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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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女卿与痞天王 作者:苏打

    想到哪写到哪

    最近没发生什么大事,家中人丁又单薄,门也没出过多少回,更不好意思跟大家分享捷运坐到饱的经验,以免被捷运局列为黑名单。此外,再加上手头严重紧缩,所以与美食、旅游、帅哥、宠物、3c、趣事、美容心得保养完全无缘的苏打,只能直接来谈谈说故事这件事了。

    掰故事掰了那么多年,各式各样的主角都努力尝试,管他是善男、恶男、深情男、花心男、腹黑男还是猪头男;同样的,各色各样的情节都得努力发想,管他是不是搞不清楚状况的上天下地,赶时髦又落后八拍的穿越时空,违反正常人类思考范围的白目脑残反应,甚至让人半天不着头绪的天外飞来一笔。

    老实说,我很少看爱情小说,因为不想写着写着突然产生了既视感,虽然我少女时代真有这种经验,望着身前的人就知道他下一句要说啥,害我一时以为自己超越了时空有了超能力,只可惜人一老,心灵也跟着不再纯洁,那美好的感觉也就一去不复返。

    虽不看爱情小说,但故事还是要写,而且也不能老写一样的,得变着花样写,不过想是这么想,可世上的事哪能尽如人意,再加上老狗变不出新把戏,所以好听点说,叫风格,换个说法,就成了老梗。

    没事,苏打是老梗专业户,这大伙儿早明白了,我也就不再自我吹捧了,但虽是老梗专业户,偶尔还是能写到自己心情很好的主角与故事,就像这回故事里的那个傻蛋。

    这傻蛋出现的时机很早,爱装熟也爱串场,有没有抢去别人风采我不清楚,但在他自己的故事里倒是j力十足也风采十足。在写这傻蛋的时候,我的脑子里老有一个背影,蹦着、跳着、挥着手,很想是在告诉我——“爷在这里,是这个形象啊!记得,别写歪啦!”

    没写歪,傻蛋,你就那副德行,想写歪也很难。

    好,最后,郑重警告各位,这是一个关于傻蛋发傻的故事,一个我写着写着心情都很好的故事,但由于世上人有百百款,一样米养百样人,大家生活都不容易,所以若患有老梗不能症者,请绕道而行,真的不要那么辛苦,花了钱弄得自己心里不痛快就算了,还要浪费时间发泄?世间书有百百款,挑自己喜欢看的看,书市活络了,大伙心里都痛快,世界多美好。

    楔子

    人们说,那地方,天空是七彩的,泉水是脂凝白的,男子比女子少,歌声及笑声比话声多。

    人们说,那地方,女子至上,男子退散;女子穿裤,男子穿裙;女子把持国政,后gy乱,面首无数;孩童只知其母,不知其父。

    人们说……

    但无论人们如何打探,那些真正经由女儿国女儿家腹中孕育出,那最器宇轩昂、魁伟有雄姿的女儿国男子,他们充满男子气概的俊挺脸庞上永远只会露出那最倾国倾城的一抹似笑非笑,然后将所有耳语留在风中,潇洒策马前行,只为能早一日赶回“虹城”,重回他们女儿国七辣那最最傲然且迷人的风采羽翼下——

    一名帅气、随兴,专门协助友好邦国平叛御敌的飒爽女将;一名行踪诡秘,断案如神的智酷女尹;一名日日坐于斥候肩上号令群雄、保疆卫土的娇俏女帅;一名风度翩翩,外交谈判桌上迷倒众生的靓丽女爵;一名天天鱼打混,却政和令申的狡慧女相;一名左手覆雨、右手翻云,却热爱伪装柔弱的烈火女卿,以及她们身后,那最美艳无双、睥睨天下的呛辣女皇。

    生活在这样的国度里,享受幸福都还来不及,谁还有空管人们怎么说!

    第一章

    子月,天禧草原西北角金沙国边防要塞,漫天大雪。

    雪片纷飞之中,一群黑衣军团排着齐整的方阵,无顾身上堆积的厚重雪片与刺骨的凛凛寒风,一语不发却杀气腾腾地齐步向金沙国边塞迈进。

    他们久经沙场的黝黑脸庞上,无一丝畏惧,握着兵器的手,是那样坚定。

    反观那因产出砂金致富,而屡遭他国觊觎的小国金沙国,边塞前的小兵们不仅一个个脸色发白,拿着兵器的手更没有一个不抖颤。

    看似是一场完全一面倒的战役,但怪的是,那群来势汹汹的黑衣军团,却在金沙国边塞升起一面小旗之时,彻底止步。

    “怎么了?为什么不继续向前走?”眼见胜利唾手可得,玖天国皇子急匆匆纵马至领军者身旁怒声问道。

    “遇上老乡啦!”就见那脸上有道刀疤的统领声若洪钟地吼了一声,然后回头对身后的黑衣战士们用力一摆手,“好了,大伙儿就地休息。”

    “老乡?”感觉着双耳的嗡嗡作响,望着那群重金礼聘来的海老国佣兵真的开始就地生火取暖兼闲聊,玖天国皇子的脸颊微微抽搐了,“你的意思是,金沙国也请佣兵了?”

    “明摆着的啊!”刀疤统领边指着对面边塞升起的那面小旗,边跳下马,大大方方坐上手下人送上来的椅子,凉凉跷起二郎腿,“俺们海老国不就靠这吃饭的吗?”

    “可你们收了我们的钱啊!怎么能拿钱不办事?”听及此,玖天国皇子的脸几乎绿了,“还不快去把金沙国给我拿下!”

    是,玖天国皇子知道海老国由于土地贫瘠,物产缺乏,所有物资更几乎全仰赖进口,因此男子自出生后,便开始努力锻炼,练就一身武艺,以便成长后出外当佣兵,养家糊口,光耀门楣。

    但既然是著名的“佣兵产出国”,在调度上总要有所取舍,怎么可以明知他玖天国早早便请他们来打金沙国,可为了赚钱,却又无顾商场道义与先来后到,派出另一支佣兵队伍到金沙国来?

