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宅男奋斗史(天是红河岸) BY 铂金色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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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宅男奋斗史(天是红河岸) BY 铂金色 作者:肉书屋

    些人的面说,他们的表现烂透了,怕伤到他们可怜的自尊,不过乌鲁西的确很不满意他们在铜面人和卡修面前双双失利,所以他准备多招几个人来。既然人手不够,就增加几个好了,就算质不过关,也能以量取胜。当然王太后身边那群乌合之众,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所以还是全部录用新人。

    “伊穆霍特,明天你贴个告示出去,招几个护院来,我们的人手太少了,以后像卡修这种麻烦事,可能还会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乌鲁西说完就发现,贴身侍从的眼神透着诡异:“大人,难道还有人对不起您?”

    “咳咳……”某宅男差点没被自己的吐沫呛死,对方的联想异常接近真相,“没有了,没有人再会像卡修这么傻,自己跑来捅自己了。”

    被轮什么的,他会说出来吗?太丢人了!而且伊尔·邦尼和黑太子那两货,怎么看都不像会跑来自残的。

    “我说的是麻烦——真正的麻烦。”某宅男故作深沉的抬头仰望天空,语调带着点风雨欲来的深沉,“这段时间,西台恐怕不太平……”

    伊穆霍特灵机一动道:“大人是担心这件事影响到修达殿下接任近卫长官?卡修是自己想不开,跟我们没关系,不过我们可以做些表面文章,比如送个伤药表示一下关心。”

    “哼。”某宅男听完就冷哼了一声,“让我给他送伤药,门都没有!”

    让他给一个强x犯送药,他还没好心到这地方,没补上一刀就算不错了!

    伊穆霍特看着主人愤然摔门进屋的样子,摸了摸鼻子,不知道到底触怒了对方哪根神经。总之先去写公告吧,他耸耸肩想。

    乌鲁西走进屋,发现铜面人站在原地没动,甚至连拿药瓶的姿势都没变过。看见对方这副模样,某宅男从他手里夺过的药瓶,走了两步,狠狠摔在了地上。

    呯得一声,装黑水的空瓶子碎了一地,乌鲁西的火气这才消了下去:“卡修,你这个该死的!非要死在我面前碍眼吗?不应该是这样,应该是我捅死你才对!”

    铜面人打了个激灵,不过某宅男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并没有注意到。他摩挲着手里的铁剑,虽然失而复得,却没有太多的喜悦:“虽然不想承认,但你赢了,卡修。”

    不管对方是死是活,都已经赢了。在经历过这件事后,乌鲁西不可能无视对方。

    “死了你埋在我的地里,我还要给你操办葬礼。活着……活着我会记住你用命来赎罪,你真打了个好算盘,该死的!”

    他将手里的剑,从剑鞘里拔出,被寒光反射到眯起了眼睛:“擦这么亮,想死得更痛快一些吗?可惜了……”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句可惜后面该接什么,他愣了一会儿,最后骂了一句“傻瓜!”,将剑随手丢到一边,不再去想了。

    西台王宫,姆鲁西利二世已经正式入住,据说曾有位国王带了100位侧室,光分配房子就花了一个月。姆鲁西利二世的所有后宫,只有一位侧室,加上女官三人。这么一来,在后宫工作的500名女官,都处于半失业状态。

    不过今天可热闹了,从宫外送来个血人回来,那个人还是不久前才刚刚出宫的卡修队长。女官们心疼的不得了,这个俊朗帅气的男人,可是她们不少人心里的梦中情人。

    不过没人真尝试去勾引他,因为她们都知道,对方心里装了个人。

    那个叫乌鲁丝拉的女人,据说并不是真正杀害前任国王的凶手,只是为了保护战争女神才顶罪的。那女人死后,卡修队长还将她的头发编织成一根头带,绑在额前。只是从阿林那解救战争女神回来后,那根头带就不见了。想必是发现那样保存不利,容易积灰,才被这个痴情的男人珍藏起来吧?

    “卡修——”凯鲁从议会厅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上一刻他还在和大臣们商议国家大事,下一刻就有人告诉他,他手下最强的武将身受重伤,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伊尔·邦尼,到底是怎么回事!卡修今天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吗?”凯鲁一进门就看到身着白衣的伊尔·邦尼——那是书记长的服饰。他才刚刚给对方升了官位,希望他能替他管理好帝都的一切事物,怎么这么快就出了这件事?

