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月宿--网王同人 (VIP完结)第1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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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宿网王同人 (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少年在壮汉手中拼力挣扎踢打,“放开,本少爷自己会走。”

    浅茶色的眸子里泛起剧烈的波纹,碎月捏紧了咖啡杯的柄部。面色不禁凝重起来。栗色的刘海缓缓垂下,遮住了眸底的深色。

    “小姐,人带到了。”黑洞洞的枪口抵在黑发少年的太阳|岤上。

    “不打个招呼吗?泷君。要知道这只小猫可是我们费了很大力气才捉住的。身为饲住的你该好好考虑一下我的提议了吧。”褪去了利落的一面,美丽的脸上浮现一个魅惑的笑,山口末凉慢慢起身走到碎月身边,修长的指划过少年清秀的面颊。唇边的笑靥妖娆的仿佛盛开的罂粟。

    碎月端坐在椅子上,不动如山。只是捏着咖啡杯的指节因为过分用力而微微泛白。面色平和的仿佛,淡淡的看了黑发的少年一眼,视线在那抵着淳也额头的枪口停顿数秒。

    碎月直直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山口末凉。秋水般的眸子里波澜不兴。唇边勾起一个笑,“山口小姐好手段。”

    此刻碎月的心里却是无比的懊恼。

    该死!他忘记了淳也也是他们的目标之一。在他的算计里,优纪是对方绝对不会惊动的,而他因为握有对方把柄,对方不会轻易出手。由此他可以放开手脚去做。没想到他们下手的对象竟然是淳也。

    棋差一招。情势瞬间逆转。

    人质在对方手上,碎月只能屈从于对方的谈判。“山口小姐该知道我不会把那么贵重的资料带在身上的。”

    “没关系。”山口末凉轻笑出声,顺着碎月的视线扫了那边拧动挣扎的淳也,“我现在对泷君更加感兴趣了。不嫌弃的话,诚心邀请泷君去我们组里做客一番。”山口末凉在看见碎月的时候改了主意。或许,碎月在她手上能给她带来更大的利益。

    “喂,那边的丑八怪大婶。”淳也怒气冲冲的看着山口末凉,嘴巴是一贯的毒舌,“你知道本少爷是什么人,凭你也敢动手绑架。”

    山口末凉被淳也那句大婶气的脸色一变。任哪个花样少女也是不愿被人那样称呼。

    一直紧绷的神经暂时放松下来,碎月忍不住微笑,这孩子还真是那么桀骜不驯的喜欢挑衅。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煽在淳也脸上。

    那一巴掌打的毫不留情,少年白皙的面颊顿时肿了起来,嘴角扯出一丝鲜红。桀骜的瞪视着山口末凉。大大的墨瞳里写满忿然。

    收回手,山口末凉脸上显现残忍的神色。微微拔高的声音带着不屑的嘲讽,“最后一次警告你,小鬼,在我面前还容不得你放肆。”

    “哐当——”碎月手下的咖啡杯摔落在地板上。褐色的液体淌了一地,尖锐棱角的碎片溅落开来。

    “山口小姐。”碎月面沉似水,冷厉的视线直直的逼视山口末凉。“这不是邀请客人的态度吧?”

    “抱歉,”山口末凉不甚在意的耸肩,“但是不听话的东西就是要好好教训。否则以后可是不好控制。”

    “泷君,我想我们已经很有诚意的相邀了。”山口的语气带着毫无回转余地的紧逼,即使是微笑着,也给人无法解脱的胁迫感。

    “碎月,“淳也蓦的低低出声,“不要管我。这个女人不敢拿我怎么样。”

    墨色的大眼睛直直的看着碎月,尖尖的下巴高傲的抬起,少年的面色苍白。

    淳也终于下定决心全盘托出,指甲深深的掐入肉里,“我一直在骗你。我姓仁王,全名仁王淳也。根本不是什么无家可归的孤儿,相反,我是世家子弟。对我而言,待在你身边不过是用来消遣的。一切都是假的,所有都不过是一场游戏。”

    身形一震,碎月深深的凝视淳也,不言不语。

    倒是一边的山口末凉心惊了一下,仁王这个姓氏,再估算少年的年纪。美国dk集团总裁的独子仁王淳也。这个孩子,还真是她不能动的。

    但是现在她已经是骑虎难下了,无论如何也要把碎月带走。

    许久,碎月蓦然开口,温温一笑,“我和你们走。你们先放了他。”

    “碎月不要去。”淳也大惊失色,拼力挣扎,被身后的大汉猛的钳住双臂。

    碎月看向淳也,一泓秋水般的温柔。

    脉脉的水流淌过浅色的眸底,少年温柔的嗓音仿佛漫天飘洒的柳絮,“其实,我一直都知道。”

    对上淳也惊讶瞪大的大眼睛,碎月轻轻的笑了起来,笑容璀璨,如珠若玉,“傻孩子。”

