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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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人掌 作者:如水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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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5、第六十四章

    陆赛男胡乱地揪着高仰止衣角,躲在他身后,生怕他丢下自己,单独跑了。垂着脸,更加不敢直视杜慕清怨恨般吃人的视线。

    现在只要她能平安逃离杜慕清魔掌,回到国内,管它什么办法,什么方式,她都要试一试。

    高仰止面无波澜地将她挡在身后,阻挡住杜慕清直剌剌的视线:“这是绑架,你别为难她了,放过她吧。”

    杜慕清下意识瞟了眼她站立的方向,旋即面朝高仰止,冷漠地说:“今天我敬重你,喊你一声哥哥,如果你要带走她,别怪我不顾兄弟情面。”

    “你什么时候顾及过兄弟情面?从小到大,只要是我看上的女孩子,最后都会莫名其妙跟你走了,我要说你有意为之?还是我们审美观太相同?”

    陆赛男原本想对高仰止说,敌众我寡,别废话了,赶紧想办法保命要紧,可高仰止安抚似的紧攥着她的手,让她想甩也甩不掉。

    杜慕清眉头纠成一团,眼神越来越冷,凶神恶煞地冲高仰止厉声道:“敢碰我女人,找死啊!”话一吼完,保镖们扑了上来,从始至终高仰止神态平静,陆赛男被却吓得身子直抖,这要是再被抓回去,谁知道杜慕清会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惩罚她?

    从玻璃旋转门哗地涌进一群人,个个慌急慌忙的,但认准了杜慕清手下的保镖就打,两方对战,看起来情形很不好,陆赛男是第一次看到打群架,用拳头捶,用脚踢,甚至细微处的指节上也带上了狼牙钢套,一拳下去就能听到惨烈的呼救,伤筋动骨,看着就觉得极其恐怖。

    陆赛男抱着头蹲在原地,害怕被殃及池鱼,高仰止伸手爱怜似的摩挲着她的头,拽着她的手,拉她起身,她仰着脸去看高仰止,不料,看到杜慕清青筋暴涨的脸,好像看到一片浓密的森林,黑色的,置身其中,只会张皇无助找不到目标。

    高仰止说:“门前有一辆四门白色布加迪,你先上车。”

    “那你怎么办?”

    “我留下来调度其他同款车混淆他们注意力,保证你安全。”高仰止推了她一下,催促她:“我会追上你的,请放心。”

    “陆赛男,今天只要你敢走,我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瞄到杜慕清y狠的眼神,她被吓得掉头就跑,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惹到这么多烂桃花,且桃花朵朵不简单,个个比她有心计,在过去,明明除了高仰止,没有任何人向她表白过。

    后来情况为什么急转直下,变成如今不可掌控的局面?

    对,就是捡到那张名片,拨通艳遇电话,选择零号键以后,一切的荒谬都在现实中展开了。

    想到这里,她回头望一眼高仰止,高仰止冲她淡然一笑,表情决然又平静,而杜慕清睚眦欲裂,愤恨的双眸变成了赤红色,紧盯着她,竭声怒吼:“陆赛男,你带着我的孩子要和哪个男人私奔?我告诉你,你别想走!就算我变成鬼,也要拖着你下地狱!”

    杜慕清的嘶吼如同受伤的野兽,在她脑海中发出空茫茫的轰鸣,只让她感到揪心与绝望,以她的资质是绝不会引起“桃花们”注意的,如果不是那通电话,他们都不会对她产生兴趣,如果没有拨通那通电话,杜慕清会像现在这样爱她吗?

    她嫌穿三寸高跟鞋跑不快,踢掉了脚上的鞋,无视周围人的喧嚣和斗殴,往旋转门奔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回家,一定要回家。

    白色的布加迪,迎到她,车厢门一开一合,斜斜飞了出去。

    陆赛男坐在安静车厢内,一言不发,已换了几辆车,快到机场了,只要想到杜慕清和高仰止正在打群架,她就忍不住心悸,一旁的女助理,皮肤白皙细致,很懂得察言观色,默默地为她沏了一杯酽茶,眯着眼,彬彬有礼地笑说:“高总吩咐我,一定要把您送到飞机上,陆小姐,请放心,我会尽全力做事。”

    “哦,谢谢。”

    “我姓韦,你叫韦秘书就可以。”

    韦秘书深深看她一眼,柔声细语地问:“陆小姐,我可以问问,您和高总是什么关系吗?”

    “啊?”陆赛男仰着脸苦笑,看来她被当做是假想中的情敌了:“我们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看着不像,昨天高总接到一封匿名邮件以后急匆匆赶到这里,召集所有力量专心对付寰宇传媒未来继承人,让我集齐三十辆白色布加迪在远郊待命,没想到我迎到的竟然是陆小姐,寻常情况下高总是不会为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和自己的兄弟撕破脸。”

    “……我不太清楚。”

    “高总有过肥胖症,就是不论吃什么都会疯狂长r,我听说他大学时爱上过一个女同学,为吸引她眼球,故意去跳楼,可那个同学对他不理不睬,连毕业晚会上邀舞的请求都被拒绝了,高总不肯轻易放弃,到美国留学,又悄悄去美容院吸脂减肥,完美自己,甚至让祖父帮忙盯着女同学的消息,直到高总回国听到她和自己的堂弟有暧昧关系时就火了,利用摩高国际这块肥r引堂弟上钩,甚至联合其他人一起计划y谋,最后才有寰宇传媒继承人被迫放逐到国外这个结果。”

    陆赛男一脸愕然:那个女同学?为吸引女同学眼球故意去跳楼?!我靠!她什么时候变成炙手可热的畅销货?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啊!她竟然是高仰止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理想情人!有没有搞错啊!

    “很惊奇吧?我以为高总这些年单身不过是见惯了风月场的做戏,没想到居然是为了接近自己喜欢的女人,为了再次见面时能够让她眼前一亮,甚至毫不犹豫去吸脂减肥,这对男人来说简直太难做到了,所以我选择忠心于我的上司高仰止,他只有面对她时才犹疑不安,只有面对她才坦荡荡不涉及任何利益,真的好痴情啊!”

    “唉,是吗?呵呵……”陆赛男皮笑r不笑。

    “难道你不感动吗?”韦秘书一脸惊讶,继而小心翼翼地问她:“你有没有见过那个女同学,她是不是长得很漂亮?”

    “呵呵……戏剧学院的漂亮女生很多,太多了挤在一起就显得每个人都很平庸,反正我那一届没有出现什么具有轰动效应的女明星。”

    “吖?”韦秘书的声音略有遗憾地低迷了下去,继而不确定地问:“那她到底哪里吸引他?我一开始以为是你呢。”

    陆赛男暗自冷汗:“……你真会开玩笑。”

    “嘿嘿,别在意,我只是问问而已,就是一个月前嘛,高总和她一起陪日本投资商吃饭,”继而神秘兮兮地凑到她耳边,压低声说:“据我的观察,他们一定发生了不可告人关系。”

    “你连这个都知道?”陆赛男的心漏跳了一拍,傻傻看着她。

    “因为那天以后是摩高国际例行大会,高总很高兴很兴奋又很着急的等待两个小时会议结束,然后到医院去找那个女人啦,没找到嘛,回来后就很沮丧到酒吧喝酒,喝醉了到办公室睡觉,说梦话时我恰好在那边值班。”

    “……”偷窥隐私。

    “难道你都不好奇他说了什么梦话?”韦秘书冲她诡异的笑,“内容很劲爆哦。”

    陆赛男囧:她可以拒绝听高仰止的梦话吗?

