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国王的微笑 第19部分阅读
重生之国王的微笑 作者:肉书屋
陆宇全身,却越看越觉得那个替身太差劲,身板儿不如陆宇结实,模样不如陆宇俊俏,性子倔强是倔强了点,倒不如说是执拗,哪有陆宇半分气魄?
陆宇听到他说的话,先前还有点戏弄假装的意思,这回却当真脸寒了下来:本就因为你玩死过人,爷们才要用你这身板儿来发泄发泄欲望,没想到你一回国,正纠缠着我呢,就又欺辱了他人……嗯?不对!
他突然注意到洪西洋话中的“跟你似的”、“跟你有一丁点像”,再看洪西洋对他漏骨得近乎痴迷的目光,心底登时恍然,不由得怒如火烧!但面上丝毫都不显露,反而慢慢地缓和了些。
只见他缓缓点头,沉声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不过,洪先生,虽说世间法则向来是弱肉强食,但是您这种习惯应该改一改啊,至不济,也要找愿打愿挨的s爱好者游戏,这种强迫人的习惯总归残忍暴虐了些,不是我辈温文尔雅之士所为。”
洪西洋听他侃侃说教,又见他说教时的淡然威严神色,心里头跟猫抓似的痒得更厉害了,健硕的身躯扭动了一下,伸手粗鲁地把自己胯下那根兴奋得硬胀起来的东西拨到一边,咽着口水道:“我这个习惯不用改!我不杀人不放火,就是玩玩人,比那些黑社会可善良多了,这里头乐着呢,嘿嘿!”
陆宇微微皱眉,俊颜恢复冰冷,眼眸清亮地看着他道:“那么,洪先生将他怎么样了?”
洪西洋被他迷得昏头转向,连忙继续胡乱编着借口,眉飞色舞地说道:“嘿,我调教了他两天,人都差点打坏了才吃上口,早上被我干得爬不起来,我估摸着他正躺床上绝食跟我寻死呐,我是超喜欢他,哪里舍得啊?”
他说得前后不通,看见陆宇越听眼睛越亮,兀自不知就里地着迷,又道:“所以我就想啊,咱们是朋友,你这么有魄力,我就请你吃饭,再请你帮我调教调教他,说不定,他一到你手里,就能不寻死了,到时候我必有重谢!”
陆宇淡淡地哼了一声,道:“洪先生把我当朋友,我很感动,但是,很抱歉,我不是s爱好者,我也奉劝洪先生远离这种东西。而且,洪先生应该知道我是演员,沾上这些东西只怕前途曲折,星路坎坷。”
洪西洋举手连忙保证:“不会让人发现,我这人也小心,瞒着家里,也瞒着别人,在市郊有一栋别墅,锁得严严实实,谁都不会发现。”
陆宇仍旧不答应:“哪怕被保姆看见了,也终究有些风险。”
洪西洋见他似乎松动,哈哈大笑着说:“放心放心,没有保姆,那里s刑具齐全,谁敢给我做保姆去?哈哈,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去,无论你在那里做什么,保准儿的只有我知道。”
陆宇又看向司机,脸上闪过最后一丝犹豫。
洪西洋说得喉咙冒烟,暗暗兴奋地骂着真他娘的难收拾,却已经不自觉地被陆宇牵着鼻子走,注意到陆宇的目光,急忙解释道:“司机不会说,你放心,他全家老小都靠我家活着,儿子还在监狱没出来呢,我正想办法帮他,他自己也跟了我四五年了,我没出国他就跟着,没事儿,嘴巴特劳的一人,还是个结巴。”
陆宇终于轻轻叹了口气:“洪先生盛情难却,陆某却之不恭。”
53、第五十三章
洪西洋的别墅在x市西北郊区,与相对更为繁华的东南古城相望,再往北就是城镇,沿途偶尔可见公交车来往,行人车辆比x市稀少个八成八,的确是个藏秘密的僻静地方。
别墅与周围建筑相隔数百米,楼房既不庞大也不豪华,唯独院子宽阔,更有高高的围墙。
司机开车进来,陆宇从车窗扫视过去,见院子里还停着洪西洋的红色保时捷。
洪西洋拉着陆宇下车,往别墅楼里走:“进来进来,我没给他穿衣服,就锁在床上,嘿嘿。”转头又向司机不耐烦地道,“你怎么还不走?这两天都别来这里,跟家里说一声,我忙着呢,别叫人过来打搅我的好事儿。”
司机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开车离去,开出院子还下车来,替洪西洋把大门死死倒锁住。
陆宇回头看了一眼,任由洪西洋拉着走进别墅。
别墅里阴凉清冷,挂着厚窗帘,没有灯光,洪西洋迫不及待地顺手关上门,里面顿时昏暗一片,穿过空旷冷寂的客厅,恍惚听到自己的脚步回声,油然感到一股阴森的氛围。
拐过客厅一角钉死在地上的钢铁支架,洪西洋用脚对着卧室房门狠狠一踢,房门“砰”的打开。
卧室里也没有开灯,厚窗帘严严实实的挡住窗户,如黑夜般黑暗。
陆宇眸光清澈,抬头看去,隐约见床上趴着一个人,那人通体赤裸,一丝不挂,四肢都被连同大床四角的细铁链锁着,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有轻微的呼吸声显示出他还活着。
“嘿,看到没,他还跟我装死呐!”
