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国王的微笑 第53部分阅读
重生之国王的微笑 作者:肉书屋
他已经确定,面前这对同xg爱人中,当家作主的是这个很像大家少爷的俊小伙。
陆宇向他微微笑着起身,伸手道:“预祝我们交易愉快。”
陈先生连忙起身与他握手,然后才松了口气似的拉上提包拉链,正要跟着陆宇两人出门,突听陆宇又道:“其实,陈先生,我可以给你一百万,只要,你教授我你自己研究历史和古董的心得和知识。”
他的确想跟陈先生请教,他的新生,他渴望学习自己感兴趣的知识,那将是多么宁和阳光的平静生活。
而他虽然活了两世了,但是赌石看玉,依仗的都是内气,一直没有太多时间经历去真正研究中国历史文化和玉器知识,现在凑巧因为“莫名感应”而遇到着陈先生,可不正是另一场缘分?
他看着陈先生不敢置信的惊喜和惊愕,又微微笑着说,“这样的话,我们以后也可以保持联系。我要去北大读考古系,我对这方面很感兴趣,也知道正统的学习,和陈先生这样自己研究的人,各有所重……陈先生不会嫌我太贪心吧。”
145、第一百四十五章
回到酒店里,小黑哥顺手倒锁上门,眼神老往陆宇手中提着的包上瞄,心底有些莫名的忐忑不安,沉脸咬牙地想:这臭小子,肯定用那东西折腾我……
“呵,你一看到这东西就不高兴,肯定在想古人怎么也这么‘下流’?”
陆宇打开包裹,拿出那晶莹物事,顺手轻微地抛了抛,连带着后面串连的小锁链也哗啦作响。
“你盗墓不少,应该知道这东西叫‘玉势’,是xg爱欢好所用的工具,性是天地间最原始的欢乐,谁没有x欲?不过是个助长性趣的正常工具罢了,可算不得什么下流,真正下流的,嘿,你还没见过。”
他一面微笑轻说,一面把那晶莹物事连同锁链、玉环,一起扔给小黑哥。
小黑哥生怕他摔坏了,皱眉道:“你有感应的,别乱扔。”连忙双手捧住,接到手中却浓眉一挑,稍稍有些惊讶,“怎么有点软?”
的确是软——这个“软”是相对于翡翠那种硬玉而言——甚至比他之前用的所谓的“软玉”还要温软几分,拿在手中,有种清亮、温润、弹性的玉质触感。
像是温柔的冰。
难怪那陈先生说这是机器验不出来的宝贝。
“你自己感应感应,看它是否对人身体有害。”
陆宇抱着臂膀,看小黑哥微红而刚正的面庞,嘴角勾起,说,“无论你说‘有害’还是‘无害’,我都信你,毕竟,呵呵,你的内气可比我深厚多了。”
陆宇凝眸带着调笑,继而转身,取出陈先生交给他的提包中,那只破破烂烂的玉盒,看了会儿,头也不回地随口道,“怎么不吭声?唔,算了,那东西还是交给你处置吧,你实在厌恶,就把它摔了,让我产生感应浓重的,其实还是这个玉盒。”
他拿着近一尺长、坏掉一头两角、通体黄褐色玉盒,又看了片刻,才转过身来。
小黑哥正沉静地看他,精壮的身体站得笔直,一动不动。
“怎么?”
陆宇挑眉,平静而净澈地轻笑。
小黑哥仍是凝眸漆黑无波,然后牙关咬了咬,沉声低低地说:“这东西,无害,对人活血养生都有好处,有一种你身上那片木叶子给我的感觉,只不过比木叶子轻微很多。以前,”
他顿了顿,眼眸越发森亮而温柔,坦然而刚正地说,“以前软玉棒我都塞过,这东西算什么,你虽然玩闹,其实是为我好,我知道。”
他最后一句话说出来,是对陆宇表现他的态度,却一下子面红耳赤。
他也知道,男人后方那通道毕竟不是天生可以容人冲刺的,哪怕他内气充裕浑厚,也经不得陆宇凶猛地日夜贯穿,如果不加以保养,现在他身体强悍,还不觉得什么,等以后年纪大一点,势必会显出不适。
万一他后方不适,不能满足陆宇,那么他岂不是拱手把爱人往别人床上推?
他为求防患于未然,对陆宇以前给他塞那东西,都是半推半就的态度,现在陆宇让他选择“有害”还是“无害”,明显只是玩笑,但他却当成认真,自然不能让陆宇失望。
陆宇听得直乐,又摸了摸胸口那片和紫檀木吊坠戴在一块的“千机叶”,低声问:“那,尺寸呢?会不会太小,呃,或者太大?”
