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73完结
仙人掌 作者:如水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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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六十九章
鲜红的血像蚯蚓一样蜿蜒扩散,止不住地流到身体的各处角落……
此时夕阳西下,倦燕归巢,风冷冷地掠过,只有彻骨的寒冷,陆鹿丢掉手中带血刀刃,抱着双臂,痛苦的说:“姐,我……我杀人了,谁叫他,他欺负你……”
她浑身战栗,头脑里全是杜慕清躺在地上狼狈的样子,鲜血侵湿他x口,蔓延到衣领,她想打电话叫救护车,可几个功能键,开锁,解锁,她手颤抖,就是按不好。
晚风夹带着点点凉意,拂去她的惧意,电话终于拨了出去,语气异常平静的报上地址,切断电话,她转头对陆鹿说:“你怎么还不走?”
“去哪儿?”陆鹿标准的小孩子反应。
“趁会场那边没注意到我们,你赶快离开这里。”她语速很急很快地说完,扶起杜慕清,半靠在她怀里。
杜慕清眼睛里有一闪而过的寒意,适才发生的事不过一瞬间而已,快得不可思议,让他难以相信自己就这么杳无音讯的消亡,头脑乱七八糟的,心口的疼痛到了深处,心里有不甘,有愤怒,有不忿,却说不出话来,下意识的紧紧抓住她的手。
陆赛男冲他扯了个笑,笑容极难看:“不要怪陆鹿,他还小……你不会有事。”
陆鹿半蹲着身子,抱着双臂缩成一团,样子可怜兮兮的,很焦急地希望杜慕清最好没事,可一想到杜慕清侮辱她的话,又巴不得再跑过补上一刀。
“快走!”
“姐……我们一起走。”
陆赛男怨念地横了他一眼,按着杜慕清受伤的x口,只想:过了年陆鹿才二十二岁,年少莽撞,不懂得保护自己,他是来投靠她的,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让他有事,至于她自己,她完全没想那么多。
陆鹿眼神慌乱的蹲在她身旁,拽着她衣角,一声一声喊她“姐”,好像不确定她到底是不是他姐,又好像担心被离弃。
陆赛男抬眼,看到不远处有巡警正朝她的方向走过来,她拽起蹲着的陆鹿就要逃路,可怎么也甩不开杜慕清钳制她的双手,她掰不开,急得眼泪唰唰的流下来,陆鹿慌忙搂住她,把头埋进她细细密密的头发里:“姐,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她用身子挡住了杜慕清,隔离路人的视线,这样让外界看来好像两个人在争执,而陆鹿是慌忙劝架的路人,她垂着脸,对杜慕清说:“对不起。”
杜慕清怀疑自己听错了,努力睁开眼看她,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头脑昏胀得要命,渐渐放弃挣扎。
陆赛男趁机抽出手,将杜慕清半抱着靠在站台背面,只有一个想法:带陆鹿逃走。
时光弹指,渐渐盛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高挂半空,和煦的阳光照耀着,道路两旁的月季花和木芙蓉欣然绽放笑脸,红的,白的,一朵比一朵娇艳,大片绚烂的颜色,明艳得晃人眼球,盛春的热浪一波一波涌向街道的每一处角落,停下来就能感受到那逼人的生命气息。
他们下榻在本州岛秋田县小会馆,不需要身份证登记的那一种,隔壁一条街是集市,因地势偏僻,来赶集的人很少很少,因此也没人怀疑他们,他们看起来更像是一对蜜月中的夫妻。
半个小时后,陆鹿叫了外卖送进来,一进门就对陆赛男笑着说:“姐,过来吃饭,有你喜欢的菜。”
陆赛男“哦”了一声,脸上没什么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其实头脑乱糟糟的,当时只想把陆鹿送出事发现场,一路乘汽车换火车又搭乘当天航班,每一步走得都是胆战心惊。现在事情过去那么久,报纸和电视上没有任何有关杜慕清的新闻报道,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她更担心她的传媒公司,担心欧扬,她走时,和欧扬一声招呼没打,另外还有晓鹿,欧扬说过以后要是心情不好,绝对会把晓鹿拎过来踹几脚出气……
现在肚子大了,再隔半个月就是预产期,行路非常不便,而且近日极其厌食,最最重要的,他们身上所带的钱物花得差不多了。
陆鹿将饭菜摆上桌,两人就坐,各自沉默无言,陆鹿是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才能让她展颜,陆赛男则是临近预产期,傍晚控制不了自己排泄中的身体,时常尿失禁,柜子里的卫生巾用完了,不好意思开口让陆鹿去买。
两人吃完饭,陆赛男出外转两圈,有卷云细细的勾勒,轻风渐渐转凉,看来要下雨了,吩咐陆鹿到集市买了二十把雨伞,两人到选了距离便利店很远的地铁站口,兴致高昂地摆了个摊子,等人来买。
渐渐,乌云密布,下起瓢泼大雨,地铁站人潮汹涌,很快,批发来的二十把雨伞卖完了,比便利店价格高一倍,做的是临时生意,尽管有人不屑,可雨下得突然,为了不当落汤,上班族掏钱相当爽快。
陆赛男在心里乐翻了天,收摊,留一把撑回家,原路返归,看到一只秋田犬坐在私家车后座上忍不住掏出手机拍照。
其实秋田犬长得不好看,甚至有些丑陋,不过陆鹿知道小时候她看《忠犬八公》时哭得稀里哗啦的,整天闹着要养一只秋田犬,要到秋田县亲自看望八公。
他就败坏她兴致:“姐,八公早就死了,再说了小日本特变态,八公就算死了尸体还要被做成标本给游客展览,八公死不瞑目啊。”
当时她好像只回了一个字,义愤填膺:“滚!”
