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宝贝的嫡娘 第105部分阅读
谁动了宝贝的嫡娘 作者:肉书屋
楼人,定然可以救出太子,谁知道,谨王夏候洛宇竟然带着西翎军过来了,若是我硬拼进去,只怕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鱼袅袅那个混蛋一定在大殿内,所以我就打了几个太监溜出来了。
小桂子说完又哭了起来,大声的说:”我是个不忠不义的奴才,弃了主子自己逃了。”
晚清赶紧拍着她的肩,这傻丫头,都到了这份上说这话干什么?赶紧的哄她:”好了,别哭了,我们想想如何救人吧,还有宫里现在是什么情况你知道吗?”
小桂子抬头,泪珠子还挂在白晰的脸上,摇头,里面的情况她不知道。
“我只听见太子喊叫了一句,让我快走,另外我看到谨王夏候洛宇带着西翎军进宫去了。”
夏候墨炎一直没说话,脸色黑沉,此时听了小桂子的话,陡叫一声不好。”父皇恐怕出事了,要不然他是绝对不可能任由谨王等人动太子的,宫中被他们掌控了,现在父皇也很危险啊。”
夏候墨炎一开口,不但是晚清就是小桂子也担心起来了。
房内的人脸色都很难看,没想到不但是太子,连皇上都在那些人的手里,晚清和小桂子两个人忍不住发怒。
“这帮该死的东西,逮住他们后,一定要碎尸万段,千刀万剐,然后诛灭九族。”
晚清说完,旁边的小桂子点头赞同,夏候墨炎无语的望着她们两个,还诛连九族,她倒是气糊涂了,她可也在九族之内呢?”眼下我们先要知道太子被关在哪里,然后查清宫中的父皇是怎么回事?他为何要抓住太子,是被胁持了还是被利用了,总之一定要查清楚两伴事。
“嗯,要不然我进宫一趟。”
小桂子因为先前自己的弃主之举,自动自发的要求进宫去查这件事。
夏候墨炎立刻摇头:“现在是白天,没办法去查这件事,只能等到晚上才可以进宫,今天一早有太监带父王进宫,我想一定是为了太子的事,他们定然要给太子编排一个理由,然后把他关进刑部的大牢里去。”
“那怎么办?”
一听说要等到晚上才可以进宫,小桂子又急得要哭了,两个眼睛红红的像小兔子似的,想到太子被抓,她还好好的站在这里,便相当的自责。”等,等父王回来。”
夏候墨炎开口,然后想起什么似的把门外的雁平叫进来:”立刻想办法通知孙涵等人过来。”
眼下正是用人之时。调用的人手越多越好。
雁平领命下去办事,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望向小桂子,见她一夜没事,眼睛红红的,精神不济。
“你要不要先下去休息一会,等到父王回家来,我派人去叫你。”
小桂子摇了摇头,这种人命关天的时候,她哪里睡得着。
落寞的走到一边坐下来,一句话也不说。
门外回雪急急的走进来,飞快的开口:“主子,镇国公府的世子爷端木公子过来了?”
“他来干什么?”
这种时候他来干什么?夏候墨炎一向对于端木磊没什么好感,所以没好气的开口。
虽然现在的端木磊对于晚清没什么企图,可是夏候墨炎还是会想起他从前想娶晚清的事,不但如此,还想霸占他的儿子,所以一看到这个男人,便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
回雪回禀:“端木世子说有人托他带东西过来。”
晚清眉一挑,眼中光芒一闪,飞快的挥手:“快,去把端木公子请到正厅去。””是,主子。”
回雪退了下去,房间里,夏候墨炎不满的开口:“晚儿,为什么要让招待他。”
“你忘了端木世子现在是翰林院的编撰,他一直都在上早朝,这时候应该是刚下早朝,立刻赶到这里来,难道不是有什么事吗?”
晚清一开口,夏候墨炎不再说话,知道晚儿说得没错。
小桂子早站起身冲了出去,直往前面闪去,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一起跟了出去。
正厅里,只听童童高兴的声音响起来。
“端木哥哥,你怎么想起来这里了?”
