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男奋斗史(天是红河岸) BY 铂金色第24部分
宅男奋斗史(天是红河岸) BY 铂金色 作者:肉书屋
去。虽然看似艰难,但乌鲁西的口口依旧不客气的全吞了。
这具身体的资质不是一般的好,还有再开发的潜力,只是宅男哭惨了:“拿开,快拿开——呜呜。”
他撩拨的哭腔,哭得两人更加硬了。
拿出手指,把自己xx又往里面挤了挤。虽然证实了金发神官的潜力,卡修却没敢真—桶到底,甚至在将自己的xx全部埋入后,就停留在原地。
只是每一次呼吸和颤抖,都给三人带来了奇异的感觉,乌鲁西的哭声越来越小,最后被甜腻的啜泣取代了。
“试着动动。”伊尔·邦尼沉默了一会儿,最先开口了。
“呜呜……”乌鲁西大哭,“会脱肛的!”
“那是什么?”卡修不明就里的耸动起来。
这一刻,某宅男仿佛看到一匹脱肛的草泥马,尽情奔腾在草原上。
不远处,书记官来时曾经站过的地方,黑太子将一个满身是血的西台士兵丢在地上。
他眺望向红河以及岸边临散分布的石屋,睥睨道:“就是这边?”
那士兵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左手的五根指头全都齐根削断,如果卡修在场,就会认出这是他的亲兵,那士兵点了点头没说话,只是眼中满是惧意。
黑太子瞥了眼他仍然完好的右手,不屑道:“你可以走了。”
那士兵立刻跳了起来,往来时的路上奔去。
“慢着!”黑太子叫道,“我送你上路。”
剑光闪过,一剑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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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重温旧梦
乌鲁西感觉自己快死了,不是死在纵欲上,就是死于脱肛,不管哪种死法都太不体面了,他根本不想这么死呀。
穿越到西台至今,某宅男从没想过会出现现在这种局面,如果知道要被做死,刚穿来那会儿,他就应该挥剑自刎了。
只是他现在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且不问这种方法科不科学,就算没用,他也容不下另一根舌头在他嘴里搅动。书记官带着血腥味的嘴唇,跟他贴在一起。和平时截然不同的霸道亲吻,缠绵悱恻算不上,却真真是纠缠不清。
卡修不入其门时,伊尔·邦尼还扭扭捏捏像个大姑娘,可是一旦进去了,乌鲁西才感觉到,这两人td是一伙的!
“你们有种,这笔帐我会算清的!”乌鲁西沙哑道,有书记官的津液滋润,他的喉咙并没感到干涩,只是叫得时间太早,不复原本的清亮。
尽管与书记官的脸,只相隔了几指的距离,这“几指”还不是长度单位,是用宽度来衡量的,但某宅男看对方的时候,已经出现了叠影,也不知道是泪水遮挡了视线,还是精神恍惚的原因。
实际上,恍惚的到底是不是精神还无法下定论,肉体却已经到达极限了。在卡修伙同书记官一起攀上高chao,将xx射进他的身体最深处时,乌鲁西发出一声悠长的颤抖悲鸣,一下子晕了过去。
“他累坏了。”伊尔·邦尼怜惜的捋过黏在乌鲁西唇上的头发说。这么安静无害的趴在他怀里,头枕在他的手臂上,还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吧?
在不久前,对方还用修剪得平整圆润的指甲,去抓他的脸。只不过力气不大,像只没了利爪的小猫,只够挠痒痒。但稍稍忽略,对方软弱无力的手指,就直戳向他的眼睛。太凶残了,真是一刻都不能放松。
正因为如此,对方现在无邪的睡容才显得弥足珍贵。珍贵到书记官更舍不得死了,不但舍不得死,他还贪心的想要将对方永远留在身边。
算起来卡修已经在对方身上泄过两次身,虽然身体又有了蓬发的迹象,书记官却不想让对方再占便宜了:“出去!你想让他死吗?”
卡修闻言脸色一变,带着不舍退了出来,他怜惜地抚过乌鲁西光滑的背,想去将乌鲁西抱起,但书记官在他动手之前,就翻身调转了姿势,压在了乌鲁西上面。
卡修脸色巨变:“伊尔·邦尼大人!”