    “卡修在哪?是谁干的!”凯鲁质问道。

    年轻的书记长黯然道:“陛下什么都先别问了,请您快用神力救治卡修吧。”他说着,将凯鲁引进了房间。

    尽管知道卡修身负重伤,见到透胸而过的剑,凯鲁还是咬紧了嘴唇:“给他服用过止血药了吗?”

    “已经服用过了,只是这剑……没人敢拔。”

    见凯鲁陷入沉吟,伊尔·邦尼请求道:“我知道陛下因为西娣王太后的话,不愿使用神力,但能否为卡修破例一次?”

    陛下的生母在世时曾经说过:治理人民要用人的力量,神力用久了,就会失去人心。但凯鲁从那以后,并不是一次神力都没用过——他曾经为了送夕梨回家破例。伊尔·邦尼殷切希望,对方这次也能为卡修破例。

    凯鲁更加陷入了沉吟,没等他回答,房间的门突然从两边打开了。外面的人跪了一地,争先恐后向来者请安。美艳而高贵的女人走了进来,是娜姬雅王太后,她收到消息的速度不比凯鲁慢。

    “陛下虽然能使用风神力,但拔出那把剑又能怎么样?卡修他还是会流血而死。”娜姬雅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凯鲁面前,盈盈一笑,“只有水神力能救他,我能控制他的血不再外流,甚至能让他原来的血,再干净的流回去,不过——我为什么要白白帮他呢?”

    “你打算要什么作为回报?”凯鲁问,尽管知道对方肯定会狮子大开口,“说说看吧。”

    “那可不便宜。”娜姬雅手里的扇子轻扇了两下,缓慢的合上,“我要近卫长官的位子,我要让我的儿子卡修,接任近卫长官。这个条件,你救还是不救?”

    ……

    王宫外,乌鲁西的卧室里,铜面人仍然笔直站立着,只是位置已经从原来的相隔几尺,变成了只要乌鲁西一侧身就能撞到他。

    直到门外仆人来禀告,浴池里的水已经注满,乌鲁西才从提笔书写的姿势转变过来,碰到了铜面人的身体。

    他用的不是泥板,而是埃及产的莎草纸,以一种铜面人看不懂的文字。

    见多识广的四皇子塞那沙,确定这不是埃及文字,甚至不是他见过的任何一种文字,难道乌鲁西在给谁写暗语吗?

    就在塞那沙误以为,自己无意中撞见了乌鲁西的秘密,某宅男慵懒的靠在他身上,问道:“知道失血过多的人需要什么吗?葡萄糖和盐水。这纸上写的就是它们的化学公式,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他将莎草纸撕了个粉碎,摇了摇头:“我真是太无聊了,写这种东西出来,不过要是夕梨那妞,穿越前经常看狗血剧的话,也许能想出用糖和盐吧?”

    他说完发出一声冷笑,充满了自嘲:“希望她见到卡修一身血的时候,别哭鼻子,不然战争女神就太没用了。”也许在潜意识里,他希望能救卡修,但绝不会给对方送药。

    如果可能,他还是希望对方死掉。

    “读遍了西台法典,也没找到强x男人该判什么刑法,应该修改这一点才对,不过伊尔·邦尼那个负责这一块儿的文官,就算意识到法典有漏洞,也不会去提议吧?”宅男颇有感触的叹气道,“西台的法典跟天朝一样,不保护男人。对了,铜面人,我该给你洗澡了,快点把衣服给我脱光了。”

    “……”已经恢复意识的塞那沙,不知道这时候该自卫,还是继续装下去了。好在乌鲁西靠在他身上,看不到他泄露出情绪的眼神。对方动时,他还以为铜面人正听话要脱衣服呢。

    “等等,进了浴室再脱。”他跳起来,往浴池走去。

    塞那沙这才两眼无神的跟了上去,到底是不是演技还有待考证。在一个曾帮他撸管的人面前宽衣解带,他的脸都红了,借着水汽才没被对方发现。

    塞那沙恢复意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也许是身体产生了抗体,黑水对他的作用在逐渐减弱。有时候他意识里明知道这东西不能碰,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把它喝下去。

    伊穆霍特是个好仆人,即使没有乌鲁西的监督,他也能每天准时准点给他灌药,但对方不知道,在第二天同时段来临前,他就已经清醒了。

    并不是完全意义上的清醒,却足够他干很多小动作了——比如将黑水含在嘴里不咽下去。

    塞那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走出这儿,投奔他当时正在为登基典礼准备的王兄,也许是因为乌鲁西救过他吧他身中几长枪差点死掉时,对方明明说是娜姬雅王妃,不……是娜姬雅王太后要他跟夕梨的命,乌鲁西身为对方最忠诚的属下,却赶来救他,这绝对不是那个恶毒女人的意思。