童童个鬼灵精的,竟然把端木磊的辈份一下子降了下去,之前一直想让他当爹爹来着,现在竟然变成口中的哥哥了,不过一直以来,他都不讨厌端木磊。
“我来找你爹爹有事,童童长高了啊,更可爱了。”
“谢谢端木哥哥,你也很可爱。”
童童笑眯眯的夸端木磊,坐在他的身边,陪着他说话儿。
夏候墨炎和晚清还有小桂子一走进去,便看到两个人哥俩好似的谈得热切,十分的尽兴。
夏候墨炎的脸色又有些黑了,不过想到端木磊过来可能是有事要见他们,总算没有发作,抱拳沉稳的开口:“不知道端木世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端木磊笑望着夏候墨炎,明明看到他眼底有不甘心,却偏偏还要客套,好笑起来。
眼光扫向一侧的晚清,直接无视掉夏候墨炎,跟晚清打招呼。
“世子妃愈长愈漂亮了,可有什么保养的秘决,也告诉我一声,府上好多女眷呢?”
他一开口,夏候墨炎脸就黑了,差点冲口骂人了,保养你个头啊保养,这是天生丽质难自弃,懂不懂啊。
心里想着嘴上不客气的开口:“我家晚儿这是天生丽质,不是靠后天保养的,天生水灵的一朵娇花儿,一辈子不会老。”
“那不就是妖怪了。”
端木磊反击了一句,夏候墨炎被气得够呛,立刻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
“你才是妖怪呢,你们一家都是妖怪。”
厅上有来有往,小桂子第一个受不了的叫起来:“喂,你们两个搞什么,你过来做什么?”
小桂子指着端木磊的鼻子,严肃的问,夏候墨炎和晚清立刻想起端木磊来定然是有事的,两人同时望着他。
端木磊收敛起先前的好皮,脸色严肃的望了一眼花厅,厅内只有他们几个,还有回雪。
端木磊知道回雪是可靠的人,放心的开口:“今天早上,我进宫上早朝,听说昨儿个晚上太子夜晚进宫刺杀皇上,被谨王的西翎军拿下了,皇上受惊了,连早朝都没有上,把太子交到刑部,由汉成王爷和六部联合会审。”
端木磊说完,夏候墨炎脸如锅底,漆黑一片,周身便拢上了杀气。
这夏候洛宇和鱼袅袅等竟然如此诬蔑太子,昨天晚上太子府出了那样的事情,太子哪来的精力去刺杀皇帝,再说太子有可能刺杀皇帝吗?未来宫中的大位根本就是太子的,太子何需这么做。
“可恶。”
端木磊停顿了一会儿,便敛眉压腔小声的开口:“宫中的皇上是假的,。
他说完飞快的从袖笼里拿出一张纸条:“这是一个小太监偷偷塞给我的,听说是大太监江寒托他把信递出来的,他被抓了起来,不过宫中的太监尽是他的人,所以便找了人送出来。”
大太监江寒素有八面玲珑之风,虽然很多事不说,但心知肚明。
他知道端木磊曾心仪汉成王府的世子妃上官晚清,虽然后来两个人没什么牵扯,但若是找到端木磊,他一定会把这信送到汉成王府的人手里,所以才会如此做。
夏候墨炎接了纸条细瞧一遍,果然发现上面写着,皇上有假,真正的皇上不见了。
真正的皇上不见了,皇上哪去了?是被他们杀了,还是?
夏候墨炎透心的凉,想都不敢往下想,宫里的皇帝是个假的,自然可以诬蔑太子刺杀他。
如若是真正的皇上断然不会做,现在只要假皇上咬着口不放,太子就会被关在大牢里,甚至于会被屠杀,而这一切背后布局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而她如此做在等他们自投罗网。
刑部的大牢外面,恐怕已布下了天罗地网。
而且此事分派到他父王汉成王的头上,若是囚犯被劫,汉成王府的人也是全数获罪。
进也是死退也是死,总之全无退路可走。好棋好局好心计。
夏候墨炎眼瞳漆黑,刀锋般锐利,抬眸望着端木磊,只见这男人眼瞳乌黑大义凛冽,无一丝猥锁无一丝心怀不轨,君子坦荡荡,这一刻夏候墨炎心中总算对这个男人摒弃了以往的成见。
“谢谢你送信过来。”
现在他们知道宫中的皇帝是假,那么便知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设好的局。
只是皇上到哪去了,是被他们藏起来了,还是另有其人带走了皇上。
“需要我做什么,可以告诉我,我们镇国公府会出手的。”
身为镇国公府的世子爷,自然是食君之禄,奉君之事,既然他知道宫中的皇帝是假的,就没有理由再听命于假皇帝行事。
“如果需要,我会派人通知你,眼下一团乱麻,我们要好好想起,接下来该如何做。”
夏候墨炎脑海中干头万绪,一时不知道从哪里下手,眼下需要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如何破了这局。
端木磊自然了解,此时的任何一个关节都是至关重要的,所以没说什么,站起了身告辞回去,临离去时没忘了开口:“有什么事可以派人通知我,我们一定会出手的。”
“好。”
回雪送了端木磊出去,房内,三个人静坐不出声,一室的死寂。
没想到宫中的皇帝是假的,本来他们还想夜进皇宫,查一下皇上是不是被他们控制了,没想到现在证实这宫里的皇帝是个假的,那么现在从哪一步动手呢?