那时出逃登机,他完全是无意识的选了东京的航班,第一是出于安全,无论是谁也不会想到他们会出国而不归家,第二是想让她高兴。
回到家,两人身上都有些湿了,陆赛男到衣柜取了件衣服到浴室换洗,现在孕妇的身体分外敏感,和陆鹿走在一起时,闻到满鼻子的男x气息,她竟然有些动情,下身不受控地分泌出黏黏的y体,r房也胀得生疼。
意识到身体的变化,她只觉得难堪,好像她多饥渴多禽兽,连亲弟弟都不放过,她必须赶紧冲澡,冲走这种尴尬的生理反应。
陆鹿见她一到家就冲倒浴室,甚至连毛巾都忘记拿,摇着头拿毛巾到浴室前准备敲门。
手指还未来得及碰到浴室的门,门就敞开了一条细小的缝隙,泄露出里面哗哗的水声,还有扑面而来好闻的花香沐浴y味道,那味道好像生了一只小手,勾着他整个人向前,向前,向前,走进去看。
入目是一片耀眼的白,肌肤细致滑腻,视线随着芊芊素手逐渐转移到丰满起伏的x线,那片丰盈在他眼前弹跳,害他口干舌燥,想要伸出手去摩挲,去深切体会那片柔白软雪,顶端是稚嫩的粉红,桃花一样的颜色……
晚上陆赛男睡着了,陆鹿侧着身子,背对着她,他们之间仅有一帘之隔,陆鹿闭着眼甚至能听到她绵长柔软的呼吸声,翻来覆去的,不能够安眠,几乎是睁眼到凌晨,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j神彻底倦怠了,才翻身入梦。
陆鹿做了一个梦,梦到前世的自己被人当做木偶一样c控着,x前束上新郎花,骑白马,走走停停,跪着行礼,将一个不知面目的女子娶进家门。
朱红色的大宅门,他给母亲磕头,按照礼节一步步行礼,即使在席上也要被许多灌酒,他茫然四顾,难道就这么结婚了?
送走闹洞房的人后,他提脚进了东厢房,眼波一转,大约近两百平的卧房捎带着书房,文房四宝一应俱全,博古架上整整齐齐排满了古香古色的书籍。
他坐到新娘身旁,轻轻掀起红盖头一角,继而露出惊喜又高兴的表情:“姐?”
她温婉地垂眸,在他眼前缓缓蹲着身子,抬起他的脚动作轻柔地放到她腿上,给他褪去鞋袜。
他满心欢喜的抱起她,轻轻放到床榻上,俯身到她身体上方,解开繁琐的布扣,褪掉大红喜装,随即像拆礼物般将束缚在她身上的喜装一圈圈拆下来……就在快露出右r时,他犹豫地停下动作,看了她一眼,脸色嫣红,欲语还休,羞涩如同临风花蕾,饱满而娇嫩,他拆开x前的束缚,眼睛一瞬不瞬盯着那儿看……
和记忆中的颜色一模一样,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颜色。
他俯身去细细地舔,轻轻地啃咬,听她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经过他口水的洗礼,那片桃花色逐渐过渡成玫瑰一样的深红。
她眨了眨眼,好像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他轻笑出声:“把腿张开,姐,我来了……”他腰身一沉,整g冲进鲜红的r缝中。
“呃啊……好痛,好痛!”她仿佛受不住似的,眉毛拧成一片,下意识地拱起腰肢,以为可以减轻疼痛感。
他低下身子,勾着她的头,嘴对嘴的吻她,放慢了下面的动作,轻柔的捣,缓缓的褪,慢条斯理的磨合,好像在等她适应。
她真敏感,一吻就湿了,像喝醉了酒,眼神迷离,两颊浮现一坨醉人的红。
他哑声问:“姐,你舒不舒服?”
她随着他倏然猛烈的动作尖叫了一声。
他勾了唇,坏笑:“……我好舒服……你说说看,你什么感觉?”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呃……有点麻麻的。”
“还有呢?”说完他恶劣地顶,好像顶上她心喉,将她心肺都挤出身体。
“唔……嗯……好痛!”她还没来得及说完,他就提着她身子,拍着她臀部,让她跪好了,从背面顶入。
这个体位快感最多,更方便他快而准的发力,抱着她腰肢耸动,节奏一拍一拍的,甚至能听到臀部拍打的清晰“啪嗒”声,将她整个身子颠得直抖,连出口的呻吟都带着呜咽的颤音。
他狠狠抵住她紧致的硬核,畅快地s了出去。
一睁眼,猛的坐起身,才发现这不过是一个梦。
天呐,太丢人了!他竟然做了青春期毛头小子才会有的春梦!更丢人的是对象居然他姐姐!
作者有话要说:只能给陆鹿一次前生的梦中x爱,写成现实,真怕大家接受不了。tat
下一章作者有话要说内容留给扔地雷和手榴弹的童鞋,/(ㄒoㄒ)/~~谢谢你们,太感动了,啥都不说了,我滚下去写最后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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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第七十章
“哗”地一声,隔布帘被chu鲁地拉开,陆赛男冷着脸看他:“叫!一大早叫魂啊!”
陆鹿连忙拉过被单盖住下身,结结巴巴道:“……姐,姐……你怎么不先打招呼就进来?”
“我打个毛招呼啊?一大早鬼吼鬼叫吵死了,睡个觉都不安生。”
陆鹿小心掩饰着,担心被她看到,满头黑线地想,还是梦里的她比较温柔,说话轻声细气的,生怕打扰到他。想到这里不自觉地垂下脸,冲她摆摆手:“姐,你快出去,我要换衣服。”
“切,小毛孩一个,你乐意给我看,我还害怕长针眼。”陆赛男嗤之以鼻,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换好衣服,别忘买早餐。”
第一次做这么尴尬的春梦,竟然被抓个现形,陆鹿垂头耷脑,口气万分无力:“好,我知道了,祖nn,拜托别用这么盛气凌人的口气说话,好像我欠你几百万不归还似的。”
陆赛男恨得直咬牙,可对着他就是说不出任何恶意重伤的话。
陆鹿好像特别理解她,不再和她争,谁叫她是孕妇呢,孕妇心思诡异,特爱猜忌,脾气暴躁,可现在她不说话,转身出去了,他赶紧拉上布帘,动作异常迅速,重新换了底裤。
看到纯黑底裤上r白色y体,他暗自鄙视自己是吃了激素长大的种猪,怎么就那么y荡呢!
