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男奋斗史(天是红河岸) BY 铂金色第22部分
宅男奋斗史(天是红河岸) BY 铂金色 作者:肉书屋
“这次我会使出浑身解数,干到你满意为止,要不要现在来试一试,宝贝。”
一墙之隔的卡修已经快抖成筛子了,要不是伊尔?邦尼拦着,他真想一脚踹开门,质问里面的这对狗男男。
“呸。”金发神官唾弃道,毫不客气的指挥起对方来,“拉姆瑟斯,把我的衣服递过来,冷死了,没看我还光着呢吗?还有我的剑……见鬼,你踩到我的内?裤了,快给我闪开!”
“这块用来裹你臀部款式奇怪的布料叫内?裤?脏了就别穿了,我还是喜欢你什么都不穿的模样,诱人极了。”
“滚!”
门外,留着清爽短发的俊朗男人,脸上出现了凄厉之色,满是血丝的眼睛,冷得让人心颤。
而年轻的书记官松开了钳制对方的动作,双手交叠进袖子,指甲掐进了手心。
80、重温旧梦
即使门外的两人内心饱受煎熬,门里温存的两男也对此毫无察觉。金发神官将自己的衣服披上身,尽管它还湿漉漉的。内·裤被弄脏了不能穿,乌鲁西神官服下什么都没有,因为湿冷,他没有将衣服的绳带立刻系上。
这么半遮半掩的袒露肌肤,别有一番风情,拉姆瑟斯背过身去,从墙角找到了对方的铁剑,低头时用眼睛余光瞄到自己下半身撑起的帐篷,竟有种能跟手里铁器硬度媲美的错觉。
他从自己的行李里拿出了一件干净衣服,放到了对方手里:“这件衣服借给你穿。”
不过这个温柔动作,对方并没有领情,冷哼道:“不需要。”
“为什么?”
乌鲁西垂下眼睑,想起红河的流向。能在这遇见对方,说明拉姆瑟斯的目的地不是西台,而是埃及。对方还说什么帮忙的代价高,要用肉偿,分明就是打算吃完了拍拍屁股走人忽悠他而已。虽然没把这次一时糊涂的失足事件,当成是交换筹码,但乌鲁西想起来还是会不舒服。
“你没打算回西台吧?”金发神官嘲讽道。
拉姆瑟斯大方的承认了:“是,我接到了调令,就跟你那次……预料的一样。”他想起了某个下雪天,语气顿了顿。那天他们同乘一匹马,对方问他什么时候调离,虽没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却让他不由联想到了另一个下雪天,他们俩在雪地里的激·情。
乌鲁西将衣服丢回给他,的说:“你借给我,我以后还要还你,不需要了。”眼中带着嘲讽,仿佛是一下子就看透了对方的伎俩,他重重的强调道:“我不想跟你纠缠不清。”
“真是无情呀。”拉姆瑟斯揶揄的语调中,透出淡淡的痞气,“你真不跟我回埃及吗?考虑考虑,那可比西台好多了,不管是环境还是——人。”
“跟你回去当男宠?”乌鲁西犀利道,“拉姆瑟斯,你能给我什么?”
“我在埃及的势力超乎你的想象。”拉姆瑟斯凑到对方脸上吹了口气,不过在见到乌鲁西的避让后,轻轻摸了把对方的脸叹息,“算了,现在说了你也不信,这次就当我欠你一件事没做成,以后有事找我,我绝不推托。”
某宅男一听来劲了,让未来法老欠自己一件事,在以后的生活中要增加多少保障呀?如果自己带着王太后母子在西台混不下去,还能去埃及政治避难。
想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他猛看向对方,露出了魅惑人心的笑容:“这可是你说的,未来的法老不会失信于上过两次床的枕边人吧?”
门外,急红眼的卡修被书记官硬拖住才没有撞进屋,不过牙齿已经咬的格格响。他抓住剑柄的指节爆出了青筋,当身边的人将手放在他的手背上,压制他的冲动时,他气恼的回过头,惊讶的发现书记官脸上可怖的阴霾,气势竟跟凯鲁殿下别无二致,甚至因为内敛,反而更加让人感到压抑。
门里,拉姆瑟斯吹了个口哨:“当然不会。乌鲁西,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未来法老?你的眼光很不错。”丝毫没掩饰自己的野心。
乌鲁西好奇的盯着对方,说实话,对方不是个色令智昏的人,应该知道一个承诺意味着什么。特别是随着对方地位的一步步提高,这个口头约定也会越来越有分量。这么轻易答应下来,难道拉姆瑟斯真有那么一点喜欢他?