“别老是说这些。”
小黑哥之前那句话已经是极限了,怎会再陪他调情?一瞬间皱起浓眉,隐约不高兴地看他,两步过去,把手中晶莹物事放回提包中,转开话题问,“你感应的盒子里有什么东西?”
陆宇笑了笑,饶过他,收回话题道:“外表看不出来,似是古玉通灵的‘玉气’,又好像是其它东西,我刚才想用内气探察,但这玉盒居然阻隔住了,或许是我内气刚练出来,还太微薄的缘故,你来看看能不能用内气探察。”
他把玉盒交给小黑哥,转身又去看被小黑哥放回包里的晶莹物事,饶有兴致而迫不及待。
小黑哥眼神不自禁地瞥到他的动作,敦厚帅气的脸庞略有不自在,继而皱皱眉,厚脸皮上来,沉声说:“先别弄那东西,回家后,你想折腾都随你,这还住酒店旅行呢,你想都别想,不方便。”
沉静着脸说完,坐到一边,大手托着近一尺长的破烂玉盒,用另一只手催使内气,凝神探视。
陆宇低笑不停,很顺从地把晶莹物事放回提包。他本就没打算现在弄,还没消毒处理呢。
“噫!”
小黑哥原本稳重泰然的面庞闪现一丝惊疑,继而感觉内气被玉盒弹回,他连忙收功,平复下内气,转头道,“这里面有夹层,夹着太子图画,是和鬼王葬里我见过的太子画像相近的小幅画像。”
他凝眸直视陆宇,忽然心头突突跳,莫名地想:这太子画像,竟会让陆宇感应到?
“鬼王葬的太子画像?就是你说,站在太子墙绘下面逃过一劫的那幅?”
陆宇也微微惊异,但惊异的方向却与小黑哥不同,他蓦地凝眸沉声,“这么说来,有人从鬼王葬里盗出来过什么宝贝,这就是其中之一,后来不知怎么流落到陈先生手里。”
他轻轻嘘一口气,“世上身怀绝技,甚至与你我一样拥有超凡脱俗能力的,自有人在呐。”
——天外有天,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万事小心。
“我们以后行事,不能无所顾忌,越是本领高强,越是要怀有一颗恭谨的心。”
陆宇轻声而认真地说,走过来,坐到小黑哥身旁,伸手拍了拍小黑哥因穿运动短裤而裸露的大腿肌肉,蹙眉道,“这么看我做什么?听到我的话没?”
小黑哥回神,垂头又凝眸细看手中的破烂玉盒,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付:“听到。”
陆宇浓直的眉头皱得越发紧了,低哼一声,伸手就进入他运动短裤中,熟练地抓紧他裤裆里那一坨,低问:“三心两意什么呢你?”
“没,别,别用力。”
小黑哥男人私密话儿被他抓得生疼,浑厚阳刚的声音连忙放得轻柔,坚毅的嘴角扯了扯,沉声低低地说,“陆宇,我刚才在想别的事情,你说的,我都明白……”
“明白?”
陆宇看他并未真的 把自己的叮嘱当回事儿,莫名地勃然大怒,“你明白个屁!”
他蓦地缩回手来,一把将小黑哥推倒在床,跃上床,穿着鞋踩到小黑哥健壮的胸肌上,蹲下身体俯视他说,“我没跟你看玩笑,往常也没认真叮嘱过你什么,我现在只说一遍,你给我记住——”
小黑哥见他当真有些生气了,这才彻底从太子画上收回心神,躺着一动不动地任由他踩着,低声笑道:“好,你说,我都听你的。”
陆宇浓直眉头皱紧,罕有的认真说:“小黑,你记住,以后,别仗着有点壮实肌肉,就傻大胆儿地胡乱闯荡,以前你那些拼命的事儿,以后全都不能去干,说句不好听的,我也不是吓唬你,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家陆爷我直接给你殉情!”