“劫牢?”
夏候墨炎眼中乌光一亮,气沉丹田,有力的声音响起来。
眼下先劫出太子夏候洛冰才是真的,不能让夏候洛冰落在那些人手里,若是他们不出现,只怕他就要遭到毒手。
“不过我怕牢中的人是假的。”
晚清开口,既然宫中的皇帝可以是假的,为什么牢中这个人不会是假的呢?
不过她一说完,脑海中便有了主意:“我想明白了。牢中的太子定然是个假的,真正的太子仍然被关在宫中的地牢里,而他们还不知道我们已知晓皇上是假的,所以识破了他们的局。眼下先从宫中救出太子,然后查清皇上的下落,再救出皇上,一定可以阻止他们的阴谋。”
夏候墨炎点头,小桂子也赞成,童童虽然小,可是小脸蛋上也满着严肃。
接下来三个人商定了晚上行动,各自回房休息。
小桂子哪里睡得着,倒是晚清实在是太累了,虽然心里担忧,可是靠到枕头的时候,便沉沉的睡过去,夏候墨炎歪靠在她身边,敛上眼睛闭目养神,其实是在脑子里想着,晚上该如何去救太子。
童童抱着昭昭回自己的房间去了,他决定了,晚上和爹爹娘亲一起去救离歌叔叔。
下午的时候,汉成王回府了,夏候墨炎听了禀报,瞧瞧身边的晚清还在睡觉,便轻手轻脚的下地,走了出去。
把宫中的情况禀报给父王,汉成王夏候臻心惊不已,没想到宫中的皇兄竟然是假的,太子又被抓了,所有的一切都落在坏人的手里,他最关心的就是皇上到哪里去了。
究竟是被这些坏人杀害了,还是被别的什么人带走了。
“晚上的时候,我们决定进宫救太子。”
夏候墨炎沉稳的开口,另一侧的小桂子肿着眼睛,恨不得天立刻黑下来,那他就可以进宫去救主子了。
“太子不是关在刑部的大牢里吗?”
夏候臻奇怪,墨炎立刻把其中的细节分析给他听,最后叮咛他:“晚上的时候,父王派几个羽衣卫在刑部四周转悠,造成一种劫牢的假像,这样有利于我们进宫救太子。”
“好。”
父子二人说定了,夏候臻休息了一会儿,便出汉成王府,前往刑部去了。
夏候墨炎回古宛去,此时天色已黑了下来,晚清睡了一觉,神情气爽,睁开眼睛房内已掌上了灯,夏候墨炎坐在灯下望着她,一看到她醒过来,满眸的深情,还有深深的自责。
上一次晚儿怀孕,是在那样的情况下,这一次又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等到这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他就带着她离开这里。
“晚儿,怎么样?有没有好点,要不然你留在汉成王府里吧?”