    乌鲁西·夏尔曼这个男人会作恶,只是迫不得已吧?塞那沙想。他知道王权的威力有多大,因为他从生下来,就享受王权带给他的一切便利。

    如今王兄登基已经是定在钉板上的事,不会变了,他想找个机会跟对方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有什么委屈,他都愿意替对方做主,包括对抗邪恶的王太后,及说服王兄接受这个被迫害,却仍然心向光明的神官。

    他知道自己如果就这么一声不响的离开,便永远失去了这个机会。得知他还活着,震怒之下的王太后,一定会要了对方的命。

    可是他留在这儿等对方,等到的是王兄将他领地分给修达的消息。虽然明知道娜姬雅王太后拉出没找到他尸体的理由,是不想修达离开都城。但他才离开半年,王兄就将他的领土分配出去,塞那沙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又涩又苦,还泛着难以言明的失落。

    这消息平民百姓是根本无从得知的,他会知道,完全是因为王太后的使者来时,与伊穆霍特闲聊了一会儿,而他站在一边。

    这个消息的正确性毋容置疑,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更加失落。

    等了乌鲁西三天,塞那沙终于见到了对方,久别重逢他有很多话想跟对方讲,但还没酝酿好情绪,用仍被黑水控制掩饰心慌时,卡修就来了。

    他不知道卡修到底对乌鲁西做了什么才以死谢罪,但一定是非常严重的事,因为乌鲁西见对方躺在血泊里,居然都无法原谅。这跟他印象中面冷心软的神官,差别很大。

    看来暂时谈不了,时机不对——卡修是王兄的得力助手,出了这件事,塞那沙觉得自己还是继续装作被黑水控制,延后跟对方的谈话比较好,至少等乌鲁西情绪冷静下来再说。

    只是做出决定的第一天,他就面临着巨大的考验。

    “铜面人,过来——”美貌的金发男人,坐在浴池边冲他招手。用温柔治愈,却偏偏让他心跳加速的声音问道,“怎么还没开始脱?”

    塞那沙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身体,装作没恢复意识时,他就将那些粗手粗脚想要给他搓皮的爷们打成猪头,但如果是乌鲁西,如果是他……

    铜面人的手,已经不知不觉解开了自己的一根衣带。

    作者有话要说:《赫梯法典》第六条

    假如任何人,不论那是男人或女人,死在他人的居住地,则他死在谁的地段谁就应划出一又二分之一皮萨鲁土地来安葬他。

    《赫梯法典》第三十七条

    假如任何人掠去女人,而保护人跟在他们后面,则即使【在追缉下】死亡二人或三人,不必赔偿:“你成了狼。”

    另外赫梯法典很有意思,按照法典,凯鲁是可以娶娜姬雅王太后的。

    如果一个男人与自己兄弟之妻睡在一起,而他的兄弟仍在,则应加以处罚,所以塞那沙和修达要是想跟宅男在一起,还是离开西台远去吧!~\(≧▽≦)/~啦啦啦

    还有法典第200条,因为古语翻译不出来,成了道邪恶个填空题:

    假如他与auwas(译为外国男人或外国女人)睡在一起,并且他的母亲【……】则不构成犯罪。

    我自动填成他的母亲同意,捂脸,

    感谢两位的霸王票~

    北扣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0613 18:12:19

    冥色琉璃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0613 07:15:19

    100

    100、帝都风雨

    也许是嫌他的动作慢,乌鲁西拨了几下池里的水,就走到了塞那沙面前:“是不是最近黑水喝多了,你的反应变迟钝了呢。”