这个想法被某宅男飞快的驱散,却没有感到厌恶,而是泛出淡淡的甜味。他满脸黑线的恶狠狠道:“把我的剑给我,别拿在手上玩了,我们现在就分道扬镳,你去你的埃及,我回我的西台。还有……记住你的话。”
“记住我喜欢你吗?这种事不用你提醒我也忘不掉。”拉姆瑟斯把玩着铁剑,却没有递过去的意思,“真是把好剑,就给我当定情信物吧。”
“不行,这剑不能给你!”
拉姆瑟斯异色双瞳泛起一道涟漪:“小气。”
委屈的语调居然让乌鲁西感到对方在撒娇,太不可思议了,一定是他的幻觉。
不过乌鲁西还没发作对方居然想贪墨他的宝贝,对方已经将铁剑递到了他的手边:“给,我不会要你的武器,放心吧,你一路回去有它傍身才更安全。”
乌鲁西惊讶的看着对方,搞不清对方是真这么想,还是被驳了面子才找了个体面的借口:“你——”
就这么一怔神的功夫,对方已经快速在他的唇上印了个吻:“定情之吻。”含糊的解释了一句,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门外,伊尔·邦尼拍了拍卡修的肩膀,示意他跟自己先离开这里,在对方告别前,避到屋后对方看不到的地方去。卡修又惊又急,不甘心的往石屋厚实的墙壁狠狠蹬了一眼,轻手轻脚跟在了书记官身后。
门内,某宅男脸都黑了,居然又被占便宜,不可原谅!神棍模式自动开启,他庄严神圣宣布道:“拉姆瑟斯!你是注定会成为法老的男人,这不是猜测而是我看到了,我是个神官,神告诉了我一切,所以……”
“所以?”
本着恶心对方的目的,他郑重其事道:“所以等你当上法老后,千万别躺在自己的陵墓里,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吧。”
“……&%¥”
“不然三千年后你的木乃伊会被买到博物馆,放在简陋的木板上供人参观,直到一个多世纪后,一群砖家捏着你萎缩的小,对你ct扫描,然后惊呼,啊!居然真的是拉姆瑟斯!然后拍成纪录片,在央视重播一遍又一遍!”
黑线黑线——
乌鲁西这是在咒他吗?虽然听不懂,不过拉姆瑟斯还是被囧了,以至于带着自己的行李离开时,还有点恍惚。
躲在墙角后面的卡修和伊尔·邦尼,探出头来看拉姆瑟斯骑马扬尘而去的背影,目光同样泛着寒光。他们转移时,正好错过了金发神官的一番惊天言论,以至于事情发展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他走了——”卡修咬牙切齿道,自从未婚妻死掉,阳光般的笑容就从他脸上消失了。
年轻的书记官发出了一声轻轻的长叹,惆怅道:“卡修,我们也走。”
“啊!伊尔·邦尼大人!”
伊尔·邦尼淡淡的说:“你来找他,是他想问什么?”如果是想证实表里不一,因为卡修的关系他已经看到了,没想到乌鲁西除了内心狠毒外,还有这一面……
捂住胸口,为对方悸动的心在一阵阵抽搐,书记官的面瘫更严重了。
心思被看透的卡修只诧异了一下,却一点都不意外,但夏尔曼神官神圣不可侵犯的形象在心中彻底崩塌,让他的信仰龟裂成了碎片,昔日对金发神官的仰慕都化为了巨毒,疯狂侵蚀着他的神经。
他的未婚妻乌鲁丝拉,那个美丽善良的女孩,被屋子里那个贱人沾污了,现在居然还让他发现,对方是个男女通吃的滛荡男娼!
“乌鲁西·夏尔曼!”拔出武器,卡修就要往屋里冲,伊尔·邦尼一惊之下赶紧去扯对方的衣服,但能没拉住对方,等他再去拉时,对方已经踹门而入。
门里的人根本没想到会有人突然冲进来,在看清来人是谁,乌鲁西发出一声惊呼:“卡修!伊尔·邦尼!”从铺在地上的披风上一跃而起,却因为想独自清理,没有及时穿好湿漉漉的神官服。
白皙如玉的肌肤瞬间晃花了卡修的眼睛,却也让卡修心里升出了更多怒气,越是仰慕对方,现在越有撕裂对方的冲动。这个骗子蛊惑了他!让他像个傻瓜一样,即使未婚妻临死前的坦白都没让他取信,非要跋山涉水跑来寻找真相,却看到让他崩溃的一幕!
