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重生之国王的微笑 第2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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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国王的微笑 作者:肉书屋

    洋痛得头脑昏昏沉沉,线条硬朗的脸上也布满泪痕,忍受着脑袋和臂膀肌肉的双重钝痛,在陆宇的逼视下越来越害怕,害怕得直发抖,羞耻之心尽去,连思维都仿佛冻结起来,竟本能般乖觉地讨好道:“我,我反抗……主人您说……您命令,我反抗……”

    陆宇嗤笑一声,在他胸肌和肱二头肌上又掐了两把才站起身,手又插回裤兜里,道:“那么待会儿在接到该反抗的命令时,就拼命反抗吧,你充当一回烈马,陪爷乐一乐。你放心,我不像你那么残忍血腥,那种肮脏的事儿爷不喜欢。”

    洪西洋臂膀得以解脱,疼得像要炸开的脑袋也没有再被打,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恍惚有些神志不清地紧张地咽着唾沫,等着听从命令。

    陆宇从他身上慢慢走下来:“所以,即便玩死你,你也会看上去毫发无伤,尽管反抗就是。”

    洪西洋听得浑身一抖,他惧怕痛苦,更惧怕死亡,软弱怯懦之意又在之前的濒死惶惧和刚才的无形压力下充斥了整个心底和脑海,此时哪还有胆量和力气握起拳头?

    陆宇转身拿过来铁链和项圈,转眼看到他两腿之间那根毫无掩盖的物事,那东西现在已经彻底软趴趴的,没精打采地伏在一片浓密黑色中。

    陆宇探手轻轻抓住。

    洪西洋这会儿已经不知廉耻为何物,挺着身体,任他玩弄。

    陆宇可没有给奴隶手y的嗜好,拨弄两下,看看刚才并没有踩破皮儿,便松开手,拿起项圈儿作势要给他戴在脖子上。

    洪西洋连忙伸长脖子驯服地配合,还用粗沉的声音卑微地低声道:“谢主人赏赐。”

    陆宇没理会他的讨好,神色平和地把项圈儿用小铜锁锁起来,把钥匙装到自己兜里,直起身牵着铁链的另一头,往左墙边儿便走:“身为主人,自然要赏罚分明,你既然听话,现在就先给你热热身。”

    洪西洋急忙翻身四肢拄地,跪爬着被他牵着跟上。

    陆宇把刚才扔掉的鞭子挂回左墙,另找一根最为柔软的羊毛短鞭,四尺长的羊毛短鞭,使用恰当的话,打在人身上没有痕迹,也没有痛苦,只有欲罢不能地麻痒刺激。

    随手空打了两下,感觉还算顺手,转身便把屏息安静的洪西洋栓到一旁钉死在地上的铁架上:“躺好。”

    “是,主人。”洪西洋粗着声音应命,爬到铁架这侧横身躺着,把胸肌腹肌腿间那物全都袒露在上,同时偷眼瞥到羊毛短鞭,那是他买来之后没用过几回的,太轻了,打人根本不疼,不带劲儿。

    陆宇又拿起一副真皮手铐,走过来,解开自己的蓝色高领衬衫扣子,脱下后搭在铁架的最上方,精赤着膀子和双脚,走到洪西洋身边:“要成为爷的奴儿,你的确还不够格儿,现在只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s趣味。”

    说着,把洪西洋双手用手铐铐到背后,直起身,后退半步,挥手把羊毛短鞭甩起,鞭梢像蜻蜓点水,又似蚂蚁叮咬,准确无误地搭在洪西洋的左胸肌||乳|头上。

    只这一下就打得洪西洋浑身肌肉颤动,让他闷哼一声,刺激酥麻的快感像毒药一样渗透进骨髓里,不由惊讶地抬头。

    陆宇神色平淡无波,眼底幽黑深暗,看他一眼,他急忙收回目光,讨好地粗声道:“谢主人赏赐。”

    陆宇嘴角噙着一丝漠然嘲弄的轻笑,挥手把羊毛短鞭轻轻松松地甩出几个花样,落点无不是洪西洋身上的敏感点和敏感|岤位,打得洪西洋胸前颗粒涨硬立起,先前软趴趴的命根子也像是冬眠苏醒的蟒蛇,一点点颤巍巍地抬起头来。

    洪西洋玩s只认准一个暴力和血腥,又向来是主人做派,哪经得过这种挑逗般折磨撩拨?

    他没几下就被打得欲火升腾,兼职头脑昏沉,羞耻之心又早就被惶惧顺从占领,这时竟忍不住地粗着嗓门呻吟,雄壮的肌肉体魄下意识地扭动迎合,喉咙中继续发出讨好的声音:“谢主人……赏赐……”

    “告诉我,你是谁?”