    更何况,当佣兵就要有当佣兵的自觉啊!怎么能在战场上遇到自己人后就立即停火,将雇主当成冤大头?

    “着什么急啊!”望也没望玖天国皇子一眼,刀疤统领自顾自的烤火取暖,“我们海老国乡亲经年出门在外的,混口饭吃容易吗?要是每回遇上自己人都硬打,多对不起在家等我们吃饭的老母、娘子、孩子啊!”

    “你……”

    “放心,我们海老国做生意向来童叟无欺,所以还是能分出胜负的。”这回,刀疤统领更是大刺刺地开始吃花生了。

    “你、你告诉我这胜负怎、怎么分啊!”指着身后那群已经开始卸甲的海老国佣兵,玖天国皇子气得都结巴了。

    “单挑啊!五战三胜制。”刀疤统领一副不理解玖天国皇子因何如此大惊小怪的扬声说道:“这样一来,胜负立现,有什么不好?更何况若大家乱打一通,弄得无故损兵折将,再接不了下一单生意不说,家里那等我们回家的孤儿寡母们怎活啊?”

    “你、你们简直——”听到这里,玖天国皇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别吵,对方第一员战将排出来了,让那个我瞧瞧是谁……喔!是战力榜上排名第十的中山县老张,这也太客气了吧?”远望着金沙国边塞升起一面“中山张”的旗,刀疤统领一把打断玖天国皇子的话,在看仔细后哈哈一笑,转头对身旁人说道:“二疯子,让排名第九的通明县小李上好了,省得人家说我们欺负老乡。”

    “行。”二疯子应了一声后,回身叫道:“通明小李,你今天当先锋。”

    “知道了,就来。”远远地,一名壮硕男子眉开眼笑地高声应答着,接着开始整装披甲。

    当“通明李”的旗帜升起后,刀疤统领继续凉凉喝着酒、吃着花生,但在对方第二面旗帜徐徐升起时,他却微微愣了愣,再转头望向身旁的二疯子。

    “二疯子,家里搞什么啊?怎么又让荆大少出来筹钱了?”

    “还不就上个月那场大水给闹的,g里拿不出钱来修堤了呗!”眺望着远方那面绣着“荆”字的三角紫旌旗,二疯子懒洋洋说道:“更何况听说三皇子马上要成婚了,可到现在还凑不齐人家要的聘礼哪!”

    “发生什么事了?”在身后海老国佣兵疯狂的叫好与口哨声中,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劲的玖天国皇子急忙问着,“你怎么不再排将了?这回要排第几名的?还有,他们怎么也不排将了?”

    “他们不会再排了。”刀疤统领缓缓站起身,大嗓门地回头叫道:“来,来两个想跟荆大少会会的,名次不限,地区不限,机会难得,要上就快啊!”

    “为什么只需要两个?”在海老国佣兵们抢成一团想上战场之时,玖天国皇子努力扳着手指数着,“这样加上你,我们也只有四个人啊!”

    “再多也是白上。”

    “他们认输了?”听及此言,玖天国皇子眼眸一亮。

    “认输个屁!”刀疤统领转头瞪向一脸喜色的玖天国皇子,“要不是给俺们留点面子,人家连第一个都不用排!”

    “你不是海老国佣兵排行榜上的第一名吗?”听到这个与自己心底盘算完全相反的回答,玖天国皇子彻底楞住了。

    “老子排第一有个鸟用?”刀疤统领呸了一声后低声骂了一句chu话,但脸上却有股掩饰不住的浓浓自豪,“俺们荆大将军王可是俺们海老国隐藏版战力榜上的顶级天王战将啊!”

    隐藏版战力榜?他当初怎么没瞧见?

    莫不会是这群臭佣兵光想赚钱,不想打仗的借口吧?

    “我就不信了,你们一定在使诈!”一想及此,玖天国皇子忍不住怒目吼道。

    “使个屁诈!”刀疤统领也同样一吼,“真要不信,你们上一个自己人试试不就知道了?”

    “上就上!”玖天国皇子忍无可忍地转头一唤,“平风,你上。”

    “没问题。”

    回应玖天国皇子的,是本就对自己国家竟聘雇外来佣兵而不满许久的玖天国第一猛将,如今有这机会,他自然毫不考虑地应了下来,只为给海老国这群乡巴佬们见识见识,何谓真正的“猛将”!

    终于,在刀疤统领这边将四面旗全升上后,第一场单挑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展开了,但由于双方战力不分轩轾,因此此役打得是j彩绝伦,日月无光,一直到半个时辰后,玖天国佣兵才顺利挑掉金沙国佣兵臂膀山的红丝带,在欢呼声中胜利而归。

    眼见已胜了第一场,玖天国皇子立即打铁趁热地让自己的大将上场,而玖天国第一猛将平风自然自信满满、威风凛凛地纵马向前,然后边走还边不屑地对一旁的海老国佣兵冷笑。

    大雪,依然在下,天候,更酷寒了,但海老国的佣兵们却无人发一语,而是在一股异样的期待氛围中,望着一匹缓缓由金沙国边塞大寨走出的黑色战马。

    这匹战马其实很平常,毛色因常年征战而显得有些暗淡,马身上的战甲也有些老旧,但再老旧,也老旧不过骑在它身上那名男子身上那东少一片、西掉一块的黑色铠甲。

    男子身着紫衣,身材颀长,脸上罩着一张古怪的人皮面具,让人怎么也看不清他的本来面目;他的身后,c着两支造型奇特的短戟,而骑马的姿态,不仅怎么看怎么没气势,并且边走,还便慵懒地打着呵欠。

    “哎呀呀!那不是老崔吗?好久不见啦!今儿个天真冷哪!最近怎么样啊?”