“卡修,不要冲动!”书记官这次终于拉住了对方,不过两人的行踪已经曝光了。
金发神官举起铁剑戒备的对向他们,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你们……居然找到这里来了!”湿漉的神官服贴在身上,虽然没有系好却也没完全暴露,只是身体的曲线,在衣服下若隐若现。
“卡修,冷静点!”即使到了这一步,书记官依旧没放弃劝说,想要息事宁人。
“伊尔·邦尼大人。”卡修手里的剑垂下,侧过脸去看书记官,就在伊尔·邦尼松了口时,卡修扬起手刀,一下敲在他的后颈上。
年轻的书记官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在陷入黑暗前,他听见对方说:“对不起,这是我跟乌鲁西·夏尔曼两人之间不得不解决的事……”
伊尔·邦尼从没像现在这么痛恨过自己文弱的身体。
乌—鲁—西——
作者有话要说:即63章被连发9牌后,78章被连发了17张,我家可怜的编编差点崩溃了,哈哈哈。
这文收藏过8000了,感谢大家的支持,铂金爱你们!下一章明天更新,大概还是夜里。
关于博物馆那段,大家可以去看我文下的长评《拉姆瑟斯你节哀》作者:邪狐怪论那条评笑抽了,锤地。
81、重温旧梦
乌鲁西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这算内讧吗?不过现在是一对一,前景似乎对他更有利:“你要跟我解决什么问题,卡修?好久不见了,我很怀念我们一起在军营里的那段时光。”
“举起你的剑!”卡修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眼中似乎有泪水要溢出来,但那层波光,也许只不过是太阳反射带给乌鲁西的错觉,“夏尔曼神官,我要跟你决斗!”
“决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乌鲁西嘲弄道,“为什么?是什么理由让你要对一个昔日赐福给你的神官拔剑相向?”
卡修悲伤的紧抿住嘴唇,保持着战斗的高度警觉,眼睛一眨不眨的死盯住乌鲁西不放:“乌鲁丝拉!我的未婚妻乌鲁丝拉,是你害死了她!”
“那个女人——”乌鲁西语调中透出了轻蔑,“她不是刺杀国王的凶手吗?她自首后被绞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屑的语气激怒了卡修,对方怎么能用这种语气,去提那个善良的女孩?
卡修忿忿道:“她不是凶手,你才是,乌鲁丝拉都告诉我了,你才是刺杀国王的真凶!”
乌鲁西的表情一滞,那女孩喝了黑水后居然曾经清醒过吗?那她现在到底是死是活?真是个不安分的麻烦。
不过不管怎么样,口说无凭,一个甚至不是贵族出生的女官,还能指责神殿任职人员吗?简直是痴心妄想!乌鲁西转瞬间就想通了一切,唇畔荡起一缕圣洁的微笑:“证据呢?”没证据你说个锤子呀!以为我会傻到自己承认吗?
“……”卡修一时间无言,他还真没有证据。不过金发神官的笑容惨痛了他,圣洁的表情配上若隐若现的妖娆身体,这种反差太刺激人了。文人间比拼靠嘴,卡修是个军人,笨嘴拙舌,这时候只能上武力了。
“我要为乌鲁丝拉报仇!”卡修说这话的同时,挥剑向乌鲁西袭去。叮的一声,铁剑撞上铁剑,在空气中迸出星火。
乌鲁西的表情凝重起来:靠,这小子来真的!只这么一下,他就感觉腰间的酸软,有一道粘稠的液体,正因为用力过猛,从体内滑出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落在了灰堆上。
“下贱!”这一幕更加刺激了卡修,他以为对方是个苦修神官,与其他人不同。甚至因为午夜梦回时曾觊觎过对方,往自己身上浇过一桶桶冷水,为自己的肮脏思想忏悔。
没想到对方只是个心思恶毒的男娼!在他面前装模作样,将他骗得团团转,却跟拉姆瑟斯发生过两次关系!那个埃及驻军队长只不过刚来西台几个月!