吃完早餐,陆赛男打开互联,在搜索引擎里键入“杜慕清”名字,显示没有找到用户信息,好像杜慕清这个人从来没存在过,搜索不到任何有关他的信息。
陆鹿来催她休息,她不耐烦:“天天不是吃就是睡,我迟早会提前步入老年痴呆。”
陆鹿无言,看着她给鸿雁写邮件,有些着急目标会暴露,面沉似水,哄骗她说:“昨天晚上六点半,我去青年旅馆附近散步正好看到车行那边有出租二手私家车,价格也不贵,因为是二手车只需要押金不用身份证登记,不如我带你去附近神社看看?顺便给你求个护身符?”
陆赛男转过头来,目光看向他,半信半疑:“你确定?”现在不像刚出逃时的样子,整天绷紧神经,胡乱猜忌,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换隐秘居所,此时没有从国内传来任何有关杜慕清遇害的消息,以为杜慕清没事,他们姐弟俩也会安全一些,放松了警惕,要外出游玩。
他们最终没有租用私家车,乘坐新干线去附近的神社,用金箔纸作装饰的那种三层楼阁的华丽神社,到的时候正赶上一位富商的们日式传统婚礼,不巧的是碰到下雨,他们到屋子里躲雨,婚礼的宾客一看到他们,哗啦一下全围上来,齐刷刷地望着他们,嘴里咦哩哇啦说着日语,她听不懂,陆鹿不住点头,不住地倾声道歉,要么“死你妈撒,”要么“阿里嘎多”。
陆赛男看着很有喜感,忍住了笑,把脸转向一旁。
陆鹿和那边商议好了,带着她神情肃穆站到一旁参加婚礼。
日本人的婚礼,新娘新郎皆穿纯白和服在神社神灵前接受祝福,而前来参礼的宾客皆是非常正式的黑色西装,整个过程没有一个人发出声响,严肃得好像黑社会中某个帮派老大的任职仪式。
陆鹿站到她身旁,凑近了,压低声问:“姐,你笑什么?”
陆赛男眨了眨眼,也是压低声,交头接耳状:“没什么,这个真是婚礼吗?搞得葬礼一模一样。”
陆鹿也是笑,过了半晌儿,冲她慧黠的眨眼:“葬礼就葬礼吧,生不能同时,死亦同x,连死亡都不能把他们分离,挺好的。”
陆赛男侧着头,一副很疑惑的样子,为什么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陆鹿笑了笑,在她耳边柔声说:“姐,看好了,要记住哦,接下来是新郎新娘要将戒指带入彼此的左手无名指。”
陆赛男点头,果然,台上穿纯白和服的新人交换了指环。
“然后是向神明敬献……”
“嗯。”
“这是最后一步,亲友相互举杯敬贺。”
台上新人的每一步好像都在陆鹿的掌握中,完全按照陆鹿说的步骤进行婚礼,不多会儿仪式完毕,宾客们退了出来,此时雨势渐去,透过层层叠叠的乌云露出玉盘样明媚的太阳,他们沿着神社的走廊踱步下山,绕道去最近的简式开运神社,那里有一段浓荫遮蔽的羊肠小道,走在小道上看不到任何阳光,就像突然转入暗夜,无法适应眼前黑暗,加之她高度近视,患有轻微夜盲症,谨慎地一步步索前行,心里有些害怕,喊了一声:“陆鹿,过来扶我一把。”
陆鹿“哦”了一声,走过来,敞开了风衣,将她抱在怀里,她满腔都是他浓烈的男x阳刚味道,好像突然意识到他一夜长大,不是那个受了欺负就躲在她身后哭哭啼啼的小男生,他的怀抱很宽广很温暖,护着她一直走到有阳光照耀的地方,才恋恋不舍地松手。
陆鹿说:“姐,其实欧扬也没有太多优点,要是你厌烦他,和他离婚了,带着孩子来找我,我养你们。”
陆赛男心里有些别扭:“说这些不吉利话作什么?”
“姐,要是你离不开他,我就帮你把他绑起来,送到你面前。”
陆赛男抬眼仔细看他,越是认真看,越是难以置信,陆鹿眼神那么投入那么专注,她改变不了,于是佯装愤怒,指着他:“没事说这些干什么?搞得像临终交代遗言似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对我的衷心,就算你愚忠好了,你有那些j力不如戒烟戒酒,这样起码能延缓心肺功能衰老。”
陆鹿挠头:“不抽烟不喝酒的男人,还算是男人吗?”
陆赛男无语,两人到达开运神社,这个时节仲夏已过,樱花落光了,只有五颜六色的七彩莳花临风绽放,还有衣着制服进行毕业休学旅行的高中生学生们走在道路,男同学看起来很怪异,女同学看起来极其漂亮。
陆赛男和陆鹿排着队,轮到他们时,陆鹿将钱币塞进功德箱,指着头顶老旧生锈的铜铃冲她笑了笑,示意她拉绳。
铜铃下方系着纯白的绳子,她踮起脚尖伸直了胳膊去够,怎么都够不着,陆鹿索x抱起她,看着她敲响铜铃祈福,其实开运铜铃的另一层意思是舍弃: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沿着半山坡的小道再往下走,临水而建一座简陋的许愿墙。
“姐,你有什么愿望啊?”
“我愿望太多了,担心上帝不看不答应,即使看到了也会直接无视。”
“哦,真可怜,缺爱的孩子。”陆鹿说了这么一句。
陆赛男疑惑,嗨!他从哪儿看出她缺爱了?混蛋!