    男子嗓音不大,但穿透力十足,出口的话,连玖天国最靠后的战士都得以字字听闻。

    “还不老样子,倒是大少您最近辛苦啦……喔!对了,我家小崔最近进大少您营里了,您有空就帮着教训教训,省得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的。”

    一当望见那紫色身影,刀疤统领不仅立即笑逐颜开地回应着,更兴奋地大力挥着手,完全不理会一旁见他们竟在战场上话家常而气得脸红脖子chu的玖天国皇子。

    “行啊!”荆琥岑继续打着呵欠,然后在望见那个因彻底被无视而再也忍不住向前急冲的平风时纳闷了一下,“咦?老崔,来的这个不是家里人啊!”

    雪花纷飞中,一匹马,急速向荆琥岑冲刺而去,马上的平风,更是杀气十足地握着红缨长矛,毫不犹豫地往前刺去。

    “是啊!听说是什么玖天国第一猛将,所以大少您爱怎么砍就怎么砍,出什么事儿都跟咱无关!”

    “那爷我就不客……”

    荆琥岑口中最后一个“气”字都还没说完,一阵若有似无的银光忽地在他身前一闪烁,原本冲向他的平风就那样由马上整个飞起,直飞至两丈开外后,才重重摔落在地。

    “哎呀!老崔,真是抱歉啊!爷心里头光惦记着下一单,一下失神,手快了,忘了给你雇主留点面子。”

    “没的事,老崔全明白,大少您甭在意啊!”

    “这……”明明眼眨都没眨,却g本没望清荆琥岑究竟何时,又是如何出手的玖天国皇子,看着连爬都爬不起来的平风,整个人都傻眼了,“为什么我们请不到他?”

    “你以为俺们家荆大少说请就请得着的啊!”刀疤统领得意洋洋地瞟了呆若木的玖天国皇子一眼后冷哼一声。

    “那他们……为什么请得着?”举起颤抖的手,玖天国皇子指向金沙国边塞。

    “谁让你们要人时不仅挑三拣四,东嫌西嫌,给个钱还不干不脆,七折八折扣,更非得等打完仗才愿结清余款,要知道人家金沙国不等我们开口,就直接奉上十倍价,人选还全任我们决定,最重要的是……”这回,回答的人是掌管财务的二疯子,“人家一次付清呢!”

    大雪依旧飘飞,五匹快马在一片苍茫大地上疯狂疾奔了一个日夜后,终于缓缓放慢马速,随意挑了个平坦处便就地扎营。

    “在三皇子大婚前,还有几单啊?”坐在火堆旁,解决完金沙国危难的荆琥岑便大口喝酒,便慵懒问着身旁管行程的小杜。

    “四单,一单单挑,三单带兵。”

    “只有一单单挑?”听到小杜的回答后,荆琥岑有些不满意地骂了句chu话,“都快年终了,这让大伙儿怎么过年啊?”

    也难怪荆琥岑不满意了,因为若是单挑,自然两组人马都是海老国佣兵,大伙儿不用太辛苦就挣得着钱;可若是带兵,那就表示只有他自己这方是自己人,必须真枪实弹上阵不说,其余那些暂时没工作,但家里还等着吃饭的佣兵兄弟们可就苦了。

    “没的事,要不是亏得大少您,家里今年连年都过不去!”

    “年是一定要好好过的啊!不过这帮人是怎回事儿?要打当然是选在这种时节打才过瘾!”放眼望着那一片迷人的漫天大雪,荆琥岑忍不住地叹了口气,“天候一好,爷怎么打怎么提不起劲哪……”

    就那样与手下东拉西扯地闲聊着,待到月上东山之时,突然,远处传来的一阵杂沓马蹄声与杀伐声,令原本有些百无聊赖的荆琥岑眼眸忽地一亮。

    “哟!那边开打了,感觉打得还挺起劲的。走,看看热闹去,顺带瞧瞧有没有生意可做。”

    二话不说翻身上马,荆琥岑一马当先地敢至事发处,然后在望清眼前战况时,轻轻吹了声口哨,“乖乖,那几个娘们儿够悍的啊!”

    无怪荆琥岑会这样说了,因为此刻在雪地上打成一片的,是一群流窜在天禧草原上的流匪,以及几名紧紧护卫着一辆华贵马车的女子。

    女子们个个身手不凡,仅管流匪人数远远多过她们,但她们不仅面无惧色,神情坚毅,而且那股打死不退的执着更让人激赏。

    这其中,最吸引荆琥岑目光的,是一名年约十八岁,身形高挑、纤细的翠衫女子。

    明明围攻她的流匪最多,她的神情却那样的冷傲、淡定,挥剑御敌之际,右手长剑犹如灵蛇般在夜空中来回舞动,与此同时,她却仍有余力用左手指挥其余女子前后补位,将那辆马车保卫得滴水不露。

    那种举重若轻、沉稳应敌的神态,让她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从容不迫的美……

    “大少,那马车上印的,好像是女儿国穆尔特皇族七公主的家徽耶!”正当荆琥岑的目光不断随翠衫女子而动时,随后敢至的手下先是饶有兴味地观望着,然后在看清被流匪围攻的那辆马车时,兴奋地囔道。

    “哦?看样子会是笔好生意哪!”

    闻言,荆琥岑若有所思地一笑,可眼眸依然流连在翠衫女子身上,而在听及远方传来,那显而易见是来支援的流匪马蹄声后,他的嘴角突然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不过女儿国的七公主不是听说是个体弱多病,风一吹就倒的主儿吗?没事在这冻原上乱跑做啥?”

    “云萳穆尔特跟咱三皇子的未婚妻是交情极好的手帕交,所以她们车后那一大箱贺礼,很有可能是要上咱们家,去给她姐妹大婚时庆贺用的贺礼呢!”

    “哎呀呀!这么说来,咱可不能见死不救啊!”听及此,荆琥岑眼中的笑意愈发浓重了,“这么贵重的贺礼要是给人抢了去,爷都替三皇子心疼哪!”

    当那一群前来支援的流匪愈靠愈近,眼见就要加入战局时,荆琥岑突然由自己的马上跃起,一个飞身,稳稳落坐至翠衫女子身后,并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身。

    “娘们儿,需要帮忙不?”