    陆宇一面打一面问。他精赤着挺拔的上身,随着挥动鞭子的动作展现出青春优雅的力量美。

    洪西洋畏畏缩缩地呻吟着,粗喘着呼吸应答道:“我是……主人的奴。”

    陆宇轻轻冷笑:“你不是爷的奴,你只是一条狗。”

    他又对着洪西洋抽打,柔软的羊毛短鞭毫无间断地招呼洪西洋的身体敏感地方,把他一点点推上欲望巅峰却不得发泄。

    陆宇这时又问:“你是谁?”

    洪西洋喘息粗重,欲火焚身,粗壮的臂膀又被铐到背后而不敢也无法用手自滛,忍耐得辛苦难过,还不敢翻身在地上摩挲,粗犷的面庞充血通红,沉沉呻吟着:“我是主人的……”说到后来声音极低。

    陆宇加大力道,猛地一下抽到他那根坚硬炙热的东西上,低声喝道:“说!”

    洪西洋敏感命根被打,再也受不住这样又痛又爽的刺激,不由浑身抽搐着低吼:“我是主人的狗!求主人让我射出来……”

    陆宇不动声色,继续抽打不停,一遍又一遍地问,问得都是同一句话。

    洪西洋只能吼叫着一遍又一遍地答,回答得越来越哀求,也认命般越来越顺口。

    陆宇直打到自己身上冒汗,才扔掉羊毛短鞭,解开栓到铁架上的铁链,又解开洪西洋的手铐扔到一边,从左墙壁上拿起一袋洗肠工具,牵着浑身大汗淋漓、欲望肿胀却不得发泄解脱的洪西洋往浴室里走。

    洪西洋不敢用手触摸下半身,只能踉踉跄跄地跪爬着被他牵住往浴室行去,腿间硬物一甩一甩发出啪嗒啪嗒的拍打小腹声。

    “躺到浴缸边上。”

    陆宇把他栓到浴缸边的管道上,手下拆开手中工具袋,那一整套的崭新洗肠工具取出来,上面散发出消毒水的气味。

    洪西洋看到这些工具,不由面色惨白,咽着唾沫,粗声小心翼翼地道:“主人,我,我后面干净,我后面一直是干净的……”

    陆宇不理他,把工具直接扔到浴缸里面,走过来蹲下,伸手直接握住洪西洋两腿之间,好整以暇地地俯视着他问:“是你自己洗肠洗个干净,还是要爷亲自动手?”

    二选一的选择题。

    洪西洋肿胀的物事被他修长的手指握在手中,舒服地肌肉绷紧了扭动,喉咙里发出粗喘地呻吟,却本能地选择对自己有利的选项:“我……自己来……”

    “那好。”陆宇松开手,突然右手按住他的胸肌,左手抬起拳头照着他的下腹就打,七分力道接连打出连三拳,洪西洋才慢一拍地痛呼出来,身体扭曲躲避,闷吼着求饶。

    陆宇对他的讨好求饶声充耳不闻,又对他小腹打几拳,眼看着他两腿之间的硬东西缓缓萎缩变软,才停下手来,道:“记住,没有主人的允许,你这条狗是不能发泄的,否则,下次打的就不是你的肚子了。”

    说着话,起身扫视检查了两圈儿,也不看战战兢兢的洪西洋,转身走出浴室,关门时淡淡地道:“自己洗干净。”

    “是,主人,我一定认真清洗。”

    洪西洋被打得满头冷汗,脸色苍白着驯服地应答着,又晃着疼痛欲裂的大脑袋,小心翼翼地打量浴室玻璃门外,见陆宇并没有在外面守着,他才小小松了一口气,神智迟钝地看着脖子上被套着的项圈和被拴着的狗链,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老子怎么招惹这么一个煞星!

    他揉揉疼得让他想哀号痛哭的脑袋,爬到浴缸中,蜷缩着肌肉粗壮的雄健身躯,心底暗暗思量着等过了这一关要怎么报复回来。

    想了想,突然身体一抖,发觉眼下不是乱想的时候,再耽搁下去,肯定还会被打!那小子气势太吓人了,打人也真狠,就认准了人的脑袋,恐怕杀人都能面不改色,再打下去,说不准就被他打得脑死亡,脑浆都能打得爆开。

    他急忙拿起洗肠工具,挑选最细的一根软管,调整水温,忍着灌水时小腹的胀痛,一遍又一遍地为自己清洗。

    56、第五十六章

    洪西洋手法熟练而麻利,四遍之后排出来的温水已经彻底清澈,他还不放心,又咬牙坚持着洗了一遍才松了口气。

    他生怕陆宇等得太久,匆匆拿起水蓬头,冲洗掉额头和身上痛出来的冷汗,然后随便扯起浴巾擦了擦,脸色发白地推开浴室玻璃门,通身赤裸地趴在地上跪爬了出去。

    陆宇正安安静静地站在主卧内,赏玩左墙壁和柜架上的一套套工具:的确齐全。

    听到洪西洋开门的声音,回头审视他,直把他看得肌肉绷紧,身体僵直,才拿起早就挑选好的电动无线跳蛋,点头说:“过来。”

    “是,主人。”洪西洋紧张地爬过去。

    陆宇打开润滑油的瓶子,走到他的身后:“抬臀。”

    洪西洋脸色越发白了,立即老老实实地把结实饱满的臀部撅了起来,强自放松身体后方的肌肉,神智发昏地想着:这就是报应?