小黑哥听他说得如此认真,当真面色一变,忙伸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沉声道:“别说这些话,我知道,我以后,无论做什么,都先和你说,得到你允许,我再去做,不会再向上次瞒着你自己出去解决了。”
他躺着,眼眸森黑,浑厚的声音低柔,“陆宇,你也答应我,关键要紧的事情,别瞒我,就像,你以前帮我驱散邪气,你明明弄到自己身上去了,还瞒我不说。”
陆宇神情缓和下来,嗯了声,一转身坐到他胸口上,抬脚把一双鞋子都脱掉扔到床下,转身回来,仍旧坐在他平厚壮健的胸肌上,低头俯视他,抬手说:“击掌为盟,以后,我们什么都不瞒着对方。”
小黑哥胸肌结实,轻松撑住他的重量,甚至呼吸平缓如旧,胸膛的呼吸张缩把陆宇都带的轻微起伏,抬手与他稳稳地击掌,一如既往宣誓般、沉声重重地说:“永远都不瞒你任何事。”
陆宇嘴角微微勾起,清朗的音调低沉而温柔:“我也是。”
然后也不从小黑哥胸膛上下来,仍旧盘膝坐他胸肌上,隔着薄薄的衣物,能感受到小黑哥肌肉的坚韧和温暖弹力,顺手把玉盒从小黑哥手中拿回,凝眸再看。
“不行,我的内气还是不足以透过玉盒质地。”
他蹙眉,只得再把玉盒塞给小黑哥,说,“能够阻拦内气的东西虽少,却并非罕见,玉盒质地不错,但留着却没有什么用处,你看着办,看能不能把那张太子画取出来,咱们一起看看它有什么猫腻,竟能引我感应。”
他这才从小黑哥胸膛上翻身下去,坐在小黑哥身边。
小黑哥见他下去,一下坐起来,捧着玉盒,说:“我再看看。你等一会儿。”
陆宇嗯了声,健实的臂膀撑着床铺,灵动地挪到小黑哥身后,自然而然、习惯性地抱住他,双手从他腰间的白短袖t恤下沿伸进去,抚摸他硬朗有力的腹肌、壮实有型的胸肌,温暖光滑的结实触感,爱不释手。
小黑哥被他摸习惯了,由着他摸自己,并不分心他顾,浑厚的内气透过黄褐色玉盒的质地,探察那张让他越发有种莫名恍惚的太子画像。
他内气浓郁,穿透玉盒,如眼神和触感的身体延伸,出神入化,神妙莫测,细细感知,半晌才确认,那画像并非是沾黏在玉盒上面,而的的确确是被玉盒夹层紧密夹住的一页图卷。
画像,为什么会夹在这么秘密的地方?而且这个盒子,还是用来盛放古时“玉势”的东西。
小黑哥心底疑惑越发浓了。
他想了想,回头说:“陆宇,我现在把玉盒切开,将那画像取出来?”说着话,皱皱眉头,轻喘一口气,无奈道,“陆宇,别闹,说正事儿呢。”
他两块胸肌都被陆宇抓着抚摸,连两颗||乳|头都没被放过。
“呵,没忍住。”
陆宇从容而笑,收回手,道,“你把玉盒切开吧,我很好奇呐。”
小黑哥扯了扯嘴角,干脆一把将上衣脱光,露出精壮健实的流畅肌肉轮廓,说,“玉盒夹层很薄,我慢慢切磨,你继续?”
陆宇哈的一笑,抱住他啃了一口,“那敢情好。”双手自然而然更为随心所欲。
于是,静谧的客房中,便出现这样一幕:
板寸黑发浓密的阳刚青年,麦色的健壮体魄只穿黑色运动短裤,坐在床头,刀削斧凿的敦厚面庞平静沉着,一手把玉盒按在床头柜上,一手拿着锋锐刀片,稳稳地沿着方形轮廓切磨;
随着他的一举一动,臂膀、胸膛上健实饱满的肌肉或是屈张,或是收缩,硬朗有型,引得他身后温柔抱住他的俊气男子,爱恋无尽地在他肌体上抚摸……
一前一后,两个男人的紧贴;以前以后,两个男人的恋情。
……
直至过了二十多分钟,质地特殊的玉盒才被小黑哥小心翼翼地切磨开。
“出来了。”
小黑哥对陆宇抓摸他臂膀肱二头肌和胸肌腹肌的手视若不见,低声轻轻地说,“你看。”
他抬手,双指相掐,抽出来玉盒上层中间的一张洁白玉片。
玉片长有五寸,宽有三寸,却只有两页a4纸相叠的厚度,薄得不可思议,又厚度均匀,方方正正的,上面不知用什么绘制了一副男子的全身画像,染料渗透进玉片中,仿佛天生造就如此玉画!
玉画中,那人身着太子袍服,浓眉星眸,威严淡然,温雅雍容,眼眸平视前方,似能看破人心。那眉眼、神情、姿态彷如活人,精致到极点,尤其神韵,入骨三分。
陆宇看得微微一怔,双手从小黑哥壮健的胸肌上拿开,就这么抱着小黑哥,伸手捧起小黑哥手中的玉片,两人一起细看,看了好一会儿,才低声感叹:“鬼斧神工。”
小黑哥点点头,莫名的熟悉,莫名的恍惚,但运转内气,却没有现实中的感应。
他转头轻问:“陆宇,你,有感应没?”
陆宇嗯了声,道:“有感应,就是这张玉片,我本来还以为,这会是一片功法,或者类似吃了能够增长功力的红鲤鱼,却没想到,竟只是一副玉画而已。”
小黑哥也不知自己怎么了,追根究底地轻问:“有什么感应?”