    韦秘书见她没有拒绝,兴冲冲的说:“高总说,既然上了床,一定要订下来,怕她被被人抢跑了,明天就去领证,还信誓旦旦的保证说:以后除了你的床,谁的床我都不屑去睡。”

    陆赛男听到这里,脸色就变了,笑容冷森森的,表情也很僵硬,不知道接下来是该说“呵呵”,还是“哦,这样啊。”无论是哪种敷衍的话,她醉酒和高仰止发生一夜情的事都让她很想抽自个儿一耳光!

    真是太滥交了!

    “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样苍白?”韦秘书关心地问。

    “……没事,呵呵,大概是宝宝在动……”语带尴尬。

    “哈哈,那高总的梦中情人就不是你啦,你是孕妇嘛,高总怎么可能爱上有夫之妇呢?”

    陆赛男冷汗。

    车速经过森林绿荫时,越来越慢,不多会儿,车停了下来。

    韦秘书从容不迫地伸着头问司机:“怎么不走啊?哪里出问题了?”

    “您稍等,我下车去检查。”驾驶座传来急切的法语,陆赛男看得出来,这辆车是征用本地人。

    韦秘书冲她笑了笑:“别担心,法国人办事是很有效率的,而且这个司机是高总从安全局找来的。”

    “现在离机场还有多远?”

    “不到十公里,我们坐在车厢里等着。”

    陆赛男点头,可心里忍不住慌乱不已,两人枯坐车内半个时辰也没见司机先生返归原位。

    韦秘书急得直跺脚,冲她扯了个尴尬的笑,打开车门准备下车,迎面一个人影将韦秘书压到在车门上,掏出针管,一针按下去,韦秘书立即浑身软瘫。

    陆赛男被吓得直尖叫,叫得声音都快哑了。

    就在她准备打开车门,跳车逃窜时,陆鹿从身后抱住她:“姐,姐,别叫了,是我,你怎么连我都认不出了!”

    欧扬打开车门,极尽车厢,冲她展开灿烂笑容:“亲爱的……”

    作者有话要说:快要完结,厚脸皮,顶着锅盖再冒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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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第六十五章

    “陆鹿,你对她做了什么?”

    “姐,那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不过是给这小妮子注s肌r软化剂,让她暂时浑身失去力气。”陆鹿抱住她的腰,死死钳住不放,生怕她会再次消失似的,一副很满足很幸福的模样,半晌儿,才小心翼翼地按了按她四肢:“你是不是瘦了?我和欧扬哥不在的时候,贱人杜慕清有没有欺负你啊?他是不是又动手动脚了?他准是活得不耐烦了!放心好了,姐,总有一天,我会灭了他给你出气。”

    陆赛男脸色瞬息万变:“胡说什么啊。”从陆鹿怀中挣脱,坐到欧扬身旁,小声问:“你们两人过去不是一见面准会掐架吗?怎么陆鹿会喊你欧扬哥?”

    欧扬哦了一声,慢条斯理地俯下身去吻她的脸和脖子,口气十分含酸吃味:“我以为你只对你弟弟一个人上心,完全忘了我的存在,我只好等着你们姐弟分享完亲情再来理会我,虽然这样看起来我比较可怜,可谁让我失职,不好好看住你,让你受欺负,又把你弄丢了。”声音停顿了一下,拧着眉看她:“你不知道你失踪时,我多担心你,慌里慌张,以为是我得罪了谁,最终连累到你,又愧疚又紧张又害怕你遭遇不测……”

    “切~欧扬,你少来!”陆鹿打断他的话,关上车门,坐到驾驶座上掌控方向盘,从后视镜看了眼陆赛男,痞气地坏笑说:“姐,欧扬这人可j明啦,调查到是贱人杜慕清绑架你,他先故意潦倒,参与赌博,放出烟幕弹,迷惑暗中派人盯梢的杜慕清,接着让小报记者泄露照片给高仰止看,用高仰止来牵制杜慕清,然后嘛,他们鹬蚌相争,我们只用空手坐收渔翁之利,这招就是黑吃黑啦。”从后视镜内冲她挤眉弄眼地坏笑:“姐,他是不是很奸诈?”

    陆赛男皱眉,狐疑地看着欧扬:杜慕清在得知她有孕之后还能自省悔改,想不到欧扬城府却越来越深沉。

    欧扬眉毛一挑,将她搂在怀里,垂下眼,冲驾驶座上的陆鹿,说:“要不是我老婆孩子都落在变态者手里,我才不屑玩弄这些y谋论,步步谨慎,一朝走错棋就是满盘皆输,你不担心你姐会出事,我还心疼她境遇可怜呢,”继而,摆出一副‘我是好人,你千万别冤枉我’的委屈模样:“再说了,就算我偶尔玩弄y谋,也不过兴之所至,又没有伤害到任何人,你凭什么说我奸诈啊?”

    陆赛男见他们又要吵起来,赶紧主动挽着欧扬胳膊,冲陆鹿呵呵一笑:“陆鹿,你说得对,欧扬太奸诈了,不过……我喜欢。”

    “姐,你是不是受虐体质啊?他看起来很阳光很优雅,在商场却绝对是个残忍的野兽,你现在怀的是他们欧家的宝贝,他自然把你捧在心尖尖上,不可否认这些天的相处让我对他刮目相看,他很爱你呢,对你很专一,步步谋划又亲自要来接你回国,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个,这和他花花公子的外貌一点儿不符合,不过以后要是他仗着家世对你不好,你就甩了他,来找我乱伦,气死他!”