    陆宇平平静静地用按摩棒和润滑油为他润滑和开拓,轻轻浅浅,重重深深,节奏不一的手段让洪西洋身为阳刚男人的身体承受不住这种前列腺的快感刺激,不自禁地感觉到一阵阵袭击心脏的麻痒荡漾,原本软掉的萎靡的下半身又一次变得昂然。

    两颗跳蛋被塞进洪西洋后面通道深处,陆宇起身把手上的润滑油用纸巾擦净,道:“不错,你洗的很干净,躺下休息片刻。”

    洪西洋忍着后方的刺激和不适,趴到地上,顿了顿,又乖觉地翻过身来,把身体前方展露在陆宇面前。

    陆宇把润滑油放回柜架,又从柜架上取来跳蛋遥控器,因为脚底被地板冰得冰凉,索性再站到洪西洋胸肌上,然后慢悠悠地蹲下,伸手撑着身体,往后坐到洪西洋坚硬有力的腹肌上。

    洪西洋连忙讨好地绷紧腹肌,撑住他了的身体重量。

    陆宇一腿舒服地自然蜷缩,脚掌踩在洪西洋胸肌上,用脚趾漫不在意地夹弄那颗小颗粒;一腿往前随意伸了伸,把脚踩在洪西洋的脖颈处;左手拿着跳蛋遥控器把玩,右手漫不经心地捏住洪西洋胸肌上的另一颗黑褐色小颗粒。

    洪西洋挺着健硕胸肌,一动不动地承受,还配合地随着他的揉捏而粗声呻吟,同时试探着捧起陆宇伸过去的那只脚,讨好地轻舔吸吮。

    “你就是骨子里犯贱。”

    陆宇嘴角带着嘲弄地轻笑一声,左手突然打开两颗跳蛋的统一遥控器,一下推到最高档位。

    “嗷!”洪西洋身体剧烈一震,大吼一声,喘息粗重起来,胸膛小腹都起起伏伏,肌肉雄健的体魄不断地轻微扭动。

    “饶……饶我……”他承受不住后方通道深处那种陌生的剧烈刺激,初次的剧烈刺激并不是完全的快感,还有异样难忍的疼痛,使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闷吼和呜咽,粗热的呼吸和舌头吹碰得陆宇脚底发痒。

    陆宇不为所动,左手仍是保持着遥控器的最高档位,脚趾和手指都在洪西洋紧绷的胸肌上肆意地赏玩把摸。

    直到洪西洋大吼大叫着险些直达巅峰喷射出来,他才突然关掉跳蛋,起身似笑非笑:“后面这么敏感?那爷就亲身上阵让你爽一爽。”

    他拿起两只电子刺激||乳|夹,夹住洪西洋的胸肌上两个颗粒。

    洪西洋浑身大汗、粗喘不定,不适应地痛哼两声,也不敢躲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动作。

    陆宇眼底满是深暗欲色,一手拿着跳蛋遥控器,一手把他牵到铁架下方,用四道铁索锁住他的粗壮四肢,轻轻松松把他雄壮的古铜色体魄正面吊起。

    陆宇手法与众不同,让洪西洋保持身体正面在上的同时,另让他肩膀低矮,臀部稍高,看似躯干平躺半空,实则头部微微向下倾斜。

    洪西洋被他连番暴打和折磨,从开始的神智昏沉到现在还是神智昏沉,一直都反应慢了几拍,直至老老实实地配合着被吊起来,才明白过来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不禁战战兢兢地偷偷去看陆宇的下半身,一看登时一呆,继而脸色发白。

    陆宇已经脱去裤子,之前在把玩洪西洋胸肌时就坚硬起来的东西,这时熟门熟路地对准洪西洋那已经开拓过的通道便闯。

    洪西洋后方通道最深处还有两颗跳蛋,这时“啊”的痛吼一声,本能地挣扎。

    但挣扎了两下又下意识地回醒过来,强忍着刺激闷吼着求饶:“主人……取出来……主……啊……”

    “现在,我命令你反抗,尽可能用力地反抗吧。”

    陆宇低低地沉声轻笑,向前探身,双手捏住电子刺激||乳|夹,同时打开开关,又把手心里攥着的跳蛋遥控器也打到最高档位。

    洪西洋登时“嗷”的一声大吼,他毕竟是第一次,前后的激烈痛感快感全都袭涌而至,简直像被快感作刀凌迟,又得到陆宇的反抗命令,顿时“嗷嗷”地拼命挣扎扭动,粗沉的喉咙放声哭号,浑厚的男儿声调从雄壮的胸腔中发出。

    “拿开!滚……啊……求求……”

    他嚎叫着不断地扑腾身体,妄图躲闪陆宇的本体冲撞,但他双臂双腿都被铁链连带着真皮手铐锁住吊住,哪里又能躲避得开?更何况陆宇又怎会容他躲避!