陆宇挑挑眉,轻笑:“还能什么感应,现在已经确定不是单纯的玉气感应了,再分辨下来,自然就像是感应x市的那个年轻陆宇似的呗……”
说到这里,他自己微微一愣——x市的陆宇,与他灵魂同源,哪怕现在他已经彻底获得了新生,更有“千机叶”那等护身养魂的宝物随身,万一x市的陆宇遭遇不测,他也不一定落到什么下场,而这玉画却算个什么?竟也能与x市的那个以前的他,相提并论?
他皱眉止声,再细致感应玉画,的确与他感应x市的陆宇不同。
他这才松了口气,暗道:还好只是感应相像,并不真的一样,否则这玉画也与我灵魂有联系的话,那不太扯犊子了?但这莫名奇妙的感应,到底是咋回事儿?而且,这玉画如此精妙传神,又怎么会塞在这种地方?
146、第一百四十六章(正文完)
陆宇这么捧着玉画思量。
小黑哥听他刚才的回答,却稍稍怔了一下,继而皱皱浓眉,扯扯嘴角,眼眸森亮:“陆宇,我以前说梦到你当皇帝,我是你的护卫,很喜欢你却不敢说,你说是我现实中开始喜欢你了,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是,我总觉的有点古怪。”
陆宇收回神思,见他这么认真地谈论鬼神,虽然明白他就是个盗墓的,素来相信这些,自己又是个实打实的附体夺舍的活例,却还是有些想笑,很配合地问:“哦?你是说过我很像那个护着你躲过灾劫的太子墙绘画像,又有什么古怪了?”
小黑哥有些臊得慌,勉强沉静稳重地、沉声低道:“你别笑我,我以前还不觉得,现在内气浓厚,就莫名奇妙地感觉着,你能穿梭时空,重生到这里救我一命,可见,我们都极可能是有上辈子的,那么,你说,我们是不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上上辈子,就已经认识了?”
他想到自己梦中发的誓愿,伸手紧紧而温柔地握住陆宇的手腕,凝眸看着陆宇的眉眼,刚毅的嘴角扯起微微的笑,“陆宇,说不定,你真的是我用三生三世等来的,我就这么一直等着,等到你终于来喜欢我了。”
“你不来,我势必会死,你来了,我才活下去。”
他说着,心中一时莫名的满足和欢喜,既感觉自己这样乱想很可笑,不是他小黑哥的所作所为,又感觉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就像他小黑哥猛男一个,竟会心甘情愿被人压着冲刺,在遇到陆宇之前,谁跟他这么提,他势必一拳揍过去。
他伸出大手挠挠头,沉静的面庞没了往日的稳重,只定定地盯着陆宇,沉声轻轻地重复说,“陆宇,要真像我说那样儿,肯定是以前我喜欢你,现在才换成你喜欢我了。”
“扯淡。”陆宇不知怎的,听他这么说,原本还感觉好笑,转眼就变得心怀触动,甚至,一下子连眼圈儿都热起来,莫名其妙么这不是!
他噗嗤低笑,垂眸在小黑哥健实的肩头肌肉啃咬两口,低沉地说,“你这家伙居然也有这么发散思维的时候?要真有上上辈子的相识,除非你长得忒丑,或者我喜欢女人,不然,怎么会看不上你?就算我是皇帝,只要你向我表白,我把你收了,哪还不简单?”
小黑哥一怔,眨了下眼睛,心道:这小子,那怎么一样?要是皇帝收了护卫临幸,之后为了皇家颜面,最终还不是得一杯毒酒赐死?我这两年也是读过不少书的。
陆宇见他发怔,轻舒一口气,摇摇头轻笑:“别说这些了,先看这片玉画吧。它能让我感应是不假,但是,它有什么用处?这么薄,即便能对人身体有好处,我还能成天捧在手心儿里当祖宗小心地供着呐?”
这么说着,松开一只手,又随意地抚摸小黑哥壮健胸肌。
小黑哥只穿短裤,精壮的身体近乎全裸,被他抱着抚摸半晌,下半身早就硬起来了,此时翘着把裤裆撑起一顶帐篷,他没去在意,只深吸一口气,把刚才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开,面庞重新沉静下来。
“先塞回原来的玉盒夹层里面去,你能对它有感应,它必定不凡,说不定以后能知道它的用处。”
小黑哥沉声温和,继而接过玉画,稳稳当当地塞进狭窄的玉盒上盖的夹层缝隙中。
“等等!”
陆宇忽然面色微变,“再拿出来。”
小黑哥见他神情郑重,连忙依照他的吩咐,把玉画轻轻抽出,递给他问:“怎么了?”