    欧扬的脸抽搐了一下,真是要被陆鹿这种直剌又叛逆的x格给气疯了:“亏我一直觉得你x格不坏,你真让我跌破眼镜啊!花心勾引工作室女员工就罢了,现在连心思都动到亲姐姐身上,你简直是禽兽。”

    陆鹿欣然接受,嘿嘿一笑:“多谢夸奖。”

    欧扬吐血,指着陆鹿,一脸严肃地警告陆赛男:“我告诉你,以后离这个流氓远一点,我不在时,尽量别和他相处。”

    “好了,不要吵了,刚夸你们两句现在又闹分裂,吵得我头痛。”

    欧扬搂着她默然不语,陆鹿驾驶着车子经过弯道故意行驶在坑坑洼洼碎石上,将车厢内贴在一起的两人借着后劲分开。

    欧扬又怒又气,不过幸好她平安回来了,接下来完婚生子,她彻底跟随他姓了欧,变成欧家主母,他会立刻赶陆鹿离开,他已经等不及看陆鹿气急败坏发飙的模样了。

    当晚,欧扬、陆赛男和陆鹿三人搭乘专机一同飞回国内。

    陆赛男从始至终y沉着脸,她厌恶这种前途和命运不受掌控的感觉,她就像货物一样,先后被杜慕清、高仰止和欧扬经手,护照、信用卡和现金交易都不用,抓来直接按个戳,带着就走,一点儿话语权和人权都没有。

    还有欧扬,以前可是连逃税这样旁门左道的坏事都没有做过,现在连y谋都玩上了,她怎么能不担心?再说了高仰止和杜慕清又怎样了?会不会出事?他们可是亲兄弟,她可从来没想过离间他们之间的关系。

    越想越纠结,索x翻身蒙头大睡,不必存心自找罪受。

    隔天中午,鸿雁来探望她,随手带了水果篮,扔到沙发上,见她抱着遥控器看电影频道哭哭啼啼的爱情文艺电影,实在有些反常,问了她几句,她全部坦白交待了,包括连孩子父亲是谁这个疑问都丢给了鸿雁,末了还用无比无辜茫然的小眼神求助般盯着鸿雁。

    “别这样看我,你怎么净看这些没营养的爱情电影,整天爱得死去活来的,烦不烦啊?”

    陆赛男瞪了她一眼:“我被侵犯过,又被绑架,像货物似的连连易手,我伤感,不行吗?”

    “陆赛男,你年轻漂亮,又拥有一家全中国最好的广告传媒工作室,你的资质和本钱很好,一般男人就算再家大业大也很难驾驭得了你,可欧扬、杜慕清和高仰止就不一样了,他们三人不但英俊多才又拥有强大的家世背景,你可以选择他们中任何一个结婚生子,女人就是这样,不需要太j明能干,即使你j明你也要睁一只眼闭一眼装糊涂,让那些男人去争斗好了,只有胜者为王,可不是吗?成功的男人征服世界,成功的女人通过男人征服整个世界。”

    陆赛男瞪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鸿雁:“我觉得你完全可以写出一部女x热血传奇小说,讲述一个女人怎么将一群男人踩在脚下呼风唤雨的真实传奇。”

    鸿雁笑:“我可不做写书这样贱活,除非你是文化名家或青春主流作家,达到让人仰望的高度,没人骗得了你,也没任何人敢骗你,否则遇到一个坑爹出版商一万字才二三十块稿酬,那不是自找罪受?”冲她挑眉,得意的笑说:“不过,陆赛男,你可就不是一般的悲剧了,要是欧扬或杜慕清知道你肚子里的种不是他们的,你不但睡了他们,还带着别的男人的种趁机奴役他们,你说他们到时候会怎么整你呀?呵呵……想着都让人兴奋得浑身血y倒流,我最喜欢虐身虐心的都市np小说,这可不是一般作者能挑战得了的,如果在现实中发生了,那简直是天官赐福啊!”

    “呸!我什么时候奴役他们了?”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欧扬为什么要鞍前马后体贴入微照顾你的工作室营业,还不是爱你呗,然后很不巧,你怀孕了,他要爱到怎样白痴的程度会理所当然认为孩子就是自己的?你失踪了,他食不下咽,知道你最关心工作室不但要维系正常经营状况,还一心给你的工作室扩大成文化传媒公司,等你回来给你惊喜,另外呢,还要腾出时间去找你……”鸿雁垂眸看她一眼:“唉,陆赛男,我对你越来越没爱了,你有那么多优秀的男人,而美丽高贵的我却光棍一条,我就想啊,要是有一天你和你的男人们ooxxj尽人亡了,我铁定会买世界上最贵的花圈送给你,祝你断子绝孙,一路走好,这世界上我又少了一个竞争对手,这是多美好多有爱的事啊!”

    “滚!”陆赛男扑过去,扔抱枕砸她:“毒妇!”

    “哎……好疼,太chu鲁了你,我不过是开玩笑啦开玩笑……别打了,我承认那是我真心话……对不起,我说谎了,女侠,手下留情啊!”

    陆赛男横她一眼:“快说,那是不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你不说清楚点,我怎么知道?”鸿雁眼神无辜地瞪着她。

    “工作室真的扩大成传媒公司?”

    鸿雁甩了甩被她拍打成红彤彤颜色的手背,呵了口气,说:“哦,你不知道呀?注册资金一百万的陆赛男文化传媒有限公司上个月可是连续收购三家手机商。”继而用食指戳了下她额头:“没良心的小畜生,你要是把如花似玉的姐打残了,你赔得起吗?!”

    “继续说正事!”陆赛男攥紧拳,眯细眼,威胁她。

    鸿雁吐舌,无奈地耸肩:“前几天欧扬可是代表你在记者会上说你因什么身体不适去马尔代夫休假了,接下来公司本年度目标是和业内最大的广告商寰宇展开竞争,但是绝不打最低价格战,又说你们靠的是创意取胜,依我看呀,寰宇没了杜慕清坐镇,现在就差不多是空壳,时不时还要被你家欧扬撬墙角挖走人力资源,现在可好了,你家欧扬正面说参与竞争,暗地里各种坏心思都用上了,搞得寰宇只好邀请杜慕清回国,可谁知道杜慕清愿不愿意回来?再说了,即使杜慕清愿意回来,他舍不舍得吞并你的公司还是另外一回事呢。”

    “可我从来没说过要扩展工作室啊!我原本只想做个小老板,从没想升级成企业家。”

    “哎呀,管他呢,我这次来是找你有事。”

    陆赛男奇怪道:“你找我什么事?借钱免谈啊,老实说,我没有。”

    “我靠!姐还没说呢!姐昨天在巨鹿路慈善拍卖会上遇到一个美艳妖气的外国贵公子,真的是太帅了,名牌加身,装扮时尚显贵,举手投足带着异域风情,长相又出色,走路目不斜视,更不左顾右盼,即使看到我这样的大美女也面色不改,真是太帅了,”拍了她肩膀一下:“唉,老实说,晓鹿这样的极品大帅哥,你是怎么认识的?”

    陆赛男一惊:“不知道,不认识。”

    “别和我装了,他可是悄悄和我打听你消息,偷偷问我你手机号来着。”

    “三八,你没说吧?”陆赛男瞥她一眼:“我还没问你,你怎么会遇到晓鹿?”

    “中国就那么大,我们都在同一个城市,他是钢琴师,我是演员,遇到一起看对眼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再说了,什么叫‘三八’?你看我像透露朋友隐私的人吗?好吧……恭喜你,蒙对了,我把你回国的日期告诉他了,他就送给我两张音乐会贵宾门票作为谢礼。”

    陆赛男睁圆眼,奇怪道:“你要音乐会门票干什么?不懂无功不受禄啊?以后你要是死了,肯定是活活被坑爹死的!白痴!”