    “走吧。”山口末凉走到碎月身后,正要扯住碎月的手。

    正在这时,碎月蓦的动了起来。就在山口以为自己松懈防备的瞬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拽住山口的双手,大力的钳在身后。

    山口末凉正要反抗,一个尖锐冰冷的瓷片抵着她柔嫩的颈脖。那是碎月趁着山口末凉不注意时刻意摔碎咖啡杯的碎片,唯一握在手中的利器。

    “别动。”少年的嗓音是一贯的柔和,却显现着出人意料的沉着冷静。“放了淳也。否则伤及动脉的话就抱歉了。”

    山口末凉心中一凛。不愧是阿仁看中的少年,好手段。

    口口,情动下的交融

    尖锐的瓷片抵在山口末凉细嫩的颈脖,碎月面色沉静,浅色的眸子里沉淀着深深浅浅的思潮。碎月心里明白,即使他的动作再快,也快不过枪的速度。这一出手不过是碎月给山口末凉的一个警告。

    山口末凉在他手里,对方便不能擅自妄为。同时,敢这样做是因为碎月赌山口末凉不敢真的拿淳也如何,毕竟仁王家族不是那么好招惹的。但是,他绝对不能让她把淳也带走。一旦淳也被带走,即使没有人身危险,也会沦落为山口组牟取利益的人质。尤其在他挂着仁王这个姓氏的前提下,更加能给黑道的山口组带来极大的好处。

    手下微紧,抵着对方颈脖的瓷片锋利的棱角嵌入指间,碎月沉声道,“山口小姐,放了淳也。绑架他对你们而言并没有好处。”

    山口末凉微微一笑,利落的脸上带着久经风浪的淡定神色。即使双手被牢牢反锁,颈脖因为被尖锐的瓷片大力的抵着而划割出一道红痕,那一双纯黑色的眼眸里也不见丝毫惊慌的痕迹。

    “这倒不一定,要知道能请到x组的泷君外带仁王家族的重孙,即使付出一点代价,这个买卖在我看来依旧很划算。”

    言下之意便是她坚持着原本的计划。绑架来的淳也对她来说是个意外的惊喜。要知道山口组最近做的军火生意免不了和美国那边打交道。如果淳也的父亲愿意出面牵线,一切风险都会降到最低。她不可能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剑拔弩张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不小的包厢内寂静的可怕。淳也惨白了一张小脸,墨黑的大眼睛里写满强压下惶恐的镇定。小时候被人挟持的阴影再次笼罩下来,那种刻入骨子里的害怕让少年小小的身躯不自主的战栗起来。冰冷的枪口正抵着他的脑门,只要对方一扣下扳机,那个小小的黑色脑袋顷刻间便会化为一滩死寂的血肉。

    剔透的眸子沉若深潭。平静面容之下的是无法掩饰的激流暗涌。汗水渗透了薄薄的衣衫,没有人注意到碎月的后背已经湿了一片。碎月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拖延时间了,山口末凉这个女子笃定的可怕。她吃准了他不敢或者说不会下手伤她。

    手指被割裂的生疼,殷红的血流了出来,碎月的手稳稳的架在山口末凉的脖子上,不能有丝毫的迟疑。

    僵持不下的时候,门“砰——”的一声倒塌在地。

    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衣人纷涌而至,迅速包围了碎月他们。走在最前方的俨然便是亚久津。旁边亦步亦趋的跟着一个刀疤男。

    银白的发丝在空气中张狂的舞动,亚久津那张轮廓深刻的脸上一反平日里对着碎月的温和表情,满是阴鹜的杀气。唇边是一抹新鲜的伤痕,一缕鲜红的血丝渗出。亚久津毫不在意的用手背抹去。

    碎月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冰凉的手足开始回暖。

    强大的压迫感将空气都渲染出沉重的气息,铺天盖地的黑暗席卷而至,死神般的狠戾。

    一双暗金色的眼瞳布满鲜红的血丝,凌厉的视线淡淡扫过被解救下的淳也,随即长久的落在碎月身上。

    大手一伸,用力的将碎月揽入怀里。从头到脚,探照灯般的一一检查,生怕有任何伤痕。碎月被亚久津的紧张兮兮弄的有些想笑。紧绷的面容松弛下来,碎月对着亚久津微微一笑,“放心,我没事。”