书记官并不理会,慢条斯理整理着乌鲁西的发丝发话道:“你去看看锅里的水还有温度不,我们要给他清理一下。”就算之前拉姆瑟斯已经将火灭掉,这个细节也瞒不过书记官,他来时见过烟,初进屋时的温度也骗不了人。
卡修听命照做了,只要是为乌鲁西好。他虽然很想没有节制的将这顿断头餐吃饱,但抵不过心疼宅男的身体,如果继续做下去,也许真会意外也说不定。
和拉姆瑟斯一样,身为军人的卡修,身上也备有用来绑扎伤口的干净布条,在试了试水温后,他将布条揉成一团,浸在温水里,一掉头才发现书记官大人的xx,还埋在对方体内,姿势都没变过。
“邦尼大人!”卡修叱责。
书记官这才不舍的退了出来:“让我来吧。”
他想要接过软布,不过卡修没给他,绕到另一边去给乌鲁西擦拭身体,伊尔·邦尼知道对方在怄气。
书记官没说什么,在这件事上他理亏,对方心里有疙瘩也正常,但爱这个男人的心,他并不比对方少,甚至在更早之前,就沦陷了。
伊尔·邦尼没做声,默默看着对方为乌鲁西清理,本想着在对方弄疼乌鲁西时出言提醒,却意外发现卡修的动作异常轻柔,很会照顾人。是的,他怎么会忘记,对方在被凯鲁殿下赏识前,也是穷人家的孩子出身,只不过空有贵族头衔而已。
西台虽是强国,却做不到每个人都富裕幸福,像卡修这种家庭不在少数。唯一的区别是卡修争气,靠着出众的武力从众人中脱颖而出。像这种万里挑一,能够成为最强战车队队长的人,怎么可能不出众呢?但卡修知恩图报,在凯鲁殿下和备受殿下推崇的他面前,永远是应声虫。
不过这个男人,现在开始有自己的思想,不只会单纯应和,懂的拂逆他了。伊尔·邦尼垂下眼睫,瞥了眼昏睡不醒的金发神官,在这件事之后,如果乌鲁西提出跟他走的要求,卡修会怎么回应呢?而他……又该怎么回应呢?
伊尔·邦尼感觉自己动摇了,如果这时候乌鲁西挖角,就成功了一大半。
书记官将这个可怕的念头甩出脑子问道:“还有布条吗?”
卡修瓮声道:“没有了!”分明是忿忿难消。
伊尔·邦尼说道:“我的软帕……”
卡修连软帕的位置都没看,就随口接到:“已经脏了!”
“……%¥”书记官一阵无语,“卡修。”他也不恼。怨气说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化脓要好。
“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吗?”
卡修擦拭的动作顿了顿,复杂的看向了宅男:“如果他不肯原谅我,唯有以死谢罪了。”
“对他,你不要报任何幻想。”书记官淡淡的说,“他不会原谅,你知道的。我却不想死……”
“……邦尼大人。”卡修捏在手里的湿布条,挤出了水,“你想怎么样?”
伊尔·邦尼双手交叠进袖子里:“这需要你的帮忙,卡修。我有一处空宅子,可以将他安顿在那,不过这过程,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他。”
卡修手一抖,直起身来,目光与书记官对视:“你想要监禁他!”
伊尔·邦尼点了点头:“事已至此,祈求原谅已经毫无意义,不如学黑太子……将他,这件事你帮还是不帮?”
“我……”卡修纠结了。
不过还没等他答复,有另一个桀骜不驯的声音插了进来:“我不同意!”
黑太子驾到!
这声音的识别率太高,话音刚落卡修就举起武器,进入戒备状态,将碍事的书记官一把推到了自己身后。门被哐当一声踹散了架,黑太子冲进来,首当其冲看到的就是金发神官躺在地上,又又腿大开的y靡场景。
“很好——”他从牙缝里挤出了冷哼,“你们这是找死!”
卡修举剑迎了上去:“邦尼大人,保护好乌鲁西,我上!”
“小心,他有铁剑!”书记官出言提醒。
卡修脸色微变,当初黑太子是怎么毁掉凯鲁殿下佩剑的情景,仿佛就在眼前,但他却毫无退缩,不管结果如何,要战便战!
铁剑撞在一起,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和凯鲁殿下经历的一模一样,卡修的剑身在碰撞中缺了个口子,随着他们的对峙,裂纹在逐步扩大。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似乎有很多人正在往这边接近,黑太子勾起嘴角,朝外面喊道:“先不要进来!”
外面立刻有了回应:“是,头儿!”脚步声骤然而止。
在书记官和卡修变色的表情中,黑太子冷傲道:“今天一个都别想离开!”
