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男奋斗史(天是红河岸) BY 铂金色第21部分
宅男奋斗史(天是红河岸) BY 铂金色 作者:肉书屋
理由再针对夕梨,而且就算发现凯鲁殿下已经出城,也没有人会追究。
“我跟你一起去。”年轻的书记官看向阿林那方向的天空,碧蓝碧蓝的,“是该把殿下和夕梨小姐迎回来了。”
而两人的心,早就飘到了远方,牵在了金发神官身上。
————
阿林那城外,某宅男身着一套藤甲,头上套了个铜盔,乍一看像是铜面人二代。没办法,为了自己眼睛的安全,就算头重脚轻也得戴。
不知道是远离弓箭的范围,还是武装的太严实,从来到这儿到现在已经过去整整一天了,乌鲁西至今安然无恙,没让弓箭队长鲁沙法找到下手的机会。
原著中他一来就被射瞎了眼,即使提前知道剧情,某宅男心里还是惶惶了老半天。现在这算是度过危险期了吧?算一算乌鲁丝拉也该被处决了。天气真晴朗,春暖花开,阳光照在人身上懒洋洋的。
心情不错的某宅男,掏出了一袋葵花籽退到了军队最后方,一边嗑瓜子,一边看长老军队和赫帝族人打得不可开交。
至于王太后让他统领的私人军队,那可是他们的家底呀!怎么能让他们去冲锋陷阵做无谓的牺牲呢?原著里这支军队在这场战役中,被凯鲁全部歼灭,对方却无一人死伤。从乌鲁丝拉那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这是一群炮灰。
炮灰在没被炮灰前,看上去还是很有威慑力的,某宅男让他们围在城门口摇旗呐喊,反倒是长老军队跟对方打得正欢。不过等王都来的使者带来最新消息,他们就会停止这场无意义的战争——的确是无意义,夕梨都被拉姆瑟斯劫走了,不知道埃及那个可恶的花花公子,跑来凑什么热闹。
还有凯鲁那货,带着军队光顾着追对方,也不知道多留一部分人在这支援。眼巴巴盼着援军的赫帝族人,现在恐怕不是在呕血,就是在飙泪吧?
嗑完了瓜子,乌鲁西拍拍手,传令让军队收拾一下走人,刚才侦察兵来报有几支军队正往这边赶来,估计凯鲁已经抢回夕梨开始往这边汇合,现在不跑路就等着被虐吧!
原著里他被对方打个落花流水,就是因为死撑到最后,师出有名都变成无名了。这场战役之后,会由他引发一连串剧情,什么勾结敌国攻打西台呀;为凯鲁选妃,破坏他跟夕梨两人的独处时间呀,总之他要在外面漂泊一段时间才能回西台。
这些小打小闹的阴谋诡计别说某宅男看不上眼,还根本不起效。就算看上了,既然修达都不要王位了,他还拼命干什么呀?演完这场回去安居乐业得了,以后改走种田文路线!
不过如果一个二十一世纪穿来的大好有志青年,在三千年前的土耳其种地,就算穿越大神看得顺眼,某宅男自己也一巴掌把自己拍死了。
有一点某宅男猜的没错,此时夕梨已经重新回到了凯鲁的怀抱。不过和他料想中不一样,最先出现在他视野里的,不是凯鲁的步兵主力,而是卡修和书记官带来的少量战车队。
驾着战车的卡修,远远一见到乌鲁西就驱车冲了上前,他有满肚子问题要赶在其他人遇见对方前追问清楚!
某宅男可不知道对方心里抱着怎样的复杂想法,他暗骂了一句,掉头就跑。在没见到都城来的使者前,他们和长老军队攻陷这儿纯属师出有名,对方这么气势汹汹为哪般呀?
特意选了对方战车爬不上来的高地退兵,乌鲁西首当其列奔走在小道上。就在这时,前面突然出现了一队人马,并不是西台的军队。
当双方骤然相遇时,看清对方的领头人,乌鲁西当成就一怔,这货怎么会出现在这?
“黑太子马帝瓦塞!”乌鲁西一惊。
桀骜不驯的黑发男人,锵的一下拔出了佩剑。眼中泛着寒光:“乌鲁西·夏尔曼,好久不见!”