    “啊,和你在一起后我就心理y暗了,和你相比,明明我才是最漂亮最有才最聪明的那一个,为什么那些优秀男人偏偏看上你这种不上档次的货色?你叫陆赛男呀!我是鸿雁啊鸿雁,翩若惊鸿的鸿雁,容貌秀美,绝世之姿竟然没人懂得欣赏我,难道他们抱着你的时候,就没有抱着男人的膈应感觉?”

    “你自恋够了没?”陆赛男冷冷看她。

    “好吧……”鸿雁收敛了挖苦讽刺的笑容,一脸严肃地说:“就算你躲得了晓鹿,可孩子出生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大姨妈来了,在痛经中挣扎,今天会有双更补给大家,(╯3╰)啵一个,求抚,求撒花。

    推文时间xd~

    龙筱雨《以为》,据说有小激情,点击可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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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7、第六十六章

    陆赛男心情躁郁不安,沮丧地垂下头,一副很是无措的样子:“我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

    “看来堕胎是不可能的,看你这幅可怜巴巴的小模样一定下不了手,欧扬更不可能会怂恿你,他是天主教徒,堕胎与杀人同罪,死后都是要下地狱,陆鹿把你这个姐姐看得比亲妈还重要,他更舍不得伤你,杜慕清那个人霸道得要死,他认为属于他的就绝不会放手,况且虎毒不食子,所以嘛,我劝你就乖乖生宝宝,等宝宝出生了再做亲子鉴定,谁是父亲一对比就出来了,但你也会担个豪放女骂名,这事必须暗中进行。”

    陆赛男自怨自艾:这都是自作自受,感觉真糟糕,糟糕透了,怎么会让她碰到这种事?原以为是美好的艳遇,现在活像被戳瞎了眼,不过说实在的,她这人从小到大也没碰到过什么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

    笃、笃、笃,传来沉重的敲门声,两人连忙噤声,鸿雁去开门,是欧扬和陆鹿。

    陆鹿跟在欧扬身后,怀里抱着一只卡通泰迪熊玩具,看到鸿雁皱了皱清俊的眉:“你怎么来了?”

    “不欢迎我来呀?这又不是你家!”说话真是欠扁,鸿雁掐腰,横了陆鹿一眼。

    陆鹿不接话,越过她去找陆赛男,把泰迪熊递过去:“姐,身体不怎样,有没有恶心想吐?吃不下东西?有什么想吃的,直接和我说,我去给你买。”

    鸿雁站在一旁,望着他俩笑而不语。

    陆赛男尴尬地说:“不用麻烦,我很好。”

    阿姨通知他们可以开饭了,他们才边聊边笑移步到客厅。

    光滑的黄花梨木饭桌上摆放着早晨的报纸,陆鹿眼疾手快,拿了报纸瞄一眼,嘿嘿坏笑,冲陆赛男挑眉道:“我说吧,杜慕清和高仰止就算捅出天大的篓子,他们家的老头子会不顾一切捞他们出来。”

    陆赛男闻言,露出很惊讶的表情,让陆鹿着实得意了一把,好像控制她情绪就像统治全世界一样,非常值得高兴和庆祝:“姐,杜慕清和高仰止斗殴遭拘,我们走后第二天,他们被他们家老头子保释了出来。”

    “然后呢?你幸灾乐祸什么?”陆赛男有些不耐烦,这件事无论怎么看都非常糟糕,起源也是她,她怎么都撇不了干系。

    “我在想……还是我有先见之明,把他们聚众斗殴的消息事先放给了报社,”说着,得意洋洋的甩了甩手中报纸:“这不,你看报纸头条新闻,‘豪门丑闻——兄弟相残’的惊悚标题都贴出来了,我们隔岸观火,他们两败俱伤名誉受损,我早就说了,谁欺负你就是自寻死路。”

    “你是不是和欧扬学的这一招?背后放冷箭,真是太y险了。”鸿雁接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陆鹿急忙摇头否认,想c嘴,话头却被欧扬给截过去:“以他那种标准小孩子心思,估计也只能做幸灾乐祸这种蠢事。”

    陆赛男无语,这话真的是……太伤人了。

    陆鹿很郁闷地拍了下桌子:“我想说的是,他们两个祸害既然出来了,我们是不是要搞点小动作再送他们进去玩玩?”

    陆赛男很泄气地垂下头:这事怎么会转变到不可控制的地步?还有陆鹿,竟然以把杜慕清和高仰止送进监狱吃牢饭为无上光荣的事。

    “哼哼,晚了……杜慕清那家伙不怕死,刚出来就拨电话给我……”欧扬冷声说。

    陆鹿睁圆眼,望着他,一脸怒气:“那贱人打电话给你干什么?他还好意思打电话给你?他还嫌害我姐不够凄惨?他想用他私生子的狗屁权势逼迫我们做什么?他真以为我们是软脚虾,可以随时捏着玩?”

    “先别生气,他打电话只是来试探我,看来我们之前还真是小瞧他这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二世祖,没想到他快走上绝路时还能有反扑的能力。”欧扬继续说下去:“不过他的手段太小儿科了,怒气冲冲打电话来说孩子是他的,要是我敢碰孩子一g毫毛,他就带兄弟掏家伙烧光了我的律师事务所,开玩笑啊!他杜慕清以为我是被吓大的?”

    “据我所知,杜慕清这人确实没什么人品可言,而且他在广告界声誉很好,在商业竞争这一块也很有天赋,这也就是为什么到最后他能急流勇退趁你们不备劫走陆赛男的原因了。”鸿雁c话说。

    “可是他不是被高仰止驱逐到国外了吗?高仰止介入这事,他们兄弟相争就不怕被外人笑话?再说了,现在我们的文化传媒公司足以媲美寰宇,难道他就不懂得知难而退?非要咬着我姐不放,他属狗啊?!”陆鹿好奇道。

    “拜你所赐,现在报纸上可不是都贴着他们家的笑话,杜慕清那人是已经疯了才会打电话来威胁欧扬。”鸿雁冷静地分析。

    “那又怎样?他以为我们陆家好欺负是不是?想当我姐夫,也要先问问我同不同意!”陆鹿满腔怒火,让他愤怒的原因大概就是杜慕清恬不知耻打电话来说他姐肚子的宝宝是他的。对他来说,杜慕清简直不配!

    “怕什么,我们安静等杜慕清反击。要是他赢了,大不了我把孩子让给他养,他乐意当n爸,他当就是了!他要是输了,我要寰宇和他背后的财团永无翻身之地!”欧扬y险地笑说。

    他们在饭桌上争论许久,对杜慕清又怒又骂,可没有一个人腾出心思去责备陆赛男,他们都知道她是被逼的,被拘禁的,被绑架的,她却无言以对。

    直到饭菜上了桌,他们才停止讨论,阿姨多数做的是并不油腻的家常菜,也特地为陆赛男备了药膳,可在他们毫不遮掩的讨伐杜慕清和出让她并未出世的孩子后,陆赛男就没什么胃口再吃饭,草草喝了几口瘦r粥下肚,放下筷子到卧室躺着。

    她才不要把孩子转给任何人抚养,即使是妈妈来了也一样,坚决不让别人代替她抚养。

    现在能略微听到宝宝心跳声,才明白,孩子是最有意义的个体,不管亲不亲,在她心里都是最重要的。

    闭上眼休息没多会儿,就感到一双手在她身上揉揉捏捏,按摩似的,很舒服。

    欧扬笑眯眯地将大手伸进她裙子里,揉捏着两条略显浮肿的小腿:“舒不舒服?还要不要继续下去?亲爱的,和我说说,这些天你想不想我?”