    陆宇双手向前抓住他肌肉鼓胀绷紧着挣扎的臂膀,一面奋力征伐,一面毫不怜惜地掐摸撕拽,像是要把他的一块块刻意磨练出来的肌肉块头全都撕碎一般。

    饱满弹力的光滑硬朗肉质触感让人爱不释手,陆宇以前即便和吴叔欢好时也隐忍着的暴虐倾向终于彻底迸发出来。

    但他越是如此暴虐,就越是不流于表面,根本不在洪西洋身上留下丝毫痕迹,只是一下下折磨着他的敏感点、|岤位、肌肉,让他浑身钝痛,又痛又麻,又麻又痒,千奇百怪的滋味一起汹涌上来,难过得深入骨髓还找不到痕迹,恨不得赶紧一头撞死!

    洪西洋先还哭吼着挣扎着求饶,但他每每求饶一下,陆宇便面色沉沉,眼底凶辣地更猛冲击,冲得他再也不敢说话,等想要说话时,却什么都说不清楚,只还记得大吼大叫,像被人强jian了似的哭声震天响——这点倒是的确符合。

    洪西洋后方通道紧致湿滑,陆宇虽然沉沉不变,实则舒爽难当,眯着眼睛,动作不停,他身躯挺拔,修长结实,像是毫不知疲倦的年轻神祗,临幸洪西洋这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硬汉。

    ——管他什么德行,身材够劲儿,爷就喜欢折腾!

    陆宇暗暗咬了咬牙,俊雅的神情满是沉沉欲色,晶亮的双眸闪动着幽黑的肆虐光芒。

    不到一个小时,陆宇的剧烈征伐和百般折磨挑逗,便让洪西洋在激烈不停的全力挣扎中耗磨掉了所有力气,他一动不动地被铁索吊着四肢,哑着嗓子发不出太多声音,粗犷硬朗的面庞神情呆滞迷茫,随着陆宇对他后方的凶猛冲撞,发出一声一声机械般的粗沉嘶哑的快感呻吟,轻微,单调,也不知是痛是爽。

    陆宇正要不顾他身体健康,狠狠刺激他的|岤位再爽一回,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陆宇不去理会,但手机响个不停,实在糟践心情。

    他不耐烦地在洪西洋身上加快冲锋速度,把洪西洋撞得呜呜咽咽的,嘶哑着喉咙,有些呆滞地呜咽。

    “噤声!爷要去接电话!”

    陆宇呵斥一声。

    洪西洋头脑已经不大清楚,却被驯服得本能地听话,立即噤声,任凭陆宇在他身后冲刺、在他肌肉上掐弄,他都强忍着不出声来,甚至连呼吸都竭力放轻了些。

    陆宇草草地发泄出这次的欲望,在洪西洋厚实的胸肌上摸了两把,直起身那白毛巾擦了擦下半身,从一旁的裤兜里取出手机,一看电话号码,不禁一怔。

    ——郑毅?他打来做什么?

    陆宇下意识地看了洪西洋一眼。

    继而对自己这种本能般的动作皱眉,立即伸指便要挂断,但想了想,却暗暗嗤然一笑: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老子现在对他不是一直疏离隔绝着吗?现在爷爱干谁干谁,又不是偷情!关他姓郑的鸟事!

    他走到洪西洋身旁,翻身骑上他雄壮的躯体,跨骑着坐在他腹肌上,一手拿着电话,一手玩摸着他汗水淋漓的健硕胸肌,沉声低道:“爷要接个电话,待会儿别出声,否则爷不杀你,你也必死无疑。”

    洪西洋往后耷拉着仰头,模模糊糊地应声:“是,主人。”

    他的声音已经嘶哑,比之前梁逢的那种喊破嗓子的嘶哑更来得低沉浑厚,倒显得更加磁性诱人了些。

    陆宇翘了翘嘴角,低笑一声,一手掐住他的||乳|头,一手终于按下了响得锲而不舍的手机。

    这一刻,他原本在调教洪西洋时低沉而蕴涵暴虐意味的声音,一下子变作礼貌清清的平和:“喂,你好?”说话间,把手机的“听筒扬声器”按钮按下。

    于是下一刻,郑毅那种分明带着痞笑的浑厚声音在这间卧室中响了起来,竟是出乎陆宇意料之外的温和:“你好,阿宇,吃饭了没?”

    陆宇听得一怔:又要耍什么花样?

    他眼底闪过一丝疑惑,话中也故作不确定:“哦,听声音有些熟悉,是……郑二少?”