    亚久津的视线落在碎月被碎片割的惨不忍睹的手指上,眼瞳蓦地一缩。无可抑制的心疼在心底蔓延,将碎月鲜血淋漓的手指放到唇边,细细的舔吮。碎月脸一热。

    消毒清理完毕,亚久津转头,阴鹜的眸子直直的看向被刀疤男用枪挟持着的山口末凉。

    刺骨的寒意自脚底慢慢升起,山口末凉不禁抖了一下。这样的阿仁,她几乎已经快要从记忆中遗忘了。那个失去理智的……疯狂的……魔王亚久津。

    可怕的杀意升起,对着那双兽般凌厉的眼瞳,山口末凉不禁后退了一步。淡定的神色有了一分松动。

    “山口末凉……”沙哑的嗓音带着金属倾轧而过的低沉,亚久津低低开口,肃杀之气在他的身上散发开来。

    不需太多言语,山口末凉明白她必须给亚久津一个交代。否则她是走不出这里。

    “我明白了。”少女的面色带了如雪的苍白,清冽的嗓音带着壮士断腕的决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蹲下身,拾起碎月方才扔下的碎瓷片。碎月面色一白,心下明白山口末凉要做什么。正要开口阻止,亚久津却将他的头往自己怀里一按,低低道,“乖……别看。”

    捏着碎片,山口末凉对着自己的脸颊猛然一滑。一道长长的血口赫然出现在少女清丽的面颊。血渗透了出来,狰狞的可怕。山口末凉微微一笑,“这一次是我输了。”

    临出门的时候,山口末凉的目光淡淡扫过紧张搂着碎月的亚久津,落在一边冷静站立的刀疤男身上。染血的面颊扬起一个奇异诡异的笑。

    好一招借刀杀人之计。不愧是亚久津的父亲,这一步走的真是高超。

    她本是想利用亚久津父亲对碎月的不满,从而得到亚久津。没想到,却反而被亚久津父亲算计利用,成为一枚将亚久津推入黑道的棋子。亚久津要对付她,就必须借助他父亲的势力。亚久津脸上的伤痕就是他父亲打的吧。将自己绑架碎月的消息转给亚久津,再让亚久津不得屈从于他。

    千算万算,自己竟然成了往日最不屑的炮灰。

    摸了抽痛的面颊,染了一手的鲜血可怕的触目惊心,山口末凉笑的放肆。

    这种手段,不得不让人佩服。姜还是老的辣。

    你们要如何应付呢?接下来的戏码,我拭目以待……

    纯黑的轿车缓缓在房屋前停下。

    “少爷,我们先告辞了。”刀疤男沉静的鞠躬告辞。

    亚久津紧紧抿着唇,刀削似的面容笼了厚厚一层冰霜。满身的戾气让人不敢靠近。淡淡看了刀疤男一眼,冷冷道,“告诉老头子,这个情,我会还。”说罢,拽牵了碎月就往屋里走去。亚久津的手劲大的惊人,扣着碎月的手腕生疼。

    痛……碎月皱了眉头,却没有开口。他能理解亚久津此刻的心情。

    淳也垂头丧气的跟在后面。面色已经恢复过来。过去被绑架的阴影算是因祸得福的消抹了去。

    “哐当——”一声巨响,门被狠狠的关上了。淳也小朋友被无情的关在门外。

    臭大叔。摸了摸鼻子,淳也忿忿的转头去找优纪寻求心理安慰。

    “碎月……”一关门,亚久津紧紧的搂着碎月,仿佛要嵌入骨血一般用力。碎月被亚久津难得粗暴的动作弄的生疼。正欲开口,却震惊的发现,仁他……竟然在发抖。

    眼眶一热,碎月反手搂住亚久津。这个高大坚强再苦再痛也从不掉一滴眼泪的亚久津,竟然在因为他而害怕的发抖。痛的感觉慢慢从心底溢出,针刺般的疼痛密密麻麻的扎在心脏上。碎月忍住将要出口的梗咽。

    将头深深的埋入碎月的颈脖,低低的喃语响在耳边,沙哑的嗓音敲击着鼓膜,震荡着心弦。幽深的眸里满是惊吓之后的心悸,“幸好,幸好你没事……”

    得知碎月被山口末凉挟持的那一刻,亚久津的意识瞬间一片空混乱,手脚无可抑制的冰冷起来。满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杀掉所有伤害碎月的人。嗜血的基因被激发,冲动的想要毁灭一切。无论是谁只要伤了碎月,对他而言决对不可饶恕。

    拉下亚久津的头,碎月坚定的吻上亚久津薄薄的唇。

    轻轻吻着,浅浅的碰触逐渐变成深入的缠绵。辗转,吮 吸,撕磨。火热的舌头纠缠着,唇齿间满满都是对方的气息。细密绵长的吻抚慰着亚久津的害怕失去的惊慌。

    亚久津的呼吸骤然变的急促起来,手指扣入碎月柔软的发丝间,低下头由被动的亲吻化作火热的主动。吻逐渐粗暴了起来。火热的舌扫过碎月的齿间,舔吮着上鄂,敏锐的神经被刺激着,碎月的脑海里隐约带着欢愉的恍惚,亚久津霸道的占有着碎月唇间的一切。

    碎月被吻的面颊嫣红。微微喘息着,浅茶色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情 欲的惑人色彩,少年诱人的气息喷薄在亚久津的耳边,亚久津仿佛被灼烫了一般僵了一下。