他们乘坐新干线回青年旅馆,青年旅馆的东南方向有一家小型居酒屋,装饰非常简洁,博古架上却有形形色色身着艳丽和服的艺妓玩偶,做得非常逼真。
陆鹿进去随意要了几杯清酒和两份乌龙面,他们面对面坐着,时不时她会抬头吩咐他几句不要喝太多,喝醉了她抬不动。
陆鹿一边说“这些都是小case。”一边举杯就灌。日本清酒,刚喝起来没什么味道,可后劲大得很,不要半个小时,陆鹿脸就红了,陆赛男只好招来出租车用生硬的英语找营业员和她一起把陆鹿塞进车厢,到了青年旅馆,又拜托司机帮她抬陆鹿到电梯。
可能因为她是老外,司机热心了一些,送到入住的房间,房间并不大,甚至连七十平都不到,床榻的位置隔了一层布帘,司机大叔皱着眉,明显的失望和唾弃。
陆赛男管不了这么多,连声道谢,将大叔送出门,回来将半躺在双人沙发上的陆鹿挪到床上,大肚子的孕妇行动非常不便,拖着他就像拽行李箱一样,非常吃力,扔到床上,连鞋都懒得脱,坐到床榻边准备喘口气歇息歇息,陆鹿这时睁开眼,看着她,好像不确定她到底是真实的还是他脑海中虚构的幻象,爬到她面前,伸出手,小心翼翼戳她腮边两下,醉醺醺地说:“好多r。”
陆赛男要吐血了,张嘴就要骂他。
陆鹿搂着她,嘴对嘴非常情色地吻她,一边吸她嘴里的口水一边说:“好渴。”
陆赛男头脑轰地一声,被吻得头皮发麻,整个世界都变成白茫茫一片,睁圆了眼,愣在那里不知道作何反应。
陆鹿不停地吸,很用力很用力,感到舒服了,整个人就贴过来紧紧搂住她,吸到最后差不多是将她整个舌头卷进口腔,然后松开她,将头埋到她x前,说:“我告诉你,我很久以前就开始讨厌你,你明明就是一小屁孩,为什么整天端着架子训斥我?板着脸老气横秋的样子就像一百年没人要的老处女一样,还好意思嘲笑我没女朋友,而且因为你的存在,爸爸妈妈都不关心我,明明我比你力气大,比你肯专心干活,比你更听话!你!你……凭什么要拿一副长辈的架子来教训我?搞得我心里很不爽,看到你就想欺负你!”说完拦住她的腰,去撕咬她双唇。
她挣扎,他就放开她,她嫌弃地擦他留下的唾y,他就笑得特开心特得意。
“干嘛?你很不爽是不是?我告诉你,陆赛男,现在我喝醉了,我是醉鬼,你不准惹我!不然我奸了你!”
看到她红润的脸被吓得苍白,陆鹿笑得更开心 ,居高临下看着她:“乖乖洗好了,在床上趴着,等着我临幸吧!其实你和其他女生g本没什么区别,我想怎么欺负你就怎么欺负你!”
“滚!”
“又是这一句,有没有别的?!能不能稍微换句有创意的?”陆鹿呵呵地笑,牵着她的手,无名指上有指环,是欧扬的,眼神的光泽瞬间黯淡下来。
陆赛男被他吓到了,怕他再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来伤害她。
陆鹿眼中闪烁着激情与兴奋,捏着她无名指:“我现在就剁了它,看你以后怎么带戒指!”
陆赛男浑身颤抖,陆鹿捏着她无名指,笑:“吓到了吧?唉,我怎么可能舍得。”随即噗通一声,倒在床上,四肢摆成一个“大”字,口气嚣张:“来吧!来临幸我吧!”
他话音刚落,门“嘭”地一声被冲撞得倒塌在地,欧扬和杜慕清一脸怒气的闯进屋,按着他就打,拳头雨点似的落到他身上。
陆鹿只来及“嗷”两声,之后便发不出任何声音。
欧扬拿脚一个劲踹他,恶狠狠地说:“混蛋!禽兽!连你亲姐也敢调戏!看我不打死你!”
杜慕清x前裹着层层叠叠的纱布,胳膊掉在x前,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握成拳捶他,陆鹿抱着头在底下滚,一边滚一边喊:“姐,救我。”
闻言,杜慕清下手更重了:“你才是真正变态!找人砍我就算了,趁我不注意亲自c刀!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鸿雁抱着胳膊慵懒的进门,看了一眼陆赛男,说:“哎,我就说嘛,三角恋四角恋有风险,看,快闹出人命了吧。”
三个男人打成一片,一开始是欧扬和杜慕清一起踹陆鹿,后来变成欧扬踹杜慕清伤口,杜慕清血崩了,彻底怒了,扔下陆鹿和欧扬互殴,然后晓鹿慢条斯理地进门,高仰止最后一个赶到。
晓鹿见到她被扔在一旁,扶起她,小心翼翼地问:【你和我说真话,孩子到底是谁的?】
鸿雁奸笑:“哦呵呵,谁打赢了就是谁的呗。”
于是晓鹿也参与互殴,顿时,地上的四个男人扭成一团,挥拳头甩鞭腿,专门挑骨关节脆弱的地方下手,时不时就能听到两声凄惨的嚎叫。
只有高仰止站到一旁,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
鸿雁有些奇怪地看着高仰止:“喂,你怎么不去打架?是男人就该战斗啊!”