    电话那头的郑毅脸色一滞——又忘了老子了?

    他脸色不好,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盖在胸口的薄被滑下,露出赤裸宽厚的平滑胸肌。

    继而伸出大手用力搓了搓脸,重新露出微笑,干咳一声:“咳,是我,”声音又带上漫不经心而自信骄傲的笑意,“现在不记得我不要紧,以后要记得啊。阿宇,想我没?我这会儿在伦敦,刚醒过来,还没起床……”

    陆宇脸上也带着淡淡清清地笑,礼貌地道:“很抱歉郑二少,我们连普通朋友都不算吧,而且,我也没有想过你。”

    郑毅再次神情一滞,咬牙暗骂——草!老子就知道你这小子不可能想我,但有必要这么不给面子说得这么直接吗?

    他脸色微沉,一把掀开薄被,精赤着上半身,光着脚丫子,只穿着白底黄格子睡裤在室内走,声音再次恢复强自保持着的温和:“没关系,没关系……我可以等,不是有句老话吗,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对不?”

    然后略有不自在地把之前在心底打的草稿说了出来:“以前几次吧,我,我那啥,就是不自觉地犯了点浑,对你发过脾气,说话也不够客气,好像不尊重你似的,其实我一直尊重你的。总之,以前就当全是我不好,你都忘了吧,以后吧,你也别跟我拗,我也不对你吼,这样多好,行不?”

    乍一听是服软商量的话,但是从他郑二少嘴里说出来,却还是十足十的命令强硬口吻。

    陆宇眼底疑惑更重,表面上则依旧油盐不进地淡淡低笑着:“郑二少又在调侃我?如果不是的话,我还是那句话,把你纠缠我的原因说出来,咱们明明白白的打关系,一切好商量,否则,我们只可能一直是陌生人。”

    说着话,伸手把摸着洪西洋的胸肌,又轻轻掐了掐那颗自从摘取||乳|夹之后就肿胀起来的||乳|头。

    洪西洋僵直着身体,任他施为,一动也不敢动,一声也不敢吭。他虽然昏沉迟钝,但陆宇之前一直刺激着他的|岤道,让他保持清醒,这会儿再慢两拍也足以反应过来了——郑二少的声音!郑毅……郑毅也在追求这个恶魔小子……郑二少那凶神竟然有受虐嗜好?

    电话那头的郑毅听到陆宇的话,登时为难十分,怎么可能说出来?只能压着脾气,对他的问题避而不答,继续装扮温柔深情男:“阿宇,这些话我不会说,我只能用我的诚心,我的……深情,来换回你的好感……唉,其实吧,我这人儿脾气真的挺好,你看,我就对你发过几次火,压根儿就没对你,也没对与你有关的人动过真格的,对不?”

    陆宇仍是一面掐弄把玩洪西洋的厚实胸肌,一面礼貌疏远地微笑:“郑二少虽然傲然邪性,但的确并非小人,我自始至终都承认这一点,否则,我势必第一时间远走高飞,天涯海角地躲离,怎会与你对峙?”

    郑毅听得浓眉刹那间紧皱:“远走高飞?”

    这一点他压根儿没有想过,当下在心里默默打上了预防针,暗暗思量万一如此的对策,转开话题又道:“咳,那个,待会儿我出去会朋友,阿宇你有什么想要的?我买来给你寄过去。”

    说到这里,又温柔深情地说,“你看,我尽管追求你,可是也尊重你不是?我在马来西亚那会儿,虽然忙得要死,可也给许秧打过一次电话,问明白了你的喜好,所以回来之后从来没有给你钱啊,花儿啊,房子之类那些个显得看不起人的东西。我是打心眼儿里想跟你好,和你在一块儿吧,一小时就好像一分钟那么短,这和你一分开,一分钟就像一小时那么长,阿宇,我是真心实意,死心塌地,实打实的喜欢你。”

    这些话,郑毅在肚子里打草稿的时候就感觉肉麻牙酸,但现在还是强迫着自己说出口,暗道:老子这回够深情了吧?你小子要再不给面子,老子,老子……

    陆宇却当真不给他面子,尽管疑惑一层层加重,可郑毅避开话题重点不说,他也耐心地敷衍:“郑二少不给我这些东西是对的,给了我也不会要,现在也不用从伦敦给我买东西,我什么都不缺。如果郑二少钱多,可以捐给希望工程、养老院、孤儿院、红十字会,这些都不愿意的话,投资给许秧姐的娱乐公司也行,好了,郑二少没有其它事情的话,我要挂电话了,待会儿还要上课。”

    电话那头的郑毅被他说得火气直冒,只感觉自己眼巴巴捧上一片滚烫的红心,却被陆宇一把抓过去扔给狗啃了!