卡修的剑身已经到了崩溃边缘,但他仍然用力相抵,与黑太子硬碰硬,就等着剑身崩溃的瞬间。这时候,一把铁剑却递到了卡修身边,书记官出言提醒道:“别忘了,我们还有一把铁剑。”
这是乌鲁西被击落到墙角的宝剑,跟黑太子这把质量相当,如果不是黑太子警觉,同样也在注意书记官的动作,伊尔·邦尼更想将剑直接架到对方的脖子上。
书记官沉着冷静道:“马帝瓦塞,你的大部队来了,我的人还会远吗?”
“你的人……”黑太子冷笑,“让他们进来,看你们做的龌龊事吗?而且现在他们不是还没来吗?”
卡修切齿道:“你比我们好不了多少。”
在剑断掉的瞬间,他反手接过另一把铁剑,与黑太子对上。谁知道黑太子根本无意跟他继续较量,趁着这个当口,侧身一转,冲到了乌鲁西躺着的地方。
“别伤害他!”卡修脱口而出,书记官的脸色跟着变得灰暗。
黑太子扫过两人的表情,冷笑道:“你……不,是你们——你们在意他。”
虽然在笑,黝黑的眼眸却冷得刺骨:“我的宝贝,伺候的你们还舒服吗?”
“不准你侮辱他!”卡修叫道。
黑太子眉梢挂满了讽刺:“侮辱他的是你们吧?放心,我怎么舍得让他死呢,不过你们就……”
门外突然响起了手下慌慌张张的声音:“头儿,西台军队来了,人数……人数是我们的几十倍!就在山上面。”
“不用慌!”黑太子对外喊道,将地上沾了灰的神官服,披在了乌鲁西身上。卡修想要冲上去,黑太子一个眼神就制止了。
他将剑横在乌鲁西的脖子上,对因此束手束脚的两个男人道:“算你们命大,今天就放过你们,乌鲁西我带走了。”
“站住,将他留下!我们放你走。”
黑太子嘲讽的看向卡修:“在你们的大军来前,我的人将你们剁成肉酱。或者我将乌鲁西带走,留你们的性命,二选一吧。”
“卡修,让他走!”书记官淡淡的说道,掩在袖子里的手握成拳头。
卡修叫道:“邦尼大人!”
“让他走!”这句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黑太子抱起乌鲁西,将他露在外面的肌肤都一一包好,警告道:“算你们识趣,我舍不得现在就杀了他,不过如果让我发现有人追上来,我的剑会不会划过他的脖子,就很难说了。”
“……”卡修狠狠地瞪眼,却不敢轻举妄动,眼睁睁看着黑太子将乌鲁西抱走了。
等他们离开,同样不甘心的书记官才出声安抚道:“放心,他不会伤害乌鲁西。”
“但他会折磨乌鲁西!”
“乌鲁西的确会受一些苦。”书记官不否认这一点,“不过……不会有性命之忧,也许我们和他分开一段时间也好。”
“邦尼大人!”
【傻卡修,难道你没看出来吗?黑太子跟我们一样沦陷了。他是不会去伤害那个男人的。】
伊尔·邦尼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不让人跟,但我们有训练好的猎鹰。卡修,让我们的人,把那几只都放出去吧。”
卡修脸上一喜:“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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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重温旧梦
90、重温旧梦
“头儿,我们的人已经回来了,西台军没有跟来。”
颠簸的马背上,黑太子抱着怀里的人,发出“嗯”的一声,算是回应。
“头儿,前面不远处有一个村子,我们今天要住那吗?”说话的人将头压得低低的,不敢去看黑太子,总感觉一抬头,就会被对方一剑毙命。
虽然心里好奇的要死,被头儿拥在怀里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但对方全身上下都被披风遮挡的严严实实,仅露出几缕金发,实在让人判断不出,他现在连对方到底是男是女都还没搞清楚。
不过从曲线还是能看出端倪――原来头儿喜欢身材高挑的主。这名佣兵想。也对,被一双修长的腿,紧攀在腰上,那滋味光是想想就异常。
这个佣兵跟在黑太子身边的时间算长的,从没见对方主动抱过什么人,倒是亲眼看到他将一个主动献身女人的脖子扭断。
他们的头儿向来都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他从没想过对方也有这么柔情的一面:虽将人霸道的禁锢在怀里,却是在向众人宣誓独有权。虽然这次的人,似乎正陷入某种无知觉状态,一动也不动。
这个佣兵胡思乱想着,险些撞上了前方的马,这才发现头儿已经勒住缰绳,停了下来。
黑发黑眼的桀骜男人抬头看向天空:“那几只鹰跟了我们有一段时间了吧?”