    压抑了许久的情潮汹涌而至,仿佛熔浆迸发一般热烈。隔着薄薄的衣衫,碎月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亚久津身下坚硬的火热。那抵着下腹的硬挺让碎月的脸蓦然烧红起来,仿佛天际那一抹嫣红惑人的晚霞。

    “别动……”暗哑的嗓音抑住了碎月的动作。亚久津压抑情 欲的粗喘在耳边响着,烫人的呼吸拂在白皙的耳垂,浅浅的绯色在少年清透眸底晕染开来。亚久津俯在碎月身上努力平复着被碎月挑起的欲望。

    仿佛被那沙哑低沉的嗓音蛊惑了一般,碎月转头,再次主动吻上亚久津的唇。

    少年的吻是世界上最甜美的暗号。亚久津一愣,复而重重的吻了下来。从唇瓣一直用力的啃咬着,低下头,沿着碎月纤长的颈脖上一路吻下去,火热的掌隔着薄薄的衣料,缓缓伸入,柔嫩的肌肤在带着粗砺厚茧的手下绽放。被亚久津抚摸到的地方撩起一阵阵酥麻的触感。碎月清醒的看到那暗金色深邃眼眸中燃起的火苗,被那深藏爱意的眸沉溺了,恍惚间已经揽上对方的颈脖。

    再也无法忍耐一般,亚久津一把将碎月抱起,踹开房门。将碎月压倒在床上。

    喘息相交,衣衫凌乱。

    抬起身,勉强控制住心神。亚久津深深凝视着碎月,带着厚茧的拇指摩挲着碎月被吻的嫣红的唇瓣,“可以吗?”暗哑的嗓音带着最后一丝理智。只要碎月稍微的抵触,亚久津立刻便会停下动作。

    白皙的面颊带了浅浅诱人的绯,柔嫩的肌肤宛如含苞的花朵缓缓绽开。碎月微微一笑,漫天的星子陨落其中。伸手环了亚久津的颈脖,轻柔的嗓音仿佛天籁。少年轻轻说,“我爱你,仁……”。

    我爱你,所以,我愿意。

    亚久津身形一颤。这句话,他等了太久太久……

    这一刻,所有的言辞都是多余。身体是最真实的表达。

    指尖碰触到碎月的衣扣,一个个解了开来。濡湿的吻由颈脖慢慢下移。少年清浅的娥吟是最好的催|情剂,引发着亚久津心底深藏许久的欲 望。白色的衬衣连同裤子被蹂躏成一团扔在地上,狂风暴雨般的吻纷纷落下,颈脖,锁骨,……一分一寸,都是他的。暗金色的眸满满都是狂野占有的神色。

    吻落至胸前,亚久津含了一边那红色的茱萸,轻轻的啃咬舔弄。

    “唔……啊……”碎月抓紧了亚久津精实的脊背,唇间无意识的溢出动人的呻吟。厚实的大掌在碎月的身上游移抚摸,带了一阵阵酥麻的电流。

    手缓缓下移,握住少年青涩的欲 望。碎月身体一紧,圆润的脚趾卷曲了一个细小的弧度。

    不住的□着,晶莹的液体缓缓渗出。

    “啊——”伴随着一声低吟,白色的液体喷薄而出。沾湿了亚久津的手掌。碎月将头埋入亚久津颈脖,羞涩的不敢抬头。心里有些忿然,碎月忍不住咬了一口亚久津的脖子,亚久津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碎月可以感受到紧贴着自己小腹的□的热度。

    亚久津的手指缓缓伸到碎月后 |岤。碎月咬住下唇,忍住想要发出的呻吟。

    亚久津咬上碎月的唇瓣,低低开口,“我想听你的声音,碎月……”

    “啊……”身体越来越热,意识渐渐抽离。呼吸浊重,碎月攀附着亚久津的身体,随着亚久津的动作而摆动。灵魂深处引起的共鸣,身体滚烫得像要燃烧起来。亚久津的硕大抵在碎月的后 |岤,幽深的眸子直直的凝视着碎月,仿佛要深入到他的灵魂一般,“我爱你——”

    “啊——”一声高亢的呻吟伴着亚久津的进入倾泻而出。

    急促的律动着,一阵阵猛烈的撞击将仅存的理智击的粉碎,碎月的手指在亚久津精瘦的脊背上划出一道道的红痕。

    喉间溢出满足的低吟,亚久津紧紧箍着碎月的腰,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轮廓深刻的脸上带着满足欢愉的表情。狂野的掠夺着,占有着身下人的每一分一寸。

    “啊……唔……慢点……仁……”