最让卡修悲伤的是他的未婚妻,那个善良的女孩居然被这种人糟蹋了,如今还离开了这个世界。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他瞎了眼才会在她活着的时候没有好好对她,反而肤浅的被金发神官的外表迷惑,一颗心都放在他身上,在战争前线对对方百般呵护。
“你的力气被拉姆瑟斯榨干了吗?”卡修俊朗的脸实在不适合做阴沉的表情,尽管说出的话让乌鲁西感到陌生,却也让他同时露出了怜悯:“卡修,我们之间存在误会,你真了解你的未婚妻吗?或许我们可以坐下来谈一谈……嘶。”
行动牵动了双腿间的位置,令乌鲁西一阵抽吸,尽管他的铁器比对方上乘,却因为手上无力,没有在对方的剑上留下痕迹,反而颤抖的被对方架住,一点点往他这头逼近。
卡修没有说话,又是一剑挥了过去,锵锵锵锵和对方连过了几招。他不了解他的未婚妻,只知道对方是个活泼、漂亮、善良的女孩,他们在一起甚至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像乌鲁西,已经侵占过对方的身体。
其实到了这一步,乌鲁丝拉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卡修身为男人的自尊,被乌鲁西的行为践踏了。
乌鲁西暗暗叫苦,没想到自己认为手到擒来,所以一直被忽视的男人突然进化成了对手,在他体力还没恢复过来时,剑剑含恨出击。
早知道这样他应该引起重视,提前揭穿乌鲁丝拉的真面目,让对方身败名裂,而不是选择了个体面的死法,让对方舍身取义。如果不是看在对方是同乡的身份,没把事情做绝,就不会像现在这么被动了。
乌鲁西脚下被绊了一跤,差点没接住对方的剑,他低头发现自己已经踩在了拉姆瑟斯留下来铺地的披风上。其实光凭脚下的质感就能知道,对方闯进来时他还光着脚呢。
就这么一个破绽,卡修已经利用好,脚尖碾住披风的一角往后抽动,披风被他的力道弄得移位了,本就下盘不稳的金发神官,一屁股跌在了斗篷上,铁剑也被对方搁到一边。
乌鲁西身上的神官服像绽开的莲花,露出了被包裹在里面的洁白肌肤。上面斑斑点点的吻痕,让卡修再次抓狂。他一把扑到了对方身上,扯开衣服,金发神官躺在稀疏的毛发中的鸟儿就露了出来。
比起垂头丧气,颜色却粉嫩的小家伙。金发神官腿间白浊的痕迹,更加吸引了卡修的注意力。
“不准看!”卡修看的太入神,让乌鲁西羞愧难当,他一脚蹬了过去,不过身手敏捷的卡修,一把就抓住了对方的脚腕,捏在了手上。
卡修拽住金发神官的脚腕,将他拖到了自己面前,俯身捏住了他的下巴:“这么美丽的外表下面,怎么藏着如此恶毒的一颗心?”
“放开我!”乌鲁西碧蓝的眼眸眯成一条缝,挑衅的看向对方,“恶毒的是乌鲁丝拉,你根本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卡修,没想到为了她,有一天你会对我挥剑,我很难过。”
“我不准你说她!”卡修怒道。捏住乌鲁西脚腕的力道,让金发神官倒吸了口凉气。
“那我该怎么说她?”乌鲁西温柔的微笑道,“卡修,你不该活在她编织的谎言中,冷静下来让我告诉你——”
金发神官的笑容能洗涤人心,但这圣洁治愈的表情,在卡修面前刺眼无比:“不准你这么笑!我已经在你编织的谎言里,像个傻瓜一样活得够久了!”
“如果你不听我说完才是个傻瓜!”
“你已经蛊惑不了我了,乌鲁西。”卡修摇了摇头道,他将乌鲁西的双手到拢到一起,单手钳制住,另一只手揭开了自己的裆布,那里已经高高昂起。
乌鲁西慌张道:“你要干什么?”
“现在是你该偿还的时候了!”卡修不顾乌鲁西的挣扎,就着拉姆瑟斯留下的粘稠,一下子捅了进去。
乌鲁丝拉,当初这个人是怎么伤害你的,我要他十倍奉还!你看到了吗?我为你报仇了,这只是第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铂金有个愿望,开下一本书的时候作者收藏能到2000,现在还少116,大家能满足我吗?跟基友们比落后太多了,我都不好意思说我是09年就在晋江写文了,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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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重温旧梦
“卡修——”乌鲁西吃痛,直到被贯穿,他也从没想过,曾经多看他一眼都会脸红的战车队长,会这么对他。
近看卡修的眼睛,乌鲁西才发现那层波光并不是太阳光的反射,在战场上只流血不流泪的男子,此时强忍住泪水,嘴唇都咬出了血。
“乌鲁丝拉——乌鲁丝拉……”每一次挺—进,卡修都叫着这个名字,明明是乌鲁西被按在地上强x,他却有种自己才是施暴者的错觉。
卡修就这么爱这个女人吗?她到底哪一点值得?难道就因为是官配,所以无法斩断这道牵绊吗?
尽管对方刚死了未婚妻,正在承受生命中不能承受之痛,某宅男却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对方表现的越深情,他就越想击碎这层浮华的伪装。
幸福就像建立在沙滩上的城堡一样,禁不起一个浪花,他已经没有了,也不会让对方拥有!