洪西洋按下门边的开关,室内骤然亮起来。
陆宇这才看清,床上那人身上满是紫红血痕,鞭痕和烫伤的痕迹斑驳在白净的修长躯体上惨不忍睹,四肢上还残留着绳索捆缚出来的青紫勒痕。
“起来!屁眼儿还没爽够?”
洪西洋粗沉的嗓门低喝一声,紧紧抓着陆宇的胳膊走到床边,伸手往那人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那人痛得一颤,却仍是趴着头,不出声,也看不到脸。
洪西洋满不在乎,转头向陆宇笑:“这小子就是这么拗,你帮我调教调教,尽管弄,咱俩朋友,你弄死他我也不怪你。”
陆宇一言不发,脸上看不出表情,抖胳膊甩开他的手,在床上那人身上眯着眼睛细细看了看,眼底浮起森冷的寒意:“钥匙呢?把他解开。”
洪西洋就爱看陆宇这副高高在上对他爱理不理的俊俏模样,一路早已兴奋得不行,连忙道:“没上锁,都是钢扣扣着的。我这就给他解开。”一边说,一边大步走到床边,探身捞住床上那人的脚腕。
那人原本直如已死的尸身,半点反应都没有,但在听到陆宇声音后,却缓缓转过头来。
陆宇也抬眼看他。
两人一对视,都不由愣住。
陆宇怔了一下,插在裤兜里的双手突然握得咔吧脆响,心底砰然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升起暴虐的怒意,烧得他脑门生疼!
他牙关紧咬,收回目光,缓缓踱步到洪西洋身边,寒声道:“洪先生,解开了没?”
洪西洋兀自不觉,直起身转头看着靠近的陆宇,咽着唾沫,喘着粗气:“好了,你放手去玩,没事儿,我在一旁看着。”
陆宇眼底暗藏凶辣杀机,定定地看着他:“洪先生,忘了说,其实我也是s爱好者。”
洪西洋眼睛瞪大,喜得直搓手,连连打量他的身材:“那更好,那更好……”
“不过我这个人容易心软,喜欢的不是床上那种俊秀清瘦的体型,玩起来于心不忍,还是身体筋骨结实点的才经得起把玩操弄,那样玩起来才够痛快,你说是不是?”
陆宇手插裤兜,说话的声音低沉磁性,这是说给床上那人听。
“是,说得对!”
洪西洋听到这里,心底越发激动起来,呼吸粗重地胸膛起伏,漏骨的眼神在陆宇结实流畅的修长体魄上肆意审视,双手狠狠拍了下巴掌,“说得太对了!我也这么想的啊!”
他身躯高大雄壮,穿着紧身黑短袖,粗健的臂膀和壮硕方形胸肌把短袖撑得紧绷鼓起,一举一动都仿佛带着爆炸般的男人力道。
陆宇直直看着他,从裤兜里伸出手来,轻轻解开自己的蓝色衬衫扣子。
洪西洋看他镇定自若地脱衣服,登时不敢置信地张大了嘴道:“你,你……”
陆宇把衬衫解开,脱下来顺手扔到卧室一角的唯一一张沙发上。
于是,洁白运动鞋、灰蓝牛仔裤、洁白短袖纯棉t恤,勾勒出运动健儿般的棒小伙儿身材,修长优雅而充满青春蓬勃的力量美感。
洪西洋看得直流口水,胯下那根东西不知不觉地高高翘起来,把他宽送的黑色运动裤撑起高高的帐篷,他再也顾不得其它,上前一步就要扭掐陆宇的臂膀胸膛,脸上的红光映衬狰狞神色,呲牙咧嘴粗沉沉地笑:“好身板儿,脱了脱了,让哥给你检查检查看看……”
陆宇抬胳膊“啪”的一下挡开他的手,反手按上他的宽厚肩头,隔着一层紧身短袖用力抓住,往下一拉,巨大的力量拉扯得洪西洋一个趔趄低下身来。
他逼视着洪西洋惊愕的眼神,这才缓缓低声道:“这里只有你和他,他那样有些执拗的温柔男生,我只有当做朋友相处,唯独洪先生你这种身板儿够结实,性子也够爷们,才能激起我的征服欲,你说我该怎样对待你?”