这真是冤家路窄!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得很,今天在刺儿的帮助下把大纲理了一遍,于是后面全变成了撒狗血和h……
ps今天的稿子是重新写的,内容不多,明天补上~
76、顺流而下
黑太子依旧是一身黑衣,只是相比当皇太子时的打扮更加的……绿林化了。实际上他听闻这边有战事,收拢了一队佣兵,打算劫掠财富,如果能趁乱抓住夕梨就更好,不管是拿来泄愤还是跟凯鲁谈交换价码,对他而言有利无弊。
只是没想到从岩石区后面绕来,避开了凯鲁的军队,反而跟乌鲁西撞了个正着。不远方向还有几辆西台战车在追赶对方,庆幸的战车是使不上高地,车上的人上只能改成步行,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爬上来。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乌鲁西?”黑太子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计算着自己还剩多少时间将对方敲晕带走。半年不见,对方那种骨子里散发出的属于黑暗的妖娆魔性更加浓烈了,如同盛开的罂粟摄人心魄。
“真想将你揉碎在我怀里。”他戏谑道,身后的佣兵们轰然大笑,只不过黑太子一声冷哼,就让他们统统闭嘴了。就算失去了身份,马帝瓦塞还是保留身为皇太子时的骄傲和残暴,他的能力也决定他不管在哪,都身居高位。
某宅男嘴角抽搐了一下,尤其是看到对方额头位置挂着颗血红的宝石,衬得对方黑发如墨,眉角凌烈——坑爹呀!这不是龙之眼吗?
再看对方眼熟的佩剑,某宅男心中更加悲愤交加了。即使找到了代替品,他还是觉得被黑太子抢走的这把铁剑,用起来最顺手。
乌鲁西不废话,彼此旧仇太多,一见面就分外眼红,直接拔出短剑刺向对方,动作又快又恨。两件铁器撞击在一起擦出火花,发出叮的一声脆响——黑太子的反应不慢,稳妥的挡住了这一招,见对方手里的剑连个裂口都没蹦,他轻咦了一声,目光更加深邃了。
当初从对方手里夺来的铁剑,连凯鲁的佩剑都能砍断,事后他靠着这把短剑,在逃亡岁月中一路无往不利。【 〗就在他以为这把短剑世间少有时,乌鲁西手里居然又出现一把质量相同的。
既然武器间分不出优劣,就只能比武艺了,这个被他囚禁了六个月的美貌神官,身上处处透着神秘,但已经被晋级为附属国“太上皇”的马帝瓦塞,并不打算从对方口里套出相关学识,他早看出对方不愿普及这一优势,或者说是不愿被人从中得利。相比之下,他对乌鲁西的身体更感兴趣。
当初抚摸到对方手里的细茧时,他就知道对方会剑术,不过真正交手才发现金发神官是个剑术高手。那灵活的手腕,纤长的手指和柔韧的腰肢……黑太子一走神,差点被对方刺中,他当即收起旖旎,不再浮想联翩了。而这时候从战车上走下来的人,朝这接近过来,领头的是身手矫健的卡修队长还有……伊尔·邦尼?
“他来凑什么热闹?”乌鲁西的这个“他”,专指书记官。虽然对方是凯鲁的头号幕僚没错,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即便是以前打仗,也都驻扎在军队最后方。
乌鲁西不可否认伊尔·邦尼智慧超群,对方出现在这,就如同街头火拼时推出火箭炮。不过某宅男很怀疑,对方真能保护好他自己吗?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呢……
黑太子一走神就差点被刺,某宅男走起神来,却没被对方迎头痛击。不是因为黑太子手下留情,而是对方的那队佣兵,见有人追来就先乱了阵脚,让黑太子分出一部分神去指挥。
实际上乌鲁西这边的情况也不怎么样,王太后的私人军队平时巡视还行,真打起仗来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也许之前还能一战,但他下达的是撤退命令,跑路的时候谁还会去恋战呢?
乌鲁西心疼自己带来的这支军队,就算知道他们一打仗就露出脆弱的炮灰本质来,他也要尽量减少他们的死伤。
俗话说得好:拳头只有在没打出来前才最有威慑力,靠人数压迫也是一种极有效的心理战术,不然原著里凯鲁不会一登基就命令修达离开王城,到遥远的地方去当知事——这都是因为王太后手里的私人军队全军覆没,不需要再顾忌了。等王太后重新招募好军队补齐名额时,凯鲁已经坐稳王位了。
这么一想,乌鲁西赶紧把自己的人打发掉,不能留下来给对方找茬的借口:“你们先走,我来善后。”
“……”与对方比剑中,旁边还带着一群小弟的黑发男人,感觉自己被无视了,“乌鲁西,你这是打算自愿跟我走吗?”
乌鲁西挡住了对方的攻击,答道:“黑太子,我们改天再比剑,凯鲁的亲信来了,你不想又被追杀吧?”
黑太子根本不吃这一套,当初追杀他的人开头有凯鲁的人马,后面可全是对方派来的:“他们是来找你的。信不信我非但不会被抓,还会被好酒好肉的招待?”