“哦……我知道孩子不是我的,争取了也没用。”
鸿雁恍然大悟地点头,冲他竖起大拇指:“实在是高,他们伤残了,你做老大。”
今天发生的事太多太刺激,地上的扭打和嚎叫好像一支箭,远远地呼啸而来,s了陆赛男一个穿心透,原本离预产期只剩一个星期,在眼皮底下发生这样互殴的事让她又急又气,更心疼陆鹿连遭殴打,不觉腹部疼痛难忍,几乎站不直腰,好像有什么从腹部急切而有意识地冲出来,底裤湿了,伸出手了一下,羊水破了,黄绿色的,她被吓得大哭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霸王娇客打赏名单,谢啦!!☆⌒(^゜)v 我很喜欢,来吧,扭动,幸福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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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正文完结章
医院里四个男人又在为谁在家属知情同意书上签字而大打出手,每个人都想签,但谁都不让谁,欧扬脾气很暴躁,律师事务所来的几通电话都被他掐断了,看到他们三互殴,他会挤进去也踹上一脚出气,再学高仰止那样悄悄退回来,装作无事人站到一边。
可杜慕清不淡定,力气大,又杀红了眼,打折陆鹿两g肋骨还继续下狠手,不依不饶,听陆鹿惨叫好像比享受音乐会更舒心。
可怜的是晓鹿,原本只想适当时护着陆鹿,可杜慕清看他不顺眼也甩胳膊动拳头,将这些天来受到的窝囊气全部发在他们俩身上,陆鹿尚且可以抱着头痛呼救命,晓鹿只有声声挨揍的份,怎么也叫不出声来。
推进手术室等待手术的陆赛男被产前阵痛折磨得声嘶力竭,非常凄惨,偏偏外面的爷儿们为白纸黑字的同意书抢夺得过于激烈,好像是谁争取到签字谁就是正主,余下的loser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鸿雁看着只觉好笑,离得远远的,笑而不语看着他们,只当是他们在耍猴,笑容非常缺德。
高仰止见闹得不可开交了,便悄悄移步到主刀医师那儿先签了字,硬是塞了红包,说几句一定要保全大人和小孩健康的话,表情也很凝重很紧张,无论如何这个孩子有四分之一可能是高家血脉,因为有可能是杜慕清的孩子,而杜慕清实际上是高家遗留在外的私生子,这笔糊涂账算得特别纠结,可高仰止也知道上一辈的事不该扯到下一辈年轻人身上,他也认同先将孩子生下来,作了检验报告,对比dna,结果就会一目了然。
陆赛男在手术室里疼得哭喊,陆鹿在手术室外被打得只哭,小孩子似的应着她一声声哭喊:“姐,姐,姐……”像小时候那样,在外面惹是生非,犯下不可弥补的错误会请求她帮忙顶罪,因为爸爸不会出手教训她,更不会揪着她耳朵到外面罚跪。
被注s麻醉剂后,意识就有些迷糊。陆赛男迷迷糊糊的想起小时候的邻居家姐姐爱养宠物,养了许多鸽子,连阳台上都养着一对小白兔,有一天陆鹿和他同学经过那儿,通过爬排水管道钻到隔壁姐姐家偷走一只兔子,然后拎回家玩,被她发现了,为了让她不告状,于是主动出让兔子给她。
小兔子刚换新家,很不适应小卧室,总是钻来钻去,有一次小白兔钻到客厅,她和陆鹿都在拦,却总让身形微小的白兔钻着空子再逃到客厅,而且专门挑有家具陈列的夹缝处潜逃,她蹲得久了,双腿发麻,见陆鹿用毛掸把它赶出来,她立刻扑上去将小白兔压在身下……
心里惬意:啊,终于抓到了,哈哈,再也不用像狗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
可起身拎起兔子一看,好像有些不对劲,四肢都在颤抖,尤其是脖子那儿,好像被压断了……没多久,小白兔就断气,身体渐渐变硬变冷……
那年她没满十四岁,幼稚到不小心压死了小白兔,哭了一场后还万分哀痛地在楼下花园里挖了坟,竖了块墓碑。
被陆鹿嘲笑:“哈哈,姐,至于吗?就是只小兔子,夜市二十块两只呢!”
这是她第一次意识到生命的脆弱,也是第一次亲手扼杀那么脆弱的小生命,那种痛是锥心的,有负疚,有忏悔,更多的是自责……
她好像又回到那个时候,怀里抱着可爱的小白兔,揪起来一看,红宝石样的眼睛紧闭,三瓣嘴也不动弹了,久而久之,连怀里的身体也失去温度。
“女儿……”
她一回头就看到爸爸像一棵树似的站在她眼前,那么高大那么挺拔,笑容慈祥,她张开嘴,怯怯地说:“爸,我不是故意的。”
爸爸了下她的脸:“小宝贝,我多想把你养在一所华美的g殿里,公主一样宠着你、疼着你,一辈子看着你,看着你不受人欺负,可我知道我不能这么做,你需要成长,你知道温水煮青蛙的故事吗?”
她摇头。
“如果将一只青蛙扔到滚烫的开水里,青蛙一定会因为突如其来的高温,挣扎得跳出滚水,而若是将青蛙放到冷水里慢慢加热,青蛙会因为水温的舒适,忘记求生的本能,其实你也一样,胆小怕事却装作无惧无畏的样子,如果发生了意料之外无法控制的糟糕状况,你会第一个哭着找我求救,你一直希望我陪在你身边,可是你知道吗?小宝贝,娇生惯养的孩子即使被抛弃了,也是一副满不在乎趾高气扬的样子,我很抱歉,小宝贝,在你不满十岁的时候就告诉你实情,说你不是我亲生的,又把你骗到你父母那儿,真的……对不起……”
她泪眼汪汪的抬头,看着站到她面前爸爸。
“后来你诅咒我早死也是任x,可你心里不要自责,不要内疚,不要连做梦也只梦到我一人……”
爸爸扶起她,说:“我不能再照顾你了,这些男人都是我找来的……不要问原因,也不要去问结局,我只想他们代替我照顾你……以后你怕黑,缺乏安全感,至少有个人陪着你,你伤心难过连过马路都心不在焉时,能有个男人代替我牵你的手,所以,小宝贝,平静地接受他们,接受已经失去的,满足现在所拥有的,你说好不好?”
她哭着点头,感动地伸出手要拥抱他,可只感到腹部尖锐的刺痛,继而眼前闪过一片白茫茫的影子,像是迎风拂动的窗帘,终于用力睁开眼才看清是苍白的影子其实是病房的墙壁。
“你醒了?”
是高仰止,西装笔挺地站到她病床前:“恭喜你,是一对龙凤胎,孩子看起来粉粉嫩嫩的很可爱,圆圆的一团,g本看不出像谁,可他们都很高兴。”
她嗓音有些疲惫的沙哑,非常吃力的点头说:“谢谢。”
高仰止见她面色疲惫,眼圈下有一团浓重的y影,犹豫了一下,说:“陆鹿他非常后悔,你们之间的关系是亲姐弟,感情就像左手握右手,虽然没什么惊心动魄的感觉,可左手失去右手的疼痛一定是撕心裂肺的,以后也不能再长出来,所以……你原谅他吧。”
“你倒是会做好人。”
高仰止嘴角牵动了一下,笑了:“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领情,看样子你好像没什么回应。”
“……你说,我在听。”
高仰止讲了个不合时宜的浮躁却讽刺意味十足的笑话:“某女记者采访某时尚女明星,问女明星:听说您养了了很多血统纯正的高贵犬,您个人觉得养只狗和养一个男人哪个更合算?女明星回答:小姐,即使你能把男人当狗养,你能把狗当男人使唤吗?”