    乌鲁西露出担忧的神情,将手放在了对方的衣带上,塞那沙本就解得不利索的手,更加晃荡了。

    “让我来吧。”乌鲁西摇了摇头说,他指尖灵活的跳动在绳带间,解开了一个个衣结,双手环住塞那沙两肩的布料一拉到底,那隐藏在其中的结实身体,就暴露出来。

    乌鲁西并没有任何局促的神情,反而是铜面人的脸,变得更加通红了,被恰好掩饰在面具下,才看不正切。

    这个伪装成被控制的男人,浑身上下仅剩面具和一块裆布遮羞。只是面具很快成不了他的掩护,乌鲁西拿出钥匙打开了面具,让塞那沙久不见阳光的真容重见天日。

    本该缺少阳光而苍白的脸上,偏偏因为羞赧添了几分血色,不过被雾气熏得同样双颊泛红的乌鲁西,还以为对方跟他一个情况,并没有察觉出不对劲来。

    他凑到了铜面人脸旁,抓住对方后脑,将他整个头压在了自己的肩上。长长的金发随着动作摆动,落在了对方的脸和身上,勾得塞那沙痒痒的。

    偏偏塞那沙记住自己在伪装,不敢乱动,只是比起这些,乌鲁西呼在他耳畔的热气,才真要人命。

    “伊穆霍特说你不爱洗澡。”乌鲁西连指责都是温柔的语调,仿若情人间的私语。

    鼻尖碰到了铜面人的耳垂旁,他轻轻嗅了嗅说道:“我闻着没什么味道,难道是我刚退烧,身体还没完全康复,连带着嗅觉也退化了吗?”

    “……%¥¥”明明语调充满了治愈的味道,说出的内容,却让塞那沙差点没羞愧死。

    塞那沙很想说,自己虽然每次洗澡都把对方的手下折腾得够呛,不过他是个很爱干净的人,身上根本不会有异味。但他没忘记,自己现在装的,是一个因为没有过去记忆而沉默寡言的人。

    一旦开口暴露了不说,而且目前他们俩的姿势……如果说出来,对方会感到难堪的吧?塞那沙为对方着想道。

    只是他不开口,乌鲁西理所当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在他看来对方表现出的迟缓,除了药物压制了神经外,这段时间他不在对方身边也是个原因。

    将铜面人拉到池边,乌鲁西指了一块地方,示意铜面人躺好,那地方靠近池壁,只要往前推一点,头就会悬在壁口了。

    对方目光茫然空洞,却照着他的话原原本本去做,即使躺下去绝对没有舒服可言。乌鲁西心情大好,奖励性的摸摸了对方的头发。

    塞那沙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想起自己曾养过的一匹马,那时候他总用替它梳毛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亲近,那么乌鲁西也是这样吗?感受到头顶轻柔的爱抚,塞那沙有些醺然,明明没喝酒。

    这个金发神官,在把他当宠物养吗?

    虽然塞那沙不明白乌鲁西为什么不让他直接进浴池浸泡,不过铜面人状态下的他,无论对方说什么,都会无条件遵循。

    乖乖躺在靠近浴池的石板地上,即使咫尺就是热腾腾的池水,皮肤接触到这种材质还是很凉。

    浴室里热气弥漫的到处都是,借着冰冷的地面,塞那沙却冲淡了心中的旖旎,不过还没等他暗暗舒了口气,就看到乌鲁西在脱衣服。

    “……”对方在他面前宽衣解带,是想跟他一起洗吗?这个想法一出来就将塞那沙击倒了,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然乱跳。其实某宅男只不过是脱掉身上碍事的神官服,方便帮对方清洗罢了。

    乌鲁西的衣服很多,不过不管是神官服还是家居服,都有个共同特点——袖子和下摆太长根本不适合干活。别说帮铜面人洗澡,就是平时擦个桌子,都要把袖子捋半天。

    当然这只是个比喻,某宅男穿来后就没擦过桌子了,有仆人在,这些家务活根本轮不上他,这个万恶的旧社会唯一让他感到欣慰的,就只有这一点了。

    不过这些衣服也不是一无是处,除了美观外,还藏得住武器。能出其不意干掉不少人吧?某宅男吐槽道。不过他现在并不打算干掉谁,他只想给铜面人洗个澡。

    乌鲁西身上这件神官服是从王太后宫里穿来的,三日前他冲进元老院,穿的衣服也出自王太后的住处。娜姬雅的宫殿里,为他常年备有一间休息室,里面存放了他的不少衣物。

    解开神官服的最后一根系绳,某宅男将它脱掉,随意丢在了一边,塞那沙下意识的扭开脸,只是对方腰部以下那贴身的白色小布块,却印在了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那是宅男的自制内裤,不习惯古代人只围个裆布就到处跑,更极品的是还爬高骑马,到处遛鸟,作为现代人日常换洗nei裤,既然做了,自然不可能只做一件,所以王宫里也留有备用的。