夏候墨炎说完后又有些不放心,若是现在鱼袅袅偷袭汉成王府,以晚儿现在的玄力恐怕不是鱼袅袅的对手。
再加上自己先前伤了稼木萧遥,这个男人更变本加厉了。
“不,我们一起进宫吧。”晚清不放心让墨炎一个人涉险,虽说自己没有那么高深的玄力,可是依然想看着他,生怕他受伤什么的。”好,那我们一起进宫吧。”
夫妻二人刚说定,小桂子已从门外走进来了,心急的开口:“我们快点进宫吧,一定要尽快救出太子殿下。”
“好。”
三人说着出去,童童也冒了出来,一脸正经的开口:“爹爹,娘亲,我也去。”
“不行,这太危险了。”
一听说儿子要去,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一口拒绝了,再怎么样儿子还是一个小孩子啊,不过童童虽然年纪小,却是言出必行的,根本不予理会两个大人,理直气壮的开口:“为什么童童不能去,童童现在是青玄三品,而且对毒性有很深的辩别能力,要是牢房里有毒什么的,童童一闻便知道了。”
他说完气势凌人的威胁:“若是不带童童一起去,童童就一个人去,我也想救出离歌叔叔。”
“好。”
夏候墨炎和晚清知道他脾气执拗,越是和他对着干,越是坚持,倒不如带着他一起前往。
事实上现在的童童不会成为谁的负担,他人小身子小,再加上玄力高深,又会使毒,一般人要想擒住他根本不容易,相反的他还可以保护晚清。
“一起走。”
几个人说完,便往外而去,直奔古宛之外。
夏候墨炎晚清,带着雁平落沙连同回雪流胤,还有小桂子和童童,这一行人身手都是十分不错的,直奔皇宫而去,这一次不同于以往,以往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都走宫中的正门,但今日他们绕过正门,从僻偏的高墙跃进去,高墙之内七转八弯的布着迷阵一般的树林,若不是对宫中熟悉,一般人根本进不了皇宫h看上去很简单的树林,其实布着机关,触关便亡。
夏候墨炎在前面带路,叮咛身后的数人不可乱走一步,紧跟着他的身后,绕出了树林,然后直奔瑞龙宫而去。
此时夜色还未深沉,宫中各处巡逻的人来来往往的很多,不时的有人影晃动…
虽然如此,皇宫的上空,依然笼罩着一层压抑的阴云,使得皇宫透着诡异,死气沉沉的气息,弥漫着腐朽的气息。
暗夜中,几个人潜伏在瑞龙宫的大殿后面,等候时机。
瑞龙宫内里安静无声,地牢在后面,用来关押一些皇帝不想见到的,或者是想让人平空消失的,地牢下面有一道深坑,人杀死了便现埋进去,神不知鬼不觉,当然别人是不知道的。
夏候墨炎也不知道这地牢确切的位置,只不过凭着自己的判断地牢在什么地方,再一个这地牢四周防守的人未必有多么忠心赤胆,到时候来一个威逼利诱恐吓还有什么说不了的话。
夜很深了,他们几个在瑞龙宫的后面逛了一圈,发现一个角落里巡逻的人明显比别处多。
夏候墨炎望向小桂子:“去,弄个人来。”
这种小事对于紫玄之境的小桂子来说,就跟上菜市场买菜一样简单,还不用付钱。
夏候墨炎一咐咐完,小桂子的身影便不见了,速度快得让雁平和落沙等人咋舌。
这太监是人吗?跟个鬼似的。
不大的功夫,便提了个人过来,人高马大的足足比小桂子高了一个头,偏偏被小桂子像拎死鱼一般的拎了过来,啪的一声扔到众人的面前。
童童立刻蹲下身,拿出一种刺鼻子的药来,放在那人的鼻下一吹,那人便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看到身边数道阴森森泛着绿光的眼睛盯着他,头皮一麻下意识的便要叫起来,童童小手一伸点了他的哑|岤,然后飞快的扔了一粒药丸进那人的嘴里。
骇得那人眼珠子乱转,头往后仰,试图把药丸吐出来,可惜白费力气,垂死挣扎罢了,后来见无效果,眼睛睁大,翻身便跪到地上磕起头来。
童童小脸蛋上挂着冷笑:“待会儿问你话,你交待了便给你解药,不交待就没有解药,很快你就会没命的。”
说完,一伸手解了那人的哑|岤,那家伙果然张了张嘴不敢再叫,好半天才挣出两个屁来。
“我说。”
沙哑难听极了,几个人皱眉,夏候墨炎阴沉沉的瞪着他。
“说,瑞龙宫的地牢在什么地方?”