    “啊……”对方的火热出入在羞于启齿的后部,每一次的抽动都碰触到最敏感的地方。碎月忍不住溢出一声声诱人的呻吟,引发的对方的动作更加的剧烈。

    “你是我的……碎月……”伴随着一声嘶哑的长吟,一股火热的热流注入碎月身体。亚久津沙哑的嗓音坚定的在碎月耳边道。“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碎月……从此以后,你还能去哪里。

    你只能,在我心里。

    交融,缱绻下的缠绵

    一阵风吹过,撩动着浅色格子布窗帘,淡紫色的风铃发出细碎断续的叮铃脆响。阳光自大开的窗口照射了进来,印照在房间内,整个世界仿佛都沐浴在这片金色的温暖中。晨曦给少年柔和侧面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浅浅的金色,长久的凝视着碎月的睡脸,一向犀利冷冽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柔软。

    手指抚上少年的面颊,由眉心缓缓下移,笑起来微弯成月牙的眼睛,挺立的鼻梁,柔软的唇,……睡熟的少年蓦的睁开眼,一把抓住亚久津抚摸脸颊的手,浅浅的笑溢在唇边。少年的眸子透着清泉一般的清亮。“被我抓住了。”

    亚久津低低的笑了,将碎月揽紧入怀。头亲密的抵着碎月的额头。栗色的发丝纠结着银白的发。距离太近,近的似乎都能看清碎月白皙肌肤上柔光里细细的绒毛,两人之间紧密的仿佛不再有一丝缝隙。

    呼吸喷薄在彼此脸上,亚久津冷厉的脸部线条柔和下来,“抓住了,要怎么惩罚?”微微沙哑低沉的嗓音,带着隐约的笑意,牵动着胸腔的震动,连带着碎月的心也跟着一动。薄丝被下,赤 裸的身躯交缠着。彼此的温度顺着紧紧相贴的肌肤传了过来。换好的床单被褥散发着阳光的气息。

    碎月的手搁在亚久津的胸口,那一声声前而有力的心跳传导过来,令人安心无比。昨日缱绻交融的一夜,亚久津的动作异常的温柔。除了腰有些酸痛之外,碎月并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为了方便说话,碎月微微侧了个身,无意间摩擦到身下交叠的躯体。

    脸一热,碎月可以感觉到亚久津身下那硕大的萌动。思绪飘飞到昨天一团混乱的场景。浅浅的绯色浮上面颊,宛如晨曦照映下那一瓣莹白的雪莲。亚久津呼吸一窒,忍不住一低头,狠狠的吻上碎月的唇。碎月的唇异常的柔软,辗转吮 吸,用舌撬开微闭的唇,长驱直入。霸道的扫荡占有者对方的一分一寸。这份唇齿相交的甜美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舌尖轻轻舔弄着碎月的上颚,听着耳边碎月变得清浅起伏的喘息声,亚久津金色的眸子瞬间沉淀出欲望的深沉。

    侧身覆上碎月的身体。密密麻麻的吻沿着碎月纤长的颈项落下,昨日的疯狂留下在颈脖的红色吻痕淡了下来。亚久津用力的吮吻着,覆盖上新的痕迹。仿佛霸道的宣誓着占有。身下的硕大抵在碎月的小腹,火热而坚 挺。想着昨天就是被这个硕大折磨的无助呻吟甚至求饶,碎月报复性的狠狠咬了亚久津肩胛一口。留下一排整齐的齿痕。烧红的脸满满都是昨日被撞击的失去理智的丢人画面。长长的呻吟一声。碎月伸手遮住脸,真是……太丢人了……

    被少年的呻吟弄的身形一震,仿佛按下了开关一般,亚久津的动作更加狂野起来。细致的锁骨被印下无数个红色印章,大手划过少年柔滑的肌肤,略带粗茧的手摩挲着身下的细腻,带起一阵电流。亚久津含上碎月胸前的一边茱萸。牙齿轻轻的啃咬着小巧嫣红的||乳| 头,复而轻吮。细碎的呻吟溢出,碎月不由得抓紧了身下的被单。脚趾曲出一个紧绷的弧度,闭上眼,感受着亚久津的抚弄。

    这是临别前的最后亲昵,碎月和亚久津心里都明白。亚久津必须去面对他的父亲,那个将一切玩弄于鼓掌间的暗黑帝王。一切都是未知。无论是桀骜的亚久津、聪慧的碎月或是心机深沉的山口末凉,都在无意间沦为他的棋子。事情都按照他所预计的方向发展。这个男人仿佛幽暗不见五指的黑夜,深的可怕。

    或许,这一别,就是一生的分离。

    尚且年少稚嫩的他们,还握不住命运的舵把,背负不起命运的重量。碎月第一次感到害怕。不是口头上泛泛而谈的担忧,而是深入骨髓的战栗。他知道,亚久津心里也明白,这一次或许是他们最后的交缠。