    至于某宅男当初为什么做成紧身而不是四角裤式样,那是因为四角的太漏风了,没蛋的感觉不是一般的空虚,除了他,很少有人能体验到。

    当初引起黑太子误会的包臀短布,并没有令塞那沙产生同样的误会,不过将头扭过去一会儿,塞那沙又忍不住转了回来——刚刚将关注点集中在那块小布上,现在回忆起来,却忽略了很多东西,比如某些不该出现在金发神官身上,却出现了的痕迹。

    乌鲁西当初被那几个混蛋留在身上的记号并没有消失,青青紫紫的。吻痕、牙印和指印,在洁白的肌肤上格外触目惊心。

    抛开修达殿下后来添上去的不算,其实不用眼睛看,某宅男已经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不痛不痒的。只是他不同于西台人的肤质,太过白皙,才加深了目击者感官上的刺激。

    塞那沙就是首当其冲被刺激的一个,他虽然只喜欢口头上占便宜,却并非对情事一无所知。当初帮对方清理拉姆瑟斯留在对方体内的东西,那一幕不期然又重新浮现上来。

    乌瑟尔·拉姆瑟斯!不——不!那个埃及人,离开西台的时间甚至比乌鲁西还早。这个名字刚冒出来就被塞那沙否认了,那么到底是谁?

    塞那沙盯着对方身上的吻痕,脑子乱成了一团。这时候,一个大胆的猜测突然跳了出来。

    卡修……

    在没看到这些痕迹之前,塞那沙还在揣测,卡修到底做了什么事,即使在乌鲁西面前以死谢罪,都没得到对方的原谅。

    现在他似乎离真相很近了。

    乌鲁西之前说过:“读遍了西台法典,也没找到强x男人该判什么刑法。”这句话并不是无的放矢,所以这些痕迹都是一个男人留下的——那个男人强x了乌鲁西!

    塞那沙感到心口猛地一抽搐,如果卡修真做了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根本不配得到原谅!

    这个混蛋,怎么能对乌鲁西下手呢?枉费他们曾经相识一场,可是直到他“死”了,才发现对方的真面目。

    塞那沙心疼金发神官,这个嘴硬心软的善良男人,为什么要经受这种磨难呢?

    只是换位思考,如果在他成为铜面人之前,就算知道卡修做了这种事情,也只会拍手叫好吧?这么一想,塞那沙感到更加愧疚了。

    即使铜面人内心再波澜起伏,乌鲁西也听不到。此时他跪坐在铜面人旁边,舀起一瓢水,温柔的笑道:“铜面人,快闭上眼睛——”

    不是因为对方直勾勾的视线太过露骨,而是肥皂泡会弄疼对方的眼睛。

    塞那沙听话的紧闭双眼,即使对方不下这个命令,他也觉得自己不能再继续看下去了。明明周围的空气很湿润,他却咽了口口水,感觉嗓子干得快冒烟了。

    这次他打死也不偷看了,塞那沙很害怕自己会忍不住暴露已经清醒的真相。只是对方那玉质的肌肤,修长坚韧的双腿,已经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里。就算不睁开眼睛,对方那头耀眼的金发,仍然会晃花他的眼,更别说那张犹如罂粟般诱人沉沦的容貌,和波光流转的眼眸了。

    又一瓢热水浇在头上,乌鲁西的声音自上方极近的地方传来:“不要动,就这么躺着,一会儿就洗好了。”

    头发被完全打湿,塞那沙很清晰感觉到一双手,在他的头发上不轻不重的搓揉。

    来来回回的,力道刚刚好。清香的味道在周围散开,他闻了闻,那味道和乌鲁西身上散发出来的很像,那是属于乌鲁西的味道,现在也成了他的味道了。有一种喜悦,在塞那沙心头弥漫。

    被对方托起头,脖子仰在半空中的姿势,也不觉得酸了。

    洗着洗着,塞那沙感觉上方的人姿势变了,一条腿从他的身体上跨过,抓挠他头发两边的受力更均匀了。只是相应的,塞那沙也感觉到,对方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虽然提着臀,极力不碰到他,但随着动作,长及小腿的金发,却来回扫过他的腹肌及腿根处。除了痒,还有种玄妙的感觉泛了上来。