陆宇把玉画接到手中,呆了一下,转头看小黑哥:“刚才只感应这玉画,又听你说那些,竟没注意不能感应到x市,直到把这玉画给你,才一下子感应到,现在捧着它,又感应不到了……”委实诡异,他想着,竟能隔绝现在的我和以前的我的联系?
小黑哥心头一惊,继而莫名大喜,压着心颤,沉声凝眸,问:“陆宇,你是说,你捧着这玉画,就感应不到x市那个陆宇,就,和他彻底隔绝开,不受他的影响了?”
他以前就心头存着担忧——万一x市那个不为他喜的陌生人陆宇遭遇变故,那么,他的爱人陆宇是不是也会有不测?
现在陆宇带他出来游玩,路过一座又一座城市,游览过几十上百处古玩市场,都没什么收获,今天却突然偶遇陆宇感应,仿佛是苍天终于睁眼,不再捉弄他们,让他们有情人终于彻底、完全地如愿以偿了。
陆宇揉了揉眉心,蹙眉道:“应该是的,甚至,”他抿了抿嘴唇,不确定地说,“长时间接触下来,或许,我与以前完全割离,如同插枝成树,彻底独立都不无可能……可这,我和以前的我,时光前后的一个人,变成了没有联系的两人?简直太荒唐了!”
夹着太子玉画的玉盒上盖,最终被小黑哥用刀片一点一点地切磨成五寸多长、三寸多宽的精巧玉块,稳稳地包裹着太子玉画,又穿了个孔,用红金线穿着,坚持要陆宇贴身佩戴。
陆宇头一回见这老实人如此执拗,失笑道:“这么大的玉块,我戴着,不成暴发户了?”
小黑哥见他一直摇头不戴,心头无奈,沉着脸道:“你就当安我心行不?”
陆宇不知怎的,竟一点儿不鸟他,低低嗤笑说:“不行,我跟你在一块儿,又不打算分开,有什么不能让你安心的?要不,你自己戴着?我如果当真需要它,你掏出来给我不也一样么?”
他好整以暇地半倚着床头,健实修长的臂膀一只枕在挠头,一只伸出去,抓摸俯身想给他戴上玉块的小黑哥的胸肌,同时气死人不偿命似的悠悠然自顾自轻笑,根本不理会小黑哥罕有的急躁。
小黑哥无奈,又有些闷气。
——万一急迫,万一我稍稍离开去买东西之类的呢?
小黑哥这次虽然没什么不详预感,但他实在被上次险些失去爱人给吓得怕了,又有些死心眼儿地吃一堑长一智,既然有彻底隔离x市的法子,岂会不想让陆宇一直贴身戴着以防万一?
眼见陆宇任性固执,他又舍不得、更不敢对陆宇硬来,只得生闷气地沉声道,“不戴,那你别摸我了。”他说着很男人气概的硬话,也不看陆宇的脸色,一把将陆宇的手从自己胸肌上拿开,站起身,精悍的身体稳稳地踱到窗边去看外面。
——嘿,小样,跟我生气?又等我去哄你吧?
陆宇本就是故意逗他——日子漫漫,平静安乐的生活中,与爱人斗嘴、调情、爱抚,都是多么有乐和多么幸福的闲情雅致啊。
他仍是半躺在床头,干脆双臂都枕在脑后,越发悠然了,而眼见小黑哥这么“硬气”,他心底也是越发想笑,却故意面色微沉,低声稍显严肃地说:“过来,立刻,别让我说第二遍。”
清朗磁性的年轻男人声音,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势,这种威势随着他内气的修炼有成而越发明显。
小黑哥听到他的命令,几乎下意识地就想转身靠近,但转而却皱着浓眉,沉着刚毅的面庞,仍旧站在窗边,并不理他。
陆宇勾了勾嘴角,欣赏爱人背对着他的精壮挺拔的脊背,“无奈”地道:“小黑,真生气了?你也想想,我先前听你的,一直戴着千机叶,已经很繁琐了,这回又要带着这么大块的玉,你下次是不是要去求来一大堆护身符挂在我脖子上?”
小黑哥听他果然对自己闻言软语,面庞越发沉着刚强,心底则微微皱眉:这小子,玉块大点儿怎么了,不就是让你戴个大玉坠么,这么点儿小事儿,偏偏这么固执,别的我都宠着你,这玉块,你非戴上不可。
他站着不动,刚强挺拔的体魄,如同麦色温暖的力量雕塑。
陆宇看得直呼养眼,过了片刻才叹了口气,又道:“得,你坚持的话,我戴就戴吧,不过,从今天开始,你这一个月,都要用咱们这回出来游玩之前那个最新姿势主动服侍我。”
站在窗边的小黑哥听得微微一怔,转瞬间想起什么“姿势”,不禁面色沉沉,隐现羞恼,头都不回地沉声道:“想都别想,没可能的事儿!”顿了顿,又皱眉拿他没办法,沉眸低道,“陆宇,你也别老是想那种事儿,现在的花样还不够多么?”