那侍卫一听,有些不想说,可是看到童童凑到面前怒瞪着他,手中晃着一物,竟是他脚上的小靴子,示威的扬了扬,意指他若不说,就鞋底子朝上,那侍卫脸色一暗,再不敢说什么,赶紧指着不远处的一棵垂枝柳树,小声的嘀咕。
“顺着柳树转过去,有一个假山,那是地牢的门,属下只知道这么多了,至于那地牢的门如何打开,我就不知道了,你们饶了小的吧,饶了小的吧。
夏候墨炎牵着晚清的手理也不理身后的那个侍卫,全权交给儿子处理。
童童唇角一抿,笑嘻嘻的望着那人,然后一鞋底子抽下去,那人眼冒金星一头栽到地上去了,童童十分优雅的穿上鞋子然后又补了一拳方解恨,最后还不忘把这人的|岤道给点了。
虽然可以一步到位的点|岤,不过那太不解恨了,这可恶的家伙,怎么能如此的没有骨气硬气呢,至少该撑一回儿啊,让他备觉英雄无用武之地,所以那一鞋底子自找的,想着大摇大摆的抱着昭昭跟上前面的一行人,绕柳树,往假山那边窜去。
虽然此处巡逻的人很多,不过这几人根本不能以人论之,所以那些巡逻的人对他们来说根本是形同虚设,至于暗中的鱼袅袅等人还守在刑部准备抓捕他们呢?他们想不到夏候墨炎他们根本不中计。
先前那侍卫说假山后面便是地牢,不过他不知道开关在什么地方,夏候墨炎走过去左摸右摸上摸下摸,摸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所谓的机关。
晚清努力的想在现代的时候看很多电视,电视上凡遇到机关什么的位置,要不就是花瓶之类的左转两圈右转两圈,要不就是藏在什么图画后面,但凡遇到眼前这种状况不是有暗槽就是有凹凸点,如此一想,手下俐落的按照心中所想的去摸索,没想到竟然真的被她一番乱摸,怪石呼啦一声转动了。
那假山竟然是活体,自动转了半圈后让出半边门来。
夏候墨炎望向小桂子吩咐:“你和雁平还有落沙守在这里,别让人进来。
小桂子一听,哪里同意,瞪眼睛抗议:“为什么是我?”她是巴不得立刻看到太子,想知道太子好不好的人,为什么倒让她守在石门外面了。
“你的玄力最好,最合适,待会儿我们在里面敲两下石门,你们便打开门。”
夏候墨炎冰冷的命令,因为他们不知道里面机关在哪里,到时候可没有时间左摸摸右摸摸的,夏候墨炎牵着晚清的手,身后跟着流胤和回雪,还有童童,几个人俐落的摸进去。假山石门合了起来,石门外的小桂子气得抬脚便踢了一下石门。
疼得疵牙咧嘴的,还不忘怒骂,玄力好也有错啊,明天开始老娘一定要忘光光。雁平和落沙古古怪怪的看她一眼,然后好心好意的提醒她。
“小桂子公公,虽然你啥也没有,但好歹也是半个男人,你觉得老娘这个词适合你吗?”
说完抖簌一下,两人闪没了,小桂子没语叹息。世上的瞎子太多了,她这样千娇百媚,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人会是半个男人吗?会是男人吗?不理会那两白痴,赶紧找地方躲起来,然后注意着四周的动静。地牢里,先是长长的一截黑漆漆的看不到任何光线的石阶,几个人摸索着往前走,走了一截路程,总算看到一道微弱的光芒,却是甬道尽头墙壁上插着的一枝火把。
本来以为这地牢里会有机关布防什么的,没想到没有。
也许不是没有,而是因为现在的假皇帝不知道,所以没有启动机关,才给了他们机会h夏候墨炎等人刚站好,童童便朝着暗处叫了起来:“离歌叔叔,离歌叔叔,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此时凤离歌正在地牢里打座,闭目养神,一听到牢外有人叫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不过这声音还是分外熟悉的,飞快的起身走到牢门前唤了一声:“皇兄是你们吗?”
夏候墨炎和晚清赶紧走过去,一掌拍开了牢门,夏候洛冰闪了出来。
“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此地不宜说话,我们快走啊。”
夏候墨炎催促起来,晚清亦点头:“快点走吧,若是让他们有所察觉,我们就走不掉了h”
一行人迅速的离开地牢,走到牢门前轻敲了两下石壁门。
门外小桂子听到了早心急如焚的打开了门,等到里面的人一出来,她便冲过去抱住为首的人哭了起来。
“太子殿下,奴才该死,没能护主,求太子饶过奴才一次吧。”她哭得稀咧哗啦的格外伤心,身后的一干人满脸的黑线条,尤其是太子夏候洛冰,直接无语了,冷哼:“小桂子你做什么呢?”