    他咬紧牙关,忍住快要溢出口的呻吟,等了好一会儿,对方才停下了搓揉他头发的动作,将他悬空的后脑轻轻放下。

    这不亚于经受了一场酷刑,塞那沙呼了口气,身上已经被一层汗水打湿了。

    乌鲁西舀了一瓢水,淋在了铜面人的头发上,帮对方清洗了这么久,被蒸汽一熏,他身上也起了一层汗。刚刚养好病,体力还没完全恢复,只是帮对方洗了个头,他居然有种脱力感。

    身体下沉,不知不觉中,乌鲁西已经坐在了对方身上。身体前倾又舀起一瓢水,冲掉了铜面人头发上的肥皂沫。连续几次,等对方头发上再没有东西了,乌鲁西才停下手里的动作。

    他打算喘口气休息一会儿,不过这时候铜面人的身体却猛地一震,让乌鲁西警觉到,自己居然把对方当凳子坐了半天。

    “对不起,铜面人,你没事吧?”某宅男连忙跳起来道歉道,再怎么说,也是个常年人的重量。

    铜面人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几乎是乌鲁西刚离开他的瞬间,就蜷缩起身子,背向对方。在乌鲁西看不到的地方,塞那沙的裆布已经被里面的硬物顶开了,他居然在对方给他清洗的时候,勃qi了。

    “铜面人?”乌鲁西紧张的问,他自背后推了推铜面人,发现对方的后背一片冰凉,“是不是被冻着了?对不起,我只想着,这样洗头不会让你再呛到水,没想到地很凉,你没事吧?”

    “唔——”塞那沙呜咽。怎么可能没事呢?如果不是借着那点凉气,他早就出丑了。

    “铜面人,你转过来看我!”这次对方是用命令的口吻。

    铜面人绝对不会拒绝乌鲁西的命令,即使真实情况再尴尬。可是现在背对金发神官的人,是意识清醒的塞那沙。

    心中默念抱歉,塞那沙从地上爬了起来,对方没说怎么转过来,他就当对方叫他站起来,再往后转吧。

    自己的尴尬处境绝不想让对方看见,塞那沙打算装成地上滑,一下子没站稳栽进浴池里,利用水来遮挡对方的视线。不过他才刚装出滑倒的姿势,乌鲁西就伸手过来扶他。

    于是扑通一声,两个人抱在一起,摔进了浴池里……

    “咳咳——”一双修长的腿,缠在了他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顾清泉扔的地雷,继续去码字了。

    这几天身子不爽,早早就被母上逼着睡觉,结果这周一万五的榜单到现在才完成了四千,我要哭死了,这两天会双更。

    101、帝都风雨

    乌鲁西很怕水,其实在没跟塞那沙一起掉下浴池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害怕。不过骤然失重,落进水里的无助感,让他想起了上次掉下红河后,被ooxx的那几次。

    就算热腾腾的洗澡水,跟上次冰冷刺骨的红河水,完全不一样,恐惧感却一模一样,让他手软脚软。

    “啊!咳咳……”张开嘴巴尖叫,只会让更多热水灌进嘴里。某宅男在发现还有东西跟他一起掉下来后,就紧紧抱着对方不松开。

    还好浴池不深,连胸口都没漫过,不然塞那沙掉进去就被他拖累,淹死在里面了。只是乌鲁西八爪鱼一样紧紧缠在他身上,让他根本无法在水中直立,只能抱着对方的背,用空下来的一只手拍打水面,游到了池边,靠着池壁的支撑才站立起来。

    “夏尔曼大人——”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铜面人会怎么称呼金发神官,塞那沙面无表情的唤道。只是他特意演出来的木讷,根本没人欣赏,连唯一一个会注意他表情的人,现在也没空,正抱着他结实的背,头靠在他的肩上咳嗽。

    “咳咳咳咳——”

    塞那沙身体一僵,刚才的突发事件,并没有令他的小“塞那沙”安静下来,恰恰相反,连乌鲁西因为咳嗽产生的身体颤动,都能让他从中体会到某种频率,下面的欲望更加高昂了。

    “夏尔曼大人——”塞那沙再出声时,语调已经带着些无奈,如果不是某宅男还没理顺了气,肯定会看出破绽来。

    “铜面人,咳咳……你可以放开我了。”等乌鲁西止住了咳嗽,感受到对方抱着他的背,开口道。不过等塞那沙松开手,他才发现自己之所以会还和对方紧贴在一起,是因为自己的双腿和双手,都攀在对方身上。乌鲁西尴尬的赶紧从对方身上下来。