他说完,再也不吭声了,按照以往的流程,他这么袒露身体地站着不动,陆宇势必会走过来,从后面抱着他,摸他胸肌,摸他膀子,掐揉他的||乳|头,甚至下体……
但是,他等了半晌也没见陆宇过来,心头纳闷,也略有不安,感应片刻,陆宇呼吸轻均匀,他一怔,不经意般回头——陆宇果然歪在床上睡着了。
他眨了下眼,无声地叹了口气,拿着玉块,沉静着面庞走回床边,想悄悄给陆宇戴上。
陆宇却突然睁眼坐起,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翻身把他压到床上,挑眉低笑:“嘿,自投罗网了吧!还不束手就擒?”
说着话,早已把小黑哥手中的玉块夺过去顺手摆到床头柜上,头也不回,只顾着低头近距离与沉着脸、不反抗、不说话、没反应的小黑哥对视。
——这老实人,现在最强烈的反抗,也不过就是生着闷气、没有反应地任由我折腾而已,他不知道这也是我一大爱好么?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地折腾心爱的猛男,啧……
陆宇勾着嘴角,直直盯着小黑哥森黑炯炯的眼眸,双腿灵动地把小黑哥双腿挤开,双手捏住小黑哥壮健胸肌上的两颗硬硬||乳|头,轻轻重重地揉。
但小黑哥这次却叹了口气,闭上眼,一把将他温柔推开,只问:“陆宇,就一件小事儿,别跟我折腾了,你就说,你戴不戴?”
他平躺床上,双拳在身体两侧握紧,壮实的肌肉绷紧鼓鼓,有型的阳刚,男人的性感。
“得,我戴!”
陆宇揉揉眉头,暗暗告诫自己适可而止,便笑了笑,起身去洗手间洗手,“洗洗手,出去去吃饭吧。”
小黑哥有些发愣——刚才还坚持不戴,要我答应那个姿势,这就要去吃饭了?
他彻底恍然,明白自己是关心则乱,刚才陆宇哪里是固执任性?分明只是在和他开玩笑呢,他想着自己刚才那么严肃地生闷气,不禁拍拍脑门,暗怪自己一到陆宇跟前就犯蠢,转头向洗手间沉声低呼道:“还要不要摸?不摸我穿衣服了?”
“穿吧,想让我摸也得等晚上再说。”
洗手间传来陆宇清朗轻快的声音,继而又“叹气”“宠溺”地说,“小黑,其实吧,咱们也不能成天想着做那事儿,你就算很饥渴,也别老是诱惑我。”
小黑哥被他逗乐了,扯起嘴角低语道:臭小子,反咬我一口呐?
陆宇和小黑哥的行程在这个小城耽搁住,直到陈先生的麻烦解决,他们才双双离去。然后,炎热的夏天,在陆宇逗弄小黑哥的闲情雅致中,也很快就要远走了。
这还是需要提前填写报考志愿的时候,陆宇当初填写“北京大学”四个字的时候,被某些老师好心劝阻过,也被某些有心人嗤之以鼻过,等现在他们回到北方的家,等到成绩单下来,再等到录取通知书寄到,人们才明白过来:陆宇要去北大读书了啊!
陆宇成功地以及其优异的成绩考上北大,在这个小城里引发了小小的轰动,到处都是挂着“祝贺某某高中的陆宇同学被北大考古系录取”之类字样的大红色横幅。
他要去上北京大学,要去进修考古系专业课程,同时,还有得他恩惠的陈先生,定期通过网络视讯向他讲述自己的独门心得和对中国历史古董的感悟认知。
而小黑哥,几乎与陆宇同样的爱好——这老实人对古董文化很是着迷,哪怕是陈先生对陆宇的网络讲述,他也一直坐在旁边老老实实地听记,然后心里面想的,却是如何捡漏赚钱。
紧接着,小黑哥也的的确确捡漏、赌石挣钱了——以他的内气功夫,不赚钱才怪。
于是,赚钱养家的大事,陆宇全面放手交给小黑哥,自己只需要学习喜欢的事物即可,而正事儿之余,还有小黑哥这位生猛性感的硬汉爱人可抱,生活如此平静安喜,对他来说,岂止一个美满了得。
“吃饭了。”厨房里关上液化气。
“噢。”立马有个沉稳浑厚的声音答应。
“洗手没?”俊雅的年轻男子光着匀称结实的膀子,围着围裙端菜走出。
“忘了,呵,在看你给我的那本书。”坐在桌旁等着主人喂食似的精壮青年连忙起身,扯着刚毅的嘴角微微笑。
“还好意思笑?你多大了都。”年轻男子瞥他一眼,解开围裙随手扔到沙发上。
“唔,我这就去洗,陆宇,你下午没课,咱们吃完饭,去逛逛王府井吧?我想给你挑个礼物。”把海军迷彩t恤短袖卷到肩头,裸出臂膀刚健肌肉的青年轻声说,森黑眼眸仍是隐约带笑,完美地诠释着何为铁血柔情。
“嗯。”年轻男子淡淡然。
“今天是我们初见纪念日。”刚健青年沉静温和,提醒他。
“知道,不然早上能那么容易饶过你?”年轻男子微微勾了勾嘴角。
“……”刚健青年也不害臊,坚毅的嘴角又扯了扯,转身道,“我去洗手。”
(正文完)
〖番外卷 《那些年,年少无知,风花雪月》开始〗
147、第一百四十七章
1999年夏末,通往s市的火车轰隆隆地发出撞击铁轨的噪声。
“检票,请把你的火车票拿出来。”
年轻男人的声音有些温润,语调却严肃刻板,完全的公事公办。
有人正迷糊着打盹儿,被他吵得不耐烦,嘟囔道:“卧铺也检票?咋不换牌?”