    一边的茱萸已经被啃咬的嫣红如樱,亚久津含了另一边继续舔弄,大掌在碎月的身上缓缓游移。滑腻如丝缎般的肌肤,介于青涩于成熟之间的少年,有着致命的诱惑力。一树含苞的雪白栀子,由着情 欲的牵引,层层包裹的瓣朵逐渐铺叠开来,在身下缓缓绽放。

    恍惚间身下的欲 望被含进温暖的口腔。碎月一颤,震惊的看着埋首在自己身下的亚久津。那个将“不要命令我”挂在嘴边的亚久津,那个桀骜的不屈从任何人的亚久津,竟然愿意为他做到这一步。

    “……仁。”少年那混了□沙哑的柔和嗓音带了奇异的诱惑。“不要……啊……”略有些粗砺的舌舔过青涩欲 望的表层,濡湿了快感从身下一直传达脑海深处。“唔……”难以抑制的呻吟溢出,修长的指嵌入亚久津银白的发丝之中。

    欲 望在温热口腔内搏动,吞吐着心爱人的青涩。看着碎月因为情动而显现出的诱人一面。亚久津喉头一紧,忍着身下的胀痛,心甘情愿的做着能让心爱人快乐的事。

    呼吸越发的浊重起来,碎月脑海里一片空白,极致的快感潮水般汹涌而至。“啊……”伴着一声诱人的低喘,项白的颈脖抬起,栗色的发丝旋了一个旖旎的弧度。

    ||乳|白色的液体喷薄而出,亚久津毫不在意的全数吞咽而下。碎月烧红了脸,难得吱唔,“不、不要……”

    亚久津俯身深深凝视碎月,擦了嘴角溢出的液体。深刻轮廓的脸上带着隐晦的笑意,嗓音低沉暗哑,“不要什么?……嗯……”。

    暗金的眸子幽深而溢满柔情,仿佛一池沉静了千年的深潭,碎月几乎要在被那样深沉包裹的爱中溺毙。

    浅茶色的眸子流溢着惑人的光芒,碎月的脸已经布满红霞。亚久津身下的硕大不经意的碰触到少年那刚刚发泄而过的青涩欲 望。身形一震,碎月明显感觉到那尺寸似乎又胀大了一圈。

    亚久津沉下身,吻上碎月的唇。两人的欲 望缓缓摩擦着。渗透而出的液体濡湿了身下的被单。细密的汗珠凝在亚久津的额头,碎月能够感觉到亚久津的理智已经接近崩坏。自发的将腿圈上亚久津精悍的腰间,狠狠的吻上亚久津那薄薄的唇。

    “……进……进来……啊——”身下陡然一挺,借着昨日的润滑,亚久津轻松的进入了少年火热的体内。

    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叹。被碎月温热柔软的部位包裹着,亚久津叩了碎月的头肆意的亲吻。

    “碎月……碎月……”一声声的呢喃响在耳边,碎月已经被撞击的说不出话来,断断续续的回应,“啊……仁……”

    “……你咬的我好紧,碎月……”亚久津使坏的在咬着碎月白嫩的耳垂,沙哑的嗓音带了调情的意味。

    “唔……啊……”说不出完整的句子,碎月瞪了亚久津一眼,干脆用动作表达。贴上亚久津薄薄的唇,以吻封缄。被情 欲浸满的眸子里水波粼粼,亚久津身下一紧,更是加大了抽 插的力道。狂热的掠夺着,排山倒海的快感汹涌而至。

    浊重的呼吸声回荡在阳光环绕的房内,缱绻交缠,炙热的情潮将要将彼此融化。

    碎月紧紧地攀着亚久津的身体,随着有力的撞击而摇摆律动。脑海中杂乱的思潮退去,身心被完全的占据。两人相连的部位热得惊人,快感随着紧密的结合席卷而来。

    碎月唇间溢出动情的呻吟,一声一声,将亚久津的理智冲刷的点滴不剩。结实有力的双臂紧叩住碎月柔韧的腰身,霸道的占有着,索需着。进入更深的地方。他要让碎月用身体记住,以后,将来,没有人可以给他更深。

    任碎月的指紧紧嵌入肌肤,在他的脊背上新添出一道道抓痕,亚久津也没有停止。燎原的火焰燃烧着临别前的最后理智……

    碎月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黑夜。睫毛轻颤,碎月缓缓睁开眼。一片漆黑的夜幕沉沉的压了下来,酝酿着翻天的风暴。

    窗户已经被细心的关好,早上晾着的被单衣物也早已收了进来。厨房里小火焖着的小米粥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浅茶色的眸子里一派平静。他知道,亚久津已经离开。

    身上是换洗干净的格子布睡衣。碎月的肌肤很嫩,对很多布料都会过敏。亚久津便跑了很多商场,扯了大块的棉质布料,并拜托优纪给他手工做几套睡衣。当初碎月还调侃亚久津说都是一样的格子睡衣,换洗下来后可能都分不清。亚久津眉头一揪,利落的分辨出几套的不同。