“你就是用这种方式……嗯哈……为她报仇的吗?”金发神官笑得张狂,明明在承受对方的侵犯,他却傲慢的像个手持鞭子的王者,在俯视他卑微的奴隶。
这种表情让卡修刚冒头的内疚被压了下去。“终于不再伪装了吗?” 卡修吸气,强忍住抽泣,“你当初就是用这种……这种圣洁的表情欺骗我。乌鲁丝拉,我的乌鲁丝拉——我要把你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加倍奉还给你! ”
“像这样j污我?也是她……啊哈——啊——痛苦的一部分?”某宅男讥讽道。
卡修重重顶了进去:“你j污了她! ”
“可笑,我只知道你现在对我做的这种事才叫j污。”金发神官溢出了一声呻—吟,有种肆无忌惮的甜腻。稍稍一想他就知道,自己恐怕被同乡妹纸在临死前摆了一道。
不过那女人说这种谎,不怕被揭穿吗?
的确,正常的报复不会弄成现在这样,直接一剑杀了了事。但现在他跟卡修不但坦诚相见,还被对方用这种方式报复了……
金发神官摇曳着腰肢,这具身体因为对方的强壮很受用,心理上却无法接受:“你被她骗了,快……唔,快停下——呜,我们谈……谈!”
可是卡修根本不听他的,反而勒住他腰,更加猛烈的抽送。
享受过拉姆瑟斯的温柔爱—抚,乌鲁西被对方疾风骤雨般的侵袭频率,弄得腿脚发软。他不断的颤抖,偏偏因为前任的前戏做太好,一点都没受伤。
“我根本没j污乌鲁丝拉”某宅男为自己辩解。
卡修手指箍住对方的下半身,抽—弄的动作只停留了一小会儿,就瞪着通红的眼睛怒道:“夏尔曼,你这个骗子!”
乌鲁西顺着对方的目光,这才满腔黑线的发现,自己的“小乌鲁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抬头了,前端还泛出透明的水渍。
冤枉对方难道看不出来,他根本没办法j污乌鲁丝拉吗?乌鲁西的自尊心,让他不会指着下面提醒对方,自己少了两个蛋蛋的事实,就算是阉宦也是有尊严的!
“你相信乌鲁丝拉,还是相信我?”乌鲁西问。
卡修迟疑,又一次顶了进去:“我……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个答案是说两个都不信吗?乌鲁西还没来得及走神,就感觉有一点凉凉的东西,滴在了他的小腹上——这个男人终于还是无声的哭了。
乌鲁西以前知道,自己受不了女人的眼泪,没想到一个男人,还是一个精壮的男人在他面前哭,他也会受不了。
因为偶然出现的怜悯,乌鲁西语调恢复了柔和,只是说出来的话依然句句直锥对方的心。
让他放过一个伤害他的人,根本不可能。他要亲手揭穿对方未婚妻的真面目,看着这个男人在他面前崩溃。
“你的未婚妻觊觎凯鲁,你知道吗?嗯……”
“她的目标……至始至终都是做凯鲁的宠妃,啊——下一个目标就是拉姆瑟斯,一步步扩大她的后宫。”
“你只是因为英俊又单纯……被她先收入帐下,视为后宫一员……轻……轻点……”
“我曾经警告过她不要这么做……唔哈……知道我跟拉姆瑟斯的第一次是怎么发生的吗?她对拉姆瑟斯下药,我知道后立刻赶去阻止,不过已经太迟了……啊哈……唔……”
每一句都以乌鲁西的喘息为尾音,年轻俊朗的战车队长,在对方身上尽情发—泄着自己的仇恨,却直到这时才开口:“所以你j污了她!”
“靠 !”某宅男想要骂人了,“那种女人送我都不要,只有你没看出她包藏祸心她要的太多,结果被自己的欲—望撑死了刺杀国王也是她提出来的,为的是让凯鲁尽快登基,顺便干掉夕梨那个碍眼的妞! ”
“你说谎,她不是那种人!”卡修在对方湿热的口口里挺—进,像是受了刺激,跟永动机一样根本没有缓下来的势头,干得金发神官一阵阵晕眩。
“嗯……她不是那种人,难道……我在你眼中就是那种……啊,被随便被人上的……啊哈……如果不是她下药,我也不会被拉姆瑟斯……呜呜……按在雪地里强x。”
有这么一会儿工夫,卡修停止了攻城掠地,让乌鲁西以为自己的话打动了他。只是短短几秒之后,对方开始了疯狂而粗暴的进—入:“不会的——不会的——你骗我……”
那疾风骤雨的鞭挞让乌鲁西险些晕厥,他就像失了水的鱼,仰头躺在披风上,张嘴一下下喘着粗气。
卡修的哽咽,像是从远方飘过来:“乌鲁丝拉说是你杀了阿尔华达二世陛下,到底……是不是你——”
头很沉,难道感冒了吗?乌鲁西颦眉,他才不会去想因为体力不支,会有被对方做到晕的可能。
这个问题很重要,是扭转对方的关键,偏偏的确是他亲手捅死了国王,如果他说是乌鲁丝拉干的,那么只要有证明对方当时不在场的人证,就会被当即揭穿。
他不知道卡修是不是已经事前经过一番调查,只能给出模棱两可的回答。
“如果你认定是我……大可以将我绑出去……”乌鲁西喘息,如潮的快—感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让他们把我曝尸在哈图萨斯城墙外,被野兽啃食,被风吹雨淋,直到我化为自骨为止……这样你就报仇了是吧?”