身着蓝色警服衬衫的年轻男子本着清秀帅气的脸,说:“1129、1270和1064次列车都需要检票,软卧除外,如果不愿检票,下次请买软卧。请把你的车票拿出来。谢谢配合。”
硬卧的票最难检查,许多不知就里的乘客都意见纷纷,但此时见他不好惹,尽管还有嘟囔的,却也比刚才配合多了。
他顺顺利利地检票两节车厢,来到一个卧铺下时,却遭遇了顽固分子。
他本着脸重复:“检票,请把你的火车票拿出来!”
硬卧上铺那人是个少年,面无表情,身穿白色短袖t恤和蓝色牛仔长裤,腿耷拉在硬卧边沿,举着满是鞭伤的胳膊在眼前出神地看,根本不理睬他。
他重复了三四遍,见对方根本没有配合的意愿,而周围其他乘客已经在看好戏,不禁越发面冷,笔直精瘦的身板儿竟硬气得要命,大有拼命也要维护秩序的架势,伸手去扯了一下,微怒而低沉地说:“请把你的火车票拿出来!不然视为逃票,请接收补票和附加罚款……”
上铺少年的肩头臂膀满是鞭伤,被他扯得疼痛,却只微微蹙了蹙眉头,缓缓转过头看他,眼眸幽黑深寒,像是要择人而噬的阴沉野兽:“松开,滚。”
少年的声音明明是清朗磁性的,语调却偏生让人听得不寒而栗,仅仅三个字,就隐约透露出这样的意思:惹我?我敢杀你!
年轻乘警被他看得心头微微瑟缩,但转而想起之前和那人的谈话,心底的屈辱和痛苦一起涌上来,再无顾忌似的,原本的怯懦立马被无形的倔强替代,同样不躲不避地回视少年,清俊的男人轮廓硬气十足:“我最后再说一遍,检票!把票给我!”
少年被他盯着,嘴角扯起一丝森冷的笑意,继而蓦地坐起身,利落地跳下来,伸手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一张票给他,讥讽地低声说:“要票要得这么饥渴?”
年轻乘警牙关一咬,瞪他一眼,没有睬他,接过票认真检查两遍,交还给他,转身又去检票别人。经此一事,别人见他这么强悍,再没谁吭一声。
少年把火车票随手攥成一团,塞到裤兜里收起,眼眸黑如寒冷夜空,一直盯着年轻乘警笔直的身体:略显清瘦,有些白,却不娇弱,只显得干净,身高也有一米七五以上,又穿着乘警制服,衬得匀称的轮廓有些异样的男人硬朗味道。
少年看得眼眸有些深暗。
一直到年轻乘警走出车厢,他才收回目光,伸手从上铺拽下帆布旅行包,随意搭在肩头,根本不顾肩背上的鞭伤已经渗出血丝,把白色短袖t恤染得氲红,只顿了顿,就面无表情地走出车厢,在年轻乘警后面跟了上去。
火车上人群拥挤,但也不是从头到尾处处有人;而他跟是跟上,却也没有一定要把那年轻乘警怎么样的想法,只是有一股气儿一直憋着,到现在都无处发泄,谈不上报复社会吧,但也总想要做点什么,随便做点什么。
年轻乘警检票之后,发现少年跟着自己,中途停下来,问:“你有什么事儿?”
少年眼眸幽黑无波,俊朗而有些早熟的面庞很是平静:“我问你件事,打听打听s市,找个方便说话的地方?”