陆赛男刚开始没听懂,待回味过来时不由得笑喷了,牵连到伤口“唉哟哟”地直呼疼痛,高仰止连忙站起来,伸手去轻柔地揉她腹部,以减轻疼痛,不小心触碰到她波澜起伏的x部,手慢慢地收回去,低声说:“其实……我最担心你……”
这里是阿拉伯摩洛哥,空无一人的沙漠,不见任何绿色植物,只有高矮不一、形状各异的仙人掌偶尔点缀在黄沙漫漫中,很普通很坚定,非常耐高温的植物,尖锐的刺,呆呆笨笨,其貌不扬的模样,也是因为那些尖锐的刺才引得人想要接近,想亲手一,也想掰断它所有的刺,真实地触碰它。
摩洛哥,一个商业文明至上的国家,一个倡导一夫多妻制的国家,也是只要女人有能力可以允许嫁于多个心仪对象的国家。
在丹吉尔古城,一栋阿拉伯建筑别墅里,欧扬和晓鹿正各自抱着孩子,粉红的苹果脸,乌溜溜的大眼睛,小胳膊腿香藕似的粉嫩,可招人疼爱啦,杜慕清鼻青脸肿地从楼上缓缓踱步到客厅,晓鹿怀里的小姑娘看到他咿呀咿呀的笑着,要爬到他背上骑大马。
杜慕清勾唇笑了笑,走过去抱起她,拍了下她小屁股,高高举过头顶,轻轻一放,慢跑起来,小姑娘还不会说话,却笑得分外得意,揪住他头发,口齿不清地模仿着:“驾,驾!”牙还没长齐就急着说话,杜慕清笑呵呵地配合他,嘴里发出啪嗒啪嗒的马蹄声。
虽然昨天高仰止过来时挖苦他说:“变n爸了啊,瞧你这点出息,半夜给小孩换尿布值得你高兴到忘记签合同?”
他笑说:“你不懂,这是自己的闺女,心里踏实。”说完以后,恼得杜慕清和欧扬一起围攻他。
刚开始孩子生下来时,他临场退却,害怕孩子不是他的,后来亲眼看到闺女胳膊上的梅花痣,他就确定了,这样的梅花痣他胳膊上也有,完全不用作亲子鉴定就可以确认这姑娘是他的血脉。
可欧扬有白纸黑字的亲子鉴定,明明确确地写了dna比对结果和他百分之八十相似,杜慕清那个傻x给他白养孩子还一副高兴得上青天的鸟样,他实在是看不惯,要不是陆赛男接受杜慕清财产馈赠,他早就将杜慕清扫地出门了。但眼前这些都不重要,陆赛男最近很少回家,一直在策划公司的事,即使他们现在在也门、摩洛哥各地拥有各自的石油生意,她还是在国内按部就班地进行传媒公司扩张,同时大刀阔斧地在日内瓦新建了办事处,完全进化成职场女王,扔下他们很少,极少回家,最杯具的是听说秦桥时常会找她,让他有种很深的危机感。
陆鹿在卧室自在地打游戏,他当然不会告诉欧扬和杜慕清自家姐姐的归程在今晚,他可是记得他们殴打他时,下手多狠,所以早晨接了姐姐电话后就一声不吭地闷在卧室,哼,让他们干着急去。
陆鹿想,无论她是嫁娶,或者留居家中,再或远出磨砺,不管她高兴也好,悲伤也好,失望也好,那全是她自己的事,只要一路上有她陪伴,哪怕是风霜雨雪、荆棘遍地,一路回味下来也未尝不算是一种风雨无阻之美。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近四个月的追文和一直以来对如水的宽容,至此,《仙人掌》正文部分完结,之后两天内会在番外悄悄放一次np的r,交代后续情节……
ps:终于完结啦,撒花!
当!当!当!
——新坑《涩女时代》,一听名字就能预测到内容,你们懂的。不过要在九月一号那天发,拜托大家移驾到作者专栏按一下【收藏作者】,以后咱们江湖相见不相忘!(╯3╰)
73(番外)
73、爱的教育
作者有话要说:阿弥陀佛,未成年止步,卫道人士止步,雷死你不偿命,还差一章h,十号之前补齐。
orz每次写h时我就悔恨,为什么么我一时手贱要把女主起名叫陆赛男?下笔写ooxx正兴奋只要想到陆赛男这个名字我感觉就像在写耽美。
囧,天知道我看过的耽美连三本都不到啊!!可膈应死我了,浑身不舒服。
我喜欢的几个作者都开新文了,我还原地踏步,真急死我了,orz,对不起,各位宝贝,我是个立场不坚定的倒霉作者,还有啊,晋江文学城有放出消息说会面临新一波和谐大军,在和谐名词上我惊恐地看到“寂寞”“抚”“脱掉”“x部”这些词都要被口口掉,所以如果有宝贝会用那个什么软件把喜欢的r截下来自己保存,那就更好啦,谁也说不定仙人掌什么时候又被和谐,这文前后被发了至少五次黄牌通知,我也改了五六遍,停更一段时间,失去一些读者同时也失去管理员关注,我才敢在三十三和三十五章重新写了更激烈的r,所以过段时间新一轮和谐大军入侵晋江文学城时,我直接拿省略号凑被和谐的字数,真不想再改了,改得我都要反胃了。
叩拜各位,如水是个又懒又蠢的作者,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宽容和鼓励,还有写信到邮箱催更的,再次感谢o(n_n)o我爱你们,。
杜慕清一直以为自己的女儿是全世界最漂亮最可爱最让他惊艳的乖女孩,要不然就不会有小乖、小宝贝、小可爱、小心肝类似的r名,松松卷卷的蓬松长发,亮如黑绸,即使不用化妆,浓密纤长的睫毛也会在她脸颊上留下浓重的y影。整个人看起来清纯而迷人,像丹麦童话故事书中罕见极光孕育而生的j灵,尤其是她欢喜地玩他领带节,喊他“爸爸”时的模样,总让他内心燃起一阵狂喜,可就是这么个迷人的小家伙像无尾熊似的整天粘着他,好几次坏了他好事。
晚上,看到陆赛男在浴室准备洗澡,他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搂着她腰肢,柔情蜜意的亲吻。这时小家伙突然出现,穿着纯白蓬松裙,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爸爸妈妈,你们在做什么?”