小桂子一听,这声音响的方位不对啊,飞快的抬头,原来是抱错了人,竟然抱着回雪哭个没完了,丢脸,想着飞快的松手闪到了夏候洛冰的身后。
夏候洛冰瞪了他一眼,她撇了撇嘴十分委屈,谁知道会抱错啊,本来以为该是太子先出来的。
“快走吧。”晚清催促着,一行人脚下迅速,飞快的闪开。谁知道却因为人多动作过大,所以引起了巡逻的侍卫察觉了,有人率先叫了起来:“不好了,有人劫牢了,有人劫牢了。”
小桂子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身形一起,便跃到那喊叫的侍卫身边,手起掌落,那人呼哧一声到下去了,再喊不出一句话,不过他的叫声已经惊动了人,大批的侍卫涌了过来。
这时候躲在暗处的天鹰楼手下冒了出来,围在他们的外面,沉稳的开口:“太子,属下等来垫后,你们快走。”
“是,你们快走吧。”雁平落沙回雪流胤等人都开口。
夏候墨炎和晚清望向夏候洛冰点头:“我们走吧。”
然后吩咐雁平落沙等人:“我们一走,你们就离开,在宫墙外等你们。
因为黑灯黑火的,所以那些侍卫只管打人,根本没看清究竟是何人救的太子,夏候墨炎和晚清既然不想让人看见他们,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一挥手几人迅速的离开瑞龙宫后面,依旧直奔先前来时的路,越过宫墙在外面等候雁平落沙和回雪流胤。
他们不可能丢掉手下不管的。
高墙之外,几人安静了下来,太子夏候洛冰才有空问话:“你们怎么知道我被关在这里。”
“推算的,既然你在瑞龙宫被抓,肯定是关在瑞龙宫内里,我知道瑞龙宫有一座地牢,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方位。”
夏候墨炎说着,抬头望天,夜色不早了,不知道那几个家伙怎么样了?心里略有些担心。
晚清站在他的身边,知道他的担心,关心的开口:“不会有事的。”
几个人沉默下来,四周一片宁静,隐隐的听到高墙之内有脚步声,几个人同时的抬头望去,果然是雁平落沙等人出来了,后面还跟着天鹰楼的手下,不过很显然不少人丢掉了性命。
夏候洛冰心里自然不好受,不过眼下说什么都是妄然,他会为那些人报仇的。
“走。”
一行数人身形迅速的离开,隐没于黑暗中。
这时候鱼袅袅等人已得到了消息,夏候墨炎等人竟然没有劫刑部的大牢,反而去动瑞龙宫的地下密牢,救走了太子殿下。
一想到这个,鱼袅袅大发雷霆之怒,领着一帮手下回了瑞龙宫,大殿上狠狠的摔东西。
她千算万算,没想到夏候墨炎如此狡诈,竟然预估出刑部大牢里的太子是假的,还拨出人来造成假像,好,很好,这个死男人,太让人憎恨了。
鱼袅袅发着脾气,大殿内谁也没有说话。
以他们的人手未必是夏候墨炎等人的对手,所以他们才把太子关在刑部,加派了大批的兵力围阻,刑部周围潜伏了将近三万人马来捉这些人,就算他们厉害,也敌不过这么多的人,如若他们只顾着自己的性命,而杀了那么多的人,那么天下人眼中,他们也是嗜杀之人,无论从哪一层算计,都是他们赢利,谁会知道他们竟然不中计,相反的把太子救了出去。
“现在怎么办?”
谨王夏候洛宇脸色苍白,没想到夏候洛冰竟然不见了,皇上也不见了,这件事怎么想怎么不安,搞不好他根本捞不着什么东西,反而是丢掉了身家性命。
他身后的襄妃脸色同样的难看,若不是鱼袅袅这个女人一直拾撺着他们,他们也没胆做到这个份上。
眼下可怎么办?皇上不见了,太子又被救走了。
大殿一侧,此时端坐着一个阴骜无比的男人,狭长的桃花眼里,射出嗜血的狠光,一扫以前的妖孽惊艳,反而是一种惊人的残狠。
一条空荡荡的衣袖无时不刻的不提醒着他,他废了,以后只是残废一个了,这个手臂是被夏候墨炎打飞的,所以他一定要报仇。
“立刻暗中派人把刑部的人调出来,然后造成假像,太子被人劫走了,那么身为主审的汉成王就逃不过去了,把他抓起来,本王就不相信,夏候墨炎能亲眼看着自己的父王受苦,我们把汉成王关在刑部的大牢里,等候他来劫狱,到时候依旧可以一鼓作气抓捕他们。”
稼木萧遥说出一条毒计,鱼袅袅没反对,徵眯着眼睛望向身后的手下吩咐。
“立刻照稼木王子的话去做。”
“是,公主。”
几名手下退了出去,大殿内,鱼袅袅望着稼木萧遥,眼瞳一闪而过的讥讽,活该,一向以美色惑人的稼木萧遥成了独臂男人,怎么看怎么狼狈,哪里还有以往的美姿妖色,当日父王母后的死也有这男人的份,所以看到他如此,她心里正自在着呢,不过眼下她还需要他的出手,虽然失了一条手臂,不代表他是个废人,相反的,他的心更狠更残忍,何况他脑子不错,精明得很。
她和他联手对付夏候墨炎,除掉了那两个人,她再和他算她们之间的帐。
鱼袅袅正想得入神,对面的稼木萧遥徵眯眼,凉薄凛寒的声音响起来。
“你大概还想和我算帐吧。”
鱼袅袅抬首没说话,这男人的敏锐度果然够高,她还是小心些吧,想到这扬起一抹笑脸:“哪里的事,你看我会是那种人吗?”