乘警皱眉,戒备地扫视他两眼,抿了抿嘴,板着脸说:“你去问别人,我待会儿还要工作。”说完转身,往自己那间窄小休息室方向走。
中途路过几节车厢,拥挤得很,乘警挤过去后回头,发现那少年垂着头,仍旧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地跟着他,臂膀的伤痕和白色短袖t恤的血色在艰难的拥挤中让人看得揪心。
他心头一软,再看着少年浓直的眉毛,结实的轮廓,和那面无表情的俊朗模样,不知怎的,心头微微一跳,对陌生人的防备就消减了下去,等少年靠近,他眼神晃了晃,转过头,放缓了声音说:“你要问什么,先想清楚,我一夜没睡,要休息了。”
转身走时又说,“我家就在s市的市区,你要是不问郊区城镇的事儿,就跟我到休息室里来。”他的声音没了刚才倔强的刻板,越发显得温润。
少年听得眼神黑暗莫测,看了他两眼,没吱声,继续跟着。
乘警见他这么老实,忍不住回头悄悄打量了他两眼,然后又连忙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轻声问:“你一个人去s市,探亲还是上学?”
少年一直微微垂着头,静默无声。
直到进了年轻乘警所在的窄小休息室,少年突然抬头,扔掉肩头的帆布旅行包,一把拉起休息室小门的窗帘,俊朗的面庞陡然沉沉,如恶狼朴食一般把刚刚放下钥匙的年轻乘警扑到一角,将他靠着火车墙壁挤压着,让他一动都不能动弹。
“别出声!不然老子杀了你!”
少年天生力气庞大,把大他四五岁的年轻乘警压制得死死的,一手用力掐着乘警的脖子,一手就开始急色地伸进乘警的制服衬衫中,在他匀称平滑的胸肌和平坦劲瘦的腹部上抓摸。
“放开……咳咳咳……”
年轻乘警面色惨白,眼中闪过惊惶,喘不开气儿地挣扎着地拼命咳嗽。
少年越发用力地掐他,咬牙阴沉地威胁:“老子是同性恋,只喜欢男人,老子看上你了,你要么要我摸,要么被我弄死灭口!”清朗的声音低沉冰寒,让人完全不必怀疑他当真什么事儿都干得上来。
年轻乘警听得一怔,匀称的身躯僵硬着,不知是被吓的还是怎么,喘不开气儿地张着嘴巴,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摸,面庞却仍是惨白无血色。
“你别出声,我就松开你。”
少年在乘警那两块并不算硬实、却也有型有样的平滑胸肌上掐了两把,见他老老实实,才试探着松开他的脖子。
虽是松开,却并不拿开手,眼见乘警张着嘴巴拼命喘气,并不叫喊,他才压下后知后觉的慌乱,勉强平静下来,抱住乘警温热青春的体魄,把乘警的衬衫纽扣一颗一颗费劲儿地解开,低声生硬地说:“我不打算伤害你,可你要出声喊人,我就当着别人的面干你,有本事你就喊!”
乘警被他压在休息室一角,神情怔怔,不敢置信,恍惚没能接受现实似的一声不吭,蓝色制服衬衫已经完全被解开,袒露出微厚而平滑的胸肌,还有隐约显出腹肌轮廓的平坦腹部,一语不发,微微张着嘴,任凭少年两只指节分明的手掌在他胸肌上肆虐。
少年摸着他青春匀称、光滑弹力的微厚胸肌,从未在男人身上发泄过的欲火高高汹涌,他忍不住地把裤裆往乘警身后蹭,喘息也压抑粗重起来,轮廓俊气的面庞浮起微微的红。
乘警先还不动,但一感觉臀部被坚硬火热的东西隔着裤子顶住,就惊回神儿似地扭动挣扎,抿嘴咬牙地慌乱地低声说:“你只能摸,摸完赶紧走……”
可他不反抗还好,他这么男人硬气地一反抗,倒越发激起了少年的征服欲和暴虐倾向。
“别动!”
少年舔着发干的嘴唇,眼眸黑暗一片。他聪敏过人,一眼看出来乘警根本不敢叫喊,不禁更加放肆,有力的臂膀把乘警按到休息室的长条硬座上,一手按住乘警的胸肌,让他挣扎不得,一手竟去解乘警的裤腰带。
“不行,不行,你别脱我裤子……”
乘警的声音除了一丝掩不去的惊慌,其余满是严肃和低沉,他微粗的眉毛紧紧皱起,苍白的清俊面庞带着几分倔强的怒意,拼命地想要拽开少年的手,妄图摆脱少年的掌控。
少年却已经快速把他的腰带解开,屈膝压住他两条乱蹬的腿,强有力的臂膀仅仅一只,就稳稳