    不等她回答,欧扬直直扑过来,俯首吻着她双唇。

    “你……你不睡觉吗?”

    欧扬不疾不徐用力掰开她双腿,大手带着火种缓缓划过她腿心,泛起阵阵痒意:“没关系,让我看看你再睡。”

    意识到欧扬要做什么,她脸一下子红了,想要闭拢双腿,却被他两只手牢牢压制住,动弹不得。

    褪下内裤后,欧扬像是欣赏j美陶艺似的,将头凑向她那里的细缝,炙热的目光投s到那里,紧盯着不放,仔细的打量,好像在等她束手投降。

    炙热的鼻息喷在敏感处,细小的缝隙害羞似的,微微缩了一下,暖暖的y体溢了出来。

    欧扬笑出声,忍不住凑上去,用舌尖抵住,轻轻的舔,薄唇吸吮,每一处都不放过,舌尖抵住花心处旋转,那里就会用力的收缩,顽皮地夹紧他的舌头。

    不放过,按住她,舌尖来回的摩挲,来回逗弄,模仿抽c的动作,孕妇的身体特别敏感,她好像受不住似的,双腿紧绷,手指紧绞床单,泄了出来。

    “欧扬……够了没?”轻喘着说出这句话,喉中带着意想不到撩人的沙哑。

    “害羞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你身上的每一处我都看过,我想在你身上做个标记,证明你是我的人,让所有的人看到你都退避三尺,这样可好?”

    陆赛男闻言一惊,双腿卯足了劲乱踢,这时卧室的门铃响了,陆赛男如蒙圣光般跳下床去开门。

    “呃……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鸿雁见她裙子别到腰处,脸上难掩红润,一看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脸无声的抽搐了一下,但马上恢复了迎合的笑脸:“我来是想问你,音乐会到底去不去?”

    陆赛男第一次觉得鸿雁这姑娘又可爱又美丽,简直是救世主降临,拯救快被欲火焚身的她,完全不用思考,连忙点头答应:“去啊,为什么不去?”

    “欧扬怎么说?他答应吗?”

    陆赛男回头看欧扬一眼,见他衣衫不整地半躺在床上,睁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理他,冲鸿雁笑了笑:“哦,我和他说过了,他没有反对。”

    “好的,明天中午我来接你。”

    陆赛男见她要走,上前亲昵地抱着她胳膊:“听说你家重新装修了?我想去参观参观,可不可以啊?”

    鸿雁奇怪地看她一眼:“我家什么时候重新装修过?听谁说的?”见她朝欧扬方向挤眉弄眼,会心一笑之余,声音登时提高了几度:“要去看吗?很有意思哦,家居装潢可是我最拿手的技术活儿,带你去开开眼。”

    陆赛男冲她一笑,表示够义气,不愧是死党,送她回到客厅就到卧室收拾两件换洗衣服,可怀孕以后,腰围变大了,买好几套孕妇装收在衣橱里却怎么也翻不到,欧扬躺在床上看着她,声音懒洋洋的:“亲爱的,你在和我闹脾气?”

    陆赛男声音闷闷的:“你随意把宝宝当筹码,我怎么可能不愤怒?我又不是普度众生的圣母,我现在非常生气,看你不顺眼,你不要和我说话。”

    欧扬叹息一声,起身,踱步到衣橱,拉开第三个衣橱的双开门,他们的日常衣物全部摆放在一处,她要找的孕妇装背带裤和纯棉睡衣,欧扬熟练地帮她打包到衣袋里,递给她:“只准玩一天,超过二十四小时我会亲自去捉你回来,再说了,你舍得让我这么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美男独守空房吗?”

    陆赛男扑哧地喷笑:“就你会贫。”

    “那你呢,我就是无意中说了句让你伤心的话,你就收拾行李离家出走,”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伸出手将她鬓边的长发别到耳后:“要不要我和你保证?”

    “保证什么?”

    脸前的俊颜一下子拉近,在她眼前放大,欧扬声音一字一顿:“我绝对不会输给杜慕清,”拍了拍她肩膀,状似漫不经心的说:“如果你不开心,你可以说出来,我不会怪你,要是我不在的话,你打电话给我,虽然我不一定会陪着你一起哭,可至少我不会幸灾乐祸;同样,作为交换,假如我不开心,说了什么话影响到你情绪,拜托你暂时宽容我。”

    陆赛男听完后,非常感动,连连点头:“好,欧扬,别为我的个人工作室再花大笔投资了,当初我没想过要那么多……”

    “亲爱的,钱对我来说够用就行,给你多少都无所谓,本来就是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非常主动追求你,难道你感受不到我的积极x?”

    陆赛男睁圆眼,微微瞪着他,欧扬相当配合假装被她暗送秋波迷昏头的模样,低声笑了笑:“美人薄怒还是很美很美的,虽然你叫陆赛男,名字很彪悍很霸气……不过,我喜欢。”

    “算了,你不准再说情话,r麻兮兮的,我担心听多了,下顿饭会消化不良。”陆赛男皱着眉,心想,欧扬的情话可真是花样翻新,越来越会讨好她了,她这人对阳光貌美温柔体贴的男人本来就没什么抵抗力,再加上他时不时在她枕头边吹温柔风,她可不能保证为了得到欧扬,会强迫欧扬和她结婚,女追男,以后要是被晚辈们知道了,那多没面子。

    欧扬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爽朗一笑:“你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婆,说两三句情话又不会死掉,干嘛板着一张脸像灭绝师太似的训斥我?我喜欢我就多说几句,我讨厌的人花再多心思让我表白也是白日做梦。”

    “哈哈……爱情果然会让睿智的男人变得渺小啊!”归返偷听墙角的鸿雁跳出来,笑出声,侧着头问陆赛男:“还和我走嘛?”

    陆赛男哼一声:“为什么不走?他说我离家出走,我就要做给他看看!”