洪西洋没反应过来,呆了一下才不敢置信地道:“你想玩我?”他像是听到不可思议的国际玩笑,继而猛地用力抖抖肩头直起身来,粗犷地哈哈大笑。
陆宇神色不改:“洪先生笑得真难听,我想还是哭出来更悦耳一点。”
话未落音,抬手一拳打到洪西洋的脸上。
洪西洋猝不及防,笑声戛然而止,壮健的身躯仰头就倒,砰地一声摔倒在地才“哎哟”痛呼,原本的兴奋转瞬消失,怒不可遏地转头看向陆宇,胳膊往地上一撑,稳稳站起来骂道:“你敢打我?我草你个贱……”
陆宇踱步逼上,不等他骂出口,一个矫健的轻跃飞脚,直接踹在他的脸上。
洪西洋肌肉有余,力量也够劲儿,却半点不通武艺,笨拙得像头黄牛,哪里躲避得开?被踹了个实打实,骂声中断止歇,粗沉的声音爆发出“啊”的一声惨呼,比刚才的倒地模样更为狼狈。
他又惊又怒:“反了你了!”他打滚儿起身,顺手捞起墙边的木架,往陆宇头上就打,神色狰狞凶狠地继续爆粗口:“我不弄死你个小杂……”
陆宇轻轻侧身躲过他的攻击,动作不停,顺势旋身跳起,腿脚如钢鞭抽打他的后脑勺。
“砰!”
洪西洋又是半句话没骂出来,突然被这般力道抽飞,雄健的体魄像只大木偶似的跌落两米之外,刹那间被抽得脑袋发懵,神色呆滞,手中的木架掉落在地,第三地仰面而倒,连连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接连几下都没能爬起来。
他晃晃脑袋,清醒过来,粗神经的大脑这才惊觉不对,瞪大了牛眼,口不择言地向还在步步逼近的陆宇低吼:“原来你一直在装嫩骗我?我草你妈了个……”
“不知死活。”
陆宇双手习惯地插在裤兜,抬脚往他脸上一踹,再踹,三踹!
“嗷——”
洪西洋接连三次都没能躲闪开,被踹地鼻斜嘴歪,痛得捂着鼻子直吼。
陆宇站在他身边,也不说话,只自抬脚往他脑门儿踹,一记记的力量踹在他头上,伴随着他的惨呼嚎叫,发出“砰”“砰”的肉体和骨骼碰撞的闷响。
洪西洋依仗的身体力量比不过陆宇,想要伸手伸脚扭踢陆宇,却每每都被他轻松躲过,没几下就被踹得彻底懵住。
陆宇脚下力道不重,脸色淡然微沉,冷静得像是在散步。
洪西洋脑震荡般的满地胡乱打滚儿,残留的火气早被一下下踹灭,逐渐只能蜷缩着身体护住头脸,神智昏沉,惊慌失措地威胁:“你敢打我……啊……停住……我草……你知道老子杀过人吗……我洪家弄死你……跟捏小鸡儿一样简单!我草……你别打了!啊……”
陆宇寒着脸一声不吭,像夯石头似的,认准了他的脑袋,加大了力道猛踹!
洪西洋先还有理智威胁和求饶,很快就痛得只顾打滚嚎叫,但又哪里躲得开?一声声惨呼着拼命向后打滚儿缩身,不自觉地越发神智迷糊。
陆宇又踹了两下才缓缓停下来。
洪西洋还在蜷缩抽搐着,迷迷糊糊地惨嚎,一直狼狈地缩到墙角才晃着疼得像要碎掉的大脑袋,视线模糊地看着陆宇,如同见到鬼怪。
陆宇走过去,左脚踩住他的左手,右膝盖顶住他胯下那根还没来得及彻底软下去的粗大东西,右手攥住他的右臂,左手则掐住他的脖子,眼底淡漠无情,唯有森冷杀机四溢。
洪西洋脑袋被踹得神智不清,本能地连连挣扎,粗沉的声音变了腔调地吼叫:“放开我,松开,我喘不过气儿……咳咳……松开……”
陆宇掐住他脖子的手越来越紧,存心气感,用手指在他脖颈|岤位上全力一戳,然后说:“洪先生,你是心甘情愿脱光衣服请我玩,还是硬充英雄,再被我狠揍成狗熊,然后再跪下来老老实实当奴?”
洪西洋脖子上一麻,身体彻底没了力道,又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不禁地嘴巴张大,惶恐不已地看着他的眼睛,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毫无力气的身体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别杀我……咳咳咳……别……杀我……”
站着比人高,睡着比人长,连躺着都厚实得像一堵倒地的肉墙,说的就是洪西洋这种人。
但此刻的洪西洋却像是一头被打了麻药的蠢驴,只能任人宰割。
陆宇左手掐着他不仅不松,反而更加大力气,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这才转头看了眼床上。
床上的小青年还在转头怔怔地看着他,神思仿佛恍惚着不敢置信。
陆宇低头,抬起右手往洪西洋脸上打了一巴掌。
“啪!”