    他猛一抬脚把沉重的大床“砰”的一下踹歪,拳头握得青筋暴露,咬牙平复怒气,心底安慰自己:面对这小子时老子就是遇到命数克星,会冲动,会犯傻……所以要保持温柔,不能再冲动犯浑,要温柔,要温柔……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僵硬地扯起嘴角:“阿宇,你别挂电话,陪我聊聊天,我,我其实怪想你的。”他谈生意琅琅上口,谈情说爱却词穷理短,连强自温柔的声音听起来都有几分咬牙切齿。

    陆宇对他轻轻叹息一声,语气冷淡下来:“郑二少,咱们之间说来说去,无非是你从一开始就不情不愿却十分偏执地想要得到我,到现在那几分不情愿少了,偏执却加重了,也更显得怪异。如此情形,我怎么能把自己当儿戏似的随便接受你的感情?我陆宇人单力薄,却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执拗性子,还是那句话,把你的原因说出来,否则不要纠缠我。”

    “我草!”郑毅听得再也忍不住,刚才压住的烦躁全都涌了上来,“老子那些事不能说就是不能说!现在老子对你伏低做小,你他妈还不识抬举……”

    手机扬声器把他的声音扩展得刺耳,陆宇浓眉微蹙,轻轻按了下红色“挂断键”,一切消弭。

    垂眸闭眼,转瞬间平复心情,睁眼看到呆滞住的洪西洋,不禁挑了挑眉——郑毅还是挺有用处的,这不是省了我老多麻烦?

    57、第五十七章

    秋天在不知不觉中加深,x市也开始昼短夜长。

    陆宇回到小别墅时已经是下午六点四十多分,天空中浮浮层层的云,被夕阳映衬出金灿灿的色彩,照耀着面向正西的小别墅,拉长了他取钥匙打开门后的身影。

    小黑哥不在。

    陆宇稍有意外,却也并不多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小黑哥只是自荐保镖报恩,可不是卖身给他为奴。然后他在原本属于小黑哥的客房中找到了熟睡中的梁逢。

    梁逢和衣而眠,即便睡着了,也仍是眉头紧蹙,不知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光洁的额头满是冷汗,清秀的脸庞也苍白如纸,眼睫毛浓密而直长,仿佛随时都会醒来般轻轻颤动。

    陆宇心生怜惜,眼神温柔下来,取出金针,轻轻地为他按摩刺|岤,助他深入无梦睡眠之后,才微微叹息一声:“无论你是因我而替身受灾,乃是改变了原本的命运,还是本来便有如此一劫,上辈子的相遇实际已是此事之后,我都势必为你挥去心头阴影,照顾你到重新振作……”

    站了片刻,他从梁逢脸上收回目光,伸展双臂扩了扩胸——今天真是彻底爽了个透彻。

    精神抖擞地开门走进厨房,厨房里空空如也,连食材也所剩无几。

    他轻轻一拍脑门,想起来今天中午本要去买食材的。得,干脆叫外卖算了。

    静安茶馆距离小别墅所在新世纪小区很远,四层楼,一层一层往上而贵雅。

    第三层的一间静思间里,小黑哥抱着臂膀一声不吭,姿态随意地斜靠高背椅,两条长腿一伸一蜷,面色沉静从容看着木几上的紫砂壶,眼底古井无波。

    “……秦哥别这么说,小黑哥是我师兄,更是我爹最得意的弟子,怎么可能会袖手旁观?”

    轻妆淡抹的清丽女子穿着干练的湛蓝色牛仔裤和浅绿的薄织衫,蹙眉睨了旁边白净英俊的男人一眼,“你这么一说,倒好像我们在咄咄逼人似的,平白伤了让我们师兄妹的感情。”

    秦哥嗤然一笑,把手中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看着女子道:“中午要不是你凑巧认出他来,趁着等红灯的时候请他一叙,他只怕早就视而不见地路过了,就连今天下午的应约都来迟了两个多小时,嘿,这般彻底视师妹为陌生人的‘师兄’,我秦怀古还是头一回见到。”

    说着,不屑地扫了小黑哥一眼,似是讥讽他忘恩负义。

    小黑哥却理都不理他,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

    女子则眼神冷了冷,似是不高兴地扭头,看向小黑哥时,神色却变得温柔,轻声道:“师兄,家族并不是要进鬼王葬,我们有自知之明。只是我爹四年前留下来的那卷手札,之前未能尽功的疑难现在都被长辈破译出来,有手札为向导,再请高人护佑,完全可以探一探鬼王葬周边临近的古墓。”

    说到这里,她妙颜一黯,我见犹怜,眸光楚楚地看向小黑哥,“而且,这也是我爹的遗愿。我爹曾赞师兄你资质如业果罗汉,一身本事不仅尽得真传,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尤其功夫内敛,不漏锋芒,只看鬼王葬只有你进去后出来过,连我爹都命丧其中,可见此言不虚。”

    她声音越发低了些,恳切地看着小黑哥,声音也越发温柔,“我爹去后,赵家除了几位长辈以外,人才已是凋零,实在没有办法,我才贸然来这里寻找师兄,已经找了半个多月,天幸让我遇到了师兄。师兄,请你看在我爹的份儿上,再出手一次吧。”

    小黑哥默然无声,过了片刻才再次抬头,眼眸深黑森亮,声音浑厚平静:“我欠你赵家的,在两年前就已还清,你我不是师兄妹,赵千唐也不是我师父,我们只是共事过两年罢了。”

    秦怀古一听,登时双眼一睁,指着小黑哥“哈哈”大笑,向女子道:“你瞧瞧,我就说,对待这种人,只需一眼就能知道他是什么德行,叫你不用理他,你偏偏对他尊敬如兄,这回被打脸了吧?”