前方,他们今天准备落脚的村落已经若隐若现。
“呃……”这名佣兵还未解释自己刚才走神了,另一个声音已经跳出来斩钉截铁道:“是的,殿下!”
佣兵的眉心跳了跳。
刚才蹦出来的家伙是头儿的旧部。头儿从没有掩饰过自己的身份,这支队伍有不少听闻后跑来追随头儿的米坦尼兵,其中也包括刚才蹦出来的这只。对方这习惯性称呼到现在还改不掉,少不得被头儿批一通,白痴!难道他就不能长点记性,跟他们一起亲切的叫对方“头儿”吗?
“米坦尼王是我儿子,再叫我殿下,我就把你丢出去。”马帝瓦塞道。果然挨批了,瞧着混乱的辈分关系。
不过这句话,算是承认了娜娣雅夫人的儿子马渡阿拉是被认可的王。就算没有西台的加冕,黑发男人以后也会将王位传给对方,只不过这个最终结果被人为提前了。
世界上没有不通风的墙,金发神官的所作所为,最终还是辗转到了黑发男人的耳朵里――马帝瓦塞将怀里的男人抱得更紧了,这个可恶的神官!
不过通过这件事,让他彻底看清了女人的真面目。不管曾经多深情款款,有了太多的后,也会变成他姐姐坦朵雅那种讨厌的女人――最后一个说爱他的女人,娜娣雅,没经得起权势的考验。
据说他的侧室,现在的米坦尼王太后娜娣雅,在见到乌鲁西之前,是准备和他同生共死、亡命天涯的。不过自从接触了金发神官,现在的结果大家都看到了,他真想将怀里的人一点点碾碎。
主动放弃了米坦尼国土,马帝瓦塞现在已经不是血之黑太子了,这一切的一切都跟他怀里的人有关系,别以为他不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有自己的情报来源,知道的甚至比西台的贵族们还要清楚!被他囚禁了四个多月的玩物,居然能报复到这种程度,他该怎么回敬对方好呢?
“拿我的弓来!”马帝瓦塞轻蔑一笑,在思考这个问题前,先要解决另一个问题。西台的书记官在和他钻字眼,不准人跟,所以派出这些个天上飞的畜生们来跟踪,不过他不会让对方如愿的。
将黑发男人视为己物的神官沾污,还想要学他囚禁对方,他当初可没像西台这两人一样无耻,居然一起上!
拉开弓箭,马帝瓦塞将两只猎鹰一箭射下来,不以为然的听见手下们的轰然叫好声。
他又射了一箭,却是擦着剩下一只鹰的翅膀飞过去了。
属下们的叫好声悄然停息,黑发男人的准头,却和他心里算计的一样,刚刚好。
看着那只受伤猎鹰,跌跌撞撞往回飞的狼狈样,黑太子冷笑着将弓箭丢给属下,将马头转到了另一个方向:“留一队人下来掩饰痕迹,其他人跟我走,今晚我们不去村落了!”
他所指的方向与之前截然相反,却是来时的方向。
这队人马都是经验老道的佣兵,劫掠财富之后悄无声息的离开,正是他们的强项。在黑发男人指明方向后,他们立刻明白了头儿的意思――这趟买卖还没有进账,不能白来。
选择了同方向的不同道路,他们迅速分解成小队各自潜行,等待日后重新在阿林那汇合“打扫”战场。马帝瓦塞抱着怀里的人,更换了着装和匹马,身边只带着几个旧部。
等夜幕降临时,他们到达了一个很小的牧民聚集点,而卡修和书记官带领的西台战车队,已经被他们抛得很远很远。
抱着自己的的禁脔走进帐篷,马帝瓦塞轻轻将对方放在床榻上。这时候他才有机会好好打量对方――本就没有系起的神官服,在剥离披风的同时移位。乌鲁西光滑细腻的肌肤就大片露了出来,只是造成雪白上暧昧痕迹的罪魁祸首不是他,是别人!