    68

    68、第六十七章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向大家道歉,有人反映人物变形,我把《仙人掌》从头到尾看了两遍,更新迟了。

    欧扬点头:“去吧去吧,最多玩一天,老老实实回家。”

    陆赛男泪流满面:“真sb,不解释,我要离家出走,你连挽留都不表示,给我收拾好行李,让我卷铺盖走人,太伤自尊了。”以前的欧扬为了秦桥跟她闹别扭,在公共场合吼她,砸车换新,甚至赌博输钱担心她和秦桥私奔,整个晚上压着她睡觉,指责她不守妇道见异思迁什么的,那些幼稚的行为给她一种,唉,这人好霸道,唉,这人无药可救,唉,这人就是一未成年,千万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否则一定会搞到自己内伤。

    可现在的欧扬很不一样,会关心她 ,会下厨做家务活,会在她失踪时为她料理工作室杂事,更重要的是他和陆鹿感情要好了许多。

    其实她就是心里生气,嘴上沾点小便宜,泄泄愤罢了。

    欧扬好像心情突然很好,伸手摩挲了下她的头发,又捏了捏脸颊,眯细眼,微微笑起来:“陆鹿,赶紧开车送鸿雁回家,女孩子夜晚留宿陌生人家中多危险啊。”

    鸿雁喷出一口血:“擦,撵客人留老婆就直说,非要这么拐弯抹角,欧扬,你退化了吗?还是,欧扬,其实你是妻管严吧?”

    欧扬淡定地笑,别搞笑了,也不看看鸿雁这厮到底是什么货色,整天一副大女子做派,说话从来不经大脑,讲得一堆歪理就算了,还一副掏心掏肺的愚蠢样,就算陆赛男再傻再天真,也难保有一天不会被鸿雁那些歪理给感染了,误入歧途。

    再说听音乐会,开玩笑!那种地方要是让陆赛男碰到不该碰到的人,怎么办?他做了这么多努力才隔离杜慕清和高仰止,要是万一不小心再闹出什么差错,老婆再被抢走,吃瘪一次就够了,再来第二次第三次,他一定会吐血身亡。

    鸿雁傻眼了,看到欧扬那个笑就觉得特奸诈,看来晓鹿委托她帮忙递门票的事没指望了……

    第二天,天气很好,陆赛男敷淡妆随欧扬到工作室,不,确切地说应该是新成立的文化传媒公司。格子间被重新装修过,欧扬这人极其享受生活,天花顶上铺满了镶嵌式水族箱,一抬头就能看到箱内存放着各色金鱼和招摇的水藻,视野宽阔,空气清新,这是她在革新后的工作室第一次以法定代表人的身份露面。

    周一的例行大会,不论中高层或基层员工都会参加,之前有关她遭遇绑匪x命不虞的流言不攻自破,她不但一副神采熠熠朝气蓬勃的样子,还孕身数月有余,大家心里都想:难怪欧扬会无偿担任代理律师,原来俩人早发生过关系。

    同时不论新员工或老员工都深知一个讳莫如深的邪恶事实:她是靠身体上位的。

    大家心里虽然存了这样不谋而合的想法,可没一个人敢真正说出口,陆赛男身着纯黑的职业套装,头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一g发丝不落,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板着脸,再加上冷漠凌厉的眼神更显得她孤傲冷艳。

    和欧扬闹小脾气的她完全大相径庭。

    会议的进程缓慢展开,陆赛男的提问很细致,度假村的拆迁风波和最新进程以及客户满意度调查,还有最近收购的三家手机商上市后的产值怎样,实际的市场占有额以及下一步经营方针……

    那些曾经和她一起工作过的员工都不约而同的捏了一把汗,g本没想到她会过问,回答得结结巴巴的,还好有欧扬和陆鹿在一旁提点才马马虎虎敷衍过去,毕竟数据这种让人头疼的玩意儿,有时候就是走一走表面形式。

    可是散会后,陆赛男到总经理室细细查看总账目,着实吓了一跳,光是接待费竟然就三十万。全在卢旺达的贵宾包厢消费,摆的是最贵的流水宴,上面没有计算哪些菜单,只略略记录每一顿饭的消费总额。陆赛男只感到头疼,马上就要到春节了,除了核对账务,还要发放所有员工薪资和福利,也要结清外包代理服务商的总账务和支付户外广告费用,摊子越大日子就越难过,传媒公司也需要采购,制作和维持正常运转必须花费的财力物力,不能掏空财务,势必要留几条后路。

    加之平面广告杂志上对新出的广告创意极尽挖苦,甚至别有用心做成四格漫画的恶搞形式嘲讽她江郎才尽,尽管这些创意广告不是出自她手,但这些言论无形中给了她压力,想要做好做大的心思越急切,搞砸创意活动的机会就越大,就像小学生考试一样,家长希望越大失望越多。

    她现在抠门得要命,和欧扬商议之后,对公司每一项支出都j打细算,甚至连广告代理商都货比三家。

    过了中午,欧扬去饭店吃饭,陆鹿打电话给她,说从瑞士那边来了一家投资商,想要投资传媒行业,特地来咨询意见,这个消息就好比雪中送炭,陆赛男立即打足了二十万分j神将经理室的花果茶盘重新布置一番,将室内装点得更鲜亮夺目了才安心接洽。

    可看到晓鹿的那一瞬,整个人就像被雷劈了似的,呆住了。

    晓鹿还和过去一样,五官深邃,眉眼清俊,气质优雅,脸上时时刻刻挂着笑,全身充满贵族气息,明明很爱笑,嘴角却没什么皱纹,依旧是高大漂亮,举手投足间韵味十足,虽然不会说话,身上却散发着清淡如薄荷般的气息,一袭长长的风衣,更显得整个人修长挺拔,宽肩瘦臀,腰间随意搭配腰带,立领的风衣露出黑色打底衫,和她身上的职业套装极其搭配。看着她笑,眉眼弯弯的,像一条月色下迷人的银狐。甚至连他身旁讲英文的助理声线都十分悦耳。

    陆赛男莫名焦躁却故作镇定的让陆鹿到楼下取麝香猫咖啡,这种咖啡只有欧扬有,欧扬花起钱来大手大脚,极其会享受生活,连喝咖啡都万分挑剔,一小包的麝香猫足够她过去的半年薪资。

    陆鹿不疑有他,以为是她要招待这位瑞士投资商,很听话的到楼下律师事务所欧扬办公室去取。

    陆赛男见陆鹿走开,拉了窗帘,反锁了门,瞪圆了眼,怒气冲冲质问晓鹿:“你怎么来了?你到底想怎样?”

    晓鹿一副很激动的样子,上前一步,一把抱住她:【我想你,见不到你,想死你了,你遇到困难,遭到绑架怎么不来找我?】

    陆赛男推不开他,见助理面无表情立在一旁,对他们的存在视若无睹心里着实尴尬,忍不住张口就骂:“你疯了啊?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们完了,拜托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你竟然敢亲自上门,你是不是非要害死我才甘心?”

    陆鹿看着她,说:【我在报纸上看到你被绑架的新闻,我很担心你,给你邮箱不停写邮件就是联系不到你……后来我听说你被杜慕清绑走,我想见你,可联系不上你,我实在受不住……去找私家侦探。】

    “什么?你敢调查我?”