    “滚。”仅管不知身后人是谁,但女子并没有惊惶,只是冷冷斥道,在那群流匪加入战局后,迅速指示所有女子撤回马车旁。

    “别这样嘛!爷看你身手挺俊的,给你打个八折如何?”仅管翠衫女子的回应是那样冷淡,荆琥岑依然笑嘻嘻地说道:“左边。”

    “再不滚,我连你一块儿宰!”剑往左一挥,翠衫女子将一名悄悄靠近的流匪砍下马后,继续冷声喝道,可一串热汗,已由她的颊旁滴落。

    “真够悍的,不过爷喜欢。”热络地举起袖子为翠衫女子拭去颊旁热汗,荆琥岑愈笑愈欢畅了,“哎呀!你家公主的马车中箭了喔!五折如何?”

    “你是来帮忙,还是来谈生意的?”听到荆琥岑的话后,翠衫女子一边挥剑御敌,一边忍不住回头瞪视着他。

    就在此时,那辆被严严实实保护着的马车中突然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呼——

    “小九!”

    “哎呀!你家公主吓得不轻呢!那娇弱的呼喊声,爷光听着,心都疼了啊!”

    自然同样听到那声虚弱、惊惧的呼唤,眼望着聚集了愈来愈多的流匪,翠衫女子最终只得牙一咬,“行了,三折。”

    “四折行不?要不爷亏本了。”听到女子的话后,荆琥岑笑得眼眸都眯了,然后在谈笑间拔出身后短戟,瞬间将围在他们周围的流匪彻底净空。

    “你的手抵去那一折了!”

    虽有些讶异荆琥岑行动的迅捷与效率,但翠衫女子却用力拧着他不知何时隔着衣衫紧握住她左边丰盈椒r的手,然后狠狠瞪视着他。

    “哎呀呀!女儿国的娘们儿算得还真j……”甩甩被捏痛的左手,荆琥岑假意叹了口长气,接着倏地由翠衫女子身后飞起,“爷这回真是亏本亏大喽!”

    望着那戴着一张古怪面具,懒洋洋地抢了一匹马后,像醉了酒般摇晃前进,却将敌人打得落花流水,一个个哭爹喊娘奔逃而去的荆琥岑,骑在马上的翠衫女子——云萳穆尔特,神色虽依然淡漠,但眼眸却微微一眯。

    很好,上钩了。

    是的,云萳穆尔特——为了打探近些年来让天禧草原周边各国关塞又爱又恨的海老国大将军王荆琥岑真正实力,因而故意在得知他可能行经路径后伪装成小九,设计并引发这一场“流匪抢劫”的女儿国七公主。

    这样的计划当然风险十足,但她云萳从来不怕危险,并且义无反顾。

    而在她过去的认知中,这名鲜少有人见过其真面目的男子,是个身手高绝,领兵一流,却嗜钱如命,x好渔色,言行chu鄙,俗不可耐的下流色胚。

    如今一看,那些传言似乎还真不是空x来风。

    但纵使如此,她也绝不会单凭一眼就全盘接受世间传言,毕竟像他这种位居高位,一旦现身,几乎整个天禧草原都严阵以待的佣兵之王,她有责任,更有义务将此人的底细及弱点彻底挖出,以备不时之需,甚至在他的行动危及女儿国时,想方设法将他除去,无论多危险及困难。

    在世人眼中,身为女儿国最小的公主,受尽万千宠爱的她,温柔良善,弱不禁风,然而,又有谁知道真实的她,由于习武资质优异,不仅武功居七姐妹之冠,更身为女儿国地下情报收集头子!

    正因自己也戴着面具,所以云萳比任何人都明白,像荆琥岑这样一名看似身家背景都无任何特意之处的寻常军头,之所以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绝不仅仅只是为了 防止暗杀,他的身后,绝对有不可告人之秘——

    因为现龄三十四岁的他,曾在十年前以闭关为名,彻底消失一整年。

    闭关?开什么玩笑!

    谁人都知,对一名二十四岁,现役,威势正盛且自信爆棚的青年将军而言,最好的修炼地就是战场,况且,除他之外的海老国将军们,也从没有一个人是特地闭关锻炼武功与战法的。

    更可疑的是,他究竟因何消失,而他消失的一年中,究竟在做什么,那么多个国家用尽各种办法,竟都无法知晓!

    自然,当时有许多人都猜测他是因伤才会退出沙场,可一年后,重新出现于世人眼前的他,不禁较过往更勇猛、更万夫磨敌,还在短短三年内,便荣登海老国大将军王之位。如今,依他的状况看来,极有可能还会蝉联往后数十年。

    这样一个人,绝对是个恐怖的存在。

    云萳相当清楚,探索这样的秘密,必定带着凶险,但只要能达成目的,只要对女儿国有利,只要能帮上姐姐们的忙,她从来不怕危险,就算使用美人计,她也在所不惜。

    毕竟女儿国与海老国向来没有邦交,仅管现在看来井水不犯河水,但万一有一天……

    “九娘们儿,爷帮你收拾干净了,你说,你要怎么感谢爷啊?”

    当云萳暗自冥思之时,她的耳畔突然传来了荆琥岑吊儿郎当的慵懒嗓音。

    抬起眼,远望着荆琥岑那样理所当然地用双手强搂着两名她手底下向来j悍无比,如今却敢怒不敢言的亲信,得意洋洋地朝她走来时,她在心底低咒了一声,然后理也不理他,迳自转身向马车走去。

    “我说,阿九啊!别这么快就把爷打发走嘛!爷可不是那么随便、不负责任的男人哪!”

    望着云萳由马车中取出一个华贵的珍宝盒,荆琥岑突然放开身旁女子,缓缓走向她,然后将唇俯向她的耳畔,摇了摇食指。

    “更何况这天禧草原上啊!坏人很多的,特别在年关将近之时,好危险的。”

    “所以呢?”无视鼻间传来的那阵纯男子气息,云萳冷眼瞅着眼前那张怎么看怎么怪,虽材质极薄,透气x极佳,却由头至颈,将他本来面目彻底遮蔽住,如唱戏人脸谱似的诡异面具。

    “老实说,爷实在心疼你们这群娘们儿啊!所以爷决定了——”完全不在乎云萳的盯视,荆琥岑说着说着,突然两眼放光地将视线s向马车后的那几个大箱,“一路将你们护送至海老国,而且你们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力!”