洪西洋被掐得哑着嗓子不能吭声,憋得脸皮紫涨,又被打得脑袋发懵,只当自己今日必死无疑,竟吓得眼泪鼻子一起流,瞪大了眼珠子恐惧而哀求地看向陆宇,哪还有丁点儿的怒意和硬气?
陆宇无声轻笑着掐着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幽黑的眼眸冰冷不屑:“欺软怕硬,只知道玩暴力,还敢充主人?你知道什么叫s?”
洪西洋浑身的肌肉仍旧硬朗雄壮,庞然大物的身体却唯有抽搐,他很快就被掐得眼睛翻白,只牢牢记下了陆宇的眼神,将之连同此刻的死亡惶惧一起铭刻进了心底。
陆宇神情不动,姿势不变,心底冷硬无波,直至洪西洋休克昏厥,他才松手起身,像是自言自居地说:“还行,比一般人意志力强些,至少没有大小便失禁。”
转头看了看左侧墙壁,上面挂着大大小小的鞭子,材质和长度各异,另有粗细不均的锁链和麻绳,直径不等的项圈和贞操锁,一张高大的柜架上摆放着安全套,大小瓶的润滑油,形状不定的按摩棒,电动无线跳蛋,塑料||乳|夹,电流刺激器……
他低头把洪西洋的紧身短袖扒下来,洪西洋瘫软昏迷,任由他脱衣而不自知。
他下手不停,把洪西洋的运动鞋、运动裤和内裤一起扯下来,全身上下只留一双袜子在他那双大脚上,然后把衣服鞋子团成一团,扔到墙角的垃圾桶处。
他转身从左墙壁上取下一条一米半长的铁链和一个带着铜锁的黑色项圈,走过来套到洪西洋的脖子上锁住,铁链另一头栓到床脚。
洪西洋全身赤裸,除开泪痕满面的粗犷面庞,特意晒出来的古铜色肌肤、两块硕大饱满的方形胸肌、六块紧致坚硬的腹肌、粗壮的双臂和双腿,都展现着这具雄壮体魄的力道,说一声猛男硬汉的确不为过。
但他这种身材,其实并不是陆宇的最爱。
块头太大,笨拙而缺少美感,还不如吴叔,有肌肉,有线条,更不如郑毅和小黑哥……哦,想远了,陆宇晃晃脑袋,浓眉微皱,蹲下来身体在洪西洋胸肌上扭了两把,叹息般自语道:“至少摸上去手感不错,饿了这么久,凑合着吃吧。”
然后起身,走到床边,手插裤兜,平和地笑了笑:“又见面了,小乘警,现在硬卧还检票不?”
他的笑容直达清澈明亮的眼底,带着感染人的温暖和善意。
床上那人回过神来,眼睛一红,呆呆地喃喃道:“你算命真准,一个月,被人骗了,后悔莫及。”
54、第五十四章
陆宇暗叹一声,表面上却没有露出什么同情悲悯的神色,只如对待寻常朋友一般,态度温和而有礼,先找到药膏给他抹伤,又把自己的纯棉短袖脱下来给他贴身穿上,最后找到他的公安警服,轻轻地给他套在外面,还板板整整地扣上扣子。
以前的小乘警,现在的小警察,自始至终任由陆宇对他忙碌,他只木偶似的一动不动,清秀的脸庞惨白如纸,眼下青黑一片,唇上也无血色。
陆宇也不多说,光着膀子,一直给他穿好衣服鞋袜,才来得及拿起之前脱下的蓝色高领衬衫给自己穿上,然后看着他道:“不介意的话,去我家住一阵?”
他说话温柔诚恳,没有丝毫温婉的客套。
小警察仍是双眼迷茫地看着他不说话。
陆宇不再问他,掏出电话打给小黑哥:“我一个朋友出了点事儿,你过来带他回家去修养,我现在要和另一个‘朋友’谈谈心,没时间送他过去。”
说出地址,挂上电话,他俯身把小警察打横抱起,走出这幢气氛阴森的别墅楼,站到院子里的秋日下晒太阳。
“我叫陆宇,你叫什么?”
陆宇知道他浑身是伤,院子里除了石椅、树木、铁架之外又别无它物,便不放下他,就这么轻松抱着与他闲聊。
小警察浑身无力,窝在他怀中沉默了一下,低声道:“……我叫梁逢。”
陆宇温和地笑了笑:“梁逢,我现在要交代你一点事儿,你记住,第一件,待会儿我家那口子来接你时,你千万别问他走路为什么那么慢,只怪我把他折腾得太狠,到现在他稍微走快都会一瘸一拐的。你要是问他,他晚上保准儿跟我急。”
这是暗示他:我有伴儿了,以后在家不会对你动手动脚,也不是你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
顿了顿,又道:“第二件,刚才我在别墅里说的话你也听到了,我是个喜欢折腾人的,这不,我不舍得再折腾爱人,欲望都压了五六天了,见洪西洋长得生猛,符合我的喜好,才过来发泄发泄,也算是顺便给你报仇,所以你待会儿千万别在他面前漏了我的底儿,知道不?”