    “刚才没呛到吧?”他回忆了一遍对方之前有没有咳嗽,关心的问。见对方摇了摇头,他温柔的说道,“既然没呛到,我就不继续给你喝黑水了,你最近喝太多了,虽然不知道你变得没以前灵活,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不过是药三分毒……”

    这句俗语,虽然塞那沙从没有听过,却从字面上猜出了意思。乌鲁西在担心他是不是因为黑水喝多了中毒,才不如以前灵活。对方这是在关心他呢,塞那沙一阵感动。

    记得以前还是铜面人时期,有次因为等对方回来,在雪地里冻僵了,那次就是在浴池里呛了水,对方才给他灌了瓶黑水。联系到刚才没有直接进浴池洗净头发,而是躺在外面,塞那沙又是一阵感动。乌鲁西步步为他着想,就算王兄也没这么关心过他。

    被美色迷得神魂颠的西台四王子殿下也不想想,就算凯鲁王兄想关心他,也不会关心到他的洗簌问题上去。他的凯鲁王兄更加不会关心到他的x福问题。在这种对比下,曾替他不止一次撸管的乌鲁西,在他心里的地位就变得极其特殊了。

    乌鲁西的每句话他都记得,有次对方帮他舒缓yu望后,轻轻拍着他的脸说:“下回难受还来找我。”之后就有了下一次。

    那次明明已经疏忽过,灌下黑水后,对方却仍然关心他还想不想要。

    他记得当时对方是这么说的:“你又硬了,我们继续。好好享受吧,铜面人。”那语气如沐春风,蕴含着无限温柔。如果对方只是想控制他,将他当成一个打手使唤,大可不必对他这么好。

    殊不知乌鲁西将他当成最后的底牌,他背后还悬着块领土。身为现代人的某宅男,深知想要马跑得快,就得喂草的道理。就算不为了那块领土,铜面人身体无病无恙,才能更好的保护他。于是一个美妙的误会诞生了。

    “夏尔曼大人——”塞那沙道。对方虽然已经放开了他,头发却仍然缠在他身上。

    “怎么?”乌鲁西将手伸进水里,抓住了对方的坚挺,“被我蹭出火来了?”答非所问。

    贴这么近不可能感觉不到对方的身体变化,在铜面人面前,某宅男从来都不掩饰真性情。在一个被黑水控制,对他言听计从的人面前,还矜持来矜持去的,不是装13,就是脑子有病,那样活着太累了。

    “我走的这段时间,你自己疏解过没有?”某宅男在对方的粗壮上捏了几下,拇指滑过对方的马眼,立刻听到铜面人极小的呜咽,顿时了然于胸。

    “抓好池壁,我给你舒缓一下。”乌鲁西松开了对方的jj,让对方调整好姿势。塞那沙早就满脸通红了,他感觉自己快要装不下去了。

    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赶快停下来,别玩火;另一个声音却在告诉他,继续伪装下去,别让对方发现。偏偏这声音充满了诱惑力。

    “夏尔曼大人。”塞那沙的思想还在交战,身体却已经做出选择,摆好姿势等对方了。当乌鲁西的双手都在水中放在那上面时,塞那沙脑海里的两个声音同时消失了。

    眼前的迷雾被拨开,入眼的是金发神官被雾气熏得迷离的双眼和胸前嫣红的两点。塞那沙感觉鼻腔里有热流在涌动。

    乌鲁西抬头横了他一眼问道:“是不是要再快一点?”将对方的走神当成了催促。谁叫铜面人的话太少,又这么直勾勾盯着他看呢。

    “呜呜——”塞那沙咬牙吞下了呻吟,只溢出了极低的呜咽。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有什么好害臊的?这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却格外让他心情愉快,难道因为生理上的快感,带动了心灵上的?

    这次铜面人挺立的时间异常悠长,乌鲁西撸得手都酸了,当一股白浊浮出水面,被池水冲淡时,他停下来呼了口气,用手背擦了下脸上的汗水抱怨道:“下次给你找个女人来。”