鱼袅袅的脸被童童下了毒,虽然涂了药,不再臭了,不过却因为没有解药,所以黑一团白一团的疤痕,此时因为笑,牵扯得东扭西歪的十分的狰狞。稼木萧遥冷眼望着她,不客气的开口。
“真丑。”
一惯美丽的女子被人骂很丑,心里早不痛快了,忍不住发怒,握着手:“夏候墨炎上官晚清,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大殿内,襄妃和谨王母子紧挨在一起,望着这两个有些变态的人,十分的后悔,早知道当初不理会他们的,都怪他们太贪心了。就算谨王夏候洛宇不当皇帝,至少也是个金尊玉贵的王爷啊。
襄妃不做太后,也是个太妃,和汉成王府的老太妃一样,难道不快乐不自在吗?
而他们现在和这两个心理不正常的人搅和在一起,似乎不太妙。不过眼下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往前冲了,两个人的脸上苦不堪言,谨王夏候洛宇上前一步开口。
“鱼姑娘,稼木王子我们走了,天快亮了。”
天若亮了,让人瞧到他还在宫里可就麻烦了,鱼袅袅挥了挥手:“你们回去吧。”
两人退出大殿,走出大殿的夏候洛宇和襄妃,还听到殿内的两个人在争吵,眼里不禁闪过怨气,他们两个倒是把金夏当成家了。
夏候洛宇扶着襄妃,母子二人走了一截路程,夏候洛宇的声音响起来:“母妃,难道儿臣做错了?”
襄妃没说什么,叹了一口气,然后吩咐他:“快出宫去吧。”
自己领着手下的宫女回宝瑟殿去了,现在事态已不如当初想像的美好,他们这些人也未必是夏候墨炎和晚清等人的对手,还有皇上,他去哪了?
夏候墨炎和晚清等人把太子夏候洛冰送走,领着两个手下回汉成王府而去。
此时天色已徵徵亮了,一回到汉成王府,便看到管家安成领着两个下人在门前张望,一看到世子爷回来,赶紧的迎了上来,满脸的焦急,夏候墨炎奇怪的挑眉:“发生什么事了?”
“世子爷,郡王回来了,说有事要找你。”
“墨昀,他回来了。”
夏候墨炎很意外,虽然以前夏候墨昀做了很多可恨可恼的事,但是好在最后似乎醒悟了,尤其是太子是假的这件事,很可能就是他送了信过来,所以从心底便原谅他了。晚清想到夏候墨昀,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想想最后夏候墨昀总算知错能改,还给他们送了信,最重要的是他是父王的亲生孩子。
虽然父王很疼爱墨炎,可是他倒底是皇上的孩子,而墨昀才是父王的亲生孩子。
想到汉成王,晚清便原谅了夏候墨昀,而且管家一开口便说他找墨炎有事,定然是什么急事,否则这个人恐怕还不会出现。
“他现在在哪儿?”
“在王府的正厅里。”
管家心急的点头,等到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走进去,便领着他们几个人去王府的正厅里,人还没进去,一道身影闪了出来。不是夏候墨昀又是何人?一向俊美的男子,依旧隽美,不过瘦了很多,此时看到夏候墨炎,想起往日的种种,竟然一句话说不出来。现在他已经不把母亲的死算在墨炎的头上了,因为母亲是皇后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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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查出了这件事,而且知道了墨炎其实是皇上的孩子,是金夏国金尊玉贵的皇子,所以说父王的做法并没有错,可恨的是他这样的人吧。
诚如父王所说,他的心胸太狭隘了,如若宽敞一点,就没有后来的一切了,也许母亲也不会死。
本来他是打算永远不见他们的,因为没脸见人了,不过最近汉成王府有些麻烦,他又出现了,因为躲在暗处,没有人注意,所以竟然发现襄妃给皇上下毒,他一直逗留在宫中。
太子夜宴之时,宫中最薄弱,也没人注意到宫中的皇上,他便连夜把皇上带走了。
本来他想治好了皇上的毒,可惜这种时候,不敢随便找人,所以才会来找墨炎。
夏候墨炎和夏候墨昀兄弟二人对望了一会儿,最后夏候墨炎开了口:”墨昀,你回来了,父王很担心你。”
“我没事。”
夏候墨昀一听墨炎说父王担心他,不管是真的假的,心里一暖,很感动,淡淡的开口。
兄弟俩从没有这一刻的温融,往日的仇怨似乎都不重要了。
宋侧妃虽然害过墨炎,但是她最后死得其所了,至于墨昀害他,他也补过了,而且他是为了父王,还为了自己,等到这一切结束,他们就离开了楚京,汉成王府内父王逐渐老了,若是把身份还给墨昀,日后便有了一个支撑,虽说墨昀过去心胸狭窄,不过走到今日,想必已不同往日了。
两个人一先一后的走进去,晚清跟着其后,童童也走了进去,几个手下守在门外。
晚清想起夏候墨昀说有事找他们,忙心急的问:“郡王说有事找我们,是什么事?”她一开口,夏候墨昀回过神来,想到还有重要的事要做,立刻神情肃穆的开口。
“是皇上,襄妃给皇上下毒,我在夜宴上带走了皇上,可是他中毒了,我找不到人来医他的毒,所以过来找你们。”
“皇上?他在哪里?”