喂喂,你不要这么真相好不好!这种假设原著里还真发生了,黑太子投靠了凯鲁,还在攻打埃及时立下了战功。不过某宅男怎么会让对方好过呢?
他搁开了黑太子的剑锋,往后跳了一步,大喊道:“马帝瓦塞在此,大家快来围攻他啊!他是来偷袭的!”
“你!”黑太子眼中闪过阴鸷,一剑挥了过去,这时候意外发生了,某宅男跟对方打了半天,早已脱离了小路范围。他这么一跳跳到了悬崖边缘,在躲避对方挥来的剑时,被一块凸起的时候绊住了脚,身体往后仰倒。
“乌鲁西!”黑太子冲上去想要楼住对方,却被某宅男反射性的一掌拍开。
等某宅男反应过来,他已经往下坠去:“尼玛!黑太子,我【哔—】你。”
扑通一声,乌鲁西落入了湍急的红河中。
“夏尔曼神官!”目睹这一切的卡修拔剑冲了过来,在他眼中乌鲁西是在提醒他们黑太子来偷袭的后,就被恼羞成怒的对方逼下石崖。
这一带是河流最急的地方,金发神官几乎是一入水,就被冲的不见踪影。黑太子往红河里看了一眼,转身就走。
“站住!”卡修拦住了对方,他本来是想要找乌鲁西问明白,却没想到会害了对方。如果不是他驾着战车,对方也不会特意挑了岩石区的小道撤军,更不会掉进红河。
黑太子的脾气比卡修大多了,平时有人敢拦住他的路,都不会有好脸色,现在这个时候居然还有人敢拦着他,简直是找死:“滚开!别妨碍我救人。”
“救……救人?”本来已经拔剑相向的战车队长怔住了。黑太子冷哼一声,给了他个脸色,带着自己的佣兵走了。
因为体力问题落在后面的书记官姗姗来迟,却目睹了一切,他任由黑太子离开同样没有阻止,却在对方走后吩咐手下的几个亲兵跟上。
“伊尔·邦尼大人,我们也跟上!”卡修激动地说。
“不——”年轻的书记官指向了另一条路,“我们走这边,分开找机会大。”
而这时候,已经顺流飘了很远的乌鲁西,迷迷糊糊中被人从河里拉了起来。他听见一个带着些异国强调的口音在叫他的名字:“乌鲁西!”
睁开双眼,迷茫中对上了一双异色双瞳。
原来是他——拉姆瑟斯。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语句什么的下次改,大家先凑合看,于是连环x开始了=w=
感谢两位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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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重温旧梦
乌鲁西迷糊中看了对方一眼就陷入了黑暗,是拉姆瑟斯——在所有人马中,只有拉姆瑟斯跟他没有利益冲突,所以他一下放松精神,意识就模糊了。
在湍急的红河中挣扎耗费了他太多体力,掉下石崖的那一刻,他根本没把握自己是否能活下来。不过还好,见到对方他就知道,自己还能继续走完下面属于乌鲁西的剧情,虽然后面所有的剧情,在他心里都已经被划掉,丢进了垃圾箱。
拉姆瑟斯将湿漉漉的金发神官抱在怀里,摘下了对方手里的短剑。即使漂流了那么久,对方仍然紧抓住短剑不放,却在他从对方手里夺下收入剑鞘时,本能的颦眉,却又在瞬间放松下来。
这种微不可查的小动作,令拉姆瑟斯心里有种挠人的悸动和感触,在他看来虽然和对方发生过一段非自愿的关系,对方却并不讨厌他,这真是个好消息呀。
心里涌起的莫名愉悦心情,令拉姆瑟斯抱着对方走起路来步伐都轻快许多。他将乌鲁西安置在一间废弃多时的石屋里,这种房子在红河边随处可见,只是屋主人已经不知道随族人们迁移到什么地方去了。
将自己的披风丢在地上,扬起厚厚的灰尘,这间屋子已经很久没有人踏足了。
拉姆瑟斯将失去知觉的金发神官,小心翼翼的放了上去,用手拧干对方长及小腿的金发,擦干净对方脸上的水迹,动作轻柔的就像对待一件易碎品。
乌鲁西的嘴唇被冻得发青,身体无意识的蜷缩起来。闭上双眼时,有种别样的柔美,不过拉姆瑟斯知道对方并非善类,谁要敢轻举妄动,就会被对方刺一身洞。
虽然现在已经是春天,在河水里泡久了还是会感到很冷的,拉姆瑟斯捡了堆树枝放在灶台上点燃——所谓灶台,不过是房间空地上,用石头围成的一个圈,被熏的黑漆漆的,里面还残余着木头的灰烬。