梁逢听得一呆,被他引开思绪,点头低声道:“我不说话。”
陆宇摇摇头:“不用担心,当初你也见过他,在火车上与我坐对面儿,穿着迷彩服的那个。”
梁逢皱眉想了想,实在疲倦得没精神,也没有什么印象,不好意思地轻声道:“我记不得了,就只记得你。”
陆宇微微一怔。
梁逢连忙解释:“是记得你给我算命。”他声音稍微一大就能听出来嘶哑,是那种喊破了嗓子的变腔,“火车人来人往的,人太多了,不好记。只有你那天给我算命的事情,我还记得。”
陆宇“哦”了一声,不动声色引开话题,同时手指悄悄按动他的|岤道。
等到梁逢沉沉睡去,陆宇才沉下脸来,转头看了看别墅楼,心想待会儿得来点狠的,又想:洪西洋先前说,梁逢是被郭凯介绍过来的,郭凯……介绍……
郭凯上次在悦来酒店就险些坏了陆宇和吴叔好事,后来被陆宇刻意一句话吓走,没想到现在这场恶意s事件中也没少他的影子。
没过太久,小黑哥找到了这里。
陆宇过去开门,第一眼便看向他上午刚买的车,是一辆银灰色奔驰,造型刚猛稳健,线条内敛不张扬,的确符合小黑哥的性情品味。
小黑哥则在看到他怀中抱着的一身警服的梁逢时微微一愣,又敏锐地看到梁逢衣领下面的咬痕和白色纯棉t恤圆领,眼眸便不由缩了一下,继而平静地问:“就是他么?”
陆宇已经走到车边,先打开车门把梁逢放进去,然后点头低声道:“这是梁逢,上次在火车上我给他算命的那个小乘警,最近转到x市做警察,不知怎么被洪西洋给糟践了,人还恍惚着,你待会儿什么都别问他。”
小黑哥浓眉一皱,看了梁逢一眼,又在心里默算陆宇放学的时间,才点头道:“知道了。”然后看着陆宇给梁逢系上安全带,犹豫了一下,沉声问,“你要和洪西洋……玩?”
陆宇漫不经心地翘了翘嘴角:“不是我和他玩,是我调教调教那个人渣,给这个社会做点力所能及的贡献。”
小黑哥凝眸看着他,并不掩饰自己脸上的一丝沉沉不悦,但该说的昨天晚上已经说过了,现在便不好再出声,只能伸手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陆宇看了他一眼,挑挑眉头,也没说话,俯身按揉梁逢的|岤道,使他清醒。
梁逢迷迷糊糊地醒转,一时间神色迷茫,眼眸无神,呆了一下才记起之前都发生过什么,脸色不禁惨白,连忙转头看向陆宇。
陆宇冲他温和地笑笑,挑挑眉毛示意他往前看:“开车的那个,就是当初身穿迷彩的家伙。他送回去,你路上别睡,我让他回去给你叫点清粥外卖,你吃了再睡,睡足了才能有精神。”
梁逢答应着,转头看向前面。
陆宇直起身,给他关好车门,走到前面驾驶窗旁,敲敲窗玻璃。
小黑哥放下车窗,以为他要说下午怎么上学,或者晚上怎么安排梁逢的住宿——小别墅只有一间主卧和一间客房,势必要有一人睡沙发了。
陆宇却俯下身,认真地轻笑道:“吻一下。”
小黑哥对这句话没有防备,动作不由自主地一滞,缓缓转过头坦然地面对他。
陆宇每次见他这副沉静严肃的表情都有些想笑,伸手从车窗内搂过他的脖子,把他健实的身体往窗边带过来,探头凑过去,却不急着吻,只似笑非笑地逼视他,想看看这个沉静稳重的青年是怎么样一点点红脸的,那样肯定有趣。
但小黑哥心理素质极好,或是有那天在小电影院里没有被吻的侥幸,所以竟是毫无躲闪地坦荡荡地与他对视。
陆宇看着他沉声低笑,突然再往前探头,在他轻抿成一条直线的紧绷柔韧的嘴唇上吸吮轻咬,直把一动不动任他施为的小黑哥给吻得面皮涨红、身体僵硬如铁,他才松开手来,在小黑哥耳旁低声细语道:“放心,我的吻还是干净的。”
说完,眼角余光瞥到瞪大眼睛、神色恍惚的梁逢,直起身来道:“路上开车小心。”
小黑哥转回头,神情平和安静从容,却控制不住面红耳赤,他直视前方淡淡地回道:“唔,我走了。”发动车子,慢悠悠地开走。
陆宇无声轻笑,目送车子稳稳行驶到远处,才回身走进别墅的高墙院落里,锁上了大门。
——今天下午势必不能去学校了,我可真不是个好学生呐,转学第一天就要逃课。。
陆宇神色淡了下来,走进别墅楼,把别墅门也关紧锁上,踱步走进卧室。
卧室里,洪西洋还是之前被他脱光衣物后的姿态,浑身赤裸地躺在地上,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看不出什么痕迹,脖子上被套着项圈儿,雄壮的古铜色体魄被一条铁链拴在床脚。
陆宇走过去,蹲下来,对着他软趴趴的命根子随意地拨弄了两下,然后捏了捏他壮硕的胸肌和小小的深褐色||乳|头。洪西洋身体的私密地方被人把弄,他自己却昏死不知,这让陆宇突然有种另样的刺激感。
——这算不算是偷窥癖?