“不!”
身上这人的攻伐更加激烈,有种势不可挡的拼命架势,乌鲁西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激怒了对方,只感觉自己要在这里,被对方以这种姿势,私刑致死!
脑袋一沉,乌鲁西咚的一声晕了过去。
而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因为没有防备被同伴击晕的书记官,手指几不可闻的动了动。
83、重温旧梦
年轻的书记官一恢复意识就感觉头痛欲裂,不过比起头,最疼的还是他的后颈。在冰凉的地上趴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现在浑身又僵又麻,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哪最难受。
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和伴着水泽的拍打声,让伊尔·邦尼一愣。他虽然平时喜怒不形于色又洁身自好,没什么女人缘,却见惯了声色犬马。
一回忆起自己在哪,伊尔·邦尼的脑袋就像炸开了锅,他猛地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让他瞠目结舌的一幕。
和他一起来的卡修,此时正气势汹汹—抽—挺做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而被他压在身下的人,一双修长洁白的腿被撑得大开,披散的金发如同小蛇缠满四肢,无力耷拉着脑袋,双眼紧闭。
要不是对方的身体还会时不时微颤,伊尔·邦尼真以为对方已经毫无生气了。他长期以来一直默默注视,却不敢去触及的人,就这么无声无息承受着猛烈的撞击。
“卡修——!”伊尔·邦尼顾不上身体上的不适,从地上一跃而起。
他上前一把推开了卡修,俊朗男人深埋在乌鲁西体内的物件,拔出时还带着滋滋的水声和一条水泽的银线,让他的脸色巨变。
正做到关键时候的卡修,被这个突然的举动,刺激到直接喷射出来,粘稠的口口液体喷溅在了乌鲁西身上,有几滴甚至落在了乌鲁西的嘴边。
这一幕让伊尔·邦尼的脸更黑了,“啪”得一巴掌,他打肿了卡修的半边脸。
“你都对他做了什么!”书记官的咆哮声震得卡修耳鸣,当然这也有可能是那一巴掌的原因。不管怎么说,伊尔·邦尼不同于平时的从容,即使是傻子也能听出他语调里明显的怒气。
“邦尼大人!”卡修结巴道。因为对方的话,他怀着复杂的心情,看向躺在地上失去知觉的乌鲁西,这才发现对方被他蹂躏到凄惨晕了过去。但这种承恩雨露、灼灼其华的艳丽妖娆,却有种浓烈的异样美感,让人忍不住生出更多施虐之心。
卡修可耻的又硬了,但在书记官面前,他不敢放肆,尽管他今天曾放肆的打晕了对方:“邦尼大人,乌鲁丝拉临死前告诉我,他才是杀害陛下的凶手!”仇视向乌鲁西,却被对方的身体吸引,卡修好不容易才迫使自己将目光移开。
“乌鲁丝拉是怎么死的,我们心里都清楚。”伊尔·邦尼深吸了口气。
强压住怒火,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一些,即使是这样,他也没完全成功:“你在用这种方式逼供?我不记得你有这个权利!(有权利逼供的是我!)而且你根本不能用这种方式找到证据!”
“邦尼大人,我没有错,我在为我的未婚妻报仇!”卡修强调道。强上了乌鲁西,他心里已经有了悔意,却不愿在书记官面前表现出来。
伊尔·邦尼的胸口剧烈起伏,面无表情的说:“用这种方式侮辱对方!你侮辱的是他,还是凯鲁殿下的名誉!”
卡修自暴自弃道:“上都上了,大人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你——”伊尔·邦尼怒目。
卡修从来都没跟书记官拌嘴过,这次表现的却尤为倔强。他擦掉因为那一巴掌,从嘴角流出的血迹——那是牙齿磕破嘴唇产生的。
没想到邦尼大人第一次与人动手是因为那个人,打得还是他:“邦尼大人,我尊敬你,但这是我跟乌鲁西两人之间不得不解决的事!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年轻书记官的目光变得深邃:“不叫他夏尔曼神官了吗?也不叫他夏尔曼了?”