树枝噼噼啪啪燃烧起来,带来了温暖,昏睡中的乌鲁西仿佛也感觉到了,蜷缩的身子往火堆前靠了靠,缓缓舒展开来。
拉姆瑟斯拍了拍手上的木屑走上前,打算剥下对方身上的衣服在火上烘干,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将手伸向对方腰间,解下捆绑剑鞘用的绳带,他促狭道:“为了我的安全,这个我先没收。”将对方的短剑一下子甩到了伸手够不到的地方。
即使这样,对方也没有醒来,虚弱的闭着眼睛。如果拉姆瑟斯现在把对方丢在这,带着剑离开,对方也不会知道。
不过拉姆瑟斯一直都清楚对方手里有把好剑,却没有掠夺的意思。他跟黑太子那种以一敌百的莽夫不同,更看重团队作战能力。单凭一人的出众,是无法改变大局的,而且他也没掌握赫帝族的炼铁术,可以凭着样板改进炼铁技术。
对乌鲁西这个王太后身边的近臣,埃及军官出身的他本应该疏远,毕竟凯鲁才是王太子,手握兵权又心怀雄心,即使现在被困住也早晚有办法脱身。不然他不会在夕梨被围击的时,抢先一步掳人,做了凯鲁当前身份下做不了的事情来以此示好。
只是……拉姆瑟斯轻轻将乌鲁西身上被水浸湿的神官服剥开,露出雪白的皮肤,以及上面殷红的两点。一日夫妻百日恩,强上了这个人,在落难时丢下对方不管,他虽然风流多情,却还没渣到这种程度。
从随身的行囊里找了件干净的白布,这本是备来受伤时绑伤口的,不过现在却拿来为对方擦拭身体,金发神官o露在外的肌肤,居然比手里的布还要白净胜雪,透过窗口投下的阳光,泛着晶莹的光泽。抚上去细腻手感如同东方商人不远千里带来的丝绸。
真是个尤物——拉姆瑟斯感叹。想到那日雪地里的景象,不由小腹一热。
“冷……”
乌鲁西的小声呢喃,将拉姆瑟斯从失神中惊醒过来。他加快了给对方擦拭身体的动作,希望水迹不会再带走对方的体温,让对方能感觉舒服一点。
将从对方身上剥下的神官服,搭在靠近火堆的木架子上,炉子上还烧了一锅水,等对方醒了不管是拿来饮用还是漱洗都是好的。
脱去了对方的鞋袜,现在乌鲁西浑身上下,只剩一块下半身紧裹前端和臀部的奇怪布料,不同与当下的款式,被水浸湿让里面的形状原形毕露,显得格外诱人。
拉姆瑟斯回忆起雪地里的那一幕,虽然当时意识已经模糊,却还记得对方身上穿的也是这么一件,在回忆的同时,拉姆瑟斯伸手将它从对方的腿上拉了下来,几乎是同时,金发神官猛地睁开了双眼。
乌鲁西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在为他脱去湿衣服,擦干净身体,他闭着眼睛昏昏沉沉享受对方的服务,毕竟湿漉漉的衣服粘在身上很不舒服。
只是当下半身一凉,底裤被人拉掉时,乌鲁西被惊醒了。那个羞耻的地方怎么能给别人看到呢?他是个宦官……一个不完整的男人!
乌鲁西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拉姆瑟斯,对方异色的双眸并没有看他的脸,还是落在他的下半身上,久久未动。
乌鲁西当下心凉了一截,羞愤道:“谁准你脱我衣服的,混蛋!”
拉姆瑟斯目光终于不再停留在对方的下半身上,他起头看向了对方苍白却布满红霞的脸,笑道:“你醒了?”
“我当然醒了!”不过他情愿没醒过来!
某宅男扭过头不去看对方,愠怒道:“你……你都看到了。我的身体很丑陋,让你感到恶心了吧!”
“怎么会呢?”拉姆瑟斯手指覆上了对方无精打采垂着头的小东西,用指腹轻轻刮过下面本应该有两团,现在却空荡荡的地方。
果然……下面少了什么。上次迷迷糊糊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记忆出了问题,现在抓住对方的要害厮磨在手里,只是更加确定了这件事而已。
“你干什么!快放开你的脏手!”某宅男抬腿踢了对方一脚。不过却被对方抓住脚腕。当拉姆瑟斯俯身时,两人间骤然形成了暧昧的姿势,有一种旖旎的气息在空气里浮动。
某宅男刚苏醒过来,腿上根本没什么力气,就算踢在人身上也不会痛,不过拉姆瑟斯可不想挨上一脚,轻易就抓住了对方,禁锢在自己身下:“别动,我在为你擦拭身体。乖,让我擦完,不然你会感冒的。”
“乖……”乖——乖你妹呀!某宅男怒了:“抱着一个宦官,你不觉得恶心吗?”