    【我知道我做得不对,可我真的很爱你,我不想失去你,苗苗,你的事我全知道了,和我走吧,我带你回布拉格,那儿谁都不认识你,也不会有人在意你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我爱你,我什么都不在乎,我会努力做称职的好父亲。】说完,浓情蜜意的环着她脖子,唇覆盖住她,舌尖轻柔地游荡到她口腔。

    陆赛男最怕被舔上颚,偏偏她的这些禁忌和敏感点晓鹿都知道,晓鹿非要逆鳞用舌尖刮着她口腔上颚,让她又恨又无奈,费劲力气,好不容易推开他,擦了擦唇,气喘吁吁看他:“……晓鹿,你以为这是演爱情电影吗?我喜欢你的时候陪你上床,现在我不要你了,你为什么要白白倒贴?我拿你当人看,你要非要学狗叫?”

    晓鹿脸色刷的变苍白,接着目光落到她脸上,嘴唇蠕动了两下,最后还是说不出任何话。

    “我的事你少管,你没资格管,你更管不了!”陆赛男莫名的烦躁,这感觉就像被你平日里最好的异x朋友压在身下,一边暴奸一边以爱的名义宣布独占。

    【今天的音乐会之后,我就要走了。】晓鹿可怜兮兮看着她:【你可以到机场送我一程吗?】

    陆赛男觉得好笑,他这样死皮赖脸缠着她的行为真是恶劣,到叫她很想骂他,很想揍他一顿,可刚才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都说了,他也没什么抗拒的反应,甚至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末了还请求她去送他。

    只好无力地对他说:“好,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晓鹿闻言,唇边绽放出一个明媚的笑,俯下身子凑近她,在她腮边印了一个贴面吻。

    这个吻可能价值数亿,最明显的效应就是陆赛男文化传媒公司是国内第一家接受瑞士跨国银行全盘注资却不出让任何股份的私人企业,最后在记者会上很硬气很牛叉地宣布以后二十年内不接受任何企业和个人的无偿馈赠。

    媒体对这次莫名注资皆是议论纷纷,有人猜测陆赛男个人后台很硬,也有人猜她是国外某巨富的私生女,陆赛男还和过去一样,有时在家养胎,有时和欧扬一起到单位,不过最近凭添两件心事。

    第一,杜慕清回国了,回到寰宇传媒和她做最后竞争,甚至前不久她还接到杜慕清的短信说:“我得不到不如尽量毁了,还是你在等我把你带回来?”

    杜慕清好不容易正常化,她实在担心他会再次兽化,最后受苦的还是她。

    而且前辈们的历史经验告诉我们:千万不要和禽兽作斗争,赢了,你比禽兽还禽兽。输了,你禽兽不如。平手?那你就和禽兽没什么区别。

    第二,多亏晓鹿的注资,让白痴陆鹿对晓鹿这聋哑人另眼相看,甚至和陆鹿拜把子结交为兄弟,知道晓鹿要走,傻x似挽留晓鹿。

    最后,晓鹿,真t不客气,毫不客气留在国内,还在他们租住的公寓附近添置了一套j装房。

    69

    69、第六十八章

    以上这些意料之外的情况,害苦了欧扬。

    原本每天工作十小时,将时间和j力对半拆分给律师事务所和传媒公司的他,和陆赛男相处时间极少极少,可现在倒好,累得全身虚脱的他回到家中就看到两只外表温驯内心禽兽的“鹿”有说有笑的霸占他专用沙发和他的老婆调笑,尤其是晓鹿,那一副茫然无辜又懵懂不知所措的模样,无论陆赛男到那儿他都亦步亦趋的跟着,难道他就不觉得男人卖萌很可耻吗?

    更加悲剧的是陆鹿不再叫他姐夫了,要么“哎,那谁”要么“欧扬、欧扬”的直呼他名字,不尊重他就算了,怎么在晓鹿这样虚伪的老外面前一点儿面子都不给?

    陆鹿是不想活了,还是想去死啊?

    晚上欧扬乘车回家,一路默默无语,此时暮色四合,风凛冽的吹,不多会儿就下起雨来,盛春的冷雨打在晚风中摇曳生姿的雏菊上,散乱又安详。

    欧扬前脚刚踏进家门,晓鹿后脚就跟着踏进来,不过晓鹿的头发、衣服全被冷雨打湿了,浑身湿漉漉的活像一只落汤,左手紧攥着伞,嘴唇紧抿,被穿堂风一吹,牙齿冻得咔咔响,陆赛男来开门,看到这一幕,直接无视他,关心晓鹿道:“我不是给你伞了吗?怎么你不打伞?”

    晓鹿摇头。

    “你不会?”陆赛男惊诧的问。

    欧扬嘲笑道:“那么复杂的五线谱作曲作词他都会,要是连这么简单的开伞收伞都不会,那他就该去shi一shi!”

    陆赛男横了他一眼,让他少说两句。

    “难道我说得不对?你看他像天生傻缺的人吗?手里有伞还装成情圣去淋雨,这是一种怎样的j神啊?”

    陆赛男气噎,欧扬得寸进尺,摇头晃脑的继续挖苦:“这是一种见墙角就挖的贱人j神,这是一种给脸不要脸的j神,这是一种脸皮比墙厚的闷骚缺德j神,这是一种赤果果的x饥渴!”

    “欧扬,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陆赛男赌气似的将晓鹿拉到客厅,到厨房煮姜茶给他暖胃。

    陆鹿将热毛巾递给晓鹿,说:“哎,我现在可算知道为什么你会被我姐那个白痴吃得死死的,你连这些基本的生活常识都不懂,我姐给你点好脸色你就把她当宝,你这是多缺爱啊!可怜的孩子……”旋即,冲欧扬幸灾乐祸的笑,好像嘲讽欧扬活该遭到冷落。

    欧扬气得吐血,心里自我安慰:一切为了欧家有家,我忍!

    晚饭吃得是家常菜,炖牛r、大煮干丝、青菜蘑菇搭配番茄汤,饭菜上桌,就见晓鹿夹着滚烫的牛r往嘴里送,被烫得直跳脚,无比迅速地到厨房拿了抹布端着小盘的炖牛r往冰箱一放,随即露出安心的眼神。

    大家都瞪大眼睛看他,陆赛男问他:“为什么要把炖好的牛r往冰箱里塞?”

    【我要七分熟的,凉一会儿再吃。】

    陆赛男抽动着嘴角,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鹿大笑:“哈哈,真是个活宝!一看就是个天真单纯的男人,都快二十五岁了心理还这么纯洁,肯定是富家子弟保护过度的结果!哈哈!”

    欧扬一脸反感,眼神里全是冷漠和不屑:“活宝?宝个毛?装逼呗!”

    “欧扬!”陆赛男直呼他名字。

    欧扬气绝,家有禽兽荒唐入室,抢走他小舅子,霸占他媳妇,现在连他抱怨的资格都要剥夺!

    靠!他不过讲几句真话,搞得好像他多么无理取闹,多么无恶不作,人品下下流到欺负残疾人身上去!

    欧扬最受不了和情敌同一屋檐下!

    这种狗血的戏码,只要是男人都会被毁了!

    晚上冲完澡,到床上,欧扬直接问陆赛男:“你是不是爱上晓鹿了?”

    “胡说什么!”