马帝瓦塞嫉妒的发疯,他的所有物就算有一天烦了、腻了,也容不得其他人染指,而且他对对方的兴趣还没过去,反而更加深了呢。
报复性的伸手在乌鲁西胸前红肿的地带,紧紧―夹,金发神官发出的呜咽声,让马帝瓦塞舔了舔嘴唇。就算在昏睡中,对方也能撩拨的人心神荡漾。
他心中升起无名之火,重重捏揉对方身上的青紫,将自己的指力分布在变得更可怖的伤痕上,金发神官在梦中痛苦的皱着眉,却没有醒过来,只是身体无意识的哆嗦。黑发男人看着他这副模样,下手更加重了。
牙齿撕咬过金发神官胸前的殷红,双手捏出来的指印,覆盖住了原先浅淡的青紫,显得触目惊心。
他有多想疼爱这个男人,就有多想撕碎他,早就说过要干得对方下不了床,可是经历过这么多事,他才发觉这个处罚太轻了。
可是要怎么重罚对方,马帝瓦塞还没想好,他思考时舔了一口对方的耳垂,一声甜腻的呻吟将他从思考中惊醒了。
这个男人……还是这么敏感。黑太子将对方的耳垂含住,不意外发现对方整个人化为一滩春水,软在了床铺上。
虽然时隔多时,对方的身体却还记得他四个多月来的调教,只要碰到记忆中的敏gan点,就会做出最忠实的反应,令马帝瓦塞心里产生了巨大的满足感。
重温旧梦,如今已经不是黑太子的马帝瓦塞,被他亲手酿制的美酒灌晕。他醺醺然低头品尝对方红润的嘴唇,这是他第一次吻对方。这时候他在想,早知道品尝起来和身体一样美味,他就该早点采摘,不会像今天这样,被人占了先机。
等他回想起自己原本打算狠狠虐对方时,已经将对方的嘴唇吻得娇艳欲滴了。马帝瓦塞抬头,分开了彼此间的距离:“乌鲁西,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他似乎有点舍不得去弄坏对方了。
可是对方算计他这笔帐,不能就这么算了,马帝瓦塞软下来的目光再次变得锐利:“不让你吃些苦,你是不会乖乖跟了我的。”
其实就算吃了苦,对方也不愿意乖乖跟他。黑发男人不是不懂这个道理,只是觉得太便宜对方了。
既然没想好之后该以何种态度面对乌鲁西,马帝瓦塞决定先上了再说。他将自己披在对方身上那件碍事的披风甩得远远的,金发神官下半身和修长的腿,都因此露了出来。
这时候被对方压在身体低下,那件皱巴巴的神官服,就显得碍眼了。原本披在对方身上,现在却因为躺着的姿势,垫在了最下面。
马帝瓦塞第一次抽的时候,连金发神官也跟着一起移动了。他只好抱住对方,将乌鲁西拥在自己怀里,再次去抽离。
神官服抽出来的同时,一件东西落在了床榻上,虽只发出了细小的声音,黑太子还是警觉到了。
那是……
他将那东西拿在手上,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这是一块装饰性吊坠,中间镶嵌了一颗黑玻璃。如果仔细看,就会察觉出,这是被人用两块碎片巧妙拼接起来的……
这是他的东西,他带在身上十几年,绝对不会看错。他记得当初将自己的贴身之物送给乌鲁西,却被对方无情的摔碎了。一气之下他拿去扔,遇见了夕梨,就顺手给了对方。
按理说这东西应该在夕梨手里,怎么会……被当初摔它的人贴身珍藏?
看不到上帝视角的黑太子,自然不知道有个叫乌鲁丝拉的穿越女,为了抢剧情,硬是冷嘲热讽从夕梨手里,将东西骗到手,却为了巩固盟约,怕过早暴露自己的狼子野心,让宅男暂时替她保管这个“不值钱的”玻璃。
“哼,口是心非的家伙。”手里摩挲着这块玻璃,黑发男人眼中的戾气尽消,连表情也缓和下来,“明明当成宝一样将我的东西,从别人手里讨回来贴身收藏,当初为什么……”
他顿了顿道:“很矛盾吧?你是不是也有点喜欢我?”