夏候墨炎和晚清没想到皇上竟然是夏候墨昀带走的,十分的激动,立刻询问皇上现在在什么地方?”他被我藏起来了。”
夏候墨昀本来想把皇上送进汉成王府来,后来一想,最近汉成王府也不太平,若是皇上在这里,不但会害了他,而且会连累汉成王府,所以他暗中找了一个地方把皇上藏了起来。
“走,我们现在立刻去见皇上。”
“好,”夏候墨昀本来还想向墨炎道个谦,但看到他们心急,便点头,反正有的是时间道谦,眼下还是先解决汉成王府和宫中的事情要紧。
正厅内刚说完话,便听到汉成王府的大门上碰碰的声音拍得震天响,几个人的脸色闪过冷寒,不知道又出什么事了。
管家安成领着几个手下跑进来,气吁喘喘的开口:“世子爷不好了,官兵来抓人了,你们赶快离开吧,快点,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除了世子爷世子妃等人,汉成王府内现在剩下的也就是管家以及王府内不愿意走的下人。
只要世子爷等人离开了,他们就不怕了,夏候墨炎和夏候墨昀一听脸都黑了,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官兵竟然公开到汉成王府抓人,那说明什么,父王也被他们抓了,要不然他们不可能如此大张旗鼓的抓人。
“快走啊,世子爷。”
门碰碰响,眼看便要砸门了,夏候墨炎一看,眼下还是先避开的好,看看皇上怎么样了,然后再想办法来救父王。
“走,”夏候墨炎一声令下,几人闪身出去,然后叮咛安成:“你们别和官兵对抗,抓就抓,不会为难你们的。”
“是,爷。”
安成急得不得了,世子爷还有空叮咛他们这些。
夏候墨炎几人闪身便走,晚清紧拉着儿子,一众人飞快的往王府僻静的地方闪去。
汉成王府占地极广,夏候墨炎和夏候墨昀对这里熟悉得不得了,又岂会让人发现他们的踪迹,一行几人绕过官兵的眼线,出了汉成王府,然后绕至前街,隐在人群里观看,只见官兵把汉成王府的下人全都抓了起来,然后命人封了汉成王府的大门。
大街上,很多看热闹的百姓指指点点的,然后议论声纷纷的响起。
“知道吗?听说夜里有人劫了刑部的大牢,太子被人救走了,这事汉成王府的人可是牵连到其中的。”
“难道说太子是汉成王派人劫走的?”
“说不定,不是说世子爷和太子感情十分好吗?肯定是世子爷劫走的,所以才会连累汉成王府。”
“也对,要不然为什么一个主子也没有抓住,分明是被人送走了,看来是有所准备啊。”
夏候墨炎和夏候墨昀等人的脸色难看极了,赶紧的领着人离开,他们一行人本就出色,若是再留下去,只怕就会被人发现了,几个人跟着夏候墨昀的身后,直往楚京最偏僻的地方闪去。
皇上被夏候墨昀藏在一户平常的百姓家里,给了一些银两让那对夫妇照顾他。
此时几个人一出现,那户人家什么时候看到这么多天姿国色的人,周身的华贵衣裳,举手投足尊贵霸气,张嘴结舌下,竟然说不出话来。
夏候墨昀挥手让他们退下去,自领了墨炎和晚清等人奔进里间去。房间里,皇上正躺在床上,一张苍白的脸陷在半旧的褥子里,满头的银丝披散在洗得发白的枕巾上。
即便是闭着眼睛,他稀落的眉仍然紧蹙着,似乎正遭受着煎熬。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一看心里酸涩起来,皇上仍是天下的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