两人像被发现做坏事似的立即分开。
杜慕清脸上堆着笑,抱起女儿,轻声细气的哄着她:“爸爸妈妈要洗澡,小雨乖乖去睡觉好吗?”
“小雨也要洗澡。”
杜慕清一脸黑线,义正言辞地拒绝:“不行!”
“为什么?小雨可以帮爸爸搓背,爸爸也可以帮小雨搓背。”陆小雨说着将软软柔柔的身子贴上去撒娇
“爸爸给小雨搓背,谁帮妈妈搓背哦?小雨不疼妈妈了?乖乖去外婆家找哥哥玩,哥哥买了好几只新款的机器人,还有小雨最喜欢的遥控直升机,再找舅舅骑白马……”杜慕清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小公主说服回房间,反锁了浴室门,冲陆赛男笑得荡漾。
“两个孩子年纪不小,睡一个房间也不太好,下次找个时间帮他们重新定制卧房。”
“知道了,老婆。”杜慕清捉着她双臂,拉到紧贴墙面的位置,对着她的双唇堵上去,语气迷迷糊糊地说:“欧扬他们到摩洛哥,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小公主被佣人带走,待会儿你叫得再大声也没关系,越大声我越喜欢。”说着,手指挑开腰带,脱掉浴袍,露出x前两团软软的松雪,头贴上去,大口吞咽。
她半闭眼睛承受热切的舔吻,x前被口水淋湿了,顶端俏生生挺立的红蕊被他掳到口中咂吮,x口的呼吸渐渐失去平稳,半眯着眼:“别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遵命,女王陛下。”杜慕清爽快地抱起她,放到马桶上,握住她细滑的双膝,缓缓往外掰,将两条腿分开到最大位置,视线由上往下细心地巡视着她身体的每一寸,炙热的目光直勾勾地紧盯着腿g处的秘密花园,仿佛在用目光要眼前这只美味的猎物。
腿g处的花蕊在他炙热的目光注视下微微颤抖,娇嫩的花蕊分泌出透明的汁y,真可爱,杜慕清无声地笑了笑,他连碰都没碰呢,她就湿了。
她看到他嘴角浮现的笑容,心里有些赌气,用两只手掩盖住不给他看。
可惜临门一脚由不得她拒绝,杜慕清扯掉身上碍事的浴袍,不顾她羞涩得脸红的面庞,一只手罩着那团松雪轻轻柔柔的捏起来,拇指压着顶端的红果摩挲转圈,直到敏感的红果变得坚硬才放开,再往下看,她的手还是遮住那片浅浅的纯色,于是他说:“有什么好害羞好生气的?我们做的是夫妻间最亲密的事。”
果然见她听话地挪开了手。
他的手指缓缓地沿着娇艳花蕊的四周细细描绘,好像在临摹花蕾盛开时的形状,又好像在把玩花朵上的花瓣,手指连细微敏感的颗粒都按摩到了,让她难耐地颤抖,臀部无法控制地摆动着,口中溢出:“啊——”地一声娇吟。
他略显冰冷的手指倏地毫无预警穿过层层花瓣抵到深处的位置。
“啊!”
“不……嗯……”
“不要再进去了……”他眼红地看着沉入她体内的整截手指,紧!真紧!吸得好紧!
他狠下心,送入第二g指头扩张,另一只手挪到她小腹的位置,压制着她不断摆动的腰肢。
“呜……”刚进去动作就很剧烈,她又很长时间没经历房事,而他在房事上一贯的主张就是戴着温情脉脉的面具实行快、狠、准的捕猎政策。
第三g手指进入的时候,狭窄的香道被撑得裂开,整个人的感觉极其不舒服,好像第一次一样,额头冒着汗,脸也有些苍白,于是杜慕清开始放慢节奏,缓缓地抽动手指,慢慢地退到体外,再细心地看着她脸上表情,缓缓送入,慢慢抽出,带出了点点透明汁y流到掌心,他勾唇,冲她笑,非常情色地放到他嘴边,伸出舌头吸吮干净,这个画面刺激得她身体发热,本能地有了生理反应。
他也不在拘谨自己,头颅靠近美型的蜜桃吸允里面的蜜汁,力道很重很重,吸得她整个人呼吸乱了,眼神迷离,再坏心地抵住那处脆弱敏感的硬核砸吮,口中发出吞咽的声响,刺激得香道一再收缩,摇着头请他放过她,可他浑然不在意,将舌头抵到香道深处,模仿抽c的动作……
他知道他爱极了这个美味,爱极了这个柔软的香道,他没办法让自己停下来,整得她腰肢乱扭,抓紧两侧的被单迎接他疾风骤雨的仿合欢。
就在她快要高潮时,杜慕清抱起她,自己先坐到马桶上,再抱着她坐到腿上,背对着她,从身后刺入,立即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弥漫上她腰肢,两人为这全身心的结合鼻腔中溢出满足的轻哼。
杜慕清深知这时进入的时机极佳,那里因享受高潮而紧紧绞着。仿佛催促着他使劲,加重力道,狠狠撞击,拍打她臀部,再狠狠送到深处,抽c,捣弄,用尽一切力量玩坏她!
“不……呜啊……好涨!”