这个“也”字刚出口,黑发男人就愣在了当场,他倒吸了口冷气,将被褥盖在了对方的身上,遮了个严严实实,出去时候,虽然虎步生风,却有种说不出的狼狈。
作者有话要说:重温旧梦(完)
下章换新标题。想看字母君的童鞋请去面壁!我从头到尾写的都是剧情,可不是为了肉而写肉哦!谁再说我写se情小说,小心我拍死她==+
ps下面我们来cj一点的,咳咳,话说还有2个攻没吃到嘴,大家可以期待一下了,下面的顺序是修达、塞那沙
91帝都风雨
乌鲁西一恢复意识就感觉浑身像是被什么碾压过一遍,说不上哪疼,但全身的肌肉却无处不在叫嚣。
他煽动翦羽般的长睫,却没有立刻睁开眼。卡修、伊尔·邦尼!乌鲁西的睫毛抖动地更厉害了,潮水般的记忆涌上来,填满了他的脑海,那两个人然合j了他。
这种事情放在之前他一点都不敢想象,可是这一切都是真的。他的身体将那两人记得牢牢的,他们的粗长、硬度,那炙人的热感及频率,只要稍稍一想,就会浮现在他眼前。
尼玛!他怎么尽遇见这种事?宅男开始幻肢疼了。
算起来穿越到西台,他已经跟四个男人发生过关系了。难道上帝关上一道门,必然打开一道窗户,看到他无法抱妹子,所以送了一堆男人给他享用吗?口胡,他根本一点都不想要呀!不知道宦官要清心寡欲的吗?他现在身为神官+宦官的结合体,清心寡欲度x2,有加成的好不好!
可怜他这具身体,守身如玉了十几年,连娜姬雅的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到头来却被人反复撕啃,嚼成渣渣了!
从下半身难以启齿处传来的清凉,让他明白已经有人给他上过药了,头发和身体感觉也格外清爽,所以有人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为他清理过了?
皮肤与被褥直接接触的触感,让乌鲁西明悟到自己现在什么都没穿。那么他现在在哪?卡修和伊尔·邦尼那两个混蛋又打算怎么待他呢?
他知道伊尔·邦尼那个闷马蚤喜欢他,所以卡修如果想为未婚妻报仇,一定会被阻止。在人生安全得以保障的前提下,宅男开始思考另一件事。
以他的个性如果能活下来,必然倾其全力让对方身败名裂,聪明的记官,一定会看透他的想法,阻止他这么做吧?
所以现在他被对方关起来的可能性极大。虽然晕过去没听见两人的对话,乌鲁西却将对方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他甚至已经预感到,被关押后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了。
不是他太自信自己这副皮囊,而是这剧情的尿性。
每次只要ooxx,必然来这么一段重口味的东西。被邻国变态国王囚禁、被黑太子囚禁,这次估计也难逃被那两个混蛋囚禁的命运。唯一没有付诸于行动的只有拉姆瑟斯了,但那家伙打着将他合法豢养的主意,本质上还是囚禁,总之都不是好东西!
耳朵捕捉到周围的动静,某宅男心头一凛。
他身边有人!心中腹诽不已的某宅男继续躺着装死,他还没酝酿好怎么面对那两个人,又该怎么劝服对方放了他。
如果是卡修,只要解开对方未婚妻之死的心结,就多半能动摇了。但如果是记官,就算思考到脑细胞全死光,也很难忽悠住。
这两个人好得可以公用他一个身体了,不行,得想办法离间他们!
就在宅男寻思的时候,一个成熟深沉的声音响起:“你醒了?”
这声音不属于卡修,更不属于记官,乌鲁西猛地睁开双眼,差点跳起来:“血……血之黑太子马帝瓦塞,怎么是你!”
“我已经不是黑太子了,这点你功不可没。”男声语气上扬道,“你可以叫我马帝,我们之间不必这么生疏。”
“呃……”宅男诧异。他有错过什么吗?为什么他感觉黑太子吃错药了,然会对他和颜悦色?
这种表情会出现在对方身上吗?他跟对方相处的四个多月来,对方不是笑容不屑,就是桀骜凛然,就算在床上也对他一点都不温柔。虽然他自己也没好到哪去,每次都跟对方叫板道:“用力,你没吃饭呀!我操!”最后总要被对方上得死去活来。
乌鲁西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就要从床上坐起来,反正在对方面前,他裸着的时间比穿上衣服的时候多。
一阵眩晕袭来,他捂着额头,晃了晃身体,立刻有一个结实的肩膀靠了过来,将他扶稳:“别动,你还在发烧。”
乌鲁西推开对方,软绵绵靠在床头问道:“卡修和伊尔·邦尼呢?”
“他们还在找你。”马帝瓦塞道。他没有说那两个人已经被甩开了,给他的宝贝增加一点危机感,对方才会乖乖不乱跑。
乌鲁西靠在床头喘了会儿气,脸色好看了一点点:“你从他们手里抢了我?”