“不要轻贱你自己,不然我会心疼的。”拉姆瑟斯在对方耳边吹了口气说道,“那晚的你很美味,让我至今念念不忘。”
宦官又怎么样?对方尝起来味道可一点都不比别人逊色,反而口齿留香呢。而且还有一个好处——永远不用担心对方会用反压的方式报复,拉姆瑟斯承认自己开始想念对方的味道了。
他坏心的在对方的“小乌鲁西”上捏了两把,邀请道:“让我们重温当时的那一幕怎么样,用我的体温来温暖冰冷的你——”
“滚!”乌鲁西还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他现在有点后悔对对方掉以轻心了。
不过拉姆瑟斯这么厚脸皮的人,怎么可能说滚就滚呢?他压在对方身上,用遗憾的语气问道:“真的不试试吗?你浑身都兴奋的发抖呢。”
乌鲁西叫道:“我那是因为冷!”
“那么更加需要我来温暖你了,不然你会发烧的,我身上没带草药,你又浑身都湿透了,如果你就此香消玉殒,我会很遗憾的。”
“呸呸!你死了我都不会死,我没有那么脆弱!”乌鲁西说着被自己的口水噎到,咳嗽了两声。
“别逞强了。”拉姆瑟斯宠溺道,“我下面都硬了呢。”
“而且你不是没感觉吧?”他看向乌鲁西双脚蜷起了脚趾。
“还没做,你就兴奋的浑身发抖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被盯上了,连发九块黄牌,正在向管理员讨说法中。大家低调吃肉,我把章节字数都弄少点,这样就算锁也不会影响太多内容。
感谢离子很大 和 邪狐怪论 的长评
感谢以下几位的霸王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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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重温旧梦
乌鲁西的确浑身发抖,不过一是被对方气的,二是真感觉冷,但是心里明白自己处境的他,并没有和对方翻脸,毕竟他现在手软脚软,大概真的开始感冒发烧了,凭借自己一个人肯定离不开这儿。
被拉姆瑟斯这个花花公子发现,顶多嘴上调戏几句外加上手里抹油,但是被黑太子或者凯鲁的人马抓住,他就要被处置而后快了。
对自己带领的那帮炮灰手下,乌鲁西根本没抱希望,自己大概一掉下红河,他们就四处溃逃了。
“把火灭了,我是被黑太子逼下红河的,凯鲁的战车队也在追我。”乌鲁西说出了自己的处境。
拉姆瑟斯挑眉:“是妮佛提提王太后的亲弟弟马帝瓦塞吗?你怎么让他惦记上了,他的脾气可不好。”
以黑太子跟埃及王太后的关系,拉姆瑟斯多少对对方有一定的了解。当初米坦尼被西台围攻时,妮佛提提没有出兵是因为王位替换,但事后可没少派人去悄悄寻找对方。
“凯鲁的战车队怎么会出动,不怕内乱吗?”像拉姆瑟斯这么聪明的人,稍稍一想,就猜出了事情的七八分真相,“难道夕梨的危机已经解除了吗?不对,他们应该没时间跟凯鲁汇合,难道是领队的擅自做主?你是怎么得罪他的,我记得那个队长叫卡修是吧?”
虽然疑问多多,拉姆瑟斯却放开乌鲁西,动手挑灭了灶火。随着火堆的熄灭,周围的温度一下子降了下来,让某宅男蜷缩起了身体。
乌鲁西闷闷的说:“卡修的未婚妻乌鲁丝拉,这会儿应该已经被处决了,她刺杀了国王,事后自首,卡修大概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想要找个假想敌吧?还有伊尔&12539;邦尼……(说到这个名字,某宅男的语气顿了顿,)他早就想找机会除掉我这个对手了。”
想到自己当从军神官那段时光,卡修总是一脸崇拜的围着自己转,后来却被乌鲁丝拉那种女人迷惑,快速的订婚,某宅男心里涌起了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还有伊尔&12539;邦尼,亏他之前还以为对方可能对他抱有别样企图,真可笑,果然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不知道是外界的温度,还是从自己心里升起的寒意,乌鲁西打了个冷颤,瑟瑟发抖:“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拉姆瑟斯,拜托你一件事,带我回哈图萨斯,回到都城我就安全了,他们不敢明面上动我。”
“可以,不过我的收费可不便宜。”拉姆瑟斯戏谑道。
某宅男瞪了对方一眼:“你要多少金子娜姬雅王太后都愿意支付!”