“呵……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明明吃得很开心……嗯……”看着她拧着眉,脸上现出又欢愉又痛楚的表情,嫣红的脸,真美,不由地更用力撞击,直到双方都能听到啪啪r体撞击声和深处汁y被c得乱颤滋滋声响。
她整具身体变得无力,瘫软到他怀里,随着他撞击身体而上下起伏:“……啊!啊……呜嗯……”他动作越剧烈她越是无法掌控自己,跌倒他怀里颤抖。
他把她推到墙上,抬高一只腿,斜斜地冲进去,濡湿、满是汗渍的宽广x膛困住她,再发狠地用摧毁的力量捣烂那块弱弱的花心,让她整个人有种失禁的感觉,身体随着他剧烈的律动幸福的痉挛,迷乱地抚着自己饱胀的x。
她的动作让他看红了眼,轻易抱起她,将她两只腿抬到他腰间,叫她紧紧夹住,再哄着她两只手圈住他脖子,她果然迷乱地点头,背乍一接触到冰冷的马赛克墙面,那里再次抽搐收缩,他略一停顿,狠狠地套弄起来,他真是爱死了她这具身体,只要稍微欺凌就能绽放出最美丽的姿态来。
他低吼着顶弄,直到她双腿撑不住,颤巍巍地恍到他脚面,踩着他的脚,被他顶到了喉咙,泪眼汪汪地哭着,大声求饶,他才颤抖着,将一股热流摄入她体内。
“我说呢,聪明如你,放着摩洛哥不去,一个人安心在家带孩子,原来是吃独食。”
这一幕诡异极了,欧扬突然出现,让现场看上去像晚归的丈夫捉到妻子和情夫外遇,陆赛男面色嫣红,浑身颤抖,可怜兮兮地吸着鼻子,而杜慕清像护着宝贝似的将她揽在怀里,生怕被他夺走。
杜慕清冷着声音问:“你怎么回来了?”真是奇怪,他不是去摩洛哥忙着他的石油收购吗?
“多亏你们家小宝贝,空虚寂寞了不忘打电话给我指责你抛弃她,不给她搓澡,说你偏心,只爱妈妈。”
杜慕清捂额,这该死的陆小雨,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欧扬走上前了陆赛男的脸,声音轻佻:“小宝贝,怎么办?刚刚全程目睹你们a。v现场实况转播,我可耻地硬了,待会儿你可要负责灭火。”
杜慕清嫌弃地拍开他的手,将他推到一边:“别做梦了,死一边去。”
“哦,是吗?”欧扬好整以暇地笑,抱着双臂,喜滋滋道:“杜慕清,现在你只有两个选项,藏着她不让我碰,我立刻找来晓鹿、高仰止,我们三个pk你一个,打到你半身不遂,最后我们三个轮她一个!第二,乖乖给我赔礼道歉,到楼下带着你家小宝贝滚蛋,永远不许出现在我面前!”
“你做梦……”
“你可以试一试嘛,杜慕清,我来的时候通知了晓鹿,估计在路上呢,再说了,你也知道你哥那人最紧张谁,他连在你危急时撤资这种缺德事都做得出来,其他更别说了。”说着伸手过来抱她,杜慕清果然没有反抗,表情很是挣扎。
欧扬穿的是休闲运动衫,脱起来非常方便,只要往上一卷,胳膊随意扯两下就行,裤子也是,将她放到浴缸里,解开腰带,褪下长裤,也进了浴缸。
浴缸当初是他选的,按摩式的,体积大到足够玩4p的空间,漫不经心地在花瓣处勾动手指,将汁y涂抹到菊x的位置。
果然,陆赛男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时,整张脸都变得惨白,欧扬使她正面对着他,亲了下她双唇:“宝贝,接下来……我会收下你的第一次。”
“唔……呜呜……嗯”食指撑开她紧守的细缝,小心翼翼的玩扩张,指头循着稚嫩的内壁寻找那一处敏感点扣挖,按着那一点细细地磨,直至听到她破碎的呻吟才下狠心地顶弄几分钟,让她在他指尖泄了花y。
舌尖也不闲着,抵着x前的红果舔舐,大口大口的吞咽,发出羞人的声响,好像要刻意告诉旁观者他是多么喜爱这个味道吗,另一只手则夹住另一只红果狠心地拧玩。
“嗯啊……啊……杜……杜……”她承受不住,下意识地要喊杜慕清解救她。
可欧扬此时最厌恶她嘴里溢出的是其他男人名字,他意识到她在呼唤谁名字,抬高她白嫩细滑的小屁股,硬是从闭合的缝隙中顶入。
“啊——”
杜慕清看到她脸色惨白,比那次他看到她产后从手术室内推出时的脸色更吓人,他顾不上什么洁癖,先冲欧扬吼:“你轻点会死啊?没看到她很痛吗?”继而俯下身亲吻她双唇,手熟练地伸到她耳后刺激她的敏感点,柔声说:“……小宝贝,没事,过会儿就好。”
欧扬完全不这么想,那里紧紧含着他,仿佛舍不得松口一般,可他想深入,硬是卡在那儿,动弹不得,欧扬只好用手抚上她的腰,这样他和杜慕清就是一前一后的位置将她夹在中间,他手刺激她x前的红果,让她尽量放松,而杜慕清则柔情蜜意的亲吻她,堵住她双唇让她难以叫出声,这y靡的一幕刺激得欧扬整个人开始发狂地顶弄。
她受不住结合处像火烧一样的感觉,刺激得她整个人不住地抽搐,隐忍着,颤抖着想要求饶,整个人神思茫然,只能跟着他律动小声的叫,可嘴巴偏偏被杜慕清堵住了,最后只能发出“……呜……唔……呃嗯……”的暧昧声响。
“啊……嗯啊……啊……不……哈……”嘴巴终于自由了,叫出声却惹来更快节奏的戳c,欧扬只感到满足,这时的体位是她骑着他,他躺在她身下,他却能让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即使杜慕清尽在眼前也只是束手无策。
杜慕清将巨龙释放到面前,哑声说:“舔!”说完,也不看她脸色,按着她的头强行侵入她口腔,
她伸出手推了他一下,微弱的反抗激起两个男人的施虐欲(望,两人竞争似的一前一后玩弄她,磨得她那里出了水,不住地抽搐绞紧他们,逼得他们同时在她体内释放出灼热的y体……
陆赛男口腔满是r白y体,可怜兮兮地仰着脸用无限哀怨的目光控诉他们,身上满是指痕和吻痕,顾不上清洗,颤抖着起身扶着墙亦步亦趋地要走出浴室,说什么也不能和他们在独处,心里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要搭理他们两只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