陆宇嘴角翘起一丝带着冷意和肆虐欲望的轻笑,大大方方地把洪西洋的胸肌腹肌膀子大腿玩摸了个遍,期间还顺手在他敏感地方和|岤位轻轻揉按,所以收手时,洪西洋胯下那粗大东西已经硬涨着高高翘起,倾斜向腹肌坚硬的小腹,前端的透明粘滑液滴轻轻地滴落到小腹上。
洪西洋仍是瘫软着身体昏迷不动,只本能地呼吸粗重了两分。
陆宇慢腾腾地玩摸了个够,站起身时,神色闲适,眼底却俨然泛着凶光,他抬脚在洪西洋腿间硬物上便踩,运动鞋的粗糙鞋底,摩擦碾压着洪西洋最脆弱和敏感的坚硬起来的地方,使他即便在昏迷中也疼得皱起眉头,却又爽得轻微哼哼。
陆宇也不出声,双手甚至习惯地插在裤兜,低头俯视着赤裸倒地的洪西洋,好整以暇地把脚底力量加大,前后揉搓的幅度也变大。
洪西洋疼得受不了,由本能驱使着迷迷糊糊地扭动健硕身体,妄图躲避。
“想躲?”
陆宇淡淡地出声,伸脚往他肩头一踩,止住他翻身的动作,洪西洋不知反抗,重又平躺回来。
陆宇眯着眼睛,轻轻舔了舔嘴角,转身从墙上取下一只质地柔软的四尺长细鞭,顺手一甩,“啪嗒”一声熟练地耍出一个花响,对着洪西洋胸肌便打。
他力道和手法甩得精准而适宜,打出去后让洪西洋再疼痛之余,更有一股深入骨髓的酥麻意蕴,疼痛只是一下,酥麻痒痒的感觉却在身体上残留氤氲。
陆宇一言不发,力道也用得不重,在洪西洋两块壮硕平滑的厚实胸肌上留下一道道鞭痕,通红的细长痕迹在古铜色的肌肤上规则有序地交叉排列,竟打出一个规整的棋盘痕迹来。
洪西洋又痛又痒,时而本能地躲避,时而又停着胸肌迎合,粗壮的臂膀和双腿支撑着躯体在地上扭动个不停,同时无意识地粗重地哼哼,喉咙里发出微弱而沉沉的呻吟。
陆宇忽然力道加大六七分,“噼啪”一通乱抽,打得洪西洋痛呼出声,迷迷糊糊地翻身躲避,但刚一翻身,鞭子就落到了同样光裸的宽阔脊背上,同时陆宇对他脊背的抽打更为凶狠,他疼得越发难过,只得低声闷吼着再次翻身,又把前方露出来……
来回折腾两三回,陆宇已经用力抽打了他十五留下,他终于慢慢清醒过来,晃着大脑袋惊惶而愤怒地低吼:“你,你干什么……”
陆宇停下手来,把鞭子扔掉,蹲下身,捏住他胡渣青黑的刚硬下巴:“你说我在干什么?”紧接着突然再次掐住他的脖子,眼底杀机毫无掩饰,“今天,要么我杀了你,要么我j了你,你自己选择。”
洪西洋被他紧紧掐住脖子,身体的力道又一次消失,再对上他森冷凶辣的眼神,之前濒临死亡的绝望无助的惶惧登时从心底浮上来,吓得一动不敢动,艰难地张大嘴巴喘息:“你,我给你钱……我,我……”
陆宇手底加大力量,淡微微地笑:“你要怎么选?”