“不要用她来威胁我,亲爱的乌鲁西,别忘了我可是埃及官员。”拉姆瑟斯调笑道。他上前勾起对方的下巴,俯下身重重吹了口气,“别装傻了,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拉姆瑟斯是个做事很有分寸的人,之所以不慌不忙,是因为现在已经过了西台边境。凯鲁大军想要追击到别的国家可不容易,所以他们暂时还是安全的。想要追来,除非将军队化整为零,并且不带上战车之类可能会引起他国误会的利器,不过如果对方真的舍弃这一切,还有什么好惧怕的呢?
“拉姆瑟斯,我们的处境不用我刻意强调吧?”拍开了对方的咸猪手,乌鲁西冷笑道,如果用这种方式可以唤起对方的记忆,他不介意揭短:“你不是抓了夕梨吗?怎么一个人在这,不会是被凯鲁追地满地逃吧?”
听到这话,拉姆瑟斯依然笑得不怀好意,事实上他没像原著一样对夕梨产生不纯洁的想法,自然不会在剥光对方擦枪走火时,被凯鲁抓包一路追杀。
吃过大荤,怎么还会惦记清淡小菜呢?也许在这点上,宅男的主角光环终于发挥了一次效果。
拉姆瑟斯救下夕梨,换来的是凯鲁的谢意,对方现在欠下一份人情,等待自己日后慢慢屠宰,不知道为什么在乌鲁西眼中,自己就变成会狼狈逃跑的那一个了。
不过既然乌鲁西这么认为,他就顺着对方的意,增加亲切感。
拉姆瑟斯笑得像只狐狸,异色双眸闪着妖异的光芒:“我们两个逃难的人,能遇在一起也是一种缘分。我还顺手救了你,你该这么报答我呢?”以这种轻浮,就算拉姆瑟斯把自己说得再可怜,也不会让某宅男感到有任何亲切。
有缘不有缘的,某宅□本不稀罕,就算他们俩有缘,那也是孽缘。被对方绕来绕又绕到了自己身上,乌鲁西又气又急:“难不成你还想要我以身相许?”
这种话不能随便说出来的,这不,对方就当真了。
“这可是你说的。”拉姆瑟斯重新压了上去,摩挲着对方光滑的皮肤沙哑道:“既然你自己都开口了,我怎么能不满足你呢?真可怜,浑身哆嗦成这样,如果现在不给你取暖的话,会生病的吧?”
下半身的硬物,来回磨蹭着对方的腿、根,拉姆瑟斯轻轻咬住了对方的耳垂:“宝贝,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
宝……宝贝――某宅男被肉麻的又是一阵哆嗦。
耳垂是乌鲁西的弱点之一,被对方一咬,本就发虚的身子更加软了。不过这在拉姆瑟斯眼中,却被看成说中了心思,对方这么配合,他怎么能不卖力干活呢?
拉姆瑟斯是个花场高手,上次那么粗暴对待对方,实非自己的本意,这次打定主意要让对方从身心都感到欢畅,以后再也离不开他,手法越发的卖弄。
从对方优美的脖颈一路下移,在胸前娇艳的突起逗留了一会儿,就滑到了腰间,拉姆瑟斯能感觉到对方的配合和抵触。这种矛盾来自于身体和内心,对方明明身经百战,身体是骗不了人的,却不是个随便的人。
拉姆瑟斯不知道是什么造就了这种矛盾,这种反差让他既欢喜又嫉妒,不过他知道不来点特别的,对方是不会感觉他的与众不同的。
目光在对方的“小乌鲁西”上停留了一会儿,拉姆瑟斯狠下心来一口&12539;含&12539;住了对方,想象中的浓烈味道并没有尝到,也许是因为对方是宦官出生,还身兼神官的原因,身上反而有种淡淡的幽香。这种香味他只在对方和乌鲁丝拉身上闻到过。(他不知道那是肥皂特有的)
舌头灵活勾勒对方口口口口口的形状,挑拨、打转。
拉姆瑟斯的卖弄并不是一无所获,乌鲁西倒吸了一口凉气,呼吸变沉了。
虽然不能像个正常男人一样释放,该有的感觉却一点都不会少,乌鲁西心理上的满足甚至还要高于生&12539;理上的。
他瞪大了眼睛抽气,未来的埃及法老,现在居然屈尊就卑主动帮他做这种事情,这真不是一般的刺激。他紧绷住身体死撑了一会儿,就架不住对方的技巧,舒服的闭上眼睛,发出细碎的闷哼。
说来可悲,乌鲁西的这具身体虽然身经百战,却从没有享受过他人的服务,总是被迫承受着,就算流血受伤也不会有人停止,仍在不断的伤害他。
“嗯啊……”乌鲁西仰头啜泣,声音媚得让对方骨头都酥了。
拉姆瑟斯的舌&12539;头,这时候已经不只在前端打转,有意识的照顾后方,萦绕在周围,津&12539;液打湿了乌鲁西臀上的一片。
听到对方欢愉的喘息,拉姆瑟斯决定不委屈自己,手指却轻柔的摸上了对方的后方,有一下没一下的沿着紧密的口口口撩&12539;拨,却不入其门,即使自己的硬物前端,都快溢出了泪。
直到感觉到差不多了,拉姆瑟斯这才抬起头,慢慢沿着乌鲁西的小腹&12539;吻了上去,用自己的口口口代替柔软的口&12539;舌,来回厮磨对方的口口口。
乌鲁西没有抗拒,这个可怜的男人还没享受过这种温柔的待遇,以至于沉浸在其中,感动得要落泪的表情,让对方看出的端倪。
“乌鲁西,你是不是从没被人这么对待过?”拉姆瑟斯轻轻咬住的对方的嘴唇,加快了摩挲的速度,这次不是单纯的打转绕弯,而是试探性的入侵。
“想不想要试一试?”