“是。”黑太子凑了上去,“你该怎么感谢我呢?”说完轻轻在乌鲁西的嘴唇上啄了一下。
乌鲁西任由他亲上来没有反抗。实际上反抗也没用,对方一只手托在他脑后,让他无法避开。而且那四个月里的实践经验告诉他,反抗只会自讨苦吃,对方是个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主,与其勾起他的兴趣,不如乖乖做一条死鱼,尝起来很快就会乏味了。
以前他不是不懂这个道理,只是偏偏要跟对方对着干,不甘心屈于人下。而且对方享受的是驯服过程,屈服就意味着死亡,死的不但是他的尊严和人格,连这条命也会被对方弃如敝履。
而现在,对方似乎不会轻易让他死掉,毕竟他步步将对方逼入绝境,最后还派人追杀,不折磨他这个仇人到天昏地暗,对方绝不会停手。只是马帝瓦塞现在这种暧昧态度是怎么回事,他弄不清楚,整个人一头雾水。
“是你救了我?那么也是你叫人给我清理的?”乌鲁西挑眉,唇上的力度立刻就加重了。
他推开对方,嘴唇隐约在刺痛,卡修没有吻他,记官的吻虽然霸道却不失分寸,所以嘴唇上那些细碎的伤痕,是眼前这位咬出来的吧?
马帝瓦塞被推开也没恼怒,宅男三分真七分做戏的失神和喘息,让他想起对方还是个病人。
“我没有叫人给你清理。”马帝瓦塞说,在对方脸色微变时,凑了上去继续将下面的话说完,“是我亲自给你清理的。”
某宅男感觉菊花一紧,虽然里面被上了药,却开始作痛起来:“被他们……我并不是自愿的。”
“我知道。”马帝瓦塞道,虽然表面上很不在乎,却欣然听对方的解释,“你吃点东西,然后安心的睡一觉吧。”
乌鲁西抿住刺痛的嘴唇,这算什么!这就完了吗?喂!至少也该表示一下吧?对方不是最讨厌别人动他的东西吗?就算是前任也还是他的,虽然这地方不流行绿帽子的说法,不过你丫的也太淡定了吧?
“我的武器呢?在你手上,还是被他们拿去了?”乌鲁西跳下床,情绪激动。不过脚一软栽在了对方身上,又被抱了回去。
马帝瓦塞轻轻将宅男放在床上道:“你要去找他们?你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乌鲁西没有接口,他只不过是在试探对方的态度。然没用链条锁住他,就算条件简陋,也该拿根绳子把他绑住吧?难道对方以为让他光着身子就不会乱跑了吗?如果真认为区区一件衣服就能困住他,至少把他身上这条被子也先拿走吧?
“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弄些吃的来。”马帝瓦塞道,某宅男诡异的看着对方,今天这位的确很不对劲呢。他试探性的叫道:“马帝。”
黑发男人一震,回头看向他时,依旧桀骜,乌鲁西却看出对方微不可查的笑意:“干什么?”
“我想要身干净的睡衣。”乌鲁西观察着对方的脸色说,“——还想洗个澡。”
“我已经替你洗过了。”
“可是我还是觉得自己很脏,我要洗澡。”乌鲁西见对方的眉头皱起,坚持道,“而且泡热水也有助于我退烧。”
“好。”马帝瓦塞一口答应下来。乌鲁西毫不吝啬给对方一个微笑。这个笑容,让马帝瓦塞原本往外走的步伐,又折了回来。
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递到了乌鲁西面前,马帝瓦塞说道:“我替你带上。”
那是……黑玻璃。
闭着眼睛靠在马帝瓦塞怀里,乌鲁西任由他带上,表现出的,与其说是温驯,不如说是没力气折腾,然让黑发男人感到点心疼。
“吃的需要再热一下,我去吩咐他们烧水,这段时间你可以再休息一会儿。”其实很多食物都可以直接吃,根本不需要热,但乌鲁西的情况吃流食比较好,从这点上可以看出马帝瓦塞对他不错。
乌鲁西摸着脖子上的挂坠释然,原来是因为这个吗?他是为了后面的剧情才放在身上的,对方似乎误会什么了呢。
知道得寸进尺是怎么回事吗?宅男现在做给你看:“马帝,我还想……吃蜂蜜枣子。”
现在不比以前,身处游牧民的帐篷,就算有人愿意去买,也需要时间。
等马帝瓦塞一出门,乌鲁西就从床上跳了下来,目光有神,哪里还有病怏怏的模样?他的确有点低烧,却没到下不了床的地步,以前那些调教不是白经受的。
把对方支走纯粹是为了方便自己逃跑,乌鲁西拿床单一裹身体,就潜到了门口。他探了一下,门外就一个佣兵站岗,大概其他人都被派去满足他的不合理要求去了。