“……”卡修一怔,为什么明明这么恨乌鲁西,却完全不由自主的亲密叫出这个名字?
在卡修挠头纠结称呼的时候,书记官已经看透了对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意识。眼前这个男人跟他一样,早就沦陷了:“我不知道乌鲁丝拉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也不知道你跑来找乌鲁西寻求的答案到底有没有结果。但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令人很不耻,畜生都不如。”
“……”
卡修沉默了好一会儿,紧握住拳头:“只要能为乌鲁丝拉报仇。”
伊尔·邦尼道:“乌鲁丝拉要是知道了,灵魂都不会安息。”
卡修的表现像被踩了尾巴:“是乌鲁丝拉让我向他报复,她知道了只会高兴!”
伊尔·邦尼冷漠的看着对方,明明是没什么起伏的语调,却让人清晰感受到了其中的轻蔑:“是乌鲁丝拉让你用j污乌鲁西的方式报仇的吗?你不觉得这么做对不起乌鲁丝拉吗?”
“……”卡修心虚的扭头,在这间小房子里,他不看书记官,也不敢去看乌鲁西,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瞄了,“他曾经侮辱过乌鲁丝拉!我只是用这种方式报复回来,让他尝尝乌鲁丝拉受过的痛苦!”
“你说什么?”伊尔·邦尼楞了一下,之后就冲上去,一把掐住卡修的脖子,不过被对方闪避开了。
见没抓住卡修,伊尔·邦尼放下手,没再继续尝试,不过语气变得异常冰冷:“你被骗了,乌鲁西根本不可能做那种事,你真没看出来吗?他……是个宦官。”
“不可能!他刚刚……刚刚还bo起了,他有这个能力!”卡修慌乱道。这个“刚刚”离现在已经过去了很久,但就算是bo起,乌鲁西的口口也没射出任何东西。
书记官的双手交叠进袖子,指节已经因为用力过猛发白了:“我翻阅过神殿的旧记录,苏皮卢利乌马斯一世陛下治世19年,在阿林那的小神殿里,有一位金发蓝眼的少年被卖进来,推断年龄为1314岁,根据记载,他当时已经被施行了宦官的手术,这位少年也就是现在的乌鲁西·夏尔曼。”
“不可能……”卡修无法接受的直摇头。
伊尔·邦尼皱眉,看向了乌鲁西两tui之间。被人掰开的两tui,还保持着张开的姿势,不但前端清晰可见,后面饱受口口的小口口,也一览无遗,那个娇嫩的地方,甚至还在往外吐白沫。年轻书记官的心,就跟对方的蛋蛋一样,碎了。
“为了在神殿和后宫工作,男人必须把他身为男人的象征去掉,所以他不能爱女人,也没办法留下子嗣。”伊尔·邦尼继续说道,“卡修,你一路瞒着我的,就是这件荒唐事吗?显然你的未婚妻在临死前骗了你。”
“为什么?乌鲁丝拉是个好姑娘,她能为凯鲁和夕梨的幸福牺牲自己,为什么要骗我?”
“这件事看来另有隐情,也许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伊尔·邦尼用余光打量金发神官□的身体,“或许……乌鲁西知道些什么。”
卡修狂抓着自己的头发,一时间无法消化这些消息:“难道乌鲁西说的是真的?不,我不相信乌鲁丝拉是那种女人,我不相信她会对拉姆瑟斯下药!”
“你说什么!”伊尔·邦尼诧异。
卡修这次闭口不言。不过伊尔·邦尼是什么人?对方既然已经开了个头,就别想瞒住他了:“告诉我,乌鲁西跟拉姆瑟斯第一次发生关系,跟那次下药有什么关系!”
卡修颤抖嘴唇:“我误会乌鲁西了,他被拉姆瑟斯那个无耻的家伙……按在雪地里强x……”
“嘿嘿——”伊尔·邦尼没站稳,往旁边踉跄了一步,“强x!他竟然……(能够原谅对方,还能跟对方发生了第二次关系。)卡修,你现在做的事情,又跟那个无耻的家伙有什么不同?”
卡修绝望的眼神突然闪过了一道光芒。是的,没什么不同,也许……也许他也能被原谅,他并不是故意去伤害对方的,只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
伊尔·邦尼掩在袖子里的手,握得更紧了,对方写在脸上的心思,根本不用猜都能知道:“卡修,别再自欺欺人了,你早看出乌鲁西的身体跟一般人不同了吧?视而不见是因为只有这样,才有理由向他出手。”
“邦尼大人,不是这样的,我当时被怒火冲昏了头!”