    塞那沙记得对方上次也这么说过,不过如果有看得上的女人,他就不会光动口,洁身自好到现在了。

    可惜凯鲁王兄和他看女人的眼光一样,而他看上夕梨的时间,比对方晚……

    塞那沙至今不确定,他看上夕梨,是因为对方在宴会上的惊艳亮相,还是蔷薇水的功劳。不过那段感情,没有见到乌鲁西时来的纯粹。

    等等……感情?他用感情来形容和乌鲁西之间的相处吗?塞那沙又感到一阵羞赧。这个词意外的美好,他竟一点都不想反驳。

    乌鲁西的手还抓在铜面人的重要部位,没有松开:“还有一次的吧?”了然的语气。

    塞那沙害臊的将头垂得更低,对方对他的身体真是太了解了。小“塞那沙”休息了一会儿,就雄赳赳气昂昂的挺了起来。

    对方双手锢住它,却皱了下眉,就在塞那沙以为乌鲁西生气,心脏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的时候,乌鲁西却左右晃了下,靠在了他身上,有气无力道:“歇一会儿,我有点晕。”大病初愈,他的体力还没恢复过来。

    塞那沙内心发出一声比撸管时更多的呻吟,刚才心跳加速的副作用,让他感觉下面胀得更难受了。

    “夏尔曼大人——”关键时候你可不能丢下我不管呀!

    “好难受——”

    塞那沙轻轻磨蹭着乌鲁西的腿根部,展翅高飞的鸟儿,和对方还窝在稀疏金丝鸟巢里休息的小鸟贴在了一起。这次换成宅男呻吟了。

    该说对方和修达不愧为兄弟吗?连无法舒解时撒娇的话都一模一样。

    “难受——”铜面人满怀信赖的目光,坚定的钉在金发神官身上。

    乌鲁西突然感觉压力好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月潋投的地雷~

    写不动了,明天继续!

    102

    102、帝都风雨

    “我给你找个女人。”乌鲁西牙咬道,太丢脸了,帮人撸管撸到一半没体力了,铜面人这货也憋太久了吧?

    不但憋太久,还很能憋,下面那头贪婪的小兽,即使不断爱抚,也平息不了野性。驯服不了这头猛兽,乌鲁西心里升起了换人的念头。

    说干就干,他摸到池壁就要往上爬,不过铜面人从背后抱住了他。

    “怎么?”乌鲁西转头,铜面人的身体从背后贴了上来,这种事情以前从没有发生过。

    “松手。”乌鲁西命令道,铜面人抱的更紧了,足足几秒之后才松开,不过乌鲁西从他拖泥带水的动作,感觉到了他的不情愿。

    “铜面人,你不会是在害羞吧”乌鲁西调笑道,“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叫伊穆霍特找来。”

    塞那沙的脸都青了,可惜从乌鲁西的角度看不到:“不要。”他说道。

    “什么?”乌鲁西问,似乎没料到对方会拒绝。

    “不要女人——”铜面人再次说。

    乌鲁西一怔,回过神后,他的表情出现了一丝玩味:“那么给你找个男人来。”他转头上下打量铜面人,不过刚转到一半,对方就从后面再次抱住他。

    湿漉漉的头发蹭在乌鲁西脖子上,明明身形庞大,偏偏表现的像只与主人亲近的小宠物,尽情撒娇。

    “不要。”铜面人又强调道。

    这次乌鲁西眼中出现了溺爱:“那你要什么?”

    “不要。”铜面人的声音和他之前的眼神一样坚定。

    乌鲁西嘴角的笑容扩大了:“不要就不要吧,我也没觉得那些人配得上触摸你。”

    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某宅男放松的后仰,靠在了铜面人结实的胸肌上。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一点都不担心对方会支撑不住他。

    对方是铜面人,即便自己受伤也不会让他受伤害。所以只有在铜面人面前,他才能如此的安心,不去顾虑思考太多问题。

    乌鲁西反手摸上了对方后腰上光滑的肌肤,轻轻厮磨:“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喜欢你染上别人的气味——不要也好。”

    塞那沙前端的昂起,因为他几近调戏的动作,胀得更大了。那东西顶进了乌鲁西的臀沟,铜面人的裆布,早在进水时就飘走了,某宅男白色的小内裤,也在水里变成了透明装,所以才出现了之前双鸟对蹭的一幕。

    “唔——”乌鲁西媚叫,被对方隔着一层薄布顶进去一点,立刻有股酥麻的电流从股间窜向全身。

    “不可以!”他说道,话音刚落,背后的动作停止了。

    铜面人永远听从他的。

    塞那沙虽然被憋得一阵阵发晕,欲望总想要冲破理智出来为非作歹,但还是习惯性的,在听到对方的命令后就照做了。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根本不需要听从对方,等意识到这一点,却以为自己的潜意识,在帮他伪装下去,完美演绎铜面人这个角色。

    依依不舍的将自己的欲望,从乌鲁西的股间挪开,塞那沙花了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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