    “那你为什么要把曾经和你一夜情的男人留居家中?你知不知道我会吃醋?我告诉你,陆赛男,我现在不仅羡慕嫉妒恨,我更空虚寂寞冷,这个屋子里有他没我,有我没他,我可不管你们乐不乐意,以后爷心情不好,看到他就拎过来踹几脚!”

    陆赛男见他眼神无比认真,帮他脱了西装挂到衣柜中,淡淡的说了一个字:“好。”

    欧扬望着她背影,心里只觉得不满足,这一切明明是她的错,她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让他看到只觉得心头有一股焦雷炸过,头脑不够冷静,很想进一步逼问她。

    第二天早晨聚到一起吃早餐时,传媒公司的行政助理打来电话说早上有三个会议,一个是与国外媒体的战略合作会议,一个是传媒公司办事处的成立、规划和确定经营方针的会议,另外一个一定要参加,她将代表陆赛男文化传媒有限公司致辞,演讲稿已经准备好了,放在欧扬手里。

    因为昨天和欧扬有一点点茅盾,她给欧扬洗衣服,直接把立领衬衫扔进滚筒,g本没注意到口袋里有演讲稿,现在不得不让行政那边重新草拟一份。

    欧扬见她挂了电话,弹了弹西服上褶皱上的地方,意味深长地望着她:“哟,原来你失魂落魄就是因为我要赶走晓鹿?”

    陆赛男早起,还未来得及给她熨衣服,不便与他置气,只好淡淡的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你说说看有人会像我这样傻逼似的把绿帽子请上门,好吃好喝供着?”

    陆赛男睃了他一眼,不高兴地说:“我知道了,下午我会让他走。”

    欧扬教训完陆赛男,随意喝了一杯牛n,载她去办公室。

    没有欧扬帮助,她确实忙得很,联系广告商,协调代理商,甚至采购和修正演讲稿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她都要一一过问。

    吩咐陆鹿开车送她到会场,会议还没开始。会场到处摆放着花篮,巨大等离子y晶屏上正展示着各家传媒公司的标志logo,室内播放轻音乐,她按着座位号找到前排的座位,刚坐定没多久,杜慕清就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杜慕清侧过头,唇边是清淡的笑:“小宝贝,你过得还好吗?真调皮,又逃出来不回家。”

    陆赛男脑袋嗡的一声,思绪混乱:“你怎么会在这儿?”

    “只要这个地方有你,我一定会出现,你想我吗?”

    陆赛男呵呵的笑,其实心里只爆chu。

    杜慕清浑然不在意,抬了一条眉毛,说:“亏我整天惦记你,原来你g本没想过我。”

    “杜慕清,高仰止怎样了?你没伤害他吧?”

    “怎么你一见到我,心里却念着其他男人。”见她面色y沉,笑了笑,斩钉截铁地说:“小学时,我们班上有个男生没有爸爸,好可怜的,全班同学面子上怜悯他关心他,暗地里嘲笑他是没种的私生子……我最恨拆散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当时高仰止把你送走,我抓到他,直接把他从八楼窗台丢出去……”

    陆赛男浑身微微战栗,绷紧了声音:“你神经有问题,忘记嗑药了是不是?他是你哥啊!你这个死变态死人渣!”

    杜慕清好像很高兴听到她再次骂他“死变态死人渣”,仿佛那不是一句咒骂他的话,而是再亲昵不过的柔情蜜语,满意一笑:“别急着发火,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高仰止活得好好的,四肢健全,他比我更狠毒更贪慕虚荣,他不仅要得到家族继承人应得财产,他还要抢走你,我现在很后悔没有把他扔出去,摔成r酱。”

    “住嘴,这些不关我的事,我和你也不算太熟,不想听你讲这些家丑。”

    杜慕清微微皱着眉,见她面色不愉,笑了笑:“你和欧扬在吵架吧?”

    “不要你多管闲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晓鹿领进家门,欧扬就不开心,其实最不开心的是我,你招惹的男人怎么就那么多?你想知道我心里真实想法吗?”

    “我不想知道,还有,请你闭嘴,谢谢。”

    杜慕清笑了笑,俯下身子,凑到她耳边,轻轻说:“要是我得不到你,我就杀了你,然后自杀。”

    会场内明明人潮涌动,打了几台空调,陆赛男硬是打了个寒颤,心里暴躁,甚至连台上嘉宾讲了什么内容都不知道,脑袋轰轰地响,乱成一团。

    轮到她演讲,在男多女少的广告会场掌声骤然增加不少,她起身,杜慕清突然侧着身子,手指伸到她套装的衣袋内,夹出她的演讲稿。

    陆赛男口气有些不耐烦:“杜慕清,把演讲稿还我。”

    “你求我啊。”杜慕清无赖的笑。

    陆赛男气噎,简直不可理喻!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装作浑然不在意,亦步亦趋的走向演讲台。

    和欧扬、晓鹿的关系就像遮羞布,被杜慕清一层层揭下来,放在过去,她一定会恼羞成怒,可她不想在公共场合发火,这样会影响到她的个人形象,也会殃及到公司的整体形象,对爱面子的人来说,常常就是这样需要隐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告诫自己难得糊涂,告诫自己很无知,再反复问自己,适才建立起来正步入经营正轨的传媒公司,你还要不要?

    答案是她需要!她不能不要!现在的传媒公司好比一个美丽的面纱,给她遮挡一切,以后若是任何人都离开了她,她起码还有这个小小的传媒单位为她保驾护航。是的,这是虚荣,这是虚伪,这是自私,这只是为了让她有个更好的发展。

    她是上任不久的女董事,年轻,能干,口碑好,她未来的路还很长很长,下一步要扩大经营规模,招揽客户资源,将收购的手机商重新整合后正式上市,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陆赛男一边这么想一边字字铿锵有力的完成演讲。

    下台后,她抱着文件夹就走,杜慕清人高脚长,几步就追到她,走到她身侧,勾唇,笑了笑:“宝贝,你长大了,现在无论我怎么撩拨你,你都不会像以前那样抓着我大骂一顿。”

    陆赛男不理他,闷头走路,会场边泊车的服务生见到她,礼貌地弯腰俯身行礼,她掏出手机给陆鹿拨了电话,让他开车到地铁站附近接她,陆鹿说马上到。

    陆赛男挂断电话,回头看了眼紧跟她的杜慕清,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臭不要脸!”

    杜慕清耸肩无所谓的笑,抬脚跟在她身后,见她在出租车站台边停下,望了眼她齐膝下细长、光滑如绸的小腿,眯着眼,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凑到她身旁,说:“真怀念c入你身体的味道啊。”

    陆赛男气得直发抖,抬头就要给他一耳光,没料到斜斜地冲出陆鹿,挡在她面前,寒光一闪,深深的刺中杜慕清x口。

    鲜红的血像蚯蚓一样蜿蜒扩散,止不住地流到身体的各处角落……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进入高潮,要完结了,tat

    可怜的杜慕清……/(ㄒoㄒ)/~~

    再推尔是谁的虐恋《还我,你的温度》原名好像很yd《抚,你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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