱我。
“我对他简直着了迷。”瞧,这听起来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在谈到她的初恋男友时会说的话。
“嗯,他似乎很不错,还有,我的天,他帅得简直让人难以置信,但贝拉……他爱戴安娜,”她的声音很没自信。就贝拉所记得的情况而言,这是自她八岁时起,蕾妮头一次这么接近于竭力使自己听起来具有家长的威信。“你就因为这个和戴安娜吵架?所以戴安娜气走了?是不是爱德华有所犹豫,所以戴安娜走了,是吗?”
“不,”贝拉脸一红,忙说道,“我知道,妈妈。别担心这个。这只是一见倾心的狂热。”安抚着她。
“没错。”蕾妮赞同着,很容易就开心起来了。然后她叹了口气,满怀歉意地越过贝拉的肩膀看向墙上的那个大圆钟。
“你要离开了吗?”
蕾妮咬住唇。“菲尔过会儿会打电话来……我不知道你醒了。”
“没关系,妈妈。”贝拉试图让自己的如释重负不那么明显,这样她就不会觉得受伤了。“我不会孤单的。”
“我很快回来。我要睡在这里,你知道的。”蕾妮宣布道,显然很为自己感到自豪。
“哦,妈妈,你不必这样做!你可以睡在家里——我根本没注意到这样做的差别,我不介意的。”止痛药在她脑子里带来的眩晕现在让她更难集中注意力了,尽管,很显然,她已经睡了好几天了。
“我只是很不安。”蕾妮怯懦得承认道。“附近的街区发生了一些犯罪行为,我不想要独自待在家里。”
“犯罪?”贝拉警惕地问道。
“有些人闯进了我们家拐角处的那间舞蹈教室,把它烧成了平地,完全的平地,什么都没留下来!然后他们还留了一辆偷来的车在门口。你还记得吗,你以前曾经去过那里上舞蹈课呢,甜心?”
“我记得。”贝拉颤抖着,然后畏缩起来。
“我可以留下来,宝贝,只要你需要我。”
“不,妈妈,我很好。查理会陪着我的。”
“我不放心,今晚我会回来的。”蕾妮坚决地说道。
“我爱你,妈妈。”
“我也爱你,贝拉。你走路的时候请更当心点,甜心,我不想失去你。”
一个护士匆匆忙忙地走进来,检查了贝拉身上所有的软管和电线。蕾妮亲吻了她的前额,轻拍了一
下裹着纱布的手,然后离开了。
那个护士正在检查我的心电监护仪所打印出来的纸条。
“你感觉很不安吗,甜心?你的心率在这个点上有点儿高。”
“我很好。”贝拉向她保证道。
“我会告诉你的护理师你醒了。她会在一分钟之内过来看你的。”
一等她关上门,贝拉如负释重地呼出一口气,重新躺好身体。“嘶……”扯到伤口,她吃痛地发出声音。
“贝拉,你最好好好躺着,” 一个轻快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接着女生从门边探出头,接着笑着说,“我可以进来吗?”
贝拉愣了愣,门口的女生逆着光,看不清样子,黑发,个子不高,很是小巧,女生侧了侧身,啊,“艾米,你……你怎么来了?请进。”
“听说你醒了,所以顺道来看看,”艾米笑着答道,人已经走到贝拉床边坐下,“还好吗?”艾米担忧地看着她身上的绷带和那些错综复杂的线。
贝拉显然没想到平时偶尔说话的艾米会来看自己,而且她跟戴安娜关系比较熟悉些吧,只是太奇怪了,愣了半天才开口,“还……还好。”
“我外婆在你的隔壁房。”艾米看出贝拉的疑惑,解释道。
贝拉脸刷地红了,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
“你那天被送来的时候,太吓人了。”艾米无视贝拉的动作继续说道,“我那时候正好给外婆取药,你就浑身是血地被送了过来,后来回学校,杰西卡她们说要来看你,可想到医生的嘱咐,他们都乖乖地待在家里,准备你好一点的时候再过来。”
“嗯。”贝拉有些慌乱的心总算平稳了下来,她大概能想到见面之后,杰西卡询问的问题,这是她最不想面对的。
“戴安娜呢?”艾米问道,“她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吗?听说你和她……呃……”她眨眨眼,“你知道学校里在传,你和戴安娜、爱德华,你知道,什么意思吧。”
“oh,no……”,贝拉悲鸣,她就知道是这样,如果真是他们想的那样,她反倒觉得欣喜,至少爱德华对她总有些感觉,不像现在这样,戴安娜的朋友,一个闻起来不错的食物。
“贝拉,没事吧,别太在意。”
“我没事,戴安娜……她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也许爱德华会更清楚些。”贝拉吱唔地答道。
艾米了然地点点头,正要说什么,门外传来护士的叫唤,“我先走了,贝拉,你好好休息,我会再来看你的。”
“谢谢。”贝拉目送着艾米离开,门合上的那一刻,她闭上眼,想要整理乱成一团的大脑,却是徒劳,爱德华的俊脸就那么浮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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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叶瓷背抵着冰冷湿润的石墙,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还好断掉的肋骨并没有伤到肺,但总归是有一些伤害,所以就算接好骨,呼吸还是有些疼痛,如果用上夹板也许会好点。
“我上哪儿找夹板……”,她冷冷地低笑。隔了好一会儿,叶瓷静静吐出一口气,接着拖着伤腿在巷子里穿梭,原以为中国古镇上的巷子已经够复杂了,没想到西方也有这样乱七八糟……呃,错综复杂的巷子,她认命地走着,不敢多在一个地方停留,一到晚上,世界就是维多利亚为主,随时会找到她,她现在的力量只能勉强压住血液的味道,根本没办法自保。
寒风渐渐吹开厚厚的云层,没有一丝温度的阳光洒了下来,没想到,快傍晚了,还有阳光,叶瓷伸出手接住淡淡的阳光,嘴角勾起笑容,找了块干净的地方,扶着墙坐了下来,努力盘起腿,当然那只伤腿除外,闭上眼,让阳光照在脸上,静静地感受气息在体内流走的感觉,心中暗念记忆深处的心法,那是师父第一次教她的东西,也是磨掉她性子的东西,毕竟让一个未成年人花六七个小时静坐去感受什么体内看不见摸不着的气息是多大的折磨,就算她从小多病,但活泼的孩子气转变成沉稳,多不可思议。但她也走过来了,不是吗。
渐渐,叶瓷的五感越见清明,她能感受到曾经的灵觉正缓缓从身体里慢慢浮出来,越来越多的聚集在中心,风中、阳光中的力量正透过她的皮肤传到体内,她的灵觉一直都是自身和自然联系,也许是天赋,当初师父就说过她的身体很容易和自然打通‘渠道’,天啊,她在心里惊呼,灵觉竟然恢复了大半,若是不出意外,在练几次,就会完全恢复,看来戴安娜的身体比曾经的自己竟然更厉害不知道多少倍,尤其是在重伤之后表现得更明显,就像是潜能被激发出来一样,叶瓷暗叹,越来越觉得戴安娜是个不简单的存在,她故事怕是很精彩,只不过如此早逝……
“你没事吧?”远远地声音传来,叶瓷睁开眼,一个妇人正提着东西朝着自己走来,偏着头打量着。
叶瓷正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