    碎月抱着软软的抱枕猛笑,亚久津敲了他的头,一脸的宠溺无奈。

    缓缓伸出手,微凉的指尖触及床铺的另一边,所有的温度瞬间丧失。另一半的床单平整的不带一丝褶皱。 仿佛……仿佛,那人从来就没有存在出现过一般。

    慢慢坐起身,将头深深的埋入膝盖,以一种从未有过的脆弱姿势。薄薄的丝被从身上滑下,洗浴液的淡香传来,烙印在身上的气味被掩藏的不留一丝痕迹。从未信奉过任何神灵的碎月,此刻由衷的祈求着亚久津的平安。无论代价是什么。他都愿意付出。

    黑夜在沉郁的风暴中,忍耐地低首。

    遇见,邂逅下的漠然

    凌晨四点,悠然转醒。

    淡淡的呼吸在宁静的屋内寂寞的回响,碎月慢慢坐起身,看了看窗外。天色灰蒙蒙的,和这一段时间许多个阴天一样,带了压抑的沉闷。

    空气中扩散着沁人的凉意。心里仿佛开了一个大洞,有风呼呼的穿洞而过,空落落的没有一丝回音。找不到一个可以安定的地点。碎月第一次意识到,在残缺了另一半的温度之后,自己的房间竟是如此的空旷和冰冷。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是在亚久津温暖宽厚的怀里醒来,这个习惯,一时间竟是如此难戒掉。

    曾经有这么一个说法,说凌晨四点醒来的时候,你所思念的,必定的你爱的那一人。

    缓缓的,一个淡淡的笑在清秀的面颊上晕开。带了无奈的苦涩和化不开的愁丝。

    怎么办……我又开始想你了……

    很想……很想……

    往后倒去,硌上冷硬的床榻,再没有那支撑自己重量的有力臂膀。距离亚久津那一次的无声离开已经快半个月了。半个月来,没有丝毫的音讯传来。碎月每日照常的上课,吃饭,训练,比赛,辅导淳也功课。

    每次对上优纪隐含担忧的眼神,碎月报以一个宽慰的微笑。“我没事……”碎月淡淡开口。心里明白,这是一场免不了的战争。对上亚久津的父亲,他们几乎毫无胜算。于是,只能赌一把。

    亚久津为了他,毅然的去面对。而他,决不能懦弱的只顾着躲在他身后。

    他们至始至终都没有做错任何一件事情。错的是那些以道德伦理为标尺衡量爱情的人们。亚久津的父亲需要的是一个铁腕的继任者,同时还要一个可以延续血脉的工具。论及前者,只要碎月在,亚久津就不会踏上不归的那一道途。亚久津的父亲做了这么多,无非就是希望亚久津手上沾上血污,再难回头。对于后者,他更是要大失所望。亚久津的心性,碎月比谁都要了解。

    年少的他们虽然稚嫩,却比那些明明有着成熟外表内心却无比怯懦的成年者要强上千百倍。至少,他们不会欺骗自己的真心。

    “嗒”系好的鞋带突然散落开来。心里蓦的一沉,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碎月慢慢蹲下身,重新系好鞋带。本就白皙的肤色带了薄纸一般的苍白。

    淳也背着个偌大的背包,嘟着嘴站在一边。狠狠的瞪了正悠闲的扯着脑后小辫子的白毛狐狸一眼。墨黑的大眼睛透露着桀骜不满的光芒。

    “喂喂,死小鬼,你这是什么眼神。”仁王雅治不满的撸上淳也的小脑瓜。少年硬扎的头发刺在手心,如同他的性格一般,倔强难驯。却又偏偏带了小狐狸的狡猾。

    “这小鬼,真是不让人省心。”抱怨的话是对着碎月说着的,仁王看向身边浅浅微笑着的清雅少年。最近由于部长幸村精市的生病住院,淳也这小鬼又不听话等等一堆烦心事压下来而变得浮躁的心,突然间就平静下来。

    泷 荻之月,仁王记得柳特地提起过他的资料。冰帝三年a班,网球部正选候补。虽然是候补,但是他的实力……仁王想起柳翻看笔记时意味深长的停顿。凭着敏锐的直觉,他感知面前这个温润如水的少年,不简单。

    “这段期间以来,淳也这小鬼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接到碎月电话的那一刻,仁王吃了一惊。淳也这家伙一直不肯回来,硬是要继续他的角色扮演之旅。在美国的大伯父一直牵挂着淳也的状况。这下总算是可以放心了。“真是十分感谢你对淳也的照顾。”

    仁王感谢的不仅是碎月对淳也的照顾,更是感谢他解开了淳也的心结。面前这个少年豁达宽容,让他心折。长久以来,被淳也耍弄的人们在真相被揭穿之后,不是愤怒的再不相见,就是趁机向仁王家族索要好处。这个少年,是个例外。既不清高的以恼羞成怒来掩饰被欺瞒的怒火,也不市侩的趁机勒索。