乌鲁西睁开眼睛,迷蒙的眼神中含着迟疑和一份微不可查的期许。
见对方失神的看着他,没有反对,拉姆瑟斯勾起嘴角,将自己挤了进去。
一时间,满室春意。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清水的一章居然发牌了,而且直接锁了,理解不能……
79、重温旧梦
几乎是进去的瞬间,拉姆瑟斯就舒服的呻吟出声,乌鲁西的里面又紧又热,仿佛有无数的小嘴在吸吮挤按他,极致的快?感令他无法自拔的沉醉在其中。对方如同一个老练高明的猎手,诱使他不断深入密林,每一次探寻都唤起对方颤栗的回应,令他升起一股狂野的热情。
可是他却强忍自己的莽撞,更加轻柔的吻遍对方全身,连挺?进都如同遵照着某种神圣而庄严的仪式,一次次重复每个步骤,诚恳中伴随着某种原始古老的韵律。
金发神官柔和中带着治愈意味的语调,断断续续吟唱着圣歌,拉姆瑟斯觉得这一刻自己爱上对方了,不,也许是一种比爱更加强烈的痴迷,在唆使他不断深入,沉溺在其中,就算明知道对方是朵盛开的罂粟,他也要先品尝这最顶级的滋味。
这一刻拉姆瑟斯化身为虔诚的信徒,匍匐在金发神官身下,谦卑而执著的亲吻过对方的脚背、小腿……每一个部位,贪婪的舍不得放过任何一寸仿佛能融化在唇边的肌肤。
将乌鲁西睫毛上欲坠未坠的泪珠含在嘴里,拉姆瑟斯把自己牢牢镶在对方的身体里,双手揽住对方纤细的腰肢,任由对方在他的律动中展现身体的柔韧。皓白的脖颈仰出一个优美的曲线,因为热度而熏出粉色的耳垂,在金发的长发中露出一截,诱惑他上前撕啃。
可是就算心中有将对方整个吞进腹中也不满足的饥饿感,拉姆瑟斯擒住对方耳垂的动作,轻柔的如同两指拈花,充满了对美好的珍视和怜惜。
“乌鲁西……”只是单纯想要叫对方的名字,拉姆瑟斯并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中,隐匿着连他都没剖析的情绪,而乌鲁西回应他的是敏?感的抽吸,一头金发在洁白的身体两旁摇曳生姿。
这更加点燃了拉姆瑟斯的yu火,他很庆幸自己在阴错阳差之下曾经得到过对方。如果不是这样,这辈子他们就要错过彼此了吧?
如今这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就在他的身?下摇摆身体,随着他的挑动,奏出动人心魄的音符,越来越默契的配合他的演奏。
将自己的爱意留在对方身体的最深处,绽放出一朵朵白色的小花,拉姆瑟斯并没有急着抽身而去,就这么拥着对方。他真希望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对方失神的看着他,双?腿还紧?夹在他的腰上,被漫溢在周围的旖旎一激,拉姆瑟斯感觉自己又硬了。
第二轮在彼此心领神会中水到渠成,只是贪吃的波斯猫在第三轮还没开始前,就被猎人嫌弃的从身上掰开爪子,丢到了一边。
“拉姆瑟斯,你有完没完!”金发神官气恼的吼道,刚才的气氛太好了,居然被对方不知不觉带沟里了,身为直男的某宅捂着脸,内心一阵阵翻滚。
为了证明自己是只矫健的花豹,虽然同属猫科动物却极具战斗力,拉姆瑟斯伸出锋利的爪子和獠牙,重新攀上了对方是身体:“可是你很喜欢,不是吗?夹得我腰都快断了。”
“……%¥”乌鲁西能说这是他条件反射吗?自己的反应太丢脸了。
淡淡扫了眼对方,某宅男压住抽搐的太阳|岤,洒脱无情的模样更像个付过钱的嫖?客,还对对方之前的服务品头论足:“一看你的动作就知道阅人无数,把我的衣服递给我,你可以滚了。”
“彼此彼此。”拉姆瑟斯的回敬让乌鲁西额头上凸起一个井。不过对方的话却让他为之一愣:“宝贝,要不要跟我回埃及?”