    一路护送到海老国?没有决绝的权力?

    g本就是想假借护送之名,行勒赎之实,大敲女儿国竹杠嘛!

    不过这样也好,毕竟若能利用这段时间好好观察这个痞子王的底细,甚至寻找处他的弱点,那些钱,就当缴学费了。

    “甭谢,也甭客气,更千万甭因爷的贴心,心生感动而爱上爷!”望着身旁除了一脸冷然的云萳之外,一干女众全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己,荆琥岑不仅慨然地望天兴叹,“毕竟爷本就是个世间难寻,古今罕见的仁心仁德的侠义汉子,生平最怕的,就是见着你们这群娘们儿因争宠不得而伤心欲绝的小俏脸哪!”

    第二章

    半个月后

    “今儿个咱有几队,习啥兵法啊?”

    “荆大少,五队,全是孙子的g孙子。”

    “五队啊!看样子这个年,大伙儿应该都过得去啦!不错不错。”

    “还不都托大少您的福哪!”

    “瞧你那大黑嘴甜的,好,既然都是孙子,咱就一路当孙子当到底,至于其他的人嘛!就让他们在后头纳凉,别碍着咱们就行,明白不?”

    “明白了。”

    “既然都明白了,爷就不废话了,来,喝酒。”

    明白啥啊?

    望着那喝酒喝成一团,闲话家常成一团的海老国佣兵将领们,再望着那张作战示意图,云萳真的傻了。

    她虽不管女儿国军事,但也受过专业训练,不仅曾在二姐云荼及三姐云苧营中都待过一段不短的时间,遇上她们有事分不开身之时,也领兵作过战,可此时此刻,她却完全不明白他们这场仗究竟要怎么打?

    因为这场作战会议由头到尾不到十句话便结束了,那张作战图上,除了几个胡乱画的圈外,连半个字都没有!

    是这群大老chug本不认识字,还是那几个圈是暗号?

    还有,孙子是指孙子兵法没错吧?但用哪一计、哪一阵,不仅荆琥岑没提,更没人问。

    是因为有她在,怕被她探知军情极密吗?

    若真是如此,就别让她列席啊!干嘛在她还在思考该用什么借口混进来之前,便用“你不来伺候爷,爷便立刻去欺负你家七公主”之由,将她强拉至帐中?

    正当云萳低着头,用所有可能的方式努力想解开那几个圈圈之谜时,突然,她的脸颊蓦地一热。

    “别发呆啊!九丫头,还不快坐爷腿上给爷几个唱支小曲助助兴。”

    就见不知何时,荆琥岑手拎酒瓶,吊儿郎当地坐至云萳身旁,还趁她不注意之际,偷吻了一下她的颊。

    “唱小曲不会,看人我倒擅长,要不要试试?”睨了荆琥岑一眼,云萳冷冷说道,然后顺带又一次拧青他悄悄袭上她雪臀的大掌。

    这逮着机会就发春的色胚!

    “很想啊!只可惜爷现在没时间欣赏你砍人的英姿。”听及帐外响起的号角声,荆琥岑灌了最后一口酒后,无奈地站起身伸了伸懒腰,“为了你,爷保证一定快去快回,等回来后,咱再继续温存,就这么说定了啊!”

    说定什么啊?

    望着荆琥岑懒散颓废的背影,云萳真的怀疑这样的人能带兵吗?要不相信他口中所谓的“快去快回”,毕竟今日与之对战的国度,绝非一般散兵游勇之辈。

    但他,没有夸大。

    傍晚时分,看着那帮与午时一般在寨内喝酒闲聊的海老国佣兵们,回想着下午的那场战役,云萳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那仗打得着实太j彩,j彩得让她几乎连眼眸都忘了眨。

    风云诡谲的战场上,一马当先、冲锋陷阵的荆琥岑口中虽只喊着简单的数字,但那群海老国佣兵们不仅能在转瞬间变换阵形,并还能在阵形受迫改变时,相互递补,掩护得十分默契、巧妙,然后在无比坚实的防御中,直指敌方要害。

    那套看似简单的口令,想必是海老国每名佣兵都自小学习并熟知的,所以他们才会无论彼此是否合作过,只要口令一出,身体自然就会做出反应。

    而荆琥岑,则更是不简单了。

    明明身在乱军之中,却能眼观四面,耳听八方,用最短的时间,做出最正确的判断,然后一边厮杀,一边果断下令变阵,并在自身被围攻得最激烈之时,还有空顺手救几个自己人。

    如此可怕的作战意识,如此骁勇的作战部队,如此j良的作战指挥,若有一天,兵临女儿国城下……

    “九丫头,发啥傻呢?”

    当云萳浑身彻底冷寒之时,她的耳畔突然传来那个熟悉的慵懒嗓音。

    “莫不会是瞧爷实在太帅,一颗芳心忍不住恋上爷了吧?”

    “无聊。”穿着一身破旧黑戎装的荆琥岑,云萳回身就走。

    “别走、别走嘛!你这一走,爷真无聊了,只好去找你家七公主玩耍喽!”一把拉住云萳的皓腕,荆琥岑笑得很无赖。

    脚步蓦地一停,思考这些天来不断萦绕在她心头的美人计,究竟要由她、小九,还是其他人来贯彻。

    是的,美人计,毕竟只有与他彻底肌肤相亲,才有可能探知他面具下的所有秘密,以及有可能的弱点,特别是在亲眼见识过他骇人的能力后,这计划更加刻不容缓!