    看着碎月的态度,仁王着实是松了口气。对于淳也,每一次表面上看来都是他在耍弄他人,其实最后受到最大伤害的,还是这个敏感倔强的孩子。

    “不,”碎月摇头,唇边溢着淡淡的笑,“淳也很懂事。只是最近我们遇上了一些麻烦,淳也在这里恐怕不安全。”碎月说的是实话。接下来的形势,谁也料不到会怎么发展。一次的冒险就够了,他不能将淳也再次暴露在危险之下。不得已之下,他联系了仁王家族。

    这一点,淳也心里也清楚。上一次就是他拖累了碎月。继续留下来的话,保不准又要被人绑架利用。

    咬了嘴唇,眼眶微红。大颗的眼泪在黑曜石一般的眼瞳里打转,却倔强的没有滴落。淳也的手一直紧紧拽着碎月的衣衫不放。

    碎月弯下腰,平视着淳也。一弯浅茶色的眸子显现着淡然温和的神色。缓缓开口,柔和的嗓音仿佛五月的轻风缓缓自心头拂过,抹平了过往的伤痛。“淳也,我们的家门,始终为你敞开着。明白吗?”

    他们不是遗弃他,只是暂时的分离。

    用力的点点头,淳也抿紧唇。心里难过的情绪减缓了不少。抬手想要擦掉难堪的泪迹,这时,一方淡蓝的手帕递来过来。抬头,正对上仁王看似不屑的眼神。

    “小鬼,擦完记得给我洗干净。”一如既往漫不经心的语气,却是隐含的担忧。淳也不由得想起这只以狡猾和没耐心闻名的白毛狐狸在他初次回到日本时,竟然破天荒的等在机场等了他整整三个小时。那差点震聋耳膜的电话更是满满的担心。

    “切。”淳也毫不怜惜的用仁王的手帕大力的拧着鼻涕,“既然你拿来了,本少爷就勉为其难的用用。话说,大叔你的品味真是越来越差了。啧啧……”淳也的话换来白毛狐狸一个无语的白眼。

    忍着额角跳起的青筋,仁王掐上淳也手感粉嫩的面颊,“少废话,乖乖上车。家里人都等着你。”

    碎月轻笑,摸了摸杵在车门边不肯迈步的小脑袋。“乖,先回去。等事情解决了,我让仁给你下厨。”

    淳也谁的话都可以不听,唯独对碎月是个例外。“嗯。”小若蚊蚋的应了声,淳也坐进豪华的轿车。

    车门被重重带上。漆黑的车窗缓缓被阖上,隔绝了清晰的视野。急速奔驰的车内,淳也扒在车窗上,转头一眼不眨的凝望着一直站在原地的碎月。

    脊梁笔直的挺着,少年略显瘦削的身姿被晚霞的流光镀上一层高贵的浅金,沉静的淡眸里深藏着冷静,睿智,的光芒,以及,不动声色的威严。

    雾气笼上眼帘,淳也慌不迭把头低下。以免丢人的哭出来。下一秒,他被抱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仁王安抚的拍着自家小表弟的脊背,动作是从未有过的轻柔安抚,“别担心,等事情解决了我再送你回来……”

    远去的轿车扬了一路的烟尘。轻轻舒了口气,碎月看向隔壁紧闭的房门。一抹苦涩的笑在唇角蔓延开来。优纪前段日子赶回家探亲了,听说是父亲病危。碎月心里明白,这大概也是亚久津父亲布下的一局棋罢了。调开优纪,他们就更加无所顾忌了。

    能让这样的大人物这样煞费苦心的对付,他是不是该觉得荣幸。碎月闭上眼,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笑。纤长的睫毛被夕照的霞光染开一片迷离的光晕。

    漫无目的的走着,仿佛冥冥之中被什么支配着一般,碎月不由自主的向着一个方向走去。脑海里反反复复出现的都是那人的身影。如慢镜头般一个个回放。皱眉的样子,生气发怒的样子,无奈宠溺的样子……

    去哪里了呢……

    那个为了他的一句话就真把吸了几年的烟给戒掉的傻瓜,那个只为了给他扯几尺睡衣布料在大太阳下跑遍数家商场可爱的傻瓜,那个每天早起给他做饭连碗筷衣服都强制霸道的不让他碰一下的傻瓜,那个把他小心翼翼呵护在掌心,不舍得他被伤害到一丝一毫的人去哪里了?

    为了保护他不受伤害,仁他又要付出怎样的代价……碎月不愿想,更不敢想。无数的念头充斥脑海,潮水般的将要将碎月湮灭。谁把我的傻瓜给藏起来了……

    睫羽轻颤,恍若伤翅的蝶。碎月将所有念头强行压下。深深吸了一口气,理智回笼,现在不是自乱阵脚的时候。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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