“外面有人吗?咳咳咳……请进来帮个忙。”神官的语调温柔,娇弱无力时更加充满了迷惑性。对方一进来就被乌鲁西用手刀敲晕了。
换上对方的衣服,将被剥光的佣兵丢在床上,拿被褥盖严实了,乌鲁西跑出去偷了一匹马,悄然无息的离去。
马是重要物品,不一会儿就被经过的佣兵发现,大呼起来。
“乌鲁西·夏尔曼!”发现真相的黑发男人,将陶碗砸在了地上,被炖得烂烂的汤汁流了一地,还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辨认出马蹄消失的方向,马帝瓦塞骑马追了出去,其他人也开始收拾行装——有人离开,就意味着他们的行踪有暴露的可能性,他们不能冒险继续待在这里。
等这伙人走后,金发神官从藏身的地方冒了出来,他根本没有走,只是用从搜刮来的匕首,狠狠捅了马屁股一刀,让它跑快点而已。
既然佣兵都已经走了,他也该离开了,就当乌鲁西正装出发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叫住他:“前面的人请留步,能把你的兜帽解下来吗?”
这个要求很奇怪。
乌鲁西掉头,发现是个牧民打扮的老头,不过看衣着应该是族长之类的:“你有什么事吗,老人家?”
“我刚才听见那人叫你乌鲁西·夏尔曼,你能让我看看你的样子?”老者显得很激动。
莫非对方认识自己?乌鲁西歪着头想,但他脑海里对这个人没印象。
一个老头,就算对他起了恶念,他一个人也能对付过来,放下兜帽,乌鲁西露出了自己的脸问道:“你认识我?”
扑腾一声,对方直接给他跪下了:“殿下,十几年过去,老臣终于找到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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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帝都风雨
乌鲁西整个人石化了,恢复意识的第一反应就是蹦出两个字——我擦!
这是神展开神展开,还是神展开啊!副本开的太大了,他玩不来呀!放在刚穿越那会儿,某宅男满怀雄心壮志,这种事情来多少他都不会拒绝,不过现在,一个破碎的他,怎么拯救一个破碎的国家?
这具身体在没成为宦官前,是一国王子没错,不过那片故土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他还真没有留意过呀。
看着即使稳跪在地上依然颤巍巍的老头,某宅男泪流满面。大爷,你来晚了十几年!国破山河在,但是他的jj已经不在了!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迟了?
“你认错人了。”乌鲁西拒绝道,语速不快也不慢,这样不会显得刻意去否决,甚至还带着点迟疑对方将他错认成谁的疑惑。
拒绝一个过去的子民,意味着跟他的过去说再见。不管是这具身体原主人的意识,还是单纯被“殿下”这个词迷惑,说出这番话时的乌鲁西,心里都带着那么点不舍。
“殿下,我不会认错的,您就是乌鲁西殿下!”老人呜咽道,“金发、长相,连名字都一字不差。世界上除了您,怎么可能还有第二个乌鲁西·夏尔曼?”
这话大有舍我取谁的气势,可惜他不知道,乌鲁西身体还是原装,壳子里早就换人了。
某宅男继续装傻充愣:“你认错人了,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虽然他很想找卡修和伊尔·邦尼报仇没错,(黑太子混成这样,他的气已经消了。)但凭自己的智谋和王太后的私人军队,对付起对方来足以。以前的部下留在身边反而是个麻烦,因为他们要的,他给不了。
“殿下——”老者语调心酸的让人落泪,胸口剧烈上下起伏,真担心他会随时一口气接不上来,“得知殿下还活着的消息,臣就一直在寻找,臣已经找了您十几年。最后线索断在阿林那,才带着家人和旧部驻扎在这里,但是……但是从没放弃寻找殿下的下落。感谢神明,终于让我见到了您!”
真不容易呀……
十几年前乌鲁西作为奴隶被贩卖进阿林那的小神殿,神殿本就是神圣不可亲近的地方,加上他之后去了哈图萨斯的大神殿,又兼了王妃的贴身侍从职务。整日来往于神殿和王宫之间,出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