    云萳承认,这计划绝对是危险、困难的,因为要让这煞星完全不起疑,又要能字啊那样暧昧的情境中冷静观察,探得口风,若是由她来进行,恐怕力有未逮。

    但这一时半刻的,她也只能在身旁寻找合适的人选了,毕竟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你干嘛老这么瞪着爷啊?”望着云萳若有所思的冷傲眸子,荆琥岑拍拍她的小脸,“爷又还没欺负人。”

    “我女儿国的女儿家瞪谁谁怀孕!”正努力思考合适人选的云萳不耐烦地拍去荆琥岑的手,没好气地随口说道。

    “哎呀呀!瞧你,真把爷吓坏了,爷可不想有孕呢!”甩甩被云萳拍痛的手,荆琥岑突然露出一抹怪笑,然后冷不防地一把将她抱起,向自己的营帐走去,“但让人有孕,可就是爷的绝活了!”

    “你干嘛?”心,蓦地一惊,云萳下意思挣扎着。

    “爷每回打完仗,都特别空虚呢!”毫不在乎云萳的挣扎,荆琥岑边笑边将她丢至榻上,字啊将她的眼蒙上,双手双脚都绑上后,轻吻着她的颊,“而爷一空虚,就想欺负人,特别是欺负像你这种摆明了讨厌爷的人。”

    “放开我。”一把别过脸,云萳冷冷说道。

    “爷当然可以放开你,但就要看你付不付得起那个代价喽!”用手指来回轻抚着云萳娇嫩的红唇,荆琥岑不断坏笑着,“比如说,撤开你家公主营帐旁的那些守卫……”

    “你……”荆琥岑的这句话,确实踩到了云萳的痛处。

    因为这些日子来,若不是有他安排的守卫严守住那小小的营帐,她真不敢想象自己的手下们会受到什么样的恐怖凌辱。

    仅管那群长期跟随着自己的亲信们,打一开始就将死生置之度外,但她却不忍心,更舍不得……

    “丫头,你这样不行的啊!”望着云萳小脸上不自觉显露出的那股不舍之情,荆琥岑叹了口气,“这么混乱的世道里,心黑皮厚才是生存之道哪!”

    “像你这样?”收拾起心底的那股感伤,云萳朝着荆琥岑的方向轻蔑一笑。

    “那可不?”面对云萳毫不掩饰的鄙夷,荆琥岑完全不以忤,反倒呵呵一笑后,伸手将她的领口解开,“无论如何理不直、气不壮,只要死皮赖脸的活着,能做的事可多着呢!”

    “你脸上的面具,难道就是你理不直、气不壮的来由?”听着荆琥岑似是无心脱口而出的话语,云萳的心突然一动,故意顺着他的话反唇相稽着,“要不你怎么连拿都不敢拿下?”

    “哎呀呀!你这小脑袋瓜子怎么净想这些没情趣的事呢?”

    对于云萳的讥讽,荆琥岑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继续解着她的扣子,让她上半身的白皙凝脂雪肌一寸一寸地映入他眼中,“这么风花雪月的情境下,跟爷互相调调情,浓情蜜意一番,时间也会过得快一点嘛!”

    “没兴趣。”感觉着上半身的微凉感,云萳别过头去淡淡说道,可她的唇角却有些微颤。

    没事、没事的,她就当被狼咬了一回,忍一忍就过了。

    “是真没兴趣,还是压g不会呢?”

    不知为何,听到云萳的话,荆琥岑突然嘿嘿一笑,然后一把将她的长裤及亵裤退至脚踝,独留她上半身那件尚勉强能遮掩住她身下私密处的长衫。

    “你管不着。”

    当衣衫被退得七零八落,半裸娇躯完全被身前那名男子望尽,仅管云萳的心底着实有些慌乱,但她却一点也没将心事表现出来。

    若今夜这事她当真避不过,那么,她就不避。

    而且不只不避,她还要尽可能由他的口中,甚至其他地方挖出她想要的秘密,无论是多是少,无论有用无用。

    “想不到女儿国的娘们儿,连在床上都这么有仪态,有意思啊!”望着云萳双手被缚在身后,却依然纤腰直挺的傲然与高贵,凝视着她因双踝被绑,而不得不将双膝曲起轻斜在榻上,以遮掩她身下那若隐若现花瓣的优雅姿态,荆琥岑忍不住啧啧称奇着。

    “你要就快些,我没空跟你穷蘑菇。”由于双眼被蒙,因此云萳并不知晓荆琥岑究竟想做什么,但她却感觉得到有一股灼热的目光,不断在她周身徘徊。

    一想及自己如今的狼狈,与接下来可能受到的凌辱,仅管不断在心中告诉自己不要怕,要冷静,但心底不停升起的异样恐慌,仍让云萳忍不住咬住下唇,身子羞愤地微微僵硬着。

    “别这么怕爷嘛!”望着云萳不断轻颤的唇角,荆琥岑伸出手指点住她的唇,然后将手指轻轻沿着她的唇一路向下而去,“爷也不是那么不怜香惜玉的人。”

    “连用真面目示人都不敢的胆小鬼,谁会怕你!”当荆琥岑用他戴着手套的手轻抚着她的唇,并一路来至自己x前柔嫩且无人碰触过的肌肤时,云萳忍住心底的不自在,故意用言语激着他。

    “爷也想用真面目示人啊!但谁让爷长得实在太帅!”听到云萳的话后,荆琥岑嘿嘿一笑,轻轻将她的抹x推高,望着那对因失去束缚而在他眼前轻轻弹跳着的浑圆椒r,“就像你这对诱人蜜n一样,若不好好遮着,一定会引发争端的,而在爱好和平这方面,爷可是跟你有志一同呢!”