“回埃及……?”
在拉姆瑟斯对乌鲁西一“j”倾心,试图挖墙角拐人时,卡修和伊尔?邦尼已经骑着快马,到达了离这不远的地方。
“邦尼大人,刚才就是这附近在冒烟。”卡修指的位置,正是某宅男和女干夫翻云覆雨的方向。
年轻的书记官,朝零散分布在红河边的石屋眺望了一会儿,下马将绳索绑在了树干上:“接下来的路我们徒步,别惊动对方。还有……”他吩咐了几句,支开了跟随在身侧的手下,让他们去留意黑太子的动向,在与之相反的地方远远生火。他可是凯鲁身边的智囊团首席,对方要跟他争上风还嫩了点,为可怜的黑太子默哀一个先。
“邦尼大人能肯定夏尔曼神官就在这附近?这里已经出了西台边境,人手分散开来万一您有个闪失……我已经在为冒冒失失把您带到这儿忏悔了。”卡修担忧道。他现在的心情很矛盾,金发神官的安危和是否表里存在差别,让他内心纠结不已,既要保护又要借助其力量的文弱书记官,也让他经受的压力更大。
“卡修你会计算水流的方向和速度吗?”伊尔?邦尼难得露出了微笑,跑来这么危险的战场上实属不智,但为了那个人,就让他放纵一回吧。
“啊?”卡修的表情明显不明所以,伊尔?邦尼将脸转到了湍急的红河上,成竹在胸道:“我会。看来黑太子和你一样,卡修,他不会这个。”
“……”书记官坏死了,这时候居然有心情调侃黑太子,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不过被对方的从容气度所感染,卡修的焦躁被抚平了不少――既然能生火,夏尔曼神官应该没事吧?这样也好,伊尔?邦尼大人都已经特意为他调走了手下,他正好可以跟对方私下里好好谈一谈。
两人轻手轻脚的走到石屋边,就听见里面传来了慵懒的声音:“我不会跟你去埃及的。”
【有人!】两人同时一惊。这个声音是乌鲁西的不会错,那么牵扯到埃及的旁人,难道是……拉姆瑟斯!
卡修刚准备拔剑自卫,就被书记官伸手一拦,伊尔?邦尼捂住对方的嘴,无声张合嘴唇说道:“别动,安静。”这是要静观其变。
卡修虽然激动不已,习惯听取书记官发令的他,还是强行按捺住内心的马蚤动,他略一计算拉姆瑟斯和自己对上谁会赢,得出的结论是未知,而他身边带着个没战斗力的文职人员,更是放不开身手。
伊尔?邦尼见对方被自己拉住,轻轻呼了口气。本以为乌鲁西是一个人,没想到武艺超强的拉姆瑟斯也在。这时候露面会发生什么,他隐约能推测出,总之他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在战斗力上拖后腿了。
两人贴在外面偷听里面的对话,而屋内的两个并没发现。拉姆瑟斯道:“乌鲁西,现在的局势你也看到了,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不考虑。”金发神官一口回绝道,“我不会去埃及,因为这西台……我有割舍不下的人。”
那温柔至极的语气,如同轻抚在云端上,拉姆瑟斯心里泛起到了醋意,酸溜溜道:“是你的情人?他在床上的技术有我好吗,看你的反应就知道,他总是弄疼你吧?”
门外,卡修的手握在了剑柄上,惊骇的眼神中闪过一道锐光。他想起了乌鲁丝拉在牢房里说的那些话,那些颠覆神官美好形象的话,难道是真的!
乌鲁西懒洋洋躺在拉姆瑟斯铺设地面的斗篷上,没理会对方急于攀比的心理。他说过要在修达殿□边,一辈子不离不弃,这种感情跟对方这种用过两次的床?伴不一样:“拉姆瑟斯,你的技术不错,但还没好到让我神魂颠倒的地方。”
“那么我们再来一次?”拉姆瑟斯相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