洪西洋被他掐得喘不过气儿来,又被他的微笑吓得浑身一抖,竟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咳咳……我让你j……放手……咳咳咳……”他说完,张大口喘息着咳嗽,脸上也不知道掩饰住颓然的灰败和畏缩的怨恨。
陆宇将他神情尽收眼底,所以仍不松手,一下子又加重力量:“我没听清。”
洪西洋半点儿呼吸都喘不过来,刚才的休克虽然已经被陆宇计算在心中不至于危及生命,但也让他虚弱之余惶恐到了极致,急忙憋着粗沉地嗓门,像之前梁逢嘶哑的喉咙一样艰难地挣扎着低吼:“我……让你j……我让你j……”
陆宇笑意没到眼底,松开手来,起身俯视他:“你最好想办法讨好我,否则,我今天敢收拾你,就敢要了你的命!你如不信,不妨试试。”
话音平淡,杀机森冷。
洪西洋如何敢试?他本就是个残暴的莽汉,也不懂得掩饰脸色,一丝侥幸的敷衍,两分羞恼和恨意,以及七分惶惧的绝望,都清晰地展现在陆宇眼前。
陆宇解开他的项圈儿,返身坐到卧室内那张唯一的沙发上,翘着腿,淡淡地道:“爬过来,给爷脱鞋。”
洪西洋听得身体一抖,偷偷地怨恨地看了陆宇一眼,慢腾腾地翻身跪趴着,粗壮的臂膀和健硕大腿四肢拄地,头也低着,颤着雄健地体魄,光着屁股向陆宇爬过去。
爬到跟前儿,刚要伸手解开陆宇鞋带。
陆宇抬脚毫不留情地一踢,由内而外的气魄如山岳般压人,沉声道:“爬这么慢,还要爷等你?爬回去,重来。”
洪西洋被踢得下巴钝疼,歪倒在地,却既不敢怒也不敢言,只得加快了点手脚,低着头爬回去后,再迅速地爬过来,爬动之时结实的肌肉鼓胀贲张,两腿之间的东西也晃晃悠悠地摇摆,好不害臊。
这回他爬过来,陆宇没再踢他,他刚刚松了口气,要伸手为陆宇脱鞋,陆宇却低低地哼笑一声,又是一抬脚,比刚才地力道更大,直接踹到他的颈侧,把他踹得闷吼一声,“啪”的一下摔到没铺地毯的光洁地面。
陆宇站起身,走过去漠然盯着他,用脚踩住他的手指头碾压。
洪西洋痛得咬牙不敢吭声,粗犷的面庞满是哀求神色,眼底也是不解和痛苦。
陆宇毫不松懈力量,淡淡地道:“爷让你爬,你就不是人,既然不是人,那又哪来的手指头给爷解鞋带儿?你做了这么多年主子,不知道一条狗是怎么服侍主人的?”
他说着话,轻轻蹲下了身来。
洪西洋的手指还被他踩在脚底,随着他蹲下时全身重量的踩压和捻动,痛得不自禁浑身一个激灵。
洪西洋却不敢挣扎,刚才脖子被那般铁钳子似的手指接连掐住,直到现在喘息时都还能感觉到的闷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濒临死亡的绝望惶惧:眼前这个看着文质彬彬的俊小子是真的有能力杀他,也真的敢于弄死他!
他只能粗哑着嗓子求饶:“陆……不,主,主人,我错了,我用牙,我用牙给你解鞋带……”
陆宇讥讽地看着他,也不说话,只伸手在他||乳|头上漫不经心地用力揉掐。
洪西洋痛感快感一起涌上,这回乖觉了一点儿,屈辱地咬牙闭眼,挺起胸肌任凭掐弄。
陆宇松开手指,躲开脚,站起身时若有若无地低笑:“你这种蠢物也就一身肌肉还可把玩两下,有哪一点配做爷的奴儿?”
转身坐回沙发,斜靠着沙发扶手翘起腿来,似笑非笑:“再来一遍。你如果还犯错误,下一次,爷帮你把这些多出来的不属于人的手指头全都斩了,一根不留。”
他的话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洪西洋再也没有脾气,脸上的怨恨逐渐转为惶惧和羞耻,急忙爬起身来,第三次纠结着一身雄健肌肉,爬过去,低下头,用牙咬住陆宇的鞋带儿,笨拙地解开,他生怕解得慢了再次挨打,晃着大脑袋有些焦急。
但不得不说,洪西洋活了二十几年,别的方面或许全都愚不可及,但惟独这s一道儿他做得够久,也玩得够多,哪怕以前一直做主,这回头一次为奴,也做得没有分毫差错。
55、第五十五章
洪西洋品行粗鲁,性情残暴,智商不高,却懂得用笨法子讨好长辈欢心,虽不是洪家的事业继承人,但也属于娇生惯养无法无天的二世祖一流,不把人命当回事儿,先前在蓬仙私人会所生生玩虐死一个小伙子,现在刚刚回国,就差点把梁逢也玩死。
除此之外,他有没有弄死过更多无辜者?