    “谁跟你有志一同了?”听着荆琥岑那满口浑话,云萳忍不住轻啐着,可突然,一声嘤咛却由她的红唇中逸出,“唔……”

    因为不知何时,荆琥岑竟褪去了手套,轻轻捧住了她的双边丰盈,并还用拇指来回在她粉嫩的r尖缓缓画圈、摩挲,用他手心的热度,来回熨烫着她柔嫩的裸躯。

    他,脱手套了,现在抚弄着她的,是他的手……

    一当意识到这个事实,一当感觉到那再无阻隔,真正的肌肤相亲,云萳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轻颤着。

    “真好听,再多唤几声让爷听听。”

    望着那对自己曾见过最丰满、浑圆、诱人的挺俏椒r,因云萳身子的轻抖而上下弹跳着,荆琥岑故意用双手的虎口处来回拧转着她的r尖,然后望着那对世间最美的粉色樱桃在他的逗弄下,缓缓紧绷、挺立成两颗小小的粉玉。

    “你作梦!”轻咬着牙,云萳虽极力漠视着体内兴起的那股异样感受,但当荆琥岑那样邪肆地玩弄着她从未被男人碰触过的r尖时,她的呼吸,还是缓缓急促了。

    “爷自然明白爷是在作梦,要不怎会见到这比粉樱花瓣还嫩红的r尖呢!”

    在轻笑声中,荆琥岑用手指捻住云萳双边的红樱桃,在轻拧、轻拉之际,还故意不断刺激着她雪绵椒r上最敏感的尖端。

    “呃啊……”当一阵战栗随着荆琥岑对自己柔嫩r尖邪肆的玩弄由体内兴起,并窜至四肢百骸之时,云萳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弓起腰肢轻啼出声。

    “这样唤,解不了爷的渴啊!丫头,只会让爷愈来愈空虚哪!”听着那声夹杂着娇柔与无助的甜腻吟哦,荆琥岑的眸子蓦地深邃了,可口中却还是不断逗弄着云萳。

    “谁理你……空不空虚……”

    粉拳紧握,云萳紧咬住牙关别过脸,尽权力抗拒着荆琥岑灵活又热烫的手指在她身上所引起的所有生理反应,可当一个温暖又湿润的舌尖突然触及她的右半边粉玉、并来回舔弄,而一个唇瓣更放肆地吸吮住她的左边r尖来回吐哺时,她的身子霎时像被点击似的剧烈颤抖了起来。

    “啊啊……”

    该死,后g女官说的都是真的!

    她的身子,真的过于纤细与敏感,纤细得只要敏感部位一经碰触,便会有所反应,就像此刻,荆琥岑只不过玩弄着她的r尖罢了,她的双r便变得那样胀、那样痛,而胀痛间的那股酥麻感,不仅让她全身虚软,更让她身下的花瓣,羞人的湿透了……

    “丫头,有人说过你这身子古怪吗?”

    听着耳畔诱人的嘤咛,望着云萳颊旁的轻汗,那瞬间染满红云的前x及锁骨,与那不自觉紧并的膝盖,和腿g处的晶莹粘稠时,荆琥岑沉吟了一会后,突然轻轻拉开她的双腿。

    “你……”

    当身子的秘密被荆琥岑彻底洞穿时,云萳的身子微微一瑟缩,拼命地想合拢双腿,但他当然不会让她有这样的机会,而且还更放肆地用手撑开她身下早已湿润的粉色花瓣。

    “果然,丫头,你这儿有颗销魂痣呢!”

    凝望着那朵恍若含着朝露的粉嫩花瓣,荆琥岑用手指轻轻在其间拨弄着,最后点住她花珠旁的一个部位。

    “呃啊……你别碰……”

    当身下花瓣整个被人撑开,还被那样仔细审视时,云萳的身子颤抖得如同风中之烛,可与此同时,她身下的蜜汁却也更羞人的汩汩泌出,而这份难堪,让她隐忍已久的羞愤再也掩饰不住了。

    她竟被这样一名低俗男子玩弄得如此狼狈,依他的x子,此刻肯定得意得不得了,事后更一定会沾沾自喜地大肆宣传。

    “放心,丫头,爷才舍不得说呢!”恍如明了云萳心中所思,荆琥岑轻吻着她的颊,将唇俯在她耳旁轻笑道:“更何况你要知道,像你这般万中选一的身子,是多少女子盼都盼不得的呢!”

    “少胡说八道了!”虽有些讶异荆琥岑竟读出了自己的心,但云萳依然嫣红着脸颊恨恨说道。

    “爷才没胡说,况且,爷相信,你这秘密,除了爷外,还没有人发现。”轻嗅着云萳肩颈处的幽香,荆琥岑继续说着。

    “当然有!”云萳不甘示弱的回道。

    “是吗?”荆琥岑嘿嘿一笑,然后突然将食指刺入云萳的花径中。

    “呃啊……”当处子花径被人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下刺入,那股被入侵的痛意,令云萳忍不住痛呼出声。

    “爷果然没料错。”将手指向前挺进,直至抵达那道象征着云萳纯真的处子薄膜前,荆琥岑才停下自己的手,吻着她的颊,笑得开怀,“疼了吧?小处子。”

    “你……”当秘密被人道出,云萳的脸,彻底嫣红了,心,真的慌了。

    “有销魂痣的女子,身子可是绝对令人销魂的,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虽比一般女子容易动情欲,却也比一般女子难享受情潮,因此一般男子g本无法满足你,更无法让其实一旦真正得到高潮后,会整个人欲仙欲死般的你幸福。”

    望着云萳双颊染着红云的诱人模样,荆琥岑突然将她抱起,坐至她身后,解开她双脚的束缚,用手分开她的双膝,将他的双膝卡入其中。

    “你想做什么?”不太明白荆琥岑为什么要坐至自己身后,云萳又羞又急地娇嗔着。

    “你该感谢自己的幸运,因为爷可不是一般的男子。”荆琥岑得意的嘿嘿一笑后,突然双膝一张,让云萳的脚再也无法合起,更让她身下最羞人的花瓣完全绽放在空气间,“所以爷敢保证,字啊爷的调教下,你一定会明白何谓彻底的销魂。”

    “你……不要……”当发现自己竟被摆弄成这样羞人的姿势,云萳拼命的挣扎着,却只是徒劳无功。

    “嘘!爷会很小心、很小心不弄伤你的。”

    荆琥岑说话之际,先用双手盈握住云萳的双边椒r来回挤压、轻揉,又捻住她的r尖来回拧转、轻扯,直至听及她的娇喘一声急促过一声,才任由左手慢慢往下滑去,抵达她最柔媚且青涩的花瓣,让手指来回在那朵早已湿淋淋的花缝间自在梭游。

    “啊啊……”这样邪肆的双重逗弄,令云萳的身子不断的热烫、虚软着,头更是无助地轻轻仰靠在他的肩上,口中不停轻吟、娇喃着。

    她的身子好热,热得几乎要化成水了,而一股不知名的渴望更是不断由她的下腹盘旋升起,更使她的花径不由自主的紧缩、轻疼着。

    为什么她会是这样的身子?