    “师兄……”女子看着小黑哥,眼底满是不敢置信的忧伤和指责。

    小黑哥对她的清雅妩媚视若无睹,姿态也依旧从容随意,只在转眼扫看秦怀古时,嘴角显出一丝阴寒的冷笑:“说过我不是你师兄。我小黑哥十六岁时入行,拼死一年,十七岁就已多次从鬼门关前打转回来,他赵千唐当时是什么打算,我心知肚明,也早就坦言相告:合作可以,拜师不行。”

    他伸手扶住高背椅的扶手,缓缓站起来,一种似从骨子里透散出来的森沉阴厉气势让人为之颤栗心惊。

    他看着面色陡然变化的清丽女子,淡淡地道:“两年共事,我入墓为他开路,出墓为他垫后,平时给他销赃,所得分文不取,甚至为他灭掉仇家。他传我功夫手段,我则事事为他卖命,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哪有什么师恩?这些事情你赵家长辈个个知晓,你若当真不了解,大可回去问一问。”

    清丽女子听了惊疑不定,柔柔弱弱,战战兢兢,眼眸雾蒙蒙地张了张口,道:“师,师兄……”

    秦怀古看了她一眼,突然强硬地站起身,握紧拳头不甘示弱地说道:“你再怎么说,赵师傅也于你有教导大恩,你在他死后推得一干二净,也是个不忠不义的……”

    小黑哥陡然一转头,强悍有力的臂膀快如闪电地一抬,吹毛断发的锋锐刀片看不清什么时候离手,只听“咯嘣”一声脆响,刀片电射般飞回,又被他钢筋般的手指举重若轻地夹住收起,修整干净的宽厚手掌乍一看空空如也,不知那枚刀片被他藏在哪里。

    秦怀古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突然“嗷”的一声惨叫,捂着嘴巴一屁股坐倒在地,英俊的面庞满是疼痛到狰狞的惊慌,一摊手掌,四颗沾着血丝的门牙被他吐了出来。

    小黑哥看着他,神色沉静如初,漆黑的眸底却森寒嗜血:“所以在赵千唐死后,我才继续留在北方给赵家卖命两年,只为还了这份根本不曾存在过的‘教导之恩’。”

    又转头向那女子,眼中漠然无情,“以后不要再搅扰我的生活,否则别怪我翻脸施辣手。”

    说罢,他再也不理睬这两个红白脸,自顾自双手插在裤兜,慢慢踱步着开门离去,心里则是有些忍不住的皱眉,暗道:这会儿他差不多该回家了吧……

    门再关上,女子仍旧看向小黑哥离去的地方,脸上的柔弱神色缓缓褪去,眼底的惊疑之余,更增势在必得之意。

    陆宇正在吃叫来的外卖,门开,小黑哥提着一大包青菜生肉走了进来,白底蓝格的长袖棉t恤被他衣架子似的健实身板儿撑起来,很阳刚的帅气。

    “吃晚饭了没?”

    陆宇拿起餐巾擦了擦嘴,一面问着,一面起身过去接过食材。

    “没。”小黑哥不动声色地打量他两眼。

    陆宇翘了翘嘴角,朝他挑眉道:“怎么着,等我做饭给你吃呢?越来越大爷范儿了啊你!”说着,转身把包里食材一件件取出放进冰箱。

    小黑哥眸光炯炯地看着他的动作,嘴角微微朝上扯了扯,又慢慢走到几前,端起他喝剩下的半碗粥,一口气儿仰头喝光,稍稍解了渴,才道:“不是等你做饭,是临时有点事儿出去了,没来得及叫外卖。外卖也没你做的饭好吃。”

    陆宇回头,摆摆手:“行了,几上东西别吃了,我去做饭,待会儿把梁逢叫醒再一起吃。”

    小黑哥“唔”了声答应,拿起还沾着陆宇口水的筷子,把三道所剩不多的菜食挨个夹起来尝了尝,皱皱浓眉,立即毫不可惜地将之准确抛进垃圾桶里。

    他转身,端正而舒适地坐进沙发,一面打开电视用遥控器调着频道,一面坦然无掩饰地沉声问道:“洪家也是大族,洪西洋那里,你处理好了么?要不要我出手?”