陆宇从容仰坐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等洪西洋用嘴把他的鞋带解开,道:“脱下来叼到一边。”
洪西洋面皮一会青一会白,继而转为羞愤的涨红,五颜六色好不精彩,但他不敢吭声,用牙齿和嘴唇艰难地抿咬着陆宇的运动鞋鞋帮,为他脱下来,再一只一只地低头叼着,跪爬到床边端端正正地摆放好。
“袜子。”陆宇又道。
洪西洋急剧喘息,雄壮的胸肌起起伏伏,脸皮已经羞耻得熟透的龙虾。
陆宇低低地轻笑一声,等着他反抗。
但洪西洋只是稍稍犹豫了一瞬,继而快速地爬了过来,仰着脸舔咬住他脚腕的袜子边缘,费劲儿地往下撕拽,完全变成一条忠实的犬奴似的,把两只袜子都用嘴巴脱下,放到床边的鞋上,再规规矩矩地爬回来跪爬到一边儿。
陆宇眼底不屑更浓,道:“怎么跪着不动?要爷一点点教你?”
洪西洋脑袋低得更厉害,按在地上的一双大手握得青筋暴露,咔吧作响,手臂上的肌肉也绷得贲张鼓起,却还是丝毫不敢忤逆,听话地爬上前来,伸舌头探嘴巴,含住陆宇干净修整的脚趾吮吸。
“贱货。”陆宇一抬脚将他踹翻在地。
洪西洋肩颈被踹得生痛,闷哼一声,壮硕的古铜色躯体仰头躺倒,倒地之后,他下意识地把刚刚被踩得疼痛入骨的手指蜷缩起来,急忙想翻身爬起。
“躺着别动。”陆宇轻轻道。
洪西洋身体一紧,老老实实地躺好。
陆宇赤着一双脚板,起身踱出两三步,踏上他平躺的结实胸膛,两只脚都踩在他健实厚重的胸大肌上,脚底传来的硬朗温暖肉质触感,可比光凉的地板踩起来更让人舒服。
洪西洋挺着胸肌撑起他的重量,眼神畏缩地看着他,不知接下来是什么样的折磨。了解得多,才更害怕,他自己玩奴这么多年,可明明确确地知道身为主人有什么法子让一个奴隶痛不欲生。
陆宇嘴角噙着一丝嘲弄的轻笑,手插裤兜,在他胸肌上站得笔直,低头看着他道:“为什么不反抗?你身为暴力硬汉,玩残过人,虐杀过人,亲手弄出来的血腥比一般黑社会只多不少,怎么这么快就屈服在我脚下?仅仅因为怕死?”
洪西洋面色先是羞愤涨红,继而吓得惨白,急忙辩解:“我没杀过人,我真没杀过人……”
陆宇不理他的狡辩,蹲下来,探手抓着他粗壮的臂膀,随手一曲一伸。
洪西洋脑海里上映出自己折磨别人的情形,此时生怕陆宇废了他的膀子,吓得战战兢兢,半点力气都不敢使出来,屏气凝声地顺从地把胳膊伸展弯曲。
陆宇仿佛没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化,只低眼看着他粗壮手臂上明显刻意在健身房锻炼出来的大块头肌肉,东方男人的肌肉不论块头大小,总是紧绷光滑,弹力十足。陆宇对此明了非常。
他在洪西洋臂膀饱满结实的肱二头肌上慢条斯理地摸着玩弄,然后放开手,轻轻叹道:“先前还敢跟我动手,现在又窝囊成这模样,着实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你与民国时某位大名鼎鼎的汉j简直神似,你不会是他投胎转世吧?”
说着,顺手给他一巴掌,看着轻轻拍打小孩儿似的动作,力道却大得出奇。
“啪!”
洪西洋被打得脑袋一歪,刚才就被踹得至今头痛欲裂,这下又一下头昏脑涨,眼冒金星。
陆宇感觉到脚下胸肌在被打的瞬间肌肉绷紧,触感极佳,不由浓眉单挑,一面用左手在脚下的平滑厚实胸肌上把摸,一面又抬起右手在洪西洋脸庞拍了一下:“放心,这种力道打出来,只会让你感到疼,疼到骨子里,能把人打成痴呆,但脸皮却一时半会儿不至于肿起来,要肿也是明天的事儿。”
洪西洋疼痛难熬,刚才被踹过不知多少次的脑袋更是越发难受,让他心底害怕自己会不会下一刻就脑死亡,急忙粗声低吼着求饶:“主……主人……饶我……”
陆宇不理会,又接着拍打,打得他喉咙闷吼连连,眼泪都从眼角溢出。
“别打……我脑袋要炸了……啊!主人……”
洪西洋又痛又惧,轻微的挣扎中,浑厚的男人声调哭喊连连,哪敢升起反抗之心?连羞臊愤懑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陆宇终于停手,伸左手捏着他坚硬的下巴,右手如同要把他肱二头肌抓碎一样用力地抓着,就这么淡淡地看着他。
明显平静淡泊的神色,却有亮如电芒的杀机眼神,如此反差般的完美融合,更显出森冷刻骨,散发无形无质的严酷压力,满室寂静,犹如死神降临,让人骇得窒息。
洪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