    为什么明明防备着他,讨厌着他,可身子,却又这样渴望着他?

    她不想这样的,真的不想这样……

    “别急,爷还没使出绝活呢!”

    凝视着云萳的纤腰不自觉地弓起、轻摆,荆琥岑好整以暇,放肆却又缓慢细腻地寻找着她身上最敏感之处,然后一边低下头舔着她的耳垂、耳廓,一边轻轻拧转着她愈发艳红的x前粉玉,另一手则更邪佞地将她身下早已湿透的花珠轻轻一掐。

    “啊啊……不要……不要……”当身子被荆琥岑那样恣意玩弄,身下花珠被他的手指那样无耻的轻掐,云萳的魂魄,顷刻间便被夺走了,让她除了无助地嘤咛、娇啼之外,再也没有其他释放的方式。

    在云萳一声甜腻过一声的娇吟声中,荆琥岑又一次将食指刺入了她那从无人造访过的紧窄、细嫩花径,小心又缓慢的来回轻戳、按压、旋转之际,他又用中指的指节,快速地扫弄着她那晶润、敏感的红肿花珠,然后任由他的其余手指在她的花缝间轮番拨弄。

    “呃啊……你别……这样……”当r尖的刺激感逐渐由轻疼化为一阵惑人酥麻,但更直接深吸啊化境中的疼痛因他的来回轻刺而转变为一股不知名的欢愉,当全身都浮出一层薄汗,并感觉身下花径彻底泛滥成灾之时,云萳再也忍不住地弓身仰头娇啼着。

    “你女儿国的娘们儿都是你这种体质吗?”凝望着云萳春意满盈、香汗淋漓的小脸,凝望着她红唇轻启、腰肢轻摆、吐气如兰的娇俏模样,荆琥岑埋在她花径中的手指悄悄加快了速度,然后不断轻啄着她的红唇,“实在太令人销魂了。”

    “你……别胡说……”

    听着荆琥岑那喑哑又放肆的话语,云萳又羞又急,她不知道他究竟要这样玩弄着她到何时,更不明白他究竟意欲何为,她只知道自己花径中的那股古怪压力,随着他不停逗弄着她全身的敏感点,以及那忽慢、忽快的手指穿刺间,不断蕴积、盘旋、高升。

    “那爷还真是幸运了,竟能遇见你这难得一见的珍宝。”感觉着云萳窄小、紧窒的湿润花径中,紧缩频率终于缓缓生成,且逐渐升高之时,荆琥岑逐渐加快了自己手指的律动速度,也更放肆地逗弄着她诱人的r尖。

    “少骗人了。”颤抖着红唇,云萳又气又羞又恨地娇嗔着,但在感觉到自己花径紧缩的频率愈来愈密集之时,她发现荆琥岑竟在此时刺入了另一只手指,以她无法想象的速度疯狂地穿刺,那股杂夹着疼痛与欢愉的感觉,令她的身子,彻底紧绷了。

    望着云萳那不断颤抖的红唇,下意思绷直的裸足,感觉着她那既推挤着,却又紧紧吸附住他手指的紧窄、湿滑撩人花径,荆琥岑又一次加快了摩挲她敏感花珠及穿刺她诱人蜜径的速度。

    “啊啊……”在荆琥岑耐心、娴熟且放肆的多重挑弄下,一股夹杂着痛意与无法言喻的快感,瞬间在云萳的下腹爆开了。

    “这……啊呀……不要……”当那股惊天快感由花径中炸开,并倏地席卷至自己的全身,甚至发梢时,云萳再无力抗拒了,她只能疯狂地仰着头,然后在陌生的媚啼与娇吟声中,体会着一股至大、至猛的快感欢愉彻底将她淹没。

    上苍,她竟被他用手指玩弄得高潮了!

    而且这让人几乎昏厥的高潮还那样持久、那样绵长、那样巨大,巨大到她的灵魂几乎飘飞了,身子彻底酥麻、虚软了。

    “爷没骗你吧?”

    听着云萳撩人的声声娇啼,望着她高潮时双腿紧绷,全身剧烈战栗着的x感诱人模样,荆琥岑在低笑声中,依然不断地抚弄着她周身的所有敏感点,然后继续任由他的手,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痉挛不已的花径前端穿刺。

    “我……”

    完全无法控制,更承受不住那股一波高过一波的极乐欢愉感,云萳彻底迷失了自己,她只知道,荆琥岑一直不断耐心尝试着、寻找着她的动情点,再不停刺激、挑弄着她的每一分柔嫩,让她在一回高过一回,那样不可思议的惑人快感中,彻底昏厥。

    究竟昏去了多久,云萳不知道,她只知道,当她幽幽醒来时,夜,依然深沉,她的手脚全自由了,身下羞人的狼狈也被清理得清清爽爽,但帐中,却只有她一人。

    身子,是那样的疲惫与酸疼,心底是那样的羞赧与不甘,但仅管如此,她还是咬牙悄悄走下榻,仔细地将荆琥岑的营帐搜索过一遍,并在一无所获后,轻轻掀开帐廉一角,想探索一下他的去向。

    只见星空下,有一群人同坐在火堆旁不断的喝酒聊着天,而荆琥岑虽也在人群中,却一个人坐在大石上,一语不发地仰头望着满天星斗。

    他的嘴角,微微往上弯,可不知为何,云萳注意到的,却是他的眼神——

    那个眼底明明也含着笑,却恍若天地间只有他一人的孤寂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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