    陆宇擦了擦手,从厨房里出来,过来接杯水道:“放心,我又不是要对付洪家,只是对付洪西洋那个肌肉发达、脑细胞呆滞的二货罢了,我心底有数着,也自有手段让他听话。”

    ——更何况,其间还接了郑毅一个电话,算是他无意中帮了我一个忙,如果他知道清楚,只怕得气死。

    他淡淡地想着,嘴角似笑非笑,然后突地转头,眼眸带着审视地细细打量小黑哥。

    小黑哥浓眉微动,不自觉地缓缓坐直了身板,问:“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还是你看起来养眼呐。”

    陆宇一手拿着水杯,一手摩挲着自己下巴,眼睛在他撑起纯棉t恤的两块平滑胸肌上直了直,然后不动声色地转身喝着水走向厨房,摇头叹道,“洪西洋那身肌肉的确紧实光滑,闭上眼睛摸上去也手感极佳,让人心跳,却唯独他块头太大,以致我今天爽则爽矣,到现在回想起来,脑袋里还晃着他的健硕肌肉,感觉像是强jian了中国版施瓦辛格,有点腻……”

    说到这里忽然停声,眉头皱了皱,感觉自己今天说得有点过了,不是过在提起这件事,而是过在说得太细。

    小黑哥的确听得心底异常别扭。他平静地低头,把袖子往手肘撸了撸,半晌没再说话。

    陆宇也沉默了片刻,然后从厨房探头出来,从容笑道:“许是我今日心神皆都畅快透彻的缘故,感觉练功又有大进展,想要闭关两天,现在什么事情都不如我练功重要,你明天以家长身份去学校给我请假吧,明天是周五,过后就是周末,所以只要请一天假就行了。理由么,就说陆宇遇到枪杀,险些死了,侥幸活过来,要在家养养神。”

    小黑哥登时双拳咔吧一握,紧皱浓眉低声道:“以后别这么说。”

    陆宇无声笑了笑,没有再吱声。

    58、第五十八章

    晚饭时没有叫醒安详酣眠的梁逢,陆宇和小黑哥各自安静吃过,上演了一场食不语。

    饭后,陆宇像是吃饱喝足的雍雅动物,仰坐沙发中继续眯着眼睛沉思,小黑哥则一如往常般自觉地起身收拾碗筷,端到厨房洗碗机里洗刷,出来时道:“我待会儿睡沙发吧。”

    “嗯?”陆宇回神,抬眼疑惑地看了他一下,“客房让给梁逢,你把行李衣物,连同便携保险箱都放我房里了,这会儿要睡沙发,是怕我半夜狼性大发吃了你?”

    小黑哥浓眉微动,坐到一旁:“不是,怕不习惯。我没和别人一起睡过,以前和女人耍也是办事之后分开睡,而且,我也不知道睡觉时会不会打鼾。”

    陆宇有些讶异地挑眉,继而摇头道:“以后这行当还是别做了,你一身本事转行到在古董赌石方面还不至于浪费。”转头瞥了眼客房,又轻声道,“梁逢的性情执拗而容易对人产生依赖,我现在想照顾他,但又自知不可能是他的好归宿,所以之前在他跟前谎称你是我男朋友。”

    小黑哥微微一愕,想起中午陆宇当着梁逢的面吻他,心底登时恍然。

    之后陆宇先去洗漱洗澡,很快穿着浴袍走出来,一面擦着利落浓密的漆黑短发向卧室走,一面向小黑哥道:“该你了,注意别湿了伤口。”

    “唔。”小黑哥答应着,慢慢走向浴室,他因为腿上有枪伤,这些天只用毛巾擦身,今天也是如此,只是他不喜欢穿睡衣,擦干身体后便换上了健身黑背心和宽松的黑色大裤衩子。

    陆宇听到开门声音,也不睁眼:“两床薄被,你睡里侧,自己先睡,不必管我。”

    他练功时心静无波,连声音都有些悠远和飘忽,整个人隐约散发出一种疏离淡泊的意境,似是从云端缓缓而来,又似是随时都会飘然离去。

    小黑哥没有吭声,关上房门,抬眼静静地看他。

    陆宇头发尚未全干,微湿的漆黑映衬着额下笔直的浓眉,更托显面庞的俊雅,洁白的睡衣睡裤也勾勒出少年体魄的青春挺拔……

    小黑哥收回目光,浓眉微微挑了挑,心底闪过一个念头:这小子怎么好像越长越帅了?

    他垂眸平复心情,神色沉静地绕过大床,走到里侧,轻手轻脚地掀开薄被坐靠到床头。

    陆宇未受搅扰,冥想时颇有些物我两忘,一个半小时后才缓缓吐气收功,忽然心头一动,转头看向小黑哥:“还没睡?”

    小黑哥用薄被盖着双腿,黑色健身背心紧紧裹着线条硬朗的胸腹,宽厚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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