“你在怒他j污了你的未婚妻,还是在怒他跟拉姆瑟斯的关系?”伊尔·邦尼的话,犀利的将卡修内心剖成一片一片,跟切萝卜一样,切的太薄,以至于在阳光下都变得透明了,“乌鲁丝拉死的时候,你也没像现在这样失去理智,卡修。”
他顿了顿道:“你以为你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强x了乌鲁西,他会原谅你吗?就算你们因为乌鲁丝拉的关系,存在一些误会。”
“……”
“卡修,你喜欢乌鲁西吧?”
“……”沉默。又过了好一会儿,卡修才坚定的点了点头:“是的,我喜欢他。伊尔·邦尼大人,我该怎么挽回?”
“挽回?”年轻书记官更侧重于这个词上,“卡修,你觉得事情到了这一步,还有挽回的可能吗?”
“……”
“出去!”伊尔·邦尼逐客道,尽管他也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到外面去反省,让我好好想想——”
卡修又是难过,又是憧憬的离开了屋子,临走时还解开自己的披风给乌鲁西披上,这个动作被伊尔·邦尼锐利的视线冰冷扫过,冻得肌肉都僵硬了。
等卡修出了门,伊尔·邦尼蹲下,取出干净的软帕,擦去金发神官唇边的白浊。赶走了卡修,只有他一个人时,他才敢说出自己隐忍多时的感情。
“乌鲁西——”轻轻呢喃。
他看着对方紧闭的双眼,俯身吻上了对方的嘴唇。
“你根本不知道,有一个人默默爱你很久了,那个人——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下一章双那啥的,大家懂的,低调点。最近往本文相关话题里一看,太触目惊心了,你们都盖的什么楼呀,锤地,太不cj了!
ps晋江各种打不开,更新了好多遍才有反应。
pps:最近大家好多留邮箱的=口=我明明没额外写肉,你们叫我发什么的呀……只有63章被河蟹了,要的去那章留言,还有不要盖楼呀,在后台看不到很多时候盖楼的内容,根本不显示。
84、重温旧梦
乌鲁西的嘴唇比想象中更加甜美,下了好大决心,伊尔·邦尼才真正触碰上去,这种颤栗的感觉,让想起了第一次站在凯鲁殿下身后为他出谋划策时的情景,紧张到砰砰心跳声都能用耳朵直接听见。
自己那颗年轻澎湃的心,似乎又开始复苏了,真是不可思议呀。
那时候西娣王妃刚刚去世,两位殿下还不是“帝国双雄”,他也不是一开始就是旁人眼中从容淡漠的书记官。只记得缠绵在病榻上的西娣王妃,在最后一夜握着他的手,将它放在了凯鲁殿下的手背上:“你们三个要相互扶持,一起走下去——”
之后他和塞那沙一直待在凯鲁身边,经历了风风雨雨,以为能一直这样下去,塞那沙却死了。
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开始疏离凯鲁殿下,他已经不记得了,只是那种一次次陷入失望的感觉,冰冷的就像整个人掉进冥河里,想要挣脱,却被亡灵们束缚住,重新拽下了河。
书记官如同中了魔障般亲吻他的对头乌鲁西,明知道对方是凯鲁殿下登上王位的阻碍,跟塞那沙的死也脱不了干系,他却细细描绘着对方的唇形,直到它们重新变得柔软湿润也不愿松开。
被引诱着不断沉沦,理智和欲_望交叠,等书记官再抬头时,对方嫣红的双唇,已经泛出了微肿。
明知道乌鲁西是对手,是敌人。出手狠毒不说,还毫无拉拢的可能,背地里总搞些阴谋诡计戚胁他们。可他就是在意这个男人,在意到根本无法布局去伤害对方,却又隐忍自己的感情,以至于进退不得,像被困在蛛网里,寸步难移。
金发神官就是棵散发邪恶芬芳的罂粟,伊尔·邦尼早就有这种觉悟了。可是光有觉悟还不够,如果能那么容易戒掉,就不会有如此多的人,甘之如饴扑倒在乌鲁西脚下,被他无情践踏了。
干净的软帕拭过乌鲁西胸—前,将他身上的污浊一点点擦去,洁白肌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让伊尔·邦尼的目光变得更加深沉 这群可恶的男人们!
等金发神官身上的白浊已经拭尽,年轻书记官将软帕垫在金发神官臀下,他伸出一根手指挤—进对方狼藉的部位,去清理留在里面的粘稠。
虽然外面看似凄惨,乌鲁西的体内却仍然狭x紧x,伊尔·邦尼感觉自己的手指被紧紧含住,再进一点都困难,但那又湿又热的口口,偏偏有股力道将他的手指吞入不放,周围拥挤手指的口口松弛有张……
伊尔·邦尼深吸